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王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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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蕭：最新上映的電影大家有沒有看啊？
煙色：還沒來得及, 前段時間事情比較多，聽說這部電影很不錯的樣子。
熱木木：這部片的評分可高了, 我好幾個朋友都去看了, 看完之後都說好看。不過我還沒去看，大家可以約定一起去啊！
苔蘚：電影就是人多去看才好看，大家都報個定位, 地域相近的可以約起來。
熱氣球：定位北京，有人一起嗎？
粉色紫羅蘭：我也是北京附近，可以一起去。
群裏對於約看最新電影的建議非常統一, 他們認為一群影評人去看同一部電影, 會更有感覺。討論到結尾的時候, 差不多集齊了十幾個人。
熱木木看時因一直沒有講話, 就主動問起時因。
熱木木：時因時因，你在哪個位置，有時間一起看電影嗎？
顧因原本在看書, 休息的時候隨便刷一下手機，就看到群裏的人提到了她。顧因其實暫時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前去赴約的話，大家就會知道她和半面妝是同一個人。
之前的風波還沒有平息，如果現在爆出她的身份，說不定又會在網絡上掀起一陣熱議。顧因並不想再次卷入一場新的風波，她決定保持低調，安安靜靜地隱藏在馬甲背後。
於是顧因想了一會，才給了熱木木回覆：“我近期在準備期末考, 應該脫不出身，你們玩得開心就好。”
顧因解釋了自己不去的理由，而群裏的人卻因為顧因的學生身份而紛紛感嘆起來。
粉色紫羅蘭：時因，你居然還是學生，我看了你的影評後，還以為你已經經歷了很多事情呢！
苔蘚：我早就過了考期末考的年紀了，對於考試我可以一竅不通，心疼你。
熱木木：看來只能我們幾個去了，好可惜啊，不過下次還會有機會的。
在結束約看電影這個話題後，群裏又陸陸續續地有人說話，顧因從他們的談話得知了關於電影公眾號的內容。
有人提到，電影上市後，制片公司會找上有名的影評人給電影寫影評，再給予一定的推廣費。然後，那些影評人會在自己的電影公眾號上推薦電影，並且附上一篇優質影評。
每一個有點名氣的影評人，都會有一定的粉絲基礎。粉絲對於偶像推薦的電影往往會比較信任，從而推進電影的票房。制片公司找上影評人，影評人幫忙推廣，這對雙方來說都是有利的，相互的名氣都會帶動彼此的進步。
顧因對電影公眾號這方面很感興趣，她不認為自己會一直只做一個影評人，而幾乎所有的影評人最終都會轉向電影公眾號的運作。
顧因決定在群內潛水一段時間，觀測一下大家的談話，再考慮要如何建立一個電影公眾號。畢竟，一個公眾號從建立到運作，都需要仔細考量。
林婉的事情還有後續，宋清公司破產後，遣散了公司裏的全部員工，很多人因此失業，一片怨聲載道。
宋清自己讓公司走上歧途，但還是連累了他們，原本之前迫於宋清威嚴下的員工這時候都跳了出來，說出他們受壓迫的事情。
宋清給林婉找的代筆，是她雇傭來的一個槍手。給林婉代筆寫旅游日記的時候，那個人當時也覺得合情合理，但是她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卻被林婉貶得一文不值。
原本給林婉拍攝旅游寫真的攝影師也跳了出來，他聲稱林婉的性格根本不像網上營銷的那樣溫婉。她拍個寫真要挑三揀四，只是隨便擺幾個姿勢，就要求自己給她拍出高效果的照片。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真是墻倒眾人推。最後，連林婉的室友嚴蔓也出來發聲，她說自己要和顧因道歉。
“我有兩件事要向顧因道歉。第一件事是在學校的文化藝術節上，因為林婉不滿顧因搶走她獨舞的風頭，讓我在上臺前，故意摔到顧因身上，將她的裙子劃破。由於我的判斷失誤，導致林婉無法上臺，林婉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第二件事情發生在寢室，林婉提前一天說好，讓全部人出去，只留顧因一個人在寢室，為了將自己的項鏈放進顧因衣櫃，汙蔑她偷錢，但是最後幸好顧因自證清白。”
接二連三的黑料爆出，都直指林婉性格惡劣。盡管之前口紅事件已經讓林婉名聲掃地，但這些事情抖出來後，更讓大家對林婉嗤之以鼻。
一切事情解決後，顧因還是正常去學校上課。顧因在出事之後第一次在學校裏露面的時候，她一出現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歡迎。
從顧因走進校門口開始，就會有同學湊上來找她說話。
“顧因顧因，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管怎麽樣，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顧因的小迷妹一臉認真地握緊了拳頭。
“顧因，我這裏有新買的奶茶，給你喝，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顧因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杯奶茶。
從校門走到教室的那段距離裏，顧因被塞了一整懷的零食。大家認為顧因不開心，為了安慰顧因，不但有言語，還有行動。
走到教室的時候，顧因都被懷裏的東西擋得遮住了臉，差點連路都看不清了。雖然被一路安慰的感覺不錯，不過大家真的太熱情了。
等顧因走到第一排坐了下來，這才得以喘口氣。教室裏的同學看到顧因出現，都眼睛放光，一下子圍了上來。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安慰顧因，上課鈴一打響，老師定時走進教室，咳嗽了一聲，擁在顧因身邊的同學一哄而散，回到之前的位置上。
這堂課的嚴老師原本以嚴格出名，上課從不講廢話，對學生非常嚴厲，但是開始上課的時候，他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提到了顧因那件事。
“顧因同學最近飽受輿論困擾，但是我一直堅信清者自清，顧因同學不但學習努力，人品上面也絕對過關，所以……”
“大家要向顧因看齊，不能被任何困難打倒，這次的期末考我希望同學們都能考到滿分！”
果然嚴老師的話題永遠離不開考試，在同學的怨念的註視下，老師開始了講課。
等這堂課結束，嚴老師一走出教室，同學又擠到顧因周圍，主動和她說起林婉的近況。從事情爆出之後，林婉一直沒有出現在學校裏。很多用了迷夢口紅的同學都等在林婉寢室門口，她還是沒有來。
還有同學道出了真相，說林婉被學校勒令退學了，顧因現在才剛剛得知，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情，林婉自己做錯事了，責任也需要自己背。
下課後，許言從隔壁教室過來找顧因，她拉著顧因往寢室樓方向走。顧因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寢室樓下，她認出了那是林婉家的車。
有人從樓裏不斷搬出東西，裝進車裏。看來林婉真的被學校退學了，顧因以後不會再在學校裏看見她了。
看見顧因後，身後一直有個女生在遲疑，她想了又想，終於開口叫了一聲：“顧因。”
顧因回過頭，發現是她曾經的室友嚴蔓，搬出去後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顧因看出了嚴蔓有些拘謹，她也回了一聲：“嚴蔓。”
顧因的態度讓嚴蔓的情緒放松下來，嚴蔓朝顧因走了幾步。她的表情非常真誠：“對不起，顧因。之前我對你做了不少錯事，你能原諒我嗎？”
嚴蔓知錯就改，她的行為也沒有林婉和宋清做的那樣惡劣。顧因想了想，告誡了嚴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
轟轟烈烈的“半面妝和創年公司”事件徹底走到了尾聲。顧因在同學的理解和幫助下，繼續開始了學習。
當然，有了林婉的襯托，顧因的人品更加高潔。顧因絕對是R大顏值、實力與人品兼備的真正校花。
在顧因認真學習的日子裏，《青芽》雜志總部的人正在為一些事煩惱。
***
青芽總部。
青芽總部在開年度會議，青芽主編晏舒總結了今年實體書銷售的情況。今年銷量和各大出版社相比，還是繼續保持了第一的位置。
其中，《泊鎮》和《念風》是年度暢銷書榜第一。但是，今年總體銷量和前幾年相比，還是有所下降的。編輯們紛紛對今年實體書的銷售情況展開了討論。
編輯流嫚首先說出自己的看法：“近幾年實體文學有些沒落了，更多人願意去網上看書，再加上還有一些新興出版社也都來分一杯羹，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華茵很快接口道：“是啊，現在的實體書市場競爭越來越激烈。如果我們再不改變一下對策，再想保住銷量第一的位置就難了。”
“而且青芽推出的新人作家都有些後勁不足啊，雖然《泊鎮》和《念風》是銷量第一，但是也沒有與第二名拉出很大差距。”夕微覺得目前的形勢很嚴峻，她有些擔憂。
提到新人作家，大家都沈默了。
十年前，《青芽》舉辦的新概念作文大賽有很高的話題度，青芽也把大賽一等獎的人都囊入旗下。後來事實證明，這些新晉作家都很有實力，他們寫的書常年占據年度暢銷書榜前十。
合同到期後，那些優秀作家也離開了青芽。一些人名氣越來越大，比如安瑩，被著名電影公司邀請去做編劇，現在大熱的《光年》就是她寫的劇本。也有人去開辦雜志，比如薛朗，創立了《語》雜志，銷量相當不錯。
之後，新概念大賽的關註度也在下降，青芽也簽了一些新的人，但這些新晉作家與安瑩和薛朗相比，明顯有些後勁不足。他們的作品銷量沒有很多，有時候連暢銷書榜單前十都上不了。
今年，《泊鎮》和《念風》的銷量算非常好了，但這兩本書是作者徐懷前年創作的。從去年開始，徐懷嘗試改變寫作風格，但他遇到了瓶頸，始終沒有走出自己固有的模式，兩年了也沒有新的作品。
可以說，青芽目前急需要一個新人作者，來帶青芽走出困境。
青芽編輯們一直在尋找有能力的人，但是看來看去這些稿子都沒有讓他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編輯們感覺這些文章好歸好，但是總感覺缺少了什麽。
直到編輯們收到故言的投稿，他們才發現故言那觸動人心的文字，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
此時，阡照經過仔細考慮後，打破了寂靜：“我覺得青芽可以力捧故言，讓她成為青芽的王牌作者。”
這個念頭在阡照的腦海裏已經存在很久了。她第一次看到故言的文章，就被裏面的內容打動了。之後，故言的每一篇文章，阡照反反覆覆看了很多遍。
她確信故言有這個實力，成為青芽的王牌作家。
大家在阡照說話後，也都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我的想法和阡照一樣，故言的文章大家也都看過了，每次只要青芽上有故言的文章，青芽都會售罄。這件事在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對啊，而且讀者都在來信問我們，故言什麽時候會寫長篇小說。兩周一篇文章根本不夠看啊。”
“主編，因為故言，這兩個月青芽的銷量增長了很多，我覺得確實可以考慮。”
聽了大家的討論後，晏舒的心裏也有了一個決定。其實，在看到故言第一篇文章時，她的心裏隱隱約約就有了這個想法。但晏舒想看看故言的實力究竟是什麽樣的，果然，故言沒有讓她失望。
故言每一篇文章都帶動了《青芽》的銷量，故言的讀者來信是所有青芽作者中最多的。故言上了封面訪談後，青芽貼吧都在議論紛紛……那青芽有什麽理由不力捧故言呢？
但是晏舒還考慮到一個問題：“我也覺得故言是很好的人選。之前我們青芽和別人都采取簽訂合同的形式，他們在五年內的作品出版權歸青芽所有。故言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五年對她來說可能有太多的束縛。”
晏殊覺得如果不早點對故言提出，故言也許會和其他雜志簽約。她決定將合同年限降低到兩年，兩年後的合同可以再和故言商議。
編輯們都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決定。他們有預感，故言會成為新的暢銷書作家！
這天，顧因接到了阡照的電話：“故言，你最近在準備期末考試，很忙吧。”
顧因回答:“我一直忙著覆習，沒有時間來寫文章。”
阡照繼續問：“那放假後你會繼續給青芽投稿嗎？你有寫長篇小說的計劃嗎？”
顧因仔細考慮了一下，寒假有很多時間可以準備小說。通過這幾次的影評和投稿，她的寫作能力也提升了很多。
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相比，架構更加龐大，要考慮的方面也更多，對顧因的要求也就更加嚴格。這對顧因來說是一個挑戰，不過她願意試一試。
顧因回覆了阡照：“我會準備開始寫長篇小說。”
電話那頭的阡照十分驚喜:“那太好了，故言。還有一件事，青芽看中了你的寫作能力，如果你願意與我們簽約的話，我們會全力推你。”
阡照頓了一下，繼續說:“你還記得安瑩和薛朗嗎？他們之前都在青芽呆過，安瑩現在在給影視公司做編輯，薛朗自己創立了《語》雜志。我覺得你和他們相比，實力更強，我們會讓你成為青芽的王牌作家。你要不考慮一下？”
阡照有點忐忑，等待著顧因的回答。
顧因回憶了一下，這十年來青芽和其他出版社相比，銷量一直是很高的。而且暢銷書榜前五本書的作者，大多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的一等獎得主。
安瑩和薛朗就是這樣從青芽起步的，只不過後來他們都離開了青芽，各自發展。這些都說明青芽有很強的商業眼光。
而且現在實體文學沒落，其他出版社又虎視眈眈，再加上青芽對目前的新人作家不是很滿意，他們必須推出一個能進入主流市場的作家，這才找上了自己。
顧因相信，按阡照的說法，青芽急需要改變現在的狀況，他們一定會全力打造自己。這對顧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逐漸進入主流文學市場。
顧因立即告訴阡照：“我下一步長篇小說會在青芽上連載。”
阡照聽了以後，十分高興，緊接著問：“故言，那你願意和我們簽訂兩年的合同的嗎？兩年內的作品出版權歸青芽所有，具體事宜我們可以以後再談。”
“可以。”顧因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與青芽簽約後，顧因便投入了繁忙的學習之中。
***
每到期末考試這幾周，學校裏都是最安靜的。祁深本就不常在校，這一天，他下了課後，沒有回家，反而去了西邊教學樓的一間教室。
祁深在最後一排坐了下來，他翻開書頁，漫不經心地用筆敲擊著書。不時看向緊閉的教室門，他在等待一個人。
祁深知道，顧因在今日下午16點30分會準時抵達這個教室。現在已是16點20分，他把筆擱了下來，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
臨近期末考還有幾天，顧因的覆習也差不多到達尾聲。許言家裏有事，所以顧因只能一個人來覆習。圖書館中坐滿了人，顧因掃了一眼，沒有找到空閑的位子，她打算去找個空教室。
之前顧因就知道西邊教學樓有好幾間空置教室，顧因準備去六樓的教室，那裏一般沒人。顧因抱緊懷裏的書，拾級而上，到六樓的時候，她的腿有些酸。
顧因一手抱書，一手推開門，墻上掛著的鐘正好走到了16點30分，但發現原本她想坐的位置上已經有人了。
那裏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孩，他的外套放在身旁的桌上。當顧因開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翻著書。
光從身旁的窗子中照進來，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淺金色陽光。教室裏很安靜，顧因的腳步停了一下。聽到開門聲，那個男生擡頭看了過來。
祁深的視線落在了顧因身上，他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顧因。”
顧因懷中抱著書，因為打擾到祁深覆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想關上門，離開這個教室。
不過，教室的桌子很長，祁深把身邊桌上的外套拿開，告訴顧因：“你可以和我一起覆習的。”
顧因楞了幾秒，還在遲疑，祁深見狀，他又開口：“如果有什麽不會做的題目，你可以問我。”
顧因心想，祁深是全系成績最好的人，要是和他一起覆習，確實能提升自己期末考的成績。所以，顧因就走了進來，把書放在祁深旁邊。
祁深瞥了一眼顧因手中的書，有兩本，一本是他用祁深的身份推薦給顧因的，另一本是他以小白龍的身份送給顧因的。
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這本書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你是從哪裏買的？”
顧因一看，祁深指的正是小白龍送的那本書。她不假思索回道：“是一個朋友送我的。”
“朋友？”祁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祁深的表情奇怪，顧因立即開口解釋：“你不要多想，就是普通朋友。”
祁深又一笑，看著顧因：“我沒有多想，你為什麽要跟我解釋呢？”
“……”顧因無奈了，她想張口繼續解釋，但感覺越解釋就越不清不楚，幹脆閉上了嘴巴。
祁深轉頭看向書，對顧因說：“我們覆習吧。”
顧因點了點頭，她也攤開了參考書認真看了起來。期間，顧因有一些不會的題目，都會去問祁深。祁深很有耐心，教學態度也非常好。很多上課聽不明白的問題，在他口中被輕易化解。
中途，也有人推開了教室的門。聽到聲響的顧因和祁深一起擡頭，看了過去。門口的那個女孩楞住了，她看到了什麽？校花和校草在一起覆習？
那個女孩立刻意識到如果她走進教室，絕對會是一個超級電燈泡。很識相的女孩很快就關門跑了，她似乎知道了校花校草的秘密，心中暗自竊喜。
當然，後來幾個推門而入的同學都是這麽想的。所以，在覆習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打擾到顧因和祁深。
天色有點暗了，顧因收起了書，決定回家。這時，祁深遞過來一本筆記，他告訴顧因：“我已經覆習好了，這本筆記你可以帶回去看。”
祁深同學的輔導真是太全面了，顧因接過了筆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我一定會好好覆習的。”
顧因先離開了教室，在路上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微信。
【深深深深小白龍】：我最近一直在期末覆習，不知道你覆習得怎麽樣了？
【嚶嚶嚶嚶老幹部】：今天和同學一起，覆習得很順利。
【深深深深小白龍】：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顧因覺得小白龍的問題好奇怪，不過她還是如實告知。
【嚶嚶嚶嚶老幹部】：男同學，他成績很好，是我們專業的第一呢。
【深深深深小白龍】：是嗎？看來你很欣賞他。
【嚶嚶嚶嚶老幹部】：他很優秀。
【深深深深小白龍】：你覺得他和黑客S哪個更優秀？
顧因簡直無語，她只能回了一串省略號，就把手機放進了口袋。她覺得小白龍最近的講話風格真的好奇怪，她都不知道要怎麽接話了。
回到家，顧因解決了晚飯後，就打開了祁深給她的那一本筆記。她隨便翻了幾面，就發現了好幾個之前不懂的問題。
顧因越看越佩服，祁深不愧是專業第一，她不會的題目全部都能在他筆記中找到。
顧因終於明白，大神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祁深的意思是，顧因你喜歡哪個馬甲，我就用哪個身份來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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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色：還沒來得及, 前段時間事情比較多，聽說這部電影很不錯的樣子。
熱木木：這部片的評分可高了, 我好幾個朋友都去看了, 看完之後都說好看。不過我還沒去看，大家可以約定一起去啊！
苔蘚：電影就是人多去看才好看，大家都報個定位, 地域相近的可以約起來。
熱氣球：定位北京，有人一起嗎？
粉色紫羅蘭：我也是北京附近，可以一起去。
群裏對於約看最新電影的建議非常統一, 他們認為一群影評人去看同一部電影, 會更有感覺。討論到結尾的時候, 差不多集齊了十幾個人。
熱木木看時因一直沒有講話, 就主動問起時因。
熱木木：時因時因，你在哪個位置，有時間一起看電影嗎？
顧因原本在看書, 休息的時候隨便刷一下手機，就看到群裏的人提到了她。顧因其實暫時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前去赴約的話，大家就會知道她和半面妝是同一個人。
之前的風波還沒有平息，如果現在爆出她的身份，說不定又會在網絡上掀起一陣熱議。顧因並不想再次卷入一場新的風波，她決定保持低調，安安靜靜地隱藏在馬甲背後。
於是顧因想了一會，才給了熱木木回覆：“我近期在準備期末考, 應該脫不出身，你們玩得開心就好。”
顧因解釋了自己不去的理由，而群裏的人卻因為顧因的學生身份而紛紛感嘆起來。
粉色紫羅蘭：時因，你居然還是學生，我看了你的影評後，還以為你已經經歷了很多事情呢！
苔蘚：我早就過了考期末考的年紀了，對於考試我可以一竅不通，心疼你。
熱木木：看來只能我們幾個去了，好可惜啊，不過下次還會有機會的。
在結束約看電影這個話題後，群裏又陸陸續續地有人說話，顧因從他們的談話得知了關於電影公眾號的內容。
有人提到，電影上市後，制片公司會找上有名的影評人給電影寫影評，再給予一定的推廣費。然後，那些影評人會在自己的電影公眾號上推薦電影，並且附上一篇優質影評。
每一個有點名氣的影評人，都會有一定的粉絲基礎。粉絲對於偶像推薦的電影往往會比較信任，從而推進電影的票房。制片公司找上影評人，影評人幫忙推廣，這對雙方來說都是有利的，相互的名氣都會帶動彼此的進步。
顧因對電影公眾號這方面很感興趣，她不認為自己會一直只做一個影評人，而幾乎所有的影評人最終都會轉向電影公眾號的運作。
顧因決定在群內潛水一段時間，觀測一下大家的談話，再考慮要如何建立一個電影公眾號。畢竟，一個公眾號從建立到運作，都需要仔細考量。
林婉的事情還有後續，宋清公司破產後，遣散了公司裏的全部員工，很多人因此失業，一片怨聲載道。
宋清自己讓公司走上歧途，但還是連累了他們，原本之前迫於宋清威嚴下的員工這時候都跳了出來，說出他們受壓迫的事情。
宋清給林婉找的代筆，是她雇傭來的一個槍手。給林婉代筆寫旅游日記的時候，那個人當時也覺得合情合理，但是她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卻被林婉貶得一文不值。
原本給林婉拍攝旅游寫真的攝影師也跳了出來，他聲稱林婉的性格根本不像網上營銷的那樣溫婉。她拍個寫真要挑三揀四，只是隨便擺幾個姿勢，就要求自己給她拍出高效果的照片。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真是墻倒眾人推。最後，連林婉的室友嚴蔓也出來發聲，她說自己要和顧因道歉。
“我有兩件事要向顧因道歉。第一件事是在學校的文化藝術節上，因為林婉不滿顧因搶走她獨舞的風頭，讓我在上臺前，故意摔到顧因身上，將她的裙子劃破。由於我的判斷失誤，導致林婉無法上臺，林婉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第二件事情發生在寢室，林婉提前一天說好，讓全部人出去，只留顧因一個人在寢室，為了將自己的項鏈放進顧因衣櫃，汙蔑她偷錢，但是最後幸好顧因自證清白。”
接二連三的黑料爆出，都直指林婉性格惡劣。盡管之前口紅事件已經讓林婉名聲掃地，但這些事情抖出來後，更讓大家對林婉嗤之以鼻。
一切事情解決後，顧因還是正常去學校上課。顧因在出事之後第一次在學校裏露面的時候，她一出現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歡迎。
從顧因走進校門口開始，就會有同學湊上來找她說話。
“顧因顧因，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管怎麽樣，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顧因的小迷妹一臉認真地握緊了拳頭。
“顧因，我這裏有新買的奶茶，給你喝，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顧因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杯奶茶。
從校門走到教室的那段距離裏，顧因被塞了一整懷的零食。大家認為顧因不開心，為了安慰顧因，不但有言語，還有行動。
走到教室的時候，顧因都被懷裏的東西擋得遮住了臉，差點連路都看不清了。雖然被一路安慰的感覺不錯，不過大家真的太熱情了。
等顧因走到第一排坐了下來，這才得以喘口氣。教室裏的同學看到顧因出現，都眼睛放光，一下子圍了上來。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安慰顧因，上課鈴一打響，老師定時走進教室，咳嗽了一聲，擁在顧因身邊的同學一哄而散，回到之前的位置上。
這堂課的嚴老師原本以嚴格出名，上課從不講廢話，對學生非常嚴厲，但是開始上課的時候，他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提到了顧因那件事。
“顧因同學最近飽受輿論困擾，但是我一直堅信清者自清，顧因同學不但學習努力，人品上面也絕對過關，所以……”
“大家要向顧因看齊，不能被任何困難打倒，這次的期末考我希望同學們都能考到滿分！”
果然嚴老師的話題永遠離不開考試，在同學的怨念的註視下，老師開始了講課。
等這堂課結束，嚴老師一走出教室，同學又擠到顧因周圍，主動和她說起林婉的近況。從事情爆出之後，林婉一直沒有出現在學校裏。很多用了迷夢口紅的同學都等在林婉寢室門口，她還是沒有來。
還有同學道出了真相，說林婉被學校勒令退學了，顧因現在才剛剛得知，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情，林婉自己做錯事了，責任也需要自己背。
下課後，許言從隔壁教室過來找顧因，她拉著顧因往寢室樓方向走。顧因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寢室樓下，她認出了那是林婉家的車。
有人從樓裏不斷搬出東西，裝進車裏。看來林婉真的被學校退學了，顧因以後不會再在學校裏看見她了。
看見顧因後，身後一直有個女生在遲疑，她想了又想，終於開口叫了一聲：“顧因。”
顧因回過頭，發現是她曾經的室友嚴蔓，搬出去後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顧因看出了嚴蔓有些拘謹，她也回了一聲：“嚴蔓。”
顧因的態度讓嚴蔓的情緒放松下來，嚴蔓朝顧因走了幾步。她的表情非常真誠：“對不起，顧因。之前我對你做了不少錯事，你能原諒我嗎？”
嚴蔓知錯就改，她的行為也沒有林婉和宋清做的那樣惡劣。顧因想了想，告誡了嚴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
轟轟烈烈的“半面妝和創年公司”事件徹底走到了尾聲。顧因在同學的理解和幫助下，繼續開始了學習。
當然，有了林婉的襯托，顧因的人品更加高潔。顧因絕對是R大顏值、實力與人品兼備的真正校花。
在顧因認真學習的日子裏，《青芽》雜志總部的人正在為一些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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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芽總部。
青芽總部在開年度會議，青芽主編晏舒總結了今年實體書銷售的情況。今年銷量和各大出版社相比，還是繼續保持了第一的位置。
其中，《泊鎮》和《念風》是年度暢銷書榜第一。但是，今年總體銷量和前幾年相比，還是有所下降的。編輯們紛紛對今年實體書的銷售情況展開了討論。
編輯流嫚首先說出自己的看法：“近幾年實體文學有些沒落了，更多人願意去網上看書，再加上還有一些新興出版社也都來分一杯羹，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華茵很快接口道：“是啊，現在的實體書市場競爭越來越激烈。如果我們再不改變一下對策，再想保住銷量第一的位置就難了。”
“而且青芽推出的新人作家都有些後勁不足啊，雖然《泊鎮》和《念風》是銷量第一，但是也沒有與第二名拉出很大差距。”夕微覺得目前的形勢很嚴峻，她有些擔憂。
提到新人作家，大家都沈默了。
十年前，《青芽》舉辦的新概念作文大賽有很高的話題度，青芽也把大賽一等獎的人都囊入旗下。後來事實證明，這些新晉作家都很有實力，他們寫的書常年占據年度暢銷書榜前十。
合同到期後，那些優秀作家也離開了青芽。一些人名氣越來越大，比如安瑩，被著名電影公司邀請去做編劇，現在大熱的《光年》就是她寫的劇本。也有人去開辦雜志，比如薛朗，創立了《語》雜志，銷量相當不錯。
之後，新概念大賽的關註度也在下降，青芽也簽了一些新的人，但這些新晉作家與安瑩和薛朗相比，明顯有些後勁不足。他們的作品銷量沒有很多，有時候連暢銷書榜單前十都上不了。
今年，《泊鎮》和《念風》的銷量算非常好了，但這兩本書是作者徐懷前年創作的。從去年開始，徐懷嘗試改變寫作風格，但他遇到了瓶頸，始終沒有走出自己固有的模式，兩年了也沒有新的作品。
可以說，青芽目前急需要一個新人作者，來帶青芽走出困境。
青芽編輯們一直在尋找有能力的人，但是看來看去這些稿子都沒有讓他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編輯們感覺這些文章好歸好，但是總感覺缺少了什麽。
直到編輯們收到故言的投稿，他們才發現故言那觸動人心的文字，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
此時，阡照經過仔細考慮後，打破了寂靜：“我覺得青芽可以力捧故言，讓她成為青芽的王牌作者。”
這個念頭在阡照的腦海裏已經存在很久了。她第一次看到故言的文章，就被裏面的內容打動了。之後，故言的每一篇文章，阡照反反覆覆看了很多遍。
她確信故言有這個實力，成為青芽的王牌作家。
大家在阡照說話後，也都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我的想法和阡照一樣，故言的文章大家也都看過了，每次只要青芽上有故言的文章，青芽都會售罄。這件事在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對啊，而且讀者都在來信問我們，故言什麽時候會寫長篇小說。兩周一篇文章根本不夠看啊。”
“主編，因為故言，這兩個月青芽的銷量增長了很多，我覺得確實可以考慮。”
聽了大家的討論後，晏舒的心裏也有了一個決定。其實，在看到故言第一篇文章時，她的心裏隱隱約約就有了這個想法。但晏舒想看看故言的實力究竟是什麽樣的，果然，故言沒有讓她失望。
故言每一篇文章都帶動了《青芽》的銷量，故言的讀者來信是所有青芽作者中最多的。故言上了封面訪談後，青芽貼吧都在議論紛紛……那青芽有什麽理由不力捧故言呢？
但是晏舒還考慮到一個問題：“我也覺得故言是很好的人選。之前我們青芽和別人都采取簽訂合同的形式，他們在五年內的作品出版權歸青芽所有。故言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五年對她來說可能有太多的束縛。”
晏殊覺得如果不早點對故言提出，故言也許會和其他雜志簽約。她決定將合同年限降低到兩年，兩年後的合同可以再和故言商議。
編輯們都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決定。他們有預感，故言會成為新的暢銷書作家！
這天，顧因接到了阡照的電話：“故言，你最近在準備期末考試，很忙吧。”
顧因回答:“我一直忙著覆習，沒有時間來寫文章。”
阡照繼續問：“那放假後你會繼續給青芽投稿嗎？你有寫長篇小說的計劃嗎？”
顧因仔細考慮了一下，寒假有很多時間可以準備小說。通過這幾次的影評和投稿，她的寫作能力也提升了很多。
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相比，架構更加龐大，要考慮的方面也更多，對顧因的要求也就更加嚴格。這對顧因來說是一個挑戰，不過她願意試一試。
顧因回覆了阡照：“我會準備開始寫長篇小說。”
電話那頭的阡照十分驚喜:“那太好了，故言。還有一件事，青芽看中了你的寫作能力，如果你願意與我們簽約的話，我們會全力推你。”
阡照頓了一下，繼續說:“你還記得安瑩和薛朗嗎？他們之前都在青芽呆過，安瑩現在在給影視公司做編輯，薛朗自己創立了《語》雜志。我覺得你和他們相比，實力更強，我們會讓你成為青芽的王牌作家。你要不考慮一下？”
阡照有點忐忑，等待著顧因的回答。
顧因回憶了一下，這十年來青芽和其他出版社相比，銷量一直是很高的。而且暢銷書榜前五本書的作者，大多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的一等獎得主。
安瑩和薛朗就是這樣從青芽起步的，只不過後來他們都離開了青芽，各自發展。這些都說明青芽有很強的商業眼光。
而且現在實體文學沒落，其他出版社又虎視眈眈，再加上青芽對目前的新人作家不是很滿意，他們必須推出一個能進入主流市場的作家，這才找上了自己。
顧因相信，按阡照的說法，青芽急需要改變現在的狀況，他們一定會全力打造自己。這對顧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逐漸進入主流文學市場。
顧因立即告訴阡照：“我下一步長篇小說會在青芽上連載。”
阡照聽了以後，十分高興，緊接著問：“故言，那你願意和我們簽訂兩年的合同的嗎？兩年內的作品出版權歸青芽所有，具體事宜我們可以以後再談。”
“可以。”顧因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與青芽簽約後，顧因便投入了繁忙的學習之中。
***
每到期末考試這幾周，學校裏都是最安靜的。祁深本就不常在校，這一天，他下了課後，沒有回家，反而去了西邊教學樓的一間教室。
祁深在最後一排坐了下來，他翻開書頁，漫不經心地用筆敲擊著書。不時看向緊閉的教室門，他在等待一個人。
祁深知道，顧因在今日下午16點30分會準時抵達這個教室。現在已是16點20分，他把筆擱了下來，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
臨近期末考還有幾天，顧因的覆習也差不多到達尾聲。許言家裏有事，所以顧因只能一個人來覆習。圖書館中坐滿了人，顧因掃了一眼，沒有找到空閑的位子，她打算去找個空教室。
之前顧因就知道西邊教學樓有好幾間空置教室，顧因準備去六樓的教室，那裏一般沒人。顧因抱緊懷裏的書，拾級而上，到六樓的時候，她的腿有些酸。
顧因一手抱書，一手推開門，墻上掛著的鐘正好走到了16點30分，但發現原本她想坐的位置上已經有人了。
那裏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孩，他的外套放在身旁的桌上。當顧因開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翻著書。
光從身旁的窗子中照進來，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淺金色陽光。教室裏很安靜，顧因的腳步停了一下。聽到開門聲，那個男生擡頭看了過來。
祁深的視線落在了顧因身上，他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顧因。”
顧因懷中抱著書，因為打擾到祁深覆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想關上門，離開這個教室。
不過，教室的桌子很長，祁深把身邊桌上的外套拿開，告訴顧因：“你可以和我一起覆習的。”
顧因楞了幾秒，還在遲疑，祁深見狀，他又開口：“如果有什麽不會做的題目，你可以問我。”
顧因心想，祁深是全系成績最好的人，要是和他一起覆習，確實能提升自己期末考的成績。所以，顧因就走了進來，把書放在祁深旁邊。
祁深瞥了一眼顧因手中的書，有兩本，一本是他用祁深的身份推薦給顧因的，另一本是他以小白龍的身份送給顧因的。
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這本書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你是從哪裏買的？”
顧因一看，祁深指的正是小白龍送的那本書。她不假思索回道：“是一個朋友送我的。”
“朋友？”祁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祁深的表情奇怪，顧因立即開口解釋：“你不要多想，就是普通朋友。”
祁深又一笑，看著顧因：“我沒有多想，你為什麽要跟我解釋呢？”
“……”顧因無奈了，她想張口繼續解釋，但感覺越解釋就越不清不楚，幹脆閉上了嘴巴。
祁深轉頭看向書，對顧因說：“我們覆習吧。”
顧因點了點頭，她也攤開了參考書認真看了起來。期間，顧因有一些不會的題目，都會去問祁深。祁深很有耐心，教學態度也非常好。很多上課聽不明白的問題，在他口中被輕易化解。
中途，也有人推開了教室的門。聽到聲響的顧因和祁深一起擡頭，看了過去。門口的那個女孩楞住了，她看到了什麽？校花和校草在一起覆習？
那個女孩立刻意識到如果她走進教室，絕對會是一個超級電燈泡。很識相的女孩很快就關門跑了，她似乎知道了校花校草的秘密，心中暗自竊喜。
當然，後來幾個推門而入的同學都是這麽想的。所以，在覆習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打擾到顧因和祁深。
天色有點暗了，顧因收起了書，決定回家。這時，祁深遞過來一本筆記，他告訴顧因：“我已經覆習好了，這本筆記你可以帶回去看。”
祁深同學的輔導真是太全面了，顧因接過了筆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我一定會好好覆習的。”
顧因先離開了教室，在路上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微信。
【深深深深小白龍】：我最近一直在期末覆習，不知道你覆習得怎麽樣了？
【嚶嚶嚶嚶老幹部】：今天和同學一起，覆習得很順利。
【深深深深小白龍】：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顧因覺得小白龍的問題好奇怪，不過她還是如實告知。
【嚶嚶嚶嚶老幹部】：男同學，他成績很好，是我們專業的第一呢。
【深深深深小白龍】：是嗎？看來你很欣賞他。
【嚶嚶嚶嚶老幹部】：他很優秀。
【深深深深小白龍】：你覺得他和黑客S哪個更優秀？
顧因簡直無語，她只能回了一串省略號，就把手機放進了口袋。她覺得小白龍最近的講話風格真的好奇怪，她都不知道要怎麽接話了。
回到家，顧因解決了晚飯後，就打開了祁深給她的那一本筆記。她隨便翻了幾面，就發現了好幾個之前不懂的問題。
顧因越看越佩服，祁深不愧是專業第一，她不會的題目全部都能在他筆記中找到。
顧因終於明白，大神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祁深的意思是，顧因你喜歡哪個馬甲，我就用哪個身份來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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