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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5千字到8千字不等吧,書城的朋友,按千字收費喲!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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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陣冷風刮過來。

她扭頭一看,青芒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就站在門口,冰冷淡薄的盯著她,喬韻感覺心頭一冷,開口解釋;“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青芒上樓,喬韻追了上去,他的文件拉在書房裏了,這次是回來拿的,無意間聽到背後她對他的評論,原來她心裏是這樣想他的,殘忍?呵呵,也許不止呢,他是她的雇主,是強迫她,奪走她貞潔,奪走她自由的人,說不定她在心裏罵死他了呢。

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喬韻追上來:“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不是那個意思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你只是我聘用的孕母而已。”青芒的話讓喬韻瞬間臉色蒼白,頓在原地,心猛然間痛了起來。

他轉頭繼續無情的說道:“別誤會,我之所以去你家裏,是因為你沒有見過我的同意就亂跑,我懲罰你的繼母,是讓她長長記性,你現在是我的人,要欺負你,必須經過我允許,我的權威任何時候都不容許人挑釁,明白嗎?”

喬韻楞在原地,霧一般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咣當一聲,摔門的聲音驚了她一跳。

原來如此,他只是為了宣誓主權,她是他的傭人,受他的管轄,不容許別人玷汙而已,是她想多了,他這樣冷血的一個人,怎麽會輕易動情?

阿姨嘆了口氣,也沒敢上前安慰她,這時候,她也許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青芒又是好幾天沒有回家來。

喬韻每天都很失望,很失落,面對阿姨的時候,也只能強顏歡笑。

更多的時候,她一個人躲在房間靜靜的發呆。

點開手機的微信,代孕群裏依然聊得熱火朝天的,她好多天沒來了呢。

“我的雇主好帥,做的時候好溫柔,我兩個月沒有懷上了,真希望這輩子都沒懷上,我就可以和他一起做下去了,怎麽辦,我好像愛上他了。”

“你醒醒吧,你要是在懷不上,就該被開除了。”

“怎麽會,我覺得我雇主也是喜歡我的,他好投入,看著我的時候好深情。”

“假象,一切都是假象,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後代而已,你千萬不要上當,我好友就是一個例子,那男人也是很溫柔,我好友一下子喜歡上了他,可是她生完孩子之後,那個男人立刻翻臉不認人了,我好友心疼孩子,想見孩子一面,都被他無情拒絕了,還揚言她不遵守合同約定,是違法的,讓人把她打了個半死。”

“她這樣的確很沒有職業操守嗎?”

“什麽職業操守,我們這種人還有操守?有操守就不做這樣的事了。”有人不屑。

“我只是告訴大家,千萬不要被男人迷惑,請孕母的人,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這種人怎麽會看上我們這種低賤的人。”

喬韻洩氣的把手機扔下,所以說一切都是假的,她的感覺也是假的,青芒說的對,一切都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們之間有而且只有雇傭的關系?

晚上的時候,青芒回來了,喬韻看見他,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從浴室出來,欺身而上,把她壓在身下,她連掙紮也沒有掙紮,死魚一樣的閉上眼睛認命。

他沒有忽視掉她在閉上眼睛的剎那,那一瞬間的漠視,他的心涼了半截,這一次沒有前奏,他狠狠地進入,她吃痛的忍受,似乎這一切的場景又回到了當初。

好久才結束,結束後,他又穿上衣服出去了。

又是好幾天沒有回來。

兩個月,兩個人的關系一點也沒有緩和,而是一次比一次冷漠,這才是雇主與被雇傭的關系吧,冷漠而理智的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家庭醫生過來定期給喬韻檢查。

“怎麽樣?”阿姨問。

這段時間,阿姨把兩人的關系看在眼裏,心裏幹著急,這半年的調養時間差不多了,能要孩子了,如果真有一個孩子在中間,興許兩人的關系會有所緩和。

她看的出來,兩人是相互吸引和喜歡的,只是有了誤會而已。

醫生點點頭:“身體的基礎打的還不錯,只是心情要放松點,不要想那麽多,以免氣結,知道嗎?”

“這麽說可以要孩子了是嗎?”喬韻也問道。

“是的,可以了。”

喬韻和阿姨對結果都很欣慰,只是兩人欣慰的點不一樣。

阿姨是真心的,喬韻則是想趕緊的懷孕,趕緊的生下孩子,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她本來的生活中去,省的整天胡思亂想,這裏她快要待不下去了。

喬韻真的很上心,她每天都測試自己的排卵期,然後給青芒打電話。

“你今天晚上還回來嗎?”

她軟軟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來,他正在教訓手下,陰沈的臉色緩和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呢?

這是在向他示弱嗎?

這段日子她在煎熬,對他又何嘗不是煎熬。

每天他都在訓練場度過,他不但增加了自己的訓練強度,還把手下的訓練強度提上去了,手下都快被練死了。

其實他也想過,那天他說的話太重了,每次回去,他都想鼓足勇氣化解一下的,可是看她跟陌生人一樣看他,他就心裏來了火,早就忘了對她溫柔的初衷。

他們的關系因此越來越遠。

今天她肯主動打電話過來,還邀請他晚上回去,他心裏很開心,嘴角都揚了起來。

手下們都看呆了,感覺到大哥身上那種壓人的氣勢瞬間輕了好多哎,難道是女人的電話?

想不到他們大哥有一天也會陷入溫柔鄉裏無法自拔啊,在大的英雄的都難過美人關吧,路知如此,權傾如此,錦城如此,青芒亦如此。

其實這也正常,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除非他不是人,沒有人的感情,才不會為情所動。

“看情況吧,不一定。”青芒盡管心裏很開心,可是嘴裏依然傲嬌,不肯吐口。

“好,我等你。”

這一聲我等你徹底取悅了青芒。

“好。”

晚上青芒回來的不早不晚,剛好九點。

推開門,喬韻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她應該心不在焉,因為電視臺播放的全是廣告。

聽到門響,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把拖鞋給他拿出來,把大衣給他接過去。

嫣然一個等待丈夫歸來的妻子,以前這種事情都是阿姨做的,沒想到她今天會做這些。

他瞟了一眼,阿姨不在。

“我讓阿姨先回房了。”看的出,她有點緊張。

青芒不知可否,坐在沙發上,喬韻恭敬的站在他身旁。

“坐。”青芒給她讓出位置。

女人都先妥協了,他也沒必要端著架子,也有必要有點表示。

喬韻坐了下去,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青芒自然更不會主動找話說,他本就是寡言的人。

“今天,醫生來做定期檢查了。”她開口道。

“哦,是嗎?怎麽樣?”青芒奇怪,這事,管事居然沒有向他匯報。

“醫生說,挺好的,可以要孩子了。”

青芒看著她,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麽。

喬韻被他盯的,更不好意思了,頭垂的更低了,還是硬著頭皮道:“今天是我的排卵期,所以把你叫來了,我們可以履行合同了。”

喬韻說完,感覺到頭頂那道目光更烈了,跟火燒的一樣。

“所以,你今天讓我來是想懷孕?”然後趕緊的生完孩子,離開他?怪不得,怪不得她和他做對了兩個月,一直沒有妥協,如今這樣妥協,居然是為了盡快拜托他。

不惜犧牲尊嚴,不惜先低頭。

她就那麽想離開他嗎?

這一刻,青芒恨不得想一把掐死她。

“如你所願。”青芒化身為一頭惡狼,欺身而上,狠狠的撕裂她的衣服,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這註定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游戲。

342 挑釁

半夜,燈光在頭頂發著眩暈的光芒,喬韻躺在地上,身上只蓋了一件破衣服,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可見戰況多麽的激烈,她掙著眼睛,空洞的眼神沒有焦點。

雖然過程簡單粗暴,但是終究如願以償了不是嗎,也許現在體內已經孕育了一個小小的生命,等生完孩子以後,自己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離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還是湧起道道委屈,眼淚像是止不住似得,從眼角流淌下來,她告訴自己沒有矯情的資本,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無聲的眼淚逐漸變成嗚咽,再到痛快的大哭,哭的過癮了,喬韻才覺得心裏痛快了不少。

青芒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門外的臺階上抽著煙,聽到裏面傳來的哭聲,他捏著煙的手指也開始僵硬,任憑煙頭燒著了他的手指,都毫無所覺。

等到客廳裏沒了聲音,他才推門進來,她居然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方睡著了,身上還只有自己臨走時給她搭的衣服,他眸中的眼色逐漸的加深,她就這麽糟蹋自己嗎?

他彎下腰來,把她抱起,燈光下,她的小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滴落在他手臂上,一股涼意浸透,更觸目驚心的是她的身上,烏壓壓的青紫,這是自己的傑作嗎?完全沒想到自己下手居然這麽狠。

青芒有點楞怔,她一定從心裏恨死自己了吧,他沒想這麽做的,誰知道昨天一股火上來,沒有控制住自己,他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卻屢屢因為她失去理智。

把她放在床上,又用溫水幫她擦洗了一遍,從抽屜裏拿了藥膏給她塗上,她興許太累了,中間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第二天醒來,喬韻依然覺得自己頭昏腦漲的,看見自己躺在溫暖的床上,還有身上那麽幹凈,就知道是阿姨來了,把她給收拾好了。

她羞愧極了,昨天那麽狼狽,誰知道哭著哭著就睡著了,要不然她不會讓自己處於這麽難堪的境地,更不會讓別人看見,替她收拾這種爛攤子。

她下樓,阿姨果然在廚房裏忙活,見到她一如既往的微笑熱情的打招呼:“小姐,你醒了,快過來吃早飯。”

喬韻沒有從她臉上看到絲毫的探究與另類的目光,心裏也放松了下來。

只是她沒有什麽胃口,吃的很少。

“喝了這杯牛奶吧。”

喬韻望著那杯牛奶,也沒有多想,就喝了下去,每天早上都喝牛奶,已經習慣了,只是今天這牛奶有點怪味啊。

喝過奶之後,她又回房睡了,這次是被阿姨給叫醒的,睜眼就是她擔心著急的眼神。

“小姐,小姐,你發燒了,你起來,家庭醫生不在家,我們要去醫院。”

頭真的是有點疼,可是有必要去醫院嗎?

“阿姨,我覺得沒什麽問題,可能就是受涼了,你幫我熬點姜湯吧。”怎麽能去醫院,如果昨天她肚子裏懷了孩子,去醫院要打針吃藥,那對孕育的胎兒絕對是傷害。

盡管這個孩子與她將來半點關系也沒有,但是始終是她的孩子,她不想看著他癡癡傻傻的。

“那怎麽行,發燒不是小事,喝姜湯也壓不下去的。”阿姨似乎想起來什麽:“你等著,我去給先生打電話說一聲。”

“不要。”喬韻拉住她的手:“阿姨,別告訴他。”她就不想讓他知道。

“那你聽話去醫院檢查。”

“阿姨,吃藥打針都對孩子不利的。”

阿姨漲張了張嘴,眼光覆雜,不知道說什麽好,但是最終還是道:“可是你發燒,病毒入體,對孩子也不利啊。”

阿姨說的有道理,在去醫院還是告訴青芒的選擇中,喬韻最終還是選擇了去醫院。

已經是下午快要下班的時間了,大夫建議她做個血常規檢查,兩人抽了血之後,就在旁邊等著出結果。

阿姨等的煎熬,就不住的啰嗦:“這兩天都沒有出門,家裏的暖氣也開的挺足的,怎麽會受涼呢,你晚上也沒有踢被子的習慣啊。”

大多數女孩子都有踢被子的毛病,但是對喬韻來說,踢被子都是一種奢侈,她冬天蓋的被子都是破爛的一床薄被子,把自己圈成一團,半夜都暖不過來被窩,經常被凍醒,又怎麽會把被子踢跑?

喬韻低著頭沒有答話,受涼不就是那天晚上,她躺在地上睡著了嗎?赤裸著身體沒有蓋東西?

阿姨沒有看見嗎?還是她把自己收拾好送到樓上的。

等等,自己再瘦,阿姨年紀大了,也不可能那麽輕松的把自己背到樓上,自己毫無所覺啊。

阿姨還在喋喋不休:“我就離開了你一晚上,該不是先生沒有照顧好你,讓你著涼了吧,你說你們怎麽就那麽不註意呢?”

“阿姨,我讓你回去的那個晚上,你早上幾點過來的呀?”她得知自己可以受孕了,就給青芒打電話,打了之後,就讓阿姨先回去了。

“我按照你的吩咐,早上八點過來的呀。”

“然後呢?”

“然後,我就跟以前一樣打掃衛生唄。”

阿姨的神色沒有變化,她說的都是實話,這麽說不是她把自己弄到床上的,也不是她給自己擦身體,然後抹上藥膏的?

那麽是誰呢?是青芒?他不是走了嗎?難道又去而覆返?

他為什麽這麽做,他那麽殘暴,為什麽回頭又對她這麽溫柔?

也是為了後代著想嗎?肯定是怕她感冒了,還要打針吃藥,影響孩子的發育吧,可是他千算萬算,還是沒想到,她還是感冒了。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看她的小臉又開始白了,阿姨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跟你一起去。”她真怕喬韻這小身板暈過去。

“阿姨,我自己去就好,快要拿單子了,你等著就好。”她又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靠在洗手間的墻上,她只感覺一陣陣的疲憊,比在繼母的奴役下幹活,那種身體上的累更累。

她揉了揉額頭,一陣一陣的刺痛。

她閉上眼睛,幸好快要下班了,醫院的人不多了,她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

“小韻?真的是你,你怎麽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喬韻睜開眼睛。

“海天?”她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他,自從上次她去偷偷的看他,被管事跟蹤,把海天打了,她還以為他死了,被她連累死了,心生頹廢,後來得知他沒死,心才活了過來,可是從此她再也不敢和他見面了,怕連累他。

這是第一次再見面。

“你還好嗎?”她看見海天穿著白大褂,這是A市最好的醫院,他能在這裏實習,盡管是個高護,卻也很不錯了。

他似乎比原來瘦了,眼睛深邃了很多,也穩重了很多,在配上這一身職業衣服,好帥氣啊。

“我挺好的,你是不是不舒服?”海天見她時不時的皺著眉頭,伸出手想要撫一下她的額頭。

被喬韻躲開了,她心裏時刻警惕著,要與他保持距離。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是不是發燒了?”海天一怔,望著手底下空空的,沒想到她會躲開。

“我真的沒事,你快去忙吧,不要管我。”

喬韻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小韻。”海天還是不肯放她走開。

“我等你。”

喬韻震驚的回頭,他都知道了吧,知道她是為青少當孕母,他卻還要等她?

“不,不要,你會找一個比我好百倍千倍的好姑娘的。”

“在我心裏,你就是最好的姑娘。”

“我真的不值得你等。”

喬韻說完,要匆匆離開。

海天不願意放她走,拉住了她的手:“為什麽?你難道不想回到我身邊了嗎?你是不是不在喜歡我了,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那個男人那麽有型,那麽英俊,更重要的是一身雷霆氣勢,仍是哪個女人見了,都會喜歡上吧。

他這次見喬韻,明顯感受到她身上哪裏變了,她說不想連累他,完全是這個理由嗎?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她看自己的眼神,沒有了動心,沒有了喜悅,也沒有愛意。

只有愧疚和擔心。

喬韻聽了海天的話,心神震驚:“你胡說什麽,我怎麽會喜歡上他呢,他是我的仇人,是他毀掉了我單純的生活,奪走了我的愛人,讓我背上了恥辱。”

海天心裏一松:“那就好。”也許是他太敏感了,所以才生了錯覺吧,他望著對面那個肅殺的男人挑釁一笑,他雖然不是他的對手,卻並不怕他,他知道他是不可能置他與死地的。

不然他更得不到喬韻,別說她生的孩子了。

感覺到一道鋒利的目光灼傷了後背,喬韻猛然轉頭,就看到了青芒,緊緊地盯著自己,就像是閻王看著小鬼,隨時一掌就能讓她灰飛煙滅。

喬韻臉色更白了,為什麽每次她說他壞話時,他總能準確的出現在她背後,把話聽去?

她苦澀一笑,也許這就是天意。

她到是無所謂,只是海天,她往前一站,想要遮住海天的身影:“這件事與他無關。”

生怕他再次把海天打個半死,喬韻只希望海天快點走。

沒有哪個人願意被打個半死,海天想走的,挑撥兩人的關系已經達到,可是青芒卻不打算放過他,沒有人敢挑釁他的威嚴,也沒有人敢調戲他的女人。

他大踏步的上前,越過喬韻,一腳揣向海天,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喬韻想攔都攔不住。

海天被他一腳踹出去,飛出老遠,躺在地上,站不起來,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喬韻連忙抱住青芒的腰:“你快走,快走啊。”

“放開。”青芒看喬韻如此護他,心裏更氣了,臉上的冰霜能凍死人。

“你要是撒氣就找我,不要牽扯到無辜之人。”喬韻也鐵了心的要和青芒作對到底了。

青芒看著有大夫過來,把躺在地上的海天擡走,目光幽冷,像是噬血的魔頭。

他一把攥住喬韻的手腕,拖著她往外走。

喬韻踉踉蹌蹌的小跑著才能跟上。

阿姨匆忙趕來,看到兩人又鬧到了一個難以解開的困境,這是怎麽了?

她本來想著喬韻生病了,正好讓先生過來,興許他看到難受的喬韻,心裏會軟一些,然後兩人就可以和好了,可是現在看起來,明顯是情況更加的糟糕了。

早知道,她就不敢打電話讓先生過來。

“先生,小姐還病著,你比這樣對她。”阿姨跟了青芒這麽多年,知道他面冷心熱,依然不敢說太重的話。

青芒走到院門口,呼呼的北風恰好透過唯一的空隙吹進來,喬韻的頭發被吹的揚了起來,她呼呼的喘著氣,臉色更加的白了。

他把她的手放開,她的手腕上一道紅紅的淚痕,他那手跟鐵鉗似得,攥的那麽緊,沒有被抓骨折就不錯了。

“醫生說血項挺高的,最好去打針。”阿姨見青芒沒有什麽動作,連忙扶住一旁的喬韻:“走,我們去打針。”

喬韻隨著阿姨拉著她往裏走。

身後的那道如火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

轉過了彎,她才松了口氣,但願他不會在找海天的麻煩了。

“阿姨,我不想打針。”

“不想打就不打,醫生說回家吃點藥就行了,都是中成藥,你放心。”

喬韻明白了,剛才是阿姨在給她找借口,帶她離開。

“謝謝你,阿姨。”她和阿姨素昧平生,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是對她最好的一個人了。

從醫院回家之後,青芒也沒有回過家,更沒有碰過她,到了大姨媽該來的日子,喬韻格外的緊張,但是它還是如期而至。

看著紅紅的血跡,她一臉頹敗,這不科學啊,那天她算好的排卵期,做了那麽多次,按理說中的可能性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啊,怎麽會沒有呢。

本以為身體好了,可以一擊而中,沒想到卻落了空,難道還是她的身體有問題?

阿姨看她一臉難過的樣子,心下嘆了口氣:“別想那麽多,孩子來不來也是講緣分的,該來的時候就來了。”

說完不敢面對喬韻,急匆匆的端著盤子去廚房了。

喬韻似乎沒有註意到她的反常,只是呆呆的想著心事,如果一次不行,那麽兩次也不一定行,那她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與青芒劃清界限呢?

喬韻被限制了自由不能外出,只能在別墅內外活動,阿姨去買菜的時候,她就去花園裏照顧花。

“小姐,這些花搬到哪裏去?”送花的小哥把電動車停在花園外,問她。

“把他們搬進來,放這邊吧。”每隔半個月都有人過來送新的品種的花。

小哥把花搬進來,他的同伴去跟著管事領工錢,便對她說:

“那盆,是有人特意送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看看呢。”

他頗有深意的眼神,讓喬韻眉頭一皺,這個人確實是以前的花匠,他們又不熟,有什麽東西送她?

他一笑,露出整齊的大板牙,走了出去,騎著三輪車,幹凈利落的走了。

喬韻很好奇,目光看向那盆花,她剛才沒註意,那花很好看,只是是紙做的,不是真花,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立刻上前把插花拔下來,左右看了看沒人,把它一把藏在懷裏。

走出花園,周圍也沒有人,她才松了一口氣,急匆匆的回了自己書房,把門給削死了。

她這才謹慎的從懷裏把插花掏了出來,這種插花只有海天會做,以前他把錢都給她買了飯吃,照顧她了,便沒有了錢給她買玫瑰,便自學了這樣一門手藝,用紙作花,所以今天她一看那插花,她就知道是他。

他可真是大膽,居然還敢給她傳遞信息,萬一今天在花園裏的不是自己,是別人,被發現了,怎麽辦?

畢竟這個花園裏是不允許這種紙花出現的。

------題外話------

哎,盡管你們不喜歡,我還是堅持寫完吧,就差一點了,不能半途而廢,堅持到底!麽麽噠!

343 誘餌

喬韻把花拆開,上面的字跡的確是海天的,她在熟悉不過了。

只是裏面的內容讓她吃驚。

“小韻,你過得不好是不是,我決定了,帶你離開這裏,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從新開始,後天九點,我們學校的後山上見,你一定要來,我會一直等著你,一天等不來,我就等兩天,三天,四天……永遠等下去。”

喬韻看了內容,心都在顫抖,海天這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約她私奔?可是她怎麽能跟他走。

她繼母和青芒簽了合同,人家預付了一百萬,她人跑了,青芒去找繼母怎麽辦?繼母她可以不管,可是父親呢?

青芒的狠她是清楚的,一定不會放過家人的。

可是她也了解海天,他這人死心眼,被青芒的人打了幾次,快要打死了,就是對她不死心就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那天晚上她不去,她相信海天一定會真的一直等下去。

怎麽辦?海天這不是跟她出了難題嗎?

喬韻把紙直接撕成碎片從馬桶裏沖了下去。

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直在想怎麽辦?如果去了,她和海天也逃不出青芒的手掌心吧,只要青芒想抓他們,那是易如反掌。

算了,不管跟不跟海天走,她都要去這一趟,她也不忍心讓他一直等下去啊。

看來這次要跟他說清楚才可以,不能在給他念想了,否則,會連累他,也會連累自己。

可是這別墅裏戒備森嚴,她怎麽才能出去呢?這是件頭疼的事。

第二天她在散步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地形,正門走不出去,只能走後門了。

後門那裏看守的是一個老頭,每次看見他,他都在睡覺,但是他身邊的那只狗相當厲害,每次都對著喬韻叫,老頭一摸它的頭,它就老實了。

喬韻大著膽子去和狗套近乎,老頭只是看了她一眼,喬韻朝他笑了笑,又頭一歪睡過去了。

她和狗混熟了,狗帶著她到了自己的狗窩,她發現墻邊居然有為狗出入挖的狗洞,如果她從這裏出去的話,是不是比較簡單。

只是比較難看,鉆狗洞哎!不過為了和海天說清楚,只能這麽做了,現在只有祈禱青芒那天不會突然回來。

那天一天,她都很緊張,旁敲側擊的問阿姨,青芒最近在忙什麽,阿姨多聰明的人啊,以為她想和青芒說和了,不在冷戰了,就說替喬韻去打聽打聽。

“先生這幾天特別忙,不是故意不回來的,你看連管事都好幾天不見人影了。”

阿姨這麽一說,還真是,她都沒有註意到。

喬韻怕阿姨真的去找青芒,她本來是不想讓他回來的,她在把人給她叫回來了。

“我知道阿姨,那等他忙完了再說吧。”

“哎呀,只要你有這個想法就是好的,相處這麽久了,先生這個人啊,你也知道,他什麽都喜歡憋在心裏不說,有時候說了,話卻很傷人,明明心裏不是那麽想的。”這段時間,看著兩人的冷戰,最著急的是她啊,不知道兩人之間出了什麽問題,她也不好幹涉和勸說。

“我知道了阿姨。”阿姨說的話也許是對的,唯一不對的是兩人的身份不合適,遇到的時間和方式也不對。

喬韻一直警惕著註意外面的動靜,管事今天一天沒有露面,這說明他們還沒有忙完,青芒應該不會回來。

吃過晚飯,喬韻說要去溜溜食,悄悄去了後門,把事先準備好的狗食給放到狗窩裏,然後就回來了,跟阿姨道了晚安,上樓睡覺了,阿姨收拾完沒事了,就回自己房間了。

她的房間在後面,離這裏有一段距離,喬韻八點就出門了,為了行動方便,她穿了一身運動裝,把頭發挽起來,戴了一頂帽子。

沒想到出來是如此的順利,望著繁華的街道,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心裏說不出來的覆雜。

她打了一輛車,去了她中專上的學校,那裏離這挺遠的,一個在城東一個在西邊,足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那座學校雖然很好,畢竟是中專,地理位置很偏,後面就是一座小山。

很多同學周末結伴去旅游,她和海天就只能跑到後山去爬山,那就是兩人最大的奢侈了。

兩人在那裏有個秘密據點,很少有人發現,想必他會在那裏等她吧。

只有周末的時候,後山的人才多一些,平常人很少的,更別說晚上九點的後山了,黑布隆冬的,一點亮光都沒有,誰會來這種鬼地方啊。

整座山籠罩在黑漆漆的夜裏,寂靜的很,空曠的很,喬韻一個人來這裏,還真是挺害怕的。

她把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往遠處照了照,一道黑色的影子從空中飛過,嚇的她差點失聲叫出來,仔細想了想,才覺得有可能是只鳥。

她這時才不由得埋怨起海天來,約學校也好啊,幹嗎要約這種鬼地方,跑到山中間,難道私奔就容易嗎?還要在下山。

再說了天這麽黑,不知道她害怕嗎?也不說在山下等著她。

或者給她打個電話也好啊,他的電話號碼早就換了,她不知道,無法與他聯系,可是她的手機號碼一直沒變啊。

“海天海天?”喬韻扯開嗓子大喊,似乎這樣能為自己壯壯膽,可是山上的回音把她喊得話傳回來,似乎更嚇人了。

喬韻都要哭了。

“啊。”她驚叫一聲,手裏的手機都被嚇掉了,原來是她的手機響了,她打在震動上了,她一驚嚇,就把手機給扔了。

看著上面的陌生號碼,喬韻就知道肯定是海天,她連忙接了起來:“餵。”

“小韻,你來了嗎?”

“我在山腳下,你在哪裏呀?”

“你在那裏等著,我現在就過去。”

“好,我等你。”喬韻的心立刻安定了下來,海天說下來就一定會來的。

她找了一顆矮樹爬了上去,比坐在地上忍受螞蟻蟲子的啃咬要好多了。

“嗡嗡。”手機再次響起來。

喬韻一看是一串號碼趕緊接起來:“海天。”

那邊沒有聲音,喬韻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說話聲,她再次喊了聲:“海天?”該不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撥打鍵吧?

她看了一眼屏幕,還在通話狀態上,但是令她驚異的是,並不是剛才那一串陌生的號碼,這是一串新的陌生號碼。

她剛才沒有看清楚,以為沒有署名的就是海天,再說了,這時候也不會有人給她打手機。

她驚恐的再次把手機放在耳朵邊,不確定的問道:“餵,有人嗎?你,誰呀?”

那邊依然沒有聲音,喬韻仔細聽,能聽到對面若隱若無的呼吸聲,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了嘟嘟聲,那邊掛了。

看來不是有人撥錯了,而是真的給她打的,因為某種原因,所以才給掛了。

喬韻一陣心驚肉跳,她怎麽覺得那人是青芒的可能性那麽大呢?

喬韻把手機給重撥了出去,立刻被摁死了,看來真有可能是青芒,只有他對她有這樣的壞脾氣。

怎麽辦?喬韻緊緊的攥住手機,咬著嘴唇,怎麽就那麽巧,青芒會打電話給自己?從見面的第一眼起,他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手機給她,或者是因為她從來沒跑出過他的視線吧。

那今天晚上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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