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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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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Scepter 4的到來, 警視廳的搜查一課基本上就從調查的執行者變成了協助者,開始了對這次案件的真相的協助調查。

穿著藍色制服腰間還配著一把刀的男人們在咖啡廳裏走動了起來,在旁邊不明真相的群眾之中也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然而看著警方的人對那群藍色制服的家夥們的配合, 大家就算是心裏有所不滿和疑惑, 也只能夠憋著不說出來。

當然, 也有特例就是了。

“啊咧咧……”天真無邪的童聲在嘈雜的蛋糕店裏面響起,也算是十分能夠吸引他人註意力的事情了。

江戶川柯南自從被那個明顯是這群穿著像是騎士一般的家夥裏面應該是領頭的家夥給扔出來之後, 就再也沒有機會溜進去, 所以就暫時把註意力放在了這群突然出現的人的身上。

“叔叔, 你們是什麽人呀?”

被他詢問著的那個Scepter 4的成員只是低下頭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見此, 江戶川柯南又繼續開口道:“為什麽那些先來的警察叔叔們會聽你們的話呢?”

“叔叔你們也是警察嗎?”

雖然說是正在公務執行中,但是一直被面前的小朋友叫叔叔, 這位隊員的壓力也很大, 頭上都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紅色十字交叉路口:“我才二十二歲……!”

“你就不用一直叫我叔叔了吧!”

本來以為會套出點什麽的江戶川柯南聽到這話忽然就楞了一下, 再看看對方那張臉還有他的表情,十分識趣糾正了自己的稱呼:“不、不好意思呀……大哥哥…”

然而, 這位擊劍隊的成員看上去已經不太想和他說話了。

見情況不對就開溜。

江戶川柯南當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所以訕訕的笑了笑,把雙手背在了身後,挪回到了少年偵探們的身邊。

因為剛才離得比較遠, 所以吉田步美他們也不是只清楚兩個人就聊了一些什麽,但是具體是在說什麽就不知道了:“柯南,你剛才和那個叔叔在說什麽呀?”

“沒什麽……”

江戶川柯南想了想, 又糾正道:“還有……那個是大哥哥,不是叔叔啦。”

“誒!”

三個孩子驚訝的叫出了聲來:“看起來很像叔叔呀!”

聲音太大,以至於那邊的青組成員看了過來,讓他們打了一個激靈。

灰原哀掃了他們一眼:“你們這樣太失禮了。”

“是……”小島元太低下了頭。

圓谷光彥和吉田步美也反省了自己:“對不起……”

就坐在一邊的沢田綱吉把事情全程看在了眼裏,也因為良好的聽力聽到了剛才江戶川柯南和那個青組成員的對話,就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那個青組的成員他也是見過的,其實對方的相貌也算是帥氣的,但是因為長相過於的成熟,所以即使是真實年齡才二十出頭,卻總被人家小朋友叫叔叔。

沢田綱吉的聲音不大,不過還是引起了部分人的註意,除了距離較近的江戶川柯南等人之外,還有就是從那邊走過來的道明寺安迪和楠原剛。

因為沢田綱吉常年在禦柱塔出現,偶爾還會受到國常路的拜托把東西送到Scepter 4去的關系,他也算是在Scepter 4經常刷臉的存在。

再加上之前沢田綱吉還救下了為了保護宗像禮司而差一點就死去的楠原剛,所以他和Scepter 4的交情向來是不錯的。

看到了他坐在那邊的角落裏,道明寺安迪也帶著楠原剛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擺了擺手算是打招呼:“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嘛!”

“道明寺君……”

沢田綱吉被他忽然來的這麽一出一哽,又看了看好奇地看過來的楠原剛,扯起了嘴角:“還有楠原君,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呢,阿綱!”

楠原剛向他微笑了一下,似乎讀懂了什麽,拉了拉道明寺安迪的袖子,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你怎麽會在這裏?”

“只是碰巧和朋友來這裏吃東西。”

沢田綱吉側目向獄寺隼人看了過去,而後者也沒有想到自家十代目竟然會認識Scepter 4的人,就扯了扯唇:“你們好。”

他當然不會去問為什麽沢田綱吉會認識這些家夥的,畢竟現在不是問這種事的時候。

其實,就連沢田綱吉也完全想不到道明寺安迪和楠原剛會走過來跟自己打招呼,畢竟他當時發消息過去的時候,是說明了讓他們假裝不認識自己這個人的。

而從剛才兩個人的反應也能夠看出來,他們並不是故意的這一點。

沢田綱吉想,估計是伏見猿比古把前面的消息給看完了,就選擇性的不看他後面的備註。

……早知道應該把這件事寫在前頭的。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辦法再去後悔就是,只能夠硬著頭皮保持微笑。

還好獄寺隼人並沒有問他,不然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的良心又會痛了。

只是獄寺隼人不問,卻不代表其他人就不問。

“綱吉哥哥,你認識這些大哥哥嗎?”圓谷光彥的視線在他們三個人之間來回了好幾圈,然後才好奇的開了口。

他這麽一問,旁邊的幾個孩子也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尤其是江戶川柯南,似乎不想放過任何的消息。

沢田綱吉見此,也無奈的笑了笑:“是啊,確實是認識的……”

“這些大哥哥也是警察嗎,綱吉哥哥?”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啊,小弟弟。”

不等沢田綱吉回答,道明寺安迪就率先替他回答了起來。

他單手叉在腰間,俯下身去看著剛才被自己扔出了衛生間的江戶川柯南,有些惡劣的瞇起了眼睛:“你還想被扔出這家蛋糕店嗎?”

“不,並不想……”江戶川柯南回想起了剛才的事情,立即搖頭不再多嘴,開始決定從別的方面下手來調查。

而看到他乖乖放棄的反應,道明寺安迪也滿意站直了身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向楠原剛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楠原剛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卻什麽都沒有說。

道明寺安迪作為擊劍特務隊問題兒童四人組的首領,出面對付這樣子好奇心重的小家夥其實是最有效的。

雖然Scepter 4對外的身份只是位於國家行政機構末端的小小辦公室,但是他們的權限在警察之上,宗像禮司甚至能夠下達就算是政府首腦都沒有辦法違背的命令。

這樣子的事情當然是不能夠讓這些普通人知道的。

道明寺安迪和沢田綱吉隨口聊了兩句,調查完所有信息的高木警官、佐藤警官也和目暮警部一起走了過來,將調查的結果轉述給了他和楠原剛。

雖說他們倆都是擊劍特務隊的,而且不論是戰鬥還是頭腦方面都還算是不錯的,可是也不怎麽擅長這種推理性的問題。

“嘖,還真麻煩……”

本來道明寺安迪是打算過來之後,就和原來差不多抓了權外者就回去的,但是沒有想到對方這次竟然選擇隱匿在普通的人群之中,可算是讓他的計劃給泡湯了。

“啊,那個是伏見先生的……”

楠原剛聽了他的話,下意識的就先提到了伏見猿比古,雖然後者是在他之後,才被宗像禮司從情報科調到擊劍特務隊的,而且要年紀也還要小一些,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對對方用了敬語。

“如果伏見先生在的話……”想到這裏,楠原剛就摸了摸頭發。

不得不說,伏見猿比古的頭腦確實是非常的好的,這也是他為什麽會穩坐Scepter 4三把手的原因之一。

然而又想到了剛才伏見猿比古讓他們兩個值班的家夥出對的樣子,楠原剛估摸著他也沒料到會是這種事情。

於是,他摸了摸鼻尖:“要不,我們聯系一下他吧?”

“不行!”道明寺安迪果斷的否定了楠原剛的提議。

他之前就因為字醜被伏見猿比古當成了笨蛋,這件事再去麻煩他,那他幹脆就不要在Scepter 4混下去了!

忽然的孩子氣讓楠原剛把才摸出來的終端放了回去,想了想又說道:“那麽就用一個小時來做限定吧。”

“如果一個小時之後還沒有找出兇手的話,我就聯系伏見先生。”

“就這樣吧!”

兩個人在其他人耳中變得莫名其妙一樣的對話,聽在了沢田綱吉那裏卻完全明白是什麽意思。

反正事件已經發生了,只要那個家夥不再做其他的事情要抓住他也不急於一時,而且如果對方沈不住氣的話,反而對於向來使用強權鎮壓的青組的抓捕行動更加的方便。

這麽想著,他也聳了聳肩,轉過了頭卻發現獄寺隼人摸著下巴在想什麽,於是也好奇的開口:“獄寺君,你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犯案的究竟是誰。”

獄寺隼人擡起頭:“讓十代目卷入這種事情的家夥,絕對不能夠原諒!”

他認真的樣子讓沢田綱吉一時間沒有辦法把他和平時的形象聯系起來,才想起了其實對方是一個學霸的事情。

他把腦中獄寺隼人犬化的模樣形象對上了現在認真思考的模樣,不由無奈的笑了一下。

果然是習慣害人……

不過,他還是決定縱容對方就是。

沢田綱吉也不去打擾獄寺隼人,反而是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看著他加入了這次案件的調查隊伍裏面。

因為有沢田綱吉的允許,所以道明寺安迪和楠原剛並沒有阻止他的加入,連帶著也算是給江戶川柯南開了一點方便之門,讓他的調查能夠不像剛才那樣受到過多的阻礙。

圓谷光彥和小島元太見此自然也是不願意落下的,再加上屍體也已經被警方運送走了,就立馬跟上了江戶川柯南的步伐。

“小……不,灰原同學,你怎麽了?”

吉田步美本來也是興致勃勃想要加入的,但是想到了江戶川柯南剛才被道明寺安迪扔出來的場景,還有衛生間裏屍體的死狀還是有一點猶豫。

她偏頭看向了灰原哀,想要得到對方的鼓勵,能夠讓自己鼓起勇氣來,卻發現對方的臉色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忽然就變得很差,而且不僅是面色發白,就連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灰原哀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抱著手臂,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體卻不聽她的使喚,像是很冷一樣的顫抖著。

不行……

她恐懼又擔心被發現,所以小幅度的側過了臉,看向身後的人群。

……那群家夥,在這個店裏面!

“你沒事吧?”

少年溫和的嗓音在灰原哀的耳邊響起,讓她從剛才害怕的情緒之中緩解了過來,有些錯楞的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身邊的沢田綱吉。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灰原哀覺得他出現了之後,自己身邊那股陰冷不安的氣息都淡了下來。

沢田綱吉蹲在灰原哀的身邊,牽起了她因為緊張而變得冰涼的手:“手好冰呀,是生病了嗎?”

其實他看得出來灰原哀是因為害怕才會這個樣子的,自然就聯想到了資料上寫著的,對方似乎因為姐姐的死亡而逃離了那個組織的事情。

看樣子是因為那些家夥的人在這個店裏面。

沢田綱吉的直覺這麽告訴著他,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從頭頂向下給灰原哀披上,剛剛好遮住了她的臉:“先穿上吧。”

“……謝謝。”她小聲的向沢田綱吉道謝,然後把外套的兜帽給戴上了。

看著灰原哀這個樣子的舉動,沢田綱吉也點了點頭,目光在自己能夠看到的範圍內掃了一圈,又重新落回了她的身上。

“這裏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

他給灰原哀整理了整理衣服,在起身的瞬間,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叫了一個名字。

“Rose……”

“!”

灰原哀的眼睛忽然就瞪大了,擡起了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站起身低下頭向她微笑的少年,雙唇嚅動了好一會才發出沙啞的聲音。

“你是誰?”

“Cielo。”

沢田綱吉笑著回答著她,同時在瞟了一眼那邊正在高木警官的身邊問東問西的江戶川柯南的背影,將食指豎在了唇前:“噓——”

“這是秘密哦……”

剛才被圓谷光彥喊了聲過去幫忙的吉田步美,這個時候也被拜托回來拿點東西,結果剛剛回過頭,就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也疑惑地眨了眨眼:“綱吉哥哥,你和灰原同學說了什麽呀?”

“……他讓我註意身體。”灰原哀搶先一步回答了她。

吉田步美也不疑有他,看到她的臉色好了很多之後也放下了心,又拿著東西向圓谷光彥那邊小跑了過去,並且交給了對方。

灰原哀收回了視線,又看了一眼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重新走回了剛才的位置上坐著的沢田綱吉,拉著外套的手微微收緊。

她當然是不會去懷疑沢田綱吉是組織的人的,因為他看起來和眼前這些藍色制服的家夥的關系很好。

灰原哀身為組織的科學家,是聽說過這樣子的一群人的。

這群藍色制服的家夥,據說是淩駕於警視廳和公安之上的機關,他們對日本有著絕對的忠誠,而且有一套特殊的篩選人員的方法。

她記得,組織曾經試圖安排人員進去,可是卻被發現並且立刻處理掉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提出過要安插臥底的事情。

所以像沢田綱吉這種人,是絕對不會和組織有關系的。

沢田綱吉自爆身份的這件事也讓灰原哀想起了現在蛋糕店被Scepter 4的人包圍了的事情,就沒有剛才那樣子的害怕,但是仍然保持著警惕,以防被他們發現之後,又被暗中下手。

死,灰原哀其實是並不怕的,她害怕的是連累了周圍的人,尤其是好心收留了她的阿笠博士,以及那群無辜的孩子。

可是……

灰原哀皺起了眉頭:“他究竟是什麽人……”

沢田綱吉回到了座位之後,就摸出了終端,登陸聊天軟件之後,就看到了標有紅色消息提醒的聊天框,也就順手點開了。

【Orange】

Cielo,你在嗎?

【Cielo】

在,怎麽了?

【Orange】

我有點事想麻煩你。

【Cielo】

你先說吧,如果我能幫到你的話,我會盡力的。

【Orange】

替我去看幾場網球比賽唄?

說到網球,沢田綱吉就想起了今天才見過的忍足瑛士和跡部景吾,一個是兒子正在打網球,一個是自己正在打網球。

抱著“網球真的有這麽流行嗎?”的想法,沢田綱吉迅速的回覆了起來。

【Cielo】

如果那個時候我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

【Orange】

那就說好了!我到時候把時間和地點發給你!

這話一說完,【Orange】的頭像就灰了下去,看起來有一種害怕沢田綱吉反悔的嫌疑。

不過,沢田綱吉倒是已經習慣了他這種風風火火的個性,畢竟這個家夥是那種聊天聊到一半就能夠消失,還覺得聊天室束縛了自己,所以就連帶著聊天室也退了的人。

他只是無奈的搖頭,把打了一半的話刪除,然後退出了聊天框。

沢田綱吉又點開了【die Herbstzeitlose】,裏面正在討論最近活躍的偵探,被稱為是“沈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的事情,和他最近處理的案件。

其中,Zero也提到了那個經常出現在現場的小孩子——江戶川柯南,讓沢田綱吉擡眸看了一眼正在現場東竄西竄的那個小孩子的身影,抽了抽嘴角。

【Cielo】

不巧,我現在剛好卷進了一個案子,而且那個孩子就在這裏。

聊天室裏面的消息忽然一頓,正在和網球部的隊員們用下午茶,偶爾才看一眼終端的跡部景吾遲疑了一下,敲了一句話發出去。

【King】

需要幫忙嗎?

【Cielo】

沒事,應該就快要解決了。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站在楠原剛的身邊,臉上露出相似的笑容的獄寺隼人和江戶川柯南,微微偏頭露出了一個微笑。

看樣子,他們應該已經找到了呢。

【King】

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叫我。

【Cielo】

好。不過,看上去那位偵探先生似乎已經發現了。

【Zero】

看樣子,那位毛利小五郎還是挺厲害的嘛。

【Cielo】

是呀……確實很厲害。

沈睡的小五郎呀……

沢田綱吉感覺,或許那位毛利小五郎會忽然從一名工作報酬只能夠勉強維持生計的廢柴偵探,變化成了一名人盡皆知的名偵探的這件事情,是和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的這件事情有關的。

他的視線追隨著江戶川柯南的身影,直到對方鉆到了阿笠博士的身後,沒過多久就聽到了阿笠博士開口:“目暮警部,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什麽,阿笠博士你知道了嗎!”

還在苦惱之中的警部先生擡起了頭,已經有了眉目道明寺安迪也看了過去:“你知道了?”

“沒有錯。”

阿笠博士從剛才有一些錯楞的反應恢覆了過來,把右手握成了拳放在唇邊,一邊輕咳一邊點頭:“犯人就是——”

“大和田先生,就是你!”

他的手緩緩地擡了起來,在說出名字之後瞬間指向了剛才被懷疑的三個人之中的那名姓氏為大和田的中年男性,看上去就像是一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看樣子和想象之中的一樣……”

沢田綱吉看著這樣子的場景,在同樣是發現了這一點的獄寺隼人出聲之前把他叫了回來:“獄寺君,你過來一下!”

“啊,好!”

獄寺隼人在一切之前果斷的選擇了自家十代目,就小跑著到了沢田綱吉的身邊去,疑惑道:“十代目,你叫我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嗎?”

“也算是吧。”

沢田綱吉頷首,半斂下了眼眸:“我有一點不太舒服……”

“十代目的身體不舒服嗎!?”

聽了這句話,獄寺隼人的聲音立馬就提高了幾個度,慌慌張張的湊到了他的面前:“是哪裏不舒服?頭疼?頭昏?肚子疼?”

一連串的問題砸到了沢田綱吉的頭上,讓他在心裏無奈的笑了笑,面上卻斂著眉眼微低下頭:“只是一想到那個屍體的樣子,就覺得又害怕了起來……”

“獄寺君可以陪著我嗎?”

對上了他那雙帶著祈求的棕眸,獄寺隼人果斷的點頭:“請讓我陪在你的身邊!”

“嗯,那就麻煩你了……”

沢田綱吉“虛弱”的向他道謝:“有獄寺君在的話,就覺得安心了很多呢……”

“十代目這麽信任我……!”

獄寺隼人的眼睛裏面閃爍起了感動的淚花:“我一定不會辜負十代目的信任!成為十代目十分可靠的左右手的!”

“不,這個就不用了……”

獄寺隼人回到了他的身邊,兩個人就一起坐著聽起了“阿笠博士的推理”。

從犯案的手法到犯罪動機,雖然說在手法的細節上面他還有一些不太確定,因為有些地方實在是有一些太奇怪了,但是從大體上面來說,是足夠能讓那個犯人認罪就是。

那名叫做大和田的男人聽著這種對自己的指責,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這麽沈默的模樣實在是讓其他人覺得有一點不對勁。

考慮到這個人是一名權外者,所以為了防止他因為罪行被揭穿,忽然做出什麽破壞秩序的事情來,道明寺安迪在聽完了阿笠博士的推理之後,就沖到了他的身邊去,並且直接把他撂倒在了地上。

他摘下了腰間的佩刀Excalibur,用刀鞘的末端抵在了大和田的脖子上:“你被逮捕了。”

“呵……”

一直沈默不出聲的男人終於開了口,胸口也因為笑聲而振動起來:“Scepter 4……你們的監.禁室,我倒是很期待。”

“監.禁室?”

從阿笠博士的身後走出來的江戶川柯南聽到了這個詞,忍不住偏頭看向了一旁的高木警官:“高木警官,犯人不是應該交給警視廳,最後再關押到監獄裏面去嗎?”

“啊,這個……”高木警官其實也並不太清楚Scepter 4的真實身份。

據他所知,這個組織的正式稱呼應該是對外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才對,而他們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受到政府委托的普通外部機關而已。

像是今天這樣子和他們接觸,也是高木警官從警之後的第一次,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麽目暮警部他們會這麽遷就這個外部的機構。

“我也不太清楚……”

看著他一直都回答不出來,江戶川柯南又偏頭問起了一旁的佐藤警官,後者知道的事情明顯是要比高木警官多很多的,但是同樣的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夠偷懶,就向他搖了搖頭:“這個屬於警方內部的機密,所以不方便告訴你,柯南。”

“這樣呀……”江戶川柯南明顯很失落,卻也是乖乖的低下了頭:“那好吧,我不問了。”

“柯南很懂事呀。”看到這樣子的孩子,高木警官也這麽誇獎了起來。

雖然他其實也蠻想要問為什麽的,但是估計現在知道這些的人也不會說就是了,所以他還是決定等回到警視廳之後,再問佐藤美和子這件事情。

這麽想著,高木警官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犯下了案子的犯人受到了逮捕,而蛋糕店裏面緊張的氣氛也隨之得到了緩解。

大和田被Scepter 4的人壓上了他們的公務車揚長而去,由目暮警部率領的警視廳的隊伍也收了警,最後剩下的也就只有蛋糕店裏面的店員,還有被暫時留在裏面的客人們。

獄寺隼人有些不爽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真的是讓人有點不爽!”

“怎麽了,獄寺君?”

看到沢田綱吉看過來,他也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臉:“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能夠解決這次的案子就好了。”

“獄寺君已經找出來了,不是嗎?”

聽到他這麽一說,獄寺隼人楞了一下:“十代目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看到了獄寺君的那種表情呀……”

沢田綱吉回憶起了獄寺隼人剛才解開了真相的時候所露出來的那種表情,發出了誇讚的聲音:“那種志在必得的表情,很帥呢。”

聞言,獄寺隼人的臉瞬間就爆紅,然後像是爆炸了一樣的從頭頂冒出了白煙。

而看著他這種反應,沢田綱吉疑惑的偏了偏頭,有些擔心的伸手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獄寺君,你的臉好燙。”

“是發燒了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不,不用——!”

獄寺隼人慌慌張張地向後退了好幾步,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十代目,請你不要再靠過來了!”

“啊……”

沢田綱吉茫然的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忽然有一些失落:“好吧。”

“如果獄寺君你的身體不舒服的話,記得要跟我說呀……”

“好、好的!”

獄寺隼人捂住了臉,但是因為留出了一個指縫,所以也能夠看到他臉上的失落,就立馬開口解釋了起來:“啊,我不是……十代目,我那個……!”

“總之,我不是討厭十代目你啊!”

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倒是又變回了平時,讓沢田綱吉忍不住笑了出來:“啊,我知道了呢……”

事件被解決了之後,本來就已經被做好了的年輪蛋糕也被剛才那位服務員小姐打包拿了上來,並且向他們笑了一下:“今天真的非常的謝謝你們。”

“要謝的應該是那邊的那位博士才對。”沢田綱吉搖了搖頭,指向了那邊的阿笠博士:“是他解決了這次的案子呢。”

“啊,說的也是呢……”

服務員小姐點了點頭,也轉頭走向了那邊:“真的是非常的謝謝您了,老先生!”

“沒,沒有啦……”

阿笠博士受到了年輕的女士的道謝,也只能夠尷尬笑了笑:“這都是我們公民的義務啦……”

“柯南,你覺不覺得博士笑得好奇怪哦。”

吉田步美小聲的在江戶川柯南的耳邊說著,讓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他扯起嘴角,卻沒有說什麽。

江戶川柯南的目光落在了那邊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身上,皺起了眉來。

從剛才他就非常的在意,獄寺隼人口中的十代目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是什麽大家族,或者是勢力的十代麽,還是說是其他的什麽?

面對著他探究一樣的視線,沢田綱吉卻是當自己沒有看到,而是提起了桌子上的那份蛋糕,向他們道了別:“那麽,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的……”

直到走出了蛋糕店,獄寺隼人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十代目你的衣服!”

“嗯,你說外套嗎?”沢田綱吉現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的T恤,外套還穿在灰原哀的身上。

“對呀!”獄寺隼人點了點頭,停下了腳步:“十代目,不然我去幫你把外套給拿回來吧?”

“不用了。”

沢田綱吉制止了他的動作,停頓了一秒才又繼續道:“那個小姑娘看上去很冷,所以就先留給她吧,等到下次再拿回來。”

而且,他可是在裏面留了訊息的,如果是【Rose】的話,應該是會發現的才對。

“那好吧……”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獄寺隼人也沒有再繼續堅持,而是跟著沢田綱吉坐上了開往鎮目町的大巴車,在後者的帶領之下,一路走到了一家叫做“Homra”的酒吧的面前。

“No Blood,No Bone,No Ash……不留下一滴血,一塊骨,一粒塵?”

獄寺隼人擡著頭,把門口牌子上環繞在“HOMRA”周圍的字給讀了出來,隨即挑了挑眉:“這還真的是囂張的話語啊。”

“感覺完全不像是一家酒吧,反而像是什麽奇怪組織的聚集地。”

“大概是因為這裏的主人喜歡吧。”

他轉過頭:“十代目,我們要進去嗎?”

“是啊,因為要把這個給他們。”

沢田綱吉晃了晃手裏的蛋糕沒有解釋太多,直接就推開了酒吧的大門,走進去。

因為現在還是下午,所以裏面並沒有什麽人,只有草薙出雲一個人站在吧臺的前面,就像是對待藝術品一樣擦拭著手中的高腳酒杯。

他看到了沢田綱吉走進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還真的而給我帶來了一個大麻煩啊,綱吉。”

“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是太大的麻煩哦?”沢田綱吉領著獄寺隼人走到他面前,把蛋糕放在了吧臺的上面:“這是伴手禮,草薙先生。”

伸手不打笑臉人。

草薙出雲自然是明白著這個道理的,然而他一回想起那個忽然出現在店裏面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還是會忍不住皺起眉來。

“需要幫忙嗎?”

“不用。”沢田綱吉坐下來,用手撐起來下巴:“安娜呢?”

“在樓上,和尊在睡覺呢。”

草薙出雲把杯子放回了櫥櫃裏,擦了擦手十分自然的從冰櫃裏拿出了一瓶番茄汁遞過去,出口的話也因為他遞過來的眼神而改變了:“你的……朋友要什麽?”

“我和十代目一樣就好。”獄寺隼人收回了打量酒吧裝修的視線,看了一眼桌上的罐裝番茄汁。

意大利法定上最低的飲酒年齡是在十六歲,但是這種規定就像是一個笑話,很少被年輕人們遵循,更不用說是裏世界的孩子們了。

不過日本這邊的管的非常的嚴,再加上自家十代目就在身邊,所以獄寺隼人還是打算入鄉隨俗,就連原來經常會吸煙的行為也改了不少。

“……十代目?”草薙出雲聞言挑眉,手上的動作卻不做停頓。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請不用在意。”

獄寺隼人學著沢田綱吉的樣子把打開了易拉罐,把吸管在罐口比了比,最終還是選擇用直接仰頭喝的。

沢田綱吉用餘光瞟了一眼他,又繼續道:“既然蛋糕送到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你過來,就是為了送蛋糕?”

他搖頭:“還打算問安娜一點事情。不過,既然她還在睡覺的話,我也就不打擾了,等下次來也一樣。”

“你隨意就好。”草薙初雲聳肩,又補充道:“不過,如果有問題的話,隨時歡迎你過來。”

“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沢田綱吉和他做了同樣的動作,又站起了身:“獄寺君,我們回並盛吧?”

“好的!”

獄寺隼人現在有滿腔的疑惑想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就只能點頭和沢田綱吉一起離開離開之前又看了一眼身後酒吧的布置。

“不過,還真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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