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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節有些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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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兄弟三個,就顧萊皮一個男孩子,所以看得比較重,雖然恨他不爭氣,但有事,顧文輝幾個還是要出頭。

然後這電話打外去,信息很快就來了,顧文輝卻變了臉色,讓顧萊皮當天就走。

“到上海去,去你小姑家,不到過年,不要回來。”

顧萊皮不明所以:“為什麽呀,怎麽打個電話就會這樣了,難道問一下他車牌號碼,還犯法了。”

“不犯法,但有些車牌號碼,你絕對就不能問。”顧文輝黑著臉:“因為我請人問的,明天還要去做解釋。”

“為什麽?”這話終於讓顧萊皮驚到了:“那個車牌號碼,好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

“是沒什麽大不了。”顧文輝搖頭:“但有些車牌號碼,是專門給一些單位或者個人用的,

車牌號碼不出眾,平常人卻是不能查的,問都不給問,你一問,就會有人反問你,你為什麽要問,你是什麽目的。”

“這麽牛逼?”顧萊皮驚得瞠目結舌:“難道那車子是配給……。”

“閉嘴。”顧文輝一下子打斷他的話:“不要問,也不準說了,這件事就當沒作發生過,你二叔是栽了,你饒三叔一命好吧,

吃了這回虧,你要記住了,這世上,有些人,是你不管怎樣也得罪不起的。”

他說著這話,卻想到了馬走日那張憨呆的臉,那顯然就是個小農民啊,誰曉得背後戳著那麽粗一根棍子。

“你麻子不叫麻子,你叫坑爺啊。”他在心中哀喊。

馬走日可不曉得顧家叔侄的事,在車上,他謝了陶世忠,陶世忠大致問了一下情況,道:“基層是比較瞎亂,有些官員利用手中的權利,著實也有些沒得法子,”

“賀老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事,再說了,這是在首都呢,你是賀老的客人,你在首都丟了臉,丟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臉,是賀老的臉呢。”

說著他呵呵一笑:“賀老的脾氣你曉得的,手下的兵,到外面幹架,不問輸贏,打贏了,錯了也不會重罰,打輸了,呵呵,就是對了也要挨幾棍子。”

馬走日聽了哈哈笑,想想,賀首長還真是這種脾氣。

殷圓圓則在旁邊聽得瞠目結舌,馬走日跟陶世忠都沒說明,她也猜不到他們口中的賀老到底是誰。

但她之前聽顧萊皮吹過,他三叔多麽牛逼,下面的副市長一把手局長什麽的,到首都來,要他幫忙,都要點頭哈腰。

可陶世忠一句話,就駭得顧文輝不敢還嘴,陶世忠的能量,她就是再不曉得也看得出,比顧文輝要強得太多。

“先前一個電話,可以擼下顧萊皮二叔,這邊這個陶秘書,又這麽厲害,走日哥什麽時候認得這麽牛的人了。”

她看著馬走日的側臉,滿眼的迷茫。

匈泰噠約在一家茶樓,金發搭著一條白底帶暗紅點的裙子,非常簡樸,卻襯出她濃烈的異國情調,馬走日第一眼,好像看見了《西游記》中的那個嫦娥仙子。

氣人的是,那個眼鏡男也來了,他還是翻譯,板著臉,鏡片後面的小眼睛,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匈泰噠倒是很熱情,笑得很甜,但眼鏡男一翻譯出來,就完全不是味了。

因為馬走日雖然不能說,但聽還是湊合能聽的,匈泰噠說得好,她是自己有病,雖然給撞了一下,沒受傷。

當時只是不敢確定,所以檢查一下,現在證明不是撞傷的原因,那麽,花掉的費用,是沒得必要的,她要退還給馬走日。

可眼鏡狗男人怎麽翻譯的,他竟然說:“匈泰噠小姐抱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決定不跟你們這些人計較了,”

“你們很窮,費用也退給你們,以後走路,最好多帶兩眼睛,真要撞傷了外賓,你們是負不起這責任的。”

你馬拉個幣哦,馬走日著實是個沒多少火氣的人,哪怕是學了貓拳之後,起沖突也一定是旁人先動手。

就象顧萊皮那樣,囂張無比,可只要不動手,馬走日就不會主動出手去教訓他。

但對這個狗狗日的眼鏡狗男人,馬走日卻著實忍不得了,猛然跳起來,一揚手,啪,狠狠一巴掌就抽在眼鏡狗男人臉上。

眼鏡狗男人給抽得一個踉蹌,手捂著臉,尖喊起來:“你打人。”

他話音沒落,馬走日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這下又狠了些,不過他本來就沒用什麽勁,只是給眼鏡狗男人一個教訓而已,也抽得眼鏡狗男人跌倒在地。

“扇的就是你。”

馬走日上前一步,眼鏡狗男人駭得哇哇喊:“你打人,你這個鄉巴佬,殺人啦,快報警啊。”

“你應該喊你西方爹的警員,華夏的警員,不管你這條舔洋人屁股溝的狗。”

馬走日嘴笨,一般不罵人,這個時候倒是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突然出手打人,匈泰噠給驚到了,站了起來,有些驚恐的看著馬走日。

馬走日轉頭看她,對陶世忠道:“陶秘書,你幫我翻譯一下。”

陶世忠答應了一聲,馬走日看著匈泰噠道:“匈泰噠小姐,你的病,是一種古怪的腰腿上的病,一般的西醫是查不出來的,也不會治,西醫只會給你截肢。”

“但中醫也許可以根治,只不過,你請的這個華夏翻譯,太反胃了。”

“所以,今天就到這裏,如果你要讓我給你治病,請下回另外約時間,記得不要再帶這個反胃的家夥做翻譯。”

馬走日說完,陶世忠幫著翻譯了,馬走日對匈泰噠一點頭,轉身就走,眼鏡狗男人見他轉身,還在喊:“你個鄉巴佬,打了人想跑。”

馬走日霍地扭頭,目光一凝,雖然狗皇蛋未入體,但他心中氣忿,殺過人的目光,有若實質。

眼鏡狗男人始終看他是個土裏土氣的農民工,這個時候給他冰冷的目光一瞪,不由自主的打個寒噤,捂著臉,再不敢吭聲了。

陶世忠在側後,看到了馬走日的目光,心中也暗暗震了一下:“他平時看起來最老實不過的一個人,原來發起怒來,這麽淩厲的。”

幾個人下樓,匈泰噠也並沒喊住他們,語言不通,情況不明,讓匈泰噠有些不曉得怎麽處理。

馬走日對陶世忠道:“陶秘書,難為情,有些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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