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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9節 麻一鼎欠賬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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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女子不尋常。”看到這聲威,馬走日心中暗點頭:“恐怕又是一個柏小鳳。”

旗袍女子一言鎮場,走裏來,掃了一眼,目光落到寸頭男臉上:“柏浩,你又在這裏添亂,信不信我斷了你一條腿,讓你成為瘸浩。”

“不是浩哥。”

那耳環這個時候喊了起來:“是他。”

她手指著馬走日:“是他先打人。”

旗袍女子目光轉到馬走日臉上,眸子稍微一凜,好像要把馬走日看透的感覺,不過馬走日外面著實過於普通。

她只是看了一眼,沒看第二眼,目光移到耳環女子,冷嗤一聲:“他先打人?”

耳環女子給她一看,竟是不敢與她對望,嘴中嘀咕:“本來是就是嘛。”

馬走日那一抹用的勁很巧,嘴歪的作用,這個時候還沒得顯示出來,或者說,氣血還沒到。

環住口唇的是胃經跟大小腸經,大腸經活躍是早上五點到七點,胃經活躍是七點到九點,小腸經活躍是下午一點到三點,而現在是晚上七點,所以發作要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耳環女子一覺睡醒,就會看到她歪嘴了,至於現在,還不會有異常。

旗袍女子懷疑她的話,轉眼看向在場的一個服務員,道:“什麽情況?”

那服務員也不曉得是真沒看到還是畏懼柏浩那些人事後找茬,連連搖頭:“我沒看到,我在給客人上酒,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我來說吧。”馬走日岔嘴。

旗袍女子目光瞄過來,眸子微擰,她先前看馬走日土,沒註意,這第二眼,倒是發覺馬走日膽量很大。

馬走日迎著她目光,道:“她踩了她的狗,已經賠禮了,但她還是要她給狗下跪賠禮,我看不過去,多管閑事,就這麽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紫裙女子從吧臺後拱外來了,站在那裏,馬走日指了兩指,兩句話說得明白清楚。

旗袍女子自是聽清楚了,哼了一聲,目光移到耳環女子臉上:“給狗下跪賠禮?是不是這樣?”

耳環女子嘀咕了一聲:“本來是她先踩了我家小黑嘛。”

“滾外去。”

旗袍女子手一揮,那個柏浩立馬站起身來,拽了耳環女子就跑了外去,他幾個手下也緊跟著逃了外去,沒得人敢放一個屁。

“還真是有幾分煞氣。”馬走日暗叫。

旗袍女子轉眼看向馬走日,點一點頭:“這位先生,難為情。”

扭頭對服務員道:“這位先生的消費,都記在我的帳號上。”

“多謝。”

她處事公道,馬走日倒也佩服。

旗袍女子朝他點點頭,轉身外去了。

轉身的時候,高開的旗袍縫裏,白影晃動,馬走日不由得暗叫:“好一雙白腿。”

旗袍女子一離開,酒吧中登時又有了活力,那紫裙女子附在馬走日邊上,掛著笑臉道:“哇,你好厲害,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叫蓉蓉,交個朋友吧。”

這女人過於滑頭,馬走日不想睬她,自顧自喝酒。

紫裙女子自己感到沒得意思,沒再纏,不過走時還是說了一句:“你最好快點走,從後門走,柏浩他們不敢在店裏鬧事,但可能會在門外堵你。”

見馬走日還是不睬,她也就離開了,估計是從後門溜了。

這種夜店裏混的,已經練的跟一條泥鰍似的,有著很強的生存能力。

馬走日喝了一杯酒,把一百塊錢放在酒杯下面,服務生喊:“先生,王姐說你的酒水記她帳上。”

馬走日擺了擺手:“那就算給你的小費好了。”

抽身出門,那什麽柏浩倒並沒得帶人堵門。

馬走日那一撓看的好像不重,勁力沖入,實際上很重,外面無傷,裏面滲血,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腫起了一大塊,柏浩等人估計是去診所了。

馬走日不管這些,回到酒店,打了幾個電話,其中有一個是越洋的,打給朱霓裳和龍自豪,旗袍女子細長的眸子,凜凜生威,讓他想到了戲臺上的龍自豪。

龍自豪兩個趁機撒嬌,馬走日答應有空過去一趟,陪陪她們,這才討得兩女歡心。

打過電話,睡一大覺,照著地址,且去要賬。

欠債的是一名酒水經銷商,名叫麻一鼎,一見面,倒還真有些象,好大一個胖子,真相一只肉鼎。

麻一鼎歪倚在皮沙發裏,嘴力叼著根煙,看到馬走日,他眉頭就觸了一下:“紅日酒廠的,你們那個好看的業務員呢,叫什麽梅梅的?”

梅梅顯然是湯紅梅在外頭混用的小名,馬走日還是頭一回聽說,道:“她在跑業務,沒過來。”

“你回去吧。”麻一鼎擺擺他肥肥的手,好像是在趕一只蒼蠅:“要帳,讓梅梅過來。”

湯紅梅怎麽可能過來,她跟馬走日說過了,這死胖子打她心思,甚至開過價,睡一回,一萬塊,想要回四十萬貨款,陪他睡四十回。

馬走日來之前就曉得這賬不好要,但他敢來,說明他有信心,說句吹牛的話,這世上他要不到的賬,還真是不多。

當然,也不是全靠拳頭,比如眼前這死胖子,馬走日只掃了一眼,就有了辦法,道:“讓她過來,恐怕來不及了。”

這話怪,麻一鼎斜瞇眼看他:“什麽來不及,她死了嗎,倒是可惜了一個小美人。”

這嘴還真賤。

馬走日搖頭:“她沒得事,我是說你,你快要命了。”

麻一鼎罵旁人死,隨口就放了出來,旁人說他死,他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眼睛怒瞪出來:“你小子是想死了是吧。”

馬走日看著他,臉上不動聲色:“你是不是每天半夜都會醒過來,一身大汗,然後肝部隱隱作疼?”

“咦?”麻一鼎燈泡眼一凝:“你怎麽曉得的?”

馬走日不答,道:“你左邊腳上,從腳尖到腿彎,是不是有一根紅線?”

“你怎麽曉得的?”麻一鼎再喊一句。

“那條紅線已經過了膝蓋了吧。”馬走日稍微搖頭:“再有一個月,紅線到了小肚子,你就可以準備棺材了。”

他說完,回身就走。

麻一鼎楞在那裏,鼓鼓的眼珠子瞪著他,半信半疑,想要喊他,又懷疑是騙術。

但說馬走日完全是騙子吧,馬走日卻又說出了他身上的怪現象,這讓他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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