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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的父系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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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有時候覺得,誰的20歲能有她這樣轟轟烈烈?

因為父母遺產酒神因子,跌宕起伏堪的事件堪比狗血劇,和小醜像兩個丟進火焰裏的塑料人偶一樣,從此融化熔在一起,再也糾纏不清。

回哥譚第二天,在笑匠劇場,小醜因嫉妒而殺了唐納上校,正在被軍方通緝,居說要去孤島服刑。

雖然joker早已司空見慣,但亡命天涯一段時間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這正遂了她的心願,趁時機去旅行,因為那幾年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成天想著報仇,都忘了她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享受。

雖然他們沒有結婚,就開始了蜜月,但傳統觀念的她,覺得蜜月一定要和旅行掛鉤。

離開美國,就去了計劃的第一個地方德國,童話城堡和湖光山色共存的國度,也源於她對胡桃夾子這個童話的喜愛,和父母曾經留下的明信片。

慕尼黑 .瑪利安廣場,成群的黑色哥德式建築,被夕陽渡上一層蜜蠟樣的光澤。

然而,德國人真的很悠閑,在偌大的廣場角落裏,幾個花甲白胡的老人,頭帶貝雷帽,穿著其膝的背帶褲,條紋長襪。在好友拉的手風琴伴奏的音樂下,跳熱情洋溢的民族舞。

廣場上一對新人在擁吻,白衣神父在旁邊微笑祝福,小天使似的孩子,在一邊撒花,周圍圍滿了祝福的人群。

白初在人群裏看見這場景,激動的有點想落淚,用手捂住臉笑的燦爛。

小醜挑眉,差異問她,“ grace~你自己結婚時,也沒高興成這個鬼樣子”?

她實話實說,“結婚對象我不愛”!

joker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瞪大雙眼好像迫切的期待答案,“那你愛我嗎……你好像重來就沒說過愛,所以才拒絕戒指”?

她總是有一番說辭,“婚姻可是有保質期的……我怕會過期,現在呢,我和那個新娘一樣幸福”~

仍舊沒說那三個字

隨後她又拿出一張,陳舊的明信片,上面有油畫小鎮彩繪,說,“去羅滕鎮,我爸媽就是從這個地方當做第一站開始蜜月的,這張明信片是他們的遺物,我要故地重游”~

慕尼黑羅滕鎮,古城驚歲月和二戰的洗禮,更加有年代久遠感,粗礫中又帶著 德國人的優雅。

中世紀風格,彩色木頭銜架的房屋,鐵藝繁瑣的窗戶圍欄,種滿開的燦爛的花,德國人特愛把花種到窗臺,就連院子都有鐵藝公雞和人偶,四處都是被主人精心收拾過的痕跡。

而街區商店,常見的就是各種鐵藝招牌。連下水道井蓋都是鎮徽圖案,櫥窗裏也充滿童話色彩,胡桃夾子童話人偶、鐵皮人、 玩具熊。

沒有哪個女人見到這些眼睛不發光的,白初盯著櫥窗看個不停,想都搬走塞滿行李箱。

卻又在櫥窗附近看到了幾張,煞風景的通緝令。

是當地政府,在追一個愛開膛年輕女性的殺手。

眼看暮色越來越沈,街上亮起了燈,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目測宵禁開始了。

據一個玩偶店員說,電影《開膛手傑克》不知道為什麽在這段時間風靡,這個小鎮也出現一個專殺年輕女子的變態在逃,所以夜間宵禁。

聽到這個變態,白初很自然的望了joker一眼。

joker紫色帽檐下的那張臉,帶著了些不悅,“噢~別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會為殺人而殺人,我只會因為好玩而殺人”~

想想也是,雖然joker也是個變態,無底線到連嬰兒都綁架,但他卻不喜這種迷戀屍體結構的小調調,在他眼裏人體結構就像齒輪和鏈條組成的機器,一點意義沒有。

joker真正迷戀的,是各種有趣的靈魂,和各種靈魂的崩塌。

想到這點,於是她點點,“ 我覺得也不是,而且我們才剛到,走吧我們去住宿,不然碰到變態可不好了”~

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好可笑,難道那殺手,還有比身邊這位更可怕嗎?

隨後他們來到了一家布洛克風的酒店。

一踏進去門,酒店裏一只臘腸狗,就開始沖joker齜牙咧嘴的叫,狗是最會分辨善人惡人的,這倒讓店員男孩警惕起來。

店員認真的觀察joker,遠看是個風度翩翩身材修長的男子,但離近看可沒那麽好看了,他面孔蒼白帶著幾分詭異的笑。

紫色帽子下壓著幾拙綠色的藻類植物似的頭發,微彎的雙眸帶著殺意,渾身都充斥著惡人特有的氣場。

和他雲泥之別的是這姑娘,美的很耀眼,棕色拉鏈休閑上衣敞開著,露出彩虹小獨角獸圖案的t恤,波點半身裙,泡泡襪、黃色黑鞋帶馬丁靴。

一副純澈善良的模樣,讓人想親近。

這兩人到底什麽關系?

店員男孩突然有個奇特的想法,搞不好這男的是開膛殺手,這姑娘是被綁架的,迫於淫,威,被迫就範,被帶進酒店施暴?

於是店員拿過電話悄悄的放到面前,警惕看著白初,用德語問,“ 你們是什麽關系”?

隨後他還跟她眨眼暗示,意思是如果這人是殺人變態,可以告訴我。

白初顯然看出了店員的疑惑,她覺得她需要迫切解釋一下。

但是店員說的是德語,交流上還是有些障礙,她以前上過德語自修課的,但是只是皮毛,而皮毛都說不出了。

她手忙腳亂的拿出黑框圓眼鏡,和德語詞典。找相應單詞後,一本正經的回店員說:“……他是我的……”

joker語調上揚,不懷好意的搶了一句“ Vater(爸爸)”~

這個詞她是聽懂了的,於是白初瞇眼望向joker,此刻只想對他豎起個中指。

店員還是面帶疑惑,職業毛病來了句,“父女?那兩間房嗎”?

joker站沒站相的用手肘撐著吧臺,用流暢的德語,和那店員交談,嗓音暗啞慵懶,“一間,聽說你們這在鬧殺人狂,所以我擔心她的安危,作為一個父親,我可以在客廳將就。

別看我樣子怪異,其實我是個藝術演員,我能為別人帶來歡樂,小鬼,想看魔術嗎,我能幫你把這裏重新“裝修”一下”。

隨後他又發出幾聲低沈的笑,滲人的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店員小夥,也是個刨根問底的考究黨,絲毫不理會他的玩笑,拿過白初所有證件,認真審了起來,“她明明是亞洲臉,還有雙國籍,另一張身份證是漢族,好像和您的信息沒有任何聯系” ~

joker挑了下眉,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上揚,:“領養的”!

店員望著joker,臉上露出你他麽在逗我嗎的表情。

白初又看見小醜的恐怖氣勢,即將一觸即發。

此刻真的很怕小醜,突然拿出手·槍把店員射成骰子,於是忙圓場說,“他說的對,我是領養的,他是我爸爸”!

店員看當事人澄清了,估計也是沒問題,於是搖搖頭,抵給joker一張房卡,“206,夜間不要出門,最近有個殺人狂出沒,政府在宵禁所以我們查的嚴一些,還有先生,您女兒真漂亮”~

“這是當然!不過,你可別打她的註意,不然我會挖出你的眼睛,像烤鳥蛋似的烤一烤”~

joker威脅完店員,轉身走時還帶著惡意的笑,像醞釀什麽壞事的前兆。

果然,他走到扶梯前,擡腳踹了那條臘腸狗一腳。

“嗷嗷嗷”~聽著哀嚎的臘腸狗,店員頭上冒出了冷汗,“ 那些美國佬果然是極端變態多……”

再說聽完joker流暢德語的白初,簡直驚的五體投地。

雖然和他相處那麽久,但joker對她來說,仍然就像個未知的黑科技。

他仍舊是個謎一樣的男人,比如他的槍法是個出神入化,謎之境界。

能窺探剖析所有人的心理是個謎,另外化學工程式和計算機程序代碼隨便寫,各種神機妙算,局中局也是信手拈來。

如果不是這趟旅行,還真不知道他如此精通德語,本以為是他原就會的。

後來才知道,她這一本子德語常用語,和德語詞典,他只用了幾個小時就熟讀記住了,而且此刻更能,如魚得水似的靈活運用。

這智商水平,讓人只恨娘胎裏沒好好聽胎教。如果她有joker這腦子,也不至於上學時,老是掛科,老是在智商上面被硬傷暴擊。

不過,也更印證一件事,《星球日報》關於小醜的評說,沒任何超能力的joker,只用腦子也能玩壞那些超級英雄,這確實是事實中的事實。

她秒變迷妹崇拜臉,跟著joker上樓去了套房。

此刻他兩手抄口袋,閑庭信步的走在前面。

卻讓她拖著兩個大行李箱子,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拖硬拽,才將行李箱拉上了樓梯,感覺自己就像個他的女傭一樣。

沒辦法joker本就是渣男體質,再加之,早被以前手下,以前的女朋友給慣壞了。

206那間房,標準的套間式,典型洛可可風,綠色壁紙上掛著鍍金畫框,窗簾是白霧一樣的紗質落地窗簾。

她把綠色的行李箱放到門後,抹了把汗,終於伸了個懶腰,松了一口氣。

而joker脫下手套、 風衣 、 扔掉帽子,就握緊她的肩膀,將她順勢推到了床上。

他任性的理所當然,不由人意願還是不願意。

她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麽,所以呼吸有些急促。

“那……什麽,等一下……”

joker可憐兮兮的眸光,在漆黑的眼窩裏閃動,陰陽怪氣的說:“grace girl 還記不記得,上次讓我“拜訪”你兩腿之間的時候,是多久了”?

她咬下嘴唇,翻起大眼睛,努力想了想, “回哥譚的第二夜,大概是50天左右……”

這才意識到,竟然有這麽久,沒xing生活?

怪不得joker一副憋壞的,饑不擇食的模樣,像個眼睛發綠光的餓狼。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槍後她修養一個月很正常。再加之從美國出來後,來又輾轉了幾個地方。

都是同床無性,這樣想確實晾了他許久,他能忍那麽久也真是個奇跡。

joker見她沒有回應,有些粗魯的扯下她的眼鏡,扔了出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她聽到了眼鏡片摔裂的聲音,“啪噠”!

隨後就迎上他這個熱吻,大腦被炙熱燙烤的一陣眩暈,舌頭盡情的和他追逐,情不自禁的摟上他的脖子,他吻的很暴力,簡直就是橫掃席卷,想把她的甘甜全部吃掉,再吃掉她的舌頭。

吻了幾分鐘後,她只覺得有些缺氧微醺,又瞥見,居然沒關房門,如果有人路過,這簡直變成了香艷的真人直播。

於是她呼呼喘息著說,“你剛才居然對店員說是我爸爸,哪有“爸爸”對女兒做這種事的,這也太重口了……別人聽到聲音,會說什麽呢?……”

他脫下了她的外套,咯咯笑了一聲,“那些德國佬,能說什麽?大不了把我當個壞“爸爸”!

不知為什麽,她仍舊是很害羞的,“可是傷口還疼……”

她說完這句話,joker露出不明覺厲的冷嗤聲,好像知曉了一切。

白初才察覺到自己說話的邏輯不對,誰家傷口沒好的女孩,能掕著這麽大兩個行李箱,拖上拖下的,joker分明就是在試探她,才讓她拖行李,目的是看看到底有沒有恢覆。

然而,joker此刻已經把她都鞋脫掉了,泡泡襪子也給揪了下來,露出光滑白皙的小腿和腳丫。

她只想再矜持點,隨後拿衣服一甩,“不要”!

這時,joker捂住臉,低沈的的吼了起來“哦!你衣服該死的拉鏈,甩到我眼睛了,grace!我快瞎了!天呢!”

“啊?我看看”!

白初忙緊張兮兮的靠近他,看有沒有傷的很厲害。

結果joker反而露出一個狡計得逞的表情。

下一秒,被他捉住手,反拉向他,於是嬌軟的身子失去重心,直接跌到他懷裏,這角度正好重重吻上他。

該死上當了,小醜本就是腹黑演技派,這梗明明也是老套路,她又是天真到被騙。

她臉紅的像個番茄,用手撐住他炙熱的胸口,“你居然騙我……”

話音還被落,她又被翻了過來,變成平躺在床上,雙手被他向上一折,用衣服捆到頭頂的床欄上。

手腕捆的死死的,就那樣橫空吊在頭頂,完全成了一逃不掉,任人采擷的被動模。

joker露出地痞流氓似的笑,聲音帶著微微磁性,簡直性感的一塌糊塗,“haihai……grace你總不能讓我,這樣一個人,對著你自瀆吧,我保證很快,像火箭那樣快”~

結果,一點也不快,光是前戲就進行了一個小時。

他本來就是個敗類,在床上更是原形畢露的瘋狂粗暴。

知曉她的敏感點在耳朵和後頸,就一直在親吻這兩個地方,後頸吻痕,多的就像草莓田。

一次下來,就折騰幾個小時,最後結束時,她耳邊好像絮繞著他底喘壓抑隱忍的喘息聲。

以為他身體狀況,年過35,是不是這方面,應該開始走下坡路線了?但恰恰相反,好像比原來更持久了。

大概是酒神因子,讓他恢覆到最壯年時期。

事後,她整個人汗津津趴在他胸膛上,簡直就想睡個昏天暗地,有點後悔為什麽答應,每次都要在這種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被強尖似的進行,而她那時候,理智和身體早被帶去了九霄雲外。

最後她竟然問了個羞羞的問題,“多久一次才符合你的要求,太頻繁了總不好……我可不想變成榨汁機,把你榨幹……”

他將她連人帶被的抱進懷裏,眼裏的溫柔簡直快溢出來了,不假思索的說,“如果是你,時時刻刻”!

白初,只覺整個人都石化了~

在羅滕鎮,那段時間無所事事的joker ,唯一愛做的事就是,像養個動物似的養好她。

做番茄雞蛋青豆、水果塔、炒蔬菜,給她吃。

每次吃鹽焗蝦,她扔在餐桌上高如小山一座似的蝦殼,每一只都是他親手剝的殼。

她說想吃雲吞面,他居然雇了一個人,跑遍了慕尼黑,才找到一家中餐館,買來一份半生不熟的雲吞面。

雲吞面6歐,雇人卻花了幾百歐,按價值算,真是夠買一大車雲吞面的……

他,還愛給她稱體重 !真的像在養豬。

的確,這短短一個段時間,她竟然胖了5斤。

有時候摸不清joker這種,是不是間歇性的精神好壞,他對她好是不是有目的的?真懷疑是不是把她養肥,然後殺了吃了。

羅藤鎮的早茶也經常在戶外的,吃飯時,他都要伸手餵給她,搞得她在別人眼裏像智障兒童似的,讓那些德國佬亂猜疑,他們關系,到底是父女還是情人?

joker 不許異性多看她一眼,還控制她穿衣,養成系一般的相處。

簡直父系光環爆滿,不過她感覺真的很幸福,簡直從來沒有過的甜蜜。

這段期間她無聊時,就趴在床上和零或切爾西打電話煲,得知了幾個大事件。

布魯斯.韋恩要和賽琳娜(貓女)要結婚了,電子郵件給她發了邀請函,標準的有情人終成眷屬系列,他們相愛相殺又相互愛慕這些年,終於修成正果。

而安達犯罪證據確鑿後,又因國籍問題,被大使館調節遷返回了中國。

在美國華人圈不受歡迎的她。回到中國後卻火了,竟被網友調侃成,敢於禍害美帝國主義的“民族英雄”,人民的“好同志”,堪比令整個歐洲都聞風喪膽的“傅滿洲”。

安達最後抑郁去神經病醫院,本想去中國時順路找她算那筆下毒的舊賬,不過想想她都那個樣了,也不至於棒打落水狗了,估計她也得了教訓。

對於德國慕尼黑,她確實喜歡這裏的安逸寧靜,所以對他說,想在這裏留上很長一段時間,或許一年或許兩年。

於是晚秋一天,joker居然出乎意料的買了一個城堡。在德國城堡非常多見,但那麽美的,還是第一次見,它著落於迂回蜿蜒的山谷之間,城堡是倒影著面湖泊的。

深秋的樹林被上帝渲染出,一片片黃、紅、相融的色彩,視覺效果很強,天空湛藍,白雲一多,風吹過樹林發出沙沙聲,和布谷鳥的聲音相合奏。

好聽的像天使在唱歌。

她每日的活動,就是負責吃飯就是玩耍,釣魚劃船。

有時會穿著泳裝,散著頭發,像個誘人美人魚一樣,在波光粼粼的湖裏游來游去。

她還餵了一條牧羊犬狗,養了幾只優雅的天鵝,采雛菊做花環,寫生。

早晨在湖光山色城堡前早餐,晚上搭帳篷在戶外看星星,半夜才回房子裏,被擁緊緊抱著,在又軟又舒服掛著覆古帳幔的床上甜美入夢。

下雨時,他們會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依偎在身邊或躺進他懷中時,他總是摩挲她的頭發,一邊嘆,“enen……怎麽會這麽軟,手感這樣好的頭發……是什麽做的?讓我猜猜,棉花糖嗎”?

動情時就翻雲覆雨,隨時隨地,不分場合。

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城堡,像個世外桃源,除了送牛奶的、送報紙的人,視野開闊的境界,基本見不到其他人。

而她獲取外界消息就只能上網,雖然感覺像被溫柔的軟禁了,但這感覺安逸,歲月靜好,真的像活在夢裏,童話裏。

再加上joker這種段子手妙語連珠,總能讓人覺得他說話異常喜感,所以一點也不無聊。

小醜這種人,真的會這麽悠閑無所事事的釣魚嗎?

當然不會。 joker畢竟是joker,他一直在和以前的手下聯系,還背著她偷窺哥譚的情況。

甚至控制著以前那些犯罪骯臟的交易,所以,她才明白歐元賬號,為什麽總是像油田似的總冒出來錢。

joker還通過遠程操作聯系以前手下,和其他相關眼線,策劃了一起“謎語人滾出哥譚”的大事件。

成功離間了謎語人和稻草人,讓蝙蝠俠好一陣忙活,他卻躲在背後看這一場大笑話,得意了許久,連做夢時都會發出嘲笑聲。

於是白初終於忍不住,質問他,你不是說過,和哥譚再無瓜葛,和小蝙蝠再也不玩了嗎?

joker卻慢條斯理的來了句,達令……我總不能偷下水道井蓋,去馬戲團當小醜,去賭場賭博,養你這個無業游民,還有我挑逗稻草人可是為了給你報仇,至於那只哺乳飛形動物,是他自己多管閑事……

想想也在理,作為一個無業游民,能有資格說什麽,所以只能默默閉嘴,而且稻草人真的欠收拾,不給蝙蝠俠找事做,估計他也會寂寞的。

joker有時會猛吞藥片子壓抑焦躁,只為了讓他自己情緒更穩定些,這倒讓她有些心疼,其實他病的一直很厲害,有她安撫確實也好些。

他還在看些亂七八糟的書,比如《FBI內部參考》、《非人類解剖科學》《瘋狂論》、《 蝙蝠音波科學》,但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一本《愛彌兒》?

她覺得終有一天,他肯定還會回去的哥譚的,現在的美好時光,只是他躲避風頭的一個段落。根本沒有任何保障,他們之間,也不需要任何承諾。

所以雷念師父說的極對,不必刻意留住什麽,因為你根本留不住任何東西,變故來臨時,只剩下無措,只看當下就好。

無論將來走去哪,結果如何,但他們彼此相愛是真的,這一點她深知,但這樣就足夠了。

德國悠閑的生活,本來就讓人頹靡,她連收拾自己都懶得收拾了,素面朝天,胡亂一個丸子頭盤頭頂,寬松開衫毛衣,到哪裏都是一躺,悠閑的用腳趾抖著她的拖鞋。真是人性的惰性完全露出來了。

joker依舊把她餵的很好,最後她竟胖到了115斤。其實170的身高身段,115斤仍舊是黃金比例,而且有骨有肉,似乎讓她比以前還好看。

照鏡子時,她發現臉比原來圓潤,紅撲撲的,肚子上有了些小肚腩,手臂也圓了一圈。

好看是好看了,她也怕一直胖下去。

有了些危機感,真怕自己會胖成一個煤氣罐,變成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那樣簡直太可怕了,比死還可怕。

那時候會不會被他嫌棄?被他吐槽?

或許joker本來的目的就是把她養肥變醜,再有理由拋棄她。

這種不好的念頭,總是在不經意間湧出來,讓她惶恐不已。

於是某天陽光明媚的早晨,依舊是湖邊的早餐時間,她突然丟下刀叉,“我要減肥”~

“不那可不行,”~joker放下手中遮擋住臉的報紙,一臉不樂意。

此刻的他,穿了一件深紫色開衫休閑毛衣,嘴裏叼著一個煙鬥,看上去非常悠閑。笑意看上去比平時和藹很多,簡直父系光環更強烈。

她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了,她聽見joker說。

“你現在身體是最健康的狀態!有沒有興趣,給我生個baby”~

哦!哦!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把她圈起來養,努力餵她增肥,是這個目的。

怪不得父系光環爆滿,原來是期待著另一個小可愛的到來。

怪不得他那堆亂七八糟的書裏,會有愛彌兒,再想想日歷上的標記,估計連她的排卵期都是算好了的。

被如此算計,放到以前,她肯定會憤怒了,此刻怎麽覺得,這麽甜呢?

她苦笑又看看joker,又想到了遺傳學的定律,聯想到了孩子的性格。

孩子會不會特頑劣,比如水槍裏放硫酸?在鍋裏放炸.彈?並惡作劇所有人,成為學校的問題少年?

但,如果像她呢?肯定會是個好孩子,所以還是有二分之一的幾率,生個好孩子的。

本來心裏是有些猶豫的,但想到嬰兒粉嘟嘟的小臉,新筍似柔軟的小手指和小腳丫,心卻軟了,來了一句,“ 看來我得算算孩子,會出生在哪個月…………”

愛的延續,為什麽不期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呦看來天眼局的某些超級英雄,和某飛行哺乳動物也得捏把冷汗了~有個壞壞的熊孩子要出生了。

不過這樣先上車再補票好嗎?joker這樣的惡人能拿到父親資格證書嗎?

放假了,根本無心覆習,只想為偉大的祖國母親慶生呢,來更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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