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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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囊區某商務大廈樓下咖啡廳。
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穿著白色的荷葉邊襯衫，長發垂下，款步走來時透著成熟女人的從容和優雅。這副模樣，讓邱恒怎麽也無法把她和殺人犯聯想在一起。
女人似乎在找什麽人，掃視了一眼四周後很快就看到了正在向她招手的邱恒。
“您好，我是趙青。”女孩走到邱恒面前禮貌的點頭。
“趙小姐你好，我是邱恒，刑警大隊的。”邱恒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邱警官。”趙青看了看手表說道，“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您有什麽問題請盡快問，一個小時後我還有一個會議。”
“趙小姐很忙啊。”邱恒笑了笑說道，“要不要喝點什麽，我請客。”
“不用，請盡快。”趙青最近是真的很煩警察，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嫌疑犯。這段時間三天兩頭的被叫去配合調查不說，要不是她有一個律師朋友，險些就要被拘留了。
“那麻煩趙小姐稍等，我們隊長很快就過來了。”邱恒說道。
“是你們約得我，怎麽還讓我等？”趙青有些不耐煩。
“不是，我們……隊長來了。”邱恒剛要解釋，就見陳陽從店外走了進來。
“抱歉，我喝不慣咖啡，就出去買了杯果汁，讓趙小姐久等了。”陳陽道了歉，而後把右手拿著的果汁放在趙青面前，“也給趙小姐帶了一杯，算是賠罪。”
“呃……謝謝。”趙青冷漠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來，再強勢的女人都抵擋不住男人的柔情，特別是在經歷了一整個春節的相親摧殘之後，出現這麽一個既紳士又帥氣的男士，簡直就是上天對她的拯救，專門派來給她洗眼睛的啊。
“為了不耽誤趙小姐的時間，那我們這就開始吧。”陳陽示意邱恒做筆錄。
“好，好的。”趙青一改剛才疏離淡漠的態度，精致白皙的臉上竟然還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紅暈。
目睹這一系列變化的邱恒暗暗撇了撇嘴，這差別待遇，現在的女人真是越加現實了，以前看錢，現在看錢也看臉。
“我看了你之前的筆錄，你說你之所以會給死者發死亡通告，是因為你預見到了他們的死亡。”陳陽問道，“能請問是怎樣的預見嗎？”
“這個……”趙青的臉色不由自主的發青，註意到這一點的陳陽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眉，“我家在老城區，老城區你們知道的，有很多昏暗的巷弄。我家門口也有一個，從馬路上往裏走大概要走五分鐘。前一段時間，我每次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能看見……一些幻覺。”
“幻覺？”陳陽註意到趙青說到幻覺這兩個字的時候似乎有些糾結，仿佛她自己也不認同一般。
“我朋友說是幻覺，不過，我倒是更傾向於是看見鬼了。”趙青苦笑。
鬼！陳陽的眼神微不可查的變了變。
“是不是不相信？”趙青自嘲道，“就是因為怕你們不相信，我才說是幻覺。”
“那能具體講一講你這個所謂的幻覺嗎？”陳陽心裏有了計較，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就是一個男人，憑空出現……然後忽然死在我的面前，場面特別……然後很快就會消失不見。”趙青現在提起來還是有些害怕，“一開始的時候我嚇的不行，還找我閨蜜過來陪了我兩天。但是這種現象每天都會出現，期初我以為是自己最近心理壓力太大造成的，正打算去找心理醫生看看的。後來警察找我，我才發現，和我相親的那些男的那幾天都死了，而且死法和我看到的幻覺一模一樣。”
“所以你會才發那些信息？”陳陽問。
“沒錯，那天我從派出所回來，在巷子裏又看到了那些幻象，所以我才給我剩下的兩個相親對象發了訊息，希望他們能夠註意，但是顯然還是沒用。”趙青喝了一口果汁壓了壓驚繼續說道，“後來……我就再沒有相親了。”
聽完，陳陽神情覆雜的陷入了思考。
邱恒見老大遲遲不說話，只好接著問道：“所以你是想說這些都是鬼怪作祟？”
“我不知道，反正這些肯定和我沒有關系。”趙青看向陳陽，急切的說道，“警官，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趙小姐，您先別急，您剛才說您都是在晚上回家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幻覺？”陳陽忽然問道。
“是。”
“那……趙小姐幾點下班，今天我們送趙小姐回家吧。”陳陽提議道。
“哈？？”邱恒震驚，老大這是幹嘛，看上人家了？
問話結束，趙青帶著幾分欣喜回樓上繼續上班了，邱恒一邊整理筆錄一邊小聲的八卦道：“老大，你不會是看上趙小姐了吧，還特意給人家買了果汁。”
“你要是幫人家也點了喝的，我也就不用給了。”陳陽說道。
“我……這……我說了，但是她說她不喝啊。”邱恒急忙解釋道。
“喝不喝是她的事，點不點體現的是你的情商和教養。”
“……”邱恒眨了眨眼睛，而後莫名的覺得有些道理，“咳，那個……老大，我們為什麽要送她回家啊。”
“我要查些事情。”陳陽站起來穿外衣
“哦，我知道了。老大，你懷疑她，所以借口送她回家好就近調查。”邱恒自以為是道，“然後再用美男計，登堂入室，這樣不用搜查證我們也可以……”
陳陽聽不下去了，一圍巾抽了過去。
邱恒哎喲一聲之後，發現陳陽似乎要離開：“老大你要去哪？”
“回家餵貓！你在這等著。”說完，陳陽轉身離開。
“餵貓，這才兩天就成貓奴了？”貓就這麽有吸引力嗎。
離趙青下班還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足夠陳陽開車來回一趟家裏。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沒有給睫毛留晚餐的食物，晚上辦案子又不知道幾點能回去，所以陳陽必須回家一趟。
陳陽半路去了一家私房菜館，進去打包了兩個菜，然後再回家，等到家了，熱菜也正好變成了貓可以接受的溫度。
“喵~~”觀察了一天，發現自己真的沒有長針眼的安年徹底原諒了陳陽，在對方進門的時候，主動從沙發上跑到門口接人。
“不討厭我了？”察覺到黑貓的親近，陳陽開心的揉了揉黑貓的腦袋。
“喵~~”安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尾巴不知所措的在身後來回的掃著地板。她今天反思過了，雖然陳陽洗澡不關門不對，但是自己跑進去也不對。而且，陳陽也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所以他肯定也不知道被自己看到了，是會害自己長針眼的。
綜上，安年決定大度的原諒他。
“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陳陽從廚房拿了盤子，把打包盒裏的菜倒了進去。打包盒是塑料的，表面不平，貓的皮膚脆弱，陳陽怕睫毛吃飯的時候蹭到肚皮，所以特意找了光滑的餐盤裝好。
“喵……喵喵……”安年開心的蹭到盤子前，但是她並沒有先吃，而是乖巧的蹲下，等著陳陽和她一起吃。她記得。陳陽在家的時候都是一起吃飯的。
但這次有些不一樣，陳陽再又給她準備了一杯水之後居然就直接離開了。
“喵？”安年蹲在餐桌上，看著關閉的房門，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不一起吃嗎？
陳陽放下食物就離開了，不過還是在快接近目的地的時候遇上了高峰堵車，於是等他到達的時候趙青已經在咖啡廳等了他十分鐘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陳陽抱歉道。
“沒關系。”趙青溫柔大方的笑了笑，而後就自動自發的上了車。
這個趙小姐是不是忘記自己的存在了？看著比他先一步上車，占了副駕駛位的趙青，邱恒默默吐槽。
“還不上車？”陳陽睨了一眼邱恒。
“哦哦……”坐在後座的邱恒，莫名的有些憋屈。
趙青的家離她工作的地方並不遠，一路上趙青找著話題，陳陽禮貌的回覆了兩句，車子很快就到了趙青家巷弄的入口。三人下車，再一起往巷弄內走去。一路上陳陽都在仔細的感知手腕上護身符的反應，但是一直走到趙青最常看見幻覺的地方，護身符依然沒有一點反應。
“這裏就是你看見幻覺的地方？”陳陽問道。
“沒錯，幾乎每次都是這附近。”趙青點頭道。
陳陽沈吟了片刻，開始在趙青所說的範圍內徘徊，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空間，哪怕是墻壁他都用帶著護身符的左手觸摸了一遍，但是護身符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反應，就表示這附近沒有邪祟，難道是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所以太過敏感了。
“不過，時間要比這個點晚一些，那時候春節放假，我回來的比較晚，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才回家。”趙青又補充道。
“那今晚趙小姐就先回去吧，明晚十點的時候我們再送趙小姐回家。”陳陽打算明天再來看看。
“還送啊……”邱恒忍不住叫道。
“那……好。”邱恒的驚呼，讓趙青意識到自己的不同，臉上抑制不住的浮現出欣喜，而後帶著幾分羞澀離開了。
“老大……你不會是真看上……”邱恒八卦的聲音在陳陽冰涼的視線中自動消音。
“走，現在去案發地點看看。”
接下來的兩天，陳陽連著兩天都送趙青回家，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然後，在第三天，陳陽對趙青提出了一個深思熟慮後的建議：“趙小姐，我們也相一場親吧。”
相親當天，陳陽照舊先回家給睫毛送了晚飯，而在他離開後，睫毛丟下香噴噴的飯菜，出了門。它先是盯著陳陽乘坐的電梯，一直到它停在了地下一樓，而後後退，一躍而起按開了隔壁的電梯。
“我去……現在貓都能自己坐電梯了？”震驚過後，保安大哥當即截屏下載，上傳網絡。
作者有話要說： 螃蟹看到有人留言說十點太晚，那我先改到八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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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乎在找什麽人，掃視了一眼四周後很快就看到了正在向她招手的邱恒。
“您好，我是趙青。”女孩走到邱恒面前禮貌的點頭。
“趙小姐你好，我是邱恒，刑警大隊的。”邱恒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邱警官。”趙青看了看手表說道，“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您有什麽問題請盡快問，一個小時後我還有一個會議。”
“趙小姐很忙啊。”邱恒笑了笑說道，“要不要喝點什麽，我請客。”
“不用，請盡快。”趙青最近是真的很煩警察，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嫌疑犯。這段時間三天兩頭的被叫去配合調查不說，要不是她有一個律師朋友，險些就要被拘留了。
“那麻煩趙小姐稍等，我們隊長很快就過來了。”邱恒說道。
“是你們約得我，怎麽還讓我等？”趙青有些不耐煩。
“不是，我們……隊長來了。”邱恒剛要解釋，就見陳陽從店外走了進來。
“抱歉，我喝不慣咖啡，就出去買了杯果汁，讓趙小姐久等了。”陳陽道了歉，而後把右手拿著的果汁放在趙青面前，“也給趙小姐帶了一杯，算是賠罪。”
“呃……謝謝。”趙青冷漠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來，再強勢的女人都抵擋不住男人的柔情，特別是在經歷了一整個春節的相親摧殘之後，出現這麽一個既紳士又帥氣的男士，簡直就是上天對她的拯救，專門派來給她洗眼睛的啊。
“為了不耽誤趙小姐的時間，那我們這就開始吧。”陳陽示意邱恒做筆錄。
“好，好的。”趙青一改剛才疏離淡漠的態度，精致白皙的臉上竟然還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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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你之前的筆錄，你說你之所以會給死者發死亡通告，是因為你預見到了他們的死亡。”陳陽問道，“能請問是怎樣的預見嗎？”
“這個……”趙青的臉色不由自主的發青，註意到這一點的陳陽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眉，“我家在老城區，老城區你們知道的，有很多昏暗的巷弄。我家門口也有一個，從馬路上往裏走大概要走五分鐘。前一段時間，我每次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能看見……一些幻覺。”
“幻覺？”陳陽註意到趙青說到幻覺這兩個字的時候似乎有些糾結，仿佛她自己也不認同一般。
“我朋友說是幻覺，不過，我倒是更傾向於是看見鬼了。”趙青苦笑。
鬼！陳陽的眼神微不可查的變了變。
“是不是不相信？”趙青自嘲道，“就是因為怕你們不相信，我才說是幻覺。”
“那能具體講一講你這個所謂的幻覺嗎？”陳陽心裏有了計較，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就是一個男人，憑空出現……然後忽然死在我的面前，場面特別……然後很快就會消失不見。”趙青現在提起來還是有些害怕，“一開始的時候我嚇的不行，還找我閨蜜過來陪了我兩天。但是這種現象每天都會出現，期初我以為是自己最近心理壓力太大造成的，正打算去找心理醫生看看的。後來警察找我，我才發現，和我相親的那些男的那幾天都死了，而且死法和我看到的幻覺一模一樣。”
“所以你會才發那些信息？”陳陽問。
“沒錯，那天我從派出所回來，在巷子裏又看到了那些幻象，所以我才給我剩下的兩個相親對象發了訊息，希望他們能夠註意，但是顯然還是沒用。”趙青喝了一口果汁壓了壓驚繼續說道，“後來……我就再沒有相親了。”
聽完，陳陽神情覆雜的陷入了思考。
邱恒見老大遲遲不說話，只好接著問道：“所以你是想說這些都是鬼怪作祟？”
“我不知道，反正這些肯定和我沒有關系。”趙青看向陳陽，急切的說道，“警官，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趙小姐，您先別急，您剛才說您都是在晚上回家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幻覺？”陳陽忽然問道。
“是。”
“那……趙小姐幾點下班，今天我們送趙小姐回家吧。”陳陽提議道。
“哈？？”邱恒震驚，老大這是幹嘛，看上人家了？
問話結束，趙青帶著幾分欣喜回樓上繼續上班了，邱恒一邊整理筆錄一邊小聲的八卦道：“老大，你不會是看上趙小姐了吧，還特意給人家買了果汁。”
“你要是幫人家也點了喝的，我也就不用給了。”陳陽說道。
“我……這……我說了，但是她說她不喝啊。”邱恒急忙解釋道。
“喝不喝是她的事，點不點體現的是你的情商和教養。”
“……”邱恒眨了眨眼睛，而後莫名的覺得有些道理，“咳，那個……老大，我們為什麽要送她回家啊。”
“我要查些事情。”陳陽站起來穿外衣
“哦，我知道了。老大，你懷疑她，所以借口送她回家好就近調查。”邱恒自以為是道，“然後再用美男計，登堂入室，這樣不用搜查證我們也可以……”
陳陽聽不下去了，一圍巾抽了過去。
邱恒哎喲一聲之後，發現陳陽似乎要離開：“老大你要去哪？”
“回家餵貓！你在這等著。”說完，陳陽轉身離開。
“餵貓，這才兩天就成貓奴了？”貓就這麽有吸引力嗎。
離趙青下班還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足夠陳陽開車來回一趟家裏。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沒有給睫毛留晚餐的食物，晚上辦案子又不知道幾點能回去，所以陳陽必須回家一趟。
陳陽半路去了一家私房菜館，進去打包了兩個菜，然後再回家，等到家了，熱菜也正好變成了貓可以接受的溫度。
“喵~~”觀察了一天，發現自己真的沒有長針眼的安年徹底原諒了陳陽，在對方進門的時候，主動從沙發上跑到門口接人。
“不討厭我了？”察覺到黑貓的親近，陳陽開心的揉了揉黑貓的腦袋。
“喵~~”安年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尾巴不知所措的在身後來回的掃著地板。她今天反思過了，雖然陳陽洗澡不關門不對，但是自己跑進去也不對。而且，陳陽也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所以他肯定也不知道被自己看到了，是會害自己長針眼的。
綜上，安年決定大度的原諒他。
“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陳陽從廚房拿了盤子，把打包盒裏的菜倒了進去。打包盒是塑料的，表面不平，貓的皮膚脆弱，陳陽怕睫毛吃飯的時候蹭到肚皮，所以特意找了光滑的餐盤裝好。
“喵……喵喵……”安年開心的蹭到盤子前，但是她並沒有先吃，而是乖巧的蹲下，等著陳陽和她一起吃。她記得。陳陽在家的時候都是一起吃飯的。
但這次有些不一樣，陳陽再又給她準備了一杯水之後居然就直接離開了。
“喵？”安年蹲在餐桌上，看著關閉的房門，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不一起吃嗎？
陳陽放下食物就離開了，不過還是在快接近目的地的時候遇上了高峰堵車，於是等他到達的時候趙青已經在咖啡廳等了他十分鐘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陳陽抱歉道。
“沒關系。”趙青溫柔大方的笑了笑，而後就自動自發的上了車。
這個趙小姐是不是忘記自己的存在了？看著比他先一步上車，占了副駕駛位的趙青，邱恒默默吐槽。
“還不上車？”陳陽睨了一眼邱恒。
“哦哦……”坐在後座的邱恒，莫名的有些憋屈。
趙青的家離她工作的地方並不遠，一路上趙青找著話題，陳陽禮貌的回覆了兩句，車子很快就到了趙青家巷弄的入口。三人下車，再一起往巷弄內走去。一路上陳陽都在仔細的感知手腕上護身符的反應，但是一直走到趙青最常看見幻覺的地方，護身符依然沒有一點反應。
“這裏就是你看見幻覺的地方？”陳陽問道。
“沒錯，幾乎每次都是這附近。”趙青點頭道。
陳陽沈吟了片刻，開始在趙青所說的範圍內徘徊，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空間，哪怕是墻壁他都用帶著護身符的左手觸摸了一遍，但是護身符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反應，就表示這附近沒有邪祟，難道是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所以太過敏感了。
“不過，時間要比這個點晚一些，那時候春節放假，我回來的比較晚，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才回家。”趙青又補充道。
“那今晚趙小姐就先回去吧，明晚十點的時候我們再送趙小姐回家。”陳陽打算明天再來看看。
“還送啊……”邱恒忍不住叫道。
“那……好。”邱恒的驚呼，讓趙青意識到自己的不同，臉上抑制不住的浮現出欣喜，而後帶著幾分羞澀離開了。
“老大……你不會是真看上……”邱恒八卦的聲音在陳陽冰涼的視線中自動消音。
“走，現在去案發地點看看。”
接下來的兩天，陳陽連著兩天都送趙青回家，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然後，在第三天，陳陽對趙青提出了一個深思熟慮後的建議：“趙小姐，我們也相一場親吧。”
相親當天，陳陽照舊先回家給睫毛送了晚飯，而在他離開後，睫毛丟下香噴噴的飯菜，出了門。它先是盯著陳陽乘坐的電梯，一直到它停在了地下一樓，而後後退，一躍而起按開了隔壁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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