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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家(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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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先生趁此機會拉過我,手繞過我的脖子輕輕捏捏我的耳朵:“那天嚇到你了?對不起。”

我說:“沒有。”

談先生說:“真沒有?”

我說:“真沒有!”

談先生說:“那你親我一口。”

我說:“好吧,有。”

談先生說:“陪我去個拍買會。”

我說:“不去。”

談先生說:“我可是為你買下一個商場,看在這個份上你也應該陪我去。”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這件事,自從商場收購事件後,這件事情就流傳出去了,視頻(肯定是攝像機上剪的)、照片全部都有,我就這樣曝光了,當然曝不曝光,我這張臉也就這麽滴 ,最重要的是談天把商場名字也改了,原先商場名叫‘……’(我忘了),現在改成了女友商城,雖然這樣聽起來裏面好像買女友的,但其實裏面就是實打實的買衣服的,現在基本改成了情侶裝,本來我長的就很可以,談先生他自己之前曝光度不高,有點曝光也沒有這麽大規模,現在一曝,原來是個年輕帥哥,其實只要是個青頭眼睛男有頭發就可以了,大眾普遍就很滿意了,可是居然是個大!帥!哥!哎,總裁不曝光還好,一曝光就這麽霸道總裁!這麽帥!頓時商城生意人山人海,連買一件衣服送一對情侶小娃娃也瘋搶,最要緊的是這裏的衣服可不是都是299、599也不是2999、5999而是全部都是29999、59999這樣的,除了PRADADE沒買出去外,什麽P什麽E都買出去了,賺翻了。我伸出手:“你應該給我商場分紅。”

談先生挑挑眉毛:“你想清楚了?拿了我的分紅就要把我一起拿走。”

我說:“……”我真應該把這曝光出去,霸道總裁和無賴總裁其實就是一瞬間。

告別爸爸和談天走,坐到車上我才問:“你的拍賣會為什麽要我去?”

談先生說:“因為這個拍賣會是公開的,我在要媒體面前公布我女友,這樣你就刻上我的烙印了。”

我說:“這樣你就賺翻了,我可是記得商城的事,不去。”除非分紅給我。(話說一個浪漫的事情為什麽我非要搞的這麽俗呢,但我是女主,女主哎,當了這麽久女主還這麽窮,沒錢很恐怖的,別人拿兩百塊前在我面前搖,我就要爬過去)

Aubrey在我懷裏跪起來親一下我:“因為我們要一家人一起去啊。媽咪是不是還生我的氣,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因為有太多對我很好的姐姐阿姨了,她們都想嫁給爸爸,我嚇一嚇她們,也是為了媽咪好,只是不小心把你也嚇到了。你不要不去啦!”

媽呀,太敏感了,他以為我說的是我們在商城他在角落躲起來的事,我說:“我去。傻瓜,我不說你啦,說你爸。”

談天在前面插嘴:“有一次Aubrey把一個花瓶從樓上推下去,嚇的一個女的快成癡呆了,這麽小就心思這麽恐怖,說真的,誰要是當他後母,非殘不可,你不好好教訓教訓他。”

我說:“教訓的應該是你吧,你也太能惹桃花了。”

談天說:“我也很無辜,所以要帶你去拍賣會。可是Aubrey也有錯啊。”

我說:“他我等會說不行啊!”

Aubrey氣焰一下漲了很多:“就是,不行啊!”

談天閉緊嘴巴。

到了現場,大家按座位就坐,談先生低頭對我說:“你負責舉牌子,行麽?”

我說:“行,一定非常爽。”

這是個競拍地皮的拍賣會(港澳市是可以這樣有媒體在場記錄的),大家就是按世界上所有拍賣會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舉來舉去舉到三億了,爽雖爽,但是我的承受能力已經不行了,而且最後就兩個人在競爭,一個就是大名鼎鼎的最近風頭強盛的談先生啦,還有一個是誰有沒有人猜的出?徐家!就是徐言言一家的簡稱,他們一家人後面跟了個助理,他們一授意,助理就舉牌一次,我對談先生說:“談先生,你看我們為了買一塊地價錢加到上億而且還要往上加,有什麽方法可以不這樣麽?”

談先生說:“有。”

我說:“什麽?!”

談先生說:“過去和徐氏說合作,這樣就不會讓開發商賺去了。”

我說:“要不我們……”

“四億。”對方不僅加了,而且不是三億零一塊,加的太多了,我說:“先生,你覺得這地皮值這麽多錢麽?”

談天說:“當然不值,市政府的地也沒這麽貴,很顯然,是他們故意要和我們爭,而且專門從澳市過來,從我聽到你的超長故事來推測,就是那個徐言言非得贏你,所以我也要幫你贏。”

我說:“君子能屈能伸,我沒事。”

談天說:“真沒事?他們一家人的性格很怪的,贏一次就要在以各種方式至少炫耀一次,如果有機會接著炫耀接著炫耀,一直到你看到他們就想吐。”

我一咬牙:“我沒事。”

談先生說:“我從不認輸。”

我:“……”,“人總有第一次。”

談先生說:“那你以什麽身份?”

我嘗試的說:“女……朋友。”我看商場的時候,周寒寒說了句我是他女朋友三個字,他要興奮瘋了。

談先生說:“加吧。”

我壓住牌子:“是什麽你說?”

談先生說:“當然是老婆。”

我說:“對,就是為老婆的第一次。”

談先生說:“不加。”

我放下牌子。怎麽感覺怪怪的,我到底為誰省錢?

對面徐言言說:“你們要商量多久?”

然後四億一次四億兩次四億三次,成交。

接下來就是慶功晚會了,我和談先生和Aubrey一起接受拍照,但是不接受采訪——談先生就是這麽霸氣,誰敢和萬能的媒體提這樣的要求。再接下來就是拿著紅酒大家一起交流交流,想想我來到上層社會的酒會就有種莫名其妙感,現在要是在菜市場提一斤豬肉就沒有莫名其妙感了。

裏面很多都是夫婦或者一家人一起出席,有些人看見我們就誇誇談先生好福氣,女友好漂亮孩子好可愛什麽的,但是有些夫婦看我的眼神……寫了十萬個文字了,我也形容不出來那種眼神,只能借用齊小姐的話了:你要明白我們親自參加的下殯,親自看見一個人被推進火化爐,突然就活過來了的……嗯,就是這種感覺,看的我差點要沖過去說老看你太奶幹嘛,有話快說有那什麽快放!

徐言言一大家子正在接受采訪,在一堆話筒面前有說有笑的家長裏短,我和談先生和Aubrey在玩冰塊玩的不亦樂乎玩的興奮不已,談先生拿起一塊冰塊對我和Aubrey說:“我可以把這塊冰徒手雕成一個中國龍你信不信?”

我和Aubrey說:“不信。”

談先生擼起袖子:“你們兩個等著吧。”

忽然我的心一緊,似乎聽到一個少女大千金平易近人的聲音:“對對,談先生的女朋友是我高中同學,當時我們還同時喜歡了我們高中一個最帥的男生,就是姜楠,最近熱受追捧的車神。可惜姜楠只喜歡藍嵐然,哦,對,藍嵐然,很有意思的名字對不對。”

我下意識的抓緊談先生的手,我可是還記得在餐廳的事,媒體面前說範圍就不是整個餐廳都知道,是全國,談先生影響再大一點,就是全世界了,我手心冒汗,可是沒想到徐言言不是暴我的料是暴她自己的:“當時大家都還小,挺傻的,我還給了五千萬給嵐然讓她離開姜楠呢,我就是一根打鴛鴦的大棒子啊,哈哈。不過可惜姜楠在陪我飛歐洲時在飛機起飛時下飛機了,我一直以為他是回去找藍嵐然了,沒想到五年過去了,嵐然和談先生在一起了,也是非常棒對不對。不過這也說明了青春的愛戀總是得不到完美結局,不過今天我可不是來說什麽青春愛戀的,我要說的是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實,從前我認定賤人自有天收,可是一個賤人卻得到上位,多麽可怕,不公開說出來都對不起我的良心。”

記者和在場的人群一片嘩然。

什,什麽!姜楠沒去歐洲?!我有些恍惚。

“我真的好羨慕藍嵐然。”這是反意,因為此刻她的臉上正露出鄙視,“沒有了姜楠可以有談先生。我也是經過盛極的收購商城的報道中我才知道談先生原來和藍嵐然在一起了,不是我和嵐然喜歡同一個男生我對她有意見,是藍嵐然高中的時候就墮胎,還不知道是誰的,永遠不能生孩子,這樣的女生真不行,我個人認為,一個女生談多點戀愛都沒關系,但是娶了以後就會斷子絕孫就很恐怖了。”頭側到後面,本意是想看到談先生對我失望失情對一切都震驚不已的談先生瞪大眼睛看我和過去問她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但是談先生始終在刻一塊冰,徐言言只能把頭回回去。

又原形畢露了,狗還是改不了□□的,這是她的一向套路:“她的父親在澳市一個小鎮又貪官被抓進入五年,母親賭博,有時候為了弄錢什麽都做,其實就是向往上爬,沒想到她還真有本事,連談先生都上當了,所以今天我就說了。希望談先生不要因為今天的競拍影響對我們的看法,我們是競爭對手也是朋友,這次我們贏了純屬僥幸,買賣不成仁義在嘛,我只說實話。”

估計標題已經有了:無畏暴大實話者徐家千金徐言言。

她居然在說競拍贏了時也是輕蔑不已,我說我沒關系,可是她居然敢對談先生也這樣,可是有什麽辦法呢,現在已經不是全國人民會知道這麽簡單了,是我既然已經有了談先生女友這個稱號,會對談先生產生影響,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商城的生意得費了,最隱晦固疾般的影響就是談先生龐大的家族,一個吐一個唾沫都能把他家淹沒了,最大的影響是,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完蛋了,談先生也完蛋了,我說:“談先生……”

在一商城面前可以甩帥霸道總裁範兒,在大家都一樣的上層社會面前就不行了,談先生估計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只能不斷的用手在冰塊上這邊掏掏,那邊挖挖。

記者全部湧上來了,但是談先生的每一個保鏢都像阿凱,我們暫時沒事,Aubrey什麽也不懂,聚精會神的看他爸手裏的冰,我靠在談先生身邊說:“談先生對不起,但是你可以把我推開,表示謝謝徐言言告知,這樣你龐大的家族系統裏不會有什麽問題,然後再用公關公司設計設計,輿論反倒會可憐你了,不過一個被高級賤人騙了而已,只是Aubrey你得告訴他真相……”

“誰是徐兆海?”辦案的警察居然來到這兒,警察叔叔代表國家以生具來的氣質在,震的我和Aubrey都退後,我吞口口水繼續:“不過我不能生育了倒是真的,所以我一直把Aubrey當成自己的孩子……”

說到這兒徐言言他把已經被用手銬拷起來了,一時間我這兒的包圍圈又沒了。

我因為交代後事(指我離開談先生以後的事簡稱後事)太過專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看到徐言言大哭起來,並抱住了一肌肉警察大哥的腿:“是我的錯,抓我,不是爹地。”

我拉過一富家太太:“怎麽了?”

此富家太太一臉慈愛看我:“差點就被她騙了,她們家偽造證據冤枉你爸爸坐了五年勞,你為什麽不告她?她媽的被點被徐言言說的相信了,真是對不起,原來他媽誰是貪官,還搞陷害,真夠閑的,哼!”

此刻見過大風大浪的記者也用歉意的眼神看我:差點被徐言言說的相信了。

我雖然還不太明白事情怎麽神轉——應該是剛才我專註時警察亮逮捕公文時說明逮捕理由。但是大家都是懂生存之道的人,我說:“我一個小姑娘,怎麽鬥他們,公道自在人心,壞人時候已到。”

另一個女人對我的話深深讚同心有同感的鼓勵的安慰的給我力量的拍拍我的手。

“是我!”徐言言的爸爸面容嚴峻,臨危不懼,看了一眼地上的徐言言說出這兩個字。

閃光燈閃的我這個背方向站的都閃到了。

記者之一說:“這是怎麽回事?請問……”

警察說:“別影響警察辦案。”

談天手裏的冰已經被他捂成和手指一個大小、長短了,手裏的水滴到冰池裏,他正用手指在冰上融出兩個角:“我的女朋友生不出孩子的話,我的孩子是哪裏來的?”

Aubrey說:“我是石頭裏蹦出來的。”

旁邊的幾個盛裝夫婦,就是剛才看我看的我都發火了,差點要過去抓他們領子說老看你太奶幹嘛,有話快說,有那什麽快放的那幾對無素質人員,他們說:“你個沒良心的小子,媽媽生孩子都是很疼的,以後得好好孝順她。”

Aubrey說:“哈哈,上當了吧,其實我是開玩笑的。”

談先生說:“兒子,不要在這時候開玩笑,不然大家還以為你不是你媽生的,因為你媽媽不想生二胎,就有人就說你不是你媽的。當然也不能怪你,怪爸爸,是爹地競爭對手太多樹敵太多。不過我一直以為自己做人很不錯,不就是個拍賣會,贏了輸了不都一樣,有什麽好競爭的,生意上還是雙贏才能賺錢。”

那幾對夫婦很……激動——齊小姐找的中文詞很正確,急的都說不出話,光拍手:“誰說這小子不是他媽媽生的?長的這麽像能不是母子麽?再說,當年,我可是參加了他們婚禮的,當時談先生藏的好,見的人少,我們也只是在一些慈善活動大型酒宴才有交流,他們感情生活也不對外公布,所以大家知道的少。” 對著徐言言那個方向:“你們怎麽回事,人家就想安安靜靜好好過日子不行麽?”另一個說:“有時候可煩你們了,一點私生活都要挖個透。”另另外一個摟著他氣質卓然漂亮和氣的老婆(一個小說中的路人甲用兩個形容詞是因為此老婆是一個花樣滑冰運動員,在電視上看各種運動賽事時經常看見她,曾在全國錦標賽上得第一名,當時我抱著電視還和周寒寒說她長的真好看,退役後聽說嫁給富商了,不過富商我不認識,畢竟富商多,優秀運動員少)看著我和談先生:“不過說真的,外界一張照片都沒有,平時藏嬌藏的這麽深,女方父母啊朋友更不公布,傳言有和別的男人發生故事,故事還是非常狗血的三角戀小三戀有什麽,我們不是也經常傳出我和我老婆有婚變,今天和一女星說了一句話,明天所有有模有樣有開始發展□□結尾的完美故事就出來了,最後結局都是:我離婚了。我們中還一直有傳言說談先生的女人已經過世了,你看傳言多麽離譜!”

記者的攝像機和筆和各種裝備忙瘋了,這邊攝像對上了,剛好那邊警察已經不耐煩也說話了:“好了,退後退後,不要妨礙公務。”然後不再耐心拖徐言言,不再管徐言言一直說的是她是她,最後終於不再說不要妨礙公務了,因為他們把妨礙公務的徐言言一起帶走了。記者又趕緊上那邊對著去。

於是主攻這個怕陷了那個的記者不糾結了,嗡的圍過來,“談先生,藍小姐真的是Aubrey的媽媽麽”“談先生,你和藍小姐什麽時候認識的?”“談先生,Aubrey今天七歲多,你們是七年多前認識的麽?”“談先生,你們結婚了?什麽時候?”

完了完了,再多的托(剛才那些順我們話說的夫婦)也沒有辦法瞞過犀利聰明的傳播消息給大眾的代表正義與公正的記者,時間上對不上。

我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對不起,我們先生今天只接受拍照,不接受采訪。”

我的冷汗瞬間縮回。

談先生開心的yes一下:“然然,你看,做好了!”(感嘆句。要知道賺了十億他說話也就無波無瀾的一個句號句)

我湊前去仔細一看:“嗯,非常形象生動,用手融出來的確實不錯了,很精致的一只帶兩個角的冰塊蛇。”

談先生頓時臉一拉,比驢長:“我做的很細,比用刀雕的還好,這條龍在我的手上已經有了生命,它的惟妙惟肖不用點睛也能飛天。”

談先生真的很專心,而且花了很長時間,我在想,要不要附和鼓勵一下,剛剛才看談先生雕龍的Aubrey剛才沿池繞圈,繞完一圈正好繞回來,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成品出爐了,Aubrey很高興:“哇,做好了,爹地好棒呀!”Aubrey對他老爸有這門手藝實在崇拜到不行,比對爸爸是談氏總裁的崇拜強多了,雙手合隴放在胸前誠懇虔誠懇求他爸爸:“爹地,你能不能教我也做這麽漂亮的帶兩只角的蝸牛?”

☆、談太太

你們知道為什麽男人一到中年肚子就會大起來麽?啊大聲一點我聽不見:因為脾酒喝太多是什麽鬼?你不能因為那叫啤酒肚,所以啤酒肚的產生是因為脾氣喝太多,按這樣的道理的話,受/驚/卵的產生就是受到了驚嚇所以產生的,如果這樣的話郭敬明的小時代的唐宛如不知道產生了多少受/驚/卵。

啤酒肚當然是缺乏鍛煉產生的,受驚/卵當然是精/子和卵/子結合產生的(這裏要告誡精子一句: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走自己該走的路競自己該競的爭,不就幾億跳一。走歪門邪道容易宮/外孕走後門容易□□,這也從生命的本源告訴我們一輩子做人的道理)。

啤酒肚顧名思義就是如來佛祖的意思,如來佛怎麽樣?不要告訴我是手大,雖然他五個手指就是一座山,可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肚子,肚大就是肚量大,談天的肚子就很小,腰也很細,所以他很小氣,自從他的維妙維悄不用點睛就能飛天的超級龍被我和Aubrey分別說成是帶角的地頭蛇和帶角的蝸牛以後,他就再也沒和我和他兒子說一句話,無論我們使出十八般武藝怎麽哄,談天始終用鼻子裏發出的一聲哼對著我們:“這輩子,我再不會理你們兩個!原諒?!哼,那我就是小狗!我告訴你們,我也是有尊嚴的。”

留下我和Aubrey面面相覷,涼風和落葉在身後刮過。

Aubrey從小和他父親相依為命互相依偎,受不了他爸這個冷漠的樣子,在思念中他冷靜的找我商量戰術:“媽咪,那個老男人好幾天沒理我們了,我們該怎麽辦?”

我的大腦足足運行兩分鐘,然後問:“老男人是誰?”

Aubrey說:“爹地啊,除了他還沒有誰?難道說我?”

坑爹啊。

Aubrey又說:“看來爹地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從前我做錯了事情他就羅裏吧嗦一直不間斷的說兩個小時,這次實在太反常了,我想是需要媽咪出馬的時候了。”

我說:“我怎麽出馬,我也不會哄,特別是肚子小的……中年男人。”

Aubrey說:“你的關註點不要放在‘肚量’上,你要放在‘男人’上,你可以進行□□。”

我問:“怎麽□□?”

Aubrey說:“情/趣/睡/衣。”

於是他的爹媽都不理他了。

但是不久後,談家大宅內的情景是這樣的:我和談天談江水(就是Aubrey,搞不懂怎麽會有這樣的名字,難道取名字的是智障麽)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我們幸福的快樂的互相撫摸著對方的頭,互相為對方加菜邊說著‘老婆這麽美,多吃點’‘兒子這麽可愛,多吃點’‘老公這麽帥,多吃點’的話,我們互相為對方擦去嘴邊的油漬,撿去掉落在肩上的一根最細的頭發絲,互相寵溺的點點對方的鼻尖。

這不是恐怖片,這是由於三、四……五反正不知道是三十還是四十還是五十個小時前,由我和姓談的兩個雄性父子分別睡了一覺後,所有的矛盾都解決了。

在我不理Aubrey十七個小時後:也就是Aubrey第二天放學去他奶奶家吃完飯後,Aubrey穿著恐龍睡衣鉆進我的被窩裏,小手抓著我的衣角,小小的嘴巴嘟著,眼睛裏若隱若現的淚花一閃一閃的:“媽咪對不起,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其實我不懂情/趣/睡/衣是什麽東西,是傑叔叔說他喜歡,還說以後我也會喜歡,所以我才學會的。媽咪呀,你不理我的日子,我就像大樹沒有了根,鳥兒沒有了翅膀,花兒沒有了蜜蜂,你不理我的日子,我一刻也過不下去,別生Aubrey的氣了好不好?”

小小的一個我在我最愛的男孩兒心裏同時扮演著根、翅膀、蜜蜂的角色,頓時辛福如棉花把我的心堵死,我騰出被子蓋在Aubrey身上,抱住他:“當然可以了,媽咪怎麽舍得生你的氣。就是你那什麽傑叔叔,凈帶壞小孩兒,以後離他遠點兒。”

“是!”Aubrey開心的緊緊抱住我。

過了很久我才想起,“Aubrey,這些話不會就是你那什麽傑叔叔教的吧?”

Aubrey打起呼嚕。

和談先生睡一覺是我穿著情/趣/睡/衣+外套,像一只蚯蚓一樣偷偷鉆進他的被窩,我說:“談先生。”

談先生握著雜志,翻個身:“你侮辱我的尊嚴可以,但絕不能侮辱我的藝術,有些錯誤能犯,有些錯誤一次都不能犯,這就是人生。”

我把外套脫掉:“談先生。”

談先生翻回來:“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

我抓住他的衣角,嘟起嘴巴,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撲閃撲閃看著他:“親愛的對不起,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其實我不懂龍是怎樣的,是蛇和龍太像了,我之前就一直以為十二生肖裏龍和蛇是一個物種,所以我才說成蛇的,其實你徒手融的……咳咳徒手刻的真的很像龍,別人都說你是個企業家,其實你根本就是個藝術家啊。你不理我的日子,我就像大樹沒有了根,鳥兒沒有了翅膀,花兒沒有了蜜蜂,你不理我的日子,我一刻也過不下去,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談先生把我抱進被子,額頭低著我的額頭,吐息如蘭:“真的?”

我:“……”臺詞的發明者真是太有才了,有時間必須要會會Aubrey的傑叔叔,花叢老手。

時間過去一半之後,睡衣成了碎片,細細的汗珠在談天身上流出,額頭一滴汗水隨著一聲低吼一起從臉頰落下,我弓起的腰跌落回床上,嘴裏喊出一聲:“啊!”靈魂飛上了雲巔,飄飄欲仙,像飄在雲層裏像飄在搖籃裏,腳趾用力卷曲,被子被我抓起,重重的喘氣。

我在他肩膀上猛一推,翻身坐起,臉貼在他精/壯的胸前,一滴眼淚掉在上面。

談天的手放在我的頭上,像放在一個易碎的珍寶上那樣小心:“對不起,撞疼你了?”

我搖頭,爬起來,抱住他的頭,鼻尖對著他的鼻尖:“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拍賣會那天,我以為我要完了。閃光燈下,強大的噩夢般的壞人要把我毀掉,我在深淵裏掙紮了六年剛剛才爬上來,她就要重新把我推下去並徹底摧毀,我真的好害怕,可是你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證據找好了,案報好了,從在醫院門口開始你就像是上天派來的天神,無時無刻不在我最需要的最合適的時候出現。你把我當成最幹凈最值得珍視的珍寶,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再也沒有人會比你對我好了。”

時間已經發生好幾天了,可是我仍覺得後怕、慶幸:“幸好,幸好最後所有的人所有的輿論都站在了我這一邊。”

談天用手撥弄我淩亂散下的頭發,黑色長發如瀑布在他胸前,他說:“你真漂亮。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只後悔沒有及時出現及時找到你,讓你一個人在深淵裏掙紮了五年,對不起,丫頭,對不起。”

他的眼睛裏是這麽重這麽重的愧疚、後悔、不舍,我搖頭:“不是這樣的,我以為我要害爸爸一輩子了,可是你救他出來了,我以為我攜著貪官的女兒這個標簽一輩子了,可是你把它摘下了,你居然能摘下,只有你能摘下,只有你一個人會為我摘下,只有你一個人對我這麽好,你對我比對自己都好,謝謝你,談先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談天在為爸爸找證據忙完之後,並沒有停下腳步,不斷的在尋找徐家陷害我們的證據,“可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我沒辦法報答你啊,我沒錢沒勢不能給你事業上的幫助,我不能像那個Abby一樣放棄原有專業,為你從商 ,我連孩子都生不了。”最後一點是最深入骨髓的傷,對一個女人來說,特別是對一個想為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的女人來說,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談先生捧起我的臉:“我們有Aubrey,有一個不就行了。兒子有一個你都偏心成這樣了,有兩個我不是完了。再說這樣我們可以省TT的錢,省下的TT的錢我們再買一棟和這棟一摸一樣的別墅,把現在這棟送和Aubrey和他媳婦,我們就去過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我還是挺公正的一個人的,“你不要這樣黑TT啦,TT真是為數不多的良心產家,多年來都沒有貴過,你這樣說讓別人還以為TT很貴似的。”

談先生說:“單數是不貴,但總價錢是單數乘於個數,我們個數多啊。”

我捏起拳頭捶他:“你知道你的房子多少錢!你種/馬啊。”

談天擡起頭嘴巴貼上我的嘴巴:“我只種一個。”

……

仰著頭,抱住談天結實的後背的我突然說:“我要嫁給你。”

談天震的連動都忘記了,兩只手撐在我的身邊,碎發濕膩膩的貼在頭皮:“你說什麽?”

“我說我要嫁給你。只要你不嫌棄。”

談天一時之間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第一次事情沒做完就離開,起身找睡衣:“你要想清楚了。我明白,你是因為感激對不對?以身相許,千古老梗。但是其實沒必要,我並不是幫你。”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他已經完全不在狀態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我只是要收購那塊地皮而已,你看最後我還是以泡沫之前的價格收購的,沒有徐家和我敵對炒起來,最高價也沒多少。”

本來三億四億就是個被兩個大佬炒出來的地產泡沫,現在四億沒了,談先生不肯出三億,當然就是原來的最高價了,也就是談天最後以正常的拍賣價得以收購。而徐氏總裁出事,法律面前,公司再大也沒用,總裁一位凍結懸空,官司、輿論不斷、生意同樣不能斷,徐言言緊急暫時頂替父親接下總裁位置,然而緊急兩個字包含的所有不成熟註定失敗,徐氏懂事會股東等倚老賣老步步緊逼,他們在這時候成了猛虎,徐言言手中武器還未裝備好,一個小姑娘又學不來武松,很快被拉下臺。

我相信徐言言冷靜的很快,不再總抱警察叔叔大腿,只會大聲嚷嚷,父親也在後面緊急指揮,然而市場的激烈和殘忍,它快速的新陳代謝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使徐氏個人烙印幾乎消失,也就是說一個大家族沒落了,現再當提到他們的企業名字時也不再說是:徐氏了。而剛把權力手裏的股份擴大的股東們,都要鞏固自己的地位,拉人際做生意在新位置好好表現做成績,談天成了他們拉的首選,一時萬人空巷炙手可熱。

徐言言現在仍然在法院律師公司跑,要不是最近幾天談先生都不理我,我就帶著現男朋友到她家裏做客了,在沙發上氣定神閑的坐下:“言言,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說,我和我的男朋友都是心胸寬廣的人,雖然你是個心理變態的巫婆……”總之學她的套路,不過結果可能徐言言沒有我的承受能力,一口氣上不了直接氣死,或者吐一升血缺血而死,好幾次我看著她差點就這樣,如果這樣還沒死,有可能會舉起一把槍把自己崩死,他們這樣的資本家真的家裏有槍,我就在談先生家裏見到過,最後於心不忍,哄我們談先生因為沒有目標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喜歡他生我的氣卻每天等我睡著輕手輕腳過來親吻我的模樣,這樣的他很可愛這樣的他讓我很甜,我愛上他了。

我直視他,嘴唇倔強的抿著,眼睛一刻也不肯放松: “真的是這樣?只是為了你自己?!”

“是,是啊。”談天看著我,汗流的竟比前面五六個小時還多。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把他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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