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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精蟲上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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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從李天佑得知季舒玄被擄便一直在思考,正是因為想了很久,此刻,他的回答便顯得那麽不假思索:“按原定行程不變。舒琊殘璩”

傲雪淺笑,有些自嘲的味道。本來就沒指望李天佑會為了季舒玄停下腳步,然而,她依然覺得有些失望,季舒玄,那可是李天佑身邊最信任的人了,他卻依然……

“李胤駿派人抓他,不外乎威脅於我,如今舒玄既在他手上,他遲早要來找我,既然如此,那我等著便是。”李天佑繼續把話說完。

然,這樣的理由,傲雪明知道是對的,心裏卻依然不舒服。自李天佑逼宮前一日,他任由李胤駿將自己帶回皇宮那次起,她的心裏就一直有個疙瘩,在她看來,這個世上,再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能抵過皇位在李天佑心裏的重要程度!

“傲雪,你怎麽了?”李天佑看出傲雪臉色有些不好。

傲雪搖了搖頭,淡淡的:“沒什麽,我只是擔心舒玄。”16607454

“你也別太擔心,有戚昊厲在,他畢竟是李胤駿的人,應該不至於太過為難,再說,你剛才也聽到了,路百給舒玄點穴的時候,專門取了手套的。”李天佑安慰。個佑原是季。

傲雪點了點頭。

李天佑微微嘆了口氣,雖說他這樣安慰傲雪,可心裏依然不踏實。季舒玄和他,曾深入敵營,曾戰場百回,也曾陷入埋伏,腹背受敵,卻從來不曾被人這樣擄走!

“來人,傳令下去,各地府衙全力尋人,這次帶出來的所有侍衛也全部給我搜人,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

李天佑頓了一下:“另外,把廣永高喊進來!”

巡撫大人正站在大堂,面前是村長一家的屍體,有衙役正在記錄屍體情況,另有一部分衙役正向村民詢問情況。

旁邊是廚房,文書和另外兩個衙役正在小心翼翼燒水。

巡撫大人在大堂裏踱來踱去,一會兒看看衙役記錄案情情況,一會兒去廚房看看水燒開了沒,一會兒朝李天佑和傲雪剛進去的房間看去。

沒想到的沒想到,皇上居然出宮了,也不知他旁邊那位女的是哪位娘娘,更沒想到的是,皇上就住在這裏,而這裏居然就出事了!

也不知待會兒皇上會不會傳喚自己,會問些什麽!俗話說,君心難測,此刻,他便是在猜測皇上的想法啊!

擡頭,蒼天啊,好難猜啊!

“廣大人,主子請你進去!”巡撫大人正望天呢,忽然一侍衛走了過來。

巡撫心裏一驚,果然是想什麽來什麽啊!他定了定心神,忙跟著侍衛走了過去。

進房間後,巡撫一眼便看見站在窗邊的李天佑,桌子上是一截黑得不能再黑的斷臂,傲雪站在桌子龐,似乎正研究那斷臂,巡撫忙走到李天佑身後:“微臣廣永高拜見……”

“行了,站著回話。”李天佑淡淡的。

“是。”巡撫忙躬身候在一旁。

“你是怎麽來的?”李天佑問。

“回皇上,微臣近日一直在各郡縣巡視,昨日大雨,將微臣阻隔在路上一茶樓。今日恰遇到村民到縣衙告狀,微臣想這裏不遠,便過來看看。”

“這麽巧?”

巡撫大人不知李天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只得無奈接口:“微臣也覺得巧。”

“你從哪個方向過來?”

“啟稟皇上,微臣從田河過來,正是此次的南方。”

“這趟巡視,你已進行了多久?”

“啟稟皇上,自微臣從您登基大典回來後,就一直在各郡縣巡視。”新皇剛登基,他作為地方巡撫,肯定要收集百姓的想法啊!

“有沒有人知道你巡視的路線?”

“啟稟皇上,微臣此次回來,是順著從北到南的方向,若是有心人,並不難發現。”

從北到南,而他們是從西到東……若真是被人有意安排,倒也不難。只是,他忽然安排個巡撫到這裏幹什麽?

李天佑並不打算繼續問,只點了點頭:“這個案子,兇手是退隱多年的青魔手路百,目標是朕。如今,朕身邊的季舒玄被擄走了,從今日起,你全力協助尋找舒玄,緝拿兇手!”他頓了一下,“另外,做好村裏的安撫工作!”

“是!”巡撫大人答。

李天佑揮了揮手,巡撫大人忙躬身退了出去。

“我靠,這青魔手也太毒了!他就不怕頭皮癢癢或者身上癢癢的時候,自己把自己皮膚撓破了,自己中毒啦?”站在桌子旁的傲雪忽的發出聲感概,只見她手裏拿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在斷臂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後把匕首刃放入茶杯裏的清水攪了攪,又是觀察水的顏色,又是放到鼻尖下面嗅。17gma。

“我還不知道你對毒也有研究!”李天佑走了過去。

“你偷窺我多年,居然不知道用毒也是暗殺法門之一?”傲雪淡淡的,手上拿著杯子,輕輕晃動著,“這裏面至少有上百種劇毒,每一種皆是見血封喉,不過,這位青魔手大概只對劇毒熱衷,卻對毒性並不了解。這上百種劇毒,有的相生相克,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從來沒見過你用毒。”李天佑道。

“沒用過不代表不會,我只是不喜歡。”傲雪頓了一下,“用毒殺人既沒塊感也沒美感,我還是更喜歡用兵器。”

房間裏不過兩個侍衛,心裏都是一寒,他家皇後娘娘,可真特別啊!記得以前,皇上還是王爺的時候,他們曾聽王爺說,最不喜殺戮,卻沒想到,他拼勁全力娶到的女人,卻是個嗜血的!

對於傲雪殺人時的特殊習慣,兩侍衛怎麽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天佑,李天佑不以為意,繼續方才的話題:“既相生相克,毒性沖撞,那這手臂上中的劇毒怎麽回事?還有其他死者,全是身中劇毒之相。”

傲雪擡頭:“我說的是上百種劇毒中有的相生相克!”她特地加重“有的”二字,“也就是說,發揮不了作用的,也就是幾種劇毒!其他的還是很厲害!”

傲雪側頭,朝床上那位斷臂侍衛看去:“這次,你實在要感謝戚昊厲,若非他及時將你手臂砍下,你早就命喪黃泉了!”

“是。”那侍衛立即躬身,“屬下下次看見戚堡主,必定當面致謝!”

傲雪點了點頭,想到被擄掠的季舒玄,心想:說不定戚昊厲這會兒正後悔呢,若不是這一刀救你,說不定舒玄就不會擄走了!

戚昊厲確實很後悔。

大雨中,他跟著路百早已穿過田野,此刻縱身起落在眾多屋頂巷宇中,路百因挾著一個人,速度並不太快,戚昊厲雖有內傷,卻也跟得並不艱難。

此刻,他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李天佑那侍衛手臂中毒時,他為了救那侍衛砍下的那一刀,便就是那一刀的瞬間,路百竄入房間,飛快給季舒玄點穴,然後用爪子卡在季舒玄脖子上,用季舒玄威脅他!

正因為深知青魔手之毒,微微劃過皮膚就會導致中毒而亡,加上那鐵手套上爪子之利,他完完全全是投鼠忌器,一路上跟著青魔手,從最初騎馬追到現在施展輕功追,明明有無數個機會從後面一劍刺過,卻半點不敢冒險。

萬一,萬一發動進攻的瞬間,路百爪子在舒玄皮膚上一劃,那就什麽都完了!

如今,他能做的,便僅僅是緊緊跟著。

他第二後悔的就是當季舒玄發火朝他攻來的時候,他壓根就不該躲的!任季舒玄打幾掌,就當打情罵俏好了!他若不躲,季舒玄就不會氣得暈倒,也就沒這回事兒了!

他第三後悔的是自己被季舒玄打傷後沒有馬上療傷;

第四後悔的是在穆家鎮的時候,他怎麽就沒察覺出李胤駿有擄掠季舒玄的想法……

各種後悔中,唯獨,他沒後悔過頭天晚上親親季舒玄!那種滋味,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心神蕩漾!

這一趟,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咳咳,等他救回舒玄後,他一定……

想到這裏,戚昊厲忍不住暗咒自己:真該死,果真是太久沒xx了,這麽緊急的時候,他居然精蟲上腦,想這種事情!

再一個轉彎後,遠遠的,戚昊厲就看見巷子中間停著一匹馬,暗喊一聲“糟糕”,便看見路百一個起落,夾著季舒玄躍到馬上。

便就在躍上馬匹的瞬間,他還回過頭,朝著季舒玄一聲冷笑:“久聞江湖小輩中,戚昊厲內力之強,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少內力可耗!”說著,路百“駕”了一聲,雙腳在馬肚上一踢,一鞭子揚下,馬匹四腳疾馳起來。

戚昊厲不可能這會兒去找馬,只得一咬牙,繼續,跑!

村子裏。

自從巡撫大人跪了李天佑那一幕被人看去了後,一撥接一撥的武林人士過來辭行,理由千奇百怪,意思卻只有一個:大抵就是不敢覬覦寶藏,寶藏是武林盟主的啦!

對於這些武林人士的去留,早在出發之前,傲雪就說的很清楚,這是個閑散的組織,大家去留隨意。

於是乎,對於他們的離開,傲雪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吃驚或者挽留。只不過,當他們辭行完畢,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每一撥都做了個相同的動作:跪著朝李天佑和傲雪行了一禮。

便是這一跪行之禮,李天佑和傲雪同時想明白了某事——

**

尾巴:祝大家七夕快樂,下個章節會是特別奉獻的七夕甜蜜小番外,大概還要寫幾個小時,希望大家笑納。

甜蜜大放送-七夕特別節目

(如微篇)

夜。舒琊殘璩

湖水很清,很透。

一葉扁舟,晃晃悠悠的蕩在湖上。

那一襲白衣,層疊的鋪在舟上,朦朧的,如同天際的一抹白雲,美人便躺在雲上。

沒有人劃船,湖水一蕩一蕩,小舟便順著湖水,悠悠然然的蕩漾著。

水上,倒映著湖畔數不清的花燈,五彩繽紛,伴著蕩漾的湖水,有種朦朧的美。

水上,倒映著巨大的華麗的畫舫,燈火輝煌,船上船下交相輝映,絲竹之音,男女的笑聲不絕於耳。

水上,還有無數從岸邊,從畫舫放下來的祈願燈,順著湖水飄飄蕩蕩,無數的小小的燭火飄在水上,有種璀璨的美。

皓腕,從船上伸下,鞠一捧水。擡手,水滴便順著指縫滑下。

晶瑩的,在夜色中爍著清亮。

是誰,曾說感情如同手中的沙,握得越緊,漏得越多?

她一直把這句話當做至理名言,所以,她一直陪著他,伴著他,卻始終,不敢以占有的心。

她很清楚,他視她為紅顏,他寵她,慣她,卻不曾……愛她。

他愛的那個人……

她笑,他從來不曾說出口,原來,他亦有害怕的時候!愛到生死不計,卻從來不敢言愛。

這樣的夜,這樣的七夕。

他愛的人,應該陪著自己的妻兒,卻不知,他在哪裏……

或者,是在那人的身邊,無所謂的做大電燈泡,或者,是在墨城的家中,家中那麽多房小妾,總歸,都是等著他臨幸的。

至於她,一直等著他的自己,便在這西涼的某個湖上,寂寞的飄蕩著……

曾經,她用很長很長的時間,留在他身邊,只求自己變成他的習慣,只求有一天,他離開了,還能回來。

卻沒想到,這一離開,竟是一年多……

沒有只字片語捎來。

其實,愛情這個東西,並不都如掌中的沙,也有一些人,他們的愛情,便如自己手中水,看起來鞠一捧下去,會有很多,然,無論你的手是松是緊,水都會從指縫流出。

到最後,你會發現,從前想得很美以為擁有很多,到頭來,不過是如夢如幻一場夢,到最後,再看自己手心,卻發現什麽都沒有……

湖水一蕩一蕩,亦有小燭燈飄到舟畔。

依然是悠閑的躺在小舟上的姿勢,伸手,撈起一盞。

底座是紅色的六片花瓣的形狀,以保護的姿勢包裹著中間的紅蠟燭。蠟燭已燃了一半,如今只剩下半個小指頭的長度。

聽說,這種小燭燈都是在底部刻字,寫下心願,她忽然很好奇這些人會寫些什麽,舉起小燭燈,借著微弱的燭火,便看見一行字:

“願與段郎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她笑,多好的心願!感情這東西,一輩子已是奢望,居然還會有人奢望生生世世!

餘光中,她忽看見湖畔有小小騷動。側首,便看見有女子朝著自己的方向張牙舞爪,大概也許可能在說:放下小燭燈。

再笑,將小燭燈重新放入水中,順便以手為漿,送了那小燈一程。一盞許願燈而已,倘真有用,怕是她早把這湖占滿了……

“哇,美人!絕世美人!”

小舟經過某畫舫時,也不知是誰先看見了她,整個畫舫都騷動了,眾人紛紛擠到船尾,整座船晃晃蕩蕩。

美,太美了!

月光下,湖水泛著銀波,倒映著璀璨的燈火,在亮如星辰的燭火中,女子斜躺在小舟上,白衣鋪成開來。

肌膚勝雪,宛轉蛾眉,那是一種絕對與世俗無關的美,仿若空谷幽蘭。

“美人,你是哪家畫舫的?多少錢一夜?”畫舫上,已有滿臉油光的紈絝大聲問道。

這樣的夜,這樣的湖,這樣姿勢游湖,又怎麽可能是大家閨秀,最大的可能便是某家青樓或者畫舫的女子了,只是,他們怎麽從來不知哪家出了這麽一位賽若天仙的女子!

“我的價錢,你給不起!”她答。

那聲音,輕輕柔柔的,光是聽這聲音,都讓人酥麻了一半!倘若,真的能壓到身下,不知是如何蝕骨逍魂……

“果真絕色!”這時,又一個聲音響起,站在那紈絝子弟旁邊,只見他斜睨了旁邊紈絝子弟一眼,笑道,“平日伯父叫你練武,你不練,現在可知武功有用了?”

他張狂大笑:“銀子也不是任何時候都好使的,這位美人,今日是我的了!”說著,他一個跨步,一腳在畫舫欄桿上一踩,整個人朝著小舟飛了過來。

“武功也不是任何時候都好使的!”依然是輕輕柔柔的聲音,她甚至連斜靠在船上的動作也沒有換過,只一手悠悠閑閑的往水中鞠了一捧。

“美人,我來了!”那人yin笑,想著美人睡臥在舟上,自己這一落下去,就剛好壓在美人身上,甚好,甚好!

話音未落,只見那原本悠悠然探入水中的手猛的劃起,沒人看清她的動作,一顆顆圓滾滾的水珠子就朝著那人急射而去。

只聽“噗通”一聲,男人忽然掉入水中。

她淡淡的瞟過那落水狗一眼:“我也喜歡美的!”言下之意是:你太醜!

畫舫上頓時響起嘲笑聲,那人忿忿,卻也知道美人的厲害,朝著畫舫游了回去,立即有下人七手八腳將他拉上來。

她冷冷的,皓腕在水中一劃,小舟緩緩換了個方向,遠離畫舫的方向。1660745417gma。

這個夜裏,她更想一個人,清清靜靜的飄上一整夜,靜靜的,想念某個人。

擡頭,望著天上的月牙,彎彎的,好看的緊。

“姑娘既喜歡美的,不知在下可入得姑娘的眼?”忽的,慵懶的聲音從船上響起。

她的身子忽然一緊,仿佛不敢相信般,久久不敢轉身。微清順衣葉。

然後是一陣低低的笑聲,緊接著是金屬碰撞的叮叮當當的聲音:“聽說姑娘價錢很高,不知這串鑰匙可夠?”

她忽然就笑了,轉過身已是顧盼生輝,清麗明亮,看著站在對面畫舫上那個一襲紅衣的男子,以及他手上那串叮叮當當作響的金鑰匙,然後攤開一手:“你家金庫明明不止一把鑰匙!”

“先把這個給你,就當聘禮。”那人笑,手上一揚丟到她手心,“我正好差個明媒正娶的老婆幫我管小妾,以後就辛苦你了!”

“你這算是求婚?”

“是。”

“小妾都隨我處置?”

他點頭:“你是當家主母,她們都歸你管。”

她笑,將鑰匙收入掌心。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水上,泛起金波粼粼。

舟依然還是那葉舟,層疊的衣服覆在兩人身上。

只赤果的肩膀露在外面,衣服下,是糾纏的身體。

“你真想清楚了?”她問。

“我不一直說娶你,是你不答應!”他說。

“你不是喜歡……喜歡景煜嗎?”她小聲的。

他微楞:“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景煜了?”

她小聲的:“你每次為了他,什麽都可以不要……”

“那是兄弟!”他嘆氣,轉眼,一雙桃花眼又已是流光溢彩,翻身將她覆在身下,“你居然敢那樣想我,說,要我怎麽懲罰你?”

“我……”話音未落,某人已經狠狠撞擊進去。

“啊~”所有的話,瞬間轉變為各種低吟。

……

再次運動結束後,她裸著身體,躺在他的懷裏,手指在他胸膛畫圈圈,肌膚的溫度,讓她覺得很舒服。

從前,她和他也做過無數次,然而,從來沒有一次如現在般,貼著他的身體,就仿佛貼著自己的身體。

他擁著她,掌心劃過她柔嫩的肌膚,忽然有種淡淡的家的感覺。

“如微,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他說。

“恩。”她答。

沒錯,他有過太多女人,多到讓他數不清,每一次,每一個,離開了,也就離開了,從來沒有一個如她一般,讓他深深眷戀,離開了,會不習慣,會不住的想。

一年,他們分開一年了,他原以為會如其他女人般,厭倦了,也就離開了。

卻沒想到,某個醒來的早上,當他發現掌心不是她的小包子會不習慣;某個算賬的下午,手邊沒有溫度合適的茶,沒有削好的插上牙簽的水果;某個流星劃過的時候,懷裏沒有那一抹熟悉的馨香……

然後,他開始瘋狂的想念……

兩個人,飄在湖上,纏綿了太久,直到肚子呱呱叫,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彼此身體。

“對了,剛才那串鑰匙,回去後記得給我娘。”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

“不是你給我的聘禮麽?”她微瞪著眼,有些委屈。

“我娘喜歡錢,又摳門,你做媳婦兒的要搞好婆媳關系!”他說著,順手拉過她,輕咬著她的耳朵,“以後到了我家,你要學會算計,先把這串鑰匙給我娘,等大婚那天,她肯定不好意思給你串小的!”

“你們家,要算來算去?”她疑惑的。

他點頭,很鄭重的:“我娘的目標是,把我的錢算進她的口袋。”

“那你的目標是,把她的錢,算進你的口袋?”

“錯,是你的口袋。”他點著她的鼻子,“以後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陽光下,她柔柔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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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原計劃這個甜蜜小番外如微1000字,可樂1000字,傲雪1000字,卻沒料到如微就占了一個章節。

計劃明天繼續走正文劇情了,親親們如果有特別想看的甜蜜小番外,趁著七夕,可以留言要求喔~

呼呼,睡覺睡覺,這個章節寫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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