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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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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舉著筷子大口吃著菜, 見春生兩眼往這邊掃過好幾回呢,只裝作沒有瞧見,自個三兩下將湯碗裏的湯大口喝了, 已是到了半飽, 這才挑著眉看著對面的人兒道著:“有事兒就說事兒,回頭再磨蹭下去飯菜都涼了···”

說著又提起筷子給春生夾了一筷子膀子肉,自個端著酒壺往一旁的杯子裏倒了一杯酒, 慢慢的抿著, 眼裏瞇著眼將春生瞧著。

春生只咬牙,筷子來回撥弄著他替她夾的膀子肉,半晌,埋著頭, 低聲的道著:“奴婢···奴婢想回家一趟···”

她已經與他提過好幾回了,他都未正經的在意過,春生原本就不會央求人, 她每回說了, 他應下了, 可是隨即便徹底無後文呢。

春生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會子只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似的,春生慢慢擡眼, 只睜著眼看著他, 勢必要聽到他的回應似的。

沈毅堂見她一雙水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只覺得心底發軟,嘴裏應著:“行, 回頭待爺得了閑就陪著你一道過去——”

春生咬著牙,顯然對這樣的答案並不滿意,他不日就要離開元陵城了,回頭,回頭,得回到幾時去啊。

若是真的將她一並帶去了京城,家裏人皆是毫不知情,還不得擔憂死啊。

怎麽的也得在那之前回一趟家才好啊!

這般想著,只收回了視線,微微垂著眼,嘴裏淡淡的問著:“爺幾時才能得閑?”

頓了頓又小聲的道著:“爺公務繁忙,奴婢豈敢誤了爺的正事,奴婢自己一個人回便是呢!”

他要陪著她一道,她其實才會覺得害怕呢!

家裏頭本身對著自己的處境就並不太清楚,若是冷不丁的攜手那沈毅堂登門,突然之間就那般生生的出現在了家裏頭,還不得將家人給嚇個半死啊!

沈毅堂難得瞧見春生這般不依不饒,想來只怕是動了真格了,得了,不逗她便是了,回頭真將人給逗生氣了,遭罪的還是自個。

其實,他知道她一直想要回去探親的,都在他耳邊嘮叨過好幾回了,本就尋思著,這兩日便抽空陪著一道去的,只好容易閑了下來,便窩在屋子裏不想動了,哪兒都不想去。

最主要的便是,可以借著這個由頭多討要些福利。

這會子見春生一張小臉低垂著,飯也不好好吃,話也不好好說了,沈毅堂挑眉,心道著這小脾氣上來了有時候簡直比爺的還要大。

半晌,只瞇著眼道著:“好了好了,爺說好了陪著你一道自然說話算數,這麽著吧,爺用完飯後派人備了馬車,爺明兒個陪你走一遭便是呢,這樣總成了罷···”

春生聞言眼裏只有些欣喜,半晌,又猶豫著繼續道著:“奴婢···奴婢還想要回家多住幾日···”

終究還是不想讓他陪同,只不好明說罷了。

沈毅堂只瞪了春生一眼,沒好氣的道著:“你個小東西,你還真是學會了順著桿子往上爬,現如今亦是學會了與爺討價還價了是吧?”

只伸手抓著她的小手狠捏了一把,嘴裏“哼”了一聲,道著:“明兒個早起便過去,晌午須得回來,不過就隔著兩三條街距離嘛,想見便隨時見著了,又不是中間隔了一道銀河?在家裏吃過飯,說會子話便是呢,哪裏還需要住下來,回頭若實在是想家裏人呢,便派人過去請到府裏來住些時日便是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皆沒有問題!”

春生聞言,欣喜了半天卻不想只允了她半日的假,又想著她不過是才說了一句,他就沒完沒了呢。

一時癟了癟嘴。

卻不想恰好別那沈毅堂撞了個正著,只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底一片諱莫如深。

春生沒來由的有些緊張,又有些心虛,只小聲地道著:“我···我用完了···您您慢用···”

沈毅堂卻是忽然沖著身後的蝶依與小蠻擺了擺手,道著:“你們兩個退下罷···”

見下人們退下以後,沈毅堂只瞇著眼捏著春生的下巴道著:“好你個小家夥,竟然敢當著下人的面直接給爺甩臉子,還真當爺治不了你了是罷!”

春生瞧見沈毅堂的眼神有些危險,只忙道著:“我···我沒有···”

頓了頓,見那沈毅堂步步逼近,便覺得不知又要如何脅迫她呢,所幸半罐子半摔著,只壯著膽子道著:“是爺太過於小氣了,奴婢想念家裏想念得緊,這會子好容易回家一趟,爺才允了奴婢半日的假期,半日哪裏夠啊!”

沈毅堂聽了,卻是氣樂了,只瞪著眼,沒好氣的道著:“爺好心好意陪著你一道去探望你家裏人,要知道這可是天大的臉面,你竟然還敢嫌棄。”

又道著:“半日的假期哪裏就不夠了,你可曉得,爺往日裏半日的時辰有多珍貴,外頭好些名門貴族子弟上趕著見爺一面都困難,你如今倒好,竟然還敢嫌棄爺,看爺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只拉著春生的手就將她整個人往自個懷裏拉,春生猝不及防的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又見他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春生直接趴在他的腿上了,春生不由有些慌了,只掙紮著道著:“您要做什麽,快些放開我,放開我——”

只見那沈毅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固定住了,只伸著手去撥弄她臀部上的裙擺,只將裙擺佛到了一旁,隔著褻褲,就舉著手掌往她屁股上招呼著。

那一巴掌上去,力道不輕不重,不痛,卻讓春生羞恥不已。

春生只扭著身子掙紮著:“您快放開我,快放我下來···”

沈毅堂又往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只咬牙質問道著:“還敢不敢嫌棄爺?還敢不敢與爺頂嘴?嗯?”

春生只咬著牙,梗著脖子不說話了。

只見那沈毅堂嘴裏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威脅著:“哼,不說話,爺叫你不說話——”

說著,大掌抓了春生腰間的褻褲往下一扒,就露出了兩瓣白嫩嫩的臀瓣。

沈毅堂瞧得眼底一暗,只輕輕地往那臀瓣上一拍,便聽到了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兒。

兩人均是一楞。

半晌,只聽到底下的春生輕輕地抽泣出聲了。

沈毅堂低頭一看,只見她的一側臀瓣上浮現了一道明晃晃的手掌印。

沈毅堂怔住,他下手的力道明明很輕的,他怎麽舍得用大力去扇她啊,可是聽著那清脆的巴掌聲,著實怵人,在加上春生細皮嫩肉,肌膚又白又細膩,那薄薄的皮兒,只輕輕一捏,便覺得立馬能夠捏出水來似的。

這會子才輕輕地一扇,沒有想到卻是直接將人給打哭了。

沈毅堂本是逗著人玩的。

只春生委屈的哭了出來,沈毅堂連忙替她將褲子穿好了,又將人撈著抱好了,讓她坐在腿上,忙哄著:“哎,哎,你莫哭了,爺是與你鬧著玩兒的,莫哭了,爺沒想打你的,嗯?”

春生只別著臉不去看他,不理會他。

其實並不疼,只是她都這麽大的人呢,卻被人當場扒了褲子開打,這該是件多麽令人羞恥的事情啊。

春生覺得有些委屈,屈辱,又一時想到了這一連著好些日子遭受的罪,遭受的委屈,便一並爆發了。

他總是這樣,只顧著自個快活,完全不顧忌著她的感受。

她都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了,他還在那裏橫沖直撞著。他明明知道她臉皮薄,還總愛在窗子底下歡愛著,有時,還特意令伺候的下人們進來伺候著,覺得刺激。

他只顧著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情趣,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這會子,他覺得好玩,他覺得有趣,卻是壓根就不顧及她的屈辱。

春生也不知怎地,只覺得眼淚像蓄滿了一座堤壩似的,淚水就不受控制似的滾滾落了下來。

沈毅堂見春生哭得傷心,真的有些慌了,只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柔聲撫慰道著:“好了好了,乖,別哭了,好不好,丫頭,爺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莫哭了,爺給你賠不是了成不成?”

頓了頓,見春生依然只顧著紅著眼獨自流淚,都不看他一眼,沈毅堂只將人又摟緊了幾分,湊過去親她,將她流的淚都悉數給吃了,嘴裏喃喃的道著:“你不喜歡這樣,爺往後便不這樣了,爺往後再也不打你了,你不喜歡哪樣,你與爺說,爺都依著你,好不好?”

說到這裏,見春生睫毛輕顫,沈毅堂順勢繼續道著:“爺說的都是真的,你想要在家裏多待著,爺便依著你便是呢,待到晚膳後——”

頓了頓,又咬了咬牙道著:“爺許你待到明日,允你在家裏住上一晚還不行麽,這可是爺最大的底線了,你莫要在與爺討價還價了···”

邊說著,邊吻著,感覺懷裏春生終於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只一直都不曾搭理他,別著臉,咬著牙,視他為無物。

直到晚上躺在躺在床榻上歇下了,沈毅堂抱著死命的哄了許久,便是連睡著了過去,都在背對著他躺著,仍在慪著氣呢。

沈毅堂摸了摸鼻子,心道著,自個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時,見人睡著了,便輕輕地拉開了春生的褲子,見臀瓣上還有道鮮明的印記呢,不由嘆了口氣,只伸手探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半晌,尋了藥膏過來替她擦了藥,這才摟著人一並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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