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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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妖譜》裏四神獸的設定, 性別都為男, 長相自然不用說, 個個都是藍顏禍水。歲歲抽到的這張朱雀令，原畫是一個有著一頭張揚的火紅色短發的少年，眼眸也是火焰的顏色。他的建模比起原畫來要稍差那麽一點，但也是很精致帥氣的了。
歲歲轉著圈欣賞了一下建模後，就繼續使用第二張契魂書了。
意料之中，又是一張超稀有卡——[天字·青龍令]，還是四神獸之一。
青龍令的原畫是一個身形高挑的男子, 一頭青色的長發用玉冠豎起，眉飛入鬢，眸若星辰，衣服加入了古裝元素, 氣質一等一的好。
游戲裏有成就系統, 歲歲抽了兩次卡後，又免費領到兩本契魂書。
繼續抽。
[天字·玄武令]
[天字·白虎令]
唔……一下子集齊四聖獸圖鑒, 又領到一本契魂書。
再抽。
[天字·九尾妖狐]
一分錢不花抽到了五張超稀有卡, 歲歲琢磨著，這游戲虧給她了呀。
而在她感嘆的時候，世界頻道已經炸開了。
這個游戲裏超稀有卡片的出貨概率低得令人發指，抽到後都會上系統公告。游戲已經公測近一年了, 只要不是運氣差到無可救藥的玩家, 至少都有個一兩張超稀有卡, 所以在看到系統公告玩家xxx與[天字·xxx]結成契約, 最多也就是羨慕一下，此外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但是——
歲歲這次是在短時間內連續抽到了五張超稀有卡，又剛好這會兒沒有其他人出貨，於是她的id就一排掛在系統公告欄，可謂非常的顯眼。
不出朱雀令不改名：啊啊啊啊兒砸又去別人家了，枯了！
風雨夜歸人：五張天字卡，四神獸一次集齊，敢問大佬氪了多少，又抽了多少？
妄想偷渡歐洲：我檸檬了，中午上線做個日常而已，就被歐洲狗秀了一臉！
滄州鈴：戳進去看了一眼，這是一個五級小號，估計剛做完新手引導任務，然後vip等級是0，意思就是一毛錢沒充。也就是說，這人用系統送兩本契魂書，出兩張天字卡，[第一次使用契魂書][擁有一張天字卡]兩個成就各送一本契魂書，又出貨兩張，集齊四神獸，成就又送一本契魂書，再出貨九尾……這尼瑪還是人嗎？運氣無敵了簡直！
世界頻道就是從這條消息之後開始爆炸的。
歲歲消耗完了契魂書，把幾張卡都看了一遍，就準備繼續做任務。這時候，忽然冒出一堆的好友申請。她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諸如‘吸歐氣’‘摸一把錦鯉’‘大佬考慮一下去買彩票嗎’之類的留言。
歲歲這才發現是因為抽卡的事。
她打開聊天頻道，一堆圈她的人，問她是不是真的沒充錢，也有問她號賣不賣的，還有調侃說讓她充個648，看看到底能有多歐。
反正也不忙，歲歲就跟大家在世界頻道聊了起來。
歲歲年年：才看到大家圈我。新入坑，目前還沒充錢。不賣號。等下就充。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最近真的很歐，很可能一次性把天字卡抽完。
世界頻道表示：信你個鬼！真當游戲那低得可憐的出貨概率是擺設嗎？！
歲歲年年：你們等著。
歲歲發完了消息後，就氪了兩個648，然後兌換契魂書大禮包，直接開始抽。
然後世界頻道的觀眾們，就看到了一大波系統公告。先是天字卡，一張接一張的出，很快就把卡池給集滿了。
世界頻道：[給大佬遞茶.jpg][歐洲狗吃我一矛.jpg][向歐洲勢力低頭.jpg]
這運氣，真的是不服不行。
不過也有懷疑歲歲是不是開了什麽外掛的，紛紛艾特GM舉報，要求查這個賬號。
《百妖譜》是手游，這類型的游戲，GM是很少出沒的。但是世界頻道上看熱鬧的人裏，有一個氪金巨佬，氪出了專屬客服。這人臉黑成狗，這游戲又是沒有保底的，這次新出的天字卡，他一直沒能抽出來，現在又看到一個新人小號一次性把卡都給集齊了，倒不至於嫉妒，就是覺得有點太誇張了，簡直不像是人能擁有的運氣，於是聯系了一下專屬客服，把這個問題給反饋上去。
客服那邊收到消息，差點以為是開玩笑，但是大佬說親眼看到的，這才表示會把問題反饋給技術組那邊。
世界頻道前所未有的熱鬧。
歲歲把天字卡給抽完了以後，又繼續抽地字卡，這種是屬於稀有卡，雖然出貨概率也低，但比起天字超稀有來說，要高得多，基本屬於是個人都能抽出來的，因此不會上世界頻道公告。
歲歲氪了兩個648，加上各種成就贈送的獎勵，硬是把天、地、玄三個等級的卡池給懟穿了。不過她稍微低調了一點，沒說給世界頻道的玩家。
她跟大家在世界頻道上又聊了一會兒後，就專心看起了游戲裏的角色，從原畫到模型再到背景故事。畢竟她下載游戲是為了工作吃飯，而不是玩。
她不知道的是，這次的抽卡風波，還被轉到了游戲貼吧裏，各種討論。
【驚！安卓心月狐出了個逆天小號，一次性懟穿超稀有卡池，是真的歐皇在世，還是掛狗？】
【據說寒冰大佬聯系了客服，那邊說會讓數據組查，大家覺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在轉微博上的虛假錦鯉嗎？快投入真正的錦鯉的懷抱吧！】
到了下午，官方那邊結果的出來了，客服直接把消息反饋給了那個叫寒冰的大佬，表示那個賬號沒有任何問題，真的是單純運氣好到爆炸。
游戲公會裏不少人都知道寒冰找客服查這事，紛紛在群裏等著消息。他收到客服的消息後，便直接把結果跟群裏的人說了一下。
然後沒過多久，他就收到了群裏一個妹子畫的小故事，一個全身上下一片漆黑的小人，頭頂上是他的id，手裏拿著一堆錢，旁邊是兩個人，一個是他最近氪了無數個648也沒氪出來的超稀有卡[天字·重明]，一個是白色小人，頭頂是‘歲歲年年’四個字。
黑色小人說：我有錢。
重明卡拉著白色小人，說：我不喜歡長得黑的。
寒冰：“……”
這個小故事迅速在《百妖譜》玩家群體裏流傳開來，晚上的時候，游戲官方微博也湊了個熱鬧，po了這個小故事，還艾特了原作者和寒冰，順便給自己游戲打了個廣告。
歲歲就這麽突然有了知名度。
她晚上上游戲的時候，跳出的好友申請消息，差點把她游戲給卡退了。
個人空間裏裏的點讚和留言也是爆表。
歲歲耐著性子把這些都看了一遍，大概了解了事情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說呢，就感覺這運氣真的是無敵了，老天都站在她這邊的感覺，只要能把握好這個機會，‘金縷玉衣’活動，她真的很有希望。
於是歲歲在個人空間裏更新了狀態——
微博賬號@歲歲年年歡迎大家找我玩(*▽*)
歲歲原本以為，不會有多少人從游戲裏摸到微博來的，畢竟太麻煩了，結果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起來，登陸微博一看，新關註粉絲就突破了一千。
可以說是一夜暴富了。
歲歲決定做點事。她從游戲裏挑了一張喜歡的卡，畫了個搞笑同人故事po到微博上。
之後她就要準備開始畫活動的皮膚了，最終決定的卡牌是[天字·朱雀令]。一個是因為這張卡是她第一個抽出來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這張卡雖然人氣在游戲裏很高，在各種盤點裏，從來沒掉出過前十。但是[天字·朱雀令]只有兩個皮膚，一個是所有契約之妖都會有的伴生皮膚，只是換了一個顏色以及一些小細節，整體上沒多大變化，約等於沒有，而另一個皮膚是官方畫師畫的，貴是死貴，原畫也不錯，奈何建模坑了，以至於看起來有點辣眼睛。
也就是說，這張卡制作皮膚的概率相對比較高。
關於這張卡的皮膚，歲歲是有靈感的。
游戲裏把四神獸的性別都設定成男性，但是歲歲覺得，神獸這種特殊生物，沒必要用人類的性別來強行加在它們身上。當然，不是說她要把朱雀令給畫成女的，她的想法是，在原畫和游戲設定的基礎上，設計出一個性別不是那麽分明的皮膚，除此之外，還要帶有朱雀這種生物的特點。
就是不知道玩家吃不吃這種設定。
不過擔心也沒用，要畫出來才知道。
於是歲歲的悠閑生活結束了，開始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
從方明遠家可以完整的看到小區門口的情況，這差不多是外來人員進入小區的唯一途徑，只要有時間以及細心一點，就能了解到有哪些人進出小區。
而刑偵隊那邊這兩天暫時沒什麽事，就意味著方明遠不用過去，幾乎處於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空的狀態。
自從上次歲歲來家裏吃過一頓飯之後，方明遠知道了她不會做飯，每天就靠外賣生活。
方明遠原本以為，這句話基本就是說說而已，就算再不會做菜，下個面條做個蛋炒飯或者煮個粥什麽的，完全沒有任何技術難度。
但是他仔細觀察了小兩天時間，發現餘歲歲是真的完全不自己動手，早中餐靠外賣，下午去店裏吃。
也因此，他摸清楚了她每天大概的出門時間，就卡著點去偶遇。
之前餘歲歲說了請他吃飯，女孩真的是說話算數，在他第一次‘偶遇’到的時候，就真的請他吃飯了，然後又順勢一起去公園散步。
方明遠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賣花的小女孩。
上次他還沒明白自己對餘歲歲的心思，所以才會說那些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
那時候老天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真的就讓他又遇到了那個賣花小姑娘，拿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過來，問他要不要賣花。
對了，那個小姑娘還是喊他叔叔，又喊歲歲姐姐。
有點討人厭。
方明遠心想，但還是買了花，一整束。
他想把花送給餘歲歲的時候，註意到她看小女孩的眼神，無法具體形容，真的很奇怪。
“怎麽了？”方明遠問。
女孩搖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一個小女孩出來，很危險。”
方明遠一下子想起之前發生在公園裏的事，有些心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於是把花遞了過去，“這個給你。”
他是第一次給女孩子送花，其實之前一起做飯都經歷過了，那時候也沒有覺得特別不自在，反倒是現在不知道怎麽的，忽然覺得有些臉熱。
一顆心微微有些懸起。
畢竟那是玫瑰花，有著特殊的含義。
他既期待看到餘歲歲的反應，又有些忐忑。
等待的那兩秒，時間前所未有的漫長，每一秒都仿佛一個世界一般。
他看到女孩有些意外的表情，而後彎起眉眼，露出笑容來，伸手接過花，笑著對他說，“謝謝方老師！”
方老師啊……
方明遠覺得這個稱呼還是太生疏了，但這才剛開始，不急。
他想著第二天再繼續‘偶遇’他喜歡的女孩，然而他從下午開始，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下來，也沒見到那道纖細曼妙的身影從單元樓裏出來。
方明遠忽然有些慌了。
為什麽？
是他昨天的行為太突然了，嚇到她了嗎？
還是什麽別的原因？是她突然身體不舒服嗎？或者單純的不想出門？但是這段時間裏，也沒有看到外賣員進出那棟樓……
方明遠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再觀望一下。
然而第二天，他依舊沒等到餘歲歲出門。
……
歲歲忙《百妖譜》官方舉辦的‘金縷玉衣’活動忙得昏天黑地，初稿改了一遍又一遍，又因為某個小細節推翻重來。
她其實可以完全不必這麽拼命，只要買一次彩票，中個大獎，就可以很長一段時間衣食無憂。但是覺得一直這樣也很沒意思。她穿越到這裏，為了回家要攻略幾個目標，但這期間，她也要生活啊，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完全為了別人而忙碌。
因為活動時間比較趕，於是她把每天下午出門吃飯外加散步的時間給省了，一心撲在畫畫上。
前後花了兩天多的時間，終於把初稿給定下來了。
她推開手繪板，直起身體來，伸了個懶腰。
這時候，忽然聽到門鈴聲響起。
歲歲有些意外，她記得自己好像還沒點外賣啊，誰會敲她家門？
她微微皺起眉頭，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從對講機上看到外面的情況。意料之外，敲門的人竟然是方明遠。
歲歲也沒想太多，開了門，一邊問道，“方老師，你怎麽來了？”
男人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從頭到尾，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沒事就好。”他說。
“啊？”歲歲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來這麽一句，眼神略微有些茫然。
“我給你發了短信，沒回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以為你這邊有什麽事，所以來……”方明遠話說到一半，忽然移開了視線。
歲歲恰好捕捉到了他的表情，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麽會覺得方明遠的眼神有些狼狽？
他剛才好像是在看她？
想到這裏，下意識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沒問題……不對！
她穿得好像有點太清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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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白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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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抽。
[天字·九尾妖狐]
一分錢不花抽到了五張超稀有卡, 歲歲琢磨著，這游戲虧給她了呀。
而在她感嘆的時候，世界頻道已經炸開了。
這個游戲裏超稀有卡片的出貨概率低得令人發指，抽到後都會上系統公告。游戲已經公測近一年了, 只要不是運氣差到無可救藥的玩家, 至少都有個一兩張超稀有卡, 所以在看到系統公告玩家xxx與[天字·xxx]結成契約, 最多也就是羨慕一下，此外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但是——
歲歲這次是在短時間內連續抽到了五張超稀有卡，又剛好這會兒沒有其他人出貨，於是她的id就一排掛在系統公告欄，可謂非常的顯眼。
不出朱雀令不改名：啊啊啊啊兒砸又去別人家了，枯了！
風雨夜歸人：五張天字卡，四神獸一次集齊，敢問大佬氪了多少，又抽了多少？
妄想偷渡歐洲：我檸檬了，中午上線做個日常而已，就被歐洲狗秀了一臉！
滄州鈴：戳進去看了一眼，這是一個五級小號，估計剛做完新手引導任務，然後vip等級是0，意思就是一毛錢沒充。也就是說，這人用系統送兩本契魂書，出兩張天字卡，[第一次使用契魂書][擁有一張天字卡]兩個成就各送一本契魂書，又出貨兩張，集齊四神獸，成就又送一本契魂書，再出貨九尾……這尼瑪還是人嗎？運氣無敵了簡直！
世界頻道就是從這條消息之後開始爆炸的。
歲歲消耗完了契魂書，把幾張卡都看了一遍，就準備繼續做任務。這時候，忽然冒出一堆的好友申請。她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諸如‘吸歐氣’‘摸一把錦鯉’‘大佬考慮一下去買彩票嗎’之類的留言。
歲歲這才發現是因為抽卡的事。
她打開聊天頻道，一堆圈她的人，問她是不是真的沒充錢，也有問她號賣不賣的，還有調侃說讓她充個648，看看到底能有多歐。
反正也不忙，歲歲就跟大家在世界頻道聊了起來。
歲歲年年：才看到大家圈我。新入坑，目前還沒充錢。不賣號。等下就充。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最近真的很歐，很可能一次性把天字卡抽完。
世界頻道表示：信你個鬼！真當游戲那低得可憐的出貨概率是擺設嗎？！
歲歲年年：你們等著。
歲歲發完了消息後，就氪了兩個648，然後兌換契魂書大禮包，直接開始抽。
然後世界頻道的觀眾們，就看到了一大波系統公告。先是天字卡，一張接一張的出，很快就把卡池給集滿了。
世界頻道：[給大佬遞茶.jpg][歐洲狗吃我一矛.jpg][向歐洲勢力低頭.jpg]
這運氣，真的是不服不行。
不過也有懷疑歲歲是不是開了什麽外掛的，紛紛艾特GM舉報，要求查這個賬號。
《百妖譜》是手游，這類型的游戲，GM是很少出沒的。但是世界頻道上看熱鬧的人裏，有一個氪金巨佬，氪出了專屬客服。這人臉黑成狗，這游戲又是沒有保底的，這次新出的天字卡，他一直沒能抽出來，現在又看到一個新人小號一次性把卡都給集齊了，倒不至於嫉妒，就是覺得有點太誇張了，簡直不像是人能擁有的運氣，於是聯系了一下專屬客服，把這個問題給反饋上去。
客服那邊收到消息，差點以為是開玩笑，但是大佬說親眼看到的，這才表示會把問題反饋給技術組那邊。
世界頻道前所未有的熱鬧。
歲歲把天字卡給抽完了以後，又繼續抽地字卡，這種是屬於稀有卡，雖然出貨概率也低，但比起天字超稀有來說，要高得多，基本屬於是個人都能抽出來的，因此不會上世界頻道公告。
歲歲氪了兩個648，加上各種成就贈送的獎勵，硬是把天、地、玄三個等級的卡池給懟穿了。不過她稍微低調了一點，沒說給世界頻道的玩家。
她跟大家在世界頻道上又聊了一會兒後，就專心看起了游戲裏的角色，從原畫到模型再到背景故事。畢竟她下載游戲是為了工作吃飯，而不是玩。
她不知道的是，這次的抽卡風波，還被轉到了游戲貼吧裏，各種討論。
【驚！安卓心月狐出了個逆天小號，一次性懟穿超稀有卡池，是真的歐皇在世，還是掛狗？】
【據說寒冰大佬聯系了客服，那邊說會讓數據組查，大家覺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在轉微博上的虛假錦鯉嗎？快投入真正的錦鯉的懷抱吧！】
到了下午，官方那邊結果的出來了，客服直接把消息反饋給了那個叫寒冰的大佬，表示那個賬號沒有任何問題，真的是單純運氣好到爆炸。
游戲公會裏不少人都知道寒冰找客服查這事，紛紛在群裏等著消息。他收到客服的消息後，便直接把結果跟群裏的人說了一下。
然後沒過多久，他就收到了群裏一個妹子畫的小故事，一個全身上下一片漆黑的小人，頭頂上是他的id，手裏拿著一堆錢，旁邊是兩個人，一個是他最近氪了無數個648也沒氪出來的超稀有卡[天字·重明]，一個是白色小人，頭頂是‘歲歲年年’四個字。
黑色小人說：我有錢。
重明卡拉著白色小人，說：我不喜歡長得黑的。
寒冰：“……”
這個小故事迅速在《百妖譜》玩家群體裏流傳開來，晚上的時候，游戲官方微博也湊了個熱鬧，po了這個小故事，還艾特了原作者和寒冰，順便給自己游戲打了個廣告。
歲歲就這麽突然有了知名度。
她晚上上游戲的時候，跳出的好友申請消息，差點把她游戲給卡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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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歲歲在個人空間裏更新了狀態——
微博賬號@歲歲年年歡迎大家找我玩(*▽*)
歲歲原本以為，不會有多少人從游戲裏摸到微博來的，畢竟太麻煩了，結果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起來，登陸微博一看，新關註粉絲就突破了一千。
可以說是一夜暴富了。
歲歲決定做點事。她從游戲裏挑了一張喜歡的卡，畫了個搞笑同人故事po到微博上。
之後她就要準備開始畫活動的皮膚了，最終決定的卡牌是[天字·朱雀令]。一個是因為這張卡是她第一個抽出來的，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這張卡雖然人氣在游戲裏很高，在各種盤點裏，從來沒掉出過前十。但是[天字·朱雀令]只有兩個皮膚，一個是所有契約之妖都會有的伴生皮膚，只是換了一個顏色以及一些小細節，整體上沒多大變化，約等於沒有，而另一個皮膚是官方畫師畫的，貴是死貴，原畫也不錯，奈何建模坑了，以至於看起來有點辣眼睛。
也就是說，這張卡制作皮膚的概率相對比較高。
關於這張卡的皮膚，歲歲是有靈感的。
游戲裏把四神獸的性別都設定成男性，但是歲歲覺得，神獸這種特殊生物，沒必要用人類的性別來強行加在它們身上。當然，不是說她要把朱雀令給畫成女的，她的想法是，在原畫和游戲設定的基礎上，設計出一個性別不是那麽分明的皮膚，除此之外，還要帶有朱雀這種生物的特點。
就是不知道玩家吃不吃這種設定。
不過擔心也沒用，要畫出來才知道。
於是歲歲的悠閑生活結束了，開始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
從方明遠家可以完整的看到小區門口的情況，這差不多是外來人員進入小區的唯一途徑，只要有時間以及細心一點，就能了解到有哪些人進出小區。
而刑偵隊那邊這兩天暫時沒什麽事，就意味著方明遠不用過去，幾乎處於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空的狀態。
自從上次歲歲來家裏吃過一頓飯之後，方明遠知道了她不會做飯，每天就靠外賣生活。
方明遠原本以為，這句話基本就是說說而已，就算再不會做菜，下個面條做個蛋炒飯或者煮個粥什麽的，完全沒有任何技術難度。
但是他仔細觀察了小兩天時間，發現餘歲歲是真的完全不自己動手，早中餐靠外賣，下午去店裏吃。
也因此，他摸清楚了她每天大概的出門時間，就卡著點去偶遇。
之前餘歲歲說了請他吃飯，女孩真的是說話算數，在他第一次‘偶遇’到的時候，就真的請他吃飯了，然後又順勢一起去公園散步。
方明遠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賣花的小女孩。
上次他還沒明白自己對餘歲歲的心思，所以才會說那些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
那時候老天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真的就讓他又遇到了那個賣花小姑娘，拿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過來，問他要不要賣花。
對了，那個小姑娘還是喊他叔叔，又喊歲歲姐姐。
有點討人厭。
方明遠心想，但還是買了花，一整束。
他想把花送給餘歲歲的時候，註意到她看小女孩的眼神，無法具體形容，真的很奇怪。
“怎麽了？”方明遠問。
女孩搖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一個小女孩出來，很危險。”
方明遠一下子想起之前發生在公園裏的事，有些心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於是把花遞了過去，“這個給你。”
他是第一次給女孩子送花，其實之前一起做飯都經歷過了，那時候也沒有覺得特別不自在，反倒是現在不知道怎麽的，忽然覺得有些臉熱。
一顆心微微有些懸起。
畢竟那是玫瑰花，有著特殊的含義。
他既期待看到餘歲歲的反應，又有些忐忑。
等待的那兩秒，時間前所未有的漫長，每一秒都仿佛一個世界一般。
他看到女孩有些意外的表情，而後彎起眉眼，露出笑容來，伸手接過花，笑著對他說，“謝謝方老師！”
方老師啊……
方明遠覺得這個稱呼還是太生疏了，但這才剛開始，不急。
他想著第二天再繼續‘偶遇’他喜歡的女孩，然而他從下午開始，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下來，也沒見到那道纖細曼妙的身影從單元樓裏出來。
方明遠忽然有些慌了。
為什麽？
是他昨天的行為太突然了，嚇到她了嗎？
還是什麽別的原因？是她突然身體不舒服嗎？或者單純的不想出門？但是這段時間裏，也沒有看到外賣員進出那棟樓……
方明遠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再觀望一下。
然而第二天，他依舊沒等到餘歲歲出門。
……
歲歲忙《百妖譜》官方舉辦的‘金縷玉衣’活動忙得昏天黑地，初稿改了一遍又一遍，又因為某個小細節推翻重來。
她其實可以完全不必這麽拼命，只要買一次彩票，中個大獎，就可以很長一段時間衣食無憂。但是覺得一直這樣也很沒意思。她穿越到這裏，為了回家要攻略幾個目標，但這期間，她也要生活啊，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完全為了別人而忙碌。
因為活動時間比較趕，於是她把每天下午出門吃飯外加散步的時間給省了，一心撲在畫畫上。
前後花了兩天多的時間，終於把初稿給定下來了。
她推開手繪板，直起身體來，伸了個懶腰。
這時候，忽然聽到門鈴聲響起。
歲歲有些意外，她記得自己好像還沒點外賣啊，誰會敲她家門？
她微微皺起眉頭，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從對講機上看到外面的情況。意料之外，敲門的人竟然是方明遠。
歲歲也沒想太多，開了門，一邊問道，“方老師，你怎麽來了？”
男人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從頭到尾，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沒事就好。”他說。
“啊？”歲歲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來這麽一句，眼神略微有些茫然。
“我給你發了短信，沒回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以為你這邊有什麽事，所以來……”方明遠話說到一半，忽然移開了視線。
歲歲恰好捕捉到了他的表情，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麽會覺得方明遠的眼神有些狼狽？
他剛才好像是在看她？
想到這裏，下意識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沒問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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