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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畏懼與……法師塔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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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咤再次進入魔戒世界已經有十天時間,依照與楚軒等人的商量,他進入魔戒的30天時間,除了要不停凝練真元力,熟練虎魄刀的威力,兜率八卦爐的使用方法,還要尋找那法師踏中能夠得到的傳說魔法類物品,或者是其中可能存在的符文組合公式,這是他的基本任務……

除開這些任務以外,他還有一個自己才知道的任務……心魔啊……

要想進一步變得更強,那麽就必須要克服心中之魔才行,這是他與覆制體的他之間所存在的差距,若是還想要進一步變得更強的話,那麽心魔就是一道坎。

當時在變形金剛之中時,因為楚軒的幫助讓他暫時從心魔中蘇醒了過來,但是這終究只是治標的辦法,此刻他卡在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初級和中級之間,雖然能夠控制自身的基因,卻無法將其改變,他也能夠體驗到什麽基因所含有的什麽力量,但是卻無法使用,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鄭咤默默的坐在一棵大樹的樹端上,他閉著眼睛默默感受著體內的基因循環,除開作為人的基本基因以外,他體內還多了其餘三種基因殘餘,一是血族基因,這是一種略微改造加強的人類基因,可以讓體內產生出血族能量,二是龍族基因,這是一種全新的基因模式了,但是由於這段基因片段殘缺不全,所以在他體內能發揮的作用就僅僅只是加強身體素質,外加能夠使用身體恢覆力增強而已。

鄭咤已經能夠略微控制基因,為了嘗試某一段在體內的作用。他可以將這段基因空白出來,然後為其提供能量來嘗試作用,除開以上兩種非人類的基因片段以外,在他體內還隱藏著另一股極其可怕地基因片段。

之所以說是可怕的基因片段。是因為當他將這段基因空出來,並且為其提供能量之後,瞬間而已,這段基因片段迅速開始向四周擴散而去,不但將基因隔離帶給穿透,甚至連四周加強了的基因片段都被瞬間侵蝕,這一小段基因具有極其強悍的素質,無論是強化自身,還是使用能量,這基因都具有無與倫比地優勢。至少和其餘幾種基因相比,它在鄭咤體內的基因中基本就相當於是帝王般最高的存在。

或許這就是自己體內曾經存在的遠古惡魔的基因了……

鄭咤嘆息了聲張開雙眼,好幾次他都想要不顧一切的再進入到那心魔狀態中。但是好幾次都讓他敗退了回來,他實在是顧忌太深了,那種大自在的境界他此刻依然是記憶尤深,即便光是隨意想一想就足以讓他沈寂在其中了,若是不顧一切的進入那種狀態中。那麽他將永遠沈迷在其中,然後再也回不到現實裏了。

鄭咤心裏有了一絲明悟,他需要一個契機。

回想以往開啟基因鎖。或者是實力大進的時候,那一次不是在心情激蕩之間完成了這一切?只有那求生欲望,或者保護同伴的欲望,這些欲望或者心情達到激蕩地頂點時,那就是他以往得到突破時,要想無中生有的度過這心魔煎熬,他實在是已經沒了信心。

但是他卻又已是騎虎難下,根據楚軒和蕭宏律的分析,最多在四五場恐怖片之後就將面對惡魔輪回小隊。雖然只是推測和分析而已,但是還是非常有這個可能,換句話而言,如果真地是四五場恐怖片之後就要面對惡魔輪回小隊,就如楚軒問他的那樣……他真的已經準備好了嗎?

“我真的已經準備好了嗎?”

鄭咤苦笑著不知該做何表情才好,他捫心自問,真的已經準備好了嗎?原本在生化危機二之後他所做地一切,除了覆活曾經的團隊成員以外,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不停變強,直到有資格去面對他地覆制體,但是越是變強,他才越發感覺到了畏懼。

初生之牛不懼虎,並非老虎不可怕,而是初生之牛不知道老虎可怕而已,當初和覆制體的他交戰,乃至之後開始覆活團隊成員時,他都並不覺得覆制體的他有多可怕,僅僅只是比他強而已,強這個概念並沒有錯,關鍵的問題是……強了多少?

越是變得強大,鄭咤才越發感覺到對方的強大,比自己強大得多的那股力量,隨著鄭咤不停的變強,他才越是對覆制體的他感覺到了畏懼……不過這也是好事,當他對覆制體的畏懼達到頂點時,那就是他能與覆制體一決高下地同時!

雖然鄭咤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但是從內心深處每次回憶起覆制體時,他都感覺到一種從基因深處產生的畏懼,這說不定就是他強大的標志。進入魔戒世界已經十多天後,除了凝練出大量真元力以外,別的方面卻是一無所獲的鄭咤,他終於是向著法師塔方向前去,在使用了綠魔滑板之後在一天之內就到達了艾辛格,而當他到達了那裏後,才發現除了挖掘現場以外,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竟然形成了一個市集,看那裏的人口數量,這是倒似乎成了一個人類小鎮了。

留守艾辛格的人卻是甘道夫,這個已經成為白袍巫師的老頭子,他竟然打算在艾辛格再起一座法師塔,而這法師塔將作為他所居住的地方,當然了,實際上最好的法師塔建造位置卻是那挖掘現場上,依照本來就有的地下基礎再行建造,這樣的法師塔或許將有兩座法師塔的功能。

“地下的,與地上的,這將是座無與倫比的法師,至少是前無古人的。”甘道夫興奮的說道。

整個法師塔的挖掘工作早就已經完成,不過說是完成了,也不過是挖掘到了那座沈淪法師塔的頂部而已,甘道夫接著就阻止了那些平民人員繼續挖掘,依照他的話來說,法師都是具有強大力量的人,特別是法師的居住之所法師塔,其中更是有著無與倫比的神奇力量,任何普通人妄圖進入其中都要有被殺的覺悟。

“即便是已經沒有了主人的法師之塔,這依然是危險無比的領域,其中到處都是魔法禁制,並且還有大量的魔法護衛存在……”甘道夫如此說著,他舉著一根法師杖就走入到了這法師之塔中,而緊跟其後的就只有鄭咤一人而已。

鄭咤從甘道夫那裏知道了法師之塔的存在意義,對於巫師而言,雖然是擁有著強大力量的人,但是他們更多的是作為尋道者而存在。

“巫師應該就是一種單純的尋道者,我們都是在不停的研究著世界上的各種現象,魔法是其中之一,人文也是,歷史也是,乃至各種族間的平衡生存也是,巫師的責任就是不停的尋找出其中的道理,並且加以歸納的人,而魔法的力量不過只是其中隨帶的附屬而已。”甘道夫邊前進邊對鄭咤說道。

(這不就是科學家嗎?聽起來魔戒裏的巫師和科學家似乎很想象呢。)

甘道夫繼續說道:“所以法師之塔其實就是我們對這些現象加以驗證和總結的地方,要麽書寫下來,以作為後人的記錄文本,要麽是將其應用到現實之中,這就是法師之塔的作用了,所以了,你想要在這法師之塔裏找到大量的財寶卻是非常不現實,巫師們雖然富有,但是富有的卻是精神與魔法材料,對於金錢之類卻並非那麽富有。”

鄭咤笑了起來道:“我也不缺錢啊,就是魔法材料或者魔法物品,這才是我最想要的東西,對了,巫師的經驗心得,那些記錄東西的文本我也很想看看。”

其實相比與能量石,或者普通的傳說魔法類武器,真正是鄭咤最想要的反而是那些符文圖象的組合公式,或者是什麽陣式的擺放方式,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因為這些組合公式一旦被楚軒利用起來,保不準又會制造出什麽樣有用的東西來。

從那法師之塔的頂部進入之後,甘道夫和鄭咤就小心的向這下方行去,因為這法師之塔幾乎是整個向地底崩潰而來,所以實際上許多樓層已經完全粉碎,一些泥石也就堵塞了繼續向下的通道,不過這卻是難不住鄭咤,隨意用虎魄刀淩空幾刷之後,這些泥石通道就被清通了出來,而這虎魄刀的巨大威力連甘道夫都覺得了震撼且詫異。

若是不論其負面危害性,還有使用它的苛刻條件的話,虎魄刀的威力已經淩駕於了所有A級的傳說魔法武器之上,它並非是凡物了,它是修真者煉制而成的魔器。

擁有虎魄刀之助,二人下樓的速度極其之快,但是當他們越過了崩塌的樓層之後,這時真正的問題才擋在了他們二人之前,那就是魔法禁制,根本甘道夫所說,因為沒有了主人的控制,所以裏面的魔法禁制他也可以將其解去,只是需要足夠的時間罷了,所以本就沒有抱著太多希望的鄭咤,也就在艾辛格暫住了下來,一方面盡全力的凝練真元力,一方面仔細思想提高實力的招式或者戰法,還有就是如何消除他的心魔了。

時間飛快逝去,當七十餘天已經過去時,甘道夫終於打通了其中一層樓中的禁制,而擺在鄭咤面前的正是一大堆巫師的魔法研究記錄,全用一種類似於象形文字的古文字記載著……

“雖然我是有看沒有懂,但是這東西應該是很貴重的東西吧?”鄭咤笑著問向了甘道夫。

甘道夫抽了一口煙,他喃喃的說道:“非常抱歉,這是什麽樣的文字記錄連我都不知道,這上面的文字我見所未見,不可能是獸人文,精靈文,矮人文中的任何一種,可能是上古時期就失落文明留下來的文字……薩魯曼真不愧是巫師長,他的博學我自嘆不如,連這樣已經失落的文明他都有所涉獵,相比之下我甚至連這是什麽文字都不知道……”

(我倒覺得很可能會是“主神”將劇情給改變了,特意在這座塔裏埋上了這些文字記錄,留作當我們的支線劇情獎勵才對……)

鄭咤笑了笑沒說什麽,接著他在甘道夫萬分不舍的目光之中將這些文字記錄全都給收了起來,直到甘道夫幾次欲言又止時,他這才笑道:“甘道夫,這東西我暫時先拿去了,說不定和我的團隊有什麽關系……放心吧,當我拿回團隊給大家研究一下後,以後我會把這東西帶來給你的,我知道你似乎很想要這些文字記錄。”

甘道夫尷尬的笑了笑,他抽了幾口煙後才說道:“鄭咤啊,你的力量似乎又變得更強了……但是你的心態似乎比上次見你時更加的薄弱,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很容易變得像薩魯曼那樣……”

鄭咤楞了一下,他心頭一動連忙說道:“變得像薩魯曼那樣?那是怎麽樣?而且你說我的心態比上次見我時更加薄弱嗎?”

甘道夫點了點頭說道:“作為巫師,我們的感覺比普通人敏銳得多,特別是對於別人的精神狀態而言。就比如以前魔戒還在時,我能夠感覺那些容易被魔戒控制地人一樣,現在你的精神層面也一樣是漏洞百出……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鄭咤點點頭說道:“最近我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有辦法解決這精神力方面的問題嗎?”

甘道夫嘆息了聲說道:“精神層面的問題最難以解決了,如果可以解決地話。當初面對魔戒時也不會造成如此大的破壞……鄭咤,這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沒有誰能夠幫你,只有你克服自己心裏的障礙,這才能讓精神層面得到恢覆,我所能告訴你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只要堅持著你一直堅持的事,永不動搖,那麽你的心也不會動搖。”

(堅持我一直堅持的事嗎?比如呢?活下去?還是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

鄭咤帶著那些奇怪符文資料,在回去“主神”空間的日子到來之前。他一直都在仔細想著甘道夫所說的那一番話,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難道不是一直都在堅持著自己所要堅持地事嗎?亦或者是說……他的想法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改變?

無論如何。帶著這些疑問鄭咤離開了魔戒世界,在這九十天時間裏他凝練出了比上一回更多得多的真元力,隨著他解開基因鎖程度地加深,隨著他實力的不停增強,凝練真元力的速度也隨之提高了不少。除此以外,這次進入魔戒世界最大的收獲就是這些文字記錄了,甘道夫依然還在那裏破開魔法禁制。或許下次進入魔戒世界會有更多的驚奇收獲吧。

“然後這些便是在那塔裏找到地文字記錄了,看起來並不像是魔戒世界的文字吧?沒錯,連甘道夫也說這不是魔戒裏任何已知種族的文字,所以我覺得很可能是明‘主神’放在那塔裏地支線劇情獎勵,只待我們將其拿出來而已,這並不是魔戒世界的東西,這是我們現實世界裏的東西。”鄭咤邊將那些文字記錄交出來,他邊對其餘人喃喃說道。

團隊成員依照老規矩都聚集在了他的房間中,這些文字記錄經過眾人傳遞之後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接著文字記錄又傳回到了桌子上,只有齊騰一拿著其中一份文字記錄仔細看了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看向了齊騰一,這個男人是團隊中唯一的語言專家,雖然以知識的博學性而論,楚軒勝過了在場所有人,而蕭宏律則僅此於之,再之後才是團隊中的其餘人,不過就某些方面的知識而論,比如以古文字方面地知識來說的話,齊騰一卻是比他們兩個人都要精通得多。

“應該是比象形文字更古老的一種文字……是屬於前古文明的文字。”齊騰一皺著眉頭說道。

“前古文明?”團隊中一些人都好奇的問了起來道。

“嗯,沒錯。”齊騰一點點頭,他放下了文字記錄苦笑著說道:“事實上越是古來的文字,其詞組方面的意思就越簡單,比如象形文字,要認真來說是沒有通順的語句意思的,只能從其大概意思來推論出其要講的是什麽,這也難怪的,人類最初的文字本來就是簡陋得很,但是在古文字學上卻有些意外,那就是比最古老的文字更古老的一些文字,這些文字通常在一些海底遺跡,或者疑似古代遺跡的地方可以發現,在那裏有著類似於象形文字或者楔形文字的一類古文字,其意思偶爾也可以翻譯,但是翻譯出來卻是非常通順的語句意,就好像是將現代的文字改個模樣一般,那已經是非常成熟的一類文字了,這就是前古文明的文字,因此也從考古學上推測出了有前古文明的存在,也有科學家認為有大西洲這樣的傳說中的大洲存在,正是那個洲上的生物使用著這些古文字。”

楚軒點點頭道:“沒錯,這方面的資料我也曾經看到過,只是其真實度還值得商榷……這個暫且不談,你能夠翻譯這些古文字嗎?”

齊騰一苦笑的搖搖頭道:“很抱歉,我只能大概看懂其中一些詞組的意思,要完全翻譯出來還是不能,除非給我足夠的時間進行詞組對比排布,可能在一年之後大概可以翻譯出來……”

一年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對望了起來,還是鄭咤問道:“那你剛才看這份文字記錄那麽久時間,是看出裏面有些詞組的意思了嗎?能夠給我們大概說一說嗎?”

齊騰一點點頭,他拿起剛才那份文字記錄道:……冰鳳騰飛之年,西方聖人隕落,因為與求道群體的諒解合作,我們實力大增,但是能勝嗎?敵人可是……”

……戰後,我們慘勝了,通道已經關閉,但是通道總有一天會再開啟,聖人與求道群體都滅亡了,誰將作為人類的引導者呢?下次開啟時就是人類滅亡時吧……記錄者,垂死聖人阿努比斯……”

“雖然我是有看沒有懂,但是這東西應該是很貴重的東西吧?”鄭咤笑著問向了甘道夫。

甘道夫抽了一口煙,他喃喃的說道:“非常抱歉,這是什麽樣的文字記錄連我都不知道,這上面的文字我見所未見,不可能是獸人文,精靈文,矮人文中的任何一種,可能是上古時期就失落文明留下來的文字……薩魯曼真不愧是巫師長,他的博學我自嘆不如,連這樣已經失落的文明他都有所涉獵,相比之下我甚至連這是什麽文字都不知道……”

(我倒覺得很可能會是“主神”將劇情給改變了,特意在這座塔裏埋上了這些文字記錄,留作當我們的支線劇情獎勵才對……)

鄭咤笑了笑沒說什麽,接著他在甘道夫萬分不舍的目光之中將這些文字記錄全都給收了起來,直到甘道夫幾次欲言又止時,他這才笑道:“甘道夫,這東西我暫時先拿去了,說不定和我的團隊有什麽關系……放心吧,當我拿回團隊給大家研究一下後,以後我會把這東西帶來給你的,我知道你似乎很想要這些文字記錄。”

甘道夫尷尬的笑了笑,他抽了幾口煙後才說道:“鄭咤啊,你的力量似乎又變得更強了……但是你的心態似乎比上次見你時更加的薄弱,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很容易變得像薩魯曼那樣……”

鄭咤楞了一下,他心頭一動連忙說道:“變得像薩魯曼那樣?那是怎麽樣?而且你說我的心態比上次見我時更加薄弱嗎?”

甘道夫點了點頭說道:“作為巫師,我們的感覺比普通人敏銳得多,特別是對於別人的精神狀態而言。就比如以前魔戒還在時,我能夠感覺那些容易被魔戒控制地人一樣,現在你的精神層面也一樣是漏洞百出……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鄭咤點點頭說道:“最近我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有辦法解決這精神力方面的問題嗎?”

甘道夫嘆息了聲說道:“精神層面的問題最難以解決了,如果可以解決地話。當初面對魔戒時也不會造成如此大的破壞……鄭咤,這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沒有誰能夠幫你,只有你克服自己心裏的障礙,這才能讓精神層面得到恢覆,我所能告訴你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只要堅持著你一直堅持的事,永不動搖,那麽你的心也不會動搖。”

(堅持我一直堅持的事嗎?比如呢?活下去?還是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

鄭咤帶著那些奇怪符文資料,在回去“主神”空間的日子到來之前。他一直都在仔細想著甘道夫所說的那一番話,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難道不是一直都在堅持著自己所要堅持地事嗎?亦或者是說……他的想法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改變?

無論如何。帶著這些疑問鄭咤離開了魔戒世界,在這九十天時間裏他凝練出了比上一回更多得多的真元力,隨著他解開基因鎖程度地加深,隨著他實力的不停增強,凝練真元力的速度也隨之提高了不少。除此以外,這次進入魔戒世界最大的收獲就是這些文字記錄了,甘道夫依然還在那裏破開魔法禁制。或許下次進入魔戒世界會有更多的驚奇收獲吧。

“然後這些便是在那塔裏找到地文字記錄了,看起來並不像是魔戒世界的文字吧?沒錯,連甘道夫也說這不是魔戒裏任何已知種族的文字,所以我覺得很可能是明‘主神’放在那塔裏地支線劇情獎勵,只待我們將其拿出來而已,這並不是魔戒世界的東西,這是我們現實世界裏的東西。”鄭咤邊將那些文字記錄交出來,他邊對其餘人喃喃說道。

團隊成員依照老規矩都聚集在了他的房間中,這些文字記錄經過眾人傳遞之後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接著文字記錄又傳回到了桌子上,只有齊騰一拿著其中一份文字記錄仔細看了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看向了齊騰一,這個男人是團隊中唯一的語言專家,雖然以知識的博學性而論,楚軒勝過了在場所有人,而蕭宏律則僅此於之,再之後才是團隊中的其餘人,不過就某些方面的知識而論,比如以古文字方面地知識來說的話,齊騰一卻是比他們兩個人都要精通得多。

“應該是比象形文字更古老的一種文字……是屬於前古文明的文字。”齊騰一皺著眉頭說道。

“前古文明?”團隊中一些人都好奇的問了起來道。

“嗯,沒錯。”齊騰一點點頭,他放下了文字記錄苦笑著說道:“事實上越是古來的文字,其詞組方面的意思就越簡單,比如象形文字,要認真來說是沒有通順的語句意思的,只能從其大概意思來推論出其要講的是什麽,這也難怪的,人類最初的文字本來就是簡陋得很,但是在古文字學上卻有些意外,那就是比最古老的文字更古老的一些文字,這些文字通常在一些海底遺跡,或者疑似古代遺跡的地方可以發現,在那裏有著類似於象形文字或者楔形文字的一類古文字,其意思偶爾也可以翻譯,但是翻譯出來卻是非常通順的語句意,就好像是將現代的文字改個模樣一般,那已經是非常成熟的一類文字了,這就是前古文明的文字,因此也從考古學上推測出了有前古文明的存在,也有科學家認為有大西洲這樣的傳說中的大洲存在,正是那個洲上的生物使用著這些古文字。”

楚軒點點頭道:“沒錯,這方面的資料我也曾經看到過,只是其真實度還值得商榷……這個暫且不談,你能夠翻譯這些古文字嗎?”

齊騰一苦笑的搖搖頭道:“很抱歉,我只能大概看懂其中一些詞組的意思,要完全翻譯出來還是不能,除非給我足夠的時間進行詞組對比排布,可能在一年之後大概可以翻譯出來……”

一年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對望了起來,還是鄭咤問道:“那你剛才看這份文字記錄那麽久時間,是看出裏面有些詞組的意思了嗎?能夠給我們大概說一說嗎?”

齊騰一點點頭,他拿起剛才那份文字記錄道:……冰鳳騰飛之年,西方聖人隕落,因為與求道群體的諒解合作,我們實力大增,但是能勝嗎?敵人可是……”

……戰後,我們慘勝了,通道已經關閉,但是通道總有一天會再開啟,聖人與求道群體都滅亡了,誰將作為人類的引導者呢?下次開啟時就是人類滅亡時吧……記錄者,垂死聖人阿努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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