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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探討微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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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治對望一眼,都瞅見了對方眼中古怪的笑意,旋及,老子瞪圓了虎眼,虎軀一個勁地狂震:“臭小子!好你個李治,說說,是不是哥哥我好久沒拿你練手了,皮癢了不成?”

李治一趟子就竄了起來繞到了矮榻對面,一臉嬉皮笑臉的裝委屈:“俊哥兒,你這話可太冤枉小治了,我可是在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又不是沒瞅見方才我爹那架勢,就像是要找人拼命似的,若不是治及時地轉移了我爹的註意力,您怕是這會都蹲外邊等著屁股吃板子吧,嘖嘖嘖,俊哥兒,您可真是把小治的好心全都當成了驢肝肺了……”

“放屁!當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你剛才蹲你爹屁股後邊,還一個勁地擠眉弄眼,興災樂禍是吧?”我猙獰著一張邪惡的笑容,捏得手指劈裏啪啦亂響,李治趕緊分辯道:“停,師尊,您老人家可是小治的師長,咱們好好說話,你不是還教導過小治君子動口不動手嗎?再說了,天地良心,我可真是為你開脫,不然……”

跟李治的交手最終以李漱?的勝利而告終,嗯,不奇怪,李漱永遠能夠別人的戰場中占得上風,這一點我很欣慰,有這麽個勇悍的漂亮妞婆娘是我的幸運。

“咋樣,你爹現下在裏邊蹲著幹啥呢?”我得意地朝著呲牙咧嘴揉著腰眼肉的李治擠擠眼,朝著俺的漂亮婆娘問道。李漱得意地挑了挑好看的黛眉:“我爹現在給晉陽賠罪呢,那小祖宗,脾性可倔得夠嗆……對了稚奴,你可別忘記剛才答應的事兒。”

李治無奈地靠在榻上毫無形象地挺屍:“得,我的好姐姐,我認了,就算是我倒黴。唉,天可憐見,我可是你弟弟,哼,見色忘義。”

“沒個正形!姐姐這叫啥來著,叫幫理不幫親,對吧俊郎。”丫頭笑得甜孜孜地,臉蛋上酒窩旋現,看得俺這個熱血青年恨不得現下就咬上一口。

我回頭沖李治翻了個白眼:“我說小治啊,你這根本就是得了偏宜還賣乖,你若是不想出錢也成,本公子大方,送你半成,其他的,你也別沾。”

李治頓時急了眼,趕緊坐了起來賠笑道:“俊哥兒您這話說的,小治這不是在跟您和十七姐開玩笑嗎?總之一句話,師尊是不會讓我這個徒弟吃虧的,嘿嘿,別人我信不過,您我怎麽能信不過呢?對吧?!”

……

結果是,李治這位可憐的太子殿下出資五萬貫占一成半的份子,李恪、蘇定芳、程家、尉遲家、李業詡、李敬業各出二萬貫,各占半成的份子,俺老房家出一萬貫和技術,占五成五的份子,出再次擴建玻璃廠和鏡子坊。其實李治這小屁孩子還就等於是坐著收錢,廢話,原本說好了是咱一家自個玩,可後邊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拉人入夥,按李漱的說法,東家越多,這事兒越保險,生意各方面受到的照顧也越多,典型的官商結合,沒辦法,這年月,也只有官商最賺錢。

由於晉陽的病尚未痊愈,我便在宮裏又整整呆了兩天,兩天之後,晉陽總算是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再沒有半點兒患病的意思了,孫神醫和袁神棍的雙重診斷之後,可以確定,晉陽公主全好了。

“老夫就沒想過,我閨女咋會成這種病?”李叔叔坐在操場邊上,看著晉陽這位小姑娘正在和李治、李慎他們玩著籃球,小姑娘蹦來跳去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翻飛起舞的彩蝶。很是讓人心曠神怡的那種,李漱站在一旁,偶爾也替著小晉陽鼓掌叫好。

“陛下,此皆得之夏傷於暑,熱氣盛。藏於皮膚之內,腸胃之外,此榮氣之所舍也,必更盛更虛,當氣之所在也,病在陽,則熱而脈躁;在陰,則寒而脈靜;極則陰陽俱衰,衛氣相離,故病得休;衛氣集,則覆病也,夫瘧者之寒,湯火不能溫也,及其熱,冰水不能寒也……”袁神棍搖頭晃腦地不知道在念叨啥玩意,全是文言文,聽得本公子如墜深同迷霧之中。

“此疾與南方之瘴瘧二者殊途同歸,只不過,北方此瘧邪多為夏秋之交之時方有,汙瘴之處,若有瘧瘴之氣,必然患此惡疾,以為瘧疾也。”孫神醫也顯擺地晃著腦袋,總算明白了,這幫老爺們把瘧疾當成了毒氣,嗯,不得不承認這是由於醫學檢驗手段落後所引起的,沒辦法,他們沒搞清楚倒底是啥玩意致病的。

“賢婿,邊上咧嘴斜眼的幹啥?瞅你那模樣,老夫就覺得來氣!咋的,莫非你有不同意見不成?”李叔叔斜過了眼角來,這兩天,俺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李叔叔老挑俺的小毛病,嗯,還不就是因為他的閨女對俺家老三有意思,這又咋了,有本事您老提扁擔去抽我家老三啊。

拿俺這麽個一心為國為民,工作積極,熱愛祖國的優秀年青來挑刺,怕也就是李叔叔這麽個平日裏非要在朝臣跟前顯擺自個是英明神武的皇帝才幹的破事。

兩位老牛鼻子也把註意力轉到了我的身上。“二位道長的意思,俊也聽出了個大概的意思,您二位是說,這病啊,是因為莫明其妙的瘴氣,嗯也就是一種毒氣,所引發的一種身體疾患對吧?”

孫思邈點了點頭,很認同我的解釋。倒是袁天罡腦筋轉悠的快,老神棍跟我打交道多了,知道我肯定是話裏有話,老神棍瞇起了眼兒:“公子有話盡管直言便是,反正咱們坐這兒也是瞎聊不是?”

……

李叔叔笑瞇瞇地斜倚在躺椅上,瞅著我。那意思,瞅我能整出啥好戲來。得,讓你們瞅瞅本公子的真本事。“其實,經過了房某細致而精確的觀察,這瘧疾,瘧疾並不是由帶病的空氣引起的,而是由不流動的水中所繁殖的蚊子造成的,這是一種小到能夠在人的血管裏邊生存的小蟲子,這種小蟲子比咱們的頭發絲還細小數十倍,它先存在於蚊子的胃內。在那兒繁殖後,這的幼蟲侵入蚊子的唾液腺內。當蚊子叮人時,唾液中的寄生蟲隨之進入人體的血液中。一兩旬之後,被感染的人就會出現瘧疾特有的發熱和寒戰而病倒。這種發熱呈一過性,並且反覆發作。”

“這不可能?!”孫思貌先開了口,站起了身來激動的言道:“公子所言,貧道著實不敢茍同,怎麽會有這麽小的蟲子。”

“那我想問問道長,公主殿下無論做何事,身邊皆是有人相伴之,若是公主殿下誤入瘴氣之地,為何單有公主殿下患此疾,而旁人不遭此難?”我也反問道。

孫思邈可不是兩三句話就能打發的人,立即反駁道:“貧道以為,患此疾之人,乃是因人而民,人體之陰陽極度偏盛,受瘴氣一激,自然會受其影響,故爾引發了此疾。”

“照孫道長此言,為何我北方將士前往南方作戰,為何多受其害,而當地之人,卻難受此患?”我也來了勁了,咱的嘴上功夫可從來沒輸給人過,邊上,李叔叔這老流氓興致昂然地瞅著我跟倆牛鼻子老道打嘴巴仗。

孫思邈這位神醫頓時啞然,不過,邊上的袁天罡又跳了出來替自己的道友說話:“凡往來嶺南之人及宦而至者,無不病瘴而至危殆者也。土人生長其間,與水土之氣相習,外人人南必一病,但有輕重之異耳。若久而與之俱化,則免矣。貧道以為,這依舊是與氣有相關。”

我灌了口茶水瞪眼:“那我想問諸位,昨日我曾詢過公主殿下,十數日前,公主殿下確實曾遭蚊蟲之叮咬,十數日後方才發作,這又何解?”

袁天罡咧咧嘴,想笑,可瞅我的表情,嚴肅得像真有其事一般,有些猶豫地問了一句:“公子這話也確實讓貧道難以置信,公子既說這種蟲子比頭發絲還細,貧道倒想問問公子,您是由何處得睹其真容?”

“我說賢婿,你莫不是捉了只蚊子頂在望遠鏡的跟前細瞅吧?”李叔叔那興災樂禍的表情,看得我想抄大棒棒往他腦門上劈去!老人渣一個,不知道啥叫風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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