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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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
明明整個人在陽光下白到幾乎發光， 笑起來如棉花糖般散發著甜膩的氣味，但此刻那雙紫眸卻無比冰冷。
“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在我嘗試的五十多次穿越未來中，十一次是重覆世界，其餘的是完全不同的未來平行世界，在這些平行世界中，我得知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彌海理穗：“五十多次！？”
她忍不住震驚地看著對方，這人真有耐心。
“有趣的事情？”
相澤消太可不覺得這裏所謂的‘有趣’是真的有趣。
“在一個世界中你曾經想要毀滅世界， 並且也做到了，不過因為在那個世界失敗了， 這個世界的你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這些和現在說的事情無關。”
江戶川亂步之前就已經戴上了眼鏡，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肅。
“你提供技術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能讓他們研究出可以通過定位坐標穿越平行空間跨越任意時間點的裝置吧。”
江戶川亂步的目光轉向了一直沈默不語的褐發男人身上。
“關於這點， 您也是知道的吧。”
彌海理穗隨之看了過去， 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已經讓她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彌海圭吾的心情非常平靜，“從知道十年火箭炮後就有在想， 既然可以穿越時空來到十年後，為什麽不能研究出可以穿越時空來到十年前改變過去的裝置呢。”
“不過最開始的研究只是為了穩定理穗身上的第二個性， 所以沒有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
聽到改變過去就立刻想到八年前那件事的相澤消太臉色微變，他的眉心深深攏起。
“你想回到過去救回你的妻子彌海真紀？”
彌海圭吾默認了。
他知道白蘭的目的， 卻並不打算制止。
“研究成功了嗎？”
彌海理穗想到之前父親消失的這段時間。
這次彌海圭吾沈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成功了。”
“他這段時間就是回到了過去哦。”
雖然自己的計劃基本都被江戶川亂步說了出來，但是白蘭也沒有多擔心的意思， 這本來就只是一個他參與了投資的小游戲而已。
“只是沒能達成目的而已。”
“你重覆著一次又一次去救你的妻子， 但都失敗了是嗎？”
雖然是疑問句， 但江戶川亂步顯然並不覺得自己的推論有誤。
“也不能說失敗。”彌海圭吾疲憊地閉了閉眼， “我在那次事件中的確救下了真紀。”
“但是在那之後第三天，她在實驗室中被殺了。”
彌海理穗看著自己的父親臉上終於露出了痛苦的模樣。
“不管多少次，不管怎麽救下她，總會在另一個時間以另一種方式死亡。”
“所以你現在終於放棄了是嗎？”
相澤消太想到了剛接到電話出去看到他時的模樣。
整個人幾乎要被壓垮一樣，仿佛已經放棄掙紮的溺水之人。
他嘆了口氣，對於這位曾對自己有恩的前輩心情很覆雜。
“八年前……”一直坐在旁邊聽著對話無從插入的爆豪勝己開口，“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一夜之間你們就搬走了？”
他對這件事印象深刻，雖然彌海理穗已經忘記了。
想到這爆豪勝己抿著嘴角看了她一眼，得到茫然回望後更是煩躁地‘嘖’了一聲。
從有記憶以來，他就知道隔壁有個父母常年不在家的小孩，他家臭老太婆知道後就母愛泛濫地經常邀請對方到自己家中，還逼著讓他帶那個愛哭鬼一起玩。
因為她身體不好又太愛哭了，自己當時還挺嫌棄的。
彌海理穗回憶了一會兒，還是放棄。
小時候的記憶本就模糊，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不過看爆豪勝己的模樣，好像他們那時認識。
“我們小時候認識嗎？”
這樣想著她也直接問了出來。
對方那副模樣太過怨氣了。
彌海圭吾看著他思索了一下，有點不確定地說道：“你是……爆豪家的孩子吧。”
實在是對方那副模樣簡直和他媽一模一樣，不過這麽多年沒見了，也沒辦法確定。
“我記得，是叫爆豪勝己吧。”
有點意外自己都沒印象的長輩居然還記得他，爆豪勝己下意識端正坐姿。
“是的。”
“雖然理穗你現在應該不記得了，不過小時候我們和爆豪家是鄰居。”
彌海圭吾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解釋道：“在你四歲時，真紀發現了你的第二個性，因為這個能力的不穩定性，所以在那之後我們就常年待在研究所，請了家政來帶你。”
說到這裏他皺了皺眉：“不過請的家政並不可靠，被隔壁的爆豪夫人發現她並不負責，在我回去得知後就把她辭退了。”
他當時還被那位年輕的母親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不過也的確是他的問題，多虧了對方發現。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照顧這孩子，正好我家臭小子和她一樣大，也不會孤單。]
“後面基本是由爆豪夫人照顧你。”
彌海圭吾對此是非常感謝的，雖然在對方表示不需要的情況下支付了報酬，但是對方真的幾乎是將他女兒當自己孩子養了。
“不過我記得你小時候經常消失。”
爆豪勝己皺著眉說道：“我也有問過，你說是被家裏人接走了。”
“畢竟是由理穗第二個性作為研究對象的實驗，還是需要她偶爾去一下實驗室的。”彌海圭吾因為一直有所愧疚，所以在提及有關自己女兒的話時總是下意識心虛，“我的個性『虛擬空間』，可以進行傳送。”
“說起來我當初還想過成為一個救援英雄。”
岔了一下後彌海圭吾重新回到話題。
“因為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所以我和真紀決定和他們進行合作，經過三年時間研究出了不完善的實驗結果，也就是『核』。”
“但是這個消息被走漏了風聲。”
江戶川亂步聽到這裏後也對上了之前查到的資料。
八年前，黑衣組織誤以為這是已經完成的研究，趁彌海真紀送女兒回家時發動了襲擊，意圖奪得實驗成果，但結果卻是彌海真紀死亡，彌海理穗被隨後趕來的彭格列救下並送往總部。
“當時的實驗結果，被我用個性在理穗心臟處開辟了空間放置在體內。”
彌海圭吾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特別是在知道了也許白蘭給自己所看到的那些平行世界並不是自己所以為的真相。
“但是，至少我不後悔。”
彌海圭吾低低地說道：“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是我女兒能活下來的世界。”
他對白蘭並沒有怨懟。
“所以，那個承諾依舊有效。”
江戶川亂步看著他並沒有發出意見。
作為事件中心的彌海理穗只感覺心情覆雜，又有點沈重。
“餵，全部說出來沒關系嗎？”
爆豪勝己看向了白蘭。
“嗯？”白蘭的臉上已經重新恢覆了笑容，“我只是一個技術入股的投資者，並且給他展示了一部分真相而已，其餘的什麽都沒做哦。”
“比起這個……”彌海圭吾有點頭疼，“那個實驗結果，在我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奪走了。”
“什麽？”
相澤消太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早說？”
雖然對方回到過去拯救妻子失敗，但並不代表所有，誰也不知道奪走這個時空置換裝置的人會用來做什麽。
“這件事我已經第一時間告訴了根津校長和彭格列。”
雖然因為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差點心如死灰，但彌海圭吾也並不想因為自己造成更糟糕的後果。
相澤消太楞了一下，看著手機上根津校長之前回覆的[我知道了。]沒再說話。
他本以為對方正在趕過來，現在看來恐怕是忙著查事情。
彌海理穗皺著眉問道：“是黑衣組織嗎？”
“不是哦。”白蘭輕巧地說道，“之前襲擊你的勢力不止一個應該知道吧。”
“那些沒什麽氣候的小家族不用說……”
“不過有一個比較令人在意。”
“死屋之鼠。”
江戶川亂步突然說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白蘭微笑著交疊雙手，“這可不是普通的老鼠，即使是我也要有所忌憚呢。”
彌海理穗一臉茫然，她看了一眼在場可能唯一和自己同樣不清楚的爆豪勝己，對方的臉上簡直是掩不住的焦躁和忍耐。
她本以為會繼續就這個話題談下去，結果卻莫名其妙轉了方向。
“理穗，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剛問完彌海圭吾就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想也知道好不到哪裏去，在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
“畢生難忘。”
彌海理穗大致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的日子，面上沈痛起來。
“對不起，有受傷嗎？”
彌海圭吾以為自己女兒遭受了很多襲擊，但是想到被自己拜托照顧她的相澤消太，又想了想雄英，覺得應該沒那麽糟糕。
“受傷？”彌海理穗茫然了一下，“不是，我是指分手太累了。”
然後相澤消太捂住了臉，一副不想說話的心累模樣。
白蘭面色不變，甚至是覺得有趣的躍躍欲試。
江戶川亂步不高興地鼓了鼓嘴，爆豪勝己想炸又要忍著的表情。
彌海圭吾遲鈍地重覆了一遍：“分手太累了？”
“是啊。”彌海理穗嘆了口氣，“在你失蹤後第二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多了幾十個男朋友，現在還沒分完呢。”
數秒後，震驚而顫抖的聲音從宿舍中傳出——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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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整個人在陽光下白到幾乎發光， 笑起來如棉花糖般散發著甜膩的氣味，但此刻那雙紫眸卻無比冰冷。
“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在我嘗試的五十多次穿越未來中，十一次是重覆世界，其餘的是完全不同的未來平行世界，在這些平行世界中，我得知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彌海理穗：“五十多次！？”
她忍不住震驚地看著對方，這人真有耐心。
“有趣的事情？”
相澤消太可不覺得這裏所謂的‘有趣’是真的有趣。
“在一個世界中你曾經想要毀滅世界， 並且也做到了，不過因為在那個世界失敗了， 這個世界的你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這些和現在說的事情無關。”
江戶川亂步之前就已經戴上了眼鏡，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肅。
“你提供技術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能讓他們研究出可以通過定位坐標穿越平行空間跨越任意時間點的裝置吧。”
江戶川亂步的目光轉向了一直沈默不語的褐發男人身上。
“關於這點， 您也是知道的吧。”
彌海理穗隨之看了過去， 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已經讓她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彌海圭吾的心情非常平靜，“從知道十年火箭炮後就有在想， 既然可以穿越時空來到十年後，為什麽不能研究出可以穿越時空來到十年前改變過去的裝置呢。”
“不過最開始的研究只是為了穩定理穗身上的第二個性， 所以沒有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
聽到改變過去就立刻想到八年前那件事的相澤消太臉色微變，他的眉心深深攏起。
“你想回到過去救回你的妻子彌海真紀？”
彌海圭吾默認了。
他知道白蘭的目的， 卻並不打算制止。
“研究成功了嗎？”
彌海理穗想到之前父親消失的這段時間。
這次彌海圭吾沈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成功了。”
“他這段時間就是回到了過去哦。”
雖然自己的計劃基本都被江戶川亂步說了出來，但是白蘭也沒有多擔心的意思， 這本來就只是一個他參與了投資的小游戲而已。
“只是沒能達成目的而已。”
“你重覆著一次又一次去救你的妻子， 但都失敗了是嗎？”
雖然是疑問句， 但江戶川亂步顯然並不覺得自己的推論有誤。
“也不能說失敗。”彌海圭吾疲憊地閉了閉眼， “我在那次事件中的確救下了真紀。”
“但是在那之後第三天，她在實驗室中被殺了。”
彌海理穗看著自己的父親臉上終於露出了痛苦的模樣。
“不管多少次，不管怎麽救下她，總會在另一個時間以另一種方式死亡。”
“所以你現在終於放棄了是嗎？”
相澤消太想到了剛接到電話出去看到他時的模樣。
整個人幾乎要被壓垮一樣，仿佛已經放棄掙紮的溺水之人。
他嘆了口氣，對於這位曾對自己有恩的前輩心情很覆雜。
“八年前……”一直坐在旁邊聽著對話無從插入的爆豪勝己開口，“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一夜之間你們就搬走了？”
他對這件事印象深刻，雖然彌海理穗已經忘記了。
想到這爆豪勝己抿著嘴角看了她一眼，得到茫然回望後更是煩躁地‘嘖’了一聲。
從有記憶以來，他就知道隔壁有個父母常年不在家的小孩，他家臭老太婆知道後就母愛泛濫地經常邀請對方到自己家中，還逼著讓他帶那個愛哭鬼一起玩。
因為她身體不好又太愛哭了，自己當時還挺嫌棄的。
彌海理穗回憶了一會兒，還是放棄。
小時候的記憶本就模糊，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不過看爆豪勝己的模樣，好像他們那時認識。
“我們小時候認識嗎？”
這樣想著她也直接問了出來。
對方那副模樣太過怨氣了。
彌海圭吾看著他思索了一下，有點不確定地說道：“你是……爆豪家的孩子吧。”
實在是對方那副模樣簡直和他媽一模一樣，不過這麽多年沒見了，也沒辦法確定。
“我記得，是叫爆豪勝己吧。”
有點意外自己都沒印象的長輩居然還記得他，爆豪勝己下意識端正坐姿。
“是的。”
“雖然理穗你現在應該不記得了，不過小時候我們和爆豪家是鄰居。”
彌海圭吾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解釋道：“在你四歲時，真紀發現了你的第二個性，因為這個能力的不穩定性，所以在那之後我們就常年待在研究所，請了家政來帶你。”
說到這裏他皺了皺眉：“不過請的家政並不可靠，被隔壁的爆豪夫人發現她並不負責，在我回去得知後就把她辭退了。”
他當時還被那位年輕的母親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不過也的確是他的問題，多虧了對方發現。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照顧這孩子，正好我家臭小子和她一樣大，也不會孤單。]
“後面基本是由爆豪夫人照顧你。”
彌海圭吾對此是非常感謝的，雖然在對方表示不需要的情況下支付了報酬，但是對方真的幾乎是將他女兒當自己孩子養了。
“不過我記得你小時候經常消失。”
爆豪勝己皺著眉說道：“我也有問過，你說是被家裏人接走了。”
“畢竟是由理穗第二個性作為研究對象的實驗，還是需要她偶爾去一下實驗室的。”彌海圭吾因為一直有所愧疚，所以在提及有關自己女兒的話時總是下意識心虛，“我的個性『虛擬空間』，可以進行傳送。”
“說起來我當初還想過成為一個救援英雄。”
岔了一下後彌海圭吾重新回到話題。
“因為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所以我和真紀決定和他們進行合作，經過三年時間研究出了不完善的實驗結果，也就是『核』。”
“但是這個消息被走漏了風聲。”
江戶川亂步聽到這裏後也對上了之前查到的資料。
八年前，黑衣組織誤以為這是已經完成的研究，趁彌海真紀送女兒回家時發動了襲擊，意圖奪得實驗成果，但結果卻是彌海真紀死亡，彌海理穗被隨後趕來的彭格列救下並送往總部。
“當時的實驗結果，被我用個性在理穗心臟處開辟了空間放置在體內。”
彌海圭吾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特別是在知道了也許白蘭給自己所看到的那些平行世界並不是自己所以為的真相。
“但是，至少我不後悔。”
彌海圭吾低低地說道：“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是我女兒能活下來的世界。”
他對白蘭並沒有怨懟。
“所以，那個承諾依舊有效。”
江戶川亂步看著他並沒有發出意見。
作為事件中心的彌海理穗只感覺心情覆雜，又有點沈重。
“餵，全部說出來沒關系嗎？”
爆豪勝己看向了白蘭。
“嗯？”白蘭的臉上已經重新恢覆了笑容，“我只是一個技術入股的投資者，並且給他展示了一部分真相而已，其餘的什麽都沒做哦。”
“比起這個……”彌海圭吾有點頭疼，“那個實驗結果，在我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奪走了。”
“什麽？”
相澤消太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早說？”
雖然對方回到過去拯救妻子失敗，但並不代表所有，誰也不知道奪走這個時空置換裝置的人會用來做什麽。
“這件事我已經第一時間告訴了根津校長和彭格列。”
雖然因為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差點心如死灰，但彌海圭吾也並不想因為自己造成更糟糕的後果。
相澤消太楞了一下，看著手機上根津校長之前回覆的[我知道了。]沒再說話。
他本以為對方正在趕過來，現在看來恐怕是忙著查事情。
彌海理穗皺著眉問道：“是黑衣組織嗎？”
“不是哦。”白蘭輕巧地說道，“之前襲擊你的勢力不止一個應該知道吧。”
“那些沒什麽氣候的小家族不用說……”
“不過有一個比較令人在意。”
“死屋之鼠。”
江戶川亂步突然說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白蘭微笑著交疊雙手，“這可不是普通的老鼠，即使是我也要有所忌憚呢。”
彌海理穗一臉茫然，她看了一眼在場可能唯一和自己同樣不清楚的爆豪勝己，對方的臉上簡直是掩不住的焦躁和忍耐。
她本以為會繼續就這個話題談下去，結果卻莫名其妙轉了方向。
“理穗，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剛問完彌海圭吾就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想也知道好不到哪裏去，在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
“畢生難忘。”
彌海理穗大致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的日子，面上沈痛起來。
“對不起，有受傷嗎？”
彌海圭吾以為自己女兒遭受了很多襲擊，但是想到被自己拜托照顧她的相澤消太，又想了想雄英，覺得應該沒那麽糟糕。
“受傷？”彌海理穗茫然了一下，“不是，我是指分手太累了。”
然後相澤消太捂住了臉，一副不想說話的心累模樣。
白蘭面色不變，甚至是覺得有趣的躍躍欲試。
江戶川亂步不高興地鼓了鼓嘴，爆豪勝己想炸又要忍著的表情。
彌海圭吾遲鈍地重覆了一遍：“分手太累了？”
“是啊。”彌海理穗嘆了口氣，“在你失蹤後第二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多了幾十個男朋友，現在還沒分完呢。”
數秒後，震驚而顫抖的聲音從宿舍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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