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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門派的笨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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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順利,或者說太順利了,順利到蟲蟲心裏直發毛,感覺不真實。

正當燕小乙羞羞答答的不知如何提出要與草草師姐“單獨談談”的時候,草草師姐卻來提審“犯人”了,因為審問的問題比較秘密,所以他們去的地方是院子的最西邊,比蟲蟲所盼望的還要西。

一瞬間,蟲蟲心裏隱約預感到二師兄有可能清白不保,產生了一些想要停止行動的念頭,但最終還是自動忽略掉不安,心想二師兄法力不低,肯定不會任人宰割。如果草草師姐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二師兄肯定不配合,十之八九還會暴怒,大家鬧起來,頂多就是他們逃跑不成,勝於現在連嘗試也不做。

她從沒有想過男人是有天生的弱點的,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任何事情也都會有發生意外的可能。她只是等草草帶著二師兄離開後,就立即宣布離島大計正式開始。

小八率先施展迷魂術,不過以前他迷的都是動物,如今要迷人,自然要費上一番力氣。

事實上,他費了相當的力氣與時間,急得蟲蟲以為要這麽耗到天亮,大家通通被抓,跑路不成。

好不容易等小八滿頭大汗的偷跑到院子中,然後興奮地跑回來表示所有的崗哨都已經放倒,蟲蟲連忙以心語聯絡大師兄和六師兄,通知他們立即行動。

按計劃,六師兄會用障眼法騙過監視他們的人,然後他去偷龍帝白鶴,大師兄去偷五師姐,而小八會潛到院西頭去,以雞鳴為號,雙管齊下偷襲草草師姐,救出虛以委蛇的二師兄,再然後大家直奔島南而去,最後會合在一起,駕鶴渡海。

駕鶴是很帥的舉動,很有神仙氣,雖然如果是駕鶴往西彩頭不太好,但現在也顧不得了。

(駕鶴西去一般是指修道的人掛了。)再說他們根本不知道出了島要飛哪個方向,一切交給白鶴就是了。

為了節省時間,她施展傳心術的時候,就打發小八去救二師兄了。以小八那能力,她估計至少也要一柱香時間,沒想到還沒到半柱香,小八就跑回來了。他跑得慌張,腦袋直撞向門框,居然不知道疼。

“怎麽?草草師姐發現了嗎?”蟲蟲急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不過好奇怪,小八一張臉漲得通紅,嚅嚅的欲言又止,半天才說出兩個字:“好了。”

“好了?什麽意思?救出二師兄,放倒草草師姐了?”

這話問得小八頭都擡不起頭來了,只“嗯”了一聲。

蟲蟲雖然奇怪,但她一心想跑,也沒多想,拉著小八就往外沖,正看到二師兄從院西急步走過來,衣衫有些不整,整個人的狀態不太對,不敢看人似的,和他說什麽都偏著頭,神色間有些慌亂和氣急敗壞。

“速度!速度反應!”蟲蟲神氣兮兮地低聲命令,然後帶頭跳出墻去,沒有忘記控制法術,以免引起巡島仙子的感應。

三條黑影鬼鬼祟祟的從偏僻的院落直奔島南。

月色很亮,這給三個人增加了難度,而且大概是隱流中人故意的,關他們的地方在島的最北,他們差不多要橫穿過整個島嶼才行。

好在蟲蟲不是和六師兄一起行動,而是方向感極強的二師兄和小八,否則說不定在花木蔥郁,地勢迂回的島上亂跑,蟲蟲會直接摸到竺竹島主的房間去,讓人家逮個正著。

她所擔心的六師兄的路癡狀態也因為他提前趟過道、踩過點而不存在了。

總之,清醒的師兄弟五人外加昏睡狀態師姐一名順利的在島南集合起來。

“白鶴啊白鶴,今天全靠你們了。”蟲蟲欣喜的看著六師兄牽著三頭白鶴,它們脖子上的天蠶絲在日光下看不到,此刻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象牙白的光芒,看來美麗極了。

其實滄海島上的一切都美麗極了,地方好像是人間仙境,人也好像是精靈下界。如果有選擇,她很想和心上人、和喜歡的師門中人一起生活在這個地方,只可惜這裏不屬於她,她的自由和愛情就在遠方。

“我們走吧。”大師兄商帝乙回身望望,微嘆了口氣。

隱流本是天門派在仙道中的朋友,沒想到居然為了一點小事而做出趁夜逃跑的舉動。

這相當於是一種挑釁,以後不知道要怎麽和師父交待,如果隱流興師問罪也不知道如何終了。

他是八劍弟子之首,應該負起照顧師弟師妹的責任,但願,他這回聽了七師妹的話不是錯誤的決定。

他背著昏睡的五師妹牽起一只白鶴,二師弟和七師妹牽一只,六師弟和八師弟牽一只,當三組人全部準備好,他深吸了一口氣,低喝道:“起!”

龍帝白鶴,腳踏星雲,多麽優雅和神奇的畫面啊!

可是——這畫面沒出現。因為白鶴根本沒動,倒是有一只伸出長長的脖子,在七師妹身上蹭了蹭,發出輕細的叫聲,似乎在撒嬌。

師弟妹的眼睛都詫異地看著他,商帝乙有點尷尬,再低喝了一聲,在聲音中還夾雜了幾分法力,並抖了一下天蠶絲做成的韁繩,但,白鶴仍是不動,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

接著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結果是一樣的。

焦急之下,他的聲音不禁大了起來,嚇得小八一個勁兒的打手勢,要他小心別吵醒隱流的人。

“是不是要駕禦白鶴,需要——特殊的法咒?”一直不開口的燕小乙突然道,雖然還是眼神躲閃,不敢看人,但這句話卻說得一清二楚。

大家面面相覷,蟲蟲則一直祈禱有條地縫突然出現,好讓她一頭紮進去。作為整個行動的總指揮,每一步計劃都是她定的,沒想到她和往常一樣,又忘記考慮最關鍵的問題。

他們要想離開滄海島,沒有龍帝白鶴是不行的,她以為偷了白鶴就萬事OK,卻沒想到這些家夥不聽外人的話。

難道就這樣失敗了嗎?難道就這樣功虧一簣?不行不行不行!

蟲蟲放開韁繩,在白鶴身上東摸西摸,尋找“開關”,嘴裏念念有詞,全是指揮白鶴起飛的話,威逼利誘、軟語相求、諂媚賄賂全用上了,但白鶴只是回頭輕啄著她的頭發,卻連翅膀也不肯揮動半下。

“死鳥,再不帶我們離開,就殺掉你吃肉!”無奈之下,她偽裝兇狠,伸手扯了一下白鶴頭上金黃色王冠樣的鳥冠。

這一次,白鶴終於有反應了。

但,不是蟲蟲預期中的。它鳴叫了起來,在夜深人靜之際,清亮的聲音立即響徹整個島嶼。

幾個人大慌,全體不約而同的回身望去,失望的發現一切都晚了。

月光下寂靜的滄海島上,各色霞光四起,宛如一個黑而透明的罩子被四湧的寶氣紛紛穿透,顯然受到驚動的隱流中人已經發現他們逃跑的事,已經各禦法寶追了過來。

而白鶴繼續一聲一聲地叫起,仿佛在說:來啊,天門派的笨蛋們在這兒哪!

番外3 燕小乙被推倒的詳細實錄

七師妹提起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堅決反對。

在我看來,男子漢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是不屑於做的,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可是我這位從天而降的神奇師妹有一樁特別的本事,能說得黑白顛倒、口燦蓮花、最後讓人不知不覺點頭答應,還覺得她說得很對。

她說這叫間諜活動,是智慧的結晶,不是受侮辱,逆來順受才是受侮辱,而這叫利用自己被敵方覬覦的地方,用最簡單的辦法達到最強的效果。

“你不想和隱流直接撕破臉吧?你不想破壞仙道聯盟吧?你不想作為驕傲的天門派弟子卻在竺竹島主的淫威下強行被抹去記憶吧?你難道不懂我們有權保有我們的一切,包括和身體發膚一樣的記憶?你要給天門派丟臉嗎?”

她一句一句連珠炮似的問來,一頂頂大帽子扣給我,我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況且,我也覺得七師妹說得對,很想不戰而屈人之兵,不要傷了天門、隱流的和氣才好。

所以,還是應付一下草草師姐吧?而且我也很好奇,為什麽她會對我這麽傾慕。

其實對於女人的傾慕,我已經習慣了。

每回奉師命下山,在民間或者其他仙道門派走動的時候,總會有姑娘對我投以愛慕的目光。是我長得好看嗎?我不知道。在深山百年,想的是道術,求的是清靜無為,愛的是天下蒼生,對於皮囊色相,本來並不在意。

有一回七師妹說:二師兄你是濁世翩翩佳公子,氣質清冷,很有書卷氣,根本是斯文帥哥。難得的是外柔內剛,君子氣十足,如果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絕世美貌模特男、大眾情人,萬女偶像。

她說的,我半懂不懂。這個師妹常說些讓人不懂的話,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全天門派的人都習慣了,包括我那不茍言笑的師父,也屈服於七師妹的奇言怪語和卓而不群的思緒。

她說那叫做“另類”。

她說我也是另類,因為我這樣美形,心中卻無欲無求。她說除了某人某人和某人,在十洲三島,我的長相能排名前四,就算師父年輕時,也頂多排在第五。

總之,我是不怎麽在意的。只是會吸引姑娘們的目光,我有時也有些驕傲,但隨即就被自己的道心譴責,因為這樣在意表面,實在太淺薄了。

雖然本派不禁婚配,東師叔刀朗和西師叔蒼穹都是娶了妻的,可是我不想心裏牽掛什麽人。做為八劍弟子,必須要提高法力與道學,神劍強大而我們力微,必須全心修煉才好。

不過這次到了隱流,一上島我就覺得有兩道灼熱的目光追隨著我。不同於以往,我沒有平靜以對,更沒有反感,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心頭忽冷忽熱的。

一個美麗的綠衣女子。

早在七師妹和八師弟調查前我就發現了,七師妹說她的調查行動叫“八卦”,還說八卦精神永垂不朽,她要打聽愛慕她二師兄的人是誰,還說世道險惡,不能把二師兄輕易交到女狼的手中。

可是,當他們闖了個很無意的大禍,七師妹似乎不在意把他扔給女狼。

聽人說女狼,不是不是,是綠衣女子是三大堂之中堂堂主,法術修為都很高深,我不明白的是,這樣的女子為什麽會對我有興趣。

她的美麗不同尋常,並不是多麽奪人心魄、傾城傾國,而是說不出的仙氣精靈,超凡脫俗。隱流的師姐師妹們都有這樣的氣質,但她在這種氣質中還摻雜了一種極度的直接和直爽,仿佛清澈的池水,一眼見底,讓人心曠神怡。

她叫草草。

本來以為,和七師妹那樣率直可愛的姑娘相處過,應該習慣了直來直去的人了。但草草的直率中還多了一分強硬和大膽,似乎天地間的事都那麽簡單,只有是與否兩個選擇,就算男女之事也是再自然不過。

她喜歡的就會直接拿,你喜歡她的,也可以直接拿去。和七師妹相比,她更為直接,反襯得七師妹精靈古怪些了。

她的目光讓我有些局促不安,還有些奇怪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麽,就是覺得不討厭,雖然有時會有點慌張,直到她突然跳出來說:和我生個孩子吧!

真丟人哪!堂堂七尺男兒居然給嚇得落荒而逃,七師妹和八師弟在後面拼命追趕。我聽到草草的呼叫聲,也聽到七師妹嘻嘻哈哈的笑聲,只覺得窘得要命,恨不得立即離開,若不是因為身在滄海島,以法術飛行是不禮貌的,我恨不得直接遁去。

於是我們闖了禍,看到了隱流不能給外人看的一彎泉水。

在我看來,那泉水沒有任何稀奇,但人家隱流既然怪罪,我也沒話好說。只是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七師妹和八師弟,所以當七師妹要我利用草草對我的好感來拖住草草(其實是犧牲色相),大家好逃跑成功時,我還是同意了。

只是我沒料到,那晚草草主動把我帶到了最偏僻的西屋。

我的心“呯呯”亂跳,又沒有出息的想逃,不過我強自忍耐著。我被抓到,被關起來,甚至被殺都沒有關系,只要七師妹能逃。

我看得出來,她是天下最自由的風,關著她就是要了她的命。

這位師妹很可愛,那真性情贏得了我們八劍弟子及四大師叔的好鹹,就算師父,如今也拿她當命根子一樣。

她雖然闖禍很多,這一次卻是我亂跑造成的。做為一個男人,做為她的師兄,我有義務承擔全部後果和責任,哪怕是做我最不願意並且最做不來的事。

“天門派的燕師弟。”草草把我帶到西屋後就說:“無論我做什麽,我希望你原諒我。我這樣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請你不要以為我是淫賤的女人,你能答應我麽?”

望著她澄澈如水的眼睛,我情不自禁的點頭。這樣的女子,這樣的眼神,怎麽會是蕩婦淫娃,她就算真的如何如何,也不會讓人覺得她半分骯臟。

“不過——”她又說,“我是真心喜歡你。以前,我從沒有想過凡俗之愛,自從出了那件事,我知道我必須找個男人。但,我跑遍十洲三島,一直沒有合眼緣的人,可是你上島的那天,我就知道,我孩子的父親必須是你。我喜歡你,沒有理由。”

我說不出話,連客套話也說不出,像個傻子,完全不知所措。我喜歡她嗎?我不知道,雖然我從上島那天就註意到她的存在,但喜歡是一種什麽感情,我不了解。

我想那一定不同於對七師妹的喜愛,不同於對斷水劍的喜歡,不同於對紫竹林中蝴蝶蘭的欣賞,一定是另一種能讓人心融化的感情。

我在融化嗎?我不知道。忽冷忽熱的感覺又來了。

“我本不想強迫你,可是我知道你不討厭我,別問我為什麽,我就是知道,心裏就是明白。所以這就夠了,足夠你做我孩子的父親。”草草的臉突然紅了,映出別樣的美麗,害我的心開始亂跳。

七師妹要我拖住草草,我想我辦不到,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可是草草的全副精神都放在我身上,我想這也算被動的“拖”,雖然我真想跑啊。

“現在,我要你給我孩子。”她的眼裏冒出了兩團火,誘人極了。

我的全身像被她火熱的目光釘住一樣,默念本門心法,保持平靜。

本門道學博大精深,我一念之下果然有效,心情平覆許多,腦筋也開始轉動,想著要怎麽對付她,怎麽說些難懂又耽誤時間,又會吸引她心神的話。

同時,還企盼著七師妹那邊的事盡快辦好,好快點來讓小八來配合我把草草困住。我有點莫名其妙的慌,可七師妹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似乎出了什麽狀況。

而正因為思考,我沒註意草草慢慢走近了,張手就是一個光球籠罩在我身上。在我的震驚中,光球迅速滲入我的體內。

我發現我不能動了,而且心中欲念大作。

“我給你下了催情散,只要你給了我孩子,效力就會消失。那不是藥,是法術,不會傷身。”

我大怒,雖然欲念強烈,但我不能容忍被一個女人輕薄,何況我們幾乎算是不認識。

草草看出我的心意,苦苦一笑,“我不能解釋什麽,可是如果哪天你知道了一切,就會明白我是迫不得已。但是你要記著,我喜歡你。”

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一瞬間,我差不多算是原諒了她。但我不願意就犯,拼命掙紮,但我根本動彈不得,只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倒到了床上。

我想喊,可是草草布下了結界。一張床,與世隔絕,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我們自己。到這時候我才發現,我是個年輕的男人,體內有著狂野的沖動,面對著一個有幾分好感的美麗女子,想要轉身離開,根本是不可能的。

只見她微微掀起眼瞼,睜著滿是情欲的美眸,“我喜歡你,我要你的孩子。”

我吞咽一下口水,忘記了掙紮。

“草草,不要這樣。”我最後勸阻。

“來不及了,我也對自己施了催情散,因為我怕我不能下定決心。”草草臉色潮紅,低聲道:“難道你真的不喜歡嗎?”她卸去我的上衣,小手故意在我的胸腹間流連。

我咬牙不說話,可卻有一種呻吟卻輕溢出口,一滴滴熱汗開始從毛孔內滲出來。

她朝我拋了個媚眼,慢條斯理的扯下我的長褲。我不能動,可某些部位卻能,而且非常昂揚挺立。這出人意料的情形嚇了她一跳,之後呆呆的看著。

然後,她動手了,三分淘氣,七分好奇。我再也控制不住本能,粗喘出聲,這讓她明白,她帶給了我極大的愉悅,也鼓勵她繼續下去。

我忍不住了,差點哀求她也躺到床上來,只無力的說著:“草草停手——別折磨我——”

“不管你以後恨不恨我,今天你得聽我的。”草草面露羞意,從懷裏拿出一冊書來。

我驚訝萬分,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有胸口急遽起伏的平躺在榻上,欲望因為得不到宣洩而非常痛苦。

“這是十洲三島最棒的春宮圖,我從你七師弟的包袱裏搜來的。他是個小壞蛋,不知道藏這些東西幹什麽,正好為我所用。”她低下頭,“我並不會,但是——我熟讀了此書。”

她媚眼含春的立在床畔,當著我的面輕緩的褪下衫裙,當她解下肚兜彈出兩團雪艷的玉乳,我想閉上眼睛,卻做不到,感到自己的下體差點潰堤。

“這——於理不合——住手!以後我可以娶你,那時——再——”我語不成句,嘴裏是這麽說,身體卻希望抱著她。

草草嬌笑著,舔一下幹澀的櫻唇,哆嗦著擡起玉腕拔下發上的簪子,讓及臀的秀發傾洩下來,半遮半掩的覆住裸軀,營造出風情萬種的媚態,迷惑了我的心。

“你真美!”我已經不能自控,不明白為什麽說出這種話。

“小乙,不要討厭我。”草草有些悲傷地說,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沒有忘記帶上那本她聲稱熟讀的書。

“我不討厭你。”我咬著牙,只能說出這五個字。

“謝謝你。有這句話就夠了。至少,這一刻,你不恨我。”

我連呼吸都困難了,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雖然生澀,卻又極度能體會那熱流想要宣洩的感覺。

“想要我了嗎?”她忽然媚笑著說。

我伸出手臂,圈著她的蠻腰,熱情如火的回應,沒有意識到,她對我下的禁制已經在全身的激熱中破解,但我的人已經沈陷在她營造的情欲之中,停不下來。

感覺,一切只是感覺,沒有經驗的我們,全部憑的是感覺。感覺著她的溫熱潮濕,我毫無預警的往上挺進,尋找著解除我痛苦的地方。

她的小嘴逸出一聲嬌喘,“小乙——”書本早就扔到了一邊,伏在我的身上。

我說不出話,雙手扣住她的腰,不斷本能的動作,撞擊出一道道高昂的快感。

伴著我的低喊,草草嬌哼的將秀發往後甩,陣陣的激情使她暈眩。她的十指掐住我的肩頭,柳腰款擺,片刻之後,她已細喘籲籲,“我沒有力氣,小乙,我不行了——”

我已經忘記天地一切的存在,心裏只有她,擁住她翻了個身,將她按倒在榻上,“你要我的孩子,我給你。”我咬牙切齒的說,猛烈的挺進著,在兩人一陣陣顫麻中,連逃跑大計也忘記了。

相擁著、喘息著,我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但卻並不後悔。

我很想這樣擁著她不動,可是聽到了小八的雞叫聲。

草草在愉悅和疲憊中做出了反應,但是我快她一步,以法力定住她身,連聲音也給她封住。

她一臉驚愕,可是我沒有辦法,拉一件衣服先蓋在她的身上。

我太了解小八了,這小子到哪兒都冒冒失失的,肯定一下子闖進來,我不想草草的美麗給別人看到。

果然,小八看到赤身裸體的我,再單純的孩子也明白這其中的春情,在發楞了幾秒後,差不多是驚叫著跑開了。

我迅速穿好衣服跟上,回望床上的她一眼。

對不起,草草!我定力不強,身體比心靈忠實,但是我卻無法留下來陪你。

剛才我不討厭你,也希望這一刻,你不要討厭我!

我離開了。

頭也沒回。

心卻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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