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原來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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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霆想著什麽便拿著手冊找到了柳若倩,他跟柳若倩一起去了李禹騰的家,他們在李禹騰的老家的密室裏發現了一具骸骨。
柳若倩和秦昊霆蹲下身去將那個裝著骸骨的棺材打開了,當柳若倩看到那具骸骨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原來是一具遺骨啊。”
秦昊霆看著那具骸骨研究了一下,從他的眼中所看到的東西正是他現在所說的也是他所推測的,“這具骸骨是一位女性,女性和男性的骨盆形狀不同,這裏的眼眶也是,女性的比較圓,而男性的是方形。”
柳若倩仔細的看著他出神的聽著他對這具骸骨的分析,柳若倩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看著秦昊霆,突然覺得秦昊霆就連說話都是那麽的性感,“鼻梁骨的骷髏也一樣,男性比起這個更長更窄,看著剩下的頸骨…這是折了嗎?頸椎骨折?”
秦昊霆的腦袋一偏看著棺材裏面的骸骨伸出手,並且碰了碰骸骨繼續說道,“坐骨有縫隙,看著像是分娩過的女性。”
他的這一番分析讓柳若倩真是刮目相看,她以為秦昊霆就只會耍嘴皮子,就只會心理分析,沒想到他居然那麽能幹聰明。
柳若倩笑著調侃了一下秦昊霆,“看不出來你還會那麽看遺骨啊。”
秦昊霆拍拍雙手站了起來,他能夠熟知醫學方面的知識也是因為當年學習的時候加了一門課外學,這種事情對於秦昊霆來說特別的簡單。
雖然他什麽都會但是某人還是很謙虛,“我只是會一點也不是很準確,只不過是大概的了解過幾年。”
柳若倩看著那具骸骨沈默了一會兒問,“那我們要報警嗎?”
秦昊霆猶豫了,因為他覺得這具骸骨有點奇怪,不是說骸骨怎麽奇怪了,而是說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如果是被殺害的屍體…又是是誰為什麽在這兒將此安葬的呢。”
現在什麽思緒都沒有她也找不到有什麽理由說服自己,柳若倩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思緒。”
秦昊霆在看到這具骸骨時就已經註意到她身邊的東西了,既然柳若倩現在沒有頭緒那他就可以提醒柳若倩一下。
秦昊霆示意了一下柳若倩讓她看著骸骨旁邊的東西,這時候他才說,“這是沒有天主項鏈,如果死因是自殺的話那麽這樣的話就有答案了。”
柳若倩看過去的時候的確在骸骨的身邊發現了一條項鏈,她記得天主教有一個規矩,所以按照這個來的話柳若倩應該幾乎都可以確定了。
“哦對了,天主教好像是不允許自殺的。”
“就算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事件…看著剩下的遺骨至少有二三十年了,也就是說,就算是一起案子我已經過了公訴時效了。”
她隱隱的覺得這具骸骨隱藏著什麽東西一樣,一般屍體在某一個地方出現的時候都不會被好心的安葬的。
柳若倩有點無措的看向秦昊霆,“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該怎麽辦?這個問題問的挺好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一個人最大的驚喜。
秦昊霆冷笑了起來,看著骸骨新生了一種念頭,“當然是把這個東西送給那個人。”
最後秦昊霆他們決定把這具骸骨送給李墨城,在他們走上樓梯的時候一個女人可怕的視線傳了過來嚇得柳若倩趕緊閉上眼睛。
而秦昊霆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直視著那個女人的眼睛問,“你這是在等我嗎?你是為了要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等我們的吧。”
那個女人從門後走了過來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們說,“我可以跟你們回警署再說嗎?”
秦昊霆和柳若倩對視一下就沒有了下文,秦昊霆他們帶著那個女人回到了警署,在他們的潛意識裏那個女人可能真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說。
西榆警署:
三個人坐在審訊室裏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對面那個女人一直笑著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麽。
可能他們在裏面足足坐了四五分鐘那女人才開了口,“剛才你問我是不是在那裏等你們,那裏其實就是偶爾去看看的地方,因為那是第一次偶然遇見某個人所以就一直在看著。”
“就算是如此…反正你覺得自己也會過來的,是吧?”
女人低了低頭嘆了嘆氣,其實現在要說出那些事情並不是那麽的容易,但是這件事情卻在她的心底埋藏了很久很久,“我大部分也是聽說的,第一次去那個家是在上中學的時候,是去做現在常說的兼職,是當時的阿姨們告訴我的這些事情。”
秦昊霆點了點頭,手指一直在敲著桌子,他看著那女人的表情知道了這個故事對於她來說其實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那麽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剛才成為遺骨且被發現的那位吧。”
女人輕微的笑著,於是慢慢的開始講起那個故事,那個故事是一個讓人感傷又讓人恨的一個故事。
“不錯,那個遺骨就是那家人的小女兒,有一天那個小女兒遍體鱗傷的回到家,那完全就是金枝玉葉般的女兒,當時那家人看到她這副模樣的時候全家人都炸開鍋了。”
“沒過多久那個女兒的肚子就開始大起來,家裏的人便藏著掖著那個事實,當然還有那個剛出生的孩子。”
“那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把那個孩子給我拿開!”
柳若倩突然感覺到了什麽便在中間問了一句,“莫非是因為性暴力才出生的孩子嗎?”
女人點了點頭,那個孩子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他也是因為環境而被逼成那樣,“總之那個孩子沒有上戶口,他是被鎖在家裏慢慢長大的人,就像是某個人一樣可以看透人心,這個出眾的孩子…”
那個女人說到這的時候刻意的看了看秦昊霆,暗指秦昊霆跟那個孩子是一樣的。
“媽媽也是家人也是還有工作人員,他們所有人都討厭他,輕視他,但也懼怕他,就是因為這樣,那孩子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被鎖起來的。”
“當有誰來找他的時候他會說先看看媽媽的臉色,突然有一天媽媽自殺了,那個孩子就永遠的被鎖起來了。”
“我差不多是那個時候第一次看到他,我是負責給他送飯的,應該是能夠見到他的唯一的一個人吧,偶爾也會偷偷的送書給他…”
柳若倩突然又問了,“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
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後來的結果都是她造成的,因為她的心軟造成的,“當然了,怎麽會忘記呢,我把他放出去了,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有個人…應該就是他,他從後面襲擊了我然後我就暈倒了,然後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死掉的人們!”
她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那個人的樣子,因為那天他給她送飯的時候是被他打暈的。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家裏的人都死了,準確的說是李禹騰殺了他們,他們的死追根究底都是因為她。
李墨城接收到那具骸骨的時候還在那裏研究了一下,當他拿起一根骨頭的時候凝神的看著,他的眸中帶著紅色的血絲然後才輕輕的喚著,“媽媽,好久不見了!”
“所以這是令人感動的母子相逢嗎?”在李墨城的背後出現了一個人,那就是鄭嘉赫!
這種情況讓前秦昊霆想到了那些沒有屍體的殺人案,這些都是在秦昊霆回到H國的時候發生的。
秦昊霆不太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麽,這就好像因為自己的出現而給兇手帶來了不安一般。
柳若倩想幫著秦昊霆一起打掃衛生,她一邊幫著打掃一邊想著事情,秦昊霆看到柳若倩的時候這才想起柳若倩曾經是跟蹤他的人。
於是他就質問柳若倩案發的時間她自己都在做些什麽有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現。
於是在柳若倩詳細的的描述中,秦昊霆才知道他在回H國的時候期間都會收到一些快遞。
然而這些快遞他從來都沒有打開看過,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些有什麽意義。
打掃衛生結束之後他就讓朋友幫忙把那些快遞找出來,當那些快遞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才發現快遞裏是弟弟秦昊凱給他的信息。
他讓秦昊霆一定要阻止他去殺那些人可是而他從來沒有在意過,秦昊霆利用找到的那三個快遞的信息發現了隱藏在其中的身份證號碼,之後他又讓柳若倩幫著去調查。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秦昊霆懷疑鄭嘉赫是他的弟弟,經過總總的試探秦昊霆肯定卻又不敢相信。
在他們幾乎要確定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在千方百計的想要害死秦昊霆。
秦昊霆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在這裏面他看出來的消息就是有個人會找到他最在乎的人進行下手。
秦昊霆能夠想到的只有柳若倩,因為秦昊凱現在還並沒有被找到。
有一個人曾經被秦承淵舉報過,後來那個人在跟自己的女朋友逃亡的路上出車禍死了。
那人的弟弟就去找秦承淵報仇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也是不幸的出車禍死了,所以他現在懷疑要對柳若倩出手的那個人是他的後人。
他立馬就打了電話給柳若倩,那時候她在天橋上,秦昊霆莫名的就是很擔心柳若倩,如果她再出什麽事情的話秦昊霆覺得自己會瘋。
柳若倩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笑了一下,她這還沒走多久秦昊霆就給她打來了電話,她的心裏還是很美滋滋的,畢竟秦昊霆他好像…
柳若倩也沒有想那麽多就直接的接起了電話,秦昊霆那樣的臭脾氣她是知道的,免得他之後發脾氣。
柳若倩接過電話後沈默了一下問著,“餵,怎麽了?”
一聽到柳若倩的聲音秦昊霆就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真希望柳若倩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你現在在哪裏?”
柳若倩眨了眨眼睛並沒有回答他,她這時候正走在天橋上,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秦昊霆那焦急的聲音柳若倩覺得很奇怪,“幹什麽啊?”
秦昊霆現在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容不得別人猶豫,也容不得別人不回答他的問題。
他真想這時候就飛到柳若倩的身邊,所以他的聲音也就大了一些,“我問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啊?我現在…”突然柳若倩感覺到背後陰深深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慢慢慢慢的轉過了頭,那背後的感覺實在是有過於的驚悚。
這時候剛好有一個男人神情很古怪的從她的面前走過,直到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柳若倩才深呼了一口氣。
剛才的確是有點嚇到她了,這個都怪秦昊霆的聲音緊張兮兮的。
那邊秦昊霆卻沒有了聲音就更加的緊張了,他對著電話裏的柳若倩焦急的喊著,“怎麽突然不說話了?你現在在哪兒,沒事吧?”
柳若倩心裏到現在都有點緊張和心慌,她一個女人走在無人的天橋上的確是有點點害怕的。
萬一這時候要是來一個什麽壞人的話她哪裏還有命活啊。
柳若倩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的情緒稍微的淡定下來,隨後她又陰陽怪氣的說著,“沒事?我當然有事了,真是要托你的福我真的被嚇到了。”
柳若倩沒什麽事情秦昊霆也就放心了,看她還有精力跟自己鬥嘴,他就知道這時候的柳若倩沒有遇到危險。
即使這樣秦昊霆也必須的考慮周到,他又很著急的跟柳若倩要地址,就是想要第一時間的找到她,“你先走大路吧,然後把定位地址發給我。”
那邊的秦昊霆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可是柳若倩她什麽都不知道,就是腦子裏面一團亂迷霧。
秦昊霆就一直說著讓她走大路走大路,可到底為什麽她真的很疑惑,“為什麽?你總要說個理由吧,你這樣子總讓人覺得很不安。”
秦昊霆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她一直在那裏問,秦昊霆也很清楚柳若倩若是想知道什麽事情就一定會刨根問底,雖然之前不想說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說。
“覃軾然之前被捕的時候失去了一個跟他一起逃走的愛人,好像是因為被一根鐵棍貫穿身體死亡,所以他瞄準的不是我,他在找那個對於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只有那樣我才能感受到和他一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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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倩和秦昊霆蹲下身去將那個裝著骸骨的棺材打開了,當柳若倩看到那具骸骨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原來是一具遺骨啊。”
秦昊霆看著那具骸骨研究了一下,從他的眼中所看到的東西正是他現在所說的也是他所推測的,“這具骸骨是一位女性,女性和男性的骨盆形狀不同,這裏的眼眶也是,女性的比較圓,而男性的是方形。”
柳若倩仔細的看著他出神的聽著他對這具骸骨的分析,柳若倩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看著秦昊霆,突然覺得秦昊霆就連說話都是那麽的性感,“鼻梁骨的骷髏也一樣,男性比起這個更長更窄,看著剩下的頸骨…這是折了嗎?頸椎骨折?”
秦昊霆的腦袋一偏看著棺材裏面的骸骨伸出手,並且碰了碰骸骨繼續說道,“坐骨有縫隙,看著像是分娩過的女性。”
他的這一番分析讓柳若倩真是刮目相看,她以為秦昊霆就只會耍嘴皮子,就只會心理分析,沒想到他居然那麽能幹聰明。
柳若倩笑著調侃了一下秦昊霆,“看不出來你還會那麽看遺骨啊。”
秦昊霆拍拍雙手站了起來,他能夠熟知醫學方面的知識也是因為當年學習的時候加了一門課外學,這種事情對於秦昊霆來說特別的簡單。
雖然他什麽都會但是某人還是很謙虛,“我只是會一點也不是很準確,只不過是大概的了解過幾年。”
柳若倩看著那具骸骨沈默了一會兒問,“那我們要報警嗎?”
秦昊霆猶豫了,因為他覺得這具骸骨有點奇怪,不是說骸骨怎麽奇怪了,而是說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如果是被殺害的屍體…又是是誰為什麽在這兒將此安葬的呢。”
現在什麽思緒都沒有她也找不到有什麽理由說服自己,柳若倩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思緒。”
秦昊霆在看到這具骸骨時就已經註意到她身邊的東西了,既然柳若倩現在沒有頭緒那他就可以提醒柳若倩一下。
秦昊霆示意了一下柳若倩讓她看著骸骨旁邊的東西,這時候他才說,“這是沒有天主項鏈,如果死因是自殺的話那麽這樣的話就有答案了。”
柳若倩看過去的時候的確在骸骨的身邊發現了一條項鏈,她記得天主教有一個規矩,所以按照這個來的話柳若倩應該幾乎都可以確定了。
“哦對了,天主教好像是不允許自殺的。”
“就算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事件…看著剩下的遺骨至少有二三十年了,也就是說,就算是一起案子我已經過了公訴時效了。”
她隱隱的覺得這具骸骨隱藏著什麽東西一樣,一般屍體在某一個地方出現的時候都不會被好心的安葬的。
柳若倩有點無措的看向秦昊霆,“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該怎麽辦?這個問題問的挺好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一個人最大的驚喜。
秦昊霆冷笑了起來,看著骸骨新生了一種念頭,“當然是把這個東西送給那個人。”
最後秦昊霆他們決定把這具骸骨送給李墨城,在他們走上樓梯的時候一個女人可怕的視線傳了過來嚇得柳若倩趕緊閉上眼睛。
而秦昊霆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直視著那個女人的眼睛問,“你這是在等我嗎?你是為了要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等我們的吧。”
那個女人從門後走了過來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們說,“我可以跟你們回警署再說嗎?”
秦昊霆和柳若倩對視一下就沒有了下文,秦昊霆他們帶著那個女人回到了警署,在他們的潛意識裏那個女人可能真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說。
西榆警署:
三個人坐在審訊室裏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對面那個女人一直笑著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麽。
可能他們在裏面足足坐了四五分鐘那女人才開了口,“剛才你問我是不是在那裏等你們,那裏其實就是偶爾去看看的地方,因為那是第一次偶然遇見某個人所以就一直在看著。”
“就算是如此…反正你覺得自己也會過來的,是吧?”
女人低了低頭嘆了嘆氣,其實現在要說出那些事情並不是那麽的容易,但是這件事情卻在她的心底埋藏了很久很久,“我大部分也是聽說的,第一次去那個家是在上中學的時候,是去做現在常說的兼職,是當時的阿姨們告訴我的這些事情。”
秦昊霆點了點頭,手指一直在敲著桌子,他看著那女人的表情知道了這個故事對於她來說其實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那麽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剛才成為遺骨且被發現的那位吧。”
女人輕微的笑著,於是慢慢的開始講起那個故事,那個故事是一個讓人感傷又讓人恨的一個故事。
“不錯,那個遺骨就是那家人的小女兒,有一天那個小女兒遍體鱗傷的回到家,那完全就是金枝玉葉般的女兒,當時那家人看到她這副模樣的時候全家人都炸開鍋了。”
“沒過多久那個女兒的肚子就開始大起來,家裏的人便藏著掖著那個事實,當然還有那個剛出生的孩子。”
“那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把那個孩子給我拿開!”
柳若倩突然感覺到了什麽便在中間問了一句,“莫非是因為性暴力才出生的孩子嗎?”
女人點了點頭,那個孩子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他也是因為環境而被逼成那樣,“總之那個孩子沒有上戶口,他是被鎖在家裏慢慢長大的人,就像是某個人一樣可以看透人心,這個出眾的孩子…”
那個女人說到這的時候刻意的看了看秦昊霆,暗指秦昊霆跟那個孩子是一樣的。
“媽媽也是家人也是還有工作人員,他們所有人都討厭他,輕視他,但也懼怕他,就是因為這樣,那孩子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被鎖起來的。”
“當有誰來找他的時候他會說先看看媽媽的臉色,突然有一天媽媽自殺了,那個孩子就永遠的被鎖起來了。”
“我差不多是那個時候第一次看到他,我是負責給他送飯的,應該是能夠見到他的唯一的一個人吧,偶爾也會偷偷的送書給他…”
柳若倩突然又問了,“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
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後來的結果都是她造成的,因為她的心軟造成的,“當然了,怎麽會忘記呢,我把他放出去了,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有個人…應該就是他,他從後面襲擊了我然後我就暈倒了,然後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死掉的人們!”
她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那個人的樣子,因為那天他給她送飯的時候是被他打暈的。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家裏的人都死了,準確的說是李禹騰殺了他們,他們的死追根究底都是因為她。
李墨城接收到那具骸骨的時候還在那裏研究了一下,當他拿起一根骨頭的時候凝神的看著,他的眸中帶著紅色的血絲然後才輕輕的喚著,“媽媽,好久不見了!”
“所以這是令人感動的母子相逢嗎?”在李墨城的背後出現了一個人,那就是鄭嘉赫!
這種情況讓前秦昊霆想到了那些沒有屍體的殺人案,這些都是在秦昊霆回到H國的時候發生的。
秦昊霆不太明白這究竟意味著什麽,這就好像因為自己的出現而給兇手帶來了不安一般。
柳若倩想幫著秦昊霆一起打掃衛生,她一邊幫著打掃一邊想著事情,秦昊霆看到柳若倩的時候這才想起柳若倩曾經是跟蹤他的人。
於是他就質問柳若倩案發的時間她自己都在做些什麽有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現。
於是在柳若倩詳細的的描述中,秦昊霆才知道他在回H國的時候期間都會收到一些快遞。
然而這些快遞他從來都沒有打開看過,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些有什麽意義。
打掃衛生結束之後他就讓朋友幫忙把那些快遞找出來,當那些快遞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才發現快遞裏是弟弟秦昊凱給他的信息。
他讓秦昊霆一定要阻止他去殺那些人可是而他從來沒有在意過,秦昊霆利用找到的那三個快遞的信息發現了隱藏在其中的身份證號碼,之後他又讓柳若倩幫著去調查。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秦昊霆懷疑鄭嘉赫是他的弟弟,經過總總的試探秦昊霆肯定卻又不敢相信。
在他們幾乎要確定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在千方百計的想要害死秦昊霆。
秦昊霆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在這裏面他看出來的消息就是有個人會找到他最在乎的人進行下手。
秦昊霆能夠想到的只有柳若倩,因為秦昊凱現在還並沒有被找到。
有一個人曾經被秦承淵舉報過,後來那個人在跟自己的女朋友逃亡的路上出車禍死了。
那人的弟弟就去找秦承淵報仇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也是不幸的出車禍死了,所以他現在懷疑要對柳若倩出手的那個人是他的後人。
他立馬就打了電話給柳若倩,那時候她在天橋上,秦昊霆莫名的就是很擔心柳若倩,如果她再出什麽事情的話秦昊霆覺得自己會瘋。
柳若倩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笑了一下,她這還沒走多久秦昊霆就給她打來了電話,她的心裏還是很美滋滋的,畢竟秦昊霆他好像…
柳若倩也沒有想那麽多就直接的接起了電話,秦昊霆那樣的臭脾氣她是知道的,免得他之後發脾氣。
柳若倩接過電話後沈默了一下問著,“餵,怎麽了?”
一聽到柳若倩的聲音秦昊霆就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真希望柳若倩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你現在在哪裏?”
柳若倩眨了眨眼睛並沒有回答他,她這時候正走在天橋上,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秦昊霆那焦急的聲音柳若倩覺得很奇怪,“幹什麽啊?”
秦昊霆現在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容不得別人猶豫,也容不得別人不回答他的問題。
他真想這時候就飛到柳若倩的身邊,所以他的聲音也就大了一些,“我問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啊?我現在…”突然柳若倩感覺到背後陰深深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慢慢慢慢的轉過了頭,那背後的感覺實在是有過於的驚悚。
這時候剛好有一個男人神情很古怪的從她的面前走過,直到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柳若倩才深呼了一口氣。
剛才的確是有點嚇到她了,這個都怪秦昊霆的聲音緊張兮兮的。
那邊秦昊霆卻沒有了聲音就更加的緊張了,他對著電話裏的柳若倩焦急的喊著,“怎麽突然不說話了?你現在在哪兒,沒事吧?”
柳若倩心裏到現在都有點緊張和心慌,她一個女人走在無人的天橋上的確是有點點害怕的。
萬一這時候要是來一個什麽壞人的話她哪裏還有命活啊。
柳若倩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的情緒稍微的淡定下來,隨後她又陰陽怪氣的說著,“沒事?我當然有事了,真是要托你的福我真的被嚇到了。”
柳若倩沒什麽事情秦昊霆也就放心了,看她還有精力跟自己鬥嘴,他就知道這時候的柳若倩沒有遇到危險。
即使這樣秦昊霆也必須的考慮周到,他又很著急的跟柳若倩要地址,就是想要第一時間的找到她,“你先走大路吧,然後把定位地址發給我。”
那邊的秦昊霆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可是柳若倩她什麽都不知道,就是腦子裏面一團亂迷霧。
秦昊霆就一直說著讓她走大路走大路,可到底為什麽她真的很疑惑,“為什麽?你總要說個理由吧,你這樣子總讓人覺得很不安。”
秦昊霆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她一直在那裏問,秦昊霆也很清楚柳若倩若是想知道什麽事情就一定會刨根問底,雖然之前不想說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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