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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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馨兒欲拒還迎，她感覺這小子有點趁虛而入。
衛詩禮是抱定進攻的心態，他再也不想放棄這麽好的時機。
如果沒有喝酒，如果沒有王秋實，如果不是陸馨兒的態度，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但上天就是安排了這麽一個特別適合的時機，這種強烈的情緒油然而生，好像憋了好幾年的情感的堤壩一瞬間遭到了洪水的侵襲。
陸馨兒在高壓的態勢下，先前還能欲拒還迎，但衛詩禮攻城掠寨的強勢分分鐘就催垮她的防線，她終於納了降書交了順表，先是潤物無聲，後面就涓涓細流了。
衛詩禮喃喃自語地一遍又一遍說：“你就是個小妖精，讓我舒坦，讓我離不開，又讓我無法輕易得到……”
陸馨兒如煙花一般美麗，她什麽都不說，卻用實際行動享受做女人的快樂時光。
他們幾乎一夜沒睡，卻也沒時間聊天，他們用實際行動彌補這幾年缺失的時光。
“你就像一個餵不飽的孩子，好像要把力氣今天全部使完嗎？”陸馨兒有些嬌羞地問。
衛詩禮纏綿在她身上說：“也不是，而是我相信這是真的，我只有一遍又一遍地證實，才能相信。”
早上不得不起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一些難為情，沒有了衣服的阻隔，他們反而還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小客氣。
見過大風大浪的衛詩禮竟然像個新娘一樣，躲閃著陸馨兒的目光。
還是陸馨兒先開得口，她說：“你就是小人，乘人之危。”臉上桃花盛開桃花燦爛。
衛詩禮則一把抱住她說：“你是不是每天都巴不得我上位呢？昨天還找來一個催命符，你不就是想讓我把你拿下嗎？放心吧，我會為你負責的。”最後一句話說得自己都笑了。
陸馨兒說：“要是為了這事負責任，你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負責的。”
衛詩禮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就不信你的生命中除了程一鳴就沒有第二個男人。”
陸馨兒把雙手擡了起來，一個一個掰著手指說：“你想聽真話嗎？”
衛詩禮竟然緊張起來，說：“當然是真話。”
陸馨兒說：“還真不只一個男人。”
衛詩禮假裝大度地說：“怎麽樣？彼此彼此了。”但臉色並不好看。
陸馨兒把手放下說：“截止到昨天晚上之前就程一鳴一個，今天早上就增加了一個。”
衛詩禮再一次抱緊她說：“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比我好的人。”
陸馨兒說：“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用這件事來衡量，但我們心有所屬之後，就別再屬於別人了。”
“我用不用對天發誓？”衛詩禮舉起了手問。
“不用，形式主義要不得，你只記住一句話，如果你有事，我們的婚姻就解體，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衛詩禮看她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也變得嚴肅說：“你放心吧，我現在才明白，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死心塌地地為她好是一件多麽快樂的事。那種逢場作戲的事越來越沒意思。”
陸馨兒擔心地說：“是不是我們一要在一起就會出大事？上次是魏依然，這次呢？”
“你都被這些事嚇傻了，我告訴你，你剛才說得是一要在一起，其實我們已經真實地在一起了，你看也沒發生什麽事不是？”
“但我真怕婚禮了，你說程一鳴如果聽說了能不能來？我現在真的太害怕了，他走也有一年多了，他當時說兩年肯定回來。”
衛詩禮本打算放開陸馨兒，因為早上他還有個挺重要的會，聽她這麽說，他就把她拉到客廳的沙發上說：“你在說什麽？什麽兩年後回來？你們見過面了？”
陸馨兒大驚失色，忽然之間就把原來和秘密洩露了出來。不得已，她把當年他們喝紅酒後接到程一鳴電話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衛詩禮沒有責怪她，而是說：“我說你怎麽前後變化那麽大，原來有這麽大的誤會在裏面，馨兒，以後有什麽事真不能不說，猜來猜去都是誤會有什麽意思？好時光就這麽流走了。”
陸馨兒接受了他的批評說：“嗯，當時是太害怕了，怕你罵我也怕程一鳴天天纏著我。”衛詩禮親吻著她的頭發說：“以後有這樣的事千萬不要一個人做主，這事關系到我們的安全，你懂了嗎？”
陸馨兒連連點頭，有點害怕地看著衛詩禮。
衛詩禮為了讓她安心說：“他到不一定一定能回來，但你給他錢的作法實在是太傻了。他有了錢就算沒找你算賬，他也不會用在正道上，這錢有可能也是禍害別人了。馨兒，如果你真把我當成是丈夫，以後別擅自做主了，太危險了。我說你那一陣怎麽那麽反常，本來我們都要走在一起了。”
“詩禮，請你原諒我。我當時想如果給他一百萬能讓我和我媽喘口氣也是值得的，那個時候你對我也太緊張了，所以，我的神經也繃得太緊了，這一百萬也都讓咱們松一松。”
“馨兒，結果還是好的，我也認為將近兩年的時間裏我們挺輕松的，但萬一不是這個結果呢？怎麽著你當時也要告訴我一下。”
陸馨兒臉紅紅地說：“從昨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丈夫了，以後我什麽事都與你商量，讓你幫我拿主義。”
衛詩禮這才心滿意足地捏了她一下說：“好吧，先叫一聲老公，以後就是這個稱呼了。”
“老公。”陸馨兒甜甜地，發自內心的滿足。
“告訴我，我和他比在那方面誰更厲害一些？”衛詩禮有些流氓地說。
“沒跟他在一起太久了，有些遺忘了。”陸馨兒的回答很有腦子。
衛詩禮說：“男人就是沒意思，但總怕自己落於下風，以後這樣的話再也不問了，對不起。”
陸馨兒一點也沒生氣，她完全沈浸在幸福的時光中。
衛詩禮一點都不舍得離開她，但他今天的工作排得滿滿的，不得已又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說：“趕緊收拾一下上班嗎，誰讓咱們私自結婚的？連婚假都沒有，晚上回來補回來。”
陸馨兒的臉紅得擡不起來，她一下回到少女的時光，任由男人幸福地寵愛著。
陸馨兒可以晚一點上班，她送衛詩禮在玄關處，又幫他正了正領帶，戀戀不舍地說：“以後你就是一個有家的男人了，一定不要在外面應酬太多，早點回家。”
司機已經開始按第三遍喇叭了，他滿面燦爛地笑著，對她無聲地做口型：“等我，等我回家，我愛你。”
陸馨兒笑靨如花地推了他一把，轉過身去流淚了，她松了一口氣想，終於在一起了，他們浪費了多少好時光。
衛詩禮坐在車上心裏美滋滋的，他輕輕地吹著口哨。司機回頭看了他一眼，說：“衛總，今天怎麽這麽高興？我們好像有點遲到了。”
衛詩禮用梳子理了一下頭說：“遲到就遲到，讓他們等。”
司機很知道他和陸馨兒的關系，有些小心地試探了一下說：“老板，是不是昨天晚上‘拿下’了？”
衛詩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司機趕緊扭回頭。
衛詩禮對著前面的鏡子說：“真沒想到，一個結了婚有了寶寶的女人，竟然還這麽傳統，這事一拿下，我看她老實多了。”
說完和司機一起嘿嘿地笑了起來。
司機肯定在男女關系上也是老司機，發現衛詩禮的心情是飛翔一般的快樂，就放肆地吹起了口哨，他吹得是一個歡快的曲子，衛詩禮一聽也跟著吹了起來，他們像一對大男孩兒一樣。
晚上，衛詩禮先回來的，他帶了好多吃的東西，讓陳姨又做了幾個陸馨兒喜歡吃的。
陸馨兒回來的時候，陳姨找了一個借口上樓去了。衛詩禮鄭重地再一次跪在她面前，拿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鉆石戒指說：“你不是希望我求兩次婚嗎？我滿足你所有的願望。親愛的嫁給我吧，我想把你下輩子也包了下來，下輩子讓我們一到青春期就遇見，然後不經歷這麽多痛苦，順理成章地在一起，無論歡笑還是困苦我們都在一起。”
陸馨兒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一把抱起衛詩禮撲進他的懷抱說：“以後你不可以冷落我，我們在一起要快樂的生活，不允許冷戰好嗎？我怕。”
衛詩禮一下就想起魏依然曾經說過的話，她說沒幾個人受得了他的冷漠，他抱著陸馨兒說：“我知道人最難改變的是性格，別的我不敢說能改，但熱情似火地對你我一定要改，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你放心好嗎？”
陸馨兒含著眼淚一個勁地點頭。
“什麽時候辦婚禮？”衛詩禮怕陸馨兒不好意思再提了。
“詩禮，我真的有點怕，不然婚禮我不要了，我們去登記好嗎？”
“為什麽要怕？不要怕，我一定要給你一個風光的婚禮，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我們的婚禮是有誠意的。”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要你。”
“你越是這樣，我越要給你更多，馨兒，什麽都不要怕，都要面對。怕了我們就沒事了嗎？怕了程一鳴就不存在了嗎？放心吧親愛的，我們無論什麽事都一起面對。”
“我想先把記登了。”衛詩禮一下就看透她的小心思，馬上點頭說：“明天就去好嗎？”
陸馨兒破涕為笑地說：“明天周末。”
“好，那就周一。”
他們在一起喝了酒，衛詩禮說：“咱們還是搬回我的家吧，那樣才算正式一些，我在你家這些天是想讓你放心，但……反正不是長久之計。”
陸馨兒一想到魏依然還有他們的女兒就有些怕，她說：“等登記完成或者舉行完婚禮我再搬行嗎？我感覺這裏比你家安全。”
衛詩禮說：“好，一切都聽你的。你放心，我就是讓你搬回去，她們母女也不會打擾我們的，我已經決定把女兒送到國外去了，她自己也想去，只是換了一個國家，魏依然也想去，我也同意了，放心吧，沒人打擾我們的。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別人都得讓路，包括我的父母。”
“對父母我們要有些耐心。”
“他們都是愛我的，他們也看到了我的決心，反正我媽已經被我征服過來了，老爸也只是面子上硬撐著。”
陸馨兒滿意地看著他像個鐘點工一樣，把陸馨兒的被子搬到自己的臥室裏。
陸馨兒紅著臉說：“把你的拿過來吧，當初我給你的房間是刻意刁難你的，還是來我這裏吧，你那裏太憋屈了。”
衛詩禮故意一瞪眼說：“你不去我家也就罷了，連房間也是你的？我是要娶你還是要入贅？你別太欺負人了。”
當天的陸馨兒沒有爭辯，她背過去笑得都直不起腰，到了第二天晚上他才搬到她的臥室裏。
陸馨兒有點擔心地說：“我們沒做安全措施呀，要是有了孩子可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是雙喜臨門才對。”
“不行。”陸馨兒很堅決地說：“我們都喝酒了，對孩子的健康不利。”
衛詩禮趕緊點頭說：“好，我讓司機買那種什麽七十二個小時防護的。”
陸馨兒輕輕打了他一下說：“你怎麽這麽懂？真是婦科大夫。”
“我要成為二十四孝老公。”衛詩禮舉起雙手，好像要發誓一樣。
陸馨兒實在忍不住了，兩只手緊緊捂住嘴，盡量不讓笑聲從指縫裏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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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詩禮是抱定進攻的心態，他再也不想放棄這麽好的時機。
如果沒有喝酒，如果沒有王秋實，如果不是陸馨兒的態度，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但上天就是安排了這麽一個特別適合的時機，這種強烈的情緒油然而生，好像憋了好幾年的情感的堤壩一瞬間遭到了洪水的侵襲。
陸馨兒在高壓的態勢下，先前還能欲拒還迎，但衛詩禮攻城掠寨的強勢分分鐘就催垮她的防線，她終於納了降書交了順表，先是潤物無聲，後面就涓涓細流了。
衛詩禮喃喃自語地一遍又一遍說：“你就是個小妖精，讓我舒坦，讓我離不開，又讓我無法輕易得到……”
陸馨兒如煙花一般美麗，她什麽都不說，卻用實際行動享受做女人的快樂時光。
他們幾乎一夜沒睡，卻也沒時間聊天，他們用實際行動彌補這幾年缺失的時光。
“你就像一個餵不飽的孩子，好像要把力氣今天全部使完嗎？”陸馨兒有些嬌羞地問。
衛詩禮纏綿在她身上說：“也不是，而是我相信這是真的，我只有一遍又一遍地證實，才能相信。”
早上不得不起床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一些難為情，沒有了衣服的阻隔，他們反而還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小客氣。
見過大風大浪的衛詩禮竟然像個新娘一樣，躲閃著陸馨兒的目光。
還是陸馨兒先開得口，她說：“你就是小人，乘人之危。”臉上桃花盛開桃花燦爛。
衛詩禮則一把抱住她說：“你是不是每天都巴不得我上位呢？昨天還找來一個催命符，你不就是想讓我把你拿下嗎？放心吧，我會為你負責的。”最後一句話說得自己都笑了。
陸馨兒說：“要是為了這事負責任，你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負責的。”
衛詩禮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就不信你的生命中除了程一鳴就沒有第二個男人。”
陸馨兒把雙手擡了起來，一個一個掰著手指說：“你想聽真話嗎？”
衛詩禮竟然緊張起來，說：“當然是真話。”
陸馨兒說：“還真不只一個男人。”
衛詩禮假裝大度地說：“怎麽樣？彼此彼此了。”但臉色並不好看。
陸馨兒把手放下說：“截止到昨天晚上之前就程一鳴一個，今天早上就增加了一個。”
衛詩禮再一次抱緊她說：“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比我好的人。”
陸馨兒說：“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用這件事來衡量，但我們心有所屬之後，就別再屬於別人了。”
“我用不用對天發誓？”衛詩禮舉起了手問。
“不用，形式主義要不得，你只記住一句話，如果你有事，我們的婚姻就解體，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衛詩禮看她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也變得嚴肅說：“你放心吧，我現在才明白，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死心塌地地為她好是一件多麽快樂的事。那種逢場作戲的事越來越沒意思。”
陸馨兒擔心地說：“是不是我們一要在一起就會出大事？上次是魏依然，這次呢？”
“你都被這些事嚇傻了，我告訴你，你剛才說得是一要在一起，其實我們已經真實地在一起了，你看也沒發生什麽事不是？”
“但我真怕婚禮了，你說程一鳴如果聽說了能不能來？我現在真的太害怕了，他走也有一年多了，他當時說兩年肯定回來。”
衛詩禮本打算放開陸馨兒，因為早上他還有個挺重要的會，聽她這麽說，他就把她拉到客廳的沙發上說：“你在說什麽？什麽兩年後回來？你們見過面了？”
陸馨兒大驚失色，忽然之間就把原來和秘密洩露了出來。不得已，她把當年他們喝紅酒後接到程一鳴電話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衛詩禮沒有責怪她，而是說：“我說你怎麽前後變化那麽大，原來有這麽大的誤會在裏面，馨兒，以後有什麽事真不能不說，猜來猜去都是誤會有什麽意思？好時光就這麽流走了。”
陸馨兒接受了他的批評說：“嗯，當時是太害怕了，怕你罵我也怕程一鳴天天纏著我。”衛詩禮親吻著她的頭發說：“以後有這樣的事千萬不要一個人做主，這事關系到我們的安全，你懂了嗎？”
陸馨兒連連點頭，有點害怕地看著衛詩禮。
衛詩禮為了讓她安心說：“他到不一定一定能回來，但你給他錢的作法實在是太傻了。他有了錢就算沒找你算賬，他也不會用在正道上，這錢有可能也是禍害別人了。馨兒，如果你真把我當成是丈夫，以後別擅自做主了，太危險了。我說你那一陣怎麽那麽反常，本來我們都要走在一起了。”
“詩禮，請你原諒我。我當時想如果給他一百萬能讓我和我媽喘口氣也是值得的，那個時候你對我也太緊張了，所以，我的神經也繃得太緊了，這一百萬也都讓咱們松一松。”
“馨兒，結果還是好的，我也認為將近兩年的時間裏我們挺輕松的，但萬一不是這個結果呢？怎麽著你當時也要告訴我一下。”
陸馨兒臉紅紅地說：“從昨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丈夫了，以後我什麽事都與你商量，讓你幫我拿主義。”
衛詩禮這才心滿意足地捏了她一下說：“好吧，先叫一聲老公，以後就是這個稱呼了。”
“老公。”陸馨兒甜甜地，發自內心的滿足。
“告訴我，我和他比在那方面誰更厲害一些？”衛詩禮有些流氓地說。
“沒跟他在一起太久了，有些遺忘了。”陸馨兒的回答很有腦子。
衛詩禮說：“男人就是沒意思，但總怕自己落於下風，以後這樣的話再也不問了，對不起。”
陸馨兒一點也沒生氣，她完全沈浸在幸福的時光中。
衛詩禮一點都不舍得離開她，但他今天的工作排得滿滿的，不得已又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說：“趕緊收拾一下上班嗎，誰讓咱們私自結婚的？連婚假都沒有，晚上回來補回來。”
陸馨兒的臉紅得擡不起來，她一下回到少女的時光，任由男人幸福地寵愛著。
陸馨兒可以晚一點上班，她送衛詩禮在玄關處，又幫他正了正領帶，戀戀不舍地說：“以後你就是一個有家的男人了，一定不要在外面應酬太多，早點回家。”
司機已經開始按第三遍喇叭了，他滿面燦爛地笑著，對她無聲地做口型：“等我，等我回家，我愛你。”
陸馨兒笑靨如花地推了他一把，轉過身去流淚了，她松了一口氣想，終於在一起了，他們浪費了多少好時光。
衛詩禮坐在車上心裏美滋滋的，他輕輕地吹著口哨。司機回頭看了他一眼，說：“衛總，今天怎麽這麽高興？我們好像有點遲到了。”
衛詩禮用梳子理了一下頭說：“遲到就遲到，讓他們等。”
司機很知道他和陸馨兒的關系，有些小心地試探了一下說：“老板，是不是昨天晚上‘拿下’了？”
衛詩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司機趕緊扭回頭。
衛詩禮對著前面的鏡子說：“真沒想到，一個結了婚有了寶寶的女人，竟然還這麽傳統，這事一拿下，我看她老實多了。”
說完和司機一起嘿嘿地笑了起來。
司機肯定在男女關系上也是老司機，發現衛詩禮的心情是飛翔一般的快樂，就放肆地吹起了口哨，他吹得是一個歡快的曲子，衛詩禮一聽也跟著吹了起來，他們像一對大男孩兒一樣。
晚上，衛詩禮先回來的，他帶了好多吃的東西，讓陳姨又做了幾個陸馨兒喜歡吃的。
陸馨兒回來的時候，陳姨找了一個借口上樓去了。衛詩禮鄭重地再一次跪在她面前，拿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鉆石戒指說：“你不是希望我求兩次婚嗎？我滿足你所有的願望。親愛的嫁給我吧，我想把你下輩子也包了下來，下輩子讓我們一到青春期就遇見，然後不經歷這麽多痛苦，順理成章地在一起，無論歡笑還是困苦我們都在一起。”
陸馨兒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一把抱起衛詩禮撲進他的懷抱說：“以後你不可以冷落我，我們在一起要快樂的生活，不允許冷戰好嗎？我怕。”
衛詩禮一下就想起魏依然曾經說過的話，她說沒幾個人受得了他的冷漠，他抱著陸馨兒說：“我知道人最難改變的是性格，別的我不敢說能改，但熱情似火地對你我一定要改，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你放心好嗎？”
陸馨兒含著眼淚一個勁地點頭。
“什麽時候辦婚禮？”衛詩禮怕陸馨兒不好意思再提了。
“詩禮，我真的有點怕，不然婚禮我不要了，我們去登記好嗎？”
“為什麽要怕？不要怕，我一定要給你一個風光的婚禮，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我們的婚禮是有誠意的。”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要你。”
“你越是這樣，我越要給你更多，馨兒，什麽都不要怕，都要面對。怕了我們就沒事了嗎？怕了程一鳴就不存在了嗎？放心吧親愛的，我們無論什麽事都一起面對。”
“我想先把記登了。”衛詩禮一下就看透她的小心思，馬上點頭說：“明天就去好嗎？”
陸馨兒破涕為笑地說：“明天周末。”
“好，那就周一。”
他們在一起喝了酒，衛詩禮說：“咱們還是搬回我的家吧，那樣才算正式一些，我在你家這些天是想讓你放心，但……反正不是長久之計。”
陸馨兒一想到魏依然還有他們的女兒就有些怕，她說：“等登記完成或者舉行完婚禮我再搬行嗎？我感覺這裏比你家安全。”
衛詩禮說：“好，一切都聽你的。你放心，我就是讓你搬回去，她們母女也不會打擾我們的，我已經決定把女兒送到國外去了，她自己也想去，只是換了一個國家，魏依然也想去，我也同意了，放心吧，沒人打擾我們的。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別人都得讓路，包括我的父母。”
“對父母我們要有些耐心。”
“他們都是愛我的，他們也看到了我的決心，反正我媽已經被我征服過來了，老爸也只是面子上硬撐著。”
陸馨兒滿意地看著他像個鐘點工一樣，把陸馨兒的被子搬到自己的臥室裏。
陸馨兒紅著臉說：“把你的拿過來吧，當初我給你的房間是刻意刁難你的，還是來我這裏吧，你那裏太憋屈了。”
衛詩禮故意一瞪眼說：“你不去我家也就罷了，連房間也是你的？我是要娶你還是要入贅？你別太欺負人了。”
當天的陸馨兒沒有爭辯，她背過去笑得都直不起腰，到了第二天晚上他才搬到她的臥室裏。
陸馨兒有點擔心地說：“我們沒做安全措施呀，要是有了孩子可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是雙喜臨門才對。”
“不行。”陸馨兒很堅決地說：“我們都喝酒了，對孩子的健康不利。”
衛詩禮趕緊點頭說：“好，我讓司機買那種什麽七十二個小時防護的。”
陸馨兒輕輕打了他一下說：“你怎麽這麽懂？真是婦科大夫。”
“我要成為二十四孝老公。”衛詩禮舉起雙手，好像要發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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