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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攔路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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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多吃了一口麽?”不知錯還狡辯!鳳未離瞪了她一眼,一大桌子菜四分之三都讓她收攏了。

手下的力道忍不住重了一些,她頓時擰緊眉心一副難受的樣子。

他頓時心軟,手心在她難受的肚子上輕撫,暗自決定,以後要限制她吃東西的飯量。

跟個池塘的金魚似的,丟多少吃多少,真得撐死了才發現吃太多了。

“嗚嗚,難受。”她被他抱著,難受的哼唧。

“活該。”他忍不住損她,掌心凝聚靈力在她胃的附近游移。

那種有別人縱容著的軟弱頓時就飄出來了,當然還有持寵而嬌。

她擡高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氣哼哼的,“你再說,我要生氣了。”

鳳未離挑眉看她,“你要怎麽生氣?”

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還敢對他嗆聲。

她想了想,沒想出什麽能威脅到他,冷哼一聲,“就會很生氣,你要試試嗎?”

他靠近她,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喝酒了?”

“一點點,醉不了我。”她比了比那一點點給他看。

鳳未離才發現,她面前多了一個白色的小酒壺,就聽她得意的在他耳邊笑,“嘿嘿,跟清霜‘借’了一點。”

“借?”他瞅著她。

安諾目光游移的偏開不看他那雙能洞察人心的紫眸,扁扁嘴,“被抓著關起來,連喝個酒都不行嗎?”

語氣格外委屈,表情格外可憐,鳳未離差點被忽悠過去了,裝瘋賣傻還婉轉的指責他限制她的自由。

縮回在她手上按揉的手,他說道,“想要出去?”

剛好散步消食。

安諾眼睛一亮,“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鳳未離看她,“有本君陪著,你去哪都行。”

二人出去城中逛了兩圈,回來的時候跟在他們身後暗中保護他們安全的幾位影衛們,都有種要辭工走人的沖動。

祁三手中提著七八樣東西,臉不紅氣不喘的問身邊跟他同樣遭遇的祁五,“為什麽我們要來幫提東西?”

祁五睇了他一眼,“你想讓王提?”

這一路,只要安諾姑娘多看兩眼的東西,他們紈絝的魔君大人立馬就買下,然後甩手給跟在身後的他們。

以至於他們現在都一副‘傷痕累累’的樣子。

祁三當然不敢讓主子提了,他現在格外想念還在刄劍山莊修養的祁二,沒人跟他有共同語言真的好累哦。

他不就是想找個人來一起吐槽吐槽,多不容易啊。

兩人剛回來,便遇到了等在大廳的玨丞。

“雖然你們玩的這麽開心,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們一個不怎麽好的消息。”玨丞小小的賣了個關子,他把手中一張絹布遞給鳳未離。

安諾剛好在旁邊,就看到那個絹布的上面,只有四個字,“妖王破獄,傀儡已破。”

“真不是個好消息。”鳳未離手中燃起火焰把手絹燒毀,“本打算明日啟程,看來現在便要動身了。”

玨丞道,“那我現在去召集他們,準備啟程。”

“不。”鳳未離果斷拒絕,他道,“你去邊境。”

“啊?”

……

直到坐在一輛飛在雲層中的馬車上

安諾趴在窗口往外看,便能看到接近傍晚而金色輝煌的雲層,以及底下猶如螻蟻的人事物。

“wow,我還以為,這輛馬車只能負責裝13來著。”她感嘆道。

車身從上到下,從下到上,鑲嵌的大大小小玉石,數之不盡,所用之物,無不是千金一諾才能得的東西,從裏到外寫著土豪二字。

不過豪卻不俗,車廂比在外面看的還要大些。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過來安分的坐著。”鳳未離倚靠在在車內的軟塌上。

本來這一途實在不適合帶安諾出來,宮內現在大亂,可他又不放心把她一人留在蒼涼境內。

所以最後還是只能帶來一起過來。

“我若是修習你們的功法,是不是也能騰雲駕霧?”她腦海中已經幻想著自己英姿颯爽的姿態。

鳳未離無情的打擊她,“太老了。”

修魔,是從小就要開始的修煉,資質體質氣運都缺一不可,錯過最佳的修習時間,後面再後起奮發也沒用。

安諾本來也沒有打算修煉什麽的,被他一打擊,頓時立刻放棄,再聽他講的苦難重重,決定放棄這一念頭。

“你身上倒是有一股奇怪的氣勁,也是從小修煉的?沒見過,不過能克制我的力量。”他驀地想起自己的禁錮三番四次被她掙開,不禁好奇。

安諾面無表情,“你問我?”

鳳未離,“……”哦,她失憶了。

“小諾兒,難不成,你是為了逃避本君的問題,所以就假裝失憶?”他突起要捉弄她的心思,把她翻身一壓,他上她下的姿勢。

她臉上驀地浮起兩抹紅暈,這姿勢……

“嗯?回答我。”他指尖摩擦著她的面頰,不知不覺的蹭到她的唇邊,微涼的手劃過她溫熱的唇。

“神經。”她要是恢覆記憶……她偏開臉,又被他拉了回來。

兩人臉對臉,氣氛頓時就暧昧了。

鳳未離哪裏還記得自己口中說的問的是什麽,他的眼裏都只剩下她誘人的唇。

安諾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丫的,又要發情?”他用這種熾熱的目光看她,死人都能給她看活了。

鳳未離聽到她的話,在心裏哼了哼,既然敢說本君發情?

那就發情給你看。

他不在猶豫,低首吻上她的唇,兩唇相觸,仿佛有電流略過全身,他忍不住想要掠奪得更深,侵入她,將她占為己有。

安諾被他的攻勢嚇得腿腳發軟,手心無力的抵著他的前胸,意欲推開他,然而沒力氣推反而顯得有些欲拒還迎。

安靜的車廂中,唯一的聲音就只剩下口津相交的聲音。

就在她快把自己憋死的時候,一道冒冒失失的聲音闖了進來,“王,前方白虎崖,前衛回報,有不明人士攔截。”

她被這道聲音一驚,頓時渾身生了力氣把他推開。

一條藕斷絲連的銀絲沾著她的唇連著他……這個場景格外的……那啥……

她覺得她的臉現在肯定能跟紅屁股比拼一下。

“你……”你了半天憋在嘴裏的話楞是罵不出口。

“本君早晚會被你折磨死。”

鳳未離將頭埋在她肩膀處狠狠的道,深吸了口氣壓制自己浮躁的心緒之後,霍然起身,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車外面過來報信的是士兵頓時感受到魔君殿下那欲求不滿的怨氣,頓時小心的避讓開來。

鳳未離極目一望,金雲之上,翻滾中露出來前方三四十來個人頭的樣子,一個個仗劍而立,來者不善啊。

安諾在車內左思右想的罵完鳳未離色胚**之後,還是忍不住蹭到車簾邊緣,剛偷偷掀開一條縫隙便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同時三道紅光將車廂團團罩住,任她如何推敲,都如同碰在了一個玻璃屛罩上面。

“嘻嘻,魔君殿下安好,聽聞魔君會經過此處,小的特地趕過想要給您請安,在此等候多時了。”她聽到外面一道尖細的聲音操著一把難聽到爆的嗓子,字裏行間中語氣都格外的怪異。

安諾暗忖,這可不像是來請安的,倒像是來尋架的。

她又聽見鳳未離在說話,“本君道是哪只瘋狗擋道,原來是個手下敗將。”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帶著蔑視。

“咯咯,堯必棣這個名字配的這個人,魔君還記得真是小的榮幸。”

堯必棣是個瘦骨如柴的男人,他的背脊是詭異彎曲,整個人駝背嚴重,一只眼睛都瞎了,眼皮上一條深刻又醜陋的疤痕橫了半張臉,只剩下另一只眼睛,陰毒的盯著人。

若是誰被盯一盯,都得雞皮疙瘩悚一悚。

車外

堯必棣就帶著三十幾號不知道從哪帶出來的人馬,攔在他們車前。

顧王當年造反叛亂,帶走了十個忠心不二的將領,堯必棣作為顧王叛軍的其中一個將領,跟鳳未離過過手,後面叛軍大敗,顧王往邊境竄逃,後與妖族聯手,叛軍顛沛四散,他還以為堯必棣已經死在某處誰也不知道的戰場角落,沒想到他還活了下來。

現在還敢帶人攔在他面前。

鳳未離指尖一彈,一道紅光極速的朝堯必棣沖過去,馬上他身後就有人沖上來幫他擋住這一擊。

半空中炸開一片血霧,堯必棣面色不變,絲毫沒有瞥向為他犧牲了的身影一眼,依舊掛著一抹怪笑。

他手中拿著一只形狀古怪的拐杖,上面一個不只是蛇頭還是龍頭的頭,口中含著一顆湛藍的珠子,雙眼如同活的一半散著光。

☆、第151 受傷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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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高手杖,口中低低的念了句咒語,隨著手杖一揮,他身後三十幾號人齊齊沖了上來。

隨隊的兵衛們馬上沖上去攔截他們。

靈氣沖撞在一起,頓時把金碧輝煌的金雲攪和成一盤金沙。

鳳未離瞇了瞇眼,他站在車廂上方,看祁一跟其中一個魔修鬥。

便見這些魔修竟大部分都上了玄魔境界,三十個玄魔一起上並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祁一是比他們高一階的真魔,被四五個一起纏上也有點應接不暇。

這些玄魔雙眼通紅,只知殺戮,只聽得‘錚’的一聲,那堯必棣手中的那把手杖重重的在半空一戳,那些玄魔竟憑空強提了一階級,祁一頓時被三個天魔同時攻擊,差點沒被打趴下來。

祁五跟祁三想要去幫他,沒幫成,他們也同時扛著這突然暴漲的戰力。

好著他們人多勢眾,俗話說蟻多能咬死大象,人多用起人海戰術就是爽,很快,局勢漸漸的對他們有利了起來。

祁一從一個人被三個人壓著打變成了他們十個人壓著對方三個人打。

“堯必棣?你是叫這個名字罷?本君沒記得你的名字,倒是把你的膽小記得聽清楚的。”鳳未離突然開口。

他悠然的坐在車廂上方,鄙夷的看著堯必棣,“幾百年過去,你還是只敢躲在後面當膽小鬼啊。”

“活得這麽窩囊,要不讓本君送你一程?省的你更加窩囊。”

安諾在車內,聽著頭頂男人在施展的毒舌技能,暗暗敬佩,這男人,活人都得給他說得氣死了過去。

果然,他的話成功地激怒了堯必棣。

他惱火的仰天發出一聲淸嘯,一股淩厲的力量化作風刃四散,他手中握著的手杖在一陣震顫之後寸寸脫落,裏面露出來的竟是一把手柄雕刻著一對獸眼的劍。

“妖劍碧落,竟讓你這種人得了。”鳳未離嘖了一聲,手中一劃,虛空之撕裂出一道裂縫,他的佩劍降落到他面前,漆黑的劍身顫動的興奮,似是在催促主人讓它趕緊嘗嘗鮮。

“哼,魔君狂妄過頭,小心陰溝裏翻了船。”堯必棣厲喝一聲,與他瘦弱的身形不符的是,他快如閃電的劍式。

“怎麽翻,也不會翻在你這條小溝內。”

安諾被關在車廂內,只能聽著他們外面的動靜來判定外面的情況。

聽得刀劍相交的聲音,還能聽到頭頂砰砰的碰撞聲

所以……這兩個人為什麽要站在車廂上面打架……

鑒於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她選擇老老實實的待在車廂內——主要是想不老實也出不去。

外面戰況激烈,祁一他們好不容易把那些傀儡魔修一個一個逐一滅了,沒來得及檢查己方的損傷,他已經知道這邊也出現了傷亡。

在他們滅了魔修的同時,堯必棣也被重重的打飛了出去。

他靠著手中的碧落堪堪擋住了魔君霸道的劍氣,卻還是忍不住內府震動,溢出來一絲血跡,他便擡手隨意的抹去。

“咳。”他咳了一口淤血,駝的嚴重的背脊更加彎曲了。

以碧落撐著地面,他剛勻過一口氣,就被鳳未離掐住咽喉。

他手成爪毫不留情的掐住他,眸中涼涼,“蝦兵蟹將,不知死活。”

“誰讓你來阻本君的?以為節約這點時間又能如何?”

“咳咳……咯,魔君可知……碧落的作用……”堯必棣斷斷續續的說著。

鳳未離微微擰眉,堯必棣突然發出一聲沙啞的嘶吼,他手及時的把他扔出去,再補追上去一刃劍氣。

“啊。”不斷慘叫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安諾在車內聽著都毛骨悚然。

她有些焦慮的在車內走來走去,不知道外面是誰在叫,突然車子猛的晃動了一下,她腳一歪,臉朝下的撲摔了下去,尷尬,幸好沒人。

正打算爬起來,頭皮遽然一緊,她頓了頓,下一刻,整個車廂被橫劈了過去,連帶著鳳未離布下的結界,一分為二。

“……”我勒個擦。

她嚇了一跳,幸好剛好被絆倒了,不然她肯定躲不過這麽突然的一擊。

“諾!”另一個焦慮驚恐的聲音緊隨其後。

只見一道身影從戰圈中急速的往她飛馳而來。

“我沒事,註意後面!!”她瞄到他身後,頓時尖銳的提醒他。

見她沒事,鳳未離先松了一顆攥緊了的心,他舉劍回身擋住堯必棣沖過來的攻勢,妖刀橫在他面前,鳳眸驟然緊瞇。

剛剛堯必棣問他碧落的作用,他現在知道他事到臨頭說這句話的意思了。

堯必棣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神氣,他被劍靈吞噬了,妖刀碧落,非心若磐石者不可控,若是制服不了妖刀,便會被妖刀制服,功力暴漲。

妖刀狡猾至極,控制堯必棣又乘機偷襲他身後的車廂。

顯然這是惹了他的逆鱗了。

鳳未離手中的劍身紅光刺目,毫不留情的刺向堯必棣的眉心,那裏,一抹已經成型的黑印閃著幽幽的光。

“咯咯,就是死,有魔君作陪也是值了。”他古怪的瞪著他獨剩下一只的眼珠,陰測測的說道,枯骨般的手爪像鳳未離。

祁一準備插手進入戰局,見此霍然提劍沖了上去,“不好,他要自爆元神,你們快帶安姑娘先撤到安全處。”

安諾本來趴在沒了一半的車廂內偷看,聽他這麽說,頓時心焦的把目光落在被堯必棣纏住的鳳未離身上。

祁五跟祁一兩人一起沖上去,祁三則飛快的拎上安諾,招呼守衛們,“沒受傷的,抓起你身邊受傷的,跟著我跑!”

大家顯然都知道真魔之上的元神自爆不是那麽好玩的,紛紛都眼疾手快的背住行動不便的戰友,跟著祁三身後跑。

他們剛跑出幾裏遠,就看到天邊轟隆爆炸了一聲巨響,將已經過了夕陽漸入黑色的天空炸出來一片亮白。

若是那爆炸在地面上的話,估計會更加恐怖。

祁三臉色緊繃,昂著頭仔細看著天際,安諾則跟他站在一起昂著頭盯著看,終於在肩膀酸痛的時候,三道身影終於朝他們掠了過來。

“五哥,沒死吧?”祁三看得遠,當先驚呼著沖了出去。

祁五一身血淋淋的被祁一扛扶著,聞言有氣無力的擡頭,“老三你是在咒我嗎?”

還有力氣調侃,旁人頓時都松了口氣。

不用問堯必棣,自爆肯定沒得活了,爆得渣渣都不剩。

鳳未離落到安諾身側,他的半邊衣袖被波及到,炸碎了半邊的衣袖。

“你,沒受傷吧?”看到她,她就又想起來兩人在車裏的那事兒,頓時視線都不敢瞄到他臉上。

“沒事。”

他上前不顧旁人,心有餘悸的抱緊她,“幸好,你沒事。”

他心還在蹦蹦跳,不是因為堯必棣自爆,而是因為剛剛看到車廂被砍成兩半,那種絕望的心情。

堯必棣說得對,他太驕傲自大了,自以為能憑借護罩護住她,卻不知道意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

“咳咳,運氣好。”感受到旁人的眼光,她尷尬的推了推他,“好好說話……”

話說一半,手心一片濕漉,她收回手,手心一陣殷紅,她心猛的驟停了一下,“這叫沒事?”

她把手心給他看,“你都受傷了!”

“小傷。”他輕描淡寫的道,反而伸手拉住她的手,用衣袖給她把手上的血跡擦了擦,終於偏執的給她擦幹凈。

“小傷個屁。”她抽回被他擦去血跡,心裏沒由來的很生氣。

什麽破魔君,受傷了不給自己包紮傷口,擦個屁血跡,她又沒受傷,控制不住的,就泛起心疼。

祁三不知掏出來一個什麽物,往空中一撒,那一黑漆漆的一方小玩意就擴大再擴大,最後變成一個大宅子。

她沒顧得上去驚嘆這是什麽神奇的法寶,在祁三的引進下拽著鳳未離往裏面走。

祁一先帶祁五去包紮傷口,她則跟祁一要了一點包紮傷口的上藥跟繃帶之後,拖著鳳未離找了另一個房間,一腳踹開。

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麽做出來的,屋裏面的東西該有的設備居然應有盡有。

就連床上,都鋪著軟綿的棉被。

她將鳳未離往床上一推,嚴肅的命令他,“做好。”

鳳未離挑了挑眉,真的很聽話的坐在床上不動了,紫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看個屁啊,把衣服脫下來。”她回身對上他深邃的眼,頓時不自在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吼他。

“嗯?你來幫本君脫,我沒力氣動手~”他靠在床邊,一臉偽虛弱的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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