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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滲人,小墨墨玩四角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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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鳳芊雅忍不住抽了下唇角,第一次有種沖動,想一個巴掌抽壞他那張妖嘴。

她瞇了瞇眼眸,玉腿一擡,正欲將他一腳踹下去,便見他自己下了床。

自動下床後的玉簫寒以睥睨之勢睨著鳳芊雅,俊臉上又綻放出妖媚無比的笑,聲音充滿了磁性,“雅兒以為我還會像六年前一樣上當嗎?”

鳳芊雅挑眉瞥了他一眼,絕美的臉上綻放出比他臉上還要妖媚的笑,“你來的正好,我要陰陽玄天訣的下部,你有什麽條件,盡管說。”

見鳳芊雅如此的直爽,玉簫寒傾下身子,青眉微挑,嫣紅的雙唇挑出魅惑的弧度,“雅兒可真直爽,怎麽?我師兄身上的毒還沒解嗎?他這六年不是一直在冰棺中躺著嗎?他什麽時候出來的?他是怎麽找到你的?”

“冰棺?”聽到玉簫寒說到冰棺二字,鳳芊雅杏眸瞇成了一條線,玉簫寒知道她家寶貝躺在冰棺中,說明他知道鳳凰聖族,而鳳凰聖族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說明玉簫寒很有可能是鳳凰聖族的人。

想到他喚軒轅墨宸師兄,而她在鳳凰聖族待了小半個月,並不是一無所知,她知道紫幽聖尊身邊除了左使,還有右使,那麽……

她唇角漾起絕美的笑,挑眉睨著他,揚唇說道:“你是鳳凰聖族的右使?前幾日怎沒在鳳凰聖族看到你?看來你真是下了地府剛還陽。”

聽到鳳芊雅的話,玉簫寒魅惑的墨眸中則是閃過一絲驚訝,“雅兒也去過鳳凰聖族?”

鳳芊雅瞥了他一眼,揚唇說道:“我沒興趣跟你說廢話,究竟要怎麽樣,你才肯給我陰陽玄天訣的下部?”

玉簫寒魅惑的墨眸深睨著鳳芊雅,思索了會,才傾身湊近鳳芊雅,聲音低啞動聽,“是不是什麽條件都可以?若是我要雅兒嫁給我,我才給你陰陽玄天訣的下部,雅兒可會答應?”

聞言,鳳芊雅娥眉輕挑,唇角依然帶著絢麗的笑,神色極為的淡定,語氣平淡無波瀾的說道:“非嫁不可嗎?除了這個,你沒有別的條件?”

玉簫寒青眉微挑,低頭附在鳳芊雅的耳邊,低聲說道:“我不急,雅兒好好考慮,我與師兄許久沒見,既然師兄醒過來了,我去找師兄聊幾句。”

睨著玉簫寒離開的背影,鳳芊雅瞇了瞇眼眸,撿起地上的錦鞋,揚唇說道:“我答應你。”

聞言,玉簫寒像是沒想到似的突地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張嘴問道:“什……唔……”

他“麽”字還沒說出來,便見一只鞋子“咻”的飛進了他的嘴裏。

他頓時楞站在了原地,魅惑的墨眸微瞇,目光似劍一般的睨著鳳芊雅。

鳳芊雅則是娥眉挑了挑,邁著優雅的步子,徐徐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取下他嘴裏的鞋子,往他的衣袍上擦了擦被他嘴裏的口水弄濕的地方,然後彎腰穿上,瞥了他一眼,便徑直出了房門。

出了逸寒軒,她便見從芊墨寨帶回王府的下人都聚攏在一起。

在他們圍著的中間,還傳出了男子的淒慘叫聲。

“啊……啊……”

聽到聲音,她杏眸微瞇,帶著一絲好奇的上前,並擠了進去,卻見地上擺了一個足有一人高,能一次性裝下五個人的大木櫃。

而大木櫃上有兩個小小的圓洞,像是作通氣之用,男子的慘叫聲就是從這大木櫃裏發出的。

並且除了男子的慘叫聲,還有怪異的“咯吱”聲音發出,像是老鼠的叫聲。

木箱裏嘭嘭嘭的響,像是發生了世界大戰一般。

瞥了眼那個大木櫃,鳳芊雅挑眉睨向了一旁正坐在貴妃椅上,翹起小二郎腿,正在啃雞祥三寶的小墨墨,揚唇問道:“這裏面是軒轅亦弘?”

小墨墨小眉輕揚,粉嫩嫩的小臉上浮出稱之為“小惡魔”般的邪惡笑容,小唇揚起,聲音稚嫩,“就是他,我讓他陪幾個小朋友玩玩。”

“小朋友?”鳳芊雅瞇了瞇眼眸,挑眉睨著他問:“哪幾個小朋友?”

小墨墨拍了拍小手,示意他身旁的彤兒將他抱下了貴妃椅。

他則是小手背在身後,邁著小步子走到大木櫃前,挑眉睨著他的親親娘親,聲音稚嫩,“蛇,鼠,貓,我讓鴨王陪蛇,鼠,貓玩呢,娘親,蛇吃鼠,貓也吃鼠,我在鴨王的身上潑了魚血,不知道貓會不會吃鴨王啊?蛇會不會咬貓呢?”

小墨墨一臉天真的問著,小唇揚起,笑容邪惡指數堪比鳳芊雅。

聽到小墨墨的話,鳳芊雅抽了抽唇角,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他問:“你哪裏去弄的老鼠?你在裏面放了多少只老鼠?多少條蛇?多少只貓?”

小墨墨挑了挑眉,掰了掰小手指,將目光射向了唇角抽動不已的風影,聲音稚嫩,“小影子,你告訴娘親。”

風影聞言,抽了抽唇角,頷首說道:“回稟王妃,這蛇,鼠,貓早在芊墨寨時,小世子就命屬下們去抓了,至於這木箱裏面,貓有五只,蛇有十條,老鼠有幾十只。”

說完之後,他還心有餘悸,他們王妃整人夠震撼了,這小世子整人更令人震撼。

軒轅亦弘被脫光了潑了一身的魚血關在這大木箱中,就是不被老鼠和貓咬的遍體鱗傷,也會被蛇咬死。

況且這貓見了老鼠就抓,不被傷到才怪,況且和幾十只老鼠待在一起……

風影越想越覺得滲人。

鳳芊雅走近那大木箱,聽著裏面的動靜激烈,她挑眉睨著小墨墨,揚唇說道:“你這是玩四角戀呢?教訓他就行了,先別他弄死了。”

小墨墨聞言,淺褐色的小眼眸微瞇,睨著他親親娘親一眼,便讓風影幾人將木箱擡走,把軒轅亦弘放出來。

被放出來後的軒轅亦弘關在了王府的牢裏,全身赤~裸的他全身是傷,鮮血淋漓,不是老鼠咬傷的,就是蛇咬傷的,原本白皙的肌膚被貓爪抓出了道道的血痕,更是慘不忍睹。

風影見狀,動了一絲惻隱之心,命人為他拿來衣袍穿上,還請了大夫。

那些蛇並不是毒蛇,他雖沒致命,但受傷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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