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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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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振偉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五分鐘後幾個執法部門同時到了這家療養院進行聯合執法,對所有病人的情況進行核查。鄒寧借機拿出戶口本, 以舒然直系親屬的身份要求給舒然辦理出院手續。

在這種情況下, 療養院的人不敢強行扣留,只得給舒然辦理了手續, 賀振偉直接帶人到了省裏的一家最頂級的醫院給舒然進行檢查, 只要檢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就可以將鄒海的罪名直接扣死。

這個時候才剛剛接到通知的鄒海氣急敗壞,他拼命的給鄒寧打電話, 可是無論撥了多少次聽筒裏傳來的都是電話無法接通的聲音。還不等他想出好辦法,紀委調查組的人上門了, 來調查鄒海給療養院負責人巨額行賄一案。

可這件事並沒有就此了結, 舒然在兒子的支持下, 拿到健康的檢查結果後到派出所報案,同時起訴離婚,並對鄒海在婚姻期間給他小三房產、財產的贈與提起訴訟, 要求小三返還所有財產。

因為舒然以前一直不在這些俗事上費心,鄒海給他情人買房給錢的時候連遮掩都沒做, 直接從他卡上付錢轉賬,追查起來一目了然。經過法院核查,小三不但要把名下的一套洋樓一套別墅一輛豪車還給舒然, 另外還得返還五百多萬的贈與款,以及數十件奢侈品。

小三這些年就是靠著鄒海養,房子、奢侈品倒是都在,但是錢有多少花多少壓根就沒存下什麽。不過法院的判決已下, 小三不得已只得把她父母留給她的房子變賣了湊了三百多萬出來,剩下的小兩百萬只能先欠著。

看著房子被查封,小三連哭都哭不出來了,白折騰了十幾年,啥都沒撈著還賠了個幹凈,此時的她腸子都悔青了。

比起小三來,鄒海更加的後悔,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岳父在律師的地方還留了一份遺囑,若是鄒海在婚姻中出現背叛行為,或者與舒然離婚,舒然有權替他父親撤銷贈給鄒海的全部股份及財產。鄒海出軌的事證據確鑿,將舒然強行送至療養院的事觸犯了刑事責任,舒然在離婚的訴訟中又提到了精神補償這方面。反正算起來,鄒海不但凈身出戶,還得被判個幾年的有期徒刑。

鄒海進去了,但是公司得有人管理才行,鄒寧沒有相關的企業管理經驗,若是貿然擔任總經理他還真無從下手。賀振偉在征得母子兩個同意後替他聘請了一位十分有口碑的職業經理人管理公司,等鄒寧畢業以後可以先在經理人手下學習管理公司的經驗,等上手以後再將公司接管過來。

舒然雖然精神恢覆了正常,但是心裏的創傷一時間很難痊愈。她離開療養院後沒再回他和鄒海的別墅,而是搬到了父母留下來的老洋樓裏,賀振偉見狀也搬回了自家的老房子,兩人像小時候似的各自在自己家的院子裏曬太陽,隔著柵欄說話,做了好吃的互相叫一聲。

對於賀振偉和舒然的狀態,鄒寧沒有過多幹涉也沒有詢問,兩人無論是一輩子當朋友處著還是喜結連理,他都報以祝福,只要母親幸福就好。

——

林清音在舒然出了療養院前往省城檢查的時候就回家了,之後的事她雖然沒有參與,但是鄒寧每隔幾天就會從微信上和她說一下進展,讓林清音吃了一個非常完整的瓜。

摻和完鄒寧的事,終於迎來了春節。林清音上輩子入仙門前連吃飯都成問題,壓根就沒有什麽過年的概念,入了仙門以後時間都成了浮雲,有時候閉關一次都幾十年,連年齡都得現算,更別說其他的了。所以這還是林清音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過年。

一家三口再加上王胖子、韓政峰和張七鬥三個人格外熱鬧,過年那天四個男人擠在廚房裏探討廚藝,林清音和鄭光燕兩個人盤腿坐在沙發上吃堅果看電視。

林清音雖然才在琴島沒呆幾天,但是認識的人卻不少,別墅的開放商張凱、已經出院回別墅過年的陳啟潤一家、被拘走魂魄的魏鑫一家陸陸續續的都來了,林清音也沒讓他們空手回去,一人送了一張親手畫的轉運符,送禮的人都樂樂呵呵的走了。

林旭和韓正峰都做了不少好菜,可年夜飯最讓林清音驚艷的就是張七鬥燉了一天一夜的佛跳墻,一掀鍋蓋林清音眼睛都亮了,等嘗到那鍋裏的東西,林清音已經開始認真思索要不要收張七鬥為徒了。

足足一大壇子的佛跳墻,其他人吃了一半,另一半都進了林清音的肚子。等吃完晚飯幾個人邊看電視邊包餃子的時候,林清音忍不住敲了敲張七鬥的肩膀:“你是不是新東方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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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除了吃飯看電視,總得有點娛樂活動。王胖子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副麻將來,張七鬥和韓政峰立馬坐到麻將桌上,都說自己是高手。

林清音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娛樂活動,細細聽了規則後嘗試著玩了一把瞬間就上癮了。她一上癮不要緊,此後的三個小時內另外三人壓根就沒糊過,林清音自己又是杠又是自摸,都快把王胖子三人口袋裏僅有的那點現金贏光了。

遞出去最後的十塊錢,王胖子無奈地看著林清音:“小大師,你是不是偷偷算下面是啥牌了?”

“這還用算嗎?”林清音十分無辜地說道:“這牌一摸好我就能感應到哪張有用哪張可以胡牌,壓根就不用算啊!”她看了三人一眼:“你們感應不到嗎?”

王胖子伸手將麻將一推,不玩了,這也太欺負人了!

麻將只在別墅存活了三個小時就被王胖子給扔了,至於撲克牌他連拿都沒拿出來,他怕再輸到懷疑人生。

沒有了娛樂活動,王胖子三人老老實實的圍著林清音坐了一圈,還是老老實實的學算卦學看風水吧。

轉眼間到了初五,吃完破五的餃子後該各回各家了。張七鬥和韓政峰走的時候簡直是一步三回頭,要不是林清音回去得以學業為主,他倆非得跟著回齊城不可。

不過跟林清音在琴島呆的這幾天也讓他們受益匪淺,像對韓政峰來說,以前他對陣法都是死記硬背,會用的都是他記熟的那幾個。林清音把陣法的原理、作用以及五行八卦的運用揉碎了給他通了一遍,他用林清音講的知識再看自己會的陣法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本記不住的那幾個陣法也都明白了大半。

比起風水陣法,命理算卦這方面更註重的是天賦,像林清音這種連天道都能感應的到,張七鬥則連人的命數還有大部分不通的。命理算卦這方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教會的,林清音在張七鬥臨走的時候遞給了他一本薄薄的小冊子,裏面十來頁紙,都是林清音親手寫的關於算卦推衍命數的心得。這在林清音看來不過些是皮毛的知識,可對張七鬥來說卻視若珍寶。

送走了韓政峰和張七鬥,林清音、王胖子他們也要回齊城了。把沒吃完的東西都塞在後備箱裏,床和沙發套上防塵罩。別墅的鑰匙放到物業,他們會定期安排人打掃。

回到齊城以後林清音一家沒急著回家,而是先到王胖子空著的房子看了看。這套房子和王胖子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個單元,只不過王胖子住的是頂樓覆式,而這個是一樓帶院的三居室。

房子去年剛剛重裝了一遍,家具家電都是新款的。上一任租客使用得很仔細,走的時候把衛生也收拾的很幹凈,現在不過只有一些浮灰而已,鄭光燕一看也不用叫什麽保潔,她挽起袖子來一個人就把房子收拾的幹幹凈凈。

林旭開著他的面包車一趟一趟的把能用的東西都倒騰了過來,其他的就放老房子裏一鎖。對門的鄰居聽到動靜還出來好奇地問了兩句,不過林旭鑒於自己的電話號碼都是這些嘴特松的鄰居洩露出去出去的,他除了應付兩句以外,新家地址和新換的手機號一概沒說。

不過鄰居嘴松也有嘴松的好處,林旭不等問就聽鄰居劈裏啪啦說道:“有個老太太一天三趟的來敲你家的門,還在超市那裏瞅,問啥時候開門營業,說家裏的油米面都用光了,就等著從你那拿呢。”看著林旭的黑臉,對門大媽笑的幸災樂禍:“那是你媽還是你丈母娘?”

林旭笑了笑:“不知道啊,我又沒見到。”

大媽有些索然無味地嘟囔了兩句關上了門,林旭輕輕地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自己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拎著東西下了樓。

辦了過戶手續,拿了新的營業執照後,林旭帶著王胖子來到超市任命王燕為店長,和她私下裏交代了一番。

超市重新開門的第一天林老太太就來了,一進門就嚷嚷著要找林旭。新上任的店長王燕早就被林旭私下囑咐過,客氣有禮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們老板換人了。”

“少他娘的糊弄我,過年前還沒換人呢,一開門就換人了?”林老太太一把推開王燕,推個購物車進去,啥貴往裏裝啥,除了米面糧油成箱的酒以外,一百多一盒的巧克力就往車裏放了十幾盒,水果恨不得連筐帶盒都放車裏,光那一車的東西目測至少得三千多塊錢。

林老太太推著車就往外走,王燕一直在盯著她了,直接在門口給攔住了。林老太破口大罵說是自家兒子開的店就應該隨便拿。鬧了十幾分鐘警察來了,看著林老太那麽一大把年紀,肯定是先勸她付賬。可是林老太就不是那講理的主,正在僵持的時候,看熱鬧的人忽然指著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說道:“老太太是從這輛車上下來的。”

警察上前敲了敲車窗,林旭的大哥林東這才不甘不願地從車上下來。警察讓他買單他不吭聲,讓他把老太太領走他也不樂意,明擺著就是讓老太太打前鋒自己占便宜的主。

見大兒子出來了,老太太底氣更足了,推開王燕直接把車裏的東西全都塞到了車裏,掐腰朝王燕吐了口口水:“我兒子的店我就拿了,你現在就讓林旭出來,你看他能把我怎麽樣吧!”

林老太撒潑打滾的讓人沒臉看,林東抱著胳膊站在旁邊擋著不讓別人動裏面東西,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老太太拿自己兒子店裏面的東西沒毛病,讓他出錢門都沒有。

警察在旁邊都給氣笑了,在外面鬧也不像話,直接將兩人帶到了派出所。王燕跟著去做筆錄,並要求把那車東西也都帶著。

在家等了一早上的王胖子接到電話後拿著營業執照樂顛顛的來了,見到他以後不僅林老太傻了眼,就連林東也懵了,轉頭問林老太:“你打聽清楚了,那家超市真的是林旭開的?”

林老太可委屈了:“他家鄰居都那麽說的。”

王虎將新換的營業執照放到了桌上,十分不客氣地說道:“老太太,我不管之前這個店是誰的,現在這超市的法人是我,你這樣可違法了啊。”

林老太看著有些慫,可是嘴上還不饒人:“你這個是假的吧?那麽多鄰居都說是我兒子的店,那店名還叫清音超市呢,我孫女就叫林清音。”

王胖子呵呵了兩聲:“那你是什麽意思?從超市拿東西就不花錢了是吧?”

老太太被一激,嘴就快了:“我們家的超市我就不花錢,你能把我怎麽著?”

王胖子一攤手呵呵兩聲:“警察同志,這連盜竊都不是了,直接明搶啊!”

林東趁著兩人說話上前看了一眼營業執照上的名字和新鮮出爐的日期,臉色瞬間變的和黑炭似的,總覺得自己這次是掉坑去了:“要不這次的事就算了,我們可能認錯地方了。”

王胖子抱著胳膊冷笑道:“你說算了我還沒說算了呢,從我店裏推了好幾千的東西不給錢,鬧了一上午說算了,我是做生意啊還是陪你玩呢?回頭人人和你這樣,我這買賣還做不做了?”

王燕在旁邊立馬附和道:“老太太往車裏裝的整板的草莓、藍莓都是怕壓怕捂的,這種水果進貨很貴,平時我們賣的時候都得拿了都不能放回去的,要不然都沒法賣了。”

林東氣的嘴直抽抽:“怎麽?你們還要強買強賣啊?”

“我們開業這麽久從來沒有過強買強賣的事,東西是老太太自己往車上放的,我們兩個售貨員都沒攔住。”王燕轉頭和警察說道:“總不能既影響我們營業又損壞我們商品,讓我們吃虧吧。”

東西帶來了,王燕把商品的價目記的明明白白的,一件一件算了一遍要三千八百九十八元。因為磕碰的原因,草莓有的已經是壓扁了,藍莓也破了不少,這兩樣東西是絕對不能往回退的。至於油面米倒是沒問題,不過那將近兩千塊錢的巧克力盒子上面都有劃痕,不知道是老太太往車裏放什麽東西蹭的。

王胖子看到金額笑的十分燦爛:“將近四千元,這可夠的上刑事犯罪了吧。”

看到警察點了點頭,林東這才慌了:“我花錢買還不行嗎?我給錢!”

警察面無表情地說道:“錢你們肯定是要給的,肯定不能讓人家無辜的商家受損失。不過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們得立案調查。”

林老太心裏有些發慌,伸手抓住了林東的手:“啥叫立案調查啊?”

林東此時什麽想法都沒了,只想把這事和自己撇清。要是他真的因為這個進去了,不僅臉都丟盡了,工作也保不住了,以後他兒子考公務員找對象都可能受影響。

林東氣急敗壞地將老太太的手甩開,急切地撲到了警察的桌子上:“警察同志,這事可與我沒關啊,都是我媽拿的。”

警察聽到這話對他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那些東西有幾樣是老人用上的?最貴的就是那酒和巧克力,你也好意思開口。”

林東咬了咬牙,伸手掐了林老太一把:“快和警察說這事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警察看不下去了,拿筆敲了敲桌子:“你不用往你媽身上推,這事你都跑不了。拿這執法記錄儀可都拍著呢,東西搬到車上以後你攔著超市的人不讓人家搬回去,還把車門都鎖了,在這案子裏,你絕對是主犯。”

林東瞬間就蔫了。

王胖子從派出所出來去了林清音家,詳細地把今天的事說了。王胖子不好意思評價林老太,把矛頭對準了林東:“那個林東是你哥,他可真夠不要臉的,恨不得把所有罪名都栽到老太太身上,他就是無辜的一朵白蓮花。”

林旭扯了下嘴角笑了一下:“林東是我大哥,我媽最疼的就是他和他的兒子,我們有點什麽好東西我媽恨不得都搶過來給她的大兒子大孫子。”

王胖子喝了口水說道:“沒想到老太太那麽狠,拿了那麽多東西,都到判刑的金額了。警察說如果得到受害者的諒解可以從輕處罰,我想那畢竟是你媽,老太太年紀也有點大了,給她寫了諒解書。不過那個林東我沒搭理他,我看他在派出所一時半會的出不來了,說不定還可能判刑。”

林老太和林東沒占到便宜反而把自己鬧進了拘留所裏,這下林旭的超市徹底消停裏。不過林旭的二哥林升和姐姐林覽倒是來老房子找過林旭幾次,不過鄰居都說人家搬走了,至於搬哪兒去就不知道了。

林旭的賬戶每個月照常給老太太打贍養費,但林家人就是聯絡不上他。

這過完年林家人就像是走了黴運一樣,除了鬧事的林東和林老太以外,林覽的丈夫祝付勇在從事銷售經理期間侵吞公司財產的事情也被查出來了,涉案的金額還不小,董事長陳大恒震怒後選擇了報警,現在祝付勇已經被抓起來立案調查了。

林覽此時後悔的腸子都清了,祝千千也每天埋怨她那天不該找鄭光燕和林清音的麻煩,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林清音怎麽有這麽大的能耐,就好像成了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

短暫而快樂的寒假過去了,又到了開學的日子。兩個隨身掛件大半個月沒看到林清音,一見面都興奮地往她身上撲。張思渺也就算了,商伊比林清音還要高半頭,非得把頭垂下來在林清音的肩膀上蹭,也不知道脖子疼不疼。

小夥伴們兩個多星期沒見自然很多話要說,張思渺劈裏啪啦說了一堆自己回老家過年的事,還帶了很多特產回來,相比商伊情緒就黯淡多了。

“上次我爸來找你算過卦以後就回帝都了,果然就像你算的一樣,我爺爺在一個月後就去世了。我爺爺在帝都的家業還不小,為此他的兩個私生子一直嚴防死守,天天把他們的兒子往我爺爺身邊送,防賊似的防著我爸。”

商伊嘆了口氣,有些苦惱地說道:“我爺爺這個人也是挺奇怪的,他重男輕女覺得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以後不能繼承他的家業,為此十幾年沒和我爸聯系,還認回來了兩個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可他去世後的遺囑卻把老宅和產業都給了我爸,他的兩個私生子只分到了一些存款和寥寥無幾的股票,那兩人不幹,說遺囑是假的是被篡改的,這都鬧了快半年。”

張思渺聽的目瞪口呆:“商伊,沒想到你家還是豪門啊!”

商伊被張思渺沒心沒肺的話給逗笑了:“什麽豪門啊,本來我爸只能陪我爺爺最後的時光,壓根就沒想遺產的事,可沒想到老爺子早就把遺產公證好了。”想起只見過一面的老頭,商伊對他的感情十分覆雜:“那個老頭脾氣太怪也太拗,他覺得女孩不能繼承家業。可又嫌他的幾個孫子都是私生子生的,不是他正兒八經的家人。我那兩個叔叔謀劃了十幾年的辛苦最後打了水漂,當時就氣瘋了。”

林清音聽兩人說話,手指飛快地剝著松子,一顆一顆地往嘴裏扔,嘴就沒閑著。看著商伊滿腹心事的樣子,林清音寬慰她道:“當時我給你爸算卦的時候就和他說了,雖然過程比較波折,但結果是好的。”

張思渺同情地看著商伊:“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商伊說道:“過年的時候我們去了帝都過的年,住在我家的老宅四合院裏。我聽我爸和我媽說,我那兩個叔叔似乎還在和遺囑較勁,不甘心吧。可過年那幾天我那兩個叔叔忽然和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不再提遺囑的事,還樂呵呵的帶著媳婦孩子回老宅過年。”

張思渺立馬說道:“不是在謀劃什麽吧?”

“我也這麽覺得。”商伊苦惱地說道:“雖然那四合院已經是我爸的了,但是之前我兩個叔叔在那裏都有房間,又是我爺爺離開的第一年,我爸不好把他們攔在外面,便讓他們回去住了。可是他們回去的第二天,你送給我爸的護身符就化成了灰。”

林清音吃松子的動作一頓:“你的護身符沒有事?”

商伊搖了搖頭:“我爸見護身符化成灰了,趕緊讓我媽帶著我回齊城,我走的時候把我的護身符給他了。”

商伊說到這有些害怕地拉住了林清音的胳膊:“清音,我叔叔會不會使什麽陰招害我爸啊?”

林清音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你怎麽不早和我說啊?”

“我爸不讓。”商伊可憐巴巴地說道:“他說他能處理,不讓我打擾你過年,可我怕我那兩個叔叔再使什麽陰招,總覺得他們不懷好心。”

林清音丟下松子:“別急,我先算一卦!”

作者有話要說:

王胖子:王虎是我,是我,難道我不配擁有姓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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