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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22.哥是要羞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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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你這幅含血噴人的嘴臉,可真是醜陋啊。”

你吃醋的樣子我好爽哈哈哈!

艾若煙飛快消失在走廊裏,樊禮涵把病房的門關上並反鎖,“餘景,我含血噴人?剛才那女的趴在你那兒幹什麽呢?”

當我死的啊。

餘景憋著笑,“沒啊,我們明明什麽也沒做,你自己想的多。”

“那她昨天在臺上掐的臉不是你的嗎?還是說你不要臉所以沒感覺到?你們高中生都喜歡這麽打情罵俏?”

樊禮涵也覺得自己現在斤斤計較的嘴臉十分醜陋,但讓他忍著不說會更委屈。

“哦。”她只是想掐我的臉,可她對你呢,呵呵,“她說她對你也有意思。”

樊禮涵一頭霧水,“什麽叫也?”

“也的意思就是,你給了她你喜歡她的錯誤信號。”

樊禮涵思考了一會兒問,“你怎麽知道是錯誤?”

也許我真喜歡她呢。

樊禮涵此刻的表情堪稱壞壞。

餘景:“……”

“哈哈哈……”樊禮涵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而餘景的表情越來越臭,眼看小孩要暴走了,樊禮涵趕忙尷尬的解釋,“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沒有的事兒。”

樊禮涵你不適合開玩笑,我很容易信以為真的,“那你昨天還看她。”

“餘景,含血噴人是你的專長吧。”不知道自己傳錯情的樊禮涵覺得自己很無辜。

“呵呵,真沒意思。”餘景面無表情。

兩個人在相處間總是在互相試探對方的底線,比如誰真的喜歡誰,誰喜歡誰更多一點兒,卻偏偏又都不想承認的樣子。

餘景是承認他喜歡樊禮涵的。

但樊禮涵不肯相信他這純粹的感情,還是等十八歲過了之後再瘋狂表白吧,省的樊禮涵發情了自己還要找理由推脫,再讓他以為自己耍他。

語言上的試探每天都要來上這麽幾次,餘景已經習慣了,

“餘景。”樊禮涵思前想後,覺得還是要從根本上杜絕餘景的紅杏出墻趨勢,“你知道長期炮友的含義嗎?”

餘景:“……啥含義?”

樊禮涵:“身體上的一味忠誠不代表就能遵守兩個人的約定,在關系結束前,必要的話,感情上也要相對忠誠。”

“樊禮涵。”餘景仰著頭望他,“別拿總炮友當幌子,你知道我不想和你做什麽狗屁炮友,我真選炮友的話,就你這樣的排隊也輪不上,炮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口口聲聲,你在遮掩什麽。”

“我能遮掩什麽。”樊禮涵埋眼就看到他留在餘景脖子上的吻痕。

餘景不自在的咳嗽,“快給我整一下領子。”

樊禮涵坐在他身旁,把他的領子往下又拉了拉,露出一片鎖骨,“餘景,我總覺得……我記憶裏好像有你的影子……我明明不想喜歡你的,甚至心理暗示自己,你知道的……這感覺很奇怪,讓我很不安。”

“樊禮涵,假如你總是擔心我會覬覦你家財產的話,不如放寬心仔細的看看我是怎樣一個人,也許有一天,你會愛我愛到,把你們樊家拱手送上呢。”餘景說完就閉眼了,“累了,你先滾吧。”

他根本沒把握讓樊禮涵愛上自己,他沒什麽好的,唯一給他勇氣的,大概就是,樊禮涵是刑銳揚。

樊禮涵看餘景鐵了心不想再說話,把衣服給他往上拉了拉,又把病房裏的空調調高了一些,“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趕緊聯系護士,我得回公司一趟,大概要晚上才能來看你了。”

“嗯。”

樊禮涵起身的時候卻發現餘景的手還在抓著他,“怎麽,不想要我走?”

餘景依舊閉著眼睛,說了一句話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樊禮涵聽不清便低頭靠近他,“你說什麽?”

“我說……親一個吧,加深我們的炮友感情好……早日修成正果。”

“好啊,早日。”

話說的輕浮,樊禮涵的心卻像是被什麽撓了一樣又疼又癢,好心疼這個小可憐,他低頭親吻餘景的額頭,然後又親吻他的嘴唇,餘景主動配合他。

“餘景,不要騙我……你要真喜歡我……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就不做炮友了……”樊禮涵說。

餘景忍著激動羞赧的點點頭,“嗯。”

樊禮涵走了,餘景恨不得站起來跳兩圈,“系統系統!我他媽要成功了!”

【系統:恭喜。】

“哎呀,這個世界真是令人感觸頗多啊,我還以為這家夥挺難收服的,不過還是我厲害啊,你看刑銳揚根本就拒絕不了我嘛。”

【系統,……】

“你說,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餘景想了一會兒突然罵了一句,“臥槽,也不會是愛上了我的女裝照片吧?這個變態!”

【系統:……】

“系統你他媽理理我啊,你說……等我回去之後,刑銳揚會有這幾世的記憶嗎?”有的話,豈不是只有一頭撞死才能保住自尊了?

【系統:您的配偶不會有關於這幾世的記憶的,盡管放心好了。】

不過我們會把您在這幾個世界的旅程刻成光盤郵寄到你的家裏去,而且簽收人必須是您的配偶。

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規定,不算針對您,畢竟對方作為您的伴侶,對於丟失了這麽多和你相處的記憶,他一定會很傷心的。

餘景:“刑銳揚不記得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呵,丟人什麽的,反正就老子一個人知道,大膽的幹吧,系統知道不算,敢打小報告我就投訴給它差評。

系統:呵呵。

餘景出院之後被樊禮涵接回家,在他過生日之前中間有一次同學聚會,餘景都準備好聚會要穿的衣服了,結果樊禮涵非不讓他去。

“你幹什麽啊?我高中畢業的聚餐,說不定這輩子就這一次了。”餘景皺眉。

樊禮涵坐在桌前喝咖啡,頭也不擡,“怎麽,要去見周飛語嗎?”

“沒有啊,他又不是我同學。”

樊禮涵:“見那個傻子?”

餘景:“還有傻子?”

“刑銳。”樊禮涵道。

餘景了然,“哦……哎,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啊。”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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