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從哪瓶藥開始好呢。”上官沫璃手慢慢地滑過，白芍每看她停頓一下都心跳少一拍，生怕她拿到厲害的。

“就這個吧！”上官沫璃用眼角註意她的反應，手停在一瓶不起眼的上面，白芍稍稍松了一口氣，這瓶藥威力並不大。

但上官沫璃轉手就拿起旁邊那支，“還是這瓶吧！”敢情她一直在耍她！她拿起的那瓶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專門為了對付上官沫璃。

看著她靠近，白芍略帶惶恐地掙紮著身體，“不要過來！給我走開！”

上官沫璃拿起那本筆記，“此藥能讓人產生幻覺，從大喜到大悲再到大恨，情緒過於憎恨而死，並且會產生春藥的副作用。”上官沫璃一字一句讀出來。

“只要將此藥服用即可起效，藥量越大效果越大越明顯。”

“閉嘴！你敢用它對付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白芍說完就緊緊閉嘴，不讓她有機會倒入她口中。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上官沫璃直接一針插進她脖子某處，她的嘴情不自禁微微張開了，上官沫璃小心地倒入她口中，並擡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吞下才松開。

“咳咳……”白芍使勁想要吐出來，但這藥入口即化，這也是她為了防止上官沫璃喝下會吐出來，沒想到會用到她身上。

上官沫璃興致昂揚地觀察她的反應，坐到一邊椅子上。

白芍感受到身體慢慢發熱，知道是春藥的效果開始發作了，她難耐地扭動身軀，嘗試過歡愛的肉體已經不能清心寡欲了。

“唔……”白芍難受地低吟，本來披在頭上的黑紗在剛剛一陣掙紮中落在地上，滿是傷痕的臉開始發紅，眼裏充滿了淚水。

漸漸地，她腦子變得空白，只想起沒有上官沫璃在的小時候，師父對她百般寵愛，要什麽都給她買，她做錯了什麽事，打破了什麽東西，師父都不會責罵她。

上官沫璃看著她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嘴角帶著從來沒見過的幸福笑容，使她恐怖可怕的臉龐柔和了起來，看來這藥迷幻能力蠻強的。

過了幾分鐘，白芍的表情開始悲痛了，她仿佛整個人被悲傷的感覺給包籠起來，心都傷感得開始泛疼，她夢見她愛的人都一一死去了。

而實際上白芍也傷心得流淚了，但流出的是血淚，順著空洞的眼睛流出，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了。

上官沫璃也記下這藥的反應變化。

“殺了你！殺了你！殺……”忽然白芍小聲地低喃著，她的情緒慢慢往恨方面發展，她夢見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上官沫璃給搶走。

特別當她擡頭看向上官沫璃的時候，就與她夢境裏完全重疊在一起。

“上官沫璃！”她不停掙紮，手腕仍然被緊緊釘住，可她情緒已經開始失控了，她像是沒有疼痛一樣，面目猙獰地看著上官沫璃，朝她張牙舞爪，上官沫璃還是坐在原地冷眼看她，終於手腕被她不顧一切掙開了，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慢慢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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