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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頁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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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按鈴!”美咲想也沒想擡手就用手裏的飯盒去丟那個門邊的黑衣男人。

赤司本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快速按下了通知護士的鈴聲後一把將美咲護在身後。

美咲繃著臉,餘光掃向身後昏迷不醒已經一整個禮拜的母親。咬牙眉頭緊鎖,她完全想不到松部居然這麽光明正大地闖到醫院來,而且看樣子還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來的。

“你想要做什麽?!你已經是個在逃犯,你還想罪加一等嗎?”美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若是在這裏失去理智的話她誰也保護不了。想到赤司還擋在自己面前,美咲下意識握住他的手。

“那個人就是傷害我母親的犯人松部。”美咲壓低聲音告訴赤司,“小心點,他藏了武器也說不定。”

赤司表情嚴肅,但在感受到她對自己的依賴之後,心裏的使命感更甚。只不過他絕對不會傻到和那人硬碰硬,他們能盡量避免解除那是最好的打算。

這裏可是有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和兩個普通的高中生,對方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怎麽想都覺得很危險。

“你們也想來阻止我殺死這個惡魔女人嗎?”松部狂笑不止,接著他從後方掏出了一把十五厘米長的水果刀,“我早該發現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替我辯護的打算,要不然也不會拖到現在,別以為我不知道警方已經搜集了證據要逮捕我。”

“那是你的主觀臆想罷了!”美咲突然反駁,“我母親絕對不會隨便敷衍每一位客戶,只要是她接下來的單子,她也一定不會帶個人偏見對待。”

“身為律師的我的母親,忠於職業。所以即使客戶是無惡不赦的你,只要是她做出了選擇,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

“像你這樣的敗類,我母親做的最錯的是事就是答應了你的請求!像你這樣的人渣就應該一輩子待在監獄裏頭!”

美咲咬牙握拳,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安撫持有利器的犯人不讓他們感到不安而行歹,但在聽到他對自己母親的扭曲見解,她沒辦法不為母親辯護。

也許那個女人沒有像其他的母親一樣呵護她的孩子,但在工作上她絕對是不容挑剔的。

赤司回握住美咲的手,給予他莫大的安全感。而這麽一個小動作也確實讓美咲冷靜下來,她深吸口氣,不再沖動。

赤司則是看著男人,沈著冷靜:“相信過不了多久,警察就會發現你在這裏了。你該知道的,因為你的關系這附近進駐了不少警察。”

“我們不會攔著你,你最好快點離開。”赤司表情很是嚴肅,他絕對不可以松懈,他要保護好身後的兩人,絕對不容有失。

“小哥,我認得你。”男人粗嘎的聲音讓人讓人心下一驚,赤司眉頭緊鎖,這個人是什麽意思?

“你是那個有名的赤司財閥的公子哥,無人不曉,讓我意外的是你居然跟這家的女人關系不淺呢。”男人笑得猖狂,長得尖嘴猴腮的模樣看了讓人倒胃口,美咲不由擔心起赤司的安危,這個人這麽說肯定是另有所圖。

“既然如此,事情就有周旋的餘地,那我就開條件了。”男人露出滿口臟牙,是長年累月吸煙所致,“給我準備五千萬,少一分都不行。像你這樣的少爺公子哥,這點錢是很容易拿到的吧?”

美咲睜大雙眼,五千萬不是小數字,更何況赤司父子關系一直不怎麽樣,肯拿錢就怪了!

她絕對不可以拖累赤司!美咲緊抓著赤司的手,先行一步開口道:“要五千萬的話我可以籌備,不要打赤司家的主意,他們本來就和此事無關……”

“留下你的賬戶,明日一早會有五千萬入戶。”赤司直接答應,沒有一絲的憂郁,“在那之前你不得傷害名川家任何一個人,否則那五千萬你一分都別想得到。”

美咲一驚,這五千萬就這麽平白無故送出去的話,赤司的父親那邊要怎麽辦?

“放心,不會有事的。”赤司壓低聲音安撫美咲。如果只是給錢就能確保她們的安全的話,砸再多錢也是值得的。

“不行。我信不過你,萬一你們死不認賬我也拉不長你們。除非是她作為人質在我這裏會讓我安心些。”男人一雙貪婪的眼珠子圍著美咲轉個不停,名川家的女人也太過出眾,之前和美咲有過一面之緣的松部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那伶牙俐齒的小模樣,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然後聽她用那楚楚可憐又不服輸的模樣求饒嬌|喘,光是想想都快讓人無法壓抑住對她的強烈欲|望。

美咲壓下內心的陣陣惡心之意,她能感受到那個人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一股惡寒自腳底躥起,那人過於恐怖的註視讓她忍不住後退了些。

赤司能感受到她的害怕,那個人陰狠毒辣的模樣也不是裝出來的,美咲落在他手裏肯定沒好下場。但他不能讓她們出事,他就是為此才來這裏的。

赤司佯裝憤怒,將平時的溫和儒雅收起,他冷聲喝道:“你還想談條件?我以赤司財閥的名義向你保證還不夠?如果太貪心的話,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說完赤司直接以自己的身子遮住了身後的美咲,再讓他這樣肆無忌憚絕對不可饒恕!而美咲則是錯愕的擡頭,看著赤司猶如偉岸一樣的背,她瞬間安心了不少,剛才的恐懼也退下去了。

小時候,他也曾在有人欺負孤身一人的她的時候像這樣挺身而出,將她護在身後,他那時候也不高還很瘦,但安全感一直是在的。

美咲看上去個性好勝強勢,但在對外方面一直很軟弱。別人欺負她,她照單全收也不會去做傷害其他人的事,甚至她也不會和別人計較,變相地容忍他人欺負自己。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被霸淩的她雖頗有微詞,但從不會找別人的麻煩。

從小到大除了映乃,真正了解她又為她站出來的人也就赤司一人而已。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讓她感動不已,赤司呵護她至此,還不離不棄,她還能要求什麽?

美咲雙手握住赤司的手,希望以此方式傳達自己的真實情感。

而赤司明顯也是覺察到她的信賴和依靠,心裏守護她們的想法更加堅定。於是他也更為專註地應對起前方的危機。

“人你是不可能帶走的,要錢你就快走,拖到警察來了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赤司替他分析起形式來,“拿著錢你也可以藏的久一些不是嗎?”

“真的是讓人討厭啊。”男人好像是聽從了赤司的條件,在他轉身之際,美咲松卻眼尖地註意到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果然松部不過是緩兵之計,只見他握著刀子一個快去轉身反手刺向赤司。他突然來了個回馬槍殺得毫無準備的赤司美咲一個措手不及。

“你們以為我就會這麽輕易放過害我身敗名裂的人嗎?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孩子以為能忽悠我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男人笑得猖獗,令人毛骨悚然。

赤司也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出,畢竟是殺過人的兇手,他們還是大意了!他來不及思考該怎麽擋下這一擊的時候,就被身後的美咲一把推開,而在他錯愕之時,美咲一動不動地站在母親的病床前,滿臉堅定。

“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傷害我的母親!!”

赤司瞳孔一縮,看著被刺中的美咲,他的世界裏只剩下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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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個禮拜後,對松部的審判已經下達,他的餘生只能在監獄中度過了。奸|殺婦女罪、持刀殺人未遂,這樣的罪名他死多少次都不夠。

站在美咲床邊,望著她面無血色的模樣,心裏想起了那日她受傷的情形。

只希望這種事情寫輩子再也不要有了,一次就足以讓他內疚一輩子。

那日美咲遇險,赤司大吼一聲神情恍惚地抱著捂著腹部傷口不斷抽搐著的美咲,她的表情看起來痛苦極了,血止不住地往外湧出,赤司趕忙伸手按著,她因為痛苦嘴巴把下唇咬得發白,時不時悶哼兩下。

她呼吸很用力,就好像缺了氧氣的人,不用力呼吸就會停止似的。

松部還想繼續傷人,就被隨後趕到的警察用槍射傷了手腳,失去了行動力。

美咲的傷勢過重,當場就被下了病危通知書。赤司也因為受了刺激一言不發地守在搶救室外那也不去,見他這樣警方也不好讓他協助錄口供。

經過長達六個小時的搶救,美咲最終止了血活了下來。而被刺中的部分小腸也被縫補好了。事情發生在醫院,送醫及時,是不幸中的萬幸。

距離那件事情已經一個禮拜了,美咲也轉入普通病房,赤司終於可以探望她了。而赤司也有意讓美咲與母親住在一起。

那日,美咲的勇敢舉動她母親都聽到了。雖然無法醒來,但那些天美咲每天說的話她都有好好記著。

她還以為,和孩子之間再也沒有回到最初的可能性了。她也不是沒想過彌補美咲,這麽多年來她因為怨懟丈夫和家庭,對美咲一直不待見。可這麽多年來,孩子總是渴望著她的註視,不曾放棄過。

美咲記恨她。也是她咎由自取。只是沒想到,在最後關頭,美咲還是拋下了過去的成見,以自己的方式好好表達了自己的愛。

名川家的這對母子一直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以至於誤會越積越多,到最後的相互傷害。

沒有什麽是親人間跨不過去的,好好溝通就不會這樣了。

赤司的樣子頗為憔悴,名川晴子也是看在眼裏的。

“赤司家的。”晴子看著替美咲擦手臂的赤司,突然道。

“叫我征十郎就可以了。”赤司擡頭眉眼含笑,相當禮貌。

“征十郎,我問你,你對美咲,是怎麽想的?”女人犀利的眼鎖定了赤司,仿佛要看穿他。

“無關之前您的約定,我這輩子都會守護她,尊重她,愛著她。”赤司伸手將美咲耳邊的一縷發撥到她耳後,視線落在美咲身上的皆是充滿愛意的。

“是愛嗎?那種東西,真的能長久嗎?”這麽多年過去了,她最不信任的就是愛情。她的丈夫當年動用家族關系娶了不過是名川律師事務所一名小律師的她。

在她以為自己能和其他女人一樣過上幸福的婚姻生活時,丈夫的出軌讓她獨守空房,多少個夜晚她不止一次以淚洗面。

之後,她才知道,因為他的丈夫不願意繼承名川家的事務所,所以才動用關系娶了已經小有名氣的她,為的就是讓她做替罪羊。不僅如此,那個噩夢一樣的男人還強迫著她生下了美咲,為的就是搪塞那些妨礙他計劃的人。

只要是有了孩子,女人就跑不掉了。

本就是一場鬧劇加悲劇的婚禮最終以名川家最後的獨生子脫離家族收場。晴子也曾乞求過丈夫不要丟下孩子,然而那個男人本就機關算盡。

丈夫寧願凈身出戶也不願意留下來。

晴子最終活在絕望的日子裏,終日以工作麻痹自己。至於美咲,因為帶著對丈夫的仇恨和怨懟,她自然無法給予那樣不受祝福的女兒一個母親應有的愛。

可,人心也是肉長的。

又有哪個母親會記恨自己的孩子?

每一次女兒學會了什麽又或者是拿到了什麽獎項,都會跑過來向她邀功。

然而每一次她都是冷眼對待。

她傷透了女兒,這才讓她變得如此敏感。

到後來她這個被娶來管理家族事業的機器因為太過優秀而被誤會為居心不良。美咲也寧願信任別人的三言兩語而不信任她這個母親。

說到底,她配為母親嗎?

她本就沒資格去強求女兒信任自己。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誰。

她們之間的誤會太多太多了,又怎麽能解得開呢。

赤司對名川家上一代的事情也略有耳聞。名川晴子撐起整個家還發揚光大,許多人都只看到了表面光鮮的她,卻不知她這麽多年以來所承受的痛苦。

“一定能夠長長久久。”赤司堅毅果斷回道。

“美咲,她能夠開心,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好幹預,“那孩子太敏感,從來都是個心直口快的,她沒有惡意的,你多擔待著些。”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伯母答應。”赤司輕笑,“這些話,可以等美咲她醒來的時候再親自跟她說可以嗎?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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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咲是在當晚醒來的,她渾身無力,喝個水都要人餵,她平時大大咧咧這下有苦頭吃了。

在聽到自己連流食也不能多吃後,美咲終日愁眉苦臉,小臉都皺到一起去了。

赤司餵她喝了些水,柔聲勸慰:“近期你多忍忍,也不可以吃其他東西,等你好了以後我再多做你喜歡吃的彌補下你。”

“沒有好東西吃的日子不如死了算了。”美咲躺在床上,仰面絕望長嘆。

“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赤司放下水杯,語氣有些嚴肅,“好不容易才脫離危險。”

“好,你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說了。”美咲伸手拉住赤司,想要驗證多一次,“你剛才說的沒有騙人吧,等我好了以後,我想吃什麽你就做什麽對不對?”

“都聽你的。”赤司伸手摸摸她的臉頰,相當寵溺,“只要你能好起來,想做什麽都可以。”

赤司也發現,美咲對自己依賴了不少,甚至會撒嬌了。也難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肯定很緊張他並且也很信任他。

“有種在你這裏get到母愛的錯覺,果然赤司你才是我老媽吧?”美咲眨巴著大眼望著赤司。

赤司扶額,笑容有些繃不住。因為兩張床之間隔著簾子,美咲還不知道隔壁床鋪躺著的就是她老媽本尊。果不其然,他透過簾子,註意到隔壁床鋪的人動了動身子。

赤司突然有點後悔安排她們兩個人一個病房了。

“最後關頭你好好保護了你的母親,我想她一定很感動。”趁此機會,赤司打算刷一波在未來岳母大人那裏好感度,“難道你就沒什麽想和你母親說的嗎?”

“話一定是有的。”美咲神情悠閑,以前的她一點也不喜歡別人談論自己的母親,“那些事情就等到我康覆了再說吧,我還不希望她因為我受傷而自責,在這裏就挺好的。”

赤司微笑,美咲看上去坦率了不少,令人感慨。

接著赤司就因為家裏的電話而不得回去,回去之前他特地交代美咲不可以貪嘴。

“哎呀知道啦,你真啰嗦。”美咲揮揮手要他快點走,赤司失笑,她這麽急著趕他走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赤司走了以後,美咲瞪著那落地簾子許久。

最後,她伸手從一邊赤司帶來的水果籃子裏拿出一個品相好的蘋果,沒有撩開簾子直接把手伸了過去。

“請你吃水果,誰叫我們是隔壁床鋪呢。”美咲沒好氣地說道,“先說好啊,我才不要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漂亮的話你說給赤司聽就夠了,我才不要聽,肉麻死了。”

美咲別過腦袋去,臉頰微微紅。

隔壁鋪一片安靜,但最終還是伸手拿了那個蘋果,視若珍寶。

美咲什麽都知道,包括赤司和母親的那一番談話。

對面沒有說話,美咲有些憋不住。

“讓你不說話你就不說話啊,連句道謝都沒有,蘋果還給我啊。那是赤司給我買的,又不是給你買的。”美咲以為母親還是不肯接受她,心裏犯起了別扭。

“蘋果很好吃,謝謝了。”隔壁傳來了她母親的聲音。

“所以我才說不要買吃的給我,我都不能吃,討厭!”美咲見母親這麽老實應話,而不是一如既往的忽略她,更別扭的扯過被子蓋住腦袋悶悶地說。

美咲和母親的關系還是不溫不火,但不會有美咲心存怨念的事情了。兩人也放下了過去重新開始。然而美咲在出院以後還是無法忍受母親那種奇怪的行徑。

一會說要帶她去哪裏玩什麽的,明擺著就是要彌補小時候沒有好好陪著美咲。

可美咲是何等的傲嬌,才兩天就在家裏待不下去了。

在出院後的第三天,美咲拉著行李箱投奔了赤司。

這次她終於不像小時候那樣怎麽也找不到那個別墅了,美咲按下門鈴,等赤司開門。

過了一會,一身便服的赤司出現在了門後,他看到美咲拉著行李箱,有些吃驚。

然而美咲卻又犯別扭了,她別過腦袋去,臉頰微紅:“我果然還是沒辦法和那個女人好好相處。說什麽要帶我去游樂園玩,我都多大了,小孩子才去那種幼稚的地方好吧?”

赤司笑著,不說話,看她還怎麽表演。

“你不是說等我好了以後我想吃什麽都給我做的嗎?”

赤司還是笑著。

“餵餵,你是想抵賴嗎?”美咲慍怒,一個回頭對上赤司的那雙含笑的瞳眸。

美咲臉更紅了,惱羞成怒:“你是故意的嗎?”

“並不。”赤司伸手拉過美咲往懷裏一帶,“剛才我是在想,要收多少租金比較好。”

“租金!!你果然是只鐵公雞!”美咲掙紮著。

“對,我要價很高的。”說完赤司附身低頭吻住她那不安分的唇。接著再加深這個吻,讓她徹底軟化在他的懷裏,唇齒相貼,他的舌糾纏著她的。

許久,赤司放開滿臉通紅的美咲。

“你,你這個死不要臉的,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場合!”美咲嗔怒。

“我家啊,不對,是我們的家。”赤司溫柔地笑著,揉揉她的頭發,“歡迎回來,租金已經收了。包餐包住,你隨便想住多久都可以。”

“你個不正經的,我,我不要和你說了!”

“沒事,時間長著,你想說什麽以後都可以說,我會認真聽著的。”

“誰理你!!!”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下章是番外,看看我心情能更多少咯。

果然,對傲嬌,還是厚一點臉皮比較好。

看赤司怎麽逼婚吧。

完結來一波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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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所以說兩位小姑娘你們能解釋一下為什麽這兩個人會在大叔我的院子裏打球?”越前南次郎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赤司和龍雅,不得不說年少出英雄,這兩個人打起球來氣場都不一樣了。

“這個,其實是有原因的。”映乃臉頰微紅,遲疑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阿征你要是敢輸給那個渣男我就不理你了!”而一邊的美咲在給赤司加油之餘開始了解說員的工作。

赤司頗為無奈地笑著,如果覺得對方是渣男的話一開始就不要蹚這趟渾水就好了啊。

事情要從兩天前說起。映乃和龍雅的關系一直沒定下來,後者給人一種“中央空調”處處留情的感覺,而映乃又羞於啟齒,兩個人就這麽拖著。

龍雅過得相當隨心所欲,在日本的期間只要是有空他就會去找映乃,很多時候撩完就跑完全沒有要負責的意思。

龍雅要麽找她,要麽就消失很長一段時間,怎麽也找不到人。這可讓映乃愁壞了。映乃又是個悶葫蘆,這種事情她肯定不會明說。

這不,龍雅又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映乃每日多愁善感,唉聲嘆氣的,讓美咲也看不下去了,逼問下去才知道映乃過得這麽憋屈。於是她拜托赤司把整個日本姓越前又會打網球的家庭都調查一遍。

最後鎖定了住在東京又有美國關系的越前南次郎一家。然後,她風風火火地帶著映乃上門講理,赤司也是放心不下跟過來看。這一看不要緊,美咲被龍雅刺激得差點沒把越前家的寺廟翻了個底朝天。

後來赤司出面談話,最後莫名其妙發展為“只要赤司贏了龍雅就得跟映乃交往”這樣奇葩的結局。

所以也就有了前面龍雅和赤司打網球的場景了。美咲在場外一直吶喊“ankle break”,赤司頗為無奈,這是打網球不是打籃球。

南次郎註意到赤司,能和龍雅對上這麽局卻不顯得吃力的少年確實不容小覷。

“小姑娘,那家夥真的不是打網球的嗎?”南次郎忍不住問。

“肯定不是啊,他就一打籃球的。”

南次郎想,還好龍雅選了網球,不然就要輸了。而後他又覺得不對,龍雅那小子應該輸了比較好啊,這樣人家小姑娘也不會操碎心了,而且來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來管管他那個桀驁不馴的小鬼頭也不錯吶!

南次郎思考起了使壞的可能性。

怎麽想,他都覺得讓那傻小子輸掉贏一個可愛妹子回來都很劃算啊!

“小姑娘,你說我們作為‘愛的使者’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比較好?”南次郎摸著下巴笑得一臉奸笑地看著美咲。

“大叔你難道不是和那個渣男一夥的嗎?”美咲顯然信不過他。

“放心喲,龍雅那混小子也該收收心了,我看他不爽很久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才是一夥的!”南次郎朝美咲擠眉弄眼,惹得美咲雞皮疙瘩掉一地,果然這個老男人太不正經。

赤司畢竟不是打網球的,前面幾局他都能把比分扳回來,然而時間拖久了以後他也開始力不從心,龍雅的技術也慢慢顯現出來。直到赤司連續輸了兩局,美咲覺得事情不容有失,她當即聯手南次郎打算讓龍雅吃點虧。

只見美咲去外頭買回了幾十個網球,接著她用另外準備的網球拍開始朝龍雅擊球,南次郎則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他只要出點子其他的事情交給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去做就好了。

當然他知道自己出手的話,事情很快就可以解決了。但這樣就沒意思了,他還想回去看他的有色雜志,這邊鬧起來的話就不會有人註意他了。

於是南次郎在美咲猛烈攻勢下趁亂溜了。

“哎呀,我怎麽這麽不小心!”朝龍雅發射一個球,美咲演技很是浮誇,“不好,糟糕,球怎麽自己飛過去了呀?”

“那邊,阿征你給我認真打啊!”

“如果我幫你你還不能贏的話,回去會搓衣板啊!”美咲又發一個球。

赤司:?????

鬧劇持續當中,龍雅始終笑著身法輕盈地躲過美咲的發來的球,另外他還能擊回赤司的球,比分甚至進一步拉開了,顯得游刃有餘。

映乃作為計分員,但她的雙眼始終註視著球場裏帥氣的龍雅,他自信而強大,溫柔而又霸道,這樣的他是她所喜歡所憧憬的。

可是如果他不喜歡她,又為什麽要來招惹她?他明明可以什麽都不做的,為什麽要在她動心了之後這麽殘忍地丟下她?她也想過不去喜歡他,但她做不到。

害羞而又內向的她從來沒試過和其他人那麽親近,他從來不會覺得她愚笨,也不會覺得他令人心煩。反而每一次他都用那樣溫和的笑容帶她去各種不同的地方,去嘗試她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她怎麽能放下他?她放不下啊!

他躲著她,她也沒辦法。他就好像天上的孤高浮雲,飄渺不定,捕捉不到。她只不過是地上的一棵小草,怎麽也無法接近他。

現在他對待這場可笑的比賽是那麽認真,他是真的想贏得比賽,這也就意味著他不喜歡她啊。

這樣的鬧劇她快要看不下去了,美咲赤司的好意她也心領了,她受不了了啊……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一開始就不要見面。是不是只要她丟掉現在因為他而重拾的信心和勇敢,他們之間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做得到嗎?她能夠割舍嗎?

映乃咬住下唇,低著腦袋不讓其他人看到自己此刻的落魄模樣。

“我說映乃,現在比分多少了?那小子……”美咲喘著氣,運動後的她也累得不行,然而在看到積分牌的位置空無一人時,她瞳孔一縮,“餵餵!你們兩個別打了!還打什麽打,人都跑了啊!”

赤司和龍雅皆是一楞,看到站在場外的三人只剩下了美咲。

“她不住這邊,也不熟悉這裏的路,這下糟了!”美咲臉色煞白,接著她丟掉球拍就要去找人。

“你別忘了你也不熟這裏。”赤司喊住美咲,美咲路癡出了名的,比映乃更不靠譜。

“能麻煩你去找個人嗎?”赤司瞇眼對龍雅笑著說道,“我們大老遠從京都趕過來,可是什麽都沒有準備呢。”

龍雅一怔,而後搔搔頭發,頗為無奈地笑著:“這次好像玩大了呀。”

不僅僅是和赤司打得太盡興了而忘了其他東西,也為了人家女孩子認真了現在指不定在哪哭鼻子。

美咲本來不想讓龍雅去的,龍雅那輕浮的樣子讓她很不安心。可這時候南次郎卻出來說話了:“這個你們大可放心,那家夥看起來風流了點……”

“豈止一點點!一點也不靠譜好嗎!”美咲想想還是赤司比較好,穩重實在。

“嘛,小姑娘別那麽焦躁,我們家小子這不都追出去了,這事穩啦。”攤攤手,龍雅什麽料子他不清楚?

“可是,他是個渣男啊!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這就是你理解偏頗了。”南次郎摸摸下巴,指著一邊的赤司,“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你好好想想要這小子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你會這麽死心塌地地跟著人家嗎?”

“臭老頭你別胡說八道,我家阿征可乖了!他一直都很尊重我的,少拿我家阿征和你家那個混賬渣男相提並論!”話是這麽說,美咲腦袋裏自動播放起了第二人格赤司對她做的事。

不得不說有時候她還蠻喜歡阿征主動一些,不要臉一點。

“小姑娘你不好意思了喲!”

“要、要你管!”

南次郎拍拍赤司的肩膀,暧‖昧地擠眉弄眼:“別說大叔我沒提醒你,對付這種女孩子啊,不是你哄了就會服服帖帖的哦!有時候也要換一種方式的~”

赤司:?????

至於映乃那頭,龍雅好不容易在公交站臺拉住了要上車的映乃,把她一把摟到懷裏。

映乃的鵪鶉屬性又犯了,她問這他身上的味道,羞紅了整張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之前發生那麽多事情,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龍雅微喘著,難得認真了一把,“你對於我而言,是特別的,我離開的這些時間是為了讓自己更明白自己的感情。”

他說完之後,映乃楞了楞也不再紅臉,擡頭道:“你肯定,又是在撒謊了。”

龍雅:????

“我知道越前君很溫柔,為了那個膽小的我,你也盡力了。”

“我知道的,越前君很多時候說的話都不是發自內心的,我都知道的。”映乃眼眶紅紅,“我知道喜歡這樣的你會讓我受傷難過,我都清楚的。”

“所以,請越前君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讓你再困擾的,我會用心去忘記你。”映乃擡頭苦澀一笑。

龍雅身子一僵,看到她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就好像被什麽揪住一般。

這麽久以來,他說的那些在她面前都好像是笑話一般,可她卻還是不離不棄。

美咲說的對,他就是個渣啊。

可這樣通透的她,又怎麽會看不清他真實的想法?

“不行啊,被你知道太多我的壞事了,”懷裏的人顫了顫,他低頭,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溫柔道,“這樣的你,我又怎麽能夠輕易放你走呢?”

吻,這是他的吻。

飽含了感情,不加虛偽的掩飾。

她也能夠得到自己的幸福啊。

好開心,好滿足……

——

美咲:剛才大叔說的你不要在意,我才不是那種人。

赤司:(壞笑湊近)是嗎?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我比較帥氣嗎?

美咲:回去跪搓衣板!!!!

赤司:(壞笑)你舍得嗎?

美咲:對,舍不得,我他媽舍不得!!

赤司:(做筆記)她不乖了這麽做一定行……

—END 1—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這兩對笑死我了,南次郎教授赤司禦女術,不過嘛,我們的赤司巨巨怎麽可能要人家教????

求留言,愛你們

還會有更新!

☆、番外

洛山高中有幾大不可思議,其中一個就是赤司的不良未婚妻。

美咲和赤司升上三年級後,傳聞依舊沒消停過。大部分人都無法將美咲和那個傳說中的不良對號入座。

因為美咲學姐怎麽看都是個教養極好的千金小姐,怎麽可能會是不良?

帥氣多金的赤司學長的那些剛入學的小萌新迷妹們自然是不相信的,畢竟知情者都在高三,而美咲形象改變之後大家也都對此事閉口不提。

因為會長的耳根子不是誰想嚼就能嚼的。曾經有不怕死的赤司後援團成員把美咲以前不良的照片到處張貼,難得風風雨雨的。

後來,赤司出馬,女生主動退學,誰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成功晉級為護妻狂魔的赤司見不得有任何汙蔑美咲的事情存在,一旦有,他必嚴懲。

好不容易他的美咲不再以不良裝束現身,他才不要重溫那個粗魯不堪的過去。也因此,赤司的後援團被強行解散了。

當然美咲在校表現落落大方,就連赤司他爸也讚不絕口,兩家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一對,絕對不會有人阻止的。

只是,美咲在家裏就不一樣了。

赤司辭退了保姆,兩個人在家的時候,赤司家務一力承擔,可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點在兩人留學甚至婚後都不曾改變過。

偶爾美咲也會幫忙做家務,但她大多數時間都窩在家裏養貓養草養魚,日子過得相當舒服。

而赤司這麽做是有原因的。

他想用自己的廚藝來留住美咲的心。

當然這是說笑的,但也差不離。

美咲那邊始終沒放棄接管事務所的打算,因為她家裏除了母親就沒其他人了,而美咲也想接管,她母親只好開始著手培養。

但這就讓赤司愁壞了,依照美咲的性格,肯定和她母親一樣只想著工作不顧及家庭的,那麽他們將來結婚了,不就悲劇了嗎?

試問有一個只顧著工作的老婆是何種感受?赤司已經能預見自己一邊在辦公室裏簽署文件一邊給小孩餵奶的場面了。

然而,他的擔心還是發生了。

美咲跟著她母親出國學習了,在他們才剛剛高考完的時候。他已經和自己的父親申請到了一段休假時間打算帶著美咲出國玩幾天的,沒想到人家倒好,才放假就不見人影了。

赤司想起來他們在訂在下個月的訂婚宴。兩家人商討了好一陣子才把時間定下來的,這下她們出去,不就典型的把他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嗎?

赤司說不受傷是假的。

他不得不承認,美咲有時候過於專註一件事情這點讓人很頭疼。

她只要忙活起來,其他的事情就很難註意到了,這點從小到大她可是一點都沒變過的。

赤司想起小時候學習小提琴的她,她就是那麽專註,讓他深深著迷。

但她的專註很少有用在他身上的。

於是赤司向父親取消了申請,改為出國學習。他這一出國,花了兩個月,美咲預計一個月的學習已經結束,回到家你認得別墅空空如也,赤司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美咲聯系不上赤司,去了解後才知道他也出國學習去了。她覺得有些失落,感覺房子空蕩蕩的,毫無生氣。

她這才想起來,換位思考,赤司這些時日以來過得也是這麽孤單的生活。這個屋子裏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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