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佛雕龍施法滅三怪

白展飛恃勇鬥二郎

勇氣二字，很多人都會念，也都會寫，但是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呢？同時，勇氣不是魯莽、不是逞強。我一直覺得，遇見歹徒，若明知不是對手，為了救親人，滿足對方的要求，而能跪下的，才是勇氣。那持刀鬥狠的，往往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生命固然重要，但尊嚴比生命更重要。為了救親人朋友，而放棄尊嚴的，更顯得勇氣。但有的時候，正當防衛也是必要的，畏刀避劍，也非人傑所為！所以，勇氣二字，敢做難，做好更難！白展飛大戰二郎神，是勇氣還是魯莽，筆者不加評述，相信您，自有判斷！

上文寫到，旃檀功德佛腳踏祥雲趕奔天牢。這事稍後再表，說說太上老君如何處置這兩個童子。

太上老君一看這兩個童子：“兩個孽障！本想一掌結果了你們！但我想不明白，你們因何要迫害為師？難道為師，曾慢待過你們嗎？這究竟是何道理？”兩個童子一見旃檀功德佛走了，趕緊跪向了師父：“師父饒命，師父饒命！我們承認，害旃檀功德佛，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在他們西天取經路上，與我們接下的仇口。但給您下藥，這都是青牛怪的主意。我們都是被他挾持的！徒兒沒有半句虛假！”

太上老君一聽：“你們若把他的行徑告訴為師，為師還保護不了你們嗎？”金靈童子就說：“師父，他說他的背後有八魔撐腰！八魔已經把玉帝挾持走了，對付您肯定不在話下！我們倆也多少聽說一點兒玉帝被挾走的事兒，自然相信八魔的厲害！所以，也就唯命是從了！”

太上老君暗中掐指一算，就知道他們所言非虛。老君就說：“孩子啊！就算為師保護不了你們！往日我對你們情同父子，你們就為了自己活命，而傷害為師嗎？”銀靈童子說：“師父！我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們把實情與您說了。您帶著我們，與八魔交手。咱們三個都得斃命。這又是何必呢？如果給您麻倒，我們兩個能活，您在配殿坐著，也不會有危險。一旦，哪天他們真傷害了您，我們就逃走。等我們法力增強，再為您報仇！”

書中代言，銀靈童子這話說的巧妙，但絕非真情實感，而是搪塞的漂亮話兒而已。久經世事的太上老君，能看不出來嗎？但是，沒有立刻揭穿他們。

老君就問：“我來問你們，那八魔現在身在何處？他們來的時候，是否說過他們的藏身之處？”金靈童子就說：“回師父，他們從來不跟我們接觸。只要他們來，就私下跟青牛交談，從來也不跟我們說話。”

老君暗中掐指，知道他們所說的屬實。不過，老君只能算出來八魔找過青牛，可八魔與之說過什麽，說完後上什麽地方去了，都一無所知。所以，他心中也怪著旃檀：“旃檀道友，你先後反差太大了。之前過於敦厚，現在過於殘忍！也許是，讓怒火沖昏了頭腦。還沒把他與八魔的事情問清楚，你怎麽就把他打死了呢？”老君心裏想著，嘴裏不由自主的叨念出來了這些話語。

銀靈童子就說：“師父，您不用著急，徒兒有一次偷聽他們談話，他們沒有發現。這個事，我連大師兄都沒有告訴過。就是八魔當中有個叫王九峰的，給過青牛一個羅盤。說，如果遇上會使用的，就能找到他們。我既聽到了王九峰怎麽教的青牛，又看到了青牛藏在哪裏。師父，我這就帶您去找！”太上老君一聽這個消息，喜出望外，但還是偷偷掐指一算，知道銀靈童子並未期騙於他。

太上老君就說：“好吧，如果能把八魔找到，就算你們將功折罪！起來吧，帶為師去找！”兩個童子起來，銀靈童子頭前帶路。沒走多遠，就來到青牛的窩棚裏。銀靈童子左找右尋，才在此處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王九峰給青牛的那個羅盤。太上老君趕緊把羅盤拿在手中：“好啊！八魔，這回看你們還往哪裏逃？這回，即使我們打不過你們，也要與你們拼上一拼，非得把玉帝救出來不可！”

老君一看銀靈童子：“徒兒，這個羅盤怎麽使用，快快告於為師！你們的罪過，為師給你們全免了！”銀靈童子剛想開口，一道紫電穿心而過。銀靈童子身子一挺，倒在地上，但就在他倒地的一剎那，在老君的眼前劃了一個手勢！

太上老君一看，趕緊去攙扶銀靈童子：“徒兒，快點醒來！八魔，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外道天魔，有種的對貧道來！對付一個孩子，算什麽本事？”

這道紫電是怎麽回事？銀靈童子到底死沒死？他倒地之前，劃的手勢是什麽意思？太上老君接下來會怎樣做？這些先擱置一旁。給您說說，旃檀功德佛，腳踏祥雲，趕奔天牢的前前後後。

佛爺一通洩火，把那個青牛怪折磨的不輕，可以說是，魂飛魄散。佛爺的心裏，這才痛快了幾分。但是他轉念一想：“我這次上天幹什麽來的？主要是救悟禪！”所以他跟太上老君告別後，就尋找悟禪。在他飛起的時候心裏就想：“悟禪會被關在什麽地方？到哪裏去找呢？誒！天庭上抓的神仙鬼怪，都在天牢裏關著。悟禪是妖魔，應該在妖魔號。先看看去再說！”

旃檀功德佛向前飛著，腳下的宮殿，一座座向後劃過，身邊的雲彩，也是朵朵飛走。佛爺心裏不住的感慨：“人間的百姓，住的是破窯草房，你們住的宮殿樓閣！他們背流熱汗一年，不過是每日兩餐米粥。可你們呢？如此奢華糜爛！東方二教都主張等級，我西方極樂視等級如糞土！即使佛祖如來，也從不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佛是自己修的！”

由於佛爺去過天牢，找起來當然不費什麽勁兒。哪些是天神號兒，哪些是妖魔號兒，他也一清二楚。在他趕奔妖魔號兒的時候，就聽見前方有兵器碰撞，和法術對抗的聲音。佛爺心想：“前面是妖魔號的地界。難道也有人要救悟禪？我先別著急幫陣，躲在一旁看看。如果與悟禪有關，我幫著救助一方！如果與悟禪無關，等他們結束我再救不遲！”

筆者認為，這不叫自私！畢竟，每個人要做的事情不一樣。佛爺所做之事，也不是為了自己。如果因為幫這事，耽誤了另外一件事，也是得不償失的。

沒有多時，佛爺來到了他們切近，隱去了身形，觀看著裏面的情景：金翅大鵬雕，背上背著一個特別像濟顛的人，正在與三個魔頭交戰。

佛爺就想：“大鵬雕怎麽上這來了？他背上的，恐怕就是悟禪。那麽他也是救悟禪來的！他們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我要救助的人。再不現身，等待何時？”想到這，旃檀功德佛一晃身子，金光一現露出真身！那大鵬雕，能不認識他嗎：“旃檀吶！當初你西天取經路上，我還想吃你，今天你卻來救我！”“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啦？何況，也不完全是為了救你，我也是為悟禪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悟禪在大鵬雕的背上就說：“多謝大鵬雕救命之恩！我由於前一段時間沒有吃東西，心情還不好，就有點兒虛脫了。現在我身子完全恢覆了！您放下我，咱們三個一起對付他們！”

真是正好啊！三個對三個！旃檀功德佛一擎金頂禪杖，奔著虎力大仙就過來了！金翅大鵬雕晃著長槍，來戰鹿力大仙！大鼉龍精悟禪，拿著那把假的破扇子，沖著羊力大仙而來！咱們得一個一個交代。

佛爺一看虎力大仙：“哈哈，還認識貧僧嗎？”“唐僧，即使你成了佛了，我也認識你！當初，我們在車遲國好好兒的，與你有什麽關系？你仨鼻子眼兒，多出那口氣兒，給我們害死了。你卻踏著我們的屍體，成了佛了！這不公平！”“那只能怪你們，殘忍的對待當地的和尚！砍頭、剜心、熱油裏洗澡，都是你們自尋死路！固然是我徒弟使了心眼兒，也是你們咎由自取！”

虎力大仙一看說不過唐僧，擺著兩把大刀撲向旃檀功德佛。這一撲，一只紅色冒著金火的老虎撲將過來。佛爺往後退了一步，一點禪杖，一朵蓮花升空而起。當蓮花飛到虎頭上方的時候，頓時將虎頭套住，而且越收越緊！虎力大仙在裏面不住的咆哮，想通過變大頭顱，撐破蓮花。鹿力大仙一看大鵬雕長槍來了，往旁邊一閃身，一低頭，萬只鋼刀似的鹿角飛奔過來。大鵬雕把頭一探，立刻變出萬個雕鳥之喙。每個鳥喙上下張開，叼住鹿角往回就甩！鹿力大仙，又將鬥篷一倒，做以盾牌！羊力大仙一看悟禪過來了，立刻薅下一撮羊毛，往前一撒。羊絮往下紛落，只要迷進悟禪的眼睛，立刻就得瞎。但是悟禪一看，不慌不忙，扇子一扇，羊絮席卷著，飛向羊力大仙！

旃檀佛，蓮花裹，虎頭再大，也難活！

金翅雕，喙拾刀，鬥篷雖擋，背後嬌！

小悟禪，假破扇，羊毛反向，飛劍穿！

虎力仙，向前竄，腦袋被裹，命該完！

鹿力仙，角刀轉，後無遮擋，心被鉆！

羊力仙，長毛旋，一絲未剩，全自焊！

三對三，力分散，虎力哪能獨自戰旃檀？

三對三，力分散，大雕豈能白在佛祖肩？

三對三，力分散，悟禪畢竟師承是濟顛！

昔日國師權勢顯，如今魄落魂亦散。

莫作他人奴才狗，遲早遇強死在前。

這三個大仙兒，就這樣的完了！旃檀功德佛一看：“兩位，此地不是講話之所。咱們趕緊趕奔凈慈寺，與降龍匯合！耽擱久了，恐怕會出現問題。”悟禪就說：“您說的是。可是即使我身體恢覆了，那南天門，我還是飛不過去！麻煩二位，誰背小侄一程。”大鵬雕一看：“好，我背吧。旃檀，你要是背著一位，恐怕那南天門，你也過不去吧？！哈哈！”“那是自然！前面帶路！”

無話則短，這三位不到一個時辰，已經腳落凈慈！書中代言，已是人間幾天後的上午。濟公這些人，誰也沒有離開悟善的屋子。濟公一聽外面有動靜兒，帶著大夥兒就出來了：“多謝二位，多謝二位！”平時嬉皮笑臉的濟顛，現在也感動的流下了熱淚：“來來來，悟禪啊，趕緊給這二位跪下，磕頭謝恩！”“是師父！”

說完這句話，悟禪給旃檀功德佛，和金翅大鵬雕跪下磕頭！旃檀佛說：“孩子，不必多禮！你雖是妖怪，但跟隨你師父也是多做善事，為百姓造福。比那天上的所謂天神，不知好上多少倍！”大鵬雕就說：“這點兒事，算不得什麽！既然你已經安然無恙，那麽，我告辭了！”

濟公就說：“誒！誒！誒！可不能走！你們這把悟禪救了出來，那二郎神豈能善罷甘休？一定會追過來地。到時候，這些孩子也幫不上啥忙。你們走了，留下我一個人！不是也得完蛋嗎？所以不能走！”

書中代言，濟公活佛還有一個殺手鐧，他到是不怎麽怕二郎神，就是怕二郎神帶來更厲害的人，自己一個人人單勢孤，這才挽留佛爺和大雕。

佛爺還未說話，金翅大鵬雕就說：“好你個降龍啊，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我不管了！你這麽大的能耐，怕什麽？！”濟公就說：“你要是不管啊！今天晚上我燉肉啊！老香了，就不給你！嘿嘿嘿！我燉這肉，可是老字號，老有名氣了！你要是吃不著，後悔去吧！”大雕一聽：“哈哈哈！你還是這麽詼諧！誰為吃你的肉？舍命陪君子！但，如果二郎神今天不來，陽世今晚，星移北鬥之時，我可就走了！跟你說實話，跟旃檀不一樣，我是私自下的靈山。佛祖要是責罰於我，你得給我說情啊！”

他們說著話，悟禪與雷鳴陳亮等人，親熱個沒夠！師兄弟們，問長問短，問寒問暖，都流下了眼淚！多長時間沒見了（？），無不為悟禪擔心。今天悟禪回來了，流下的都是欣慰的眼淚。雷鳴就說：“小師兄，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這二郎神，如果我見到他，一定為你出氣！”

話還未說完，天空之中，原本晴空萬裏。現在，厚雲一片。盡管不是妖魔的黑雲，還有著幾分彩霞。但是由於這雲太多了，顯得格外的厚重。陰森之氣，直逼凡土！

這雲彩，好像天即將要塌下來，壓死陽間的一切！上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兵將，各個拿刀持戟，好不威風！除此之外，還有擊鼓的，鼓聲響起，都能震醒沈睡的大地！還有吹號的，陣陣號角，波音穿透雲霄，直奔淩霄寶殿！在眾多的兵將中間站立一人，此人正是，天庭的司法天神，玉帝的外甥，自以為正義的化身，二郎真君，二郎神，楊戩！

這二郎神：頭戴帥字金盔，金光燦燦，太陽映上的光芒，比太陽還要刺眼；立劍眉，兩邊向上沖著，好像能把是非劃分；一雙杏核眼，泛著秋波一樣，明明閃亮；但秋波之中，還有七分的嚴冬寒氣；身穿亮銀甲，上面銀龍飛舞，不避日月，倒比日月光輝；背披鬥篷，好似銀色的波浪，迎風翻滾；手拿三尖兩刃刀，往空中一戳，似乎能鎮住天地；最有特點的，就是腦門兒上還有一只立目，據說開了天眼，能辨別一切真假與善惡。

在他的右側，立著一條哮天神犬：小小的腦袋，長長的嘴，利齒鋼牙，好似箭弩鋼叉；兩只眼睛，爍爍放光，不管誰與二郎神為敵，都死盯著對方，勢必把他們幹掉；修長的身體，便於四處跳躍；宛如天柱的四條長腿，不怕刀山火海；一條長尾，敢斷閃劈山；黝黑的短毛，也能發射千萬毒針；一聲巨吼，只為二郎一人沖鋒！

二郎神的左側，站著的是哪咤三太子：頭梳日月雙髽髻，好似兩朵蓮花在頭上綻放；俊俏的臉上，還有幾分孩子的嬌嫩之氣；一雙劍眉，好似妙筆丹青，把那蓮花瓣兒描在額頭；兩只大眼，放射出朵朵蓮花；潔白粉嫩的鼻子，長在正中；兩瓣紅唇，好似兩朵花瓣長在顎上，散發著，陣陣清香；一身蓮花鎧甲，能護蓮花化身之體；一桿火尖槍，殺敵防身，都是份內本能；混天綾、乾坤圈、風火輪，三件法寶，光彩奪目，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哪咤三太子，通體的護法金光！

這是怎麽回事呢？金翅大鵬雕救悟禪的時候，有幾個看牢的兵卒已經聽見了，但不敢插手，只好稟報天牢的統領。這統領，一見大鵬雕與那三個妖魔打在一起，心想：“這三個是誰呢？甭管是誰，能幫我們就好！看這陣勢，這裏一時不必擔心。我得趕緊通報二郎真君。”

可當他見二郎神的時候，就見二郎神，不知道什麽時候喝多了，呼呼大睡。這位統領，也不敢打擾。二郎神近日為玉帝的事，也確實一直在奔波，真真太累了，所以借著酒想好好休息一番。但這統領，實在等不起了，只好把他喚醒！當二郎神帶著人趕奔天牢之時，這三位已經逃奔凈慈！二郎神這才帶著兵將，追到凈慈寺！路上，遇到剛完辦事欲回天庭的哪咤。這才兵合一路，打算血戰凈慈！

二郎神三尖兩刃刀一指濟公：“濟顛！既然你的徒弟悟禪被人救了回來。我也不予追究了！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把你的頭顱交付於我。我再把你的頭顱，交給八魔。也算你，為營救玉帝做出的貢獻！咱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本神，還會為你修一座降龍寺，祭奠你的亡身。若你魂魄不散，大可以重新修煉。至於修煉之時，有何艱難險阻，那是你自己的造化。這些，本神也不想管！如果你不想凈慈寺血流成河，至少你不想你的徒弟們與你陪葬，就速速與我上天！”

雷鳴一聽：“好你個二郎神！本以為，你是個公正，為民著想的天神！沒成想，你是個為一己私利，禍害百姓的混蛋。老子上不去，你給我下來！老子給你劈了！”二郎神一看雷鳴罵自己，也不管他是誰，用手一指，一道銀光擊向雷鳴。幸虧，濟公用扇子擋在前面。但書中代言，當初擋金毛吼和華清風的時候，濟公都輕敵失算，未用全力，才受了傷。今天濟公用了全力，雖未傷到雷鳴，但也倒退了幾步！

濟公一看二郎神不留情面，就往兜裏一摸，想把我佛如來給的小金像拿出來。原來擔心悟禪的安危，不敢使用。今天悟禪已經回來了，沒有了顧及，濟公這才準備往外拿！但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個白衣少年一躍而起，上了二郎神的雲，大喊一聲：“你敢與你家小太爺，單打獨鬥嗎？”此人正是，白雲少劍白展飛！白展飛怎麽來到此處的呢？稍後再說。

二郎神現在一心都在濟公身上，哪有心思與白展飛廢話？再看他一擡左手，一道藍光擊向白展飛。二郎神就想把白展飛擊死在此，然後與濟公說話。但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白展飛身體一揚，躲過二郎神的攻擊，站在與自己對立的一朵雲上，並且一揮金絲龍鱗閃電劈，一道銀光劈向二郎神。

二郎神這才覺得有點兒意思，稍微的一躲：“小娃娃，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與本神為仇作對？”“你家小太爺，是成了名的劍仙之徒，也是濟公的徒弟。我叫白雲少劍白展飛！我不管你是誰，你讓我濟公師父為難！今天，我也讓你好不了！”二郎神一看：“哈哈哈！你懂得一點兒仙術，就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成？既然你這麽不知死活，本神就與你較量一番！”

白展飛就說：“少說大話！招刀！”就這麽一喊，白展飛喊出了他們老白家的氣勢，一刀劈向二郎神。但這二郎神，臉上帶著一股蔑視和欽佩的笑，一點兒都沒認真。這兩個詞本身就是矛盾的，表現起來，也極其覆雜。二郎神，左手暗中掐算白展飛所說的是不是實話，右手拿著三尖兩刃刀戲耍著白展飛。白展飛那麽大本事，在人家面前，近於三歲玩童。

白展飛一把金絲龍鱗閃電劈，上下翻飛，帶出身上一道道銀光，就像一條銀龍，繞著二郎神左右飛旋。這二郎神，一不躲，二不還擊，就用三尖兩刃刀，隨意的護著自己的身體。無論白展飛以怎樣的速度，二郎神都能談笑風生的，慢慢的用三尖兩刃刀一擋，頓時化解。金絲龍鱗閃電劈，雖然被註入了法術，不至於碰到三尖兩刃刀，就有什麽破損。但白展飛，想砍斷二郎神的寶刃，也是比登天！

就在白展飛一刀劈過來的時候，二郎神也玩兒夠了，迅速一擺手。白展飛，被電光劈倒在二郎神的雲上。二郎神斜刺一刀，點在白展飛的身上：“濟顛，今天你要是不與我上天。你徒弟的命，我就帶走了！”

正在濟公左右為難的時候，就聽到不遠之處：“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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