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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的雪狼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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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白展飛夜戰雪狼救寇興

寇大人日斷奇案派豪庭

上文寫到,寇正頭疼,寇興去為他請郎中,卻因此失蹤。因此,楊豪庭外出尋找。不僅沒有找到寇興的任何行蹤,反倒看到兩具奇特的骷髏骨。

當楊豪庭回來把經過報知寇正的時候,一方的欽差大人真是痛哭不止:“寇興啊!兄弟啊!都怪我啊!我早不犯頭疼病,晚不犯頭疼病,偏要大半夜犯什麽頭疼病!如果我不犯頭疼病,你怎會涉足險地啊?難道你被雪狼吃了不成!寇興啊!如果你要是死了!寇正,就不活著了!”

楊豪庭,一看寇大人這樣哭,心想:“大人如此傷心,說明他與寇興的感情深厚之極。不然這麽機智的寇大人,應該冷靜應對各種關於案情的事件發生,怎麽會如此激動?但,話又說回來,這一路上與寇興接觸。這個孩子,雖然才十六、七歲,但是為人非常熱情厚道。雖然好耍個貧嘴,但不討厭!如果真要是遇難了,也怪可憐的!”想到此處,豪庭也掉了兩滴眼淚。

楊豪庭畢竟是楊豪庭,轉念又一想:“不行,現在就我和大人兩個人,連一個冷靜的都沒有,這事不就完了嗎?”想到這,楊豪庭就說:“大人啊!請您保重身體!剛才您就犯了頭疼病了,如果再犯了:第一,您自己遭罪。第二,這個案子依靠何人吶?第三,要是我也得給您請郎中,再丟了那可怎麽辦呢?”說這話的時候,楊豪庭輕微的樂了一下。書中代言,這也就是楊豪庭,如果換成別人,寇正可能會生氣。今天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被這第三點,給逗樂了。

寇正就說:“唉!我那可憐的兄弟。如果能找到,說明他積德行善。如果找不到,也是他命裏該著啊!我也不多想了!這樣,豪庭啊!我依稀的記得,剛才你跟我說過:在找寇興行蹤的時候,你在荒郊偶然看見有兩具骷髏骨?”

楊豪庭就說:“正是。”“這兩具骷髏骨與其他的骷髏骨有什麽不同嗎?”“兩具都是,一臂被齊整砍掉,一臂被咬成骨斷劈裂。以豪庭判斷,決非一般正常死亡。”“這樣吧,你現在回到屋裏休息,明天一清早,再去看看。如果屍骨還在,你給我取回來,送到縣衙。明天清早我就趕奔縣衙,到時候,再看看與本案有何關系?如果沒有了,就算了吧!唉!”

楊豪庭就說:“大人,您怎麽這樣說呢?我覺得,無論有無關系,都應該調查一下。至少都是非正常死亡啊!如果明天再去,要是沒了呢?”“唉!我怎會不知呢?剛剛失去了寇興,如果再失去你這麽個兄弟,我該怎樣獨於世上啊?”“大人啊,我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能輕易傷害的了我的人,還沒有幾個。何況,那個地方是荒郊。作案的人,要是想作案,我想是不會管白天或者晚上的!”

寇正一聽:“你說的到是有理!可是,還有一條:若不送縣衙。你大晚上拿著兩具骷髏屍骨,出進店房,也不怎麽方便!”“大人,這個沒有問題。一會兒我向店家買兩個箱子,就說咱們要裝東西。咱們住的是二樓,一會兒我從窗戶進來,把骷髏裝好,誰也不會知曉。另外,如果我明天先去縣衙,沒有大人在場也不好,如果大人先去,沒有聖旨,他們也不會相信。把聖旨拿給大人,我還不放心。所以,咱倆必須一起去!”“你說的很有道理,要是再去,一定多家小心。”“謝大人!”說完這話,豪庭向店家買了兩個分別能裝下一具屍骨的箱子,就趕奔了荒郊野嶺。

楊豪庭,腰胯寶劍,手握神槍,以迅雷之速趕奔曾經見過屍骨的荒郊野嶺。一路上這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找屍骨的時候,我一定把寇興找回來。多好的孩子啊,如果就這樣沒了,我這做大哥的,一輩子心裏也不會安啊!那兩具屍骨,還在不在?到底與本案有無關系?剛才我先把它們藏好就好了,這要是沒了,也耽誤大人破案啊!也怪我一時性急,把這件事給忘了!蒼天保佑吧!”想到這,楊豪庭加快了腳步!恨不得,一步就到了目的地。

月亮在上空,凝視著地上的萬物,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山崗在月亮的照耀下,映射出,另一側的陰影;樹木蔥蔥而上,但此時的樹木,已經沒有了白日的光彩;樹枝之間,昏昏暗暗,哪怕隱藏數萬只樹蟲,也是不成問題;大地應和著月亮,泛著銀白的光芒,好似稟告上蒼,一切太平;太平的大地上,我們看到了花草的搖曳,看到了地鼠在勞作,看到了人們白天行進的步步印記,看到了各式各樣的祥和與安寧;順著月光移動著目光,有兩具屍骨橫在那裏;這白骨的存在,比大地還要明亮,雪白雪白的,沒有黑斑——不知道,這代表著祥和還是陰暗呢?(;)此時的楊豪庭,正站在兩具屍骨邊上。

楊豪庭剛想拾起兩具屍骨,回稟寇大人。正在這個時候,就看距他所在的位置,百步之外,有三個光點兒在頻頻跳動,不知道是什麽。豪庭心想:“我得去看看。一是看看與本案是否存在關系;二來,即使沒有關系。綠林人,遇見不平,也該出手相助才是!”眼前的事情,瞬息萬變,楊豪庭也顧不上那兩具屍骨了,飛身趕奔前方!

當他來到附近就是一楞:在自己這個方向有一個身穿便裝的十六七歲的孩子,盡管背對自己,但是從身材和穿著上判斷,十之八九就是寇興;在他的前面有一個白衣少年,正在與一匹渾身雪白的山狼搏鬥。沒有多想,楊豪庭一擺神槍,上去助陣!這個白衣少年是誰呢?正是,白雲少劍白展飛。眼前的這件事情,又怎麽是回事呢?

還得從寇興給寇大人請郎中說起。寇興出來的時候,剛剛定更不久,所以還有些娛樂場所的熱鬧非凡。可是寇興一心惦念的是自己的大哥寇正的身體,哪有心思看這些呢?可是由於對本地的生疏,又不愛搭理風月與賭博場所的人,也就走的有點兒轉向,此時一聽梆鑼之聲,一更了!寇興心想:“這麽晚了,大人得多著急啊?這一急,頭疼病加重怎麽辦呢?”越是著急,越是找不著。大概二更時分,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連娛樂場所都基本關門兒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就感覺眼前有一黑影兒——欻(!)的一聲,拽著他的後脖領,騰空而起。寇興就感覺,不知道幾股涼氣從兩邊升起,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荒郊野嶺,而那個黑影,早已經不見蹤跡。寇興就想:“這是哪?難道我遇見鬼了不成!?我們寇大人的頭疼病怎麽辦?”正在他胡思亂想的一剎那,就聽到一聲蒼狼的怪吼——嗷嗚!就這一叫,嚇的月亮,縮在雲裏,地鼠也不敢露頭了。寇興突然躺在了地上。因為他聽說過,狼是不吃腐肉的,必須親自獵殺的,才肯去吃。所以,他才躺在了地上。寇興雖然慌亂,但是心裏還有著三分清醒。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匹狼並沒有如他的願,而是看到他躺在那裏,立刻張開血盆大口,就咬向了寇興的脖子。可是,就在還沒有咬上的一剎那,這匹狼,就感覺身後有股涼氣。也許是經過訓練,它放棄了寇興,迅速的往右側一躲。當這匹山狼站穩了四爪的時候,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一個白衣少年,嘴裏發出嗚嗚的,憤怒聲響,前爪下壓,後爪提起,給人的感覺是,馬上就要撲向對方。

這個白衣少年,我們前面說了,是白展飛。白展飛,為什麽會在此地出現呢?安平縣與白家莊也就五裏上下。白展飛沒事也會在縣城溜達,看看街景,吃茶看戲,消遣心情。尤其聽到有人議論:“二哥,你還記得,前些日有一個男孩裸屍的案子嗎?一開始大家都懷疑,他是兇手。後來經過調查,他不僅不是兇手,而且還為破案,立了很多功勞,真是了不起啊!”更是非常舒心,所以比以前來安平縣還要多。就在安平縣城,他看到了皇家的皇榜,也聽說了縣令死於非命。雖然,那個縣官不是什麽好人,還冤枉過自己。但是,老百姓的安危,白展飛,時刻惦記在心上。所以,白展飛近幾日,每天都是深夜,在縣城和荒郊暗訪。正巧今天,就碰到寇興遇見山狼的險事。俠肝義膽的白展飛,能不管嗎?

白展飛一看山狼要咬寇興,一刀掃向山狼的後腰,沒想到,山狼迅速的反向一躲。這速度,就像山風由北向南那麽快,就在瞬息、眨眼之間。此時,白展飛看到山狼這樣看著自己,好像心裏多少有點兒沒底。展飛心想:“跟人搏鬥無數次了,跟動物還真是第一次。要不我變個老虎,把他嚇走得了。山狼畢竟不是凡人。但估計也是凡間之物,我不能輕易嘗試!”這幾句話,展飛也就兩三秒鐘,思考完畢。

就在這個時候,這匹山狼,猛然向前一躍,就像銀光銀箭一般,射向白展飛。要是別人,就被撲倒在地,一口斃命了。白展飛就是白展飛!再看他,騰空一躍,往左側一躲,就在腳尖再次挨地的一剎那,點地再起,二次騰躍,就已經在山狼的右側上方,以上視下,刀露寒光,順勢劈砍!

沒想到的是,這山狼,也太靈敏了,迅速向前一竄,也就尾巴尖兒上的毛,被展飛砍下三根兒,餘者一點兒都沒有受傷。白展飛心想:“這狼真夠厲害的!以我的身份,三招沒有結果的了它。”想到這,白展飛跑向山狼,非要劈死他不可。這匹山狼,也撲向白展飛,也是咬死而後快!

白展飛,顯能威,刀掃雷霆閃光輝;

白山狼,逞豪強,齒撕猛虎霸山岡!

一個世上少劍客;一個林中山間魔。

你擺寶刀身上剁,它如閃電四下挪;

它張利口脖頸咬,你似鱗龍八方射!

究竟人喪山狼口,還是山狼刀下折?

筆者一時難斷定,也許兩敗都難活!

就在人與狼的博弈時,突然一個手握神槍的壯士,立在兩者當中,一橫長槍,怒目橫眉!白展飛也沒有多問此人是誰,手握金絲龍鱗閃電劈,站在這個壯士的面前。剛才說了,這個壯士,正是楊豪庭。一個手握長槍,一個倒提寶刀,兩個壯漢在此一站。本以為,那山狼有所畏懼,沒想到的是,山狼,不僅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反倒增添了幾分兇猛!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在哪棵樹上,傳來了一聲口哨之聲。山狼耳朵動了動,一調頭,狂奔而去。

白展飛一看山狼走了,立即抱腕當胸:“壯士,多謝舍命相助!在下白展飛有禮了!”說著,就要屈身下跪。楊豪庭趕緊雙手相攙:“且慢!您就是威震武林的白雲少劍,白展飛嗎?”“江湖人過分擡愛了!白展飛,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綠林人罷了!”“您太謙虛了!我知道您,跟著濟公以前,就沒少行俠仗義。尤其跟了濟公之後,破深宮迷案,破男童血屍案,江湖上每日都在傳頌啊!”一提這些,白展飛真是悲喜交加啊。展飛為了掩蓋自己覆雜的情緒,趕緊就問:“請問您是哪位?為什麽深夜在此?”

楊豪庭一聽:“在下楊豪庭,有個綽號,叫九龍飛槍神。可是由於我隱姓埋名多年,無人知曉。”“哦?我確實未聽說過楊兄的威名。為什麽隱姓埋名,方便告知展飛嗎?”“當著別人,我會隱瞞。但當著你這樣的英雄,我不會隱瞞。因為,我是天波楊府,楊家將之後......”楊豪庭,不僅把自己的真名實姓告訴了白展飛,而且,還把自己跟著欽差大人寇正,來到本縣調查縣令慘死一案,和,寇大人晚上頭疼,寇興出來請郎中失蹤,以及,二次出來尋找屍骨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別的事情,到是其次,當白展飛聽到這位楊豪庭,是楊家將之後的時候,更是喜出望外:“哈哈,雖然不知道你的年歲,該給你叫什麽。但既然你是楊家之後,我們還有親戚呢!”

楊豪庭一聽:“這個從何說起呢?”“水泊梁山上有個青面獸楊志,楊兄可曾知曉?”“知道啊!他也是我們天波楊府一後。論起來,我應該叫他伯父。”“她的女兒楊玉衫,是破獲男童裸屍案的時候,我認識的一位女俠。她的師父,三世達摩,管得寬,白繼忠,正是家父。經他老人家的撮合,玉衫已被展飛納為妾了。”“真的?”“千真萬確!”一聽這話,楊豪庭就想給白展飛跪下,口稱姐夫。白展飛微微一笑,趕緊攔住:“哈哈哈,且慢!楊兄你是過於激動了!雖然知道我岳父是你的伯父,但是並不知曉你與玉衫,誰大誰小,何必著急認親呢?”

楊豪庭,本來因為多年間,才見到展飛這麽一個親人,已經淚流滿面了,但是一聽展飛這麽一說,真是破涕為笑:“哈哈哈,是我激動了,是我激動了。”一詢問,楊玉衫果真比他大兩歲,這才給姐夫大人,行跪拜大禮!白展飛趕緊攙起楊豪庭。兩個人,哭一陣兒,樂一陣兒,沒完沒散起來了!寇興從一旁跑過來了:“你們光顧自己認親。也沒人問問我受沒受驚?有沒有傷?楊豪庭,你既然為找屍骨來的,屍骨呢?”楊豪庭一聽:“對啊!”帶著兩個人,回到找到屍骨的原地。一看屍骨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楊豪庭這才想起問寇興經過:“啊!大兄弟,真對不起啊!我由於太激動把你忘了。”寇興和白展飛,互訴了自己的經過。

完畢之後,寇興這才說:“那我們下一步,該怎樣辦呢?”楊豪庭就說:“依我看,我和我姐夫每人背著一具屍骨,趁著夜色,穿房越脊,從二樓入店房,去見大人。你自己,趕回去敲門吧!”寇興一聽,臉都嚇白了:“不行,不行!走到半道萬一那個黑影再來呢?這樣,白少劍你背著我,讓你小舅子背兩具屍骨。等到了店房門口,你倆先去見大人,我再敲門進店房。你們看這個註意怎麽樣?”白展飛與楊豪庭都同意了這個想法。

無話則短。大約四更天左右,三個人見到了寇正。楊豪庭把兩具屍骨放進了箱子裏,便跟寇正說明了經過。寇正見到寇興,原本是流下了失而覆得的眼淚,但是當著外人,又不好過於悲傷,只好掩飾住了自己的這份情感。又由於,白展飛是濟公與展昭的徒弟,所以寇正也是畢恭畢敬。

今夜無話,次日天明,他們很順利的來到縣衙。楊豪庭把聖旨拿了出來!原縣令的老管家並沒有走,暫時看管的四位府衙官差還在其位,一見皇王聖旨,紛紛跪倒,迎接欽差大人。寇正命四位府衙官差,身前聽用,原縣令的家丁、丫鬟等傭人,一律多給川資路費,身歸故裏,務農經商。暗表,這錢都是原縣令,各處搜刮而來的。寇正不願用他的錢,正好讓那些貧苦重信的人,作為盤纏與本錢。另外,寇正看縣令的老管家,人還算可以,也缺這麽一個理事的,所以暫時沒有讓他離去。

一切整頓完畢,寇正首先要看的是原縣令的屍體。雖然基本上沒有破壞現場,但是由於怕屍體腐爛,這個屋子,經常用一些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冰塊,鎮住此屋的熱氣。因此,原縣令的屍體,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姿態。寇正對原縣令的屍體,仔細的勘驗一番後,又對那兩具屍骨,與原縣令的屍體,做了細致的比照。

做了一些基本的調查與勘驗工作,寇正來到原縣令家中的客廳。跟在其後的,有白展飛、楊豪庭、寇興,再無其他人。寇正坐在客廳的主座上,一邊思考著,一邊做以簡要的陳述:“首先,我說說這兩具屍骨都是什麽人。”寇興經常跟著大人審案,已經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而白展飛與楊豪庭,也沒有打岔,而是帶著滿臉的狐疑聆聽著。

寇正接著說:“從這兩人的屍骨上看。一個是男的,因為肩膀寬,骨骼粗大。另一個是女的,因為肩膀非常的窄小,骨骼很纖細。雖然男女骨骼也有個別反差的,但是屬於特殊情況。而且男人骨骼的細小,與女人骨骼細小,又有不同。這裏不必詳細說明。還有,這個女子,關節磨損不多,骨指下,有比較深的磨損,所以我斷定,她是哪個大戶人家的丫鬟,而非農戶家的女人或者商賈、官宦家的女人。這個男的,也是一樣,關節磨損較少,說明沒有幹過多少重活兒,但也是存在磨損。以此判斷,十之有九,他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家丁。說他是家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倆的脖子上,都有一條金項鏈,說明這兩個,很可能是夫妻。能跟丫鬟為夫妻的,除了家丁也不會有別人!”

正在這個時候,老管家進來了:“寇大人,您要寬恕老奴啊!”“老管家,何出此言啊?”“我給您送茶來了。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講話。我這麽一聽,您真是神人啊。剛才您勘驗屍骨的時候,我沒敢說,那兩具屍骨所戴的金項鏈,是我們縣老爺給兩位姨奶奶買的,我看的非常準。另外,看身材,很像家丁李福和丫鬟春梅!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老爺報仇啊!”寇正就說:“下去吧。以後這些事情,我會讓寇興去做!由於我們在分析案情,不想被打擾。同時,更不便被別人聽見或看見什麽。這個院子,以後沒有我的召喚,就不要來了。至於,縣令的命案,我們會盡心盡力的。”“多謝大人!”說完此話,老管家把茶放在桌子之上,就回自己的屋子了。寇興就說:“這個縣令不怎麽地,這個老管家,到是有些情誼。”

寇正就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作為定案的憑據。”白展飛就問:“大人,即使不能作為憑據,說說我看無妨。我們正好順著這個猜測往下分析分析。如果分析不通,就否定這個猜測,如果能分析下去,就看看哪個環節缺少什麽證據。如果沒有可通的證據,那麽這個猜測也就存在問題。當然,以證據斷事實是常態。以猜測找證據,屬於非常態。可是,如今此案很是蹊蹺,所以,以非常態應對,我倒覺得可以試試。”

寇正一聽:“哈哈哈,白少劍也懂破案之道?”“略通一二。”“好吧,我就說說我的猜測:首先縣令是男性,而且長相非常醜陋,所以即使是扭曲的淫賊,也不會對他有任何想法!何況,從屍檢上看,也無任何因色起意的跡象。由於,兩具屍骨與縣令的死法一樣,仇殺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同時對縣令和家丁、丫鬟都有仇的,可能性不大。他們接觸的人,完全不同。同時,死法一樣,即使都有仇,又因何這樣殺呢?再者,那兩具白骨,脖項之上的項鏈,並沒有動。所以,情殺、色殺、仇殺、錢殺,統統不是。那麽可以判斷,兇手是對不特定的人行兇。那麽你們昨天夜裏,所遇到的事情,就非常能說明問題。寇興被黑影抓走,與樹上吹哨的人,很可能是一個人。很可能,就是為了制造,荒野偶遇雪狼,被咬死的假象。都在縣城,就說明不了雪狼的神出鬼沒!吹口哨的人,很可能是金國派來的馴狼人!他們是想讓我們百姓有所恐慌,又是想讓我們的皇上,堅信雪狼的存在,好幫著他們的大金國捉拿雪狼。如果大宋不盡心盡力的捉拿雪狼,對他們大金不利。對了,昨天你們跟那匹山狼搏鬥的時候,是否有寒冷的感覺?”展飛就說:“沒有!我也覺得這雪狼很可能是假的,可是既然想造出雪狼害人的假象,為什麽還要用兵器齊整的砍掉胳膊呢?”

寇正就說:“這也是我不能馬上下定論的原因所在!這樣,豪庭啊,你去,今晚假扮一個商販。但只需要跑,不要和那匹山狼搏鬥,而是想辦法,把幕後的那個人引出來。白少劍,也麻煩你,等那個馴狼人出來後,無論如何,要把他捉住!這個人,可是破案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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