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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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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國舅爺是來找我侍女的?”

江灼說著,並未有去看秦恒的臉色,微微一笑,便對著身側的嵐桑說道:“嵐桑,慈兒去哪裏了?”

嵐桑眼中也是有些疑惑,把目光從秦恒的身上收回,說道:“慈兒好像去了驚蟄樓,跟雲薄在一起。”

秦恒淡淡的看了一眼嵐桑,聽聞那人叫慈兒,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找錯了人,便說道:“慈兒?”

“對啊,慈兒、不知國舅爺是何時識得她的,還特意上門來找一個她。”江灼說著便把視線看向秦恒,透徹的眼中有著少許的探究,她早就想到了慈兒對秦恒有種不一般的恨意,就連秦府都是那般的熟悉。

她記得第一次見到慈兒的時候,那雙眼睛就是有著故事的眼睛,但是沒有想到會是與秦恒有瓜葛,不過,這是慈兒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想幹涉與慈兒。

秦恒微微低眸,眼中的情緒好似在牽扯著什麽,是失望,還是有些落寞?

隨即把眼中的情緒收好,“今日有些冒昧,還望世子妃莫見怪。”

江灼看著已經起身的秦恒,那雙眼睛中沒有往日的陰冷之色,今日這般看著,倒是有些惆悵,這讓江灼更是好奇慈兒與秦恒的關系。

她也是起身,視線往秦恒身後的男子看了看,便說道:“國舅爺是有些冒昧,如今世子也沒有在王府中,像國舅爺這般的男子,還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少與靖南王府來往比較好。”

秦恒微微一噎,他知道江灼向來什麽都敢說,也從未把他這個國舅爺放在眼裏,他深深的看著江灼,眼中的淩厲之色瞬間而起,口氣也沒有剛剛那般好,“世子妃放心,今日我也是來找人,既然是找錯了人,定是不會在踏進靖南王府。”

江灼莞爾一笑,說道:“那就不送國舅爺了。”

江灼的聲音落下,秦恒身後的男人看著江灼的模樣,便是說道:“主子,姑娘就是在璟世子妃的身邊,屬下前日在街上看到便是容沙姑娘,與世子妃身側的這為姑娘一起的就是容沙姑娘。”

秦恒聞言,聽到許久未聽到的容沙二字,雙手緊握,他冷冷的看著江灼,說道:“世子妃、還勞煩讓你的侍女出來。”

江灼明眸稍稍一動,她眉間相皺,如今慈兒是她的人,就算真的與秦恒有個什麽,那也是慈兒不想見秦恒,她微微一笑,說道:“秦恒、你是在命令本世子妃嗎?”

秦恒冷冷的看著江灼,咬著牙,說道:“她是我的容沙、”

“是你的?”江灼輕笑,看著秦恒的視線有些譏意,“本世子妃不知道容沙是誰,若是國舅爺還如此的放肆,就別怪本世子妃不客氣!”

“江、灼、”秦恒雙手緊握,想來若不是面前的人是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他定是不客氣的揮了上去。

“來人,送國舅爺出去!”江灼的聲音中淩厲之色不減,還有著淡淡的威嚴。

隨即大門處,便出現兩位模樣清冷的男子走了進來,對著秦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國舅爺,請!”

秦恒與江灼對視著,看著江灼神色自若的模樣,便是揮袖轉身,秦恒身後的男人冷冷的看了江灼一眼,輕聲的說道:“不愧是伏璟的女人。”

說完便轉身,跟上了秦恒的腳步。

江灼盯著那男人的模樣,眼睛微微一瞇,她不知道這人說出這話是個什麽意思,只是從那男人的眼中看到淡淡的殺氣。

看著已經走出院落的秦恒二人,嵐桑才是在江灼的身邊,說道:“小姐,慈兒真的是國舅爺口中的容沙嗎。”

江灼眼中也全是疑惑,她前世並未聽說過秦恒身邊有什麽別的女人,只知道秦恒與大公主的事情。

她說道:“這個怕是只有慈兒自己知道了。”

“小姐,慈兒不會與國舅爺撞個正著吧,慈兒去了少夫人那裏應該快回來了。”嵐桑剛剛一說玩,便見著江灼走出大門。

……

這邊慈兒與雲薄相繼走在一起,臉上笑意也是不少,她說著:“雲薄,你有沒有覺得小小姐很可愛啊,只要一想到那個孩子是我接生的,就覺得神奇。”

雲薄淡淡的看著慈兒臉上的笑意,薄唇輕扯,“有什麽神奇的,要是每個人接生婆都像你這樣,那是不是覺得這世間充滿了神奇之意?”

慈兒臉上的笑意被雲薄的話戛然而止,她也沒有再看雲薄一眼,便嫌棄的說著,“懶得和你說,一大男人懂什麽。”

雲薄嘴角稍稍一抽,看著前面腳步加快的女子,明知他不懂,還要與他說什麽神奇,果然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在進入小道上後,迎面而來的便是剛剛踏出正院大廳的秦恒,慈兒眼睛緊了緊,便停下了腳步。

雲薄同樣看到了前面走過來的秦恒,又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慈兒,便也停下腳步,與慈兒三步之遙。

秦恒看著前面一身靖南王府侍女服飾的慈兒,眼神有些恍惚,木離果然沒有欺騙與他,容沙就在靖南王府。

秦恒的腳步也是挺了下來,與前面的女子對視著,看著容沙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好似陌生人一般,他喊道:“容沙。”

慈兒的目光動了動,那雙沒有任何情緒的明眸中卻是出現一抹笑意,她看著秦恒,說道:“秦恒,好久不見啊。”

跟來的木離看到容沙,臉上竟有一絲的笑意,“容沙,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回到主子的身邊,卻是來靖南王府。”

雲薄濃眉相皺,面前的女人好像與秦恒很熟啊,眼中亦是有著看戲的情緒。

“木離,你似乎忘了,當初我是怎麽被逐出京城的了?”容沙帶著一絲嘲笑的說道,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秦恒。

果然,秦恒臉色一冷,木離的臉上也有些不自然。

秦恒看著容沙,聲音中有著命令:“跟我回去!”

容沙好似聽到一個笑話般,她冷冷的看著秦恒,眼中亦然噙著淡淡的殺氣,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命令我!”

秦恒看著容沙的視線僵了僵,咬著牙字眼明了的說道:“跟、我、回去。”

木離已走在秦恒的身側,他看著容沙,說道:“容沙,回去!”

“回?”容沙冷笑一聲,目光直直的看著木離,“回哪裏?如今我是世子妃的人,世子妃在哪裏,我便在哪裏。”

秦恒看著許久不見的女人,完全已經變了個性子,以前她什麽時候違抗過他的命令?他目光盡顯冷意,說道:“我不想在說第三次、”

容沙笑了笑,說道:“那麽你能奈何我呢?你敢與世子妃搶人?”

“你是覺得我不敢拿靖南王府如何,所以才躲在這裏的,還是你覺得江灼能護著你?”秦恒此刻臉色全是寒意,他從看到這個女人後,視線便沒有移開。

容沙嘴角的冷笑慢慢淡去,她直直的看著相隔不遠的男人,說道:“秦恒,我記得你說過,若是我們在相見,不是仇人,也算是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如今你不在是我的主子,我也不是你身邊的奴婢,難道相忘於江湖不好?”

秦恒聽著容沙輕聲細語的聲音,不知怎麽的,好似遠處站著的那個女人在也不是以往什麽都順從他的人,那是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一個人。

不過,此刻他聽著這些話,那自認為如磐石般的心為何在撕扯著,秦恒的耐心好似已經快要消磨完了,“我說最後一次、”

“跟、我、回、去、”

容沙的雙手已經緊握,她那雙毫無情緒的眼睛終於出現了寒意,“你憑什麽還覺得能命令我、”

秦恒眼中一股寒意掀起,他瞬間的移到容沙的面前,那雙陰冷的眼睛直直的鎖住容沙的瞳孔,陰冷的說道:“容沙,你是忘了,你的使命、”

容沙看著面前的人,紅唇掀起一抹笑意,“我的使命早在祁芷雅出現的那一刻,就完成了。”

秦恒在聽到祁芷雅三個字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原本以為這個女人走後,便不在想起,那日他從京兆府尹前看到的那一張臉後,原本覺得他是看花了眼,哪知木離回府後,說看見了容沙,經過一番調查,才是發現那日與她一起的女子是靖南王府世子妃的侍女。

是以,秦恒今日便是一大早的就來了靖南王府。

只是,待秦恒真正看到容沙時,那眼中幾乎快要湧出來的思念被他給硬生生的給壓制住了,從那件事情過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他也以為他不會在想起她,結果在後來的日子中是真的沒有想起她。

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權利的背後,每日回到府上的時候,他那內心的深處,那被他埋得最深處的東西,為何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疼了?

秦恒眼中的柔情一晃而過,聲音也緩和了許多,他說道:“容沙,跟我回去。”

容沙深不可測的眼中有些淺淺的嘲笑,她字眼明了的說著:“做出這幅模樣給誰看?”

說話間那一把利刃直抵秦恒的小腹間,她的紅唇有些艷麗,“秦恒,若是你不在來招惹我,我們相安無事,若是來找我不痛快的、”

那把利刃穿透衣物,卻是沒有插進面前人的肌膚中,她盈盈一笑,稍稍的離秦恒有些近,聲音也是壓得極低,“我不想你死,起碼在秦皇後沒死之前,你得有命看著我是如何讓你秦府中的人一個一個死在你面前的。”

秦恒明顯的感覺到了那鋒利的刀尖已經很接近肌膚了,他臉上卻是出現了淺淺的笑意,“你是恨我的。”

“我為何要恨你。”容沙的聲音淡淡的,她微微傾斜,那鋒利的刀尖穿透肌膚的感覺,是那般的明顯,她笑盈盈的說道:“我明明是要你生不如死。”

秦恒眼睛微微一瞇,大手瞬間就是扣住容沙的脖子,他眼中也是有著滿滿的笑意,“那我們一起下地獄,好不好、”

雲薄看著秦恒掐住容沙的脖子,眼中冷意劃過,正是打算說什麽,便見著江灼從那月門處走了過來。

木離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立馬轉身攔著江灼,說道:“這是國舅爺和容沙的事情,還望世子妃別插手。”

江灼薄唇微微的勾著,她輕飄飄的看著不遠處被掐著脖子的容沙,說道:“讓開、”

木離好似沒有聽到江灼的聲音般,依舊站在那裏,嵐桑眼神微微一冷,呵斥道:“放肆!你秦府的人敢來靖南王府囂張是不是!”

木離看著嵐桑滿是冷意的臉,嘴角自帶著笑意,說道:“這位姑娘,我都說了是國舅爺與容沙的事情,國舅爺怎麽敢在靖南王府囂張呢,他們之間的事情還得他們自行了解,與靖南王府無關。”

“雲薄、”江灼輕柔的聲音輕輕落下。

待木離轉身時,便看到秦恒已經與雲薄交起手來,他臉色一冷,正是打算過去幫著秦恒的時候,脖間那冰涼的感覺讓他的腳步停下。

江灼眼帶笑意,淺淺的目光中有著戲虐,她說道:“本世子妃好像許久沒有見過血了,你在動一下試試、”

木離倒是真的小看了面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他頂多就覺得江灼有些城府,加上身後有伏璟,就算江允凡那一事,在木離的眼中,也全是伏璟的手段。

他看著江灼,說道:“世子妃,小的好像並未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吧,難道這就是靖南王府的待客之道?”

“待客之道?”江灼好似聽到什麽笑話一般,“我這人吧,從來不知怎麽待客,如果上門來的人比較客氣,我便客氣,若是上門來,還敢在我的地盤上囂張,真當靖南王府是泥捏的不成。”

江灼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她手中拿著的長劍便是她身後站著的男子手中的,伏璟一離開,這靖南王府看似沒什麽人。

暗中的人幾乎遍布整座靖南王府,只要江灼一聲令下,怕是秦恒與木離不能活著走出靖南王府。

木離看著江灼臉上淡漠的神情,濃眉相皺,他又看了看江灼身側站著的男子,剛剛那股氣勢瞬間消散了下去。

“世子妃,你先收下去,剛剛小的無禮,還望世子妃見諒。”

江灼見著木離與剛剛的表情完全不一樣,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說道:“見諒倒是能見諒、”

江灼眼中的笑意立馬變成寒意,說道:“把他給我拿下!”

“是,世子妃!”身側的男子順勢接過江灼手中的長劍,冷冷的看著木離。

木離見著江灼繞過他,嘴角的寒意有些漸起,這個江灼,真是……

秦恒的武功與雲薄不相上下,只是,明顯雲薄一出手,暗中隱藏著的暗衛便是出來幾人,看著江灼往這邊走過來,都是相繼的喊道:“世子妃!”

江灼從暗衛中的臉上一一劃過,她說道:“你們沒有看到國舅爺來王府做客嗎?還不以禮相待!”

那些暗衛會意,都是抱拳,恭敬的說道:“是!”

剎那之間,秦恒被雲薄重重的一拳連連退了幾步,而瞬間圍過來的人,讓秦恒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侵出的血跡。

“江灼、你藏著我的人,我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先找我的茬是吧。”好似心中那一抹曙光終是見到,此時的秦恒臉上有著不少的笑意,那是一種直到眼底深處的笑意。

江灼看著那與她對視的人,她也是不客氣的說道:“藏著你的人又怎麽樣?你能那我如何?你有那個本事從本世子妃手中搶走嗎?”

秦恒微微一噎,他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矗立在那裏的江灼,咬著牙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怒於我。”

容沙見著江灼面容有些冷意,收起了那股氣焰,便走到江灼的身側,聲音中帶著一絲恭敬,說道:“世子妃,都是奴婢不好。”

江灼聞言,眼神有些恍惚,冷聲的說道:“你是我的人,不管你前主子是誰,如今你的命握在我的手中,別人動你一根頭發,本世子妃都不允許。”

秦恒看著容沙對著江灼低眉的樣子,心中那股氣騰騰的從心底蔓延到臉上,他那雙帶著寒星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江灼,說道:“江灼、說吧,你要怎樣才會把我的婢女還給我。”

容沙眼神一冷,她盯著秦恒的那張臉,眼睛中全是寒意。

江灼莞爾一笑,往秦恒的方向走去,“沒想到慈兒對你這般重要啊、”

秦恒聽到重要那兩個字時,楞了楞,才是說道:“世子妃想要什麽樣的侍女沒有,何必藏著我的婢女、”

江灼冷笑一聲,想著秦恒與祁芷雅的關系,如今又扯出慈兒,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聞聲而來的蕭鈥不嫌事大的趕來了靖南王府,他聽聞秦恒一大早就來靖南王府,就連剛剛端起的早膳都立即放下。

心想著,這璟世子才剛剛離京,秦恒便上門找麻煩,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點,原本想著不管的,奈何心中立即冒起伏璟的警告之聲,便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靖南王府。

他看著被圍著的秦恒,還有那嘴角的血跡,輕吸了一口涼氣,他就說,那個世子妃怎麽會讓自己受委屈?

江灼也是看到了蕭鈥,這也算是第二次正式的與蕭鈥照面,平時雖然看到蕭鈥從書房出來的時候,並未說過什麽話。

蕭鈥看著秦恒,兩人在朝堂之人歷來都是相對之人,此時的口氣也不怎麽好,“秦恒,你是沒有地方找茬了,便往靖南王府跑嗎!”

秦恒聽著蕭鈥諷意十足的話語,收起臉上的寒意,說道:“蕭鈥,你來湊什麽熱鬧!”

江灼淡淡的看了一眼雲薄,也沒有與蕭鈥說話,便是吩咐道:“雲薄,正好丞相大人來了,國舅爺上王府中強搶民女,不知能置什麽樣的罪名,若是丞相大人不管的話,便把國舅爺送往京兆府尹處,京兆府也不行的話,那便上、”

“金鑾殿吧、”

蕭鈥與秦恒的臉色都是微微一楞,他們都看向江灼,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蕭鈥看向江灼身側站著的侍女,眼睛微微一瞇,好似知道什麽是的。

蕭鈥立即哈哈哈的說道:“世子妃早說嘛,原來國舅爺來靖南王府強搶民女啊,這好辦、”

“什麽京兆尹啊,當然得去大理寺啦。”

遠處的木離看著蕭鈥不嫌事大,便是大聲的說道:“蕭丞相,這是國舅爺與容沙的事情,幹你何事!”

秦恒臉色微微一變,他還慢條斯理的捋了捋胸前的衣襟,淡淡的看著木離,說道:“靖南王府的事情還真是關本丞相的事情。”

說著,便對著江灼供著手,說道:“世子妃請放心,今日之事,本丞相一定會給世子妃一個交代。”

江灼眉梢帶著戲虐的笑意,說道:“那就麻煩丞相大人了。”

說完,便吩咐雲薄,說道:“雲薄,跟著丞相大人,得好好伺候著國舅爺去大理寺,不然日後那些看上靖南王府丫頭的人,都像國舅爺那般上門便搶走,那還得了?”

江灼的聲音一落下,秦恒的臉色便是白了變黑,黑了便青,寒氣瞬間而起。

蕭鈥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木離卻是看著容沙,說道:“容沙,你沒看到主子被世子妃怎麽說了?”

江灼立即冷颼颼的視線看向木離,便對著容沙說道:“跟我回韶華居!”

容沙立即低下頭,“是,世子妃、”

江灼的臉色變換得也有些快,對著蕭鈥是,臉上全是笑意,說道:“那就麻煩蕭丞相了。”

“世子妃客氣了。”蕭鈥稍稍的供著手,說道。

雲薄看著秦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國舅爺,請!”

秦恒看著圍著他的暗衛,臉色的寒意越來越深,從容沙的臉上劃過後,大袖一甩,便是走在前。

木離眼看著秦恒走了出去,他看著舉著劍的男子,笑嘻嘻的說道:“就,先告辭了。”稍稍的彎下腰,脖間離開那冰涼的劍後,立即追上秦恒的腳步,眼看著蕭鈥也跟了上來,在加上秦恒被靖南王府的暗衛給圍住,便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韶華居院落中的亭子中。

江灼看著對面相坐的容沙,她說道:“我是不是該叫你容沙?”

容沙微微低著頭,那雙一直都是平淡的眼睛有著淡淡的情緒,“是,奴婢叫容沙。”

江灼淺淺一笑,她說道:“說吧,你與秦恒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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