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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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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咤使用了爆炸技能之後,他的速度與力量何止是誇張二字可以形容的啊,本來就身體素質而言,對方這名白種男人確實是不輸於他的,甚至在強化了特殊技能或者屬性之後,這人的身體素質還強過了他,但是一旦使用了“爆炸”技能,此刻的鄭咤已經比白種男人強過太多太多了!

恐怖的速度與力量,在白種男人回過神來之前,鄭咤已經狠狠一刀斬過了白種男人腳下所站的蕈類植物,這一擊之間,就讓白種男人從上方滑落而下,接著鄭咤腳下一蹬高高跳起,迎著白種男人落下的身影狠狠飛沖了上去。

白種男人也是滿臉震驚,他是絕對想象不到鄭咤具有如此恐怖力量,這份力量與速度已經超過他太多太多,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在一個全隊實力都平均的隊伍中,居然會有如此一個強者存在,不過想歸想,白種男人的反應速度卻是絲毫不慢,他偏轉過手中的石中劍,將這武器斬向了鄭咤方向,可是還沒等他揮動這柄重劍,鄭咤的速度卻是快過了他太多,只見鄭咤狠狠一擊撞進了他的身前,同時虎魄也從他的左肩直到胸口上斜著斬去,他的石中劍已經是來不及抵擋了。

“當!”

一聲渾厚重響,從白種男人身上冒出了一個黃銅古鐘,鄭咤這一刀只砍在了黃銅古鐘上,雖然看起來確實是威勢萬分,並且將這古鐘都砍得顫抖起來,但是也僅是如此而已。這一刀根本無法砍開黃銅古鐘的防禦,相反更是將他震出了數米開外,畢竟他和白種男人都是處在半空中,身體毫無憑借之力。雙方也只能任由反作用力將彼此給擠了開去。

可是鄭咤並沒有就此落地,在那白種男人即將落地時,他卻雙腳在一顆巨大蕈類植物莖上狠狠一蹬,然後順著這股力量就向白種男人沖了過去,此時的速度比剛才跳起來時的速度更快了數分,連那顆蕈類植物莖都被這一蹬之力給踢成了兩段,白種男人此刻恰好擡頭起來,這一幕讓他頓時就張大了眼,顯然不敢相信這力量與速度是鄭咤所擁有地一樣。

鄭咤的攻擊速度實在是太快,在白種男人剛剛落地時就已經沖到了他面前。還沒等白種男人做出任何動作,他已經狠狠一腳踢在了白種男人的胸口上,果然這一腳卻又將白種男人給踢飛了起來。不過白種男人是飛不遠的了,盡管又有黃銅古鐘擋住了這一腳,但是鄭咤絲毫不顧地又把白種男人給扯了回來,接著將他狠狠貫在了地面。

白種男人確實沒有受傷,但是就這麽硬抗著挨打確實也不是個事。這人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再加上一貫以來欺負新人已經讓他以為自己是神了,所以被鄭咤打擊的同時。他也瘋狂吼叫了出來,持著石中劍不要命的向四周狂砍,但是這樣要技巧沒技巧,要速度沒速度,要力量沒力量的莊稼把勢,在鄭咤解開基因鎖與“爆炸”的雙重狀態中,虎魄刀開始瘋狂的向他身上狂砍而去,十秒不到的時間裏,至少有上百刀狠狠砍在了白種男人身上。那個黃銅色的古鐘看起來也越來越黯然失色了。

(雙B級防護法器果然厲害啊,居然可以硬抗住我的攻擊如此之久,看來森洲隊這樣地圈養模式能夠存在也必有其道理,只是……這樣仿佛爆發戶的使用著強大武器與高獎勵點道具,這樣的人,根本不是我地對手!)

鄭咤也並非是自大,只是這一結論確實是事實,至少在他擁有強大的自創技能的情況下,對方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白種男人被踢飛了起來,不過這次他卻是多了個心眼,待到鄭咤伸手來抓他時,他卻一聲大喝,整個人頓時四分為了數份,速度之快讓鄭咤也僅僅只抓到了一個影子,待到鄭咤再看向這白種男人時,他已經退出到了數十米開外,而在場卻出現了數名一模一樣的他。

“很強!你很強啊!難以置信地強大,我絕對不相信這樣強大實力的人居然會出現在一個區區的偽善者小隊裏!你究竟是什麽人?”白種男人一臉戒備地看著鄭咤,他抹了抹嘴角邊的血液,雖然那雙B級防禦道具確實可以保護主人不受傷害,但是每次被打擊之後貫倒在地,這樣連續高強度的震動也足以讓他受傷了,雖然這傷勢不重,但是對他信心的打擊卻是無以覆加。

鄭咤解開了“爆炸”狀態,因為維持“爆炸”狀態需要不停消耗內力與血族能量,他還沒空閑力量連說話時都維持這樣的狀態,雖然他很想一鼓作氣的繼續對白種男人展開攻擊,但是眼前數個一模一樣的白種男人看起來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些,畢竟他身上可沒有白種男人身上所持有的防護道具,一旦被那無形的石中劍所砍中,那可真是肉是肉骨是骨地了,他可不敢就這麽冒失的沖上去。

“我是中洲隊隊長,還有什麽想問的?難道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鄭咤冷笑著看向白種男人說道,同時他的眼睛仔細觀察著這幾個白種男人略微的不同,包括重量,影子,移動,還有說話的模樣之類。

白種男人沈默了一下,卻忽然摸著臉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狂笑之後卻是鄭重的說道:“那麽我之前對你可算是真的失禮了,我所討厭的人只是偽善的弱者而已,因為弱小沒有做惡的實力,所以他們才只會善良,僅此而已,但是強者就不同了,強者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道路,或者善良,或者邪惡,就如你我一樣,哈哈哈……既然是面對著強者的挑戰,那句幾十秒的話就顯得太過失禮了,對付你這樣的強者,我也必須拿出我的實力才行,哈哈哈……”說話間,這數個人影頓時合為了一個,白種男人單單的站在了那裏,只是他的眼神也是一片茫然,並且身材肌肉開始膨帳了起來,明顯也是解開了基因鎖,而且還是解開了第二層基因鎖的程度。

“遺言說完了嗎?”

鄭咤猛的又運使出了“爆炸”技能,腳下踩碎著地面,以極快的速度又一次沖向了白種男人。

白種男人自從進入到了解開基因鎖狀態後,他的癲狂和自大就徹底收了起來,在鄭咤向他沖去之時,雖然他的速度實在是及不上鄭咤許多,但是他的技能卻是拯救了他,在鄭咤猛沖到他面前的瞬間,這白種男人一分為多,數個他從所站位置分散而出,鄭咤只來得及將虎魄橫斬向了兩個影子,一聲輕響,兩個影子瞬間消失不見,但是鄭咤的後背上也傳來了微微一痛。

白種男人趁著鄭咤一刀斬過的同時,他也持著石中劍砍向了鄭咤的後背,這一劍卻是砍中了目標,但是鄭咤此刻正處在“爆炸”狀態中,速度之快遠超白種男人許多,所以這一劍不過微微入肉三分,還沒等白種男人狠命用力來加大傷勢,鄭咤已經踏前一步避開了這一劍的斬擊,同時他還扭轉身軀將虎魄斬向了白種男人,一聲金鐵交加聲響,這一刀被古鐘擋了下來,但是巨大的力量卻仍舊將白種男人給斬飛了出去。

鄭咤站定下來後略略一感覺身後的傷勢,這一刀的傷勢並不嚴重,但是那石中劍仿佛會吸收能量或者湮滅能量一樣,這一劍的傷口居然讓他體內的血族能量和內力減少了一成左右,難怪之前可以輕易斬破虎魄的刀芒了,從某些方面而言,虎魄的刀芒也屬於能量的一種。

趁著這麽一個空擋,白種男人又默默站了起來,他依然還處在解開基因鎖狀態中,只是這次卻是他向鄭咤沖了過來,邊沖過來還邊大聲喊道:“中洲隊隊長,你的實力確實很強大,但是也證明了你的無能,如此強大的力量竟然沒有任何招式,這樣的程度……你是必輸無疑了!”

“鏡像……”

白種男人向鄭咤沖來時,鄭咤卻覺得這白種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待到白種男人沖到他身邊時,卻又是一次性分為了數個人影,這次鄭咤學了個聰明,他心裏本來已經有了這一招的破解之法,待到他猛的一跳而起時,整個人卻忽然凝固在了半空中一米多高的位置上,就仿佛是無重力狀態下的凝固一樣,而圍在鄭咤身體四周的白種男人們卻同時舉起了雙手,無形的石中劍狠狠向鄭咤斬了下來。

“鏡像,次元斬!”

在鄭咤周圍一米處,那裏忽然仿佛玻理般片片碎裂開來,而這樣的碎裂位置還在不停加大,待到第一片碎裂位置碰到鄭咤的左手處時,他的指頭幹脆利落的合著碎片一起斷裂開來,直到這一瞬間,鄭咤心裏終於閃過極其危險的預感,這預感讓他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同時整個人也進入到了“毀滅”狀態中,恐怖的力量讓他一瞬間得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終於是在別的碎片及身前,猛的穿出了這塊碎片區域,同時帶著毀滅力量的一刀,狠狠向著四周白種男人的頭顱上砍了去。

白種男人顯然並沒有預料到這後面的一切,而且“毀滅”狀態時的鄭咤速度已經快到幾乎肉眼所不可見,所以這一刀輪旋斬過,只是將四周的影子給斬破了,同時那黃銅古鐘給逼了出來而已,而白種男人的表情看起來卻絲毫沒有回過神來一般,當的一聲劇響,這一刀的威力實在是太大,竟然將虛影的古鐘給斬入了兩分,看起來似乎就是這護身法器破碎的前兆。

待到鄭咤落地時,他身後的空間破碎才剛剛結束,雖然他並沒有身在其中,但是從他危險預感所發出的信息來看,這一招若是被打實了,任憑他的肉體強度有多大,那可都是必死無疑的了,除非他擁有那個戴面具的怪物那樣的身體,隨便怎麽樣都不會死的肉體,否則他就肯定是死定了。

而白種男人狠狠摔飛出了百米之外,他一落地首先竟然不是站起,而是拼命的又一次分出了數個身來,顯然他也知道在剛才那一瞬間鄭咤的力量暴懲了,在那樣壓倒性的力量面前,除了分身之外他別無它法,而直到此刻,這白種男人心裏終於是充滿了恐懼。

鄭咤只追出了數十米,待到白種男人一分出數個身來,他馬上就從“毀滅”狀態中恢覆到了“爆炸”狀態,畢竟“毀滅”狀態是他最後的壓箱底招式,一旦使用完畢就幾乎毫無戰鬥力,在搞清楚這個男人的防護道具還有多大效力,或者還有別的什麽招式之前,他是不打算再繼續使用“毀滅”狀態了,除非一次定輸贏。否則使用這狀態的代價就太過重了一些。

“就這樣吧,我們不要再打了,強者相爭不過是便宜了那些偽善地弱者而已,這樣吧。我把我們團隊的兩個人給你殺掉……不,三個人給你殺掉,還有一個是解開了基因鎖的人,他的近戰力量非常非常弱,以你,不,以您地實力對付他,只需要數十秒就能結束戰鬥,我們就此罷手了吧!”白種男人一落地就馬上急急的說道,不過他卻不敢大意。這數個影子也都是做出了和他一樣的動作,連語氣神態都完全一樣,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心虛了。

鄭咤卻不答話,反而是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每一步看似只走了一小步而已,可是身體卻到了十多米開外,這樣的壓迫力讓白種男人只能不停後退。待到他退出了數十米後,終於是惱羞成火的大聲吼了起來道:“媽的,給你臉不要臉。你真以為就你一個人有著壓箱底的絕招嗎?老子也有!你敢來試試嗎?我這一招絕對的可以殺掉你了!我只是不想冒險罷了,不然得意的反而是那些偽善地弱者,強者之間不是應該合起來欺負弱者的嗎?”

“在我看來……”

鄭咤持著虎魄邊走邊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弱者!”

白種男人聞言終於瘋狂地吼叫了起來,這句話讓他明白此事已經難以善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為什麽鄭咤看起來那麽恨他,但是他卻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是強過了自己許多的人,不在於裝備或者技能,而是那種強者所特有的壓迫感,居然讓他覺得了恐怖。所以感覺到恐怖的他,只能以瘋狂來抵禦這一恐怖了。

“啊!”

白種男人大聲吼叫著,他和數個影子瘋狂的向鄭咤跑沖而來,待到鄭咤舉起虎魄刀準備攻擊時,他才又故技重施地從四方圍向了鄭咤,同時他剛才的那個禁錮技能又一次使用了出來。

“鏡像……”

鄭咤的動作頓時被定格在了舉刀地瞬間,他身邊大約十立方米左右的位置被禁錮了起來,看得出來,這白種男人也相當不好受,他的鼻子和嘴裏開始不停流出血來,但他還是瘋狂的舉起手中無形石中劍大聲吼了起來。

“勝利與誓約之劍!EXCALIBUR!”

從白種男人的手中頓時充盈著了銀白色的光輝,劇烈的光輝將他手中那柄無形重劍給勾勒了出來,接著一柄古歐洲風格的雙手重劍出現在了他手中,接著白種男人持著這柄重劍狠狠斬落向了被禁錮著的鄭咤,頓時,一道仿佛激光樣地光幕向著鄭咤轟了過去。

“毀滅!”

鄭咤也不是待死的待在那裏,在光幕靠近之前,他已經拼命使出了“毀滅”狀態,以他此刻的身體素質足以負荷“毀滅”狀態十秒左右,除開之前使用出了一秒以外,他還有九秒時間足可以移動殺人了。

隨著“毀滅”狀態的使用,鄭咤只覺得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停頓,他渾身一用力,整個人就從這筋骨空間裏脫落了出來,接著他腳下用力一踏,地面頓時被踩下了一個一米深的凹坑,而借著這股巨力,鄭咤已經跳起來了二十來米的高度。

“月步!”

鄭咤踩著空氣開始在半空中改變著方向,而此時光幕才沖擊到了剛才他所戰位置上,這光幕的威力確實不凡,地面的凹凸不平全被光幕直接刷成了鏡面,若是以肉身硬抗這一招的威力,鄭咤也會被刷成了肉末的。

借著月步的空中移動力,鄭咤從半空中直接落在了白種男人的身後,而白種男人的動作才不過剛剛擡頭看向天空,鄭咤在剛才白種男人使用攻擊時就知道了那個是真身了,不過為了預防萬一,他還是連續數腳踢出了嵐腳,從遠處就向白種男人攻擊而去。

嵐腳的威力無窮,帶出的風刃輕易就劃過了那些影子,而射在白種男人後背上時,頓時又被那古鐘給擋了下來,不過此時古鐘的顏色越加黯淡起來了,這一刃竟然又切入鐘內數分之多,此時白種男人的動作卻仿佛是想要轉過頭來一樣,時間過去不過剛剛一秒多而已。

“拳槍!”

鄭咤沖上前去狠狠一拳擊出,在“毀滅”狀態下,這一拳的威力實在是大得異常,竟然將那古鐘給打得凹陷了下去,差一點就直接擊到了白種男人的胸口上了。

鄭咤絲毫沒有停息,掄著虎魄刀就瘋狂的砍斬起來,每一刀下去都能夠將古鐘給砍得又深入數分,待到最後他狠狠一刀落下,終於是將古鐘從中間部分給砍為了兩段,連帶的,這一刀的慣性也斬落了白種男人一條手臂,而白種男人此刻才終於轉過了頭來,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懼,那表情仿佛是恐懼到了極點,而鄭咤卻毫不留情,持著虎魄刀不停的上下翻斬,在白種男人又一次分身之前,將他的四肢終於是完全砍斷在了地上,而那勝利與誓約之劍也被鄭咤收入到了納戒中。

“毀滅”狀態已經過去了六七秒之多,鄭咤這才猛的從“毀滅”狀態中恢覆過來,頓時他身上的毛細血管開始噴射爆裂,還沒讓他有什麽新的動作,身上已經滿是鮮血淋淋了,鄭咤連忙感應了一下體內的血族能量與內力,再將充能秘銀戒內的能量也吸到了體內,如此這般,他才沒有失腳軟倒在地上。

“媽的,負作用太大了,仿佛要死了一樣……”

鄭咤全身又痛又癢,他那恐怖的身體覆原力很快就起了作用,身上的毛細血管開始了重新覆原,而肌肉拉傷也開始了修覆,即便如此,鄭咤此刻的狀態距離他全好時也不過只餘下三成戰鬥力……沒有使用“爆炸”與“毀滅”的情況下。

隨著鄭咤恢覆了原本狀態,白種男人的速度這才恢覆了正常,他開始瘋狂的吼叫了起來,沒有了四肢的他在地面不停掙紮翻滾著,嘴裏更是大聲吐出無數的汙穢雜言,看起來他仿佛也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幹脆就不再求饒,反而開始發洩他此刻的痛苦與心中的憤恨了。

鄭咤心裏著急著零點的狀況,雖然沒有聽到“主神”提示零點已死,但是畢竟讓零點一個人面對著對方的一名強大屬性者,還是在有這雙B級防護道具的情況下,他心裏終究是顯得極不心安,所以他當即就提起這白種男子開始向遠處槍聲響起的地方跑去,邊跑他開始邊搜索著白種男人身上的東西,摸著摸著,卻摸出了一個小金鐘,只是這鐘卻從中間斷裂為了兩半,看起來就像是被一把刀所斬斷的那樣。

“媽的,你他媽的是什麽東西也得不到了,這防護道具只要被破防的同時就會報廢,你以為還能拿到這防護道具嗎?我的勝利與誓約之劍則已經建立了盟約,除我以外沒有別人能夠使用,你拿去了也是沒用,哈哈哈……你這個豬玀,辛苦把我打敗了也不敢殺掉我,你想把我讓給你團隊裏弱小沒分的人殺掉嗎?媽的,不過也就是個無用的豬玀罷了,偽善的弱者!”白種男人大聲罵道。

鄭咤也不理他,只是提著他邊跑邊問道:“你的儲物道具呢?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說完,還扯著白種男人手臂上的斷筋用力一拉,看他的樣子實在是已經恨極了這個白種男人。

白種男人大聲一吼,他卻忽然冷靜了下來道:“我有儲存道具,裏面多的是好東西,但是我為什麽要給你……還有,你為什麽會那麽恨我,為什麽?我又不認識你,即便挑戰了你,或者之前說話不屑,難道在利益的關系下也不能讓你放過我嗎?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你會那麽恨我!”

“恨?”

“不!這不是恨!”

鄭咤忽然一聲大吼,他扯過白種男人就狠狠一口咬在了他僅剩的半肩處,接著狠狠將他肩上整條肌肉都撕了下來,這連皮帶肉,甚至連抽出了一條青筋,這般痛苦實在不是個人能忍受的,白種男人此刻又已經回到了普通狀態,待到這一咬一撕之間,他馬上已經瘋狂的掙紮和痛吼起來。

“懂了吧?”鄭咤吐掉了這塊血肉,但是血紅色一片已經染紅了他的嘴巴和下顎,他將白種男人舉在了眼前,盯著他說道:“這不是恨!因為恨已經不能形容我對你憤怒的萬一,放心吧,你絕對不會輕易死掉的,我發誓!其實你該感覺到慶幸的,因為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擁有可以禁錮或者玩弄靈魂的道具,不然老子非得玩殘你不可,想死?做夢!”

白種男人聞言之後頓時渾身發涼,這話裏的恨意他自然是聽得出來,這樣大的恨意簡直可以用不共戴天來形容了,但是他確實不記得何時惹過這煞星,若說是他的圈養新人的辦法惹惱了他,大不了一刀兩段就行了,也不用著有這樣大的恨意啊,所以他當即就大聲吼了起來道:“媽的,老子自認為雖然做得確實不厚道,但是我有什麽得罪你的地方你就說出來好了,大不了把我殺了也成,用得著像你這樣折磨人嗎?老子既然敢圈養新人,也早就已經想好了自己落到新人手上時的情景,只要你說個三七二十一出來,老子那怕是死了也認!”

鄭咤惡狠狠的看著這個白種男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想知道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你說你已經被覆制進了惡魔輪回小隊,這是真地吧?”

白種男人奇怪的點點頭道:“是真的,這又怎麽了?難道進惡魔輪回小隊這件事也惹了你不成?你欺負人也太過了些吧?”

鄭咤冷冷的說道:“我也被覆制進了惡魔輪回小隊……而且才覆制進去地我還非常弱小。據說被一群白種人當成了肉豬所圈養,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覆制體帶過去的心愛女孩也給……”

白種男人忽然哈哈笑了起來,他的神情再次恢覆了癲狂,他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女孩肯定被亂輪而死了吧?哈哈哈,真想看看你那覆制體的表情,偽善的弱者。到最後也只能是偽善的弱者,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麽強者?哈哈哈。老子賺了,至少老子的覆制體玩了你覆制體的女人,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哈哈哈……”

“已經咬了……”

鄭咤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轉向了遠方。邊跑邊喃喃地說道:“我不咬你,但是我會折磨你……讓你直到地獄也忘記不了這段痛苦……”

白種男人依然哈哈的笑著道:“像你這樣偽善的弱者,別看現在似乎很強大。但是一遇到我地覆制體你也會死得幹幹凈凈,我的覆制體一定會將你,還有你的夥伴,男的全部捆起來,女的全部LUAN倫至死,對,就這樣對付你們這群虛偽地弱者,哈哈,一定就要這樣對付你們!”

鄭咤依然冷冷的說道:“已經不用我出手了。我的覆制體已經把你們這群白人全部給殺掉了,從此以後,他就成了惡魔輪回小隊地隊長,任何他看不順眼的人都會殺掉,懂了吧?你可以下地獄去問問你的覆制體了,問問他,當時所受的痛苦究竟感覺爽不爽,和你即將受到的痛苦感覺起來怎麽樣……”

白種男人聞言楞了一下,他接著又開始大吼了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這才是真正的開始絕望,但是鄭咤那裏可能還給他吼叫和掙紮的機會,扯過他的肩膀又是刷地一聲撕下了一大塊肌肉,反正這白種男人的身體素質實在不錯,血肉很快就可以凝固,原本救命的身體素質,此刻卻是成了他的痛苦之源,而他每次吼一聲鄭咤就撕下一大塊肉,待到一處的肉撕完之後,鄭咤竟然硬生生的從他肩上那斷臂裏將骨頭給扯了下來,這痛苦就讓白種男人無法忍受了,偏偏他的身體素質又好得不讓他自己昏迷過去,所以這次之後,白種男人終於是認命的不再說話了。

待到鄭咤終於已經靠近了槍聲響起的辜類叢林時,白種男人終於忍不住的問道:“我想到一個問題,你為什麽會舔知道惡魔輪回小隊裏發生的事情呢?莫不是騙我的哦,或許你本來就是個嗜血的人,又想把自己當成偽善的人,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了嗎?哈哈……”

鄭咤冷冷看向了這個白種男人,他冷笑了聲道:“因為我遭遇過惡魔輪回小隊,我的覆制體恨我入骨,他將我和中洲隊都殺掉了,你認為我不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嗎?不,我全都他媽的知道了,我並不是很恨我的覆制體,我恨的全是你們這些圈養新人的白種人,你是第一個被我遇到的這樣模式的團隊,遇到的也是我的憤火……我一定會把你碎厚萬段!”

白種男人楞了好半天,他終於大聲吼了起來道:“我知道了,我曾經看過那個道具,是重生十字章吧?媽的,老子當時一貪心沒去兌換那個東西,本來以為憑借我的團隊強度是不可能遇到很厲害的人,但是這不公平啊,‘主神’憑什麽讓你這樣強度的人來參與我們的團隊大戰?而且你的隊員們還都實力不弱,你又沒像我一樣圈養過新人,這不公平啊!”

鄭咤冷笑的說道:“這個恐怖片輪回裏不存在著公平……想一想那些被你揉捏,被你侮辱,被你殺掉的新人吧,你為什麽不去和他們說公平?想想你的覆制體所幹下的事吧,放心,不折磨你到變成精神病,我是絕對不會殺掉你的,哈哈哈……”

大笑聲中,鄭咤卻猛的將白種男人拋在了地上,接著他進入了“爆炸”狀態就向前沖去,在那煙霧彌漫中,一個滿身是血的白種人瘋狂大笑著,他拉開銀色金屬弓就瘋狂向前射擊,無數的銀色光束不停向蕈類植物森林中射去,每一次射擊都會讓一大片的辜類植物倒塌粉碎,這把弓箭的威力確實是巨大無比,但是卻一直奈何零點不得,每次都讓零點在千鈞一發之間躲避了過去,而每次他射擊都讓零點回以一枚高斯狙擊彈,讓他的古鐘顏色也是越來越黯淡了,竟然硬生生的被零點以高科技武器打到這個程度,這個人的實力也實在是垃圾了些。

鄭咤的“爆炸”技能速度何其之快,在這名白種男人剛剛愕然的轉過頭來時,鄭咤已經來到了他的近處,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鄭咤手中的虎魄刀已經橫向斬向了他的腦袋,當的一聲脆響,這一刀竟硬生生砍入了古鐘外皮三分,鄭咤心中大略一估計,這護身法器的能量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可見零點無論從技巧,還是作戰意識方面都遠遠要強過眼前這個白種人,說實話,若是說與鄭咤對戰那名白種人還算是一個強力的戰士,那麽眼前這個人,除了他的特殊武器和特殊技能以外,幾乎可以用一無是處來形容他了。

鄭咤持刀連砍數下,每一下都是千鈞之力,而每一刀都砍得這個男人向後飛去,待到這數刀砍完,虎魄刀的刀芒已經深入到這古鐘內部去了,這卻是鄭咤惋惜萬分,雙B級的防護法器啊,他卻是沒辦法得到手了。

想歸想,鄭咤下手卻不留情,要知道此刻是在戰場上,他必須要用盡力量來取得勝利,哪怕有一分的留情都可能讓自己和夥伴陷入在危險之中,至於之後將這人的生擒之類的問題則不需要考慮太多了,能生擒則生擒,不能生擒則就地殺死,這就是鄭咤目前所想。

那白種男人也知道來了個強人,他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隊員羅斯特所在何處,但是也知道那廝應該已經是兇多吉少了,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拼命向外跑去,即便他的速度實在是比鄭咤慢了許多,但是有著護身法器的保護,他心裏也充滿了可能逃跑的希望。

“嘭!”

“當!”

一聲劇響再次傳來,白種男人身上又一次的黃銅色古鐘出現,這一次高斯狙擊槍的子彈卻射入了古鐘內許多許多,眼看著仿佛已經即將射破這防護罩一般。

鄭咤見機得好,他當即舞動虎魄又一次連續數刀斬過,每一刀斬下去都是劇烈的金鐵交加之聲響起,在其中一刀狠狠斬過的同時,那黃銅古鐘終於是被斬破為了碎片,而鄭咤想也不想,提著虎魄就向下一斬,這白種男人的雙腿頓時被斬斷開來,接著他再向上兩斬,白種男人的四肢已經同他的身軀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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