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Jay，不要那麽想不開了。"羅伊坐在酒吧吧臺邊，灌了一口啤酒，安慰著坐在自己旁邊生悶氣的自己的好搭檔，“你看烏蘇拉那麽可愛，而且還是你的小侄女，就原諒她吧。”

“拿出點當叔叔的風度。”

“閉嘴羅伊。”傑森也悶了一口啤酒，沒好氣的說道。

在羅伊和烏蘇拉從影子中爬出來後，早已經出來的傑森選擇冷暴力發洩自己的不滿——他也不跟烏蘇拉說話，就是抱著臂，不回答烏蘇拉的任何問題，就是以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好吧，說白了在烏蘇拉看來傑森現在就是在等自己去哄他。

烏蘇拉看著悶了一口啤酒的傑森，隔著他跟羅伊對視了一眼，說道：“傑森……下回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允許再傳送你的……”

烏蘇拉說完，傑森直接瞪著烏蘇拉，回應道：“還有下次？”

“不不不不，沒有下次了…… ”烏蘇拉趕緊收回了自己剛才的話。

現在三個人都進到了酒吧裏，但是唯獨烏蘇拉沒有點什麽喝的——因為只要烏蘇拉一開口，坐在旁邊的傑森就瞪著烏蘇拉。大有一種“你要是敢不經過我同意點酒，有你好看的”的感覺，這讓烏蘇拉只能懨懨地趴在桌子上，看著羅伊和傑森喝著啤酒。

“傑森我錯了，”烏蘇拉看傑森的生氣有所緩和，趕緊乘勝追擊，晃著傑森的左臂，說道，“傑森陶德你最好了，布魯斯根本沒法跟你比。”

傑森聽到後，臉色緩和來許多。

一旁的羅伊用“Jay你怎麽這麽孩子氣”的慈愛（？）的眼光看了傑森一眼，選擇繼續喝酒，無視剛才的場景。

“想喝酒？”傑森把酒保喊了過來，對著烏蘇拉說道，“鑒於你的年齡，只能嘗一下啤酒。”

說完，讓酒保來一瓶啤酒。

酒保對於這三個人的點單，其中一個一看就是沒有到飲酒合法年齡的人，表示見怪不怪——這條街是黑色產業鏈盤踞的地方，沒人管究竟有沒有到什麽規定年齡之類的。但是對於其他兩個人，酒保敏銳的感覺到他們倆身上的血腥味，也就沒有推銷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而是直接開了一瓶啤酒放到了桌子上去。

烏蘇拉點點頭，表示可以——啤酒也算是酒了，只要能嘗一下就行。反正對她來講就是嘗鮮。

看到傑森的示意，烏蘇拉二話不說拿起了那一瓶啤酒，直接開喝。

結果——

“噗————”烏蘇拉第一口就二話不說把啤酒給吐了出來——這種感覺有二氧化碳存在但是酸酸的難喝的一批的玩意就是自己一心想要嘗試的啤酒嗎？！

太難喝了！被騙了！！

觀看了全過程的羅伊和傑森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天，烏蘇拉，你可真有趣。”羅伊忍不住拍著桌子笑著說道，“反應這麽大的嗎？”

一旁的傑森動作沒有那麽誇張，但是還是笑的止不住的搖頭。

“我哪裏知道……啤酒是這麽難喝的東西……”烏蘇拉愁眉苦臉的說道，他們這邊動靜不算大，所以沒有人註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麽。

烏蘇拉趕緊把啤酒放回桌面上，搖了搖頭，說道：“不喝了。”

但是她其實還沒放棄。

像是紅酒需要慢慢品嘗一樣的道理，烏蘇拉覺得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太著急了，導致剛才啤酒的味道是那麽的不好。所以讓她緩一緩，等下再試一次。

“真的？”傑森笑著問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老蝙蝠他們肯定不會讓你這麽幹的，所以你以後有可能會沒機會了。”

“以後你帶著我出來喝不就行了。”烏蘇拉說道。

“你這是再給我找麻煩。”傑森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他現在覺得自己現在從某種方面來講是帶壞烏蘇拉的榜樣了，“我說了下次不會再帶你出來了。”

“口是心非。”羅伊在旁邊接話道，順帶讓酒保再來一瓶啤酒。

“閉嘴羅伊。”傑森再次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晚上自己和羅伊的對話怕是只有閉嘴這兩個字了。

“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烏蘇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你看，我可乖了，我連啤酒都喝不了的。”

“這並不能代表什麽。”

烏蘇拉和傑森還在那裏爭論這個莫名的話題。而酒吧裏，因為已經到了深夜，正是熱鬧的時候；烏蘇拉旁邊的座位很快就被占滿了。

一看就是一群混混的人們聚在旁邊，討論著最近的情報和一些關於女人之間的八卦。

期間，他們用不懷好意的視線打量著烏蘇拉，但是都被傑森給狠狠的瞪了回去。

三個人聽著混混們的談話，分析著哥譚的局勢——而羅伊純粹是因為無聊想聽聽八卦罷了。而烏蘇拉，此時此刻又再一次把註意力轉向了自己的那一瓶啤酒。

烏蘇拉把酒拿了起來，她準備再次嘗試一下。

“紅頭罩回來了。”小混混們的話題現在轉移到了近些年來興起的紅頭罩的身上來，“他一回來就解決了一個自己手下的毒，販頭子。就是因為那個家夥違反了他的規矩。”

“他一向如此，不過他路子很廣，連蝙蝠俠都不怎麽管他；所以跟著他還是安全的。”另一個人接話道。

“你們知道嗎，就一回來的時候，他剛解決完那個頭子，一只小鳥就飛到他的紅頭罩上面去了——我差點以為我要死在那裏，沒錯當時我在場。”另一個人接話說道。

旁邊，烏蘇拉，傑森還有羅伊都精神了起來——有自己身邊人的八卦可以聽了。

當然了，認為這個是八卦的僅僅是羅伊和烏蘇拉罷了；傑森只是皺著眉頭在思考什麽時候去打斷他們的鬼扯比較合適。

“結果呢，紅頭罩就讓那只鳥在上面呆著一動不動，還讓唱歌。”混混感嘆道，“人都沒有這麽好的待遇吧，你看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笨！”這個時候一開始就一直在講話，應該是屬於一個大哥的混混接話說道，“這還不容易搞懂嗎，沒有女人，是因為紅頭罩和蝙蝠俠有一腿。”

“噗————”烏蘇拉的第二口啤酒又被噴了出來，動作大道一旁八卦的小混混們都把視線移到了烏蘇拉的身上。

“沒……你們繼續，我就是，嗆到了……”烏蘇拉慌張的說道，她現在不敢扭頭去看傑森的表情。

而一旁的羅伊則是在那個混混說話的時候就趕緊摟住了傑森的肩膀，防止等下一下這個酒吧就被傑森腰上的兩把沙漠之鷹給弄得千瘡百孔。

混混們看了一眼烏蘇拉，還有旁邊那個兩個動作gay裏gay氣糾纏到一起的（？）倆男人，然後接著開始了他們的八卦。

“蝙蝠俠很少管紅頭罩，只要是紅頭罩的的地區蝙蝠俠就很少去夜巡。”混混恨鐵不成鋼的給自己的小弟們說道，“這不就是因為他們倆有關系嗎！這種明目張膽赤裸裸的關系你們都看不出來嗎！”

“可是紅頭罩從來不買賬啊？”另一個人反駁道，“你看紅頭罩一直跟軍火庫走得很近，理都不理蝙蝠俠的。”

“那是因為紅頭罩想要奪取蝙蝠俠的註意力，用軍火庫來讓蝙蝠俠吃醋的！”

沒想到啊，哥譚底層人民的腦洞竟然如此之大。

烏蘇拉繃著臉，讓自己不要大聲笑出來。

可是她沒有註意到一旁的羅伊臉色也有些不正常——這些話都被當作八卦了，那星城那邊不會也知道了把？他就說怎麽奧利弗這幾天看自己的眼神不太正常來著……

“那夜翼呢。”

“夜翼是倒追蝙蝠俠，你看就算夜翼去了布魯德海文也時常會回來和蝙蝠俠一起夜巡。”

“照你這樣說，那是真的很亂了……”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覺得有些混亂。

不過又有人說道：“那布魯斯韋恩呢，不是說他是蝙蝠俠金主嗎。”

“我看你們每天晚上的肥皂劇都沒有看。”另一個人自豪的說道，“這一看就是個多角關系：布魯斯韋恩喜歡蝙蝠俠，夜翼也喜歡蝙蝠俠，然而蝙蝠俠喜歡紅頭罩，但是紅頭罩矯情的很用軍火庫做掩護……”

然而這人的分析還沒有說完，烏蘇拉身邊，站起身來的傑森直接把整個吧臺給掀翻在地——天知道那個吧臺多重！，二話不說掏出了自己的槍直接朝著那一群混混的方向給了一槍。

烏蘇拉震驚：傑森是什麽時候帶上自己的紅頭罩的？

不對啊，羅伊怎麽沒有拉住傑森呢？

一旁看著傑森出去了一趟帶上自己的頭罩的羅伊：……我攔不住啊，我要是再攔的話Jay怕是會連著我一起揍。

然後他示意烏蘇拉過來——等下傑森開打的時候沒人能照顧得了烏蘇拉。

烏蘇拉乖乖的繞過傑森，站在羅伊身後。

“說老子壞話？”傑森，厲聲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紅頭罩到底和蝙蝠俠有沒有關系——去他，媽的蝙蝠俠。”

八卦的正主出現在了原地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不過下一秒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酒吧裏開始一片慌亂。

而酒保還在試圖讓紅頭罩停止他的行為：“紅頭罩，這裏可是企鵝人罩著的地盤，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嗯？”紅頭罩二話不說又朝酒櫃給了一發子彈，說道，“我想清楚了，今天我不把這個破酒吧拆了，老子就改名叫做蝙蝠俠。”

“看，他果然還是跟蝙蝠俠有關系。”不知道是誰，在一片混亂中這樣說道。

傑森：……

在傑森側後方的烏蘇拉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個紅頭罩都已經扭曲了一下——傑森怕是已經被氣笑了。

“好啊，那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紅頭罩的兩把沙漠之鷹齊上陣，子彈用完了就從自己的夾克裏掏出來兩把機槍開始掃射。直接把整個酒吧給轟的一幹二凈。

烏蘇拉睜大著眼睛，看著傑森跟哆啦A夢一樣，掏著用不完的武器，喃喃道：“原來傑……他身上藏著這麽多火藥的嗎……”怪不得剛才坐摩托車的時候抱著他的腰有點咯得荒。

“所以是喝醉了嗎？”

可是烏蘇拉並不覺得傑森剛才喝了很多酒啊。

“不，Jay從不讓自己喝醉。”羅伊靠著酒吧僅剩的完好無損的墻壁，說道，“他現在是在發洩呢。”

烏蘇拉沈默了一下：“發洩……是因為那些人說的話？”還是我之前幹出來的事…… ？

羅伊想到了烏蘇拉腦中的想法，一臉深沈的說道：“誰知道呢。”

看了眼還在那裏瘋狂拆遷酒吧的傑森，烏蘇拉咽了口吐沫，選擇了沈默。

——等下等傑森停下來了，自己還是乖一點吧。

作者有話要說： 喝啤酒這個梗來自沙讚——billy 和 freedy真的是太甜了！！

日常看ao3的小混混深藏功與名——經過這次後，他更加確定紅頭罩和蝙蝠俠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了。

烏蘇拉：這麽說確實沒毛病……

改了一下錯誤比較明顯的地方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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