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龍 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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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堅還有一個理由一直沒有帶兒子無所謂上山,因為他知道山上有幾個神物,孩子小、怕嚇壞,也就沒帶兒子上山。往山上送貨基本是三天送一次,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是兩天送一次了,早晨出來的時候吳堅千叮嚀、萬囑咐兒子不要離湖邊太近,湖裏有神物,要特別小心。
其實無所謂早就知道山上有神物,但不知具體是什麽神物,也是聽大人閑聊或者與玩伴一起玩耍時知道的,到底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小孩的好奇心重,總是要問個究竟,
“你上山就知道了!”吳堅逗他兒子說。
山道上兩架驢車,輕快的走著,雖然車上裝滿了貨物,但絲毫看不出兩匹毛驢的疲態,況且還是上坡路。
大約一個時辰,就到了天山派的大門前,放眼望去依山而建的樓閣氣勢如虹,幾年前隨著天山派的擴大招生,以前的老舍已經不能容納幾百人的生活、練功和研習仙法。
現任掌門唐洪和兩位師兄及師妹的磋商後決定重建,經過幾年的建設於五年前建成,墻全是用天山的青巖方石砌成,木制品全采用雲杉木,此建築的形式結合了中原、西域和西方建築的特點,呈品字型建築,看起來就象西方的城堡又融會了東方建築的精髓,妙不可言,可容納近千人,是一個宏偉的宮殿。
起了一個名叫做“天宮”意思是“天山派的行宮”,可是給江湖人士一傳,變成了“天下第一宮殿”到有“至高無上”的意思,不過憑天山派在江湖中五百年的名譽,也是應該!
吳堅和兒子趕著驢車進了天宮大門,和守衛在宮門旁的天山派弟子打了一個招呼,直接到供給房卸貨。
供給庫房的負責是唐掌門的大師兄粱泳泉的二徒弟沈知行,三十來歲,除了正常的練功主要負責宮內的膳食、供給差事,由於沈知行盡職盡則地妥善安排,工作的非常努力而且井井有條,再加上為人友善,深得師父和師叔門的欣賞與信任。
這會兒沈知行在供給房門外等著,見吳堅和一個小孩趕著驢車過來帶著幾個師弟迎了上去微笑道:“吳哥您來了!”,“哎……”吳堅答道,“這次所備的貨都齊了吧?”沈知行笑問道,“您放心了全齊了,那!這是清單!”,沈知行接過清單看了看說道:“真是讓您費心了,這幾次我們進的貨太多,給您添了許多麻煩!”
“您看您說的,給您們山上的大俠們送貨,是我最樂意幹得事,沒有你們在這裏保護我們一方平安,我那裏來送貨的機會!”吳堅認真的說道。
沈知行一邊指揮著師弟們將貨物搬進房間,一邊看著吳堅後面的小孩,心裏暗噌道:這小孩太白了,清秀無比,神色中透著堅定,真不錯!
笑道:“這是您的孩子?真可愛!”,“是小兒,小孩不懂事讓您見笑了!”吳堅說完轉過頭去對著無所謂說:“來!兒子見過沈叔叔沈大俠!”
無所謂不知叫沈叔叔好還是沈大俠好,只是眼睛睜著大大的望著沈知行,有一點害怕地小聲說:“沈叔叔好!”,“好!好!吳哥,您兒子靦腆的象個女孩!”
其實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沈知行自己對這個孩子有一種說不出好感。看著貨已卸完,讓人清點後無誤說道:“吳哥您跟我來一下!”,吳堅知道象往常一樣要清帳,於是囑咐無所謂道:“玉兒!你在這等一會兒”
無所謂點點頭,看著父親跟著沈叔叔進了樓內。這時,遠處的喊聲將他的目光吸引過去,一群十一二歲的孩子穿戴的都一樣,天藍色功夫衫;白色燈籠褲;黑色功夫靴;頭匝馬尾;手持木劍,圍成一個大圈,圈內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腳踏木劍在半空中飛著,搖搖晃晃看上去要跌倒的樣子,雙手張開維持著平衡,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好象非常害怕的樣子。
只聽下面粗壯沙啞的聲音喊到:“不要怕!將飛行訣用熟練,不要飛出圈外,站穩了!”一個身著紫紅色長袍,年紀大約在三十五左右的人,虎背熊腰,長發披肩滿臉紮髯,手裏一柄巨大的蛇形劍左手抓著劍柄矗著地上,右手指揮著飛行少年指導飛行著。
圍圈的少年們嘴裏喊著給加著油:“胡小兵加油!你能行的!”,只見教弟子的紮髯漢這時說道:“你可以下來了!再換一個上!”
叫胡小兵的少年,這時已堅持不住快落地的時候摔了個跟頭將大家惹得逗笑了。
無所謂看呆了,眼裏充滿著羨慕和喜悅攥緊小拳頭自言自語地說:“噢……!太棒了!”
“你想不想學啊!”忽然身後傳來了聲音,無所謂向身後看去,不知什麽時候爹和沈叔叔已站在了身後,聽到這句話心裏激動萬分:“想學、想學、好想學!”言語中透著小孩子的童真。
然後拉著吳堅撒嬌道:“爹!我想學,我想學嘛!”,“叔叔您是大俠!您教我吧?”又對著沈知行求到。
沈知行微笑著看了看吳堅說道:“您看看孩子這麽想學,您就送過來吧!”,“回去商量商量,商量商量,讓您費心了!如果沒問題會盡快的!”,“不在打擾您了,我們這就走了!”
之後,帶著兒子趕著毛驢車下山了,下山的路上無所謂一直纏著父親要上山學功夫。
其實,剛才沈知行已看上了無所謂,領吳堅去結帳的時候,將最近天宮新招弟子的情況告訴了吳堅,沈知行看著無所謂資質不錯,而且自己第一眼見這孩子就非常喜歡,再者又和吳堅是供貨關系,也讓吳堅放心,他會照顧好孩子的。
吳堅心裏也特別想讓孩子上山學功夫,可是怎麽也得和夫人商量商量,所以不便馬上答應。
到家後,吳堅將天宮廣招弟子的事跟夫人說了,然後將沈知行看上了兒子的事也敘述給夫人聽,說完以後就問夫人怎麽樣?夫人反問:“你覺得怎樣?”
吳堅將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這事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孩子如果將來能練成仙道,將受益非淺,就是練不成也可強身健體,沒有理由不去!”
夫人聽吳堅說完說自己完全同意,只是孩子離開自己身邊舍不得,吳堅說道:“不是咱們離的近,送貨的時候可以見到嘛!再說別人家的孩子離這裏有幾千裏地的,比起這些人家的孩子我們幸運的多”,夫人說:“好吧!就這麽辦吧!不知孩子的意思呢?”,“他會高興的不得了!”吳堅答道。
過了兩天,又到給山上送貨的日子,夫人給無所謂帶了幾件隨身內穿的衣服和銀兩,與吳堅一起趕著拉滿貨物的兩輛毛驢車,帶著無所謂一起上山。
吳堅夫人和無所謂在後面的毛驢車上,一路上夫人很舍不得的對無所謂講著事情。
前面吳堅心裏想著孩子長大以後的樣子,心裏美孳孳的!嘴裏哼著小曲趕著毛驢車,向山上走著。快到天宮就聽有很多人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加快了趕車的步伐,轉過了一個盤山道,寬闊的湖面印入眼簾。
湖北岸天山派的弟子們順著湖邊排成幾排,向湖中望著什麽,只見湖中央湖水波浪逐漸由小變大突然形成一個幾十丈巨大的水柱向空中射去水柱的頂端分散開來形成一個圓形巨大的水霧簾,只見從水柱的低端漫漫地盤著水柱升起銅黃色的一個神物,身上發著亮光。
“看看它出來了”,“啊!好神奇呀!”各種讚嘆的呼聲響成一片,這時神物已到了水柱上端然後張開大口對著水柱吸去,水柱立即向神物口中射去,轉眼間神物又圍著水柱的霧簾旋轉騰飛。
看上去有十幾丈,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入雲龍、入雲龍!”吳堅對夫人和兒子興奮的喊叫著。
只見夫人和兒子嘴巴張著,眼睛楞楞地盯著,半天說不出話來,吳堅這一叫才回過神來。
十幾年來吳堅一直往山上送貨,入雲龍出水今天也是第二次見,夫人和兒子到是聽他說過,但是和現實情況相差不少,今天一看見世間還有這般神物,自然是驚奇的不得了。
此時突然從人群中射出一道白光,立刻見龍頸處跨坐著一人,身穿白色披風,仿佛神仙下凡,只見他一手抓住龍角,一手放在龍頭天頂處,口中念了幾句,入雲龍從空中落下水中,馱著白衣人游到岸邊,白衣人從龍身上跳下,入雲龍突然向空中一躍,發出一聲長鳴,震耳欲聾、大地微顫,剎時身體化做一道黃光射入湖心中,沒入了湖水中,湖水漸漸恢覆了平靜。
就在吳堅一家還在回味之時,眼前影子一閃,面前頓時多了一個人,無所謂一見是前兩天接貨的叔叔,只見沈知行雙手一抱拳微笑著說道:“吳哥您來了”
“是、是”吳堅趕忙答道,“今天一家三口都來了,嫂夫人您好!小夥子你也好呀!”沈知行向吳堅夫人及無所謂問好,吳堅夫人微微向沈知行點點頭,無所謂主動的說:“沈叔叔剛才騎在神物身上的那個人是誰呀?太厲害了,太不可思議了!”
“那是我的掌門師叔,這算什麽呀,他厲害的功夫你還沒見呢,多著呢!”聽完這句話無所謂眼神中充滿了神往。
沈知行帶著他們一家進了天宮,安排人員卸貨後,然後走到吳堅一家三口跟前面帶喜色的說道:“看來吳哥和吳嫂今天是送孩子上山來了?”
“我們回家考慮了一下,還是讓孩子來好,練好本領將來象你們一樣造福百姓啊!”吳堅夫人搶著說道。
吳堅接著問道:“這裏有什麽要求嗎?”,“天宮目前的教練功方式自從這一代掌門接管以後作了重大的變革,經過十幾年的檢驗這種教徒弟的方式非常成功,各大門派紛紛效仿,現如今的江湖上年輕人層出不窮,我們將它稱之為‘教育法’,具體的我帶你們到專管報名的師妹那裏,請他詳細解釋給你們!”
等著將貨物全搬入庫房清點無誤後,將門鎖上,然後帶上吳堅全家進入樓內向報名處走去,報名處的房間門敞開著,房間內面朝門坐著一人,伏在桌子上寫著什麽,紫衣白衫,頭挽發髻,沈知行“哼”了一聲,那人擡起頭來,原來是一個女子,二十二三、眉清目秀特別的耐看。
“楊師妹,我帶來一個報名的,是常給我們送貨吳哥的兒子!”沈知行微笑道,她聽見沈知行叫她趕忙站起身迎了過來,見沈知行稱為吳哥看了看便也稱道:“吳哥我見過您!”
吳堅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那裏見過,暗噌道:“可能我經常送貨,見到過我!”,只是一直笑著說:“常送貨、常送貨!”
“那您這是給誰報名?”楊師妹問道,“給兒子!給兒子!”吳堅趕忙將無所謂從站在門外夫人的身邊拉了過來,“這個小夥子真俊啊!”她看著無所謂說,“我來登記一下”說著邊走到桌後坐下,拿起毛筆沾了點墨問道:“叫什麽?”
“口天吳、所以的所、不畏懼的畏,叫吳所畏”,“哦!這個名字起得有個性!”沈知行笑道,“多大?”楊師妹接著問,“再有兩個月就八歲”吳堅回答道
“繳五十兩銀子”楊師妹說道:“這是第一個五年裏的學雜費,以前我們弟子少都不收,但是現在這裏習武的人太多,天宮的經費以滿足不了教育任務,所以我們也是為了更好的教好弟子采取的措施,父母都同意並積極配合”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之後無所謂算是報到入學了,父母被沈知行相送到天宮外戀戀不舍地下山了,從此無所謂開始了自己的習武生涯。一首詞為證:
心是身軀的明燈,怎可不照亮?堅定信念,驅散烏雲,
也要放光芒;
夢有開始的地方,誰能又不想?少年立志,天為我狂,
任憑去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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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所謂早就知道山上有神物,但不知具體是什麽神物,也是聽大人閑聊或者與玩伴一起玩耍時知道的,到底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小孩的好奇心重,總是要問個究竟,
“你上山就知道了!”吳堅逗他兒子說。
山道上兩架驢車,輕快的走著,雖然車上裝滿了貨物,但絲毫看不出兩匹毛驢的疲態,況且還是上坡路。
大約一個時辰,就到了天山派的大門前,放眼望去依山而建的樓閣氣勢如虹,幾年前隨著天山派的擴大招生,以前的老舍已經不能容納幾百人的生活、練功和研習仙法。
現任掌門唐洪和兩位師兄及師妹的磋商後決定重建,經過幾年的建設於五年前建成,墻全是用天山的青巖方石砌成,木制品全采用雲杉木,此建築的形式結合了中原、西域和西方建築的特點,呈品字型建築,看起來就象西方的城堡又融會了東方建築的精髓,妙不可言,可容納近千人,是一個宏偉的宮殿。
起了一個名叫做“天宮”意思是“天山派的行宮”,可是給江湖人士一傳,變成了“天下第一宮殿”到有“至高無上”的意思,不過憑天山派在江湖中五百年的名譽,也是應該!
吳堅和兒子趕著驢車進了天宮大門,和守衛在宮門旁的天山派弟子打了一個招呼,直接到供給房卸貨。
供給庫房的負責是唐掌門的大師兄粱泳泉的二徒弟沈知行,三十來歲,除了正常的練功主要負責宮內的膳食、供給差事,由於沈知行盡職盡則地妥善安排,工作的非常努力而且井井有條,再加上為人友善,深得師父和師叔門的欣賞與信任。
這會兒沈知行在供給房門外等著,見吳堅和一個小孩趕著驢車過來帶著幾個師弟迎了上去微笑道:“吳哥您來了!”,“哎……”吳堅答道,“這次所備的貨都齊了吧?”沈知行笑問道,“您放心了全齊了,那!這是清單!”,沈知行接過清單看了看說道:“真是讓您費心了,這幾次我們進的貨太多,給您添了許多麻煩!”
“您看您說的,給您們山上的大俠們送貨,是我最樂意幹得事,沒有你們在這裏保護我們一方平安,我那裏來送貨的機會!”吳堅認真的說道。
沈知行一邊指揮著師弟們將貨物搬進房間,一邊看著吳堅後面的小孩,心裏暗噌道:這小孩太白了,清秀無比,神色中透著堅定,真不錯!
笑道:“這是您的孩子?真可愛!”,“是小兒,小孩不懂事讓您見笑了!”吳堅說完轉過頭去對著無所謂說:“來!兒子見過沈叔叔沈大俠!”
無所謂不知叫沈叔叔好還是沈大俠好,只是眼睛睜著大大的望著沈知行,有一點害怕地小聲說:“沈叔叔好!”,“好!好!吳哥,您兒子靦腆的象個女孩!”
其實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沈知行自己對這個孩子有一種說不出好感。看著貨已卸完,讓人清點後無誤說道:“吳哥您跟我來一下!”,吳堅知道象往常一樣要清帳,於是囑咐無所謂道:“玉兒!你在這等一會兒”
無所謂點點頭,看著父親跟著沈叔叔進了樓內。這時,遠處的喊聲將他的目光吸引過去,一群十一二歲的孩子穿戴的都一樣,天藍色功夫衫;白色燈籠褲;黑色功夫靴;頭匝馬尾;手持木劍,圍成一個大圈,圈內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腳踏木劍在半空中飛著,搖搖晃晃看上去要跌倒的樣子,雙手張開維持著平衡,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好象非常害怕的樣子。
只聽下面粗壯沙啞的聲音喊到:“不要怕!將飛行訣用熟練,不要飛出圈外,站穩了!”一個身著紫紅色長袍,年紀大約在三十五左右的人,虎背熊腰,長發披肩滿臉紮髯,手裏一柄巨大的蛇形劍左手抓著劍柄矗著地上,右手指揮著飛行少年指導飛行著。
圍圈的少年們嘴裏喊著給加著油:“胡小兵加油!你能行的!”,只見教弟子的紮髯漢這時說道:“你可以下來了!再換一個上!”
叫胡小兵的少年,這時已堅持不住快落地的時候摔了個跟頭將大家惹得逗笑了。
無所謂看呆了,眼裏充滿著羨慕和喜悅攥緊小拳頭自言自語地說:“噢……!太棒了!”
“你想不想學啊!”忽然身後傳來了聲音,無所謂向身後看去,不知什麽時候爹和沈叔叔已站在了身後,聽到這句話心裏激動萬分:“想學、想學、好想學!”言語中透著小孩子的童真。
然後拉著吳堅撒嬌道:“爹!我想學,我想學嘛!”,“叔叔您是大俠!您教我吧?”又對著沈知行求到。
沈知行微笑著看了看吳堅說道:“您看看孩子這麽想學,您就送過來吧!”,“回去商量商量,商量商量,讓您費心了!如果沒問題會盡快的!”,“不在打擾您了,我們這就走了!”
之後,帶著兒子趕著毛驢車下山了,下山的路上無所謂一直纏著父親要上山學功夫。
其實,剛才沈知行已看上了無所謂,領吳堅去結帳的時候,將最近天宮新招弟子的情況告訴了吳堅,沈知行看著無所謂資質不錯,而且自己第一眼見這孩子就非常喜歡,再者又和吳堅是供貨關系,也讓吳堅放心,他會照顧好孩子的。
吳堅心裏也特別想讓孩子上山學功夫,可是怎麽也得和夫人商量商量,所以不便馬上答應。
到家後,吳堅將天宮廣招弟子的事跟夫人說了,然後將沈知行看上了兒子的事也敘述給夫人聽,說完以後就問夫人怎麽樣?夫人反問:“你覺得怎樣?”
吳堅將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這事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孩子如果將來能練成仙道,將受益非淺,就是練不成也可強身健體,沒有理由不去!”
夫人聽吳堅說完說自己完全同意,只是孩子離開自己身邊舍不得,吳堅說道:“不是咱們離的近,送貨的時候可以見到嘛!再說別人家的孩子離這裏有幾千裏地的,比起這些人家的孩子我們幸運的多”,夫人說:“好吧!就這麽辦吧!不知孩子的意思呢?”,“他會高興的不得了!”吳堅答道。
過了兩天,又到給山上送貨的日子,夫人給無所謂帶了幾件隨身內穿的衣服和銀兩,與吳堅一起趕著拉滿貨物的兩輛毛驢車,帶著無所謂一起上山。
吳堅夫人和無所謂在後面的毛驢車上,一路上夫人很舍不得的對無所謂講著事情。
前面吳堅心裏想著孩子長大以後的樣子,心裏美孳孳的!嘴裏哼著小曲趕著毛驢車,向山上走著。快到天宮就聽有很多人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加快了趕車的步伐,轉過了一個盤山道,寬闊的湖面印入眼簾。
湖北岸天山派的弟子們順著湖邊排成幾排,向湖中望著什麽,只見湖中央湖水波浪逐漸由小變大突然形成一個幾十丈巨大的水柱向空中射去水柱的頂端分散開來形成一個圓形巨大的水霧簾,只見從水柱的低端漫漫地盤著水柱升起銅黃色的一個神物,身上發著亮光。
“看看它出來了”,“啊!好神奇呀!”各種讚嘆的呼聲響成一片,這時神物已到了水柱上端然後張開大口對著水柱吸去,水柱立即向神物口中射去,轉眼間神物又圍著水柱的霧簾旋轉騰飛。
看上去有十幾丈,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入雲龍、入雲龍!”吳堅對夫人和兒子興奮的喊叫著。
只見夫人和兒子嘴巴張著,眼睛楞楞地盯著,半天說不出話來,吳堅這一叫才回過神來。
十幾年來吳堅一直往山上送貨,入雲龍出水今天也是第二次見,夫人和兒子到是聽他說過,但是和現實情況相差不少,今天一看見世間還有這般神物,自然是驚奇的不得了。
此時突然從人群中射出一道白光,立刻見龍頸處跨坐著一人,身穿白色披風,仿佛神仙下凡,只見他一手抓住龍角,一手放在龍頭天頂處,口中念了幾句,入雲龍從空中落下水中,馱著白衣人游到岸邊,白衣人從龍身上跳下,入雲龍突然向空中一躍,發出一聲長鳴,震耳欲聾、大地微顫,剎時身體化做一道黃光射入湖心中,沒入了湖水中,湖水漸漸恢覆了平靜。
就在吳堅一家還在回味之時,眼前影子一閃,面前頓時多了一個人,無所謂一見是前兩天接貨的叔叔,只見沈知行雙手一抱拳微笑著說道:“吳哥您來了”
“是、是”吳堅趕忙答道,“今天一家三口都來了,嫂夫人您好!小夥子你也好呀!”沈知行向吳堅夫人及無所謂問好,吳堅夫人微微向沈知行點點頭,無所謂主動的說:“沈叔叔剛才騎在神物身上的那個人是誰呀?太厲害了,太不可思議了!”
“那是我的掌門師叔,這算什麽呀,他厲害的功夫你還沒見呢,多著呢!”聽完這句話無所謂眼神中充滿了神往。
沈知行帶著他們一家進了天宮,安排人員卸貨後,然後走到吳堅一家三口跟前面帶喜色的說道:“看來吳哥和吳嫂今天是送孩子上山來了?”
“我們回家考慮了一下,還是讓孩子來好,練好本領將來象你們一樣造福百姓啊!”吳堅夫人搶著說道。
吳堅接著問道:“這裏有什麽要求嗎?”,“天宮目前的教練功方式自從這一代掌門接管以後作了重大的變革,經過十幾年的檢驗這種教徒弟的方式非常成功,各大門派紛紛效仿,現如今的江湖上年輕人層出不窮,我們將它稱之為‘教育法’,具體的我帶你們到專管報名的師妹那裏,請他詳細解釋給你們!”
等著將貨物全搬入庫房清點無誤後,將門鎖上,然後帶上吳堅全家進入樓內向報名處走去,報名處的房間門敞開著,房間內面朝門坐著一人,伏在桌子上寫著什麽,紫衣白衫,頭挽發髻,沈知行“哼”了一聲,那人擡起頭來,原來是一個女子,二十二三、眉清目秀特別的耐看。
“楊師妹,我帶來一個報名的,是常給我們送貨吳哥的兒子!”沈知行微笑道,她聽見沈知行叫她趕忙站起身迎了過來,見沈知行稱為吳哥看了看便也稱道:“吳哥我見過您!”
吳堅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那裏見過,暗噌道:“可能我經常送貨,見到過我!”,只是一直笑著說:“常送貨、常送貨!”
“那您這是給誰報名?”楊師妹問道,“給兒子!給兒子!”吳堅趕忙將無所謂從站在門外夫人的身邊拉了過來,“這個小夥子真俊啊!”她看著無所謂說,“我來登記一下”說著邊走到桌後坐下,拿起毛筆沾了點墨問道:“叫什麽?”
“口天吳、所以的所、不畏懼的畏,叫吳所畏”,“哦!這個名字起得有個性!”沈知行笑道,“多大?”楊師妹接著問,“再有兩個月就八歲”吳堅回答道
“繳五十兩銀子”楊師妹說道:“這是第一個五年裏的學雜費,以前我們弟子少都不收,但是現在這裏習武的人太多,天宮的經費以滿足不了教育任務,所以我們也是為了更好的教好弟子采取的措施,父母都同意並積極配合”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之後無所謂算是報到入學了,父母被沈知行相送到天宮外戀戀不舍地下山了,從此無所謂開始了自己的習武生涯。一首詞為證:
心是身軀的明燈,怎可不照亮?堅定信念,驅散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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