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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我好歹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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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當初花生米同學好死不死的,正好壓到的就是溫涼的胸。

祁夜一本正經的對著溫涼又補充了一句:“有可能我夫人的胸之所以小,就是因為……”

“換換換!”溫涼擡頭看著男人落在自己胸前的目光:“祁先生你現在還有機會可以換一個胸大手感好的,您要相信,願意給你做夫人的人,少說都能從這裏排隊排到法國。”

“還是不換了,有個一手就能掌握的女人做夫人,也是蠻好的。”他說著,還一臉將就著過日子的表情。

和那個願意為了她綁上炸彈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溫涼一如既往保持著微笑:“是你自己沒眼光。本來離婚以後你就可以選擇不覆婚的,誰讓你自己找罪受啊?”

“可能是因為人一旦想不通的時候就容易做傻事吧!”他細心的幫女人處理著手臂上被繩子勒出來的傷口。

女人手回自己的手臂:“所以和我覆婚這是一件傻事?”

“心甘情願犯傻的。”將女人的手臂拉回來,他又細心的上著藥。

溫涼沈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祁夜:“剛剛你說的是真心的麽?”

“什麽?”正在處理傷口的男人,顯然不懂祁太太問的這個問題重點在哪兒。

她低頭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尷尬的勾了勾唇角:“我媽胸其實還挺大的。你說我胸長不大,會不會和華晟沵有關系?”

“和他有什麽關系?”男人突然擡起頭來,就連手裏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深邃的眸望著她略有深意的說:“老婆的胸不夠大,都是我的錯。”

“……”所以她為什麽要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呢?

大概是這男人又把自己不要臉的天性挖掘了出來,溫涼沖著男人開口:“我想也是你的錯,當初就是你把我嚇得雌激素分泌不良了,所以才導致了我胸小……”

說祁夜嚇她,這是有典故的。

記得那天祁夜請客,請全球隊的人吃午飯。溫涼在爭取了整個球隊的同意下,選擇了自己最愛吃的那家外賣。外賣小哥送餐過來,她正興致昂揚的和外賣小哥交涉著,可誰知道華晟沵一個大籃球就朝著自己的方向正面襲來。

當時她躲閃不及,直接被籃球砸在了地上,整個四腳朝天的姿勢現在想起來還特別銷魂。而且那籃球好死不死的剛巧砸在她胸前。那時溫涼的胸還處於猛烈發育的狀態,只記得當場就癱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當時華晟沵嚇壞了,趕緊的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了溫涼面前,蹲下身子就急切的看著她問:“溫暖,沒事兒吧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

“你再搖兩下我就要死了,兄弟……”溫涼一副奄奄一息的架勢看著華晟沵,他是個很陽光的少年,因為剛剛打完籃球的原因,這會兒發尖還滴著汗,著急起來的模樣紅著臉,怪可愛的。

大概是嚇急了,所以也沒多想,伸手就直接朝著溫涼胸前襲去。

溫涼疼得忘了翻身,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站在最遠處的祁夜,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華晟沵和溫涼面前,一把抓住了華晟沵的手腕。

華晟沵這才意識到溫涼是個女生,臉瞬間更紅了。

“對……對不起,我……”

“我送她去醫務室,你們繼續。”祁夜對著華晟沵吩咐之後,扭頭問溫涼:“還能走嗎?”

四腳朝天的溫涼當下真恨不得死了算了,她張了張嘴,楞是一個字沒蹦出來。

最終祁夜直接丟了籃球,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然後直接朝著醫務室走去。

“輕……輕點……”

祁夜將溫涼抱起來的動作並不溫柔,導致她只覺得胸口像是震動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疼。在她開口以後,男人似乎真的溫柔了不少。

被祁夜公主抱,那是溫涼做夢都想的事兒。可是那會兒的她卻一點高興的心情都沒有,因為她滿心都在想著,自己正在發育的胸到底有沒有被砸平了。校醫務室距離體育館距離不遠,但由於正是中午飯的時候,學校校醫室根本沒人。校醫也不在。

她將溫涼放在床上,這女人從小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躺在病床上的模樣看起來就更加可憐了。

“祁哥哥,你說我會不會得了內傷啊?”她疼得直叫喚,又想伸手去摸一摸受傷的地方,又害怕摸到了會疼,所以語氣都委屈了不少。

“你不是從小練武功秘籍的嗎?哪那麽容易內傷?”他拿出手機就給校醫打電話。

躺在床上的溫涼回過神來,又開始伶牙俐齒,帶著痛苦的表情對著祁夜說:“我練的是九陰白骨爪,淩波微步,又沒練金剛罩鐵布衫。更何況砸的是心臟的位置啊……”

“心臟不還有胸墊著嗎?”祁夜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隨口應。

本來應該結束的話題,誰知道他鬼使神差的又補充了一句:“胸也不厚,內傷也情有可原。”

溫涼當時臉一紅,沖著祁夜就要發火。結果校醫電話就接通了,祁夜扭頭就對著電話那頭的校醫說明情況,表示自己籃球隊的同學胸口被籃球砸了。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校醫的聲音:“我兒子出了意外,我現在在醫院。你同學傷得嚴重嗎?”

祁夜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面前的溫涼,皺了皺眉,回:“不知道。”

“那你先檢查一下被砸到的地方,告訴我現在情況如何。”校醫說。

祁夜當時目光有些微怔,木訥的反問了一句:“檢查?”

“看一看受傷的部位有沒有出血!”

祁夜開的揚聲器,溫涼也聽到了校醫的聲音,她趕緊對著祁夜搖搖頭,很篤定的說:“沒出血沒出血。”

“她說沒出血。”祁夜對著校醫說。

“那檢查一下皮膚周圍有沒有紅腫淤青,情況嚴不嚴重。”校醫又說。

受傷的部位那是胸啊!

溫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沖著祁夜說:“我好了!”

本來祁夜是沒打算幫她檢查的,可是看著眼前的溫涼躲自己像是躲瘟疫一樣的表情,祁夜就意味深長的瞇了瞇眸子,反問了她一句:“不是內傷了麽?”

“你別不信,我突然想起我小時候可能還真練過金鐘罩鐵布衫……”

雖然這話溫涼自己都不信,可她就是驕傲的說出了口。

“有沒有紅腫淤青?”校醫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祁夜對著校醫回了一句:“我先檢查檢查。”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溫涼看著那個朝著自己的床邊漸行漸近的少年,他穿著白色球服,剪著一頭幹凈利落的短發,精致的五官像是刀削斧鑿的一樣。

他就那樣走到溫涼床邊坐下,一雙深邃幽冷的眸子望著她的眼睛,邪肆的,微微一笑:“怕了?”

見慣了這丫頭死皮賴臉在自己面前無節操無下限的樣子,卻從未見過她像是嬌羞的少女一樣紅著臉的表情,那時的祁夜只覺得有些新鮮。

被少年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溫涼的臉越來越紅。這明顯挑釁的語氣,是年少輕狂的溫涼所不能容忍的。

雖然胸還痛得很,但倔強的表情卻十分到位,梗著脖子沖著他說:“誰怕了?我只是……男女授受不親,那什麽我……好歹是個女的。我又不是為了藝術獻身的,再說……傷到的是……那什麽地方。你看……看了是要對我負責的,你還看麽?”

最後四個字,她說得昂首挺胸,理直氣壯。大概是料準了他不會想看的,因為全世界最不想對她負責的人,毫無疑問一定是祁夜。

他坐在床邊,唇角輕勾,問溫涼:“你是在挑釁我還是在用激將法?”

“反正看了要負責娶我!”她厚著臉皮說,眼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被她不要臉的架勢嚇得整個身子都朝後面靠了一些距離。溫涼有恃無恐的就更加得瑟了。

胸口本來砸得也不是很重,只是當時沒緩過神來。現在緩過神來的溫涼,難得抓住了祁夜的軟肋,瞬間得瑟的故意掀了掀衣角,盡管什麽都沒露出來,但還是語氣嘚瑟無比的沖著他挑釁:“看麽?看不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反正小女子是會以身相許的。”

她得瑟的逼近他,真的只是因為很難得在他面前占了上風,所以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優越感而已。倒是也沒想到他會不耐煩的抓住她的雙手。

那時,她的雙手正緊緊地抓著兩邊的衣角。因為男人主動的這個動作,她心跳像是忽然之間漏掉一拍似的,死死的攥緊拳頭,將手心裏的衣服攥得更緊了。

那會兒的祁夜很討厭溫涼莫名其妙的靠近,就好像整個鼻子裏都能聞到她那股洗發水的自然清香,所以那時他也只是想壓著她的手臂,將她推回到病床上而已。

可誰知道她的雙手會死死的抓住衣服兩端不放,所以在他有些憤怒的將她的雙手壓著舉過頭頂倒在醫務室病床上的時候……

她的胸,就那樣在他眼前,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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