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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節 脫光應聘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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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實際上不在乎,雖然公司傳說,茍來富不單單是摳,而且心狠手辣,在黑白兩道都有路子,但梅太興並不當一碼事。

華夏所謂的黑道,不過就是幾個社會上的小痞子,這一類玩意兒,梅太興還在讀初中的時候,就一個打八個了,茍來富既使喊得再多,他也不放在眼裏。

他擔憂的,是柳如是,如果這些照片給茍來富看到,柳如是就完了。

所以梅太興一看照片,立馬就回短消息:你是誰,要幹什麽?

對方好像早有準備,馬上就回覆了:福興公司在招聘業務員,你去應聘。

“去福興應聘,什麽意思?”

梅太興還以為對方會提出要錢要物之類的條件呢,竟然是讓他去應聘,這太奇怪了吧。

他想了一下,回覆:我有工作的,去福興應聘幹什麽啊?

對方立馬回覆:明天九點,你去福興應聘,如果不能聘上,後果自負。

沒得解釋,或者說,不屑於解釋。

梅太興一張臉剎時漲得通不辣紅。

對方的態度太張狂了,但是,他手機拿在手上,卻沒得辦法打‘不去’這兩個字。

後果自負?他不怕什麽後果,黑白兩道他不怕,也沒什麽用,茍來富難道還報警?警員哥哥管嗎?

但他不怕,柳如是怕啊,茍來富拿他無可奈何,應付柳如是卻有很多辦法,他要把柳如是打一頓,或者直接把柳如是趕外去,然後離婚,不給柳如是一分錢,憑他手裏的照片,柳如是打官司都沒用,反而出醜。

“這呆逼到底是誰?”

梅太興暗罵了一聲。

心下猜想,會不會是茍來富呢?

“應該不是。”他搖頭,先把茍來富排除了。

如果拍照的是茍來富,以茍來富的牌氣,不可能輕松放過他,那錢是爹兒,是篤定不會吃這個虧的。

再說了,茍來富也沒可能要他去福興公司應聘啊,他偷了柳如是,茍來富反而要他去福興應聘,這也太無厘頭了,所以絕不可能。

不是茍來富,那又是誰呢?

梅太興想了一下,完全沒得頭緒。

沒想到,也就不想了,卻想到柳如是:“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柳如是?”

他手放到按鍵上,又挪開了。

告訴柳如是有什麽用呢?柳如是只是個女人,作為女人,她很有女人味,但答應對這樣的事情,她就完全無能為力了,只會讓她徒自慌張。

“先不跟她說。”梅太興搖頭:“免得駭了她。”

他根本不曉得,柳如是早已收到過相似的短消息,並已付出了沈重的代價。

她這為什麽越來越有女人味,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

就像三月的西瓜,為什麽紅了,是因為打了催熟的東西。

“我得把這呆逼找出來,處理了,然後再和她說。”梅太興暗暗的下了決心。

他打小就野,當的可是特種兵,講的就是要主動進攻,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

但現在,只能先照對方的話去做,明天去福興應聘。

還好,他是業務員,沒得必要守在公司,大把的時候在外面逛,他去應聘,公司也不可能曉得。

福興在東城區,第二天一早,梅太興坐公交過去。

福興也是一家大公司,做進出口業務的,有一幢自己的福興大廈,這比茍來富的來富公司就牛逼多了。

福興公司招的是業務員,應聘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女的,其中很有幾個美女。

梅太興的帥,是那種粗野型的,說得好聽點,猛男,說得不好聽,粗老爺們,跟現在主流的韓娘歐巴完全是兩碼事。

但也還是有女孩子歡喜的,拿了號,就有女孩子主動跟他打招呼。

不過梅太興這個時候沒得心思泡美女,他始終在猜測,那個拍照的叼人要他來福興公司應聘業務員的目的。

他懷疑,那個人可能也在應聘的人群裏,所以凝著心神,留意周圍的一切,反而把美女撇到了一邊,因為那神秘人不可能是美女啊。

所以面對美女的打招呼,他只是要睬不睬的點了點頭,目光都不在人家臉上,立馬就讓美女紅了臉,他卻還沒發覺。

“誰是那根金手指呢?”

他最近在看美劇《冰與火之歌》,裏面的財務大臣,外號金手指的,相當陰險狡猾,老是躲在暗處算計人。

他認為,拍照片的那人,跟金手指非常象,所以給他取了這個外號。

他認為,那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喊他來福興公司應聘,一定是有目的的,根據這個線索,就有可能把神秘人薅出來,然後他有得是辦法收拾他。

但現在找不到一點珠絲馬跡,那就沒得辦法了。

“哼哼,我先照著他說的去做,既使他真是金手指,狐貍尾巴也遲早會爆露出來。”

梅太興心中暗哼。

這個時候已經喊到他的號了,裏去,兩個考官,都是女的,而且都是美女。

一個三十上下歲,瓜子臉,皮膚白皙,身材略顯豐滿,跟柳如是有些差不多,有一種熟韻的少婦氣質。

另一個二十多點,圓臉,短頭發,滿臉精幹,標準的職場精英。

這樣的考官不醜啊,篤定養眼。

梅太興暗讚一聲,喊了聲考官好,站好。

短頭發女子當先開口了:“把衣服先脫了。”

梅太興以為自己沒聽清。

脫衣服,什麽情況?這是招業務員,還是做這樣的體檢啊?

他看著短頭發女子,短頭發女子也看著他,短頭發女子眼睛不是很大,但目光逼人,好象針尖一樣。

“把衣服先脫了。”她又說了一遍。

這實際上是一個特別好看的女子,但就是太冷了,這種冷不是一般女孩那種傲驕的冷,而是一種冷硬的冷。

一般女孩的冷,就像天空中飄著的雪花,看著好像很冷的,如果真要捧在手裏,實際上不大冷,沒多大一刻兒兒反而化了。

而短頭發女孩的冷,卻是還有的一種冷,這種冷,是一種非常硬的冷,帶著很強的力量感。

就像匕首。

梅太興眼眉一下子挑了起來。

他是野兵,歡喜挑戰,或者說,他歡喜這種冷硬的風格。

特別是好看的冷硬。

就像同歡喜一把好看的匕首。

他再不遲疑,兩手抓著衣襟,一下就把T恤脫了。

兩個女子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梅太興清楚的看到,她們的目光同時亮了起來。

“尼碼,這搞什麽飛機?”梅太興既為自己的身材沾沾自喜,又暗暗嘀咕:“跟市場上賣肉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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