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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二讀前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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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決了幽界之禍後,每天,不,每時每刻都琢磨著和苦境較勁的苦難之神終於給自己放了個短假,也給南武林紅耀王朝的諸人(或妖)留下了一絲休閑的時光。

或者說,除了寂寞侯以及(因為寫了寂寞侯的小黃/文)被(小心眼的)軍師大人抓去當勞力(折磨)的茶仙以外的人都能夠享受這段休閑時光。

赤/浪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反正他自己是很希望能夠懶洋洋地在青草地上滾幾圈再躺一會兒,曬會兒太陽,做一個好夢。遺憾的是,這段平靜的日子也是屬於別人的享受,但是享受的方式各有千秋,不是所有人都像赤浪一樣喜歡一動不動的懶散生活,有的人喜歡四處旅游,而有的人則熱衷聚會。前者有百妖路的翹家妖主、異度魔界的翹家鬼皇、同屬百妖路不喜歡翹家但因為某個大家都知道的原因總喜歡往南武林跑的妖皇,後者中最典型的就是整天嘟囔著什麽“切克鬧”“煎餅果子”仗著有一張和王朝締造者師兄相似的臉“胡作非為”的鏡侖昆。

因為旅游愛好者的來訪,聚會愛好者有了再次搞事情的動力,也因為來的人裏有兩方勢力之主,身為紅耀王朝主事者的睡覺愛好者赤浪不得不委屈一下跑去負責一下接待工作。然而等他到了那裏卻發現一直不知所蹤的阿藥和小雪也在,這也就意味著他其實來不來都無所謂。

但既然來了就沒有隨便走掉的道理。

“我們來玩游戲吧。”如果有星座,一定是射手座的鏡侖昆興沖沖地說道,並且迅速地掏出了一副卡牌,“狼人殺怎麽樣?”

身為神器昆侖鏡的仿造品,鏡侖昆具有短暫地窺伺未來的能力,但不知道為什麽,他記不住那些歷史事件,對於一些音樂、游戲等娛樂性的東西卻記得很熟,這種名為狼人殺的游戲也是他還在原來那個時空的時候從未來社會學來的,並且在苦境乃至異世界迅速風靡,經過寂寞侯的有意塑造,它甚至具備了讓世界各地不安於世的智者謀士們文明鬥智的功能,無形之中為蒼生,尤其是苦境的蒼生避免了許多動蕩。

“不好吧。”身為國之棟梁卻四處公費出游的白澤說道,“玩這游戲對於妖皇而言未免太過於惡意了。”

因為種種原因看不慣墮神闕的琵琶和沒有同僚愛的焱無上放肆地笑出了聲,其他人也微微抿唇,就連一向善良的小雪也忍不住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妖皇神色陰郁地掃視了一圈,在看見阿藥也笑彎了眉眼的時候忍不住嘆息一聲,將這口氣忍下。

這嘲笑並不是毫無緣由的,這個游戲簡直和妖皇天生犯沖,明明也是以陰謀聞名的梟雄,但妖皇的勝率甚至連最不擅撒謊的皮皮也不如,身為獵人時踩預言家開槍帶走女巫,身為女巫時救狼人毒殺獵人是常有的事。

“同樣的錯誤,本皇不會犯兩次。”墮神闕冷聲道,“發牌吧。”

於是想玩的人坐成了一個圈,其餘人充當觀眾或者各玩各的,因為能力較為特殊並不適合這游戲的阿藥被推舉為法官,主持游戲的進行。

赤/浪並不擅長這個游戲,只是略微知道規則,不過他看小雪入局了,也就跟著去玩了。

“請各位依次看牌。”

聽到指示後,眾人紛紛依言而行,赤/浪排在第四位,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是女巫,不由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狼人就好。他擡頭去看後面翻拍的人的表情,理所當然地瞧不出什麽,就連性情最為爽直的焱無上和朱武都擺出了一張混淆用的面癱臉。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今晚你們要襲擊的是幾號……”

因為在場的都是高手,只要有心隱匿形跡就很難探查,除非同樣屏氣凝神感知,但這樣的行為無異於作弊,在場的人都不會如此。赤/浪閉著眼睛,感到狼人決意的時間很長,他們似乎出現了不小的分歧。過了很久,他才聽見阿藥說道,“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得到指示的赤/浪立刻睜開眼睛,只見阿藥指了指小雪的方向說道,“今晚被殺的是她,你有一瓶解藥你要用嗎?”

赤/浪沒怎麽猶豫就點了點頭,他在心裏痛罵這一次的狼人,居然第一晚就對小雪出手,簡直是沒有良知,這種事情只有墮神闕這種妖才做得出來!

嗯?這麽說來第一匹狼的身份已經出現了?

“你有一瓶□□你要用嗎?”雖然阿藥這麽問,但游戲規定女巫每晚只能使用一瓶藥,就算赤/浪現在就想毒了墮神闕也不可行。

“女巫請閉眼。”

接著阿藥又依次讓預言家驗了人、確認了獵人的身份,閉著眼睛的赤/浪琢磨著明天的說辭,因為這次游戲采取的是屠邊的規則,即狼人殺光平民或殺光神職就可以勝利,他覺得他需要掩藏一下身份。

“天亮了。”

隨著法官一聲令下,眾人睜開眼睛。

“昨晚是平安夜。”阿藥宣布道,然後說道,“從我右手邊第一位開始順時針發言。”

鏡侖昆:“我是民以及民以上身份,目前沒有得到什麽線索,大家看牌時表情都遮掩得非常好呢。”

銀锽朱武:“這一局我只是個閉眼玩家,恐怕幫不到諸位什麽。”

琵琶:“我是預言家,我昨天驗出了皮皮,他是狼。”

赤/浪想了想,前兩位的發言都沒有什麽信息量,但這也屬於正常情況,除了女巫和預言家,其他人都很難從夜裏得到信息,他斟酌了一會兒後說道:“琵琶跳預言家跳得很果斷,但是昨天晚上女巫把解藥用掉了,預言家這時候跳出來太危險了,所以這一次我對於琵琶半信半疑。我有點懷疑墮神闕,因為他聽說琵琶是預言家之後眼神變了。”這也是他剛剛觀察到的破綻,正好可以用上。

皮皮:“我讚同赤/浪說的!我也感覺到墮神闕眼神變了!”

焱無上:“本爺也感覺到了,墮神闕,看來這第一局你就要出去了啊。”

小雪:“我,我倒是覺得妖皇可能並不是狼,他很容易想多,剛才可能是想到了什麽眼神才會變的。”

墮神闕:“不勞聖嬰主關心,我會在意琵琶說的只是因為我不相信她是預言家,理由的話,赤皇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我覺得她假冒預言家身份的目的並不單純。另外我懷疑小雪,她可能是故意幫本皇擺脫嫌疑,想要騙取本皇的信任。”

赤/浪簡直要被墮神闕的無恥驚呆了,他昨夜襲擊了小雪,方才小雪不明真相幫他說話,他居然還要懷疑她!簡直是……簡直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詞。

排在最後一個發言的白澤搖了搖扇子,悠閑地說道:“我倒是覺得比起妖皇,皮皮更加可疑。雖然琵琶有很大幾率是村民假跳的,但在她點你名字的時候你的神情很驚慌,可能她誤打誤撞點中了一匹真狼,這一局我會投你。”

所有人都發言結束後,阿藥宣布投票,赤/浪恨恨地投出了墮神闕的名字,焱無上、銀锽朱武、皮皮也都投了他,琵琶和白澤投了皮皮,墮神闕投了小雪,小雪和鏡侖昆棄權。因為墮神闕得票最高,第一輪就遺憾出局了。這一輪有留遺言機會,墮神闕冷哼一聲後說道:“我是預言家,我驗出小雪是狼。”方才投了他的幾人頓時發出了噓聲,小雪嘆息道:“妖皇真的是很過分呢,我真的是一個平民。”

白天投票結束後,第二夜很快到來了。

因為白天的局勢並不明朗,赤/浪不敢胡亂使用□□,免得成為另一個“墮神闕”。又因為他已經用過了解藥,所以不能知道被襲擊的人是誰,這讓他感覺到了和做村民時類似的“眼前一黑”的感覺。他不斷分析著白天發生的事,依然沒有頭緒。

這個夜晚被狼襲擊的是琵琶,因為琵琶是獵人身份且又不是被女巫毒害的,因此她具有和一個人同歸於盡的權力。

琵琶玩味地在場上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停在了焱無上身上,見他不為所動後聳了聳肩,帶走了皮皮。

這一次從被襲擊者的左手邊開始順時針方向發言。

赤/浪想了想,他還是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因而沒有指證任何人便喊了過。

焱無上:“本爺現在倒是有些懷疑墮神闕是不是狼,以本爺的直覺,他很可能真的是預言家,只不過這樣一來,小雪的身份就可疑了。”

小雪:“我真的只是平民身份,所以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希望能夠有預言家給出更多的信息……我不想隨便冤枉別人。”

赤/浪心裏有點後悔,他知道第一晚被殺的是小雪,可是他已經發過言了,想要幫她說話卻沒有辦法。

白澤:“我可以很確定地說墮神闕不是預言家,因為我才是預言家,上一輪我覺得琵琶不是預言家的理由也是這個。因為上一輪我驗的是琵琶,她不是狼人,所以我不敢跳。這一次我驗到了鏡侖昆,他是狼。”

眾人紛紛看向下一個要發言的鏡侖昆,等著看他怎麽說。

鏡侖昆笑了一下,說道:“我是女巫,白澤撒謊了,他肯定是狼,我還懷疑小雪,因為她直到現在都沒有給出什麽有效信息,一直在裝糊塗。如果白澤不是預言家,那麽墮神闕就很有可能是了,這一輪我投白澤,晚上把小雪毒了。”

朱武思慮了片刻後說道:“我讚同侖昆的說法,皮皮是狼應該是確定的,琵琶是獵人,如果墮神闕不是狼的話,現在場上應該還有兩頭狼。”

赤/浪更加著急了,他才是女巫,鏡侖昆搶了他的身份,又誣陷小雪,肯定是狼人。

發言全部完畢後投票開始,小雪、赤/浪、白澤投了鏡侖昆,焱無上、朱武、鏡侖昆投了白澤,因為出現了平票,需要白澤和鏡侖昆再次發言。

白澤:“我沒什麽更多的要補充的,鏡侖昆就是狼。而且你們可別忘記懷疑小雪是墮神闕說的,他什麽時候對過。”

鏡侖昆:“但是你不要忘記墮神闕說小雪是他驗出來的,可不是猜的。我承認我假跳了女巫身份,但是我是為了保護真的女巫,如果墮神闕是預言家,場上的神職就只剩下女巫了。白澤肯定是狼,如果這一局不把他投出去,我們就輸定了。”

再一次投票,小雪改了票,將白澤投了出去。

赤/浪有點在意小雪改票的舉動,如果白澤和小雪是狼的話,剛剛再次平票會讓他們全都進入黑夜,這對於他們其實是有利的,但小雪沒有那麽做……他感到自己的思維都混亂了,根本不知道今晚應不應該用□□。

最後他還是沒有用。

天亮了,阿藥含笑宣布赤/浪被襲擊,游戲結束,狼人勝利。

看著小雪和白澤、皮皮擊掌慶祝,赤/浪感到自己三觀都要碎掉了。

“所以你真的是預言家啊?”他向墮神闕問道。

墮神闕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這一次他雖然早早出去了,但到底還是沒有成為場上的坑,這一次的敗筆在赤/浪身上。

“小雪為什麽最後要改票啊?”赤/浪崩潰地問道。

“因為當時很明顯侖昆說得有道理呀。”小雪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以為你也會改票,這樣我就會顯得很突兀了,所以也改了。”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才是女巫的啊?”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當時只有好人裏只有你認為侖昆是壞人,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因為侖昆頂替了你的身份才會這麽想,就試了試。”小雪抿唇笑道,“看樣子我猜對了呢。”

赤/浪撇了撇嘴,感到被傷害了。

“這麽說來我最後的分析對了呢。”鏡侖昆開心地說道。

“也不全對。”身為法官洞察全局的阿藥無奈地說道,“其實第一晚墮神闕只驗了你,知道你是好人,他最後會指認小雪純粹是因為懷疑以及……”她笑了起來,“一點點小小的愚蠢情緒而已。”

墮神闕撇過頭去,擺出了拒絕交流的態度。

“真是的,再來一盤吧。”赤/浪說道,“我要一雪前恥。”

“那你們恐怕要找別的法官了。”阿藥笑道,“剛才寂寞侯傳音給我,說在南武林境內出現了一名手持黃金劍,形貌與侖昆頗為相似之人。我必須得立刻趕過去呢。”

墮神闕的神情更加抑郁了。

“土神門也和我一起去吧。”阿藥拉住了他的衣袖,“正好小彩也很想玩一盤呢,而且……”

“我早就想讓師兄認識一下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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