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等到了顧雲的書房後，羅锳乖巧地站在那，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顧雲坐在椅子上，攤開桌上的紙後，道∶“研墨。”羅锳二話不說，上前熟練地滴了幾滴水，手法嫻熟地拿著墨條在硯臺上輕輕研磨著。

顧雲訝異地看了她一眼，羅锳自然看到了，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來。等她磨好後，放下墨條，乖乖地退到一旁。

顧雲看了她一眼，提筆寫字。

羅锳見他端坐在那，拿筆居然也無絲毫的違和感。一個上戰場能提槍殺敵，進書房能握筆疾書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拋開對他的成見不說，羅锳真的覺得此刻的顧雲簡直帥呆了。

顧雲揠筆寫著公文，他能感覺到羅锳看他的目光由開始的打探變成後來的好奇，又從好奇變成炙熱。

顧雲心裏有點飄飄然起來，一回神，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在紙上寫下了她的名字，羅锳。

“咳咳……”顧雲一手握拳，輕咳了幾聲。

羅锳回神，見顧雲正看著她，不由得臉上一熱，垂首不語。顧雲發現，只要她心虛的時候，就會低頭不語。

想到她心虛的源頭，顧雲有點按耐不住了。他放下筆，對她道∶“過來。”語氣中帶著而不容置疑的命令。

羅锳猶豫了下，擡腳走了過去。

“識字嗎？”羅锳點頭。

“過來。”這次，話倒是柔和了一點。顧雲說完，起身讓開位置。

羅锳不解，但還是上前，站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顧雲在她身後，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坐在凳子上，吩咐道∶“寫我的名字。”羅锳想扭頭悶他想幹嘛，顧雲的雙手直接按住她的腦袋，然後放開，“按我說的做。”感覺到他的大手從她的臉龐劃過她的耳邊，羅锳只覺得渾身一麻，拿筆的手一抖。她聽到身後的人輕笑了聲，只覺得臉上更紅得厲害了。半晌，她才寫下顧雲二字。

顧雲看著她的字體，端詳了半天後，從她身後靠近，近得像是在她耳邊低語一般地問∶“你喜歡我？”聲音低沈、沙啞，帶著一股讓她心跳加速的魅惑。

羅锳一楞，反射性地搖頭。

顧雲又問∶“喜歡男人？還喜歡討論男人？”羅锳扭頭，對上他近在咫尺的臉，楞了下後，往後躲了躲，“我當然喜歡男人，難道將軍你不喜歡女人？”

“喜歡。”顧雲從善如流地道∶“不過，我從不在人前討論女人。”此話說得羅锳臉上又是一熱，尤其是這麽近的距離，她都能感受到他說話和呼吸的時候噴過來的氣息。羅锳自知理虧，故不做聲。

“我是男人，你喜歡我嗎？”顧雲不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緊接著就問∶“我記得剛才某人說過喜歡的。”羅锳心裏哀號，這家夥果然聽到了她剛才的那些話，當下一瞪眼，“我說的是喜歡你這個類型的。”

“我這個類型的我自然是個中翹楚了，難道你說的不是我？”事實證明，男人要厚臉皮起來，也是很厲害的。尤其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又靠近了她幾分。

羅锳想反駁，但卻反駁不出來。誠如他所說，他這種類型的男人裏，他自然是翹楚了。她只好否認，“當然不是，你這麽狂妄自大，誰會喜歡你。”羅锳說完，就看到顧雲的臉色黑了幾分。

就在她以為他要發脾氣的時候，顧雲輕笑一聲，像是她說了一個多麽好笑的笑話似的，而後又道∶“既然如此，那我換個法子讓你喜歡。”話剛落音，顧雲驀地起身，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後，一手欖著她的腰身，將她摟在懷裏，“既然你對男人這麽感興趣，那我就犧牲一下，讓你看看好了。”說著，攬著她腰身的手不動，固定著，另一只手緩緩地抓著自己的腰帶。

羅锳用雙手捂住眼楮，嘴裏嚷嚷道∶“喜歡，喜歡行了吧？”羅锳見躲避不過，反正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此刻再來裝也沒意思了，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很好，我也喜歡你。”顧雲看著捂著眼楮的某人，雲淡風輕般說出了他喜歡她這句話。其實這只是表面上的平淡無奇，實則他此刻的內心也是心跳如鼓，一雙眼楮更是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不想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見她楞了下後，臉上又閃過一抹懷疑，顧雲又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女子，如同你喜歡我這樣的男人一樣。”羅锳此刻的心情居然有點不知該如何形容了。顧雲這般出色的男人就像是盛開的花朵，散發著陣陣幽香，讓那些蜜蜂啊、蝴蝶啊，不受控制地想靠近他，或許，還想沾上花露。

在顧雲不在府裏的那段時間，羅锳躺在床上有時候會想，如果她跟顧雲認識的方式不要這麽糟糕就好了。如果她像顧婉婉那樣，是個大家閨秀就好了。這樣，她似乎就有資格站在他身邊，跟那些女人去爭一爭了。

可現實就是現實，她只是一個村姑，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家人的村姑，一個只能靠寫話本子，卻自喻是做學問的村姑。她，配不上他。

見她半天不說話，顧雲心裏有點緊張起來。他是可以用組暴的方式去占有她，但是他也想跟她濃情蜜意。

“我、我們不合適。”羅锳糾結了半天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她看過太多，也寫過太多，少年落魄的才子遇上官家小姐，最後才子考上狀元，兩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什麽落魄的青樓女子遇到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視之為真愛，不顧家族的阻攔，非要娶那青樓女子，最後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這些都只能存在於話本子裏，現實中，是不可能的。她，不敢賭，也賭不起。她這樣的身份，給他做通房丫鬟都是擡舉了。可她又是個貪心的，她想起二妞娘說的那句話，寧做窮人妻，不做富人妾。

她果然還是年輕了些，對一生一世一雙人還充滿著期待。

可，她跟他，似乎不太可能。就像顧婉婉說的那樣，她配不上將軍夫人的稱號，也不知道顧雲的喜歡是一時的興起還是別的。兩個人能走到一起，說得好聽點叫愛情，說得粗鄙點叫搭夥過日子。她跟他，可能會產生愛情，卻不能搭夥過日子。

“為何？”顧雲在聽到羅锳的回答的時候，心裏一沈，咬著牙問。

羅锳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因為門不當、戶不對。”顧雲陰沈著臉看著羅锳，在她說出這個原因的時候，他想掐死她。什麽狗屁的門當戶對，只要他顧雲喜歡的，管它是不是門當戶對。不過看羅锳的神情，倒是很在意。

顧雲本就是個沒甚耐心的人，剛才那一番話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了，此刻聽到她用這樣的理由拒絕，當下就惱了。

“既然如此，那我換個方式讓你接受我。”顧雲說完，上前一步，拽著她就出了門。既然說不通，他又不想放手，那就來點極端的吧，哪怕她以後恨他，也比她拒絕他後離開的好。只要她留在這裏，不管是恨他還是愛他，都行。

羅锳想掙開他的箝制，卻根本掙不開，看著顧雲那黑沈沈的臉，羅锳心裏感覺不妙，“你放開我，你想幹嘛？”顧雲一路不說話，直到進了他的臥室，他大力地將她推進去後，砰的一聲關上門，然後扯開他的腰帶。

“餵餵餵，你不要沖動。”羅锳有點害怕了。

顧雲冷著臉道∶“沖動？你會喜歡我的沖動的。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處男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一邊說一邊脫衣，慢慢朝羅锳走去。

“要流氓？”羅锳剛才的感動和愧疚都被他此刻的言行舉止給沖得幹幹凈凈。

她氣呼呼地瞪著顧雲，“信不信我去京兆尹告你強搶民女？”顧雲聞言，倒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直看得羅锳渾身不自在後，他才哼笑一聲道∶“你覺得京兆尹是相信你主動勾引本將軍，還是相信我這個大將軍強迫你？”羅锳一聽，心裏涼了一片。

“再說，就算京兆尹信了你的話，來這查，當初本將軍是給了那老鴇一百兩銀子將你從蘭桂坊買回來的，拜你打鬧所賜，相信那巷裏能給本將軍作證的人也不少。”羅锳只覺得自己陷入一個死胡同裏了，眼前這個人明明滿嘴胡說，可自己卻反駁不了他的話，還有比這更讓人沮喪的事情嗎？

羅锳氣結，局勢對她很不利。她看著顧雲，顧雲也看著她。須臾後，羅锳無奈訕笑服軟，“好漢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嘛。”顧雲倒也配合，他看著她那一副小心、討好的表情，心情好了一點，“也不是不能好好說。”聞言，羅锳覺得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說話的時候，表情更加諂媚、討好了，“你說，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會做的。”顧雲斜睨著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羅锳豎起三根手指頭，“我發誓行了吧？要是你說的我做不到，那就、那就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這個夠狠了吧？

顧雲只好按捺自己想掐死她的沖動。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難道要他跟著受罪？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一點自覺都沒有的。

“那我再問你一遍，不喜歡我哪？”羅锳這個時候怎麽敢逆他的意思，當下笑得很諂媚，“喜歡，哪都喜歡，沒有不喜歡。”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不是騙我的？”

“怎麽會……”羅锳這句話有點中氣不足。

“很好，既然你喜歡我，恰好我也喜歡你，兩情相悅，氣氛又這麽好，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廢話了。”顧雲繼續剛才停下的動作，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眼神讓羅锳腿軟。

羅锳感覺自己被一頭饑餓了很久的食肉動物盯住了，她想逃，不逃的話就會被吃掉。可她在他的目光下，居然腿軟得無力挪動。

“顧雲……”她怯怯地喊了他一聲，眼裏帶著哀求，希望他能放過她。

殊不知她這一聲軟綿綿又帶著哀求的聲音，瞬間將顧雲積壓了許久，也壓抑了許久的欲望點燃了。

他上前一步就攬住了她的細腰，手上一用力，將她帶回懷裏，看著她臉上表情，三分害怕、三分緊張、三分忐忑，還有那一分……應該是期待嗎？她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對吧？

顧雲看著她，眼神從她高挺的鼻梁落在她那不自覺輕啟的朱唇上，能看到潔白的貝齒。想到貝齒後面的香舌，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知道我要做什麽嗎？”顧雲問著，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的頸側，惹得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羅锳轉頭瞪著他。

“知道我們要幹嘛嗎，嗯？”羅锳知道，但是她不肯說，說出來感覺像是她要求他這麽做似的，明明是他強迫她的好嗎。

“要做就快點。”羅锳心裏那股子不服輸的性子又冒出來了。豁出去了，只要他能放她走，睡就睡了吧，反正她這輩子也沒想著要嫁人了，留不留清白，無人在意。

顧雲沈沈地笑了一聲，深達的眼底都是欲望，他深深地睨了她一眼後，一字一頓地道∶“這就如你所願。”說完，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往一旁空曠的大床走去。

羅锳被他抱在懷裏，隨著他走動的動作，感覺自己在他的懷裏一晃一晃的。她想閉上眼楮，內心卻又不甘示弱地要自己和他對視著。

顧雲見她看著自己，嘴唇不由得翅起，他就喜歡她這樣一副隨時要炸毛的樣子。

幾大步走到了床邊，顧雲將她放下，見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表情木呆呆的，似乎在用身體抗議。

“聽說，有些人嗜好特殊。”顧雲淡淡地說著，見她抖了一下，又道∶“其實你不動，我也有很多的法子讓你求著我……占有你。”羅锳的反抗只會讓顧雲占有她的心更急切了。

有一種男人，看到渾身帶刺的女人，總想征服她，看著她露出哀求的眼神後，內心的滿足是無以倫比的，那一刻，身為男人的尊嚴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顧雲雖然不完全是這樣，但一想到一直渾身帶刺的小騙子在他身下婉轉求歡，甚至求饒的樣子，他就格外的動情。他迫不及待地想聽到她嬌喘的聲音，和宛若低聲吟唱的情話。

看到她表情的松動，顧雲終於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來，低頭，掠過她的嘴唇，直接來到她的領側邊，剛才，他貌似不經意間的碰觸讓她顫栗了下，於是他記住了這個敏感點。

顧雲在她的肩頸處舔舐著，溫熱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肌膚上 過，一股異樣的酥麻感和溫熱的觸感讓羅锳渾身一顫，險些叫出了聲。

顧雲的雙手趁勢來到她的腰間，一扯，腰帶被扯開了，接著雙手抓住她的衣襟，往兩旁一拉。

羅锳只覺得胸前一涼，垂眸一看，上身的衣服都被他扯開了，只剩下那件布料少得可憐的肚兜聊勝於無地擋在那，豐滿的乳房從肚兜兩側露出部分來，裸露的肌膚在空氣的輕撫下，格外的敏感。

“流氓……”面對她的指責，顧雲像是沒聽到一般，眼睛裏只有那兩團白白嫩嫩的團子，讓他看直了眼。他的手伸到她的頸後，解開那條紅繩，將那肚兜從她的身上扯離。

羅锳本來的怒意被他看得也變成了羞澀，被他那般赤裸裸地看著，羅锳都想哭了，“別、別看……”她伸手想擋，雙手反而被他抓住了。

顧雲不回答她，低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顧雲的吻跟他的人一樣，充滿著霸道的占有欲，見羅锳不配合，他呼吸急促地輕咬著她的嘴唇，趁她呼痛的時候，舌頭霸道地伸了進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吸吮著，在口腔裏追逐著，絲毫不退讓。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退讓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羅锳悶哼一聲，擡起腳欲踹他，被他的大手一把箝住，夾在咯吱窩裏，另一只手握著那肉團來回地輕揉著。

須臾後，感覺到身下人的柔軟，另一只手罩在另一邊，兩邊由內往外地輕揉著，這觸感，該死的讓他興奮得恨不能現在就幹了她。但是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他想占有她，可不想弄疼她。

在他的揉捏下，胸前那兩朵紅梅終於悄悄地綻放了，顧雲看得眼睛都紅了，他盯著那兩顆紅梅，直直地看著，看著它們悄悄、慢慢地綻放開來，這種感覺，讓他只想現在就提槍大刀闊斧地律動。看著看著，他低下頭，舌尖從那紅梅上一掃而過。

“唔……”羅锳被他搓揉得很是難耐，只覺得他手上帶火，摸到哪，哪就燒得她屍骨無存。

她想喊叫，卻羞於啟齒，只能咬著嘴唇忍著。剛才那一下，更是讓她的靈魂都跟著顫抖，活了這麽大，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叫出來。”顧雲捏著她嘴巴命令著。

羅锳一甩頭，瞪著他，“要做就快點。”

“這就等不及了？”

“少廢話，聽說，處男的第一次都很快的。”羅锳巴不得他快點結束，她現在像是被押在刑場待斬的犯人，知道那一刀遲早會落下，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落下。

與其心都提到嗓子眼地等，不如給個痛快。

“聽說？聽誰說？”顧雲不滿地問。

“要你管，要做就快點，不做就滾蛋。”羅锳粗魯地道。

羅锳的話成功地惹怒了顧雲，他怒視著羅锳。而羅锳不甘示弱地回瞪，一時間，兩人衣衫不整地相互瞪著。

“呵……”顧雲被她氣笑了，“你確定我們要繼續瞪下去？”羅锳扭頭，不看他，算是妥協的一種表現，隨著她扭頭的動作，胸前的肉團子輕輕一顫。顧雲的眼睛沈沈地睨著她，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由剛才的惱怒轉變成羞澀。

察覺到顧雲在看自己，羅锳又兇巴巴地來一句，“不做就滾。”

“這麽兇。”顧雲嘀咕了一句。他也不跟她一般見識了，雙手直接罩上那兩團乳肉，拇指輕掃頂端的紅梅。來回撥弄幾下後，嘴唇便覆了上去含住，吸吮。

“嗚……”羅锳驀地低吟了一聲，身子不由也拱了起來。垂眸見看到低頭含住她那處的男人，只看到黑黑的發頂，她羞得臉上通紅一片，之前抓著被單的手忍不住蓋在眼睛上。

顧雲在嘗到那處的妙用後，就一直在那兩團上面流連忘返，弄得羅锳難受得不行，雙腿不自覺地想靠攏，想摩擦著什麽。

羅锳扭動的時候，之前被顧雲扯開的衣服松散地掛在她的肩頭上，那欲遮還羞的樣子擋不住一身的春情。她睜著水潤的眸子難耐地低吟著，只看得顧雲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更有了一種要狠狠蹂躪她的沖動。

顧雲再次低頭猛烈地吻了上去，手終於離開了那兩團乳肉，往她的下身探去。

羅锳的心跳隨著顧雲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她仰著頭喘息，隨著他手指輕輕地劃過她應部、腿間的肌膚，只覺得小應下湧出一股熱流蜿蜒而下。

顧雲一手在她的乳肉上搓揉，一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入手一片濕潤，他將手從那處拿出來，兩只手指輕輕一碰，看著那根拉長的絲線，眼裏的情色更深了。

下身那處也硬得疼痛了，他不想再忍了。顧雲快速地褪去所有的衣服，將羅锳的褻褲一把扯到腳踝處，看著那黑色的神秘地帶泛著點點水光，咕嚕一聲吞了下口水。下身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輕輕地碰了下那裏，兩人俱是一顫。

顧雲在軍營的時候，葷話沒少聽，葷段子更是處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動不動就“操來操去”的。以前只覺得他們說話太粗魯，現在，只覺得沒有比“操”字更能詮釋了。

羅锳羞憤得扭頭不看，越不看，感官就越清哳。她能感覺到那處有東西一下又一下地碰觸著她，隨著他的碰觸，她只覺得那裏空虛得厲害，想讓他更深入地碰觸。可她不知道怎麽說，兩只腿相互交叉夾緊。

顧雲將她欲合攏的雙腿打開，看著自己的下身在她那處碰一下、碰一下的，顧雲瞪著眼睛道：“我要進去了，你忍著點。”羅锳的貝齒輕咬著嘴唇，眼裏更是染上了一抹水色。

顧雲看著她一副羞怯的模樣，嘴角彎了彎，扶著下身，一舉沖了進去。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沖破了一道阻礙，那處驀地收緊，夾得他的下身快要斷了似的。

他疼得滿頭大汗，再看羅锳，貝齒將嘴唇都咬變形了也沒喊叫出來，眼角有淚珠劃過的痕跡。

顧雲的心驀地一疼，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顧雲俯身吻著她的眼角，舔去那礙眼的淚痕，然後來到她的唇邊，伸出舌頭輕舔著被她要出牙印的唇瓣，“疼就咬我。

”羅锳也不廢話，逮著他的唇瓣就咬上了。

顧雲緩緩擡頭，垂首看到自己的嘴唇被拉長，他忽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唇瓣。羅锳松嘴了。

兩人交合的地方，顧雲本一直埋在裏面不動，此刻，他緩緩地律動著，看到羅锳皺起的眉頭問：“要不要換個地方咬？”羅锳瞪著他。

“都是我的人了，還這麽帶刺，嗯？”顧雲一邊說，一邊挺動著下身，“疼嗎？舒服嗎？”顧雲爽得頭皮都要炸開的感覺。

羅锳點頭，“疼你會停下來嗎？”顧雲頓了下，“早晚都要適應，忍忍就過去了。”羅锳氣結，擡腿欲踹他，結果被他趁機抓著一條腿放在了肩膀上，“都有力氣踹我了，看來是不疼了。”說完這句，顧雲不再看她，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處，看到自己的分身在那裏面進進出出的，感官的刺激讓他只想發洩出來。

“呢啊嗯、慢點。”羅锳被他撞得一聳一聳的，胸前的波濤隨著她的聳動晃出惹眼的波浪。

顧雲耳邊聽著她的呻吟，眼裏看著自己怎麽占有她，雙重的刺激讓他再也忍不住，發洩了出來。

“唔……”發洩的瞬間的感覺是自己用手擼的感覺完全不同，顧雲發洩後，倒在羅锳的身上，粗重地喘著氣。

羅锳有點尷尬，感覺那裏有一股滾燙射了進去，除了被填滿的腫脹感，她其實並沒有多少愉悅的感覺。看來，話本子裏寫的第一次很美妙是騙人的，至少她的第一次，除了疼脹外，再沒別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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