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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亂點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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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心無意識地輕哼一聲,仿佛黑夜中一道明亮的閃電,頓時將黃羽翔的心神全部拉了回來!今夜是屬於張夢心的夜晚,一定要給她留下最美麗的記憶,豈能讓外面的那幫人給打攪了!

黃羽翔終於又恢覆了“雄風”伏下身來,將張夢心溫柔地團團包圍起來。

輕輕地呻吟聲在小小的屋內回蕩不止,可憐一代絕世佳人,終於陷身於虎狼之吻!

“抱樸長生功”強大的能力終於完全展現出來,此晚黃羽翔當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紮紮實實地盡了一回丈夫的責任!將張夢心送上快樂的巔峰後,又同司徒真真這個媚骨天生之人戰得天昏地暗,激烈無比,竟是將南宮楚楚也驚醒過來。

黃羽翔奮起餘勇,在擺平司徒真真後,又將單鈺瑩與南宮楚楚不分厚薄地“寵幸”一番,讓四女都是飛上了雲霄。

只是……第二天清晨,這個家夥竟是連腰也直不起來!對付張、單、南宮三女,只不過花去了他三分的力氣,但司徒真真久受他的精華滋潤,體質愈來愈好,越發得經久耐戰!若不是黃羽翔的“抱樸長生功”又有突破,恐怕便是單挑此女,也未見得有多大的勝算!

值得一提的卻是張夢心,雖然尚是處子之身,但表現的卻是頗為狂野。僅管沒花多少力氣便將她擊敗,但她已顯示出強大的潛力,直追司徒真真當年!

東方漸白,幾縷陽光已是不安份地鉆到了屋內,偷窺著這難得一見的瑰麗場景。四女昨晚瘋了一夜,都是暈暈沈沈地。被子在激情之中被踢得到處亂飛,現出了四女雪白晶瑩的肌膚,溝壑起伏之間,端得是引人入勝!

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一下,張夢心緩緩睜開了美麗的雙眼。身體微微一動,立時感覺到了幾分異樣,整個人的神智頓時恢覆過來,俏麗的臉上爬起了兩片紅暈。她輕輕扭轉過頭,向身邊那奪走自己珍藏了十九年清白之身的男人看去。

誰知頭頸微轉,卻見那家夥正以手支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個不停!張夢心的心中充滿著甜蜜、喜悅、羞澀,被他這麽註視著,只覺渾身又開始了一片浮蕩,她低聲道:“大哥,你好壞!把人家撩撥得那麽不堪,要是心兒被楚楚她們笑話了,可都是你惹得!”

她新瓜初破,倒是比另外三女先是醒轉過來。

黃羽翔原還在頭痛又要多個床上悍將,但聽到張夢心說得那麽嬌媚,頓時哈哈大笑,將心中的憂慮丟在一邊,道:“昨天晚上你開心嗎?是不是很舒服?”

“呀!”

張夢心大感羞澀,嗔道,“大哥,你怎麽這麽問!倒好像心兒很淫蕩一般!”

“是啊,你就是我的小淫娃!”

若不是單鈺瑩三女都有睡醒過來的跡象,再加上天色卻已不早,實是不能再戰,黃羽翔必會被她一臉的嬌羞嫵媚之態所盅惑,不顧腰酸背痛,將這個妮子再度征服!

“乖乖,這才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媚術!”

比起於雅婷與林綺思的媚術來,張夢心純以自身魅力再加上初為人婦的春情構成的媚態顯然更容易讓男人的心動!黃羽翔揀起床邊的衣物,道:“心兒,你身體不適,還是讓夫君來伺候你穿衣吧!”

張夢心大為窘迫,嗔惱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媚眼流轉,萬千風情如同巨浪滔天,於清麗之中夾雜著蕩人的嫵媚,若是任雨情這個與同父異母的姐姐不在的話,確實沒有一個女人能勝過她半分!

好不容易才替她穿好衣物,黃羽翔自是不會規規矩矩、安份守己,一雙怪手左捏一記、右捏一把,將張夢心惹得面紅耳赤。好在這個妮子也是初嘗情愛滋味,正是情濃之時,也任得他胡來。

單鈺瑩三人昨天都被黃羽翔整得很慘,醒來的也比較晚,等到她們睜開雙眼時,張夢心早已端坐在梳妝臺前,細心打扮了幾有半個時辰。

“大哥,都是你!我這副樣子,怎麽能去見大家呢!”

張夢心從銅鏡中看著身後的黃羽翔,一臉的羞惱之色。

單鈺瑩嘻嘻一笑,想到自己當初失身於黃羽翔時,也是同她一般的念頭,都是想用脂粉來掩飾自己滿臉的春情。她笑道:“張妹妹,不要緊的,反正你爹爹已經把你交托給小賊了!這件事情只是遲早而已!”

張夢心對著銅鏡左看右看,將臉埋在了臂窩中,道:“大哥,我今天留在這裏不出去好嗎?”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醜媳婦也難免要見公婆,更何況我美麗無比的心兒呢!你叫大家看看,現在的你是不是比平時更加漂亮了!”

紅潤的臉蛋上平添了三分春意,於清純之中帶著幾分嫵媚之色,整個人比起往常來,愈發得容光煥發,更為美麗動人了!

單鈺瑩三人看得都是呆了,好半響司徒真真才道:“張姐姐,你可真是漂亮!”

幽幽一嘆,道,“以後夫君肯定不會再理我們了!”

黃羽翔走到床邊,將她赤裸雪白的嬌軀摟到懷中,伸出大拇指在她俏挺的鼻子上摁了一下,道:“放心吧,真真!夫君對你們肯定是不分彼此、一視同仁的!再說了,你們看我像朝三暮四、以貌取人的好色小子嗎?”

床上的三女、椅上的張夢心,四女互看一眼,齊齊嬌笑起來,道:“當然,你就是好色成性、下流無比的臭小子!”

五人都是大笑起來,張夢心原本的尷尬之情頓時消卻了不少,終是肯出來與大家見面。

才行到大堂吃早飯,便碰上了劉恒。

“劉師兄……”

張夢心才鼓起的勇氣在看到這個從小與她一起生活的玩伴時,立告消失,將秀頸垂下,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劉恒就算原本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當兒便是猜也猜得出來了,他先是朝張夢心看上一眼,隨即正容對黃羽翔道:“黃兄,師妹就給你了!你一定要好生照顧於她!”

黃羽翔點點頭,張夢心卻是擡頭道:“劉師兄,大哥對我一直很好,他絕不會辜負我的!”

劉恒點點頭,容色終是緩了下來,笑道:“黃兄,我就等著做這個伯伯了!”

黃羽翔哈哈大笑,將張夢心摟到懷中,道:“小弟一定鞠躬盡瘁,誓死不顧,夜夜笙歌,死而後已!”

四女都是大羞,齊是向他拳打腳踢,嗔道:“胡說八道!”

此時的氣氛自是融洽無比,六人吃到一半的時候,趙海若也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走到桌邊就喝起了粥來。

“海若,你昨天晚上在外邊都折騰些什麽啊?”

張夢心那時意亂情迷,便是天塌下來也不知道,但司徒真真卻是心有餘悸,這小丫頭差點兒害得她沒了欺盼已久的幸福之夜!

大大的眼珠子骨溜溜地一轉,趙海若往嘴裏送菜的速度絲毫不減,嘴裏卻是清晰無比地道:“昨天……昨天……隔得時間太久了,人家想不起來了!”

黃羽翔笑道:“那你去李師弟的房間幹嘛了?”

趙海若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嘻嘻,我替他做紅娘啊!格格,我跑到赤蓮香姐姐的屋子,趁她不註意的時候,偷偷點了她的穴道,再將她的衣物脫光……”

這妮子見到女的就喊姐姐,嘴巴極甜,也難怪她那麽受寵。

“衣物脫光?”

黃羽翔已隱隱有幾分了解,無力地道,“然後呢?”

趙海若向他怒瞪一眼,道:“要不是你老打岔,我早已說到然後了,哼!後來我就將她從小不點的窗子中扔了進去,呵呵,心姐姐,人家做了這麽件大好事,你要怎麽獎勵我?”

“獎勵你?”

張夢心搖頭苦笑道,“海若,你知不知道這麽做等於毀了赤蓮香姑娘的一生!若是她不喜歡李師弟的話,那你叫她如何再嫁給何人!”

“她是我的妻子,自然不會再嫁給別人!”

冷冷的聲音傳來,李梓新已是走進了客堂,身邊還跟著赤蓮香。這妮子一張俏臉已是漲得通紅,低著個頭只顧看著腳下。

黃羽翔眼睛一瞥,已是看到李梓新的右手正牽著赤蓮香,若不是這樣的話,恐怕這妮子早就逃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他暗暗好笑,道:“赤蓮香姑娘,地上又沒有元寶幹嘛,你老盯著地看幹嘛!”

赤蓮香更是窘迫,但始終沒有擡起來向他看上一眼。李梓新卻是向他瞪了一眼,一雙眼睛冷酷之極,道:“她是我的妻子,不許你欺負她!不然的話,縱是你是師父的女婿,我也不會饒你!”

張夢心初為人婦,已是隱隱猜到兩人會在此處同時出現,又雙手互牽,關系可能已經進一步升級,可能赤蓮香昨晚被扔到李梓新的房中後,壓根兒就沒有離開過!她走到赤蓮香的身邊,拉著她另一只手,道:“赤蓮香姑娘,你跟我坐在一起,我有話同你說!”

剛將赤蓮香拉過幾分,卻覺手上一緊,再也不能前進分毫。她轉過頭來,卻見李梓新拉著赤蓮香的手,竟是不肯松開。

“她是我的妻子,只會坐在我的身邊!”

李梓新冷冷地道,用力一拉,已是將赤蓮香從張夢心的手中扯脫出來。兩人並排坐下,雙手仍是握在一起。

這李梓新還真是霸道,要麽冷酷無比,可一旦動起情來,竟是不顧世俗,比黃羽翔還要膽大,一點也不將周圍之人放在眼裏!

張夢心回到黃羽翔的身邊坐下,道:“大哥,他們兩個怎麽發展得這麽快!昨天我見李師弟對這個蒙古女子頗有感覺,曾想找個機會與他們好好談談,畢竟他們一個是漢人,一個是蒙古人,聽你說赤蓮香姑娘還是蒙古的公主,他們想要結合的話,可能頗有周折!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現在便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恐怕趙海若將赤蓮香丟到李梓新的房中後,兩人頓如幹柴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黃羽翔的腦中滿著不堪的念頭,嘻嘻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嗎?龍皓天殺了溫兄和秦兄,正好拿他的這個未婚妻來抵償!”

“什麽?她是龍皓天的未婚妻?”

張夢心的眉頭蹙得更緊,道,“這下更是麻煩了!恐怕李師弟的這場姻緣要有很多的磨難了!”

“嗯!”

黃羽翔點點頭,道,“那有什麽,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的話,管他什麽民族分別!”

張夢心搖搖頭,道:“若是他們真個成了親,那你說,他們是幫我們漢人,還是幫蒙古人?”

“那自然是幫我們漢人了!”

黃羽翔想也不想,立刻回答道。

“那赤蓮香姑娘呢?雖說出嫁從夫,但她終究是蒙古人!若是她看著李師弟殺害她族人的話,你又叫她如何自處!”

張夢心看著此時親密無比的兩人,語氣卻是無比沈重。

黃羽翔輕輕一嘆,道:“若是真個如此的話,那只好讓他們兩不相幫了!要找到抗擊蒙古人的勇士很多,但要找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可就不太容易了!”

“矮冬瓜,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很忍著你了,你還想讓我怎麽樣?我已經說過我不喜歡吃肥肉,為什麽你非要我吃不可!”

赤蓮香大發嬌嗔,右手中的筷子已快要點到李梓新的鼻子上了。

盡管有根筷子在眼前亂晃不已,但李梓新卻是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道:“你太瘦了,就是因為太挑食了!我可不許你這麽任性!”

赤蓮香將手中的筷子猛地往桌上一拍,道:“誰要你管來著!本小姐就是喜歡瘦,礙你什麽事了!你要不喜歡的話,大可以不要我呀!我又沒有逼著你娶我!”

李梓新也不說話,只是拿一雙冷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赤蓮香。赤蓮香又哪肯示弱,立即將拿一雙水靈靈地大眼反瞪回去,兩人便如鬥雞一般的耗上了。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我們吃飯,我們吃飯!”

趙海若雙手連拍,早已笑得前翻後仰,道:“心姐姐,怎麽樣,幸虧我昨天把赤蓮香姐姐扔進去吧!好笑死了,小不點也有今天啊,格格格!”

半晌之後,赤蓮香終是敗下陣來,將眼睛偏開,嘟著嘴道:“吃就吃嘛,幹嘛這麽瞪著人家!”

皺著眉,小心翼翼地挾了一小塊肥肉,輕輕地放進嘴裏。

李梓新目光轉暖,柔聲道:“吃下去!”

赤蓮香頓時將一張俏臉擠成了一團,愁眉苦臉地慢慢嚼了起來,好半晌才將那丁點肥肉咽了下去,雙眼卻是水光隱現,竟似要哭出來了。

李梓新突然轉過頭去,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道:“不要哭,李家人的只流血不流淚!”

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上這一招,單鈺瑩諸女都是俏臉羞紅,只司徒真真滿臉的羨慕之色,道:“夫君,李師弟真得好帥啊!”

趙海若卻是跳了過來,在黃羽翔的唇上輕吻一記,道:“嘻嘻,好久沒有玩這個游戲了!”

雙手捧著俏臉,一副神情蕩漾的樣子。

見這個妮子也不分場合,居然在這裏胡鬧起來,黃羽翔忙起身將她拉了出來,道:“小丫頭,這件事情可不能大家面前做?”

“餵,我還沒有吃完呢?”

趙海若無比心痛地看著自己碗裏的半碗剩粥,無奈地被黃羽翔拖到了屋外,“為什麽不能在大家面前做?那小不點呢,他又為什麽可以呢?”

說話之間,劉恒、單鈺瑩諸女也跑了出來。黃羽翔笑笑道:“這件事情是很羞人的,你看,大家都跑出來了!”

趙海若的眼睛一眨一眨,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張夢心輕輕一笑,臉上微微泛著紅暈,道:“這裏就讓給他們兩個人吧!大哥,你同我去見爹爹,發生了這麽多事,總該向他老人家說個清楚!”

原本對張華庭是無比的尊崇,但自從得知任雨情的身世後,黃羽翔不禁大起志同道合之感,覺得張華庭頗是我道中人,聞言笑道:“好啊,我確實有事和岳父大人說!”

說到岳父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語聲極是特別,已是將任雨情的那份也算進去了。

單鈺瑩牽著司徒真真與南宮楚楚,道:“那好吧,我們便在屋裏等你們!”

昨晚與黃羽翔一番胡鬧之後,終是將荷包蛋一事丟到了一邊。她與張夢心一個鼻孔出氣,此番恢覆正常,又不知在算計什麽。

張夢心領著黃羽翔上樓,一直行到張華庭的房門前。她正想敲門,卻聽張華庭的聲音已是傳來:“心兒,讓羽翔進來!你先下去吧!”

張夢心一怔,道:“是!”

將房門打開,待黃羽翔進去之後,覆將房門關上。

張華庭端坐椅中,極強的氣勢將他團團圍住,但黃羽翔卻是明顯感覺到他的功力仿佛虧損了很多。

帥挺的臉上現出一絲笑容,張華庭道:“心兒,你還不下去!”

張夢心走下樓梯之後,覆又偷偷地掩到了門口。她的先天真氣已成,動作當真是輕盈之極,縱是換作是劉恒、李梓新兩人,也不一定能發現了她。但黃、張兩人的神識都是敏銳之極,豈有不知之理!

她只得負氣地哼了一聲,重重地踩著樓梯,終是沒有再掩上來。

張華庭站起身來,負手背後,道:“你想問什麽,說吧!”

黃羽翔恭恭敬敬地拜倒,道:“岳父大人,我是向你提親來的!”

張華庭微微一笑,道:“我已經等了好些天了,你終於還是開了口啊!”

“不但是心兒,我想請岳父將雨情也許配給我!”

黃羽翔此時頗像張牙舞爪的地主,正壓迫著無錢償還地租的佃戶用自己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抵債。

“雨情?”

張華庭的臉上顯出奇怪的表情,道,“我虧欠雨情的太多!當年我並不知道雅心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她不告而別後,我尋了她兩年,終是沒有找到她的下落。後來我娶了心兒母親之後,雅心突然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每年能夠見到她一回。可惜的是,我卻是一直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

他知道任雨情定已將往事說給了黃羽翔知道,言語之間一點也沒有隱瞞,覆道:“半年前我遇到了雨情,憑著直覺,我一眼就看出她是雅婷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後來遇上雅心之後,她終是向我說明了一切!我已經有二十一年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於是,我便將我三成的內力轉註到了雨情的身上,算是略略補償了她一些!”

黃羽翔終是知道為什麽任雨情能夠在短時間內修成真陽訣,原來她得到了張華庭純厚無匹的三成內力,怪不得功力精進若斯!只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別人的內力還可以化為他人的功力,張華庭作為一代宗師。不但武功超凡入聖,對武學的認知更是遠超古人,方能完成此項奇跡。張華庭此時仍是功力大虧,顯是還沒有恢覆元氣。

只是他卻不知,龍皓天之所以內力如此深厚,也是受到摩珂羅類似的功力轉註,三大宗師果然不負其並列的美名!

張華庭輕輕一嘆,道:“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說,我只有虧欠雨情的,實在不能勉強她什麽!她要是也像心兒這般喜歡你,我也沒有什麽異議,若是她想同她母親一般的話,我也無能為力!”

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師,居然也有辦不到的事情!不過黃羽翔倒是沒有想過要張華庭幫忙的念頭,這原是他的私事,自然要自己來解決。他微微一笑,道:“只要岳父不反對就行了!另外,還有……”

“海若嗎?”

張華庭笑道,“你這個臭小子,騙了我兩個女兒不算,竟然連海若也不過放過!她的婚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們的第一個孩子要姓趙,傳下趙家的香火!”

“是!”

黃羽翔忙恭敬應是,他看重的是趙海若,至於以後孩子的姓氏,呵呵,大不了多生幾個嘛!

張華庭點點頭,道:“起來吧!”

他坐回椅上,道,“你有什麽打算?”

黃羽翔站起身來,道:“扶桑人在海上騷擾我朝沿海城鎮,若是不早將他們誅除,日後對陣異族聯兵時,難免顧此失彼!況且,這些倭寇心狠手辣,多拖一日,便是讓黎民多受一天的苦難!小婿打算今日便去巫山,運回鐵杉木,制造戰船,抗擊倭寇!”

張華庭道:“你既然有這份心,我便可以放心地將心兒她們交托給你了!年底蒙古、高麗兩軍聯合扣關,摩珂羅與金煥成必然會坐鎮軍中,我也免不了與他們再戰一回!今日之後,我便要回轉聽風閣,將損耗的內力修煉回來,暫時就不能幫你什麽忙了!至於成敗如何,那就一切都看天意了!”

他對自己的勝敗竟是一點也不掛懷,語氣之中之中只有與強敵一戰的渴望,實是豪氣幹雲!

黃羽翔心中也是豪情大生、熱血激昂,轟轟烈烈地只求一戰!好半晌之後才道:“岳父,可否將千年玄玉取一些給小婿?”

見張華庭的目光投來,便將於雅婷受傷一事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

張華庭輕笑一下,道:“好你個風流小子,竟是惹下了如此多的情債!”

拉開桌上的一張抽屜,從其中取出一個約摸巴掌大的玉盒,甩手扔到黃羽翔的手中,道,“若是用不完的話,你就留著吧,不用還給我了!”

擺擺手,張華庭又道:“同心兒她們告別一下吧!大敵在前,兒女私情便先放在一邊,一切以國事為重!你去吧!”

黃羽翔點點頭,退出了房門。

張華庭輕笑一下,喃喃道:“這小夥子雖然風流,但那股契而不舍的勁頭卻是與我當年很像!可惜我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問劍心閣,才讓雅心受了這麽多年的苦,希望這個小子不會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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