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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紅樓作天作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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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元春懵逼中!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

看到賈府人送走了天使賈元春才回過神來,她看著祖母和母親帶著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卻還是在做樣子拉著自己說話,看著鴛鴦慌慌張張跑來跟老太太說些什麽,老太太立即暈了過去。

看著周瑞家的跟太太說著什麽,太太也吐血暈了過去,看著大伯鬧著、大聲嚷嚷著要分家,並迅速的請來了東府的族長和五服的族人,趁著老太太沒醒逼著父親簽了字,按了手印後,元春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賈元春昏了,可是語巖沒昏啊,她興致勃勃的看著賈赦大顯神武,直接叫人收拾了二老爺的所有物品,將昏迷了王氏和賈元春擡著,連同李紈和那些奴仆一同送到郊外的一處莊子上去了。

那處莊子是這次分家賈政所得財產的一處,下人們看著當家太太和大小姐還沒醒,主子老爺和少爺又傻傻的,少奶奶又是個不管事的木頭人,所以有的人偷偷拿了一些東西,找出自己的賣身契跑路了。其他人看到這樣,也有學有樣,不識字的使了點銀錢讓識字的幫忙。

等賈政回過了神,下人都跑完了。氣的破口大罵那些下人,又破口大罵賈赦不有愛兄弟。語巖……我就靜靜看著。

周瑞家的一直在王夫人的房裏查看賊人是怎麽偷走了東西,因此還不知道王夫人被趕了出去。待王夫人醒了,才發現大勢已去。

但是她還是讓賈寶玉帶她回了一次榮國府,說她的東西還沒拿完。有老太太在,雖然人沒醒,但是賈赦也不敢太過分,直接讓人跟著去了。

王夫人在屋裏看到了周瑞家的,周瑞家的搖了搖頭。王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是什麽痕跡都沒有。她又去了後面的小佛堂,這次沒有人跟,畢竟是婦人的閨房,也沒人真敢把五品員外郎的臉面往下踩。

王夫人輕輕轉動佛像,然後暗門開了,她走了進去,裏面空空如也。王夫人氣的眼眶充血,指甲深深掐進肉裏才讓自己不至於昏過去。

出了佛堂,王夫人依舊平平靜靜,手機拿著佛像,出來就交給周瑞家的,帶著賈寶玉和周瑞走了。

賈赦聽了下人稟報說王夫人是來拿佛像的,嗤了一聲,轉頭去查自己私庫被盜的事情了。雖然被偷的不多,但是也還是被盜了。

最後查來查去查到了王夫人和賈母身上,他也只能咽肚子裏了。畢竟剛把弟弟分家攆出去,後腳跑去要東西,會被人詬病。瑚兒璉兒以後還要為官,他也知道不能再作了。

因為對大房的感覺還不錯,所以語巖出手改變了了賈府的人的記憶,將此次事件抹去,如果傳出氣暈了母親的留言,那麽大房這次就完了。

王夫人回到莊子,一下子堅持不住暈了過去,這一次再也沒能醒來,賈元春醒來聽到王夫人去了的消息,哭的不能自已。

8歲的賈寶玉木呆呆的望著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賈政也有點傻眼,王夫人就這麽去了也有點懵。一直以來雖然他很寵愛趙姨娘,不喜王夫人,但是不可否認王夫人每天將他收拾的人模狗樣的去會客,還是讓他加了不少印象分。

這下王夫人去了,他也和賈寶玉一樣對未來迷茫了。李紈看著空空的家,將嫁妝都變賣了,換成銀票,悄悄的帶著賈蘭跑了。他們心也夠狠,將自己整成了乞丐,一路乞討去了草原,語巖看著屏幕,也是佩服李紈了。

賈元春看著父子兩個,心裏想著什麽。無人知曉,只是她還是將家當起來了。將家裏能賣的都賣了,將銀票藏了起來,又看了下另外三個分得的莊子的地契。

當天晚上,她又夢到那一片孽海情天,裏面一片荒涼,仙子連同那些花花草草都不知所蹤。她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是不是當年做了夢心不那麽大,不把夢當回事。那麽母親就不會做這麽多的錯事,家裏就不會有今日的禍事?

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那一片荒蕪最後想了些什麽。第二天她起來之後將三個莊子的地契帶上去找了大伯。說母親亡故了,家裏父親和弟弟也收不住什麽,財產都被下人搶走了。她想將這三個莊子賣了,她一個人也守不住,賣了還能供寶玉讀書科舉。

賈赦一聽可就炸了,直接跑順天府去鬧了,讓他們趕快抓住那些人,追回二弟損失財務。

雖然他不怎麽待見賈政和王夫人,但是,那也是他的親弟弟。而且孩子也都是好孩子,除了李紈那個養不熟的。

有了金春的幫助,順天府很快從全國各地抓回了那些人,追回了一些財務。有些已經花完了,那就沒辦法了。

賈赦要帶著戴著惟帽的元春一起去取失去的東西,元春表示她信得過大伯,不用去了。賈赦將那些東西都換成了銀票,他知道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適合在交給元春,就直接在縣衙都換了銀票,也沒有回去,直接送去給了元春。

元春數了數銀票,只抽了十張,其他的沒要,她話說的很漂亮。“我知道大伯一片好心,那麽多的錢財我即使拿著也守不住,剩下的就當我孝敬大伯和祖母了。”

賈赦想了想,也沒說什麽,留下一句“以後有什麽事直接過榮國府來尋我。”說著直接給她一塊牌子。賈元春謝了賈赦,賈赦看沒什麽事就離開了,實在不想看賈政的死人臉。

元春將那些銀票都藏進那個儲物戒指裏,這其實是她上次做夢時撿到的,上面還附了一份說明書。她將手指刺破,滴了血上面,戒指就自動戴在了她的小指上,除了她自己誰也看不到,是目前元春最需要的東西。

其實是語巖故意扔那裏的,之後拉了賈元春入夢,畢竟王夫人的死,初秋有一點點的小責任。她還是保護賈元春和賈寶玉到他們回歸吧,也算全了因果,再者她還拿走了賈寶玉的玉,拿一個一模一樣的含有一點靈氣玉佩換了,也能讓賈寶玉醒醒神聰明一點。

她在說明書上寫了她和警幻也就是這方空間的主人有仇,她本來來找她算賬的,結果警幻跑了。她不忍心看到元春以後過得淒苦無依,就留下此物助你。信則用,不信則別用,讓元春隨意。

元春立馬用了,她覺得她已經這麽慘了,還會有更慘的麽,所以她什麽也不怕了。幸好她賭對了。中間有幾次出去了之後回來,她感覺屋裏被翻動過。她知道是父親,她曾經悄悄看到父親進去過。

自從語巖將通靈寶玉調換了,賈寶玉一天天的清醒了,慢慢的參加了科舉。獲得了秀才功名之後,他就沒讀了,開了個胭脂鋪子。自己在鋪子裏面的屋裏研制胭脂姐姐元春在外屋售賣,倆人加上賈政過得還不錯。

賈政自從去了幾次閨女的房子翻找銀錢發現沒有,就以為都是那些仆人都偷走了,他並不知道賈赦大鬧順天府的事情。

賈政一個銅板也沒找到,垂頭喪氣的回去了。賈政倒是找錢想去春風樓再喝一回酒,小鳳仙還在等他填詞呢!沒找到錢以後就一直窩在書房裏,他的那些清客早都走光了,主人家都沒油水了還留下一起喝西北風麽!

每次到了飯點都是周瑞將一菜一湯送過去,頭兩天他很有骨氣的摔了碗筷。後面發現碗筷越換檔次越低,他也就不敢摔了。

因為元春告訴他:“家裏一貧如洗,父親若是將僅有的碗筷摔完了那麽只能用泥做的碗吃飯了。米,面菜都是莊子自產的,不吃也沒有了,下人分食了那麽父親只有餓肚子了。”賈政聽了再也不敢作妖了。

賈家老太太昏迷了三天,才醒了過來。知道小兒子和大兒子分家了,兒媳婦王氏庫房被盜,所以硬生生氣死了。而孫女也被送出宮了,現在和她老子兄弟住在了莊子上。

可老太太知道有什麽用呢,她癱了,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還能動,神智還算清醒。她也不敢硬要大兒子去接那一家子回來,她還要指望大兒子來著。她自己清楚以前對賈赦多麽頑劣的態度,而今風水輪流轉。都是報應啊!

大房這邊其樂融融,賈赦將迎春和賈琮記在了太太顧式的名下。孩子都不小了,賈赦覺得可以分家了,就把四個孩子叫過來,給他們分了家產。

待賈璉、賈琮成親之前搬去給他們分配的宅子。迎春就不說了,以後要嫁出去的。賈瑚是要承爵的,所以就和老兩口住在府裏,待成親後再將他那份財產放回公庫,至於以後他自己愛收哪兒收哪。

語巖讓初秋將賈迎春奶娘的事情透漏給賈赦,賈赦知道了以後也沒發賣。直接叫來了林之孝,讓他叫來全部的下了觀禮。

賈赦:“本侯不愛管府裏瑣事不代表本侯不知道府裏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就不再管了,從今往後,敢嚼主子舌根者、將府裏的事情往外透露者、偷盜主家財務者、想要仗著身份拿捏主家者、還有那什麽在廚房要個菜就要拿銀子者,跑個腿也要主子出銀子者……總之這樁樁件件,要是再讓發現了。”

他手一揮:“帶上來!”

一群粗壯的小廝壓著一群被堵了嘴,渾身被扒的一幹二凈,連個褻衣都沒有的婆子與漢子,還有小廝甚至丫鬟,然後把他們都綁在了院子裏放好的十字架上。

賈赦又道:“這些是這些年犯事最嚴重的。都把眼睛睜大點看著,要是讓老爺我看到有人閉上了眼睛,扭過了頭,那麽,比這上面的人,嚴重十倍,拿鞭子來。”

幾個護衛拿著鞭子過來了,賈赦說:“也不用太狠的抽,要保證一百鞭子才能死,打不動了就換人打。打的時候別將嘴裏塞的東西拿開了,不然他們咬舌自盡了,老爺我還怎麽立威。”下人們都嚇得哆嗦了下,這是讓人毀了名節又不的好死啊。

賈赦倒是心狠,他知道賈家的下人們的脾性,發賣等小打小鬧的還有包庇的呢。直接一次性釜底抽薪,讓他們從心底畏懼,才會不在起小心思。這次行刑的也包括迎春的奶娘,她此時已經後悔死了,可是已經沒用了,想死都死不了,要受這樣的折磨。

看完了賈家的大戲,語巖也有點唏噓。賈赦也真是夠狠的,不愧被送去軍隊歷練過。賈家的事情後續她之後偶爾會看一看。現如今看完了戲,她也該幹活了。讓金春從雍正要了張聖旨,可便宜行事,她開始了微服私訪。

她先去了金陵甄家,然後住在了初荷所開的酒樓。酒樓自是給她留了一間特等房,所以她也懶得再買房。這幾年金玉八人將酒樓、飯莊、客棧,秀坊、布莊、糧店、以及糕點房等各行各業都有涉獵,每個地方開的鋪子都不一樣,總要給別的商人留點不是。

他們有的城裏只開了酒樓和布莊,有城裏的只開了百寶閣和秀坊等總之一處地方只有兩個鋪子。下面的掌櫃的和做工的都從鹽場那邊送過來的,這些人都被下了衷心符,不會背叛,都被安排到了各處,所以語巖在哪裏都不缺房子住。

她在金陵的茶館聽到了許多甄家的事情,然後待天黑了,去甄家逛一圈,所有的證據到手了,錢財也到手了。她將一部分錢財通過金春送給皇帝,另一部分說是造福金陵的所有村莊的村民,她要在金陵也修一條通往金陵各處村莊的路。

皇帝聽了很高興,他本來就有修路的打算,可是還沒盤算好讓誰去。既然金春的同伴自行請命,那麽就全權交給他們負責。這次上交的錢皇帝也退了回去,說是供修路用,不夠了在向國庫提,國庫自從上次剿匪之後送回來的就一直沒下去過,滿滿當當。

那些大臣倒是想哭窮,結果哭一個,抄家一個,他們再也不敢吭了。於是暗地裏“抄家皇帝”就這麽傳出來了,不過誰也沒敢傳到皇帝耳朵裏。

語巖看到皇帝將甄家的財產退了回來,撇撇嘴,直接賣給了系統。就看到系統餘額一下子漲了兩千億,她很驚訝,甄家好東西挺多啊。再之後她將修路的事情交給了辦完事情趕過來的金秋,拍拍屁股去禍害李煦去了。

金秋將所有教書先生都安排到各處山村以後,就又跟著語巖到處跑了。只要每個月抽三天時間出來給那些教書先生送工資和物資,之前尋找的教書先生最後還有幾家備用的,畢竟那些先生有的以後還想科考,而有的覺得有吃有穿,又娶了一房漂亮的美嬌娘,就直接留下做教書先生,不在科考了。

金秋又把當初給山裏修路的那一批人提溜到這裏來監工了。在這邊修路不像在現代,磨磨唧唧的,這裏的人都是白天黑夜輪班,假設要修一條從姑蘇到金陵的路,沒有機器的情況下,這些人也能十天完工,因為人多啊。

所有村莊的青壯力都過來幹活,因為都知道是皇上要修的,說出去有面子不說還能掙銅板,傻子才不來。

語巖化作一個商人模樣,在李煦房子周邊轉了一圈。嘖嘖稱奇,可以與甄家媲美了。她收了李煦家的財產以後,找到一摞他和各個官員勾結的證據。然後在去了那些官員的府邸溜達一圈,順便收了財產。

證據集齊後,語巖將錢財和證據發給了金春,金春呈給了皇帝。皇帝安排了欽差以視察各地鹽稅的名義前去抄家,甄家、李家黨派還在兢兢業業的做假賬,一點也沒發覺。

當初假八爺案時,李煦使了金蟬脫殼計逃脫了罪責,給來檢查的人一個空殼子,表示他是清官。如今法網恢恢,他還是難逃罪責。

當那些人到達江南之時,粘桿處江南特使拿著皇帝令牌表示他們只需要抓人,財產他們會清點。兩個欽差有點小遺憾,畢竟不能再撈點油水了。粘桿處的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不過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這樣。

待李煦一行押送上京,金春還是將之前抄獲的財產交給了皇帝,並表示修路有這另外一半就夠了。皇帝只好收下了,他問金春他們想要什麽,金春想了想,什麽也不要也不太好,要了東西正好皇上也不欠人情了。

於是他說:“就要幾個你吃過飯的碗,摸過的花瓶,書寫的字,嗯,還要借用禦膳房的一個會做全部禦膳的大廚,過一個月還你。那些你用過的碗,花瓶和你寫過的字在我們仙界可值錢了!”金春睜眼說瞎話。

雍正……好實在的神仙。

雍正賜了許多他用過的東西,全套碗筷、碟子、花瓶、他戴過的佛珠。讓蘇培盛將禦膳房的大師傅喊來,讓他交會神仙的仆人做禦膳。大廚由誠惶誠恐變得一臉懵逼!

雍正還親手寫很多幅字,連同之前的都賞賜給了金春。金春全部收起後就帶著滿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大廚去找初梅。

語巖聽說雍正借了大廚過來,口水有點泛濫,於是她也不繼續逛了,先去吃禦膳要緊。於是她去了京城初梅的酒樓,初梅正在後面的房子裏和老師傅學習做禦膳。

正屋桌子上擺了不少,她變化了個中年模樣,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吃,反正是修仙者,也不怕吃撐。待老師傅和初梅出來時,桌子上已經一片空。語巖已經轉戰山西那邊禍害去了。

老師傅卻嚇一跳,不過他也沒有慌張。初梅笑了笑:“肯定是主人來過了,看樣子主人很滿意。”說著將手裏的兩道菜放在桌子上,朝外喊了一聲。立即有個小夥計跑進來收拾了幾百個掃空了的碗碟,一點神色都沒變,一直笑嘻嘻的。

老師傅看著小年輕,覺得自己的定力得再練練,不然馬上連年輕人都不如了。可惜老師傅不知道下了衷心符的人都覺得他們的上級做什麽都是對的,不然小夥計還不嚇死。

初梅待小夥計收拾好,重新擺了碗筷,請老師傅坐下,自己坐在他對面,然後倆人開始吃飯。

語巖其實也沒吃那麽多,她只是嘗了一下,然後將菜都收進了空間。到了山西,她先四處看看她之前發現的煤礦怎麽樣了,然後才去了城裏。

就這麽悠悠達達的,又過去了八年,大清基本上沒有貪官汙吏了。可能也有沒有逮到的,但是已經很少很少了。雍正帝心裏很開心,一開心他就大辦了一次頒金節。

這還是他第一次辦頒金節,國庫豐盈,百姓安樂,他也奢侈了一回。

語巖聽到雍正想辦頒金節的消息是在林黛玉的及笄禮上,她化作一雍容貴婦,給林黛玉執簪,祝福她以後喜樂安康,一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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