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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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著去投胎啊！”再沒忍住, 抱著樹幹扭頭就沖來人喊。
不料下一秒頭頂上就落下一片陰影, 一股壓迫感強烈襲來, 令他心下駭然，閉緊了嘴再發不出聲來。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來人去而覆返，高大的身形一下連人帶樹都罩在影子裏, 嗓門也大得直震人耳膜。
張齊目光才瞥及些許，更是大駭，上下牙齒幾乎打架，“你-你--”
男人虎目一瞪, “剛才是你小子罵人？”
張齊不禁又瑟縮了一下, 身子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樹幹, 力圖把自己藏在還沒他大腿粗的樹幹後, 虛張聲勢地兇狠道：“你誰呀？怎麽走路的~”
“你又是誰？憑什麽耽誤大爺的時間！”男人不答反問, 忽而上下打量了一下, 爾後嘿嘿笑了兩聲,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慫貨, 呔！鬼鬼祟祟地躲在這幹嘛！不會又是想使什麽鬼主意吧？”
張齊這會也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面貌，卻沒有認出來，只依稀覺得眼熟，但看那人穿著他一個沒忍住就洩露了心底的思緒，擔子卻依然慫得沒敢松手。
男人一眼就瞧清了他的心思，頓時不屑地冷笑一聲，歪頭就“呸”了一聲, 然後往後退開，嘲諷道：“什麽玩意！真是浪費大爺時辰。”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大步趕上前面的人群，留下直氣得渾身發抖的張齊，抖著手指著他的背影“你”了半天卻沒敢真說什麽來，直到人消失在張繼家大門後，這才敢放開樹幹站出來沖著背影幹嚷幾句。
“張齊哥？你怎麽在這？”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輕柔疑惑的聲音，接著是細碎的腳步聲，張齊忙回身，就見一張柔美的容顏映入眼簾，少女已初顯婀娜身姿款款而來。
“春燕妹妹這是來？”接著就見到少女身後的青年，不禁微微一笑，“原來夏洛兄也來了，幸會幸會。”
張春燕手挽著兄長，嬌笑一聲說道：“今天大哥得空，正想去你家拜見一下伯父伯母，不知伯父伯母可在？”
“哦，是嗎？那你們來得正好，我爹昨日也剛回來，這會正在家習字呢。”張齊爾雅一笑，側身一讓，“請！”
張夏洛也跟著有禮地笑了笑，還禮，“齊弟請。”
三人謙讓了一番後還是齊齊往張家大院走去。
張春燕沒有再挽著她哥，跟在兩人身後，不時往右邊望去，最後還是沒忍住出聲問了。
“張齊哥，那邊…怎麽如此喧鬧？是在忙什麽事呀？”
張齊跟著往那邊望了一眼，爾後不在意地笑了笑，“哦，那邊據說是在招人。你們不經常回來，那邊如今是我表弟住著，據說是正找人幫忙種樹。”
聞言，張夏洛若有所思地跟著望過去，卻只聽到那邊偶爾傳出來的喧嘩，卻沒能聽得真切，但從那喧嘩程度看，似乎還真的是挺熱鬧紅火的。
張春燕神情微怔，發現到張齊探究的視線後微微撅下嘴，使得她一下從溫柔淡雅轉為些許俏皮，卻也增添了另一種韻味，總之讓張齊不太反感就是了。
“種樹？”美目微張，纖手輕抵紅唇，恰到好處的驚訝，“果樹嗎？”
張齊又笑了一下，若不是今日沒帶扇子，否則還可以扇一扇，更增書生卷氣，“不是，是餵蟲子的。他那個夫郎搞了個名堂，現在那邊幾乎滿院子都是那些蟲子，唉！我也想不通我那表弟是怎麽想的，現在書也不念了，就整日跟著他那夫郎伺候那些蟲子呢，當初還誇口說要考秀才……”
“呀――”
一聲驚叫打斷了他的話，轉頭看去卻見張春燕花容失色，一下跳過去緊抓著她哥衣服不放。
張齊意識過來自覺失言，連忙歉意地朝她道歉，“啊，對不起，我忘記了這裏還有姑娘家，實在是失禮了。”
張夏洛擡手拍拍自己妹妹安撫，笑著對張齊道：“不礙事。只是春燕自小就怕這些東西才有此失禮，還望齊弟別見笑。”
張齊連忙擺手直道“無礙”。
等張春燕似乎平穩些了，三人才又繼續向前走，不過話題卻漸漸偏向了張繼那邊。
“你們要是趕興趣可以上後山去瞧瞧，上邊種的就是他們要種的樹，不過是去年剛移栽來的，具體情況我也還沒上去看過，反正聽村裏的人說那些樹喜招惹蟲子吃，一片葉子就有好幾十只蟲子……啊，抱歉，反正就是特別招惹蟲子，所以我還是不建議你們上去。”
臉色剛恢覆些紅潤的張春燕又變得蒼白，連頭都不敢再往張繼家那邊望了，張齊瞧著她的神色忙又道歉了幾句，進而把話題轉向其他，張夏洛也為了照顧妹妹沒有再問關於張繼那邊的事情，也開始聊起了省城那邊的一些趣事，張春燕也漸漸插-上了話，氣氛漸漸又活絡起來。
***
等擠滿院子的人慢慢離去，院子裏又恢覆了寧靜。
方言端著茶水出來，就見張繼正在晃肩扭頭，案上已經放有自制而成的厚夾板。
“歇一下吧。”放下茶壺移開夾板，方言溫聲道，接著看向對面院裏如今唯一還剩的一位訪客，“陳大哥也坐下歇歇吧。”
高大男人嘿嘿一笑，一點也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很自來熟地自己倒水，“別說，我一聽到消息就趕緊趕過來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仰頭連灌了兩杯水，這才咋咋嘴滿是稀奇地說：“誒？這是什麽？蠻好喝的啊！”
張繼擡眼看了方言一眼，初俱棱角的俊顏上現出一抹笑，直達深邃的眼底，爾後看向對面的男人，道：“這位想必就是陳壯士了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嗨！叫我陳大牛就可以了。”陳大牛大手一揮，濃眉一皺，“我陳大牛就是個粗人，不興你們書生那一套，直話直說。不過你是言哥兒的夫君，是個讀書人，也千萬別介意我話說得直。”
聞言，張繼忽而也爽朗一笑，親自給他又倒了一杯茶水，“陳大哥果然夠爽快，那張繼也狂妄一次就稱呼你一聲大哥了，繼在此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陳大牛下意識跟著拿起杯子喝了，卻一頭霧水不知他為何如此。
“你這是――”
張繼笑而不語，只是放下杯子時視線又看了方言一眼。
方言初時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在接受到他那意味深長的一瞥後，不知怎麽的就醒悟了過來，不禁面上一熱，在看向依然還是一臉懵逼的陳大牛時，忽然就有些不自在。
發覺到自己忽然有些詭異的心緒，方言不自覺地輕咳了一下想緩和思緒，不想卻為此引來另兩人的註意。
張繼看過來時黑眸裏滿是明了，陳大牛不解。
不過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如何搭的，在看到方言的時候忽然某根筋就搭上了線。
視線在方言張繼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兩邊，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大手直拍自己大腿，朝著張繼直讚。
“妙！那陳某就不推遲了，接了你這一杯媒茶！不過也是你倆有緣，這麽巧就碰上了，如今還過成這樣，老實說，大哥都有點後悔當初答應太快了，否則這麽能幹的夫郎再上哪找去！”
張繼唇角含笑，忽然拉著本欲轉身走開的方言，把他拉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位子上，柔和道：“先別忙了，坐一下歇歇。”
說完又轉向對面，頷首：“確實。能跟言兒成親是我兩輩子修來的福氣，多謝。”
陳大牛看著他那俊美的笑容，不知怎麽地覺得心有點塞塞的，特別看得不舒服，好想伸手打掉。
好險控制住蠢蠢欲動的手，幹脆撇開眼拿起杯子直灌水。
嘖！嘚瑟啥？等老子也娶房好媳婦再嘚瑟你們！哼！眼不見為凈！
方言直覺得頭上猛滴下一大滴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同樣不想直視某人的神情也幹脆低頭去喝水。
現場一時有些靜得尷尬。
半晌還是方言先受不了，主動開口問陳大牛，“陳大哥此次來是？”
見方言開口，陳大牛也舒了口氣，覺得氛圍舒服許多，於是又哈哈笑著回答：“也沒什麽，這不是聽到消息說你們家又找人做事嗎，我就尋思反正在家也是閑著，就想過來看看找點事做。”
說著摸摸下巴嘿嘿一笑，湊後來稍微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嘿嘿!聽說你們這還包吃是不？”
方言挑眉：“陳大哥打聽得倒也詳細。”
陳大牛又是嘿嘿直笑。
張繼方言對視一眼，方言微微點頭，“也不盡然，那是天氣太熱，我們偶爾會提供些水和綠豆粥什麽的，也不算是包吃……那陳大哥的意思是還打算做嗎？”
陳大牛連連點頭：“做！怎麽不做？還有人是不是夠了？還要人不？”
方言微微訝異，“陳大哥還有誰要介紹來的？我們這可是不僅要砍掉原來的樹，到時候還要整個山頭要挖坑……”
“沒事!做什麽不是幹活？”陳大牛出聲打斷，看著方言卻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想說能不能也讓我家妹夫來幹活？”
作者有話要說： 欲哭無淚！今晚實在太忙了，10點多才趕著寫，就差了後面一小段……
結果晉江還給我卡了一下，時間就跳過去了/大哭
我的小紅花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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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齊目光才瞥及些許，更是大駭，上下牙齒幾乎打架，“你-你--”
男人虎目一瞪, “剛才是你小子罵人？”
張齊不禁又瑟縮了一下, 身子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樹幹, 力圖把自己藏在還沒他大腿粗的樹幹後, 虛張聲勢地兇狠道：“你誰呀？怎麽走路的~”
“你又是誰？憑什麽耽誤大爺的時間！”男人不答反問, 忽而上下打量了一下, 爾後嘿嘿笑了兩聲,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慫貨, 呔！鬼鬼祟祟地躲在這幹嘛！不會又是想使什麽鬼主意吧？”
張齊這會也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面貌，卻沒有認出來，只依稀覺得眼熟，但看那人穿著他一個沒忍住就洩露了心底的思緒，擔子卻依然慫得沒敢松手。
男人一眼就瞧清了他的心思，頓時不屑地冷笑一聲，歪頭就“呸”了一聲, 然後往後退開，嘲諷道：“什麽玩意！真是浪費大爺時辰。”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大步趕上前面的人群，留下直氣得渾身發抖的張齊，抖著手指著他的背影“你”了半天卻沒敢真說什麽來，直到人消失在張繼家大門後，這才敢放開樹幹站出來沖著背影幹嚷幾句。
“張齊哥？你怎麽在這？”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輕柔疑惑的聲音，接著是細碎的腳步聲，張齊忙回身，就見一張柔美的容顏映入眼簾，少女已初顯婀娜身姿款款而來。
“春燕妹妹這是來？”接著就見到少女身後的青年，不禁微微一笑，“原來夏洛兄也來了，幸會幸會。”
張春燕手挽著兄長，嬌笑一聲說道：“今天大哥得空，正想去你家拜見一下伯父伯母，不知伯父伯母可在？”
“哦，是嗎？那你們來得正好，我爹昨日也剛回來，這會正在家習字呢。”張齊爾雅一笑，側身一讓，“請！”
張夏洛也跟著有禮地笑了笑，還禮，“齊弟請。”
三人謙讓了一番後還是齊齊往張家大院走去。
張春燕沒有再挽著她哥，跟在兩人身後，不時往右邊望去，最後還是沒忍住出聲問了。
“張齊哥，那邊…怎麽如此喧鬧？是在忙什麽事呀？”
張齊跟著往那邊望了一眼，爾後不在意地笑了笑，“哦，那邊據說是在招人。你們不經常回來，那邊如今是我表弟住著，據說是正找人幫忙種樹。”
聞言，張夏洛若有所思地跟著望過去，卻只聽到那邊偶爾傳出來的喧嘩，卻沒能聽得真切，但從那喧嘩程度看，似乎還真的是挺熱鬧紅火的。
張春燕神情微怔，發現到張齊探究的視線後微微撅下嘴，使得她一下從溫柔淡雅轉為些許俏皮，卻也增添了另一種韻味，總之讓張齊不太反感就是了。
“種樹？”美目微張，纖手輕抵紅唇，恰到好處的驚訝，“果樹嗎？”
張齊又笑了一下，若不是今日沒帶扇子，否則還可以扇一扇，更增書生卷氣，“不是，是餵蟲子的。他那個夫郎搞了個名堂，現在那邊幾乎滿院子都是那些蟲子，唉！我也想不通我那表弟是怎麽想的，現在書也不念了，就整日跟著他那夫郎伺候那些蟲子呢，當初還誇口說要考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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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叫打斷了他的話，轉頭看去卻見張春燕花容失色，一下跳過去緊抓著她哥衣服不放。
張齊意識過來自覺失言，連忙歉意地朝她道歉，“啊，對不起，我忘記了這裏還有姑娘家，實在是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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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齊連忙擺手直道“無礙”。
等張春燕似乎平穩些了，三人才又繼續向前走，不過話題卻漸漸偏向了張繼那邊。
“你們要是趕興趣可以上後山去瞧瞧，上邊種的就是他們要種的樹，不過是去年剛移栽來的，具體情況我也還沒上去看過，反正聽村裏的人說那些樹喜招惹蟲子吃，一片葉子就有好幾十只蟲子……啊，抱歉，反正就是特別招惹蟲子，所以我還是不建議你們上去。”
臉色剛恢覆些紅潤的張春燕又變得蒼白，連頭都不敢再往張繼家那邊望了，張齊瞧著她的神色忙又道歉了幾句，進而把話題轉向其他，張夏洛也為了照顧妹妹沒有再問關於張繼那邊的事情，也開始聊起了省城那邊的一些趣事，張春燕也漸漸插-上了話，氣氛漸漸又活絡起來。
***
等擠滿院子的人慢慢離去，院子裏又恢覆了寧靜。
方言端著茶水出來，就見張繼正在晃肩扭頭，案上已經放有自制而成的厚夾板。
“歇一下吧。”放下茶壺移開夾板，方言溫聲道，接著看向對面院裏如今唯一還剩的一位訪客，“陳大哥也坐下歇歇吧。”
高大男人嘿嘿一笑，一點也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很自來熟地自己倒水，“別說，我一聽到消息就趕緊趕過來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仰頭連灌了兩杯水，這才咋咋嘴滿是稀奇地說：“誒？這是什麽？蠻好喝的啊！”
張繼擡眼看了方言一眼，初俱棱角的俊顏上現出一抹笑，直達深邃的眼底，爾後看向對面的男人，道：“這位想必就是陳壯士了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嗨！叫我陳大牛就可以了。”陳大牛大手一揮，濃眉一皺，“我陳大牛就是個粗人，不興你們書生那一套，直話直說。不過你是言哥兒的夫君，是個讀書人，也千萬別介意我話說得直。”
聞言，張繼忽而也爽朗一笑，親自給他又倒了一杯茶水，“陳大哥果然夠爽快，那張繼也狂妄一次就稱呼你一聲大哥了，繼在此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陳大牛下意識跟著拿起杯子喝了，卻一頭霧水不知他為何如此。
“你這是――”
張繼笑而不語，只是放下杯子時視線又看了方言一眼。
方言初時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在接受到他那意味深長的一瞥後，不知怎麽的就醒悟了過來，不禁面上一熱，在看向依然還是一臉懵逼的陳大牛時，忽然就有些不自在。
發覺到自己忽然有些詭異的心緒，方言不自覺地輕咳了一下想緩和思緒，不想卻為此引來另兩人的註意。
張繼看過來時黑眸裏滿是明了，陳大牛不解。
不過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如何搭的，在看到方言的時候忽然某根筋就搭上了線。
視線在方言張繼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兩邊，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大手直拍自己大腿，朝著張繼直讚。
“妙！那陳某就不推遲了，接了你這一杯媒茶！不過也是你倆有緣，這麽巧就碰上了，如今還過成這樣，老實說，大哥都有點後悔當初答應太快了，否則這麽能幹的夫郎再上哪找去！”
張繼唇角含笑，忽然拉著本欲轉身走開的方言，把他拉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位子上，柔和道：“先別忙了，坐一下歇歇。”
說完又轉向對面，頷首：“確實。能跟言兒成親是我兩輩子修來的福氣，多謝。”
陳大牛看著他那俊美的笑容，不知怎麽地覺得心有點塞塞的，特別看得不舒服，好想伸手打掉。
好險控制住蠢蠢欲動的手，幹脆撇開眼拿起杯子直灌水。
嘖！嘚瑟啥？等老子也娶房好媳婦再嘚瑟你們！哼！眼不見為凈！
方言直覺得頭上猛滴下一大滴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同樣不想直視某人的神情也幹脆低頭去喝水。
現場一時有些靜得尷尬。
半晌還是方言先受不了，主動開口問陳大牛，“陳大哥此次來是？”
見方言開口，陳大牛也舒了口氣，覺得氛圍舒服許多，於是又哈哈笑著回答：“也沒什麽，這不是聽到消息說你們家又找人做事嗎，我就尋思反正在家也是閑著，就想過來看看找點事做。”
說著摸摸下巴嘿嘿一笑，湊後來稍微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嘿嘿!聽說你們這還包吃是不？”
方言挑眉：“陳大哥打聽得倒也詳細。”
陳大牛又是嘿嘿直笑。
張繼方言對視一眼，方言微微點頭，“也不盡然，那是天氣太熱，我們偶爾會提供些水和綠豆粥什麽的，也不算是包吃……那陳大哥的意思是還打算做嗎？”
陳大牛連連點頭：“做！怎麽不做？還有人是不是夠了？還要人不？”
方言微微訝異，“陳大哥還有誰要介紹來的？我們這可是不僅要砍掉原來的樹，到時候還要整個山頭要挖坑……”
“沒事!做什麽不是幹活？”陳大牛出聲打斷，看著方言卻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想說能不能也讓我家妹夫來幹活？”
作者有話要說： 欲哭無淚！今晚實在太忙了，10點多才趕著寫，就差了後面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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