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之，孔翎被禦炎逼著講述著他和冷月宮娥皇的往事，畢竟禦炎現在的身份是他的父親，他對於禦炎話並不能違背，“好了，是這麽多？”孔翎攤開兩只小翅膀，失憶自己說完了，不過禦炎顯然是不相信似得。 .

“只有這些嗎？”禦炎顯然是不相信這些，嘴角露出一絲有些壞壞的笑意，而寒煙看著禦炎這個樣子，先是有些意外，不過直呼嘴角也是揚起一陣笑意，禦炎這個樣子，她還真是沒有怎麽見過，現在看來也是不禁覺得挺有意思，便是這麽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這對怪異的父子。

“只有這些！”孔翎再次道，不過從他的眼卻是看出有些心虛，兩只猶如寶石一般的眸子裏的神色此時開始顯得有些飄忽不定，一看是心裏有鬼。

“吱吱吱！”此時小糊塗又在旁邊偷笑，這些顯然是佐證了禦炎的想法，這裏面絕對是沒有剛才孔翎說的那麽簡單。

“死猴子，你還敢笑，笑個屁啊！”孔翎一看小糊塗又在笑，當即便是又要沖了去和小糊塗扭打，但是這次他的打算又要落空了，因為禦炎已經是伸出自己的手臂，小糊塗當即便是順著自己的手臂便是沖禦炎的肩膀，還不時的得意的向著孔翎做著鬼臉。

“好了，說吧，不要當我們是傻子，你可以隨便騙！”禦炎笑道。

“親爹，只是個人隱私啊，你不能這樣啊！”孔翎一陣可憐兮兮的樣子，兩只小翅膀還做出雙手合十狀，像是在求饒。

“你是自己說呢，還是然我去打聽，我那幾個師兄，還有我那個師父，他們肯定是也是知道的，要是讓他們說，編出了其他的故事，我也當真的聽了，到時候你覺得丟人可不要怪我！”禦炎此時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小糊塗此時這時笑的更歡了，直接捂著肚子在禦炎肩笑，差點從禦炎的肩掉了下去。

“你·······”孔翎看著預壓那樣子，是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最後還是只能認命了，而寒煙看著他們，在一旁笑的也是越發的柔和心悅了，她仿佛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他，不再是那個整日因為背負太多而總是令人感到一種沈重和心痛的他，他似乎終於找到了自己，寒煙心由衷的為此而開心。

孔翎此時頭一低，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說，其實也沒有什麽，是當初我和小糊塗不是帶著這個小丫頭在仙界到處瞎晃嗎，我是看著這丫頭我小時候很像，便是挺寵她的，我教她修煉，同時我還送她去過一些學堂，我是想著這孩子老師跟著我們兩個瞎晃當也不是個事，尤其是攤我倆這脾氣，遲早要出事！”

“喲，你這倒是真有自知之明啊？”禦炎有些意外道。

“親爹，咱不揭短了行不行啊，我好歹還是當年一代妖祖，多少還是有點臉面的！”孔翎有些不滿道。

“好，那你接著說！”禦炎忙道。

孔翎這才繼續往下說著，“當時那丫頭遇見我們的時候還是很小，看著像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我當時想著這麽一個小姑娘老是跟著我們兩個也不是個事情，所以想著把她教好一點，到時候找個像點樣子的人家嫁了得了，我和小糊塗接著到處去游蕩，這樣對大家都是挺好，但是這丫頭卻是一直沒有挑一家，我當時還想，畢竟這丫頭是出身大家族，加又跟著我們混了那麽多年，這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眼光可能很高吧，沒有在意，這樣，又晃了一段時間，這丫頭是越長越大，但是是還沒有嫁出去，把我愁死了！”說著孔翎還真流露出一鐘愁容滿面的樣子。

禦炎看著孔翎這個樣子心卻是在猜測這家夥究竟是真的是為那娥皇當時嫁不出去愁，還是因為娥皇嫁不出去，影響他去逍遙而愁。

“你當時沒有看出其他的什麽嗎？”這句話很意外，竟然是寒煙問出來的，寒煙在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目光卻是不由得在禦炎身劃過，禦炎當即臉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孔翎此時似乎並沒有註意到這些，還在繼續說著：“我當時並不知道道，我還問她，她想要怎麽樣的夫君，那丫頭說要一個和我一樣的，當時我他媽還怪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會喜歡我這樣的痞子！”在再說到自己是痞子的時候，這孔翎當真是面不紅心不跳，這要是被靈獸宗那幫徒子徒孫聽見真不知道整個靈獸宗是怎麽樣的感受。

“那這麽說，你後來還是知道，她喜歡的是你了？”寒煙追問道不過孔翎還沒有回答，小糊塗卻是在一旁不停的點頭，這下又是毫無疑問的吧孔翎賣了。

“靠，你個死猴子，不會說話了，還是這麽能招事！”孔翎看著小糊塗是一陣大罵，不過小糊塗仗著現在禦炎護著他，一點也不在乎這些，還是繼續做著鬼臉。

“說吧，你是怎麽知道那娥皇會喜歡你的！”禦炎催促道。

“那是我後來實在愁得不行了，我直接問她，她究竟要怎樣 ，我還告訴了她，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我不會一直帶著她的，她必須趕緊把一切說清楚！結果她告訴來了我喜歡的竟然是我，他說我是除了她娘對她最好的人，所以她願意一直跟著我，哪怕我們並不是一族，她不在乎！”孔翎在說道這裏時，眼卻是透出一種無奈和惆悵。

“這······以你當時的地位的修為，你為何還會在意這些？”寒煙好道，她突然有種感覺，感覺孔翎和娥皇像是他和禦炎，很像很像。

“這件事不是靠修為是可以解決的，修煉一途瞬息萬變，我和小糊塗當初是挺逍遙的，但是現在還不是落魄了，當初我們哪想到會落魄到這個地步，而且，我當初在鳳凰一族之，我僅僅是因為樣子不像鳳凰，血統之只是稍微有些不同，便是被鳳凰一族排擠，我兩在一起，那之後我的後人是只能去天魔教，天魔教當初在仙界可是鬧出了不少麻煩，那可不是一個好地方！”孔翎此時的眼卻是有著一種少有凝重。

這大大的令禦炎的意外，感覺眼前的孔翎已經是完全是換了一個人，他似乎都要不認識了，而禦炎的臉也漸漸的收斂剛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認真和鄭重。

“那麽，若是當時的娥皇極大的危險，你會不會去舍棄一切幫她？”禦炎突然問道。

孔翎此時猛然擡起頭，他似乎有些很是意外，為什麽此時禦炎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但是他卻是沒有問出為什麽，而是很是認真看著對方，不由點了點頭，“她好像我，我只是不想我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或許別人我不會管，但是她被我遇見了，這或許是我的天命！”

“天命！”禦炎這是今天夜裏第二次聽見這個詞，天命，禦炎心莫名掀起起了許多思緒，天命，之前太白仙尊說的一切，他將守護天道，這個世界將是由他改變，禦炎的腦不由得開始回想自己的過往，以及身邊的人的過往，原本是相互最為親密的兄弟必須刀劍相向，相愛之人為了對方必須甘願忍受別離，只是因為血統，便是要被同族排斥，異族相互仇殺，之後各自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爭奪，戰亂四起，仙界崩碎，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禦炎猛然想起之前太白仙尊剛剛說過的一句話，天命，天命不是天生給你的，如你所言，像是有著你這樣相似經歷的人會有很多，但是最後真的能沿著這條路走下來，卻是不多，天命他只是一個指引，他無法替你做出選擇，很多人在一個個路口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結果便是最後走不同的道路，如同當年的我們，所以既可以說是天命選擇了你，也是可以說你選擇了天命！

禦炎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寒煙的身，心不由想起幽蘭，正邪之分，無非是是信仰之爭，兩種不同的利益之爭，而這種利益之爭卻是將許多原本無關的人和事情卷入其當初他和幽蘭，若幽蘭不是所謂的魔道，他們便是不會成為淩霄閣的對立面，他自己也不會走之後道路，而之後，他和寒煙，也是因為正邪之分，只能一直那樣，猶如站在永遠不能交集的兩線，若是要交集，便是必須有一人，或者兩個人成為一個或者全部利益的公敵。

在這樣世界裏，只會產生跟多的不幸。

“孔翎、太白、即墨、哥哥、寒煙，幽蘭······我，都是這個世界的玩物嗎？”禦炎心不禁自問。

“既然是有著這樣的力量，為何不選擇去試著改變一下？”太白仙尊的話再次在他的腦海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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