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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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出了卓凡家的門，剛把自家房門打開，準備進去，這時何青曜追了出來，一把抓住了秦若的手。
“你放手。”秦若冷著臉說。
“你鬧什麽脾氣？”何青曜說。
“我鬧什麽脾氣？”秦若覺得無比震驚，眼睛裏寫滿了問號看著何青曜。
“我們不是情侶關系啊，你怎麽了？何青曜，你瘋了嗎？”秦若覺得何青曜可能是瘋了。
“你剛才為什麽要駁我的面子？”何青曜是有點生氣的。
“為什麽不能駁你的面子啊？你誰啊？”秦若甩開何青曜抓著她的手，說，“誒，不是，何青曜你怎麽了？你上次喝了酒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沒怎麽。”何青曜躲避了秦若的眼神。
“秦若，你跟我結婚吧。”何青曜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秦若這下更震驚了，秦若一臉詫異地看著何青曜。
“你現在不冷靜，你還是回家休息休息，再來找我談話吧！”秦若說。
“我現在很冷靜。”何青曜認真地看著秦若。
“你冷靜什麽啊？你現在……”秦若話說到一半，何青曜一把把秦若摟進了懷裏。
“餵，你幹什麽啊？”秦若慌了，忙掙紮道。奈何何青曜的力氣太大了，秦若根本就掙脫不開。突然秦若覺得肩膀上一濕，秦若楞住了，不再掙紮。
“你你你怎麽了？你不是哭了吧？”秦若著急地問。
何青曜沒有說話只是把秦若緊緊摟在懷裏。
“等一下，等一下，我們進屋再說。”秦若連忙往後退，何青曜也跟著秦若動，就這樣兩個人進了屋，秦若把門關上了。
秦若站在門口任何青曜抱著，一言不發。過了很久很久的沈默的時間，秦若說話了。
“你告訴我什麽事吧，說出來能好受一點。”秦若柔聲說。
“我放不下她，無論怎麽想要忘記還是忘不了。”何青曜啞著嗓子說。
“秦若，跟我結婚好不好，也許這樣我能忘了她。”何青曜乞求著。
“說出這樣的請求你不覺得羞愧嗎？”秦若冷靜地說。
“即使我們彼此沒有感情，我都覺得我們可以結婚。可是你的心裏有另外一個人，我們怎麽能夠在一起？一旦結了婚就不能背叛，你知道嗎？在你根本就忘不了她的情況下，你跟我結婚了，你能保證她來找你你還能把持得住？”秦若放緩了語調說。
何青曜聽完秦若的楞住了。
“我知道所欲而不可得的無奈有多痛苦。可是，無論再怎麽痛苦也不能胡亂地做決定。”秦若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何青曜的背。
“何青曜，不論往事多麽難過，都只能珍藏在回憶裏，不論昔人多麽難以忘記，都只能放棄了。”
“我忘不了啊，我真的忘不了啊，秦若你救救我吧，跟我結婚吧。”何青曜松開了秦若，緊握秦若的肩膀說。
“你瘋了嗎？你的生活只有愛情沒有其他東西了嗎？你怎麽這麽沒用，就因為一段感情你的理智就全部沒有了嗎？因為上一段愛情連婚姻你都要放棄嗎？”秦若說。
“對不起，秦若，我……”何青曜突然找回了神智，清醒了過來。
“算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秦若無力地說。
“實在對不起，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轉身打開門出去了。
秦若被何青曜抱著在那站了那麽久，感覺腿都要廢了，她得趕緊去坐一會。
何青曜打開門正好遇見卓凡送黎梓。
“他們已經走了啊？”何青曜說。
“嗯，走了有一會了。”卓凡答。
“嗯，那我也先回家了。”
“嗯，再見。”卓凡回答。
何青曜沒有打算坐電梯，轉身走樓梯上樓。
“走吧。”卓凡轉頭對黎梓說。
“算了，你今天辛苦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正好王司機就在附近我叫他來接我就可以了。”黎梓笑了笑說。
“那我送你下樓吧。”卓凡也沒有堅持送黎梓。
“不用了，你今天太辛苦了，臉色都不太好，我可以自己下去的。”黎梓說。
“那怎麽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卓凡說。
“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黎梓又說。
“好吧。”卓凡也不再堅持。
卓凡把黎梓送進了電梯，等電梯門關了，卓凡才轉身打算回家。可是剛轉身腳下就一滯，他轉頭看秦若的家門，站在原地沒有動。
秦若安安靜靜地坐著，房間裏很安靜。卓凡要和黎梓訂婚了。他們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即使曾經預想到了，卻還是覺得心裏很難受。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部很長很長電視劇終於要結局了，雖然有一絲絲解脫的感覺，可心裏更多的竟然是不舍。糾纏不清讓人很辛苦，可是徹底斷了瓜葛，又讓人心酸。秦若嘆了一口氣。
卓凡猶豫了很久到底還是敲了秦若的門。
秦若打開門。
“有什麽事？”秦若見是卓凡，冷淡地說。
“這是你的嗎？”卓凡拿出那條項鏈問秦若。
秦若一楞，原來真是他撿去了。
“是我的。”秦若回答。
“那麽該物歸原主了。”卓凡看著秦若。
“不用了，你幫我扔了吧。早就該扔掉了。”秦若笑了笑，像是自嘲。
卓凡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秦若。
“你還有什麽事嗎？”秦若耐不住他的目光，忙問。
“你都不會難過嗎？秦若，你曾經做的事情，你後悔嗎？”卓凡問秦若。如果秦若回答是的話，他願意……
忘掉以前的痛苦，跟她重新開始。
他清清楚楚地想過，忘不了就幹脆不要忘記，因為執念太深，不論誰愛得更深，只要得到了，就會滿足。
如果秦若她願意的話。
“不會啊。”秦若故作輕松地回答。
“這樣啊。”卓凡輕聲說完，轉身就走了。
秦若站在原地，看著卓凡回了家，關上了門。秦若突然就紅了眼眶。
怎麽會不難過？
怎麽會不後悔？
可是再怎麽喜歡，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既然你也有了更好的結局，又何必再來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就像她安慰何青曜的那樣，她也這樣安慰自己。
卓凡走回了房間，從上衣包裏拿出了項鏈，又打開床邊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卓凡手裏拿著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一條項鏈是秦若的，還有一條是他的。即使當年那麽恨秦若，這條項鏈還是沒有舍得丟。
卓凡扯起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他做過的一切，都像笑話一般，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他都做了同一件傻事。
他……根本就不應該愛上秦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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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秦若冷著臉說。
“你鬧什麽脾氣？”何青曜說。
“我鬧什麽脾氣？”秦若覺得無比震驚，眼睛裏寫滿了問號看著何青曜。
“我們不是情侶關系啊，你怎麽了？何青曜，你瘋了嗎？”秦若覺得何青曜可能是瘋了。
“你剛才為什麽要駁我的面子？”何青曜是有點生氣的。
“為什麽不能駁你的面子啊？你誰啊？”秦若甩開何青曜抓著她的手，說，“誒，不是，何青曜你怎麽了？你上次喝了酒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沒怎麽。”何青曜躲避了秦若的眼神。
“秦若，你跟我結婚吧。”何青曜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秦若這下更震驚了，秦若一臉詫異地看著何青曜。
“你現在不冷靜，你還是回家休息休息，再來找我談話吧！”秦若說。
“我現在很冷靜。”何青曜認真地看著秦若。
“你冷靜什麽啊？你現在……”秦若話說到一半，何青曜一把把秦若摟進了懷裏。
“餵，你幹什麽啊？”秦若慌了，忙掙紮道。奈何何青曜的力氣太大了，秦若根本就掙脫不開。突然秦若覺得肩膀上一濕，秦若楞住了，不再掙紮。
“你你你怎麽了？你不是哭了吧？”秦若著急地問。
何青曜沒有說話只是把秦若緊緊摟在懷裏。
“等一下，等一下，我們進屋再說。”秦若連忙往後退，何青曜也跟著秦若動，就這樣兩個人進了屋，秦若把門關上了。
秦若站在門口任何青曜抱著，一言不發。過了很久很久的沈默的時間，秦若說話了。
“你告訴我什麽事吧，說出來能好受一點。”秦若柔聲說。
“我放不下她，無論怎麽想要忘記還是忘不了。”何青曜啞著嗓子說。
“秦若，跟我結婚好不好，也許這樣我能忘了她。”何青曜乞求著。
“說出這樣的請求你不覺得羞愧嗎？”秦若冷靜地說。
“即使我們彼此沒有感情，我都覺得我們可以結婚。可是你的心裏有另外一個人，我們怎麽能夠在一起？一旦結了婚就不能背叛，你知道嗎？在你根本就忘不了她的情況下，你跟我結婚了，你能保證她來找你你還能把持得住？”秦若放緩了語調說。
何青曜聽完秦若的楞住了。
“我知道所欲而不可得的無奈有多痛苦。可是，無論再怎麽痛苦也不能胡亂地做決定。”秦若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何青曜的背。
“何青曜，不論往事多麽難過，都只能珍藏在回憶裏，不論昔人多麽難以忘記，都只能放棄了。”
“我忘不了啊，我真的忘不了啊，秦若你救救我吧，跟我結婚吧。”何青曜松開了秦若，緊握秦若的肩膀說。
“你瘋了嗎？你的生活只有愛情沒有其他東西了嗎？你怎麽這麽沒用，就因為一段感情你的理智就全部沒有了嗎？因為上一段愛情連婚姻你都要放棄嗎？”秦若說。
“對不起，秦若，我……”何青曜突然找回了神智，清醒了過來。
“算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秦若無力地說。
“實在對不起，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轉身打開門出去了。
秦若被何青曜抱著在那站了那麽久，感覺腿都要廢了，她得趕緊去坐一會。
何青曜打開門正好遇見卓凡送黎梓。
“他們已經走了啊？”何青曜說。
“嗯，走了有一會了。”卓凡答。
“嗯，那我也先回家了。”
“嗯，再見。”卓凡回答。
何青曜沒有打算坐電梯，轉身走樓梯上樓。
“走吧。”卓凡轉頭對黎梓說。
“算了，你今天辛苦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正好王司機就在附近我叫他來接我就可以了。”黎梓笑了笑說。
“那我送你下樓吧。”卓凡也沒有堅持送黎梓。
“不用了，你今天太辛苦了，臉色都不太好，我可以自己下去的。”黎梓說。
“那怎麽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卓凡說。
“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黎梓又說。
“好吧。”卓凡也不再堅持。
卓凡把黎梓送進了電梯，等電梯門關了，卓凡才轉身打算回家。可是剛轉身腳下就一滯，他轉頭看秦若的家門，站在原地沒有動。
秦若安安靜靜地坐著，房間裏很安靜。卓凡要和黎梓訂婚了。他們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即使曾經預想到了，卻還是覺得心裏很難受。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部很長很長電視劇終於要結局了，雖然有一絲絲解脫的感覺，可心裏更多的竟然是不舍。糾纏不清讓人很辛苦，可是徹底斷了瓜葛，又讓人心酸。秦若嘆了一口氣。
卓凡猶豫了很久到底還是敲了秦若的門。
秦若打開門。
“有什麽事？”秦若見是卓凡，冷淡地說。
“這是你的嗎？”卓凡拿出那條項鏈問秦若。
秦若一楞，原來真是他撿去了。
“是我的。”秦若回答。
“那麽該物歸原主了。”卓凡看著秦若。
“不用了，你幫我扔了吧。早就該扔掉了。”秦若笑了笑，像是自嘲。
卓凡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秦若。
“你還有什麽事嗎？”秦若耐不住他的目光，忙問。
“你都不會難過嗎？秦若，你曾經做的事情，你後悔嗎？”卓凡問秦若。如果秦若回答是的話，他願意……
忘掉以前的痛苦，跟她重新開始。
他清清楚楚地想過，忘不了就幹脆不要忘記，因為執念太深，不論誰愛得更深，只要得到了，就會滿足。
如果秦若她願意的話。
“不會啊。”秦若故作輕松地回答。
“這樣啊。”卓凡輕聲說完，轉身就走了。
秦若站在原地，看著卓凡回了家，關上了門。秦若突然就紅了眼眶。
怎麽會不難過？
怎麽會不後悔？
可是再怎麽喜歡，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既然你也有了更好的結局，又何必再來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就像她安慰何青曜的那樣，她也這樣安慰自己。
卓凡走回了房間，從上衣包裏拿出了項鏈，又打開床邊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卓凡手裏拿著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一條項鏈是秦若的，還有一條是他的。即使當年那麽恨秦若，這條項鏈還是沒有舍得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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