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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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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曹森等人全部躺在擔架上回來,梅芳差點哭出來,她理解曹森兄弟的生活方式和志向,可每次戰鬥都要打到站不起來才罷手,這令她無法接受,這一刻,梅芳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方法徹底解決曹森等人的安全問題。

返回梅苑的第三天,曹森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雙脫俗又美麗的眼睛。

“媳婦,別這樣看著我,咱們這個樣子,正應了一句俗語。”

看到曹森醒來精靈非常高興,趴在他身上隨口問道,“什麽俗語?”

“大眼瞪小眼。”

“呵呵……”精靈笑著緊緊貼住曹森堅實的胸膛,“森哥,真沒想到我們都能活下來。”

“什麽話,沒想到?”曹森抱著媳婦狠親了一口,“要相信老公的力量,不殺死冥王,咱們誰都不會死。”

“呸,呸,呸!別亂說話,不吉利。”精靈連著呸了三聲,又強逼著曹森也呸了三聲,算是解開曹森亂說的晦氣。

“司令的傷沒事吧?”曹森問道。

“沒事,已經可以說話了,楊馨天天守著他,幾天的功夫養的又白又胖。”

“其他人呢?”

“都挺好的,咱們當中你醒的最晚,騰飛說是因為你的精神力量最強大,恢覆的時間也就最長。”靜哲輕輕咬了曹森一口,感覺活著真好。

“媳婦,是不是想那什麽了?”曹森笑咪咪看著懷裏的玉人,身體有了反應,一只手靈活的攀到精靈的胸口。

精靈臉蛋飛紅,用力掐了一把,“鳳凰和麒麟在一邊呢,你……”

“它們不在就可以了吧?簡單,扔出去。”

“哈,你小子醒了!”鳳凰撲了過來,整個身體蓋在曹森臉上,小小的鳥嘴蹭來蹭去。

麒麟也跳到曹森肩頭,咻咻哼哼著拿鼻子拱他脖子。

讓曹森意外的是,鳳凰容許了麒麟在一邊一起分享他的腦袋。

“這兩家夥和平相處了?”

“靠,煩著呢。”小鳥打了個滾落到遠離麒麟的一側。

麒麟馬上有了反應,怒目看著鳳凰。

唔……這才正常,曹森攥一把小鳥算是表示親熱,摸摸麒麟的犄角,呵呵,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麒麟的犄角上密密實實的纏了一層繃帶,每個細小的分叉都纏的均勻細密,不用問肯定是精靈的手筆。當時在石頭山,麒麟用犄角挖出一條條山洞和火力點,硬是把堅硬的犄角給磨出血絲,曹森感念它的努力,也挺佩服這小家夥的忍耐力。

“麒麟,是個漢子,好樣的。”他誇獎道。

麒麟高興的直哼哼,把頭埋到靜哲的秀發中表示不好意思。

“靠,酸死我了!”小鳥誇張的仰天躺在床上,一雙小爪子僵硬的伸的筆直。

靜哲看著小鳥可愛,輕輕抓過來親了一口。

這下小鳥和麒麟的距離變的非常之近,小鳥趁精靈不註意使勁踩了麒麟一爪子,麒麟毫不示弱,快速的頂了鳳凰一犄角。

不想鳳凰早就有準備,一閃一躲,麒麟頂在靜哲的臉上,疼的哎呀一聲。

曹森呵呵而笑,把鳳凰拎到一邊,“別沒事欺負麒麟,當初它可救過你。”

他說的是麒麟提示鳳凰可以浴火重生的事。

“切,本來我就死不了,用它顯本事。”

鳳凰並不領情,靜哲輕輕拍了它一下表示懲罰。

曹森很喜歡這兩頭靈獸,它們不僅在作戰時是極好的幫手,而且他喜歡兩個家夥的性格,鳳凰天地不怕的脾氣很對他胃口;麒麟不會說話,天天纏著精靈就像寵物一樣,性格卻堅忍不拔,是個倔脾氣,這樣的性子曹森也喜歡。他破天荒的逮住鳳凰和麒麟各親一下,麒麟高興的舔了曹森一下;小鳥大驚小怪的飛起來嚷嚷著:流氓,非禮啊!

曹森這邊一家人溫馨快樂,曲江那邊可在受罪。

月兒受傷後嬌氣的不得了,更令她傷心的是胳膊上的傷口挺深,即便愈合了也會留下疤痕,這簡直比砍了腦袋還無法容忍的事情,反覆的說著一句相同的話:我該躲開的,我能躲開的,只要我的動作再快那麽一點點,我就不會受傷,我的胳膊就不會破相……

一句話反覆念叨了上萬遍,曲江那麽一個沈默寡言比駱駝還能忍耐的性子也有點承受不起,偏偏他也有傷在身,按照梅芳的命令痊愈之前不準許到處亂跑,躺在月兒旁邊只能聽著,聽的耳朵裏長繭子,心裏長毛。

郭敬和喬婭來看過月兒,激戰中沒有月兒郭敬活不下來,他們來了兩次就再也不肯露面,被月兒祥林嫂式的念叨嚇怕了,只是用電話問候卻不肯露面。

中午時分陽光明媚,眼下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梅苑裏的植株返青抽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梅苑的主樓內也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護士們推著醫療小車跟著大夫前往傷員處治療,梅芳又把那家貴族私人診所的所有醫護人員都請了來,因為這次傷員多,又多請了幾十名大夫和護士,他們穿著白大褂,在各處房間內穿梭診治,整個梅苑主樓內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然後就是服務員推著餐車給傷員們送病號飯,整個過程就像流水線生產,有序而忙碌。梅苑的所有人對此早就適應,曹森兄弟打仗拼命喜愛負傷大家也習以為常,甚至有些三大門的弟子總結出了規律,曹森兄弟每回來兩次,其中必有一次是因為負傷回家養傷。

小朋友都是喜歡熱鬧的,冰原並不曉得負傷的兇險,他只感覺好玩,原本安靜的梅苑突然多了那麽多穿白衣服的叔叔姐姐,幹爸爸們也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去玩,這簡直是太好玩太幸福了,小家夥往日裏可是很少見到幹爸們。

不僅如此,讓冰原興奮的是梅苑還來了另一群叔叔、哥哥,他們身上都有曹森的特點……強悍,也像其他幹爸那樣喜歡躺在床上,天天吃藥打針,天天要被媽媽訓斥,到處亂跑啦,不聽白衣服叔叔的話啦,偷著抽煙喝酒啦,等等。

冰原眼中的這些叔叔、哥哥,就是和曹森兄弟一起在石頭山防線浴血奮戰的戰士們,幸存下來的戰士身上沒有傷的幾乎沒有,他們奉副總理命令也來到了梅苑養傷,梅芳的建築大房間多,很多三大門的弟子又讓出了自己的房間,再緊急買了一批床把他們安置下來。梅芳發現這批戰士和曹森並肩作戰後,也烙上了曹森的特性,性格剛硬霸氣,經常不聽醫囑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責無旁貸的,她也肩負起了監督治療的任務。

開始一些戰士並不把梅芳放在心上,槍林彈雨、屍山火海都爬過來了,還會怕一個女人?

梅芳並不介意,用耐心和愛心瓦解了戰士們的抵觸情緒,每當梅芳靜靜的往那裏一站,她的視線所及之內就變的鴉雀無聲,該吃飯的吃飯,該換藥的換藥,該打針的打針。負責治療傷員的護士們太欽佩這位梅夫人了,私下裏送給她一個外號:護士長。每當有傷員不肯配合治療,護士們就會說:我去告訴護士長。治療過程中,一切就都順心如意了。

天底下的士兵並不都像曹森兄弟那樣天生戰士,再堅強的戰士,經歷了像石頭山那樣的戰鬥後也會落下心理陰影,有十幾名官兵擺脫不了浴血死戰、戰友戰死所造成的心理傷害,患上了戰後歇斯底裏癥,這樣的精神官能癥醫藥是無效的,只有在心理上加以撫慰慢慢治療恢覆。

負責治療的大夫們很是擔心這種狀況,要知道歇斯底裏癥是可以在相似群體中傳染、蔓延的,戰士們有著相同的訓練、成長經歷,本身就存在著相互認同,又都經歷了那場地獄般的惡戰,如果不盡快治療甚至隔離,歇斯底裏癥會在士兵中傳播開,嚴重的話會造成大半的士兵失去再戰的勇氣,就連常人的生活都無法保證。

梅芳再度出馬,她的異能是心神控制,當然也可以用來治療受傷的心靈。在梅芳純凈的目光中,在她春風般的關懷下,歇斯底裏癥像陽春三月的白雪消融的無影無蹤。

梅苑的治療兩個星期後,梅芳在這些戰士中的地位並不亞於曹森。曹森是他們的榜樣,是他們今後作戰的精神支柱,只要曹森在,他們就是天下最強悍的部隊;而梅芳是他們心靈的港灣,只要想到護士長那柔靜的目光、溫和的話語、發自內心的關懷,不管他們將來遇到多麽艱險的戰場,他們總會感到自己並不孤單,在身後有一個高貴美麗的女人,默默關心、呵護著他們,有了這些,他們永遠不會失去勇氣。

兩個星期的治療,除了司馬德還要躺在病床上忍受楊馨的“折磨”,曹森兄弟都已經生龍活虎,不僅恢覆了健康,他們的戰力再上一個高度。

惡戰最能磨煉戰士的意志和體能,石頭山一戰是曹森兄弟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兇惡的一場廝殺,體能、精神力的雙重透支後,他們都突破了原本的力量瓶頸,此時很想再找一場類似石頭山那樣的惡戰,檢驗一下新的戰力。

在現代社會是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是和平的社會,有把個毛賊小偷的,動用戰甲力量去消滅他們實在小題大做,因此曹森就想返回原古世界,就算找不到冥王,和冥王的近衛團較量一下也是好的。

這個想法被三個人反對:梅芳和副總理,還有司馬德。

梅芳認為曹森他們需要再多一些時間休養,不肯放曹森兄弟離開。

司馬德的理由很簡單,老子還沒好利落,你們憑什麽去快活?

副總理的命令和梅芳如出一轍,要第五廳再療養一段時間,並訓練一下新成員,等形成了戰鬥力再來原古世界大展身手。

曹森只好放棄原本的想法,長官的命令不好不聽,梅芳的意見不能不重視……至於司馬德嘛,司馬德是誰?

從血肉橫飛的戰場來到和平祥和的現代社會,需要一個適應過程,比如你不必再像戰場上那樣,做任何一個動作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哪裏飛來一顆子彈奪走身體上的某個部件;也不用聽到某個聲音後,必須讓槍口和目光第一時間指向那裏,晚一步沒有生命之憂。

曹森兄弟好像是人形機器,處在戰場上的時候沒有比他們更警覺的;回到和平生活,就像某個按鍵按了下去,他們馬上適應了平靜的環境,這讓諸多戰士羨慕不已。

很多戰士即便沒有患上歇斯底裏癥,日常生活中依然會鬧出一些笑話。

例如,一次午餐,01哨所的戰士們正吃的開心,一位服務員開啟啤酒的時候發出砰的一聲響,她轉身給戰士們倒酒,驚奇的發現桌子旁一個人都沒有……桌子下、臺階旁趴臥著一名名戰士,用警惕的目光註視著她,服務員嚇的一聲尖叫扭頭就跑。

再例如,深夜萬物俱靜,一名戰士做夢,夢回戰場,重現石頭山防線的慘烈廝殺,魔獸發動了超飽和炮擊,成片的重磅炮彈呼嘯著飛落下來,這戰士在夢中大喝一聲:炮擊!臥倒!

梅苑中,響起一片叮咚哐啷聲,幾乎所有的戰士都鉆到了床下,就連一些有傷在身的傷兵也跳下了病床,傷口再次迸發。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後,曹森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戰士們在這樣的心理狀態下,是無法進行任何軍事訓練的。石頭山戰鬥時間並不長,可戰鬥強度之高前所未有,對人的神經、心靈造成的影響極大,必須采用一定的方式來消除影響,否則持續的高度緊張會摧毀戰士的精神和戰鬥力。

咋辦?丁海濤出了個餿主意,讓兄弟們去嫖一把,女人是最好的溫柔劑,品嘗一下,釋放一下,發洩一下,既能解饞又能有效安撫軍心,何樂而不為?

開始曹森當笑話聽,後來琢磨一下也挺有道理的,尤其他詢問了大夫後。

心理醫生告訴曹森,這樣的問題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時間,時間會沖淡這些東西,再加上適當有益的活動,比如籃球、足球比賽之類,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消除戰士內心的焦慮情緒。

兩三個星期對曹森來說太長了,他準備采納丁海濤的建議了。隨後曹森又詢問了一些士兵,驚訝的發現都是殺人如麻的主了,竟然還有很多戰士是處男,曹森很慚愧,這問題倏忽了,是自己的不對。

軍營就是和尚廟,想和母蒼蠅親密接觸都困難,更別說女人了。曹森決定接受丁海濤的建議,徹底消滅第五廳處男。

想到就做,當然就是做也不能像一群散沙一樣撒出去,亂哄哄一擁而上,要有紀律有組織,要講究戰術打法。

首先,曹森和騰飛等幾個人重新造花名冊,統計了有多少新兄弟成為五廳的一員。

神龍部隊戰士有267人,01哨所有38人,共計304人。

曹森把他們重新編成兩個連,由原神龍部隊營長王英,繼續出任營長。又從三大門中挑選了幾十名願意參軍的弟子混編進去,補充那些犧牲了的術官。

第二件事就是統計誰已經娶了媳婦,統計的結果讓曹森深為意外,竟然全是光棍。

曹森把王英單獨叫到辦公室,“多大了?”

“25。”

“也算年輕有為了。”曹森老氣橫秋的點點頭,“真沒媳婦?”

“長官……”王英臉憋的通紅,心想沒媳婦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我至於假冒嗎?

“把所有的軍官都給我叫到小會議室,馬上。”

“是,長官。”

片刻後,梅苑二樓的小會議室內整整齊齊坐了二十多名尉官,軍帽在會議桌上擺的像直線一樣筆直。

曹森一進來,軍官們呼的起立,敬禮,動作整齊劃一幹凈利落。

曹森簡單的還禮,身子向旁邊一讓,郭敬、丁海濤、齊學富、姜波依次進來,和曹森一樣都是一身墨藍特戰服腰挎手槍,默不作聲的跨列站在房間四角,當客廳門關閉的瞬間,王英看到門外有史龍和騰飛把守。

大行動,王英心想,幾位最強的長官都出動了,肯定是大行動。

“今晚我們有個絕密行動。”曹森說話了。

果然如此,王英挺起胸膛豎起耳朵。

“晚二十一點在這裏集合,便衣,不準攜帶武器。記住,行動的整個過程嚴格保密,保密度,六A級。”

六A?保密級別中有這個級別嗎,王英心想,好像最高就是五個A吧,怎麽出來個六A?

“行動中,長官交代的任務你們必須完成,無條件的完成……如果實在不想完成,也要說完成。”曹森繼續說道。

王英暈了,這是什麽要求,不明白。他想提問,曹森不理他。

“解散!”

軍官們迷糊著出了會議室,都不太理解曹森剛才話裏的意思。

晚上二十一點整,軍官們準時來到小會議室。屋內黑著燈,窗前站著一個人,黑蒙蒙的看不清是誰。

“跟我來。”

那人一說話王英聽出來,是郭敬。

郭敬領著大家來到停車場,六輛越野車已經發動等著他們。車隊經過兩道明崗一道暗崗又遇到兩隊巡邏隊員,才出了梅苑大門。王英心想,果然是防衛森嚴,嗯,今晚的行動輕快不了,只是為什麽不讓我們帶槍?

車隊疾馳,穿過鬧市區來到一片黑沈沈的院落,院子裏有個人正等著他們,劉三麻子。

曹森下車,劉三麻子急忙湊過來。

“妥了?”

“妥了。”劉三麻子很有把握的回答。

曹森回到車上,對車裏的四名軍官說道,“今晚是肉搏戰,一對一,必須把對方幹暈,記住,這是命令!註意保密身份,去吧。”

其他車裏,騰飛等也在說著類似的話,把所有便衣軍官攆下車,看著他們迷迷糊糊的跟著劉三麻子進了一座不起眼的小樓。

曹森等六個兄弟湊在一起,都是面無表情,很酷很冷很嚴肅的樣子。

“靠,別撐著了,真事兒一樣。”丁海濤忍不住說了一句。

嘿嘿……都笑了出來。

“會不會過了點?”齊學富有點擔心。

“沒事,都是七尺男兒,哪個不吃葷。”郭敬無所謂的說。

“我有點擔心,他們別真的把那些小姐給放倒了,我是說用拳頭。”騰飛說道。

曹森一拍頭,還真有這可能,趕緊把劉三麻子給喊了出來。

曹森問:“小姐露面沒有?”

“還沒有,她們在精心打扮。”

“你給他們說,不能用拳腳,用身上的槍。”

劉三麻子沒聽懂,什麽槍?

“照我的話去說,去!”

劉三麻子突然想明白了,嘿嘿樂著顛顛的跑進樓裏。

“你們說,今晚這些尉官裏面,有幾個能拿紅包?”丁海濤笑的挺淫蕩。

很多夜總會、色情會所裏,小姐會反過來給處男紅包,算是開苞費,這也是小姐們的一種幽默。當然,千萬不要冒充處男,又享受了又有錢拿,沒那好事,小姐們經驗老到,真假處男一眼就看穿。

“可別人人都拿紅包,傳出去咱們梅苑還怎麽混?”郭敬有點擔心。

“和我們有什麽關系?真要是都拿了紅包,那是軍方的失敗和恥辱。”丁海濤不停的往小樓裏看,很向往的樣子。

“忍住啊,都忍住,要是咱們也進去,今晚的事情性質可就變了。”曹森叮囑著。

“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啊!”姜波感慨的說。

兄弟們不由的想起一起找小姐的日子。

“嘿嘿,”丁海濤笑的很淫蕩,“還記得不,我們上大三的時候去一家夜總會,看錯了價格表,爽完以後才發現錢不夠,差點和人幹起來。”

“怎麽不記得,當時學富一口咬定他射的快、時間短,要打半價,呵呵……”曹森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齊學富也笑了,那個時候經的少腦子簡單,辦起事情很二百五。

“時間真他媽的快,”郭敬把煙頭扔到地上狠踩了一腳,“眨眨眼幾年功夫就沒了,比學富射的還快。”

呵呵……兄弟幾個一片笑聲。

“少拿我說事,改天比劃一下,看誰堅持的時間長。”齊學富並不介意兄弟的玩笑,一起死過多少回了,幾句玩笑當什麽?

唉!丁海濤忽然重重的嘆口氣,提出一個比較深刻的問題,“你們說,咱們娶媳婦幹嗎?”

他的言下之意是,有了媳婦就無法找小姐快活,媳婦成了累贅。

閑著也無聊,幾個人分別說了各自對媳婦的看法,郭敬最後總結了一句:是真男人,就要有媳婦。

這話看似無理,卻又很有道理,幾個人深以為然。

又吹了會兒牛,開了幾個玩笑,曹森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一個小時,這幫小子怎麽還不出來?把劉三麻子喊來讓他去打探一下。

片刻劉三麻子忍著笑跑了回來,“森哥,嘿,這事要您親自出面才成。”

怎麽?曹森奇怪的看著他。

“那幾位爺在努力把小姐做暈,我偷聽了一個兄弟和小姐的對話。”

丁海濤大感興趣,“說,他們說什麽了?”

“小姐說:老板,您都三次了,身體要緊,您要喜歡MM,下次來這裏我還伺候您。”劉三麻子模仿小姐的腔調。

他接著用粗嗓子模仿著一名尉官的腔調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幹暈過去,這是任務必須完成,再來一次!”

靠!曹森暈,這都什麽跟什麽,讓劉三麻子趕緊把人都給叫出來。

哥幾個忍著笑,在騰飛的提議下擠上一輛車先走了,怕軍官們見到他們會不好意思。

一上車兄弟幾個哈哈大笑,要不怎麽說當兵的人最可愛呢,就是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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