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意識幾乎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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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當中。林夜睜開眼看見了藍天白雲。他坐直身子發現四周山清水秀，溪流潺潺。
遠處懸浮著一個人，從他背影就能看出他是虛空老者。
可虛空老者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我是魂族傳人。”林夜心裏默念著這句話，一直盯著虛空老者的背影。
“休息好了嗎？”虛空老者問道。
林夜忍不住道：“休息好了，可你怎麽……”
他硬生生把忍不住想要說出來的話給憋回去，因為他意識到不對勁。
明明自己和秦玉良一起從牢房裏出來的，虛空老者已經離開卻又回來帶走自己，按道理來說也應該把秦玉良帶走才對。
“剛剛我傳授給你的功法你都記住了嗎？”虛空老者轉過身來盯著林夜。
林夜發現虛空老者目無表情，有一種第一次見面時那種孤傲。
“弟子愚鈍，一個字都沒記住，而且我那兩個女朋友師傅你還沒救出來呢！”林夜帶著哭腔說了一句，然後跪在地上放聲痛哭。
虛空老者淡淡道：“以前我傳授給你的功法呢？”
林夜搖了搖頭：“以前的功法只學了一點，我的兩個媳婦還在牢房裏沒有出來啊，你教給我的功法一點也不好用，還是我的媳婦比較重要一點。”
此時的林夜和虛空老者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虛空老者繼續說：“你把以前我教你的功法使出來讓我看看，你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林夜的意識格外清醒，他能感覺到虛空老者變得不太真實。
聯想到自己昏過去之前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闖進了自己識海當中，林夜仿佛明白了什麽。
“這些功法我都不太明白，而且你說過你的劍法不是世界第一嘛，有什麽好學的呢，還不如我媳婦……”林夜大聲的嘀咕了起來。
原本嘀咕是非常小聲，大聲的說話就不算是真正的嘀咕。可林夜故意用嘀咕的嘴型說大聲的話，就是故意讓虛空老者聽見的。
誰知虛空老者聽到後根本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到這些話一樣。
林夜拔出插在腰帶上的血色長劍演練劍法，這是一套非常平凡的劍法。完全不是他之前學的，也不是虛空老者教的。
而是林夜即興發揮的劍法。
虛空老者目無表情：“這劍法我覺得對你來說有些難度，我決定傳授你另一套劍法。”
這句話猶如狂風般在林夜心裏掀起駭浪。林夜已被震驚住。
他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虛空老者！
但林夜表現得不耐煩：“師傅，你這麽厲害，還是快去救你寶貝徒兒的兩個好媳婦吧。”
“你急什麽。”
虛空老者說了一句，擡起手來血色長劍就飛到了他手裏握著，他手背上冒起了一根根青筋。
這一點又說明了虛空老者不是虛空老者，真正的虛空老者是魂體狀態，握劍時他的手不會握緊劍柄，只能用虛空之力或是靈氣驅動。
那麽林夜眼前演練劍法的是什麽人呢？難道是虛空老者的仇敵？
林夜沒有思考多久就看見了虛空老者的劍法非常的淩厲。
每一招都損敵一千自傷八百，完全的進攻，沒有絲毫防守。
如果他是虛空老者的仇人，詢問虛空老者以前傳授自己的功法還情有可原，為何要傳授自己劍法呢？這其中有什麽陰謀？
林夜完全想不明白。
就在林夜還在思考這些的時候，虛空老者已經停了下來。
林夜這才盯住虛空老者，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師傅啊，我……我沒有看清楚……”
如果這個冒充虛空老者的人真是仇敵，傳授林夜功法林夜居然還沒看清楚，那是真的尷尬。
虛空老者居然還煞有其事的點頭：“沒關系，我再給你演練一遍。”
這一次林夜就看懂了，一共有十三招。按照林夜對劍法的理解，每一招大概有三種以上的變化。
“看清楚了嗎？”
“沒有。”
林夜已經決定裝傻，索性裝到底。
於是虛空老者又演練了一遍。林夜的無恥無疑變得足夠無敵，沒人能阻止。演練一遍還不夠，甚至演練了十遍以上林夜才開始練習。
林夜一開始練習笨拙得要命，就好像這是第一次摸到劍一樣。
在虛空老者的指點和林夜的裝傻充楞下，林夜硬生生練習了兩百遍才說自己勉強會了。
“很好，現在我傳授你口訣，你仔細聽著。”虛空老者把晦澀難懂的口訣傳授給了林夜。
林夜背了一百多遍，背得自己都快吐了才說自己勉強會了。
“這種劍法名叫抹滅魂族十三劍，以後見到魂族的人要殺得幹幹凈凈明白了嗎？”虛空老者凝視著林夜的眼睛。
林夜整個身子顫動了一下，把魂族傳人殺得幹幹凈凈這幾個字一直在林夜腦海裏環繞。
這句話仿佛一種神奇的魔力，勾起了林夜對虛空老者離開時的場景。場景在林夜腦海裏盤旋，慢慢離開識海化作雲煙飛向了虛空老者。
“束魂咒！”林夜腦海裏另一個念頭冒出，使出束魂咒的那一刻腦袋已經撐不住了。
“轟隆！”
驚天動地的爆炸響了起來，林夜不知道是自己腦袋爆炸了還是天地爆炸，響徹雲霄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嗡嗡作響。
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從林夜腦海裏離開，慢慢的變大慢慢的後退，等到血色眼睛變得比天地還寬廣，令天地為之顫抖的時候才消失不見。
天空的烏雲退散。
地上城池的到處躺著人，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但每個人都躺著的；有的人已經七竅流血，有的人還面帶微笑。
林夜緩緩睜開眼，看見遍地的屍體瞬間聯想到剛才傳授自己劍法的虛空老者。
而且殺死魂族的那句話還在他腦海裏環繞。
林夜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此時他的記憶都仿佛變成了颶風呼嘯而來。
就算他想擺脫也沒有法子。
據說人的意識分為顯意識與潛意識，顯意識一直在回想以前發生的一切，潛意識告訴林夜不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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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懸浮著一個人，從他背影就能看出他是虛空老者。
可虛空老者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我是魂族傳人。”林夜心裏默念著這句話，一直盯著虛空老者的背影。
“休息好了嗎？”虛空老者問道。
林夜忍不住道：“休息好了，可你怎麽……”
他硬生生把忍不住想要說出來的話給憋回去，因為他意識到不對勁。
明明自己和秦玉良一起從牢房裏出來的，虛空老者已經離開卻又回來帶走自己，按道理來說也應該把秦玉良帶走才對。
“剛剛我傳授給你的功法你都記住了嗎？”虛空老者轉過身來盯著林夜。
林夜發現虛空老者目無表情，有一種第一次見面時那種孤傲。
“弟子愚鈍，一個字都沒記住，而且我那兩個女朋友師傅你還沒救出來呢！”林夜帶著哭腔說了一句，然後跪在地上放聲痛哭。
虛空老者淡淡道：“以前我傳授給你的功法呢？”
林夜搖了搖頭：“以前的功法只學了一點，我的兩個媳婦還在牢房裏沒有出來啊，你教給我的功法一點也不好用，還是我的媳婦比較重要一點。”
此時的林夜和虛空老者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虛空老者繼續說：“你把以前我教你的功法使出來讓我看看，你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林夜的意識格外清醒，他能感覺到虛空老者變得不太真實。
聯想到自己昏過去之前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闖進了自己識海當中，林夜仿佛明白了什麽。
“這些功法我都不太明白，而且你說過你的劍法不是世界第一嘛，有什麽好學的呢，還不如我媳婦……”林夜大聲的嘀咕了起來。
原本嘀咕是非常小聲，大聲的說話就不算是真正的嘀咕。可林夜故意用嘀咕的嘴型說大聲的話，就是故意讓虛空老者聽見的。
誰知虛空老者聽到後根本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到這些話一樣。
林夜拔出插在腰帶上的血色長劍演練劍法，這是一套非常平凡的劍法。完全不是他之前學的，也不是虛空老者教的。
而是林夜即興發揮的劍法。
虛空老者目無表情：“這劍法我覺得對你來說有些難度，我決定傳授你另一套劍法。”
這句話猶如狂風般在林夜心裏掀起駭浪。林夜已被震驚住。
他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虛空老者！
但林夜表現得不耐煩：“師傅，你這麽厲害，還是快去救你寶貝徒兒的兩個好媳婦吧。”
“你急什麽。”
虛空老者說了一句，擡起手來血色長劍就飛到了他手裏握著，他手背上冒起了一根根青筋。
這一點又說明了虛空老者不是虛空老者，真正的虛空老者是魂體狀態，握劍時他的手不會握緊劍柄，只能用虛空之力或是靈氣驅動。
那麽林夜眼前演練劍法的是什麽人呢？難道是虛空老者的仇敵？
林夜沒有思考多久就看見了虛空老者的劍法非常的淩厲。
每一招都損敵一千自傷八百，完全的進攻，沒有絲毫防守。
如果他是虛空老者的仇人，詢問虛空老者以前傳授自己的功法還情有可原，為何要傳授自己劍法呢？這其中有什麽陰謀？
林夜完全想不明白。
就在林夜還在思考這些的時候，虛空老者已經停了下來。
林夜這才盯住虛空老者，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師傅啊，我……我沒有看清楚……”
如果這個冒充虛空老者的人真是仇敵，傳授林夜功法林夜居然還沒看清楚，那是真的尷尬。
虛空老者居然還煞有其事的點頭：“沒關系，我再給你演練一遍。”
這一次林夜就看懂了，一共有十三招。按照林夜對劍法的理解，每一招大概有三種以上的變化。
“看清楚了嗎？”
“沒有。”
林夜已經決定裝傻，索性裝到底。
於是虛空老者又演練了一遍。林夜的無恥無疑變得足夠無敵，沒人能阻止。演練一遍還不夠，甚至演練了十遍以上林夜才開始練習。
林夜一開始練習笨拙得要命，就好像這是第一次摸到劍一樣。
在虛空老者的指點和林夜的裝傻充楞下，林夜硬生生練習了兩百遍才說自己勉強會了。
“很好，現在我傳授你口訣，你仔細聽著。”虛空老者把晦澀難懂的口訣傳授給了林夜。
林夜背了一百多遍，背得自己都快吐了才說自己勉強會了。
“這種劍法名叫抹滅魂族十三劍，以後見到魂族的人要殺得幹幹凈凈明白了嗎？”虛空老者凝視著林夜的眼睛。
林夜整個身子顫動了一下，把魂族傳人殺得幹幹凈凈這幾個字一直在林夜腦海裏環繞。
這句話仿佛一種神奇的魔力，勾起了林夜對虛空老者離開時的場景。場景在林夜腦海裏盤旋，慢慢離開識海化作雲煙飛向了虛空老者。
“束魂咒！”林夜腦海裏另一個念頭冒出，使出束魂咒的那一刻腦袋已經撐不住了。
“轟隆！”
驚天動地的爆炸響了起來，林夜不知道是自己腦袋爆炸了還是天地爆炸，響徹雲霄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嗡嗡作響。
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從林夜腦海裏離開，慢慢的變大慢慢的後退，等到血色眼睛變得比天地還寬廣，令天地為之顫抖的時候才消失不見。
天空的烏雲退散。
地上城池的到處躺著人，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但每個人都躺著的；有的人已經七竅流血，有的人還面帶微笑。
林夜緩緩睜開眼，看見遍地的屍體瞬間聯想到剛才傳授自己劍法的虛空老者。
而且殺死魂族的那句話還在他腦海裏環繞。
林夜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此時他的記憶都仿佛變成了颶風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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