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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搬離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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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詩禮終於明白,陸馨兒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用溫情和實力去打動的女人,布凡的出現是他們之間的一道鴻溝,任何不當行為都會讓她給自己打上烙印。他覺得自己對陸馨兒的了解太淺薄了,有點想當然的意味。他們之間的關系進入危險期,以陸馨兒的個性,她完全有可能寧可玉碎也難瓦全。他表面平靜,內心波濤洶湧,冷汗都從發根流了下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是那樣的無助,好像一個六神無主的婦人。他換了一個腔調說:“馨兒,我再也不騷擾你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如果你願意我還一如既往地幫助你,希望我們成為真正的朋友,你記住我的話,我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

陸馨兒啟動了車子,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她連頭都沒回地說:“請尊重我們彼此的友誼吧,這對你和我都很重要。”

前面堵車,兩人難堪地坐在裏面再無話說。

突然一個電話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衛詩禮接起電話,只哦了一聲就大聲喊道:“什麽,什麽?這是他提的條件?簡直無法無天了,我們公司是給他開的?他一揮手大聲說,請他另謀高就,我們的廟太小,容不下這尊佛。”

電話另一端不知又說了什麽,他又暴跳如雷地說:“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老子放在什麽地位了?你……”這時車子開始啟動,陸馨兒一踩油門,衛詩禮的頭就撞到前面,他‘啊’的一聲停止了電話。

陸馨兒看著前面,強忍住噴薄欲出的笑意,好像有些低眉順眼,又不卑不亢。

衛詩禮剛才的一番表演好像有點獨角戲的感覺,他自我解嘲地說:“有點過,有點過。”

陸馨兒這才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衛詩禮看她笑了,這才有些輕松說:“人生在世,全憑演技。”

這之後,衛詩禮真的變得彬彬有禮,兩人好像恢覆了原來的關系,但親密之中透著客氣,連倒杯水都會謝謝。

陸馨兒的日子好過了一些,再也不用忐忑不安地面對表姐了,而母親的走馬上任也讓她安心起來。

母親不愧是職場上的精英,她沖入生意場上也許還有許多的不適應,但卻很快進入角色。陸馨兒從另一個角度去看母親,發現母親有著穩定的心裏素質,她所缺乏的就是喜愛。

創世紀公司房地產部分也算啟動了,雖然是衛詩禮的隊伍,但至少起到了帶領新人的目的。

衛詩禮不知道做了什麽手腳,反正金色華府的項目的明年部分,正在洽談中,而得知消息的程一鳴再一次狗急跳墻。

創世紀的股票不僅企穩而且還在翻紅,這一切完全出乎程一鳴的意料。他氣急敗壞地來到創世紀,連門都沒進來。陸馨兒曾經明令禁止堅決不允許他進來。

現在門口的保安再看見他,跟看見鬼一樣,不是怕是戲弄。

程一鳴毫無辦法,曾經的主人,如今卻落到這步田地。他也學陸朝輝的辦法,用一塊磚頭把陸馨兒引了出來。

看著門口散落的玻璃碎片,陸馨兒再也沒有好脾氣,直接報了警。

三天後,程一鳴到底還是在總裁班堵到了陸馨兒。

“你到底要做什麽?”陸馨兒沒好氣地說。她現在也有了兩個保鏢,都是衛詩禮派來的。

“公司你奪走我認了,我的項目你又插一手,你想做什麽?我們真的要真刀真槍的幹起來了嗎?”

“房地產的項目你帶走了多少利潤?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然後你突然襲擊竟然做這樣的事,你讓我差點破產,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你逼的。程一鳴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將來的鬥爭還多著呢,你就提高警惕吧,我們是徹底較上勁了,誰勝誰負就看老天的何保佑了,反正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們之間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原來我還抱著良好的心態,現在我明白了,你不把我踩在腳下你是絕不心甘,我要奉陪到底。”

“如果我現在想和解了呢?”程一鳴只是試探。

陸馨兒撲捉到了他眼睛裏的一懷好意,斬釘截鐵地說:“晚了,早幹嘛去了?”

“算你狠,到時候別哭著來求我就成。”

“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我就算跳樓也不會求你。”

“這就是你說的結果,終有一天,你除了跳樓別無選擇。”

衛詩禮出來了,他正好聽到他說得最後一句話,惡狠狠地沖到程一鳴面前說:“以後離她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你是誰呀?你不是她表姐的男人嗎?你總護著她是什麽意思?要是能娶她我認了,如果不能你一邊待著得了。”

衛詩禮上去就是一拳,而程一鳴的保鏢也趕了過來。衛詩禮的保鏢全部趕了過來,一場大戰一觸即發。衛詩禮一擺手說:“你們都下去,我只問你,你動不動就找她做什麽?有能耐另辟蹊徑做自己能做的生意,總是靠吃老本還振振有詞,你還算不算男人?我不管是她什麽人,我管她管到底了,如果你敢打她一點主意都是不可以的。”

“你憑什麽插手金色華府的項目?你知道這個項目花了我多少心血?為了拆遷,我甚至動用了多少關系?現在成了一塊蛋糕了,你也來分?”

“不管你做什麽,都是原來的資源,所以你如果把握不住要怨只能怨你自己。”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現在住在你那裏,你以為這樣就能保護她了嗎?還讓她母親也出山了,以為這樣就能打垮我嗎?等著吧,好戲在後面呢。”

“不管有什麽好戲,我都奉陪到底。”

望著程一鳴搖搖晃晃的背影,陸馨兒說,不知道他還有多少詭異的招術沒用。

“怕他做什麽?就讓他在陰暗的角落裏算計吧,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你也說的是他在明處,而我們在暗處。”

“明暗都不要怕,這種小人就是喜歡制造緊張空氣,我們對他即要妨但千萬不要怕,如果怕了,正好入了他的道了。”

衛詩禮從來沒把程一鳴放在心裏。

小人就是小人,他才不管什麽叫顛倒是非呢。

程一鳴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第二天的報紙上就有了這樣的報道:億萬富翁的繼承人總裁班裏尋情人。文章沒點名地寫了很多道聽途說的‘故事’,反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說陸馨兒,而且衛詩禮也是用了魏失禮這樣的字眼。

文章中使用了大量侮辱人的字眼,甚至把他們說得如色情狂一般,而且還把表姐也影射出來,話裏話外說這個男人對姐倆通吃,而兩個女人則為了他爭風吃醋不說,甚至斬斷親情反目成仇。

陸馨兒看到了全面的報道,她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

申磊陰陽怪氣地說:“我曾經警告過你吧?離他遠點,他身邊的事多了去了。”

陸馨兒氣憤地問他,說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好戰友嗎?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清正了?申磊不以為然地說,你真是不懂男人之間的友誼。只要他不勾引我的老婆,他喜歡做什麽都是他的事,絲毫也不影響我們的友誼。而你們不一樣,女人見了他如果不是為了錢,就應該遠遠的,不然肯定像現在這樣,什麽事都沒有,但就是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你表姐看了這張報紙會怎麽想?

一句話提醒夢中人,陸馨兒沒心事與他再聊。她第一時間找到表姐,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堅決要求打一場官司。

表姐很顯然也看了這份報道,卻沒看出她有什麽特別憤怒的。

布凡異常冷靜,她說:“這樣的事誰能說得特別清楚?如果打起官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樣對你們倆的公司都不利,程一鳴無非是想激怒你們,如果我們把精力用在打官司上,他心裏不知怎麽樂呢,我們所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馨兒,不是我說你,你們倆之間的關系確實有些暧昧,我想提醒你一下,以後真得註意了,我是不在意,但外人的話多了也是不好。”

表姐其實是在意的,她明明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衛詩禮的造成的,卻反過來成了她的不是。很明顯,對於衛詩禮不遺餘力地幫助自己,布凡是有不滿的,但她又說不出口,所以她的抱怨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這是表姐第一次對陸馨兒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她沒有生氣,而是反思了很多,她甚至後悔一開始認識衛詩禮就把表姐牽扯了進來,如果現在衛詩禮的女友不是表姐,至少陸馨兒會輕松很多。

她推掉了晚上所有應酬,認真地一母親商量了一番,母女倆很快達成協議。

第二天,表姐剛上班去,衛詩禮也走了,他要帶陸馨兒,陸馨兒說什麽也不肯,說不舒服,晚點走。

他們前腳一走,陸馨兒立刻找來一家搬家公司,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搬到父母的另一個住址。

陸馨兒跟母親說一定不要讓衛詩禮知道他們住在什麽地方。母親很是疑惑地問她跟衛詩禮是怎麽回事?陸馨兒說一時半時也解釋不清,反正他們之間沒什麽,如果再住在一起,可真的說不清了。

“以我過來人的眼光,他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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