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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釋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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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克森英式莊園,莫克森家族的新年峰會,內部一片烏煙瘴氣。

鉆石區涉黑產業負責人,賈斯丁正在沙發上酩酊大醉,波莉姨媽正在喋喋不休的和莫妮卡說個不停。

莫妮卡則盤腿無聊的目視吊燈,強迫自己做一個尊老愛幼的聆聽者。

家族其餘的家族成員,不是在打電話就是在互相調侃,要麽就是遲到早退。有的在爭吵有的在互諷。

有時,可以在家族會議上都會出現舉槍對毆的場景。

涉黑家族成員狀態一直如此,成天被紫醉金迷腐蝕精神,紀律渙散,沒鬥志也沒規矩定義。

那威爾望著這一群,讓他頭疼的家族成員,皺著眉,舉著一根雪茄,使勁抽了一口。煙從鼻子裏噴出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白初出現在門前,把黑色大檐帽子,瀟灑的扔給身後的羅伯。

隨後款款走來,她身穿七分大袖其膝,白色圓領小貂絨大衣,同樣的白色大圓扣,黑色羊皮長手套,很有上世紀赫本的覆古風,襯的她很淑女規矩。

可是她面對家族中這群人,一點也不想扮演一直綿羊。於是,她藕粉色的蘭花指摘下墨鏡,拿出一把折扇,扇了下嗆人的煙味,怒斥的口氣說:“ 你們就不能尊重一下在場的女士嗎?這煙味太重了。抽煙多了會得癌的。”

“你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格瑞絲!”波莉姨媽瞪了她一眼。

白初拿出鏡子照了照眼底的黑眼圈,若無其事的說:“哦~因為昨天給 J先生收拾爛攤子,所以睡得很晚,我才睡了四個小時……”

波莉姨媽,“格瑞絲!你真的和小醜在談戀愛?”

白初聳了一下肩,露出一個肯定她判斷是對的動作,“yes……”

隨後,波莉姨媽大驚小怪,“哦天呢!原來切爾西說的是真的,你以後別再去我家了,親愛的,我還想多活幾年。”

白初笑了笑,“樂意之至,反正我也不想回去,我小時候你也總是當我不存在。”

酒醉中的賈斯丁,突然在座椅上起來,鼓起了掌,又豎起大拇指說:“格瑞絲! 你才是情商大佬!你膽子真大!”

白初對他擠出一個笑臉,“謝謝你賈斯丁!除了切爾西我又多了一個支持者,有空一起喝一杯。”

這時上東區負責人,莫克森.維爾德 ,怒錘了下桌子,瞪大雙眼,“可因為你和那該死的小醜。你讓我們家族成了笑話,各產業股票大跌!”

白初敲了敲桌子,若無其事的說:“我們只是本本份份的犯罪家族,實力永遠追不上哥譚四大家族,怎麽?你還想往商業大進軍,我看你不是這塊料~”

一直沈默,看著他們胡鬧的那威爾突然冷冷開口,“一直在玩火的人是你,格瑞絲。你想把一切都葬送?”

莫妮卡見此狀態十分緊張,忙說,“快點道歉格瑞絲,還有,我去實驗室的這段時間?為什麽要瞞著我這件事,你和小醜的事。”

白初又懟她一句,“我以為你知道的,姐姐,不過你都不看新聞的嗎?報紙上鋪天蓋地都是我的消息,你還真是個老古董。”

莫妮卡說:“從不,我需要時間合成酒神因子。平時閑暇時間很少,吃住都在實驗室。”

那威爾面色難看,將雪茄使勁往煙灰缸裏碾碎,“格瑞絲!說一說你分管區域賭場酒的情況。”

白初起身在包裏拿出文件,放在桌子上,“額,我喉嚨有點不太舒服就不說了,做了文件,有空記得看,還有我能先走嗎?我得去準備行李。”

那威兒又質問說:“你把所有工作,都交給了會計查爾斯,是怎麽回事?”

白初帶上帽子和墨鏡,“我想休假,去一趟大都會。”

那威爾不怒自威的模樣,沈郁充滿殺氣,“經過我允許了嗎?”

白初不容一點商量,“ 允許不允許我都要去,我得去調查我父母的死因!”

那威爾眸光恍惚了一瞬,又嚴肅的說:“他們死於意外,親愛的。”

格瑞絲起身站在那威爾面前,環顧了一下集團骨幹和家族成員,冷冷的說:“ 企鵝人和小醜都知道是螢火蟲放的火,我父母的死絕對是陰謀!這件事在哥譚,早就不是秘密了吧?只是我還沒有找出幕後主導者。”

“不要再提那個小醜了格瑞絲!”維爾德說,“我們不需要瘋子,小醜只是一個小人物的悲傷故事。”

白初語氣淡淡,但語言用詞卻殺傷力極強,“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身上留著莫克森家族的血,還不知道會混成什麽樣呢,就比如我,還在馬戲團做過助理。就像你維爾德你可能只比較適合在屠宰場上班。如果把祖先的血統和資產,當成一種優勢,才是最大的諷刺,小醜不是小人物的悲傷故事,他可能會是你的終結者~”

那威爾直接憤怒的站了起來,“格瑞絲,住嘴,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家夥,為什麽不能學學你母親,你的姐姐。”

白初起身揮了揮手,“ 好吧,既然你不願看到我,那我走嘍,Bye~!”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會議室後,聽見那威爾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她想那力度肯定震得骨頭疼,想笑。

出了家族莊園,司機拉開車門,她正想鉆進去,卻被莫妮卡拉住,“初初 找個地方我們聊聊……”

白初一臉差異的望著她,“好……”

她們選了附近一個布洛克風格覆古的咖啡廳,點了咖啡後,白出一直盯著窗外,聖誕節還沒褪去節日氣氛的街景,其實她也是在克制回避她的眼光。

莫妮卡先說話,“我們好久沒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了。”

白初扁了下嘴,抱怨說:“你總是沒時間,在我印象中你成天忙的像個陀螺,被抽打的團團轉。”

“ 初初,學會說笑話了?很不錯。”莫妮卡往咖啡杯裏,加了兩顆方糖,又問,“你說父母的死亡另有內情?可有確切的證據?”

白初終於把臉轉過來,眸光堅定的望著她說:“是,企鵝人為了引我上鉤,不知道在哪找來了舊照片。J先生也說,這和我們家族內部鬥爭有關,這些在哥譚流傳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們也只是確定流傳的真像是真的,並不知道真兇是誰。所以我得靠自己找出真相的!所以我才會從新回到家族中。”

莫妮卡聽的頭皮發麻,迅速攪拌了下咖啡杯,沈沈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憤怒,“這讓我很震驚……如果是謀殺一定要找出那些混蛋……”

白初點點頭,“所以,我得啟程去大都會,還有你酒神因子合成怎麽樣了?”

莫妮卡回她說:“快完成了,純度高的酒神因子或許真的可以死而覆生,不過這只是猜測,還沒有做臨床實驗。其中有一個元素活性很大,隨著時間沈澱也會變得越來越不純。還沒找到完美的的容器,所以不太好控制……”

白初聽的有點雲裏霧裏,於是說:“完全聽不懂。不過姐姐,我建議實驗進度,先不要報告給其他家族成員……酒神因子既然和父母的死有關。就是說,當年就是在成功之際父母被殺,兇手肯定是企圖掠奪這個,我怕成功之際,你也會遭遇暗算。”

莫妮卡垂眸,“我倒真沒想過這個,總是很忙……格瑞絲看見你狀態比以前好了,我很欣慰,因為盧,我們姐妹一直有個心結,你還怪我嗎?”

白初想了一會,突然笑了,“不會了,時間會治愈一切,況且我也愛上了另一個人。”

莫妮卡點點頭, “以前我總是企圖讓你做什麽,不做什麽,其實我是想保護你,卻從來沒試著了解過你……”

白初喝了一口咖啡,聲音很柔軟,慢條斯理的說:“你的初衷是好的,我知道,你一直那麽努力進修生物化學,在科學界有立足之地,也是為了讓我們姐妹在家族中有立足之地,不是因為你的優秀,我們早被送去孤兒院了……”

莫妮卡只覺內心渙散冰釋,其實這些苦衷只要妹妹能理解,她做再多都是值得的。隨後她掉下眼淚,又趕快抹去,“你明白就好,其實這十年來,我也想很像回到以前……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做夢都會夢見父母和你,我們一起呆在那個院子裏種郁金香。”

印象中,一向堅強臨危不懼的莫妮卡,居然也有失態的時候,但她卻不想讓人看見她的哭泣,畢竟也是個比她大幾歲的女孩,心腸總是軟的。

白初拉過她的手,拍了拍,用這種方式安慰她。血脈這種東西真是無形的聯系,她在想,這些年來一直在和姐姐怒氣,又有什麽意義呢,心結打開,其實還有什麽是比血脈,經歷那麽多事,在天堂的父母最希望的也是她們姐妹團結。

她對莫妮卡說:“雖然父母不在了,但我們卻可以回到以前……其實,我很懷念那些時光,比如我們裝幽靈嚇唬下班回家的爸爸,給我們的狗,塗口紅,化妝成一個女人的模樣,還有我們一家在阿爾卑斯度假的美好時候。”

莫妮卡破涕為笑的說,“爸爸其實是知道我們兩個的小惡作劇的,雖然他很累,總是裝作很害怕……讓我們的“小計倆”得逞”

白初點頭如搗蒜,“我也想念媽媽做的小餅幹……和她的歌聲,媽媽如果沒搞科研肯定是個大明星”

莫妮卡突然想到什麽,突然問,“那首歌怎麽唱來著?”

白初也想到了那首歌,於是興致勃勃的說:“那首歌是爸爸在中國帶來的黑膠唱片歌曲,《永遠的微笑》是這樣唱的,心上的人兒,有笑的臉龐,他曾在深秋,給我春光,心上的人兒,有多少寶藏,他能在黑夜,給我太陽……”

聽到她的美好的嗓音,莫妮卡又想起了媽媽,於是托腮,眼眶微紅的說:“ 媽媽真的很美,她最喜歡穿裙子,並把頭發高高的挽起來,伸手抱我時,笑起來很溫柔。那時候我小小的我,擡頭凝望著她,心裏有除了有愛,也有信仰。我勵志想變成和媽媽那樣的人。在科學領域是業界精英,平時又能對所有人溫柔相待……”

白初狡猾的一笑,搖頭晃腦的說,“結果,只有我繼承了媽媽的美貌和溫柔……”

莫妮卡忍不住笑她的愛攀比和天真,“ 都說我倆,除了瞳孔顏色不同,其實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比你大,你才是我的副本。還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你是買牛奶糖送的,是店老板比著我的樣子捏出來的。”

白初與她對視一笑,“哈哈,你講起笑話來來也不含糊。”

莫妮卡隨後又嘆了一口氣,“其實這段時間想通一件事,我不想再幹涉你的生活。但你要記住,和小醜那種神經暴力狂相處,任何時候都要將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算是我要求你的最後一件事,好嗎?”

白初快速點點頭,“嗯行……謝謝姐姐也支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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