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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這個周末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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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在電話那頭激動的情緒瞬間讓我緊張起來,抓住電話不斷的問道:“什麽紅裙子?怎麽了?”

大雄頓了一下,似乎吞了口唾沫:“紅裙子又出現了。”

我頓時炸了毛,強壓住自己心內的驚懼問道:“什麽情況?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大雄咳嗽了一下道:“你還記得上次你在我宿舍看到的那條紅裙子麽?”

我點點頭:“記得啊!”

大雄哭了,真的,當時他的聲音都在發顫:“我今天突然想起來了,就看了一眼門後,結果那裙子沒了。

我就問了一下神經病,那條紅裙子,不是神經病設計的,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紅裙子。

我又問了其他兩個人,那條紅裙子哪裏來的,結果那兩人也說不知道,說他們根本就沒見過什麽紅裙子。

我就慌了,四處翻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條紅裙子,你猜怎麽著?”

我聽著大雄的講述,這會已經後脊梁骨發涼,這死孩子居然在這裏給我玩起了問答題,我火得不行:“愛怎麽著,就怎麽著。”

大雄慌了:“別,別掛,我告訴你,那條紅裙子,特麽的現在在老子裝衣服的皮箱裏。

我糙他大爺了,血紅血紅的,上面還有黑漆漆的一塊塊幹血,跟那小死孩的黑血一摸一樣的,就連老子用短劍捅的那倆窟窿都還在,歐寧,那鬼跟上雄爺了,我可咋辦啊?”

我頭皮發麻,滿腦子都是那條血紅裙子滿是汙血躺在大雄箱子裏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想了一下我對著電話喊道:“這樣,你先不要亂動,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們先去上課,等放學了,我們直接回村,找我爺爺問問這是咋回事。”

上次那高跟鞋的事情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後面幾天我越想越後怕,覺得自己實在太莽撞了,真不該自己冒冒失失的就去挖什麽屍首,而且還帶著大雄和蔣詩詩,真要是出點什麽事,我就是去死也彌補不了自己的過失,所以這一次,我決定請我爺爺出馬。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事與願違。

我和大雄約好了之後,我也睡不著了,幹脆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胡思亂想的琢磨這件事。

我和大雄的通話聲音很小,而且我也沒說什麽敏感的問題,除了朱逸群和戴笑之外,其他人也沒怎麽在意。

朱逸群和戴笑這兩個家夥最近一直在想著法的套我話,經常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我隱隱的覺得大雄跟他們說了什麽東西,要不然兩個人不至於一直試探性的跟我接觸,卻又不敢問的太過分。

他們兩個我倒是不在意,只要註意不亂說就好了。

這邊電話剛剛掛了不到兩分鐘,接著又響了起來,居然是蔣詩詩打來的。

自從上次出了事之後,蔣詩詩最近一直在跟我接觸,打電話是常有的事,這無形中又招來我們宿舍悶騷男們的羨慕妒忌恨。

我很納悶一個女孩子為啥會對鬼鬼怪怪之類的好奇,都嚇暈了,還總追著我問後面的事,我在電話裏又不好說,她就約我午飯或者晚飯時間說,有時候下了晚自習也要找我聊上一陣,不過地點一般都在教室,小樹林那邊我們是打死也不敢去的。

大雄總說我是感情白癡,人家女孩子就差沒當我面表白了,我還傻莫楞登的幹瞪眼,跟白癡沒啥區別。

今天蔣詩詩在電話那邊顯得有些驚慌,我一接電話就覺得頗有些不正常。

蔣詩詩在那邊幾乎用哭腔在跟我說話:“歐寧,嗚嗚……歐寧……”

我這個蛋疼,這小妞光知道哭,不知道該說啥了,她想幹啥啊?

我只能安慰她道:“別哭,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啊,哭什麽啊?”

蔣詩詩在那邊抽泣了幾下,接著說道:“歐寧,你送我的那些紙符,那些紙符,全壞了。”

我有些沒鬧明白:“是不是你們宿舍誰順手扯壞了?還是你不小心碰壞了?”

蔣詩詩有些惱火:“誰會動我的紙符吖?我那麽小心翼翼的用荷包包好了放在枕頭下的,除了我自己偶爾看看之外,沒人知道的。”

說到這裏,蔣詩詩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微,讓我覺得有些尷尬。

偶爾看看?偶爾看看你怎麽知道紙符壞了,肯定是沒事幹就扯開看看啊!

“那或許是你無意中碰壞的,沒事,回頭我再畫幾張就是了。”

我隨口敷衍她道。

其實畫符的紙我已經沒多少了,正準備這個星期回家拿點,這東西我是常備物品,每天的功課都要畫三張符,當然成功率頗低,大概十張符有三四張能用的就不錯了。

蔣詩詩在電話那邊連連否定:“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很小心的,不是那種壞,是你說的那種壞。”

我一個頭倆大,什麽不是這種壞,是那種壞,到底是那種壞?我怎麽聽著跟你好壞似的感覺樣……

呃,我邪惡了。

大雄那邊被紅裙子嚇得火燒眉毛,膽戰心驚的,我這還有工夫調戲小姑娘,我咋覺得自己那麽沒良心呢?

看到我不說話,蔣詩詩那邊略停了一下,然後換了個方式給我解釋道:“你還記得之前那枚符咒麽?就是被小女孩抓壞的那枚。”

我心中‘咯噔’一下,有點明白這個壞的意思了。

沒等我說話,蔣詩詩那邊的解釋徹底把我震的呆在那裏:“你後來送給我的那些符咒,都跟那個一樣,變成灰了。”

我腦子像是被雷炸了一下般,對著電話問道:“你在哪裏?我這就過來看看。”

蔣詩詩怯生生的道:“在我們宿舍樓下。”

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跑,猛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大雄,他那出怪事了,我讓他等著下午回家再處理,蔣詩詩這邊出事了,我卻立刻就趕過去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呢?

我只停頓了一秒鐘,這種念頭就被我揮揮手丟到了腦後,大雄好歹是個男的,人家蔣詩詩是個女孩,女士優先是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對於這種道德上的問題,我一向是很偉光正的。

事實證明,從我接起大雄電話的那一刻起,這個周末註定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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