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米安給烏蘇拉挑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正如同達米安所說的，這個店裏最貴的那雙高跟鞋。

“他從哪裏來的這麽多錢啊……”烏蘇拉看著達米安一臉淡定的去付款，羨慕的說道，“……聖誕禮物都不用愁了。”

坐在她旁邊的傑森挑了挑眉，似乎知道了為什麽烏蘇拉來紐約了，“你給我準備了聖誕禮物了嗎。”

烏蘇拉瞟了一眼看達米安沒有註意這邊的動向，就把手放到了傑森的腰間，開玩笑似的擰了他一下，“沒有，你不值得我準備禮物，羅伊才值得。”

傑森維持著挑眉的動作任由烏蘇拉的手在自己的腰間亂動，然後趁著烏蘇拉再次把目光放到達米安身上的時候，直接把烏蘇拉摟到了懷裏，靠近她的耳朵，輕輕說道：

“我不值得，嗯？”

“現在這裏人這麽多，你希望我繼續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猝不及防被摟緊懷裏的烏蘇拉一下子臉色爆紅，直接推開了傑森，還拉開了距離。

結完賬拎著鞋盒的達米安一扭頭就看到烏蘇拉坐的離傑森遠遠的。想了想，達米安認為烏蘇拉終於意識到了傑森的不靠譜了。

於是他說：“烏蘇拉，沒錯，就是要這樣對待陶德。”

然而烏蘇拉的反應則是狠狠的埋怨一般的瞪了一眼達米安，直接站起身走了。

莫名感覺自己被嫌棄的達米安：“……”

傑森看到這個情景，也大笑著，追著烏蘇拉離開了。

達米安沈默的站在原地，他努力不讓自己一腳踹到傑森陶德的屁股上去——烏蘇拉還在看著，等回去了再說。

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麽嚇人，然後淡定的走出了鞋店。

專櫃的店員小姐姐們看到這個氣勢驚人的初中生走了以後，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

弟弟報覆心太強了！簡直是見不得姐姐和男朋友在一起打情罵俏啊！

莫名參悟真相的店員小姐姐內心嘆氣的想道。

這邊達米安和傑森陪著烏蘇拉在第五大道上亂轉，而在蝙蝠洞裏，好不容易睡一覺起來來到蝙蝠洞的提姆卻要接受來自蝙蝠俠的不讚同的目光。

提姆擡頭看過去，就看見原本掛在蝙蝠洞上空的蝙蝠翼現在卻不見蹤影。

提姆：“……”

為什麽自己會現在醒來！為什麽自己會醒來以後不由自主的來到蝙蝠洞！

為什麽啊！自己就管不住自己的手（摔

提姆和布魯斯對視了片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什麽都不知道。”提姆仰天，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接著睡覺而不是在這裏和蝙蝠俠幹瞪眼，“當時傑森和達米安還在。”

布魯斯沈默了一下，從電腦中調出了傑森和達米安的所在地。

第五大道。

“……”提姆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倆人在紐約的原因，一定是因為烏蘇拉。

“估計是想給烏蘇拉選禮物吧……”提姆嘗試看著蝙蝠洞裏大恐龍的頭頂來轉移註意力，他現在無比希望迪克出現在這裏來活躍氣氛。

然而提姆的願望落空了——布魯斯調出了烏蘇拉的位置，她現在也在第五大道上。

很顯然就是在撈著達米安和傑森一起逛街。

烏蘇拉，哦不對，是大紅和惡魔崽子，你們倆害慘我了。

提姆內心悲憤的吶喊著。

為什麽出去逛街不帶著我啊！啊！

不過好在，布魯斯並沒有對達米安開蝙蝠翼出去逛街這件事情作出任何負面的評價。他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鼻骨，嘆了口氣，說了句“隨他去吧”。

提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不過他也反映了過來——應該是小醜給所有人帶來的陰影太大了，尤其是達米安，昨天晚上也是失眠了一整夜。布魯斯是想著趁這個機會就幹脆讓達米安和傑森還有烏蘇拉散散心。

於是“想開了的”布魯斯朝著提姆說道：“你要不要也加入他們？”

提姆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可以去買一張彩票，指不定就中獎了。

於是他回答道：“不了，B，我再去睡一會。”

隨後提姆抱著自己還沒有裝新咖啡的咖啡杯，蕭瑟的走向了電梯。

留下布魯斯挑著眉看著提姆離開的身影。

“很高興看到老爺您選擇了適當的放松。”

看戲了許久的阿福端著牛奶慢悠悠的走了下來，說道。

布魯斯眼尖的看到了阿福端著的牛奶，沈默了一下，選擇坐回電腦前開始自己的工作。

“逃避是沒有用的。”

阿福把牛奶遞了過去。

“……”

布魯斯嘆了一聲氣，接過了那杯牛奶。

……

看達米安和傑森陪著自己選完了衣服和鞋子，烏蘇拉想了想，不如趁這個時候把給自己朋友們的聖誕節禮物也給選了——於是她再次轉戰到另一家商場，開始了購物。

烏蘇拉現在已經打工掙了好多錢了，這些錢足夠烏蘇拉來買給旺達，皮特羅千歡還有彼得他們的禮物了，而且烏蘇拉算了算，接下來半個月時間內，足夠自己掙到足夠的錢來給家裏買禮物了。

烏蘇拉身法和能力在怎麽厲害，她也是個女孩子。那麽是個女孩子，大部分都是喜歡購物的——烏蘇拉也不例外。

”所以她這樣還要持續多久？“達米安一臉冷漠的坐在公共區域的長椅上，看著在商店裏不知疲倦購物的烏蘇拉，問道。

”……我怎麽知道。“傑森坐在達米安旁邊，也頗為郁悶的說道，”我只知道她還沒逛夠。“

”問題是她沒逛夠還不允許我走，我是不想再跟你呆在一起了，陶德。“達米安嫌棄的看了傑森一眼。

傑森沈默了一下，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達米安，說道：”那就趕緊走，你以為我想跟你這個惡魔崽子呆在一起？“

說罷，傑森還壞心眼的加了句：”只要你願意讓烏蘇拉傷心。“

原本要跳起來直接走人的達米安在聽到傑森的那句話後，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她就是被慣壞了。”

達米安托著自己的下巴郁悶的說道。

這一切的一切和達米安自己所經歷的事情都格格不入，他甚至都沒有逛街的經驗——不管是在刺客聯盟，還是在韋恩莊園後。

達米安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從來不妄想著能有著普通人的生活，比如結婚然後有個孩子之類的。烏蘇拉的到來則是給達米安自己一個希望——就算擁有黑暗的過去，也可以對光明的未來充滿期待。

而不管是上一次自己的母親的事情，還是這次小醜的突然襲擊，都讓達米安十分郁悶——他覺得自己太過於弱小了，連不怎麽訓練的烏蘇拉都比不過。

達米安在自責，自責他沒有承擔一個父親該有的責任。

就算他和那個世界的達米安韋恩是兩個個體。

”你不用亂想。“這時候，傑森插話，說道，“烏蘇拉從來沒有責怪過你，她一直是愛你的。”

“……不管是什麽時候，我都沒有保護好她。”雖然達米安很討厭傑森，但是他依舊是自己的家人，“這次事情要是沒有烏蘇拉……”

“但是烏蘇拉在這裏。”傑森打斷了達米安的話，註視著商店裏還在開心購物的烏蘇拉，說道，“雖然小紅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說的。”

達米安看著傑森，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什麽叫做沒有必要？”

“……烏蘇拉毀掉了小醜。”傑森琢磨了一下用詞，看著達米安，說道。

達米安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她毀掉了小醜的影子——我們都知道人是必須要有影子才能存在的。”

“所以，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了。”傑森朝著商店裏的烏蘇拉揮了揮手，癱在了長椅上，輕聲說道，“烏蘇拉還以為當時我和小紅昏迷著，實際上我倆還有點意識。”

“……那怎麽突然告訴我了。”達米安也朝著商店裏看過來自己這個方向的烏蘇拉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從某種方面來講，確實沒必要告訴我。”

達米安語氣裏帶著一絲嘲諷。

“她是因為你才做了那個決定的。”傑森回答道——烏蘇拉確實是因為達米安的原因動了這個年頭，但是催化這個年頭的是自己和小紅當時的處境。

”……她真笨。“達米安聽到以後，低下了頭，嘟囔道。

也許是他太扭曲了，達米安在聽到這個原因後，竟然還有點開心。

”……不過果然是被寵壞了。“達米安擡起頭來，看著已經給朋友們選好禮物正在結賬的烏蘇拉，肯定道。

”？“傑森挑眉側目看了一眼心情正好的達米安。

”嘿……我看你們聊的好開心啊！“結完賬拎著大包小包走出來的烏蘇拉笑著跑了過來，讓傑森往旁邊移了移，坐到了倆人中間，”在談些什麽？“

”沒什麽。“傑森打著馬虎想要把話題揭過去。

但達米安直接說道：”我們在談論你。“

傑森差點坐直身子。

”談論我？“烏蘇拉疑惑的看向達米安，問道，”談論我的什麽？“

”談論你喜歡的口味。“

達米安淡定的接話道，他站起身來，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冰淇淋店，接著說道：”想去吃冰淇淋嗎？我給你買你最愛吃的香草和巧克力口味。“

”好啊！“

還沒等烏蘇拉拖著傑森一起去，達米安又說道：”東西讓陶德看著，他剛才背著你吃過了。“

”……噢，好吧，吃獨食不能原諒。“被冰淇淋吸引的烏蘇拉二話沒說就把東西丟給了傑森，然後頭也不回的跟著達米安一起離開了。

傑森：”……“

他郁悶的把烏蘇拉沒來得及放進袋子裏的禮物一個個整理好，還順帶幫忙把烏蘇拉買東西的賬單給整理到了一起，然後看著在冰淇淋店點單的烏蘇拉和達米安，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倆人怎麽還跟小孩子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烏蘇拉之所以二話不說就去吃冰淇淋是因為之前打牌把甜點都輸給旺達了。

沒錯，之前烏蘇拉回來了後，一群人繼續打牌。

迪克：我被弟弟們排除在外了嗚嗚嗚嗚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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