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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有人調戲湯紅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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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馬走日的大實話,倒沒得其他的意思,湯紅娥想想也有理,也顧不上羞了,全身貼到他背上,手探到前面來,拽著了兜思思的衣服。

馬走日心中卻猛地驚了一下,原來湯紅娥晚間睡覺,是不穿胸衣的,趕著帶思思來看病,起得急了,也沒穿胸衣,這麽朝馬走日背上一趴,豐滿的胸就整個兒的烙在了馬走日背上。

馬走日心神不定,甚至朝前踉蹌了一下,湯紅娥道:“馱不起來是不是,我太沈了。”

“不是不是。”馬走日忙收攬心神,雙手到後面,托著了湯紅娥大腿,心中卻又驚了一下。

“嫂子身上,到處都是軟綿綿的啊,真好。”

他在心裏暗呼一聲,跨開大步朝前走。

湯紅娥中等身材,雖生過孩子,身材卻依舊非常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而腰身又和姑娘差不多,馬走日把她馱在背上,一點也不費勁,只是心中油煎火燎的。

月光皎潔,天地間一片朦朦朧朧的白,秋天了,稻谷黃了,帶著野草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這條道要是老走不到盡頭,那該有多好啊。”馬走日這麽想著。

不過事與願違,攏共也就是投二裏路,很快也就到了。

陳老太守著電視在打瞌睡,看到馬走日背著湯紅娥回來,驚訝地叫了一句:“這是怎麽了。”

曉得是崴了腳,她看了一眼馬走日,也沒說什麽,不過馬走日心下卻有些發虛。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喊,說是豬病了,馬走日忙背起箱子外去,幹脆就在外面跑了一天,到天黑才回來,也掙了有六七十塊錢,交給湯紅娥。

湯紅娥埋怨他:“你昨天也沒睡好,今天就別去出診了。”

陳老太卻不以為意:“年輕人,熬一下夜有什麽關系?錢可是要掙的。”

馬走日呵呵笑,也不吭聲。

第二天卻沒得人來喊,馬走日也背著箱子外去,到周圍的兩個莊子轉了一圈,掙了二十多塊錢。

他有些不死心,先回來,準備吃過中飯再外去轉一轉,剛到村口,胡椒粉卻遠遠的迎上來,告訴他,湯紅娥給人欺負了。

原來湯紅娥一早到鎮上去打肉,那個賣肉的胡屠夫竟然出言調戲她,說她原先嫁給老的爬不動,現在養個小鮮肉,又太稚嫩,不如買根豬鞭回去,自己弄呢。

湯紅娥給氣的眼淚直掉,肉也沒割成,回來還不好跟陳老太說,一個人在慪氣。

馬走日一聽,氣沖腦門,打聲招呼把箱子朝人家一寄放,撒開腿就朝鎮上來,胡椒粉更在前面飛奔。

“就是他。”

胡屠夫的肉攤子在鎮西口,馬走日平常不來買菜打肉的,跟他不熟,胡椒粉熟啊,一見到他就吠叫了起來。

胡屠夫五大三粗的,身材不高,橫向寬,天熱,他敝著衣服,胸口一攤胸毛。

就論個子,馬走日雖然高一點,寬卻只有他一半寬,但馬走日完全沒想到這些,這個時候胡屠夫跟幾個人在打麻將,也沒留意到馬走日,馬走日沖過去,薅著胡屠夫一把頭發,猛地朝後一拽。

胡屠夫啊呀一聲,四腳朝天就跌仰在地。

“哪個比養的。”

胡屠夫給摔得啊呀叫,摸著頭頂,一臉氣憤,翻身就爬起來。

馬走日不會打架,父親早死了,沒得後臺,不敢和人打架,這個時候也不會轟拳頭,見胡屠夫爬起來,他沖上去,抱著胡屠夫,猛地一撂。

他這不是成年人打架的架勢,而是一種叫“撲”競技的方法,就是抱著摔。

這種打法,一般就是把人撂倒,然後壓在地上,服不服?服了就松手,不服就壓著,一架打完,除了一身泥,也不見血,小時候都是這麽打。

但今天,馬走日不知哪來的神力,這麽抱著一撂,竟然把胡屠夫撂過了麻將桌,胡屠夫體重又沈,這一撂又遠,落到地下,竟然發出轟的一聲悶響,更帶翻了一桌麻將,唏裏嘩啦的。

“啊唷,啊唷。”

胡屠夫這一下摜得重了,半天沒爬起來,這人也是個狠的,叫喊了半天,還是硬爬起來了。

他到這個時候還沒看清楚人呢,紅著眼晴瞪著馬走日:“你是哪個比養的,老子草了你娘啊?”

馬走日不認得他,他也只聽說過馬走日,曉得趙公豬有那麽個徒弟,並不認得,不搭邊啊,他殺豬的,不需要給豬打針。

“你調戲我嫂子。”

說到這裏,馬走日又火來了,猛地又沖上去,要來抱胡屠夫。

胡屠夫這當兒有反應了,也叉起手來薅馬走日,兩個人抱著,照道理來說,馬走日絕不可能是胡屠夫對手,真的只有半邊寬呢,就好像電線桿抱著了水泥筒子。

可馬走日不曉得哪來的勁,嘿的一聲,居然把胡屠夫舉過頭頂,腰一扭,又撂了外去,直撂出有四五米遠。

胡屠夫差不多兩百斤呢,田裏一擔潮谷,也就是兩百斤,挑得起兩百斤潮谷的,那就是條硬邦邦的漢子。

但馬走日竟然能將兩百斤的胡屠夫一下撂出四五米遠,周圍看的人都看呆了,一片驚嘆聲。

胡屠夫這一下真的摜重了,胸前三兩氣好象都摜了外去,躺在那裏,翻著眼,張著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卻再也爬不起來了。

把他摜個半死,馬走日胸中一口氣才緩緩息下去,指著胡屠夫道:“下回再敢戲弄我嫂子,我就摜死你。”

胡屠夫也不曉得聽到沒聽到,一聲不吭,馬走日帶了胡椒粉離開,身後議論聲一片。

“……哪裏,就是老騷豬帶的那徒弟啊,叫什麽走日的。”

“好大的勁哦。”

“老騷豬不是死了嗎?他怎麽還在這裏。”

“不要大聲,湯紅娥養在家裏呢,當心他打你,胡屠夫就是上午講了兩句笑油話,你看打得,都快打死了呢。”

……!

馬走日出了鎮子,回到村口,剛好有個人喊他給豬打針,他取了箱子,卻突然發現手有些哆嗦,針筒都套不上,這才發現,全身衣服都潮了,手在哆嗦,腳也在哆嗦,整個人好象都有些發虛。

胡椒粉卻一直在邊上感嘆:“大愧是狗皇,好大的勁。”

胡椒粉不提還好,它一提,馬走日自己也想起來了:“我怎麽那麽大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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