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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萌寶無敵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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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好日子,郊區這塊地要發達了?”

“可不是,熱鬧的很。”

那幾輛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那輛別墅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孤零零的聳立在這裏,顯得很詭異,豪車上下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裏面的襯衫是花的,頭發全部都梳向後面,一根一根的,戴著一雙散發著彩色光的眼睛,像只風騷的花孔雀。

歪歪扭扭的向院子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大喊:“寶貝,你在嗎?我來接你了。”

美人失意的時候,就是他得意的時候,當初在美國的時候,那麽多人都追她,她誰也不理,高傲的像個公主,男人就是這樣,追的上的都不當一回事,追不上的就覺得可貴,自從她回國以後,他也交了幾個女朋友,但是每每想到這個酒兒,他就可惜的不得了。

別說親一親那明艷的小臉蛋,就是摸一摸那小手也好啊,可惜了可惜了。

直到突然有一天,女神給他打電話求助,他尋思著機會終於來了。

這麽多年終於熬過來了,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試探性的喊她寶貝,她竟然也沒有反駁,看來今天就能抱的美人歸了。

想想都興奮,他恨不得走進去的時候都是跳著的。

“美人,美人,我來了,我來救你了。”那說話內容再加上娘娘腔的內容,讓人起雞皮疙瘩。

權傾也把車子停了下來,給林木打開車門,讓她下來,摟著她往別墅裏走,別墅裏收拾的井井有條,只是現在空蕩蕩的,顯然一個人也沒有,除了酒兒和一條被關在籠子裏的狗,狗看見院子裏進了人,不停的叫著,殷傑被嚇了一跳,捂著嘴巴,好半天反應過來,翹著蘭花指:“哎呀媽呀,怎麽會有這麽兇惡的小動物。”

保鏢把他護起來:“我去把它打死。”

殷傑立馬不願意了:“那好歹也是一條生命,你怎麽那麽殘忍?讓它呆著吧,反正也出不來。”

殷傑一邊警惕的看著狗,一邊朝酒兒走去。

她被一根繩子綁在樹上,輪椅就在她的旁邊,拆掉的鋼板也在旁邊扔著,她的嘴上被貼了膠條,看見殷傑風騷的聲音,激動地嗚嗚說不出話來。

“哎呦,我的小寶貝哎,是誰這麽不懂憐香惜玉,把你綁在這裏。”殷傑心疼的連忙走了過去。

先把她嘴上的封條給撕了下來:“寶貝哎,你怎麽成了這個樣子?瞧瞧這小臉都黑了,也廋了,沒有原來那麽水靈了。”

酒兒現在的確很狼狽,安母他們先撤,小胖走在最後,把她原來的衣服給剝了,找了一件中年婦女的衣服給她套上了,還把她一頭烏黑的秀發給剪了個七扭八歪的,她真沒想到小胖會怎麽腹黑,她恨死他了,所謂人靠衣裝,她就算長相不錯,此刻也像是鄉下來的大傻妞,比起她以前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天天一身國際名牌,時尚衣服,形象那是天差地別。

在加上她最近境況不好,憂慮深重,晚上不成眠,臉色極差,怎麽可能比得上當年意氣風發的時候?

酒兒慌張的擡頭,眼睛裏蓄滿了淚水:“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不會在喜歡我了?”

殷傑幹咳一聲:“怎麽會?怎麽會?你還是我心目中的酒兒啊。”

這麽久沒見,再見,真是有一種被歲月欺騙的感覺,這還是他心目中的酒兒嗎?簡直是判若兩人,失望是難免的,畢竟他昨天還幻想著女神光芒萬丈的形象或許又上了一個檔次,比學生時期會多一層成熟的魅力,現在看來,是不是就叫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也許等他把她帶回美國,在一打扮,好好的養起來,她很快就恢覆到從前那個樣子了。

殷傑摸摸鼻子,去解她身上的繩子。

酒兒喊了聲:“等等。”

殷傑疑問的看著她,這樣綁著會舒服嗎?解下來在好好說話不好嗎?

“我問你,你當初喜歡我,是喜歡我的外表,還是喜歡我的內心。”

殷傑聽了她的幾句話笑了起來,原來是敏感,發覺到了他剛才楞神,怕他嫌棄她啊。

於是大方的安慰:“你放心,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

“真的?無論我變成什麽樣子?”

“那當然,就是你殘疾了,我也不會放棄你的。”殷傑拍著胸脯保證。

酒兒還是不敢相信似得,當年在美國,追求她的男孩都是富二代,窮人都不敢追求她,在這些人當中,她就覺得殷傑還算比較可靠,追她的時候也最猛烈,要死要活的,所以她在安臣的幫助下逃出來之後,就聯系了他。

但是現在的自己不比從前了,身體有了缺陷,不知道他是否還如當年一樣喜歡她。

他雖然一直在幫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是畢竟沒有見過她的樣子,她真的很忐忑啊,所以她要先問問啊。

酒兒看到他無比認真的表情和誠摯的目光,確定他沒有說謊,才松了一口氣。

“殷傑,我以後也會好好對你的。”

“你不惦記你的三哥了。”

酒兒垂了垂眼眸,在擡起頭來,篤定的對他道:“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我回國以後,才發現那不過是我小時候的幻想罷了,他根本就沒法跟你比,長的比你差遠了,個子也不高,脾氣還很臭,我都覺得自己當年很可笑。”

“是嗎,他居然長得那麽醜。”殷傑聽說顏值比不上他,連忙捋了捋頭發,那他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本來想著,她當初那麽迷戀那個三哥,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剛才還在想,她會不會現在還對她三哥念念不忘,聯系他不過是想利用他?現在放心了。

權傾和林木站在院子的邊上,周圍恰好有一叢花草當著,還有幾顆大樹,酒兒他們根本註意不到這裏有人。

林木覺得好笑,戳戳權傾:“原來你長得這麽醜啊,還那麽矮,不過脾氣臭到是真的。”

權傾本來聽了酒兒的話就哼了一聲,聽見林木嘲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比不上他?那個吊兒郎當的花孔雀?娘娘腔?”

林木憋著笑,很無辜:“不知道,不是我說的。”

權傾摟緊她,朝她脖子上咬去,弄得她癢癢的,又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驚動了那邊,還有保鏢在呢。

“哎呀,別鬧了,你是請我來看他們秀恩愛的嗎?”林木把他的臉挪開,酒兒這個被警察通緝的罪犯,就要被人給就救走了,他居然一點也不急。

“警察什麽時候能來?”

“估計十分鐘之後,他們就來了。”權傾道。

“那就好。”林木放心了,專心看好戲。

這個男人長得那麽風騷,一看就是個二世祖,花心的,想不到人不可貌相,對酒兒還挺癡情的,千裏迢迢趕過來救她,酒兒變成了一個坡子,也不嫌棄他,好男人啊。

他把繩子解開了,酒兒突然就軟軟的倒向了他身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全身沒有力氣,你抱我。”

“好。”殷傑糾結了一下,還是把她抱了起來,向車上走去。

酒兒露出了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她有辦法讓殷傑全程抱著她,不用下來走路,這樣他就看不見自己的殘疾了,等到了美國,就算他看不上自己,甩了自己,也不虧,起碼有自由了。

籠子突然被打開,狗汪的一聲就竄了出來,保鏢們都在前面護著,準備去開車門,所以它就朝最近的殷傑和酒兒沖過去。

殷傑嚇得花容月色,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媽呀,它怎麽跑出來了,嚇死我了。”

酒兒也被他扔在地上,他也顧不得了,突突的趴在酒兒後面:“你別嚇我啊,嚇我就殺了你。”

保鏢上來要打它,狗身軀靈活,滿院子跑,偶爾會近身,殷傑乘那個空檔跑出了大門,離狗遠遠地,扒著門邊喘氣,林木朝他喊了一聲:“你忘了美人了。”

殷傑回頭,這才發現花叢邊站了兩個人,男的英俊挺拔,女子清純可人,和花相得益彰,簡直是好看到極點,剛想問這倆人什麽時候來的。

就聽到酒兒在著急喊他,他回頭,發現酒兒還在原地坐著,自己沒有把她帶出來。

他是鐵定不敢回去了,朝酒兒遠遠的招手:“你快來呀,快過來。”

酒兒看那條狗個頭那麽大,又滿院子跑,跟瘋了似得,萬一被它咬一口,可不得了,現在又不能指望殷傑過來抱自己,只好站起來自己往外跑。

她是拆掉鋼板離開輪椅之後,第一次走路,她一直自欺欺人,不願意站起來,似乎這樣就不用面對坡了的事實,這麽長時間不走路,有些生疏,加上她現在是跑,兩條腿一長一短,更不協調了。

一高一低的顯得滑稽極了,加上她那大媽似得衣服和參差不齊的頭發一揚一揚的。

林木都目瞪口呆,別說殷傑了,兩只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尼瑪,這是心心念念的女神嗎?村姑都比不上啊,村姑好歹是健全的,這一瘸一拐的是什麽鬼,跟狗腿子似得。

他真像仰天問一句:這是麻痹的怎麽回事?

他來的時候還對以前在一塊上學追過女神的同學炫耀,女神就給他打了電話,眾人羨慕的不得了,等著他把女神帶回家給他們瞧瞧呢,這下他要是把這個人帶回去了,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是什麽眼神,怎麽嘲笑他了。

那些保鏢們,臉上的表情也相當精彩,這一坡一坡走路的樣子,簡直是院子裏一大風景,比他們圍著狗追,更富有畫面感。

他們也不追狗了,呆呆的看著,嘴角狠狠地抽搐,難道少爺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少爺的品味什麽時候變了?

酒兒終於跑過來了:“殷傑,我……”

她話沒說完,眼睛一擡,就看見他的表情,臉上的肌肉在突突的跳著,想起自己剛才跑過來的樣子,臉色一下子白了。

“殷傑,我腿受傷了,還沒好呢,好了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她小聲的解釋道,然後往他身上靠去。

殷傑一躲,她就撲了個空,她身體不協調,就撲倒了地上……

209 繩之以法

酒兒委屈的擡起頭,看著殷傑,淚水已經淌了下來,林木嘖嘖稱嘆,眼淚還是掉的那麽容易,她泣不成聲的道:“你很嫌棄我對不對?是你說的我無論變成什麽樣,你都會喜歡我的。”

殷傑尷尬了,這話他的確剛剛說的:“咳咳,那個,你先起來,地上涼。”

他要去扶她,酒兒順勢站了起來。

“你嫌棄我也沒關系,只要你把我帶到美國,我保證不會在纏著你。”

殷傑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態度也明顯的淡了下來:“行,反正也是順路的事,跟我們走吧。”

殷傑放開她:“自己能走吧。”

酒兒本來也不喜歡他,只要帶她走就行,趕緊道:“能走,我絕不會成為你的拖累。”

殷傑一揮手:“那就走吧,你做前面那輛車。”

酒兒身體一僵,這是連車都不願同她坐一起了。

殷傑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什麽,看向花叢邊,依偎在一起看好戲的男女:“朋友,你們是路過的嗎?”

他走在路上看清了後面的那輛車不是普通的車,還有好奇的男女跑到這荒山野地看熱鬧?還是看風景,聽到這裏有動靜跑過來了?

酒兒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身後的兩個人,臉色煞白,身體一顫,差點沒有倒在地上。

他們,他們怎麽會來這裏,是特意看她的笑話的,還是要把她抓回去的?她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並沒有警察,難道他們會放過她一馬?

殷傑察覺到了酒兒的異樣,問道:“你認識他們?”

林木上前一步,笑著問:“你是殷傑先生?我是酒兒的三嫂,這是她三哥。”那輕松的口氣,熟稔的態度,好像他們才是相知多年的朋友似得。

權傾全程沒有什麽表情變化,一直淡淡的,殷傑的臉色微微一僵,剛才酒兒說她三哥長得很醜,個子很矮,和他沒法比,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嘛?分明五官立體精致,堪比明星。

他哀怨的看了酒兒一眼,哪裏還有女神的光環,撒謊信手拈來,他差點被她騙了。

“你們是來接她回家的?那正好我把她交給你們了。”說著就像甩掉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一樣,要走。

“殷傑,你說了不扔下我,要帶我去美國的。”

殷傑頓住腳步,不耐煩的道:“你家裏人過來接你了,你去美國幹什麽,趕緊回家吧。”

“我不,不行,我不回去,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們害的,求求你救救我。”酒兒想遇到了洪水猛獸一般驚慌失措,緊緊跟在殷傑身旁,深怕他真的走了。

殷傑看她的驚恐表情不像是假的,但是看一看他們兩位,坦蕩蕩的,不像是對酒兒下黑手的人啊,他甚至都懷疑酒兒是不是先做了什麽對不起他們的事情。

“她,說的是真的嗎?”他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不相信我?”酒兒不可置信,他居然這樣問。

“我不是不相信你,嗯,好吧,我帶你走。”殷傑看她委屈的要死又傷心絕望的樣子,覺得自己懷疑她,的確過分了,雖然她不在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但是看在以往的份上,要帶她走,還是要做到的。

林木依然笑著,聲音脆脆的:“殷傑先生,你是不是對A市的消息不太關註?”

殷傑不明白她什麽意思,望著她。

酒兒卻知道她要說什麽,大喊:“你想說什麽,你們把我害的那麽慘還不夠嗎,還想怎麽樣?”

酒兒轉過臉來,拉著殷傑就趕緊走。

“別理她,她肯定又要誣陷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話落在權傾耳朵裏,可就不悅了,居然敢顛倒黑白,汙蔑他老婆。

他冷冷的道:“汙蔑你?難道警察也會汙蔑你嗎?難道證據也會汙蔑你嗎?你殺人害人的事實已經查證,你不敢承認?”

權傾的話擲地有聲,還帶著一股子氣勢,令人不敢不正視,不敢不相信。

殷傑呆呆的看著她:“他說的是真的?你殺人害人?”

酒兒驚恐極了,不過還在做垂死掙紮,對著殷傑哀求,無論如何都要爭取他的信任:“我們同學那麽多年,我什麽樣子,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麽會殺人?他們和你只有一面之緣,你會相信他們?”

“殷先生,可以打開網絡,警察對她發出了全網通緝令。”林木不慌不忙的道。

殷傑拿出手機,正要去查看,酒兒感到了萬念俱灰,喃喃道:“不要,不要。”

遠處的警笛聲已經響起,酒兒像是看到絕望一樣,再也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殷傑看著地上的酒兒,原來這是真的,半天才擠出一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酒兒,是我看錯你了。”

哎呦,他白忙活了一趟,回去可怎麽向同學交待吧,他都快沒臉見人了。

警車很快就到眼前,酒兒卻想突然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撲向林木:“你個賤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

她當然進不了林木的身邊,權傾早就把她扯在了身後,把酒兒瘋了似得,揮舞著的手腕給抓住了,摔向一邊。

酒兒被他摔在地上,再想爬起來的時候,警察已經趕到了,把她銬起來,駕走了。

另外一名警察過來給權傾打個招呼,表示感謝,權傾只是點點頭,警察知道他不願多說,敬了個禮就離開了。

殷傑不忍看她那個樣子,幹脆上了車。

酒兒還在大罵著林木,詛咒著林木和權傾,殷傑把耳朵也給堵上了,她真的這麽不堪啊,那猙獰的樣子真像是地獄來的瘋子,說她殺人他也信了。

殷傑朝他們招招手:“謝謝你們啊。”要不然自己就成了包庇犯了。

林木朝他揮揮手,被權傾捉住,帶著上了車。

“他看起來也不是個壞人,打個招呼怎麽了?”

“娘娘腔有什麽好招呼的。”

林木:……好吧,是個男人都吃醋,她也習慣了。

殷傑灰溜溜的把胳膊收了回來,他又沒有把人真帶走,至於這麽小氣不理他嗎。

一路開車回去,林木就註意到了,那三輛風騷的車一路跟了過來,他們在哪裏停車,他就在哪裏停,他們走,他也跟著走,權傾也不當回事,任由他們跟著。

最後車停在公司門口,他也跟著停了下來。

“你不把我送回慈善會嗎?”

“跟我上去一趟。”這個男人老是跟著他們,隨他們跟就是,但是不能讓他知道他老婆的工作單位,他知道了,經常找過去怎麽辦?

林木也不反對,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知道他在想什麽,也很無奈,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把她當寶貝嗎?

前臺看到總裁摟著少夫人來了,連忙站了起來,第一次看到兩人合體呀,這光環簡直照耀十裏,耀眼的很啊。

兩眼發亮的送兩人進了電梯,路鳴從電梯裏出來,看到兩人都過來了,吃了一驚:“我正要找你呢,你去哪裏了,難不成大清早就去秀恩愛啊,這是還沒秀完?”

權傾淡淡的掃過去一眼,路鳴閉嘴,不敢亂開玩笑了。

“找我什麽事?”

“哦,這幾份加急文件,需要你簽字。”路鳴把文件遞過去。

“餵,你不是那個路先生嗎?是你,你怎麽在這裏?”殷傑也跟著進來了,看見路鳴在這裏十分吃驚。

路鳴也有點吃驚,很快就伸出手:“你好,殷先生。”

“你們?”他被弄糊塗了,指指權傾,又指指路鳴。

“難道美國那家公司的背景是你們?”

路鳴笑著道:“是的,謝謝你的信任最後選擇了我們公司。”

殷傑還在發楞中,喃喃道:“難道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電梯來了,權傾摟著林木進去了。

“等一下。”殷傑伸出手想攔,路鳴握住他的手:“殷先生,感謝你的配合,犯人轉移過去的資產,不久之後將會全部返還。”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殷傑跺腳,合著他調查過的公司資金雄厚,然後熱心的幫酒兒拔資金轉移出去投資做股東,是個陷阱啊。

“殷傑先生,我請你吃飯吧,要不是你信任我們公司,我們現在還幫不了國家把錢要回來呢。”

“請吃飯啊?剛才那個是你們總裁吧,我讓他們請。”殷傑才知道自己自以為是的眼光不錯,好的投資,原來是著了人家的道了,雖然莫名其妙了做了一個好事,但是誰被欺騙了,心裏還好受啊,他這時候就憋了一口氣呢。

“這個,我要請示一下。”

“請示,現在就請示,我等著。”殷傑掐著腰,他做了這麽大貢獻,請他吃一頓不是應該的?

路鳴掛了電話,道:“我們總裁已經答應了,說中午的飯局就安排在自己家的盛世酒店,而且還給你留了一間總統套房,在那裏住上幾天都可以,每次來A市也都可以享受貴賓待遇。”

殷傑一看對方態度不錯,這才消了口氣。

路鳴親自把他送到盛世,把他安頓好。

權傾中午的時候準時過去,態度十分友愛的陪同殷傑吃了飯。

殷傑時候還抱怨,說權傾的態度不是很熱情,路鳴握著他的手道:“祖宗啊,我們總裁第一次和顏悅色的對人,對了我們少夫人,你是第一個享受這種待遇的人。”

殷傑面色一僵,半天才道:“雖然你們總裁長得很不錯,但是我也不接受,我不喜歡做受。”

還哼了一聲,捂了捂嘴巴,轉過頭去,路鳴半晌反應過來,這個受什麽意思,差點扭過頭噴了,要是總裁聽到這話……

殷傑在A市痛快了幾天,他樂了好幾天,也放松了,路鳴和權傾聯合起來把他灌醉了,給什麽保證書和證明書上面簽了名字,按了手印。

權傾把這份證明書交給了警局,警局核實完之後,就傳訊殷傑。

殷傑這才看清上面的內容,出了一身冷汗,上面寫著他可以作證,酒兒委托他,把資金投入到權傾在美國設的公司裏,買下百分之十的股份,成為一名股東。

幸好只是作證這個,要是哪天誰誰拿來一份文件,說他自願把公司賣了,是不是也有可能?

他覺得權傾簡直心計太重了,跟洪水猛獸一樣,不敢再在A市停留,趕緊回美國去了。

他欲哭無淚,現在才知道,為什麽那天權傾讓他跟蹤到公司,這段時間對他這麽好,原來是要設計他呀。

最最重要的是,還是他親自送上門來,讓人家用的。

用了之後,還說不出什麽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啊。

現在安臣轉移出去的資金,不管以什麽名義總之收了回來,經過一大統折騰,最終回到了國家手裏,權傾在中間費了不少的勁,林木這才知道,他前段時間出差去美國那麽多天,就是為了這事。

安母留著也沒有什麽用了,權傾就準備好資料揭發了安母的身份,安母被抓了起來,舊身份和新身份一對照,在加上基因核對,證明了是一個人。

證明了安母是安臣的母親。

只是這份證明沒什麽用途,因為那個女人精明了,資產不在自己名下,而是在保姆身上,無法證明她與保姆的關系,所以也無法證明這筆資金就是安臣的,那麽市裏就無法收回這筆資金。

但是這的確是安臣的,權傾派了人全程監控著呢,無法按照法律程序走,權傾就只好想出了上述辦法,讓殷傑證明,這筆錢是從酒兒手上轉走的,那麽酒兒是罪犯,她轉移的財產充公,這筆資產才回到國家手裏。

可惜的是安母那個女人狡猾的逃過一劫。

她制造假身份的事情才只夠被判了一年刑,她裝瘋,還騙過了法院,取得了法外候審,至今仍然逍遙法外。

酒兒被捕,也算是還了可兒一個公道,最高興的莫過於她了,她在自己房間了呆了一下午,又哭又笑的。

最後說要去見酒兒一面,想親耳聽到她悔悟的話。

林木沈默了片刻:“你不要報太大期望,我覺得她會執迷不悟,幡然悔悟的機會不大。”

“如果她知道我是可兒的話,難道還不知道悔悟嗎?”

林木思考了一下道:“我覺得她會嚇死,瘋掉。”林木認真的樣子,讓綠芽笑了出來:“你說的很對,她會以為詐屍還魂,肯定嚇死。”

“那我改天陪你一起去?”

“好,我準備一下。”

綠芽高興地跑掉了,又突然頓住腳步:“對了,你想不想見見我師父?”

林木眼前一亮:“你師父雲游四方回來了?”

“是啊在,昨天給我打電話了,知道我現在在權家,還感嘆我終於邁出這一步了呢。”

“他居然知道你重生的事?他相信?”

“那當然,他可是自以為是的神算子。”

呃,你這樣說你師父真的好嗎?神算子?還自以為是?

林木摩拳擦掌:“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師父了。”

“他讓我晚上請他吃飯,你也來。”

“好。”林木嘴角抽抽,還有師父讓徒弟請吃飯,請的這麽理直氣壯的。

如果綠芽沒有展示她的催眠術,師兄沒有那麽高的本事,她真的以為這個師父很不靠譜,是個混吃混喝的江湖神棍。

“那這樣的話,你就請客啊。”

“什麽?綠芽你什麽時候也學會這一套了,被你那個師父荼毒的吧,我還真以為你是真心真意的請我吃飯,或者見你師父,原來只是讓我付賬。”

綠芽笑的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我沒錢不是嗎?少夫人……”

“好,好啊,我有錢,行了吧,請你去吃大餐。”說起來,自從綠芽來了A市,她還從來沒有請她吃過一頓飯,帶她去周圍玩玩逛逛呢。

雖說權家的飯食很不錯,大家都是一樣的飯,保姆從來沒有被區別對待,但是她也該好好地履行諾言,對她好,加倍的好。

------題外話------

你們說猜這師傅是誰?我是把可兒嫁給師父還是莫裏呢?糾結中。

210 師父有情

晚上的時候,林木沒敢給權傾說,要請綠芽的師父吃飯,不然他肯定跟著嗎,只告訴他說,自己要帶綠芽去看看A市的夜景,她好多年沒看了,甚是想念,順便去吃一吃夜市。

權傾本來還想給她們當司機來著,一聽要去吃地攤,就不想去了,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張叔,讓他去送。

林木又說,她們逛夜市,張叔開著車不方便,還是打車比較好。

權傾拗不過兩人,就隨她們去了。

林木和綠芽打了車去了一家私人家常菜館,是綠芽那個不靠譜師父點名要去的。

司機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找到地方,林木和綠芽擡頭看了看上面的牌子,感嘆:“藏的真深啊。”

“好徒弟,你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屋裏躥了出來,嬉皮笑臉的,站在了兩人的面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朝林木招手:“美女你好啊。”

林木差點驚掉了下巴,指著小胖好半天才說出話:“你,你?小胖》,他就是你說的師父?”

小胖上下看了一遍自己:“我減肥了,不胖了好嗎?”

確實不胖了,減完肥挺英俊的。

綠芽看著兩人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點點頭:“你們不會認識吧?”

林木頓感這個世界太驚悚了,她以為她那不靠譜的師父會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老頑童,從來沒想到會是這麽年輕的小胖,而且他神神叨叨的的。

不過想想當初,權傾要壓他的時候,他呱呱亂叫,紳紳卻說他一點也不緊張,只是行為有點誇張,現在就能解釋的通了,他為什麽能如此鎮定。

原來深藏不漏啊。

小旁大大咧咧的道:“為師我當初還不是為了你的身世,才來的A市嗎,住進友善醫院觀察觀察他們兩個,能接受你的幾率能有幾成。”

綠芽睜大了眼睛:“原來師父你真的為了我跑了一趟A市啊。”

“是啊,是不是很感動,只可惜我呀,天天被當成神經病。”小胖瞟了一眼林木:“還差點被她老公用車撞死。”

“我給你說了,三哥脾氣有點大。”

“那叫有點大嗎?”小胖翻了個白眼:“我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人,二話不說,就開著車撞我,簡直是瘋子。”

綠芽聽著他抱怨,嘴角微微上揚,師父說的有點誇張,但是他找來權家,的確是為了她,她很感動,心也被溫暖起來。

在山寨的日子裏,要飽受父親的摧殘,幾乎天天都會有一頓挨打,弟弟也欺負她,就跟狼一樣,時時刻刻盯著她,要把她買了,是師父給了她一道曙光,讓她看到了希望,活下來的勇氣,要不然自己肯定支撐這麽多年。

他邊說邊往包廂裏走:“所以改天你們一定要在盛世給我留一套總統套房住,一年的免餐,當做對我的精神賠償吧。”

林木問:“為什麽呀,我覺得你精神沒問題啊。”

“你才精神有問題呢?”

“那幹嘛要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林木反問,原來不知道小胖的身份,又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麽會那麽多話,不願意理他,現在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故意那麽多話是為了引起他們的註意,然後試探一下他們的為人。

所以她現在和他說話挺輕松的,逗一下他這個不靠譜的師父感覺還不錯。

“我為了你們做了那麽多事情,就管我吃住還多了?”他大聲嚷嚷,差點跳起來。

“你做什麽了?我怎麽不知道?”

“權傾沒告訴你?哥我潛伏在安臣身邊,又跟著酒兒和安母兩個變態女人,整天受氣,不光挨打,還不給飯吃,你說慘不慘。”

“啊?師父,我來A市沒有見到你,原來你是去當臥底了呀?”

這點連林木都很意外,權傾也很意外,她甚至都不知道,權傾什麽時候找的他幫忙,那次不是見了,跟仇人一樣嗎?什麽時候也合作了。

“你以為呢?”

綠芽對林木道:“我師父喜歡自由,被安母和酒兒欺負,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知道吧?我付出了什麽?沒給你們要錢,只管我吃住,我還要求過分了?”

林木才不上當呢,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們?”既然他不是肯收委屈的人,怎麽會輕易答應去兩個變態女人那裏幫忙?

小胖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蔫蔫的道:“我和他打賭輸了。”然後擡起頭又聲音高亢的道:“我肯定是被他陷害了,他這人太狡猾了,花樣太多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他撞我的當年下午啊。”

“哦,我老公真是慧眼識英才啊,你被他選中,委托了那麽重的任務,說明你能力很足啊,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小胖攤了攤手:“我應該高興嗎?”

“願賭服輸嗎,我還在這裏,破壞我老公的名聲是不對的。”林木認真的說教。

兩個人吵吵鬧鬧,一頓飯吃的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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