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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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如意突然收到了魏王府下人送過來的邀請函，邀請她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
程如意驚奇極了。
聽說程青瑤也會去，貌似書中沒有這個情節，不過想想也是，程如意一個小蝴蝶已經將劇情扇的亂七八糟了。
她拿著邀請函去問親娘容素素的意見。
容素素看了一眼邀請函，笑著問道：“閨女，你想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嗎？”
程如意搖了搖頭，撇嘴道：“我不想去，沒意思。”
關於及笄禮，她的腦海中有原主的記憶，不過當時她的及笄禮比較簡單，只有家裏人為她舉辦。
魏王是個閑王，魏王世子楚元恩心系程青瑤，這次她能夠收到邀請函，八成是程青瑤從中作梗了。
不過是聽說她學了彈琴，想看她的笑話罷了。
“那就不去。”容素素很是開明的說道。
以前，幾乎所有的朝廷官員對長樂侯避而遠之，現在，有了神藥後，就熱絡了起來，魏王雖說是閑王，也是皇親國戚。
但答應閨女拒絕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容素素卻一點都不在乎。
有了容素素發話，程如意心安理得的讓下人回絕了。
收到消息的程青瑤忍不住在屋裏大發雷霆，每一次她出招，程如意都不接招，偏偏人家有任性的資本，程青瑤也無可奈何。
直到舞陽郡主的及笄禮結束，程如意一直在忙著督促下人建造雞鴨大棚和挖池塘，忙得熱火朝天，壓根兒不知道外頭都在瘋傳她心氣高，連皇家都不放在眼中，藐視皇權。
莫名其妙的躺槍的程如意又被學子們嘲諷了一通。
這些學子不敢批判捐獻了百萬兩白銀的大功臣長樂侯，只好揪著程如意這個京城‘名人’不放，誰讓程如意話題高呢。
想要獨辟蹊徑引起主考官大人註意的學子多的是。
長樂侯和容素素對這些流言都是聽之任之，有禦史為此彈劾長樂侯，聖上都沒有理會，不就是拒絕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就被說成藐視皇權，真是夠荒謬的。
“小姐，聽說隔壁的青瑤小姐要定親了。”墨香興沖沖的進來，爆了一個大八卦。
程如意驚訝的擡頭，饒有興致的問道：“她看上了哪位皇子？”
以程青瑤的眼光，肯定是瞄準當今是聖上的幾位皇子。
據阿陌說，程青瑤已經暗中搭上了二皇子和七皇子，在兩位皇子之間搖擺，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做出了選擇。
墨香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不是皇子，是魏王世子，聽說是建安候夫人定下的，青瑤小姐得知後，激動的暈了過去。”
“哈哈，墨香，你在逗我嗎，什麽激動的暈了過去，我看是氣得暈了過去吧。”程如意樂了，建安候夫人突然來這麽一手，程青瑤怕是恨死她了。
費盡心思搭上兩位皇子，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嘖嘖。
“可不是嘛，奴婢看這青瑤小姐似乎不太喜歡魏王世子呢。”墨香笑嘻嘻的說道。
程如意嗤笑一聲：“青瑤堂姐心比天高，看不上魏王世子很正常，說起來，這門親事還是不錯的。”
“是啊，要不是魏王世子對青瑤小姐一往情深，魏王妃怎麽會上門提親，就是不知道這門親事最終能不能成。”墨香點頭附和。
“只要青瑤堂姐不在折騰，婚事肯定能成，如果她折騰的話，估計夠嗆。”程如意一點都不看好這門親事。
以程青瑤的性子，肯定會想方設法退掉這門親事。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她現在忙著呢。
…………
長樂侯府的東南角和建安候府只有一條小巷子的距離，程如意考察過後發現，東南角與正院，她和程瑜以及容陌住的竹園距離非常遠。
在這個地方放養雞鴨特別合適。
程如意看著修整的十分整齊的雞鴨棚，還有一個沒有灌水的大池塘，滿意的點頭。
“管家，明天讓莊子的人送一百只雞鴨過來。”
管家在一旁點頭：“好的，小姐，還有其他吩咐嗎？”
程如意搖頭：“沒有了。”
第二天，莊子將一百只雞鴨送到了長樂侯府，這些雞鴨有公有母，母的占了大多數，整個院子特別的吵鬧，咯咯咯，嘎嘎嘎的聲音不絕於耳。
李叔和兩個負責餵養雞鴨的人站在一旁往地上撒菜葉子。
待在一個八角小亭子裏的程如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活力十足的雞鴨，有點小興奮。
“墨香，讓人將我的古琴拿來，我要對著這些雞鴨彈琴。”
李叔瞠目結舌：“……”
他沒有幻聽吧，大小姐要在這裏彈琴？
墨香大驚失色，嘴唇抖了抖：“小姐，您要在這裏彈琴？”
“是啊，我學琴就是為了彈給這些雞鴨聽。”程如意理所當然的說道。
李叔嚇了一跳，呆若木雞。
他沒聽錯吧，大小姐學琴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雞鴨彈琴，真是太荒謬了。
墨香差點沒昏倒，她好想哭：“小姐，別鬧了，您怎麽能給這些雞鴨彈琴呢。”
萬一公孫大師知道了……
“我沒鬧，墨香，快去我屋裏將阿陌送給我的古琴拿過來，別磨磨唧唧的。”程如意瞪了墨香一眼，催促道。
墨香一臉萎靡的離開，她一邊叫人將此事告知夫人，一邊叫人將古琴拿了過來，擺放在八角小亭子裏。
程如意有點亢奮的坐在古琴前，沈下心，素手撥弄琴弦，開始對著下面的雞鴨彈奏起來，這次的琴聲融入的精神力是針對雞鴨的，不是無差別的攻擊。
不會讓人受到一絲影響。
琴聲悠揚，歡快，帶著無限的活力。
李叔眼睜睜的看著下面的雞鴨在聽到琴聲後瘋狂的煽動著翅膀起舞，咯咯咯，嘎嘎嘎，雞鴨亂叫的聲音混合一起。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李叔和負責餵養雞鴨的兩個下人目瞪口呆。
墨香也驚呆了。
這些雞鴨不會真的聽得懂這些琴聲吧……
有些消息靈通的下人偷偷趕了過去看稀奇。
……
另一頭，一個婆子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跑到正院。
“夫……夫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她……她好像瘋了！”
“胡說八道！”
容素素的貼身丫鬟，墨蘭怒斥一聲，大小姐的行為有時是有點奇葩，但怎麽會瘋？這個婆子怎真不會說話。
“怎麽回事？”
容素素放下手中的茶碗，秀眉蹙起，不悅的問道。
婆子喘了口氣，連忙回答：“是墨香姑娘叫奴才過來告知夫人，說……說大小姐要給府裏的雞鴨彈琴。”
說到後面，婆子的聲音越來越低，不知想到了什麽，整個人身子抖了抖。
有哪家的大小姐會對著畜生彈琴，人家都是在屋子裏或者景色優美的院子彈奏，偏偏大小姐這麽與眾不同。
傳出去怕是又要被人笑話了。
就是不知道大小姐到底受了什麽刺激，弄得腦子不正常，得了失心瘋。
容素素一楞，閨女要對著雞鴨彈琴，真是太奇怪了，突然，她雙眼微微瞇起，莫不是因為前些天大廚房的雞鴨下蛋的事……
“墨蘭，你讓人通知表少爺和老爺，我先過去看看。”容素素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她決定先去看看熱鬧。
說不定閨女彈的琴聲真的可以讓雞鴨下蛋呢。
“夫人……夫人，您是不是先叫個大夫抓幾服定心安神的藥熬苦藥湯……”婆子有些害怕的吞吞吐吐的說道。
大小姐這種舉動太反常了，真的有可能得了失心瘋。
如果大小姐真的得了失心瘋，想到大小姐的怪力，婆子一陣哆嗦，真是太可怕了。
“閉嘴！”墨蘭一聽苦藥湯，忍不住怒斥一聲。
這個婆子真是年紀越大，腦子越糊塗。
容素素也是一臉不渝的瞪了婆子一眼。
婆子被容素素一瞪，連忙醒悟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麽，老臉一陣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了自己一巴掌。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才一時鬼迷心竅說了錯話！”
“夠了，你起來吧，以後不許再亂說話。”容素素不是苛刻的人，見婆子認錯了，便揭過。
待墨蘭叫人去通知老爺和表少爺後，就跟著夫人去東南角的院子，還未到院子，遠遠就聽到一陣歡快悠揚的琴聲。
容素素仔細聽了一會，心情特別好，閨女的琴藝真不錯，等她帶著墨蘭進入院子後，就看到一百來只雞鴨在張著翅膀撲騰，扯著脖子，咕咕，嘎嘎地叫個不停，雞毛鴨毛亂飛，還有一地的雞糞。
整一個群魔亂舞。
八角亭裏，自家閨女正穿著一襲大紅衣裙端坐在古琴前，一臉陶醉的撥弄琴弦，一雙漂亮的眸子熠熠生輝，似乎看到了堆積成山的雞蛋。
“夫人，這……”墨蘭看到這個場面，整個人傻眼了。
容素素卻睜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
“閨女彈的琴聲真好聽，墨蘭，你沒發現這些雞鴨正隨著琴聲起舞嗎？”
墨蘭一個趔趄，幹幹一笑附和道：“……發現了，發現了！”
一盞茶後，起舞的雞鴨突然有一大部分趴窩在地上，剩下的雞鴨依然雄赳赳的跳來跳去，十分亢奮。
容素素見狀，雙眼發光：“這是要下蛋了嗎？”
墨蘭嘴角抽了抽：“……”
夫人的反應好怪異。
這個時候，長樂侯和容陌都趕了回來，正好看到一大群雞鴨趴窩在地上下蛋的場面，又看看在八角亭裏彈琴的程如意，傻眼了。
沒一會，趴窩的雞鴨一個接一個的下了蛋，場面特別壯觀。
長樂侯和容素素激動了。
“閨女好厲害，真的下蛋了，下蛋了……”
容陌嘴角上揚，心情愉悅，小未婚妻真的做到了。
圍觀的下人們驚呆了：“……”
大小姐好厲害！
琴聲戛然而止。
程如意意猶未盡的彈完一曲後，一臉興奮的催促李叔去撿蛋。
“李叔，你快讓人將蛋撿起來，不要被那些雞鴨踩壞了。”
話音剛落，程如意就看到自家親爹興沖沖的奔了過去。
然後，長樂侯悲劇了。
一群雞鴨殺氣騰騰的沖向長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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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素素看了一眼邀請函，笑著問道：“閨女，你想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嗎？”
程如意搖了搖頭，撇嘴道：“我不想去，沒意思。”
關於及笄禮，她的腦海中有原主的記憶，不過當時她的及笄禮比較簡單，只有家裏人為她舉辦。
魏王是個閑王，魏王世子楚元恩心系程青瑤，這次她能夠收到邀請函，八成是程青瑤從中作梗了。
不過是聽說她學了彈琴，想看她的笑話罷了。
“那就不去。”容素素很是開明的說道。
以前，幾乎所有的朝廷官員對長樂侯避而遠之，現在，有了神藥後，就熱絡了起來，魏王雖說是閑王，也是皇親國戚。
但答應閨女拒絕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容素素卻一點都不在乎。
有了容素素發話，程如意心安理得的讓下人回絕了。
收到消息的程青瑤忍不住在屋裏大發雷霆，每一次她出招，程如意都不接招，偏偏人家有任性的資本，程青瑤也無可奈何。
直到舞陽郡主的及笄禮結束，程如意一直在忙著督促下人建造雞鴨大棚和挖池塘，忙得熱火朝天，壓根兒不知道外頭都在瘋傳她心氣高，連皇家都不放在眼中，藐視皇權。
莫名其妙的躺槍的程如意又被學子們嘲諷了一通。
這些學子不敢批判捐獻了百萬兩白銀的大功臣長樂侯，只好揪著程如意這個京城‘名人’不放，誰讓程如意話題高呢。
想要獨辟蹊徑引起主考官大人註意的學子多的是。
長樂侯和容素素對這些流言都是聽之任之，有禦史為此彈劾長樂侯，聖上都沒有理會，不就是拒絕參加舞陽郡主的及笄禮，就被說成藐視皇權，真是夠荒謬的。
“小姐，聽說隔壁的青瑤小姐要定親了。”墨香興沖沖的進來，爆了一個大八卦。
程如意驚訝的擡頭，饒有興致的問道：“她看上了哪位皇子？”
以程青瑤的眼光，肯定是瞄準當今是聖上的幾位皇子。
據阿陌說，程青瑤已經暗中搭上了二皇子和七皇子，在兩位皇子之間搖擺，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做出了選擇。
墨香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不是皇子，是魏王世子，聽說是建安候夫人定下的，青瑤小姐得知後，激動的暈了過去。”
“哈哈，墨香，你在逗我嗎，什麽激動的暈了過去，我看是氣得暈了過去吧。”程如意樂了，建安候夫人突然來這麽一手，程青瑤怕是恨死她了。
費盡心思搭上兩位皇子，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嘖嘖。
“可不是嘛，奴婢看這青瑤小姐似乎不太喜歡魏王世子呢。”墨香笑嘻嘻的說道。
程如意嗤笑一聲：“青瑤堂姐心比天高，看不上魏王世子很正常，說起來，這門親事還是不錯的。”
“是啊，要不是魏王世子對青瑤小姐一往情深，魏王妃怎麽會上門提親，就是不知道這門親事最終能不能成。”墨香點頭附和。
“只要青瑤堂姐不在折騰，婚事肯定能成，如果她折騰的話，估計夠嗆。”程如意一點都不看好這門親事。
以程青瑤的性子，肯定會想方設法退掉這門親事。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她現在忙著呢。
…………
長樂侯府的東南角和建安候府只有一條小巷子的距離，程如意考察過後發現，東南角與正院，她和程瑜以及容陌住的竹園距離非常遠。
在這個地方放養雞鴨特別合適。
程如意看著修整的十分整齊的雞鴨棚，還有一個沒有灌水的大池塘，滿意的點頭。
“管家，明天讓莊子的人送一百只雞鴨過來。”
管家在一旁點頭：“好的，小姐，還有其他吩咐嗎？”
程如意搖頭：“沒有了。”
第二天，莊子將一百只雞鴨送到了長樂侯府，這些雞鴨有公有母，母的占了大多數，整個院子特別的吵鬧，咯咯咯，嘎嘎嘎的聲音不絕於耳。
李叔和兩個負責餵養雞鴨的人站在一旁往地上撒菜葉子。
待在一個八角小亭子裏的程如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活力十足的雞鴨，有點小興奮。
“墨香，讓人將我的古琴拿來，我要對著這些雞鴨彈琴。”
李叔瞠目結舌：“……”
他沒有幻聽吧，大小姐要在這裏彈琴？
墨香大驚失色，嘴唇抖了抖：“小姐，您要在這裏彈琴？”
“是啊，我學琴就是為了彈給這些雞鴨聽。”程如意理所當然的說道。
李叔嚇了一跳，呆若木雞。
他沒聽錯吧，大小姐學琴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雞鴨彈琴，真是太荒謬了。
墨香差點沒昏倒，她好想哭：“小姐，別鬧了，您怎麽能給這些雞鴨彈琴呢。”
萬一公孫大師知道了……
“我沒鬧，墨香，快去我屋裏將阿陌送給我的古琴拿過來，別磨磨唧唧的。”程如意瞪了墨香一眼，催促道。
墨香一臉萎靡的離開，她一邊叫人將此事告知夫人，一邊叫人將古琴拿了過來，擺放在八角小亭子裏。
程如意有點亢奮的坐在古琴前，沈下心，素手撥弄琴弦，開始對著下面的雞鴨彈奏起來，這次的琴聲融入的精神力是針對雞鴨的，不是無差別的攻擊。
不會讓人受到一絲影響。
琴聲悠揚，歡快，帶著無限的活力。
李叔眼睜睜的看著下面的雞鴨在聽到琴聲後瘋狂的煽動著翅膀起舞，咯咯咯，嘎嘎嘎，雞鴨亂叫的聲音混合一起。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李叔和負責餵養雞鴨的兩個下人目瞪口呆。
墨香也驚呆了。
這些雞鴨不會真的聽得懂這些琴聲吧……
有些消息靈通的下人偷偷趕了過去看稀奇。
……
另一頭，一個婆子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跑到正院。
“夫……夫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她……她好像瘋了！”
“胡說八道！”
容素素的貼身丫鬟，墨蘭怒斥一聲，大小姐的行為有時是有點奇葩，但怎麽會瘋？這個婆子怎真不會說話。
“怎麽回事？”
容素素放下手中的茶碗，秀眉蹙起，不悅的問道。
婆子喘了口氣，連忙回答：“是墨香姑娘叫奴才過來告知夫人，說……說大小姐要給府裏的雞鴨彈琴。”
說到後面，婆子的聲音越來越低，不知想到了什麽，整個人身子抖了抖。
有哪家的大小姐會對著畜生彈琴，人家都是在屋子裏或者景色優美的院子彈奏，偏偏大小姐這麽與眾不同。
傳出去怕是又要被人笑話了。
就是不知道大小姐到底受了什麽刺激，弄得腦子不正常，得了失心瘋。
容素素一楞，閨女要對著雞鴨彈琴，真是太奇怪了，突然，她雙眼微微瞇起，莫不是因為前些天大廚房的雞鴨下蛋的事……
“墨蘭，你讓人通知表少爺和老爺，我先過去看看。”容素素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她決定先去看看熱鬧。
說不定閨女彈的琴聲真的可以讓雞鴨下蛋呢。
“夫人……夫人，您是不是先叫個大夫抓幾服定心安神的藥熬苦藥湯……”婆子有些害怕的吞吞吐吐的說道。
大小姐這種舉動太反常了，真的有可能得了失心瘋。
如果大小姐真的得了失心瘋，想到大小姐的怪力，婆子一陣哆嗦，真是太可怕了。
“閉嘴！”墨蘭一聽苦藥湯，忍不住怒斥一聲。
這個婆子真是年紀越大，腦子越糊塗。
容素素也是一臉不渝的瞪了婆子一眼。
婆子被容素素一瞪，連忙醒悟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麽，老臉一陣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了自己一巴掌。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才一時鬼迷心竅說了錯話！”
“夠了，你起來吧，以後不許再亂說話。”容素素不是苛刻的人，見婆子認錯了，便揭過。
待墨蘭叫人去通知老爺和表少爺後，就跟著夫人去東南角的院子，還未到院子，遠遠就聽到一陣歡快悠揚的琴聲。
容素素仔細聽了一會，心情特別好，閨女的琴藝真不錯，等她帶著墨蘭進入院子後，就看到一百來只雞鴨在張著翅膀撲騰，扯著脖子，咕咕，嘎嘎地叫個不停，雞毛鴨毛亂飛，還有一地的雞糞。
整一個群魔亂舞。
八角亭裏，自家閨女正穿著一襲大紅衣裙端坐在古琴前，一臉陶醉的撥弄琴弦，一雙漂亮的眸子熠熠生輝，似乎看到了堆積成山的雞蛋。
“夫人，這……”墨蘭看到這個場面，整個人傻眼了。
容素素卻睜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
“閨女彈的琴聲真好聽，墨蘭，你沒發現這些雞鴨正隨著琴聲起舞嗎？”
墨蘭一個趔趄，幹幹一笑附和道：“……發現了，發現了！”
一盞茶後，起舞的雞鴨突然有一大部分趴窩在地上，剩下的雞鴨依然雄赳赳的跳來跳去，十分亢奮。
容素素見狀，雙眼發光：“這是要下蛋了嗎？”
墨蘭嘴角抽了抽：“……”
夫人的反應好怪異。
這個時候，長樂侯和容陌都趕了回來，正好看到一大群雞鴨趴窩在地上下蛋的場面，又看看在八角亭裏彈琴的程如意，傻眼了。
沒一會，趴窩的雞鴨一個接一個的下了蛋，場面特別壯觀。
長樂侯和容素素激動了。
“閨女好厲害，真的下蛋了，下蛋了……”
容陌嘴角上揚，心情愉悅，小未婚妻真的做到了。
圍觀的下人們驚呆了：“……”
大小姐好厲害！
琴聲戛然而止。
程如意意猶未盡的彈完一曲後，一臉興奮的催促李叔去撿蛋。
“李叔，你快讓人將蛋撿起來，不要被那些雞鴨踩壞了。”
話音剛落，程如意就看到自家親爹興沖沖的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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