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佛心其上只念眾生便回不滅金身

人體之中還有一人才是該亡真兇

人，都有一死。而死後呢？卻有著不同的境遇。別以為，死了真就一了百了了。我們的肉身，會亡故，會腐爛，會化為灰燼，但我們的言行，還在人間流傳。只是，程度或大或小，範圍或廣或窄罷了。心存眾生的人，縱是死了，也會在明智人的心裏，得到永生；骨子裏都憋著害人的人，即使活著，也會讓善良的人，視作沒有真情的僵屍！死！對於自己的死，並不可怕，也沒什麽可悲。它，不過是從一個寂靜，回到另一個寂靜，回到了，它原來的樣子罷了。而可怕的，卻是人們無法正視，自己曾經奔波、掙紮、索取、奉獻、獲得、失去的，花花世界。固然，範縝所言的，肉身消亡，其意志便消亡，有著一定的道理。但，意志的消亡，不等於精神的毀滅。胡適先生的小我失去了生命，大我在人們的傳揚中，得到不滅的道理，我是讚同的。總之，只有心存眾生的人，才會在眾生那裏，得到永存，才會有不壞的金身！

上文寫到，觀音菩薩口吐金言：“閻王天子，我們分頭行事吧。”“是。”閻王去冤死域，尋找枉死的少年冤魂不提。單表觀音菩薩，腳踏蓮花盤，趕奔地藏王菩薩的所在。

原本，心平如水似鏡的觀音菩薩，此時的心中，也有些許的波瀾。他邊運行蓮臺，邊心裏不住的在想：“雖然，世間萬物，早有註定。也沒有想到，降龍羅漢，會有此一劫。像他這樣的一個心存眾生的人，為什麽會受這麽大的苦難！唉！也不知道，地藏王菩薩能否幫忙？即便能夠幫忙，又能有多大的效果，都不得而知啊！”觀音菩薩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就在觀音菩薩運行蓮臺前行的時候，猛然間擡頭一看——“地藏殿”，菩薩心想：“總算到了地藏王菩薩的道場了。貧僧進去試上一試。”

地藏王菩薩，本在裏面讀我佛如來的真經，覺得門外有動靜，帶著諦聽，出門迎接：“觀音菩薩，想您萬金之軀，來踏幽冥之府，是必有要事吧？”“地藏王菩薩，難道你還不知降龍羅漢，在地府所受三刑的遭遇嗎？”“貧僧早就知曉。降龍羅漢，私要鬼魂，壞了陰間法度。閻王請下玉帝法旨，動用上古上神，在陰間所設三刑。這是理所應當的，難道......”“地藏王菩薩，貧僧不會因降龍與我同在雷音修行，而有任何包庇。只是，降龍這次所受之罰太過了。難道，您還不知道降龍的現況？”

地藏王菩薩，用廣大法力一看：“唉！原來如此！上古上神所設三刑，法力實在廣大。若閻羅天子不關總閥。貧僧也算不出，降龍竟是如此的悲慘。觀音菩薩，此行，是尋貧僧一起施法，救降龍金身嗎？”“正是！”“那好，一同前往。”兩位菩薩，各自施展法術，來救降龍。

趕奔的路上，地藏王菩薩也是心裏不住的想：“降龍羅漢，真是不容易啊。在陽世與眾生，同苦同樂，內心還是如此的平靜。為救眾生於水火之中，竟受如此大禍。也怪我沒有及時查看三刑的威能，導致降龍有此大難！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恢覆降龍的金身。”

兩位菩薩剛到，運用各自的神通，來到降龍羅漢的面前。他們看著，降龍羅漢幾近亡滅的身體，不由得在蓮花心上，撒下幾滴眼淚。誰說菩薩不懂感情，只是未向世人表露而已。地藏王菩薩看了一眼觀音菩薩：“觀音菩薩，我們開始吧！”觀音菩薩一點頭，並未搭言，一擡右手，只見一股金光，從其體內，打入降龍羅漢的體內。看這金光，好似久旱的金雨，又像天山頂上的日光，不住的註入降龍羅漢的軀體。地藏王菩薩一看觀音菩薩，已經施法，立刻揮動右手，施展法術。同樣，也是一股金光註入降龍羅漢體內。這股金光，好似灑向久病不起的患者身上的牛黃，又像狂風暴雨時，荒野僅存的一座金色的亭子。

正在兩位菩薩，合力救助降龍羅漢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把兩位菩薩驚得四目圓整，額頭已微微冒汗。

原來，就在他們救助降龍羅漢的時候，從降龍羅漢體內，出現一股冰冷的藍光，正在試圖抵抗兩位菩薩的金光，毀壞降龍羅漢的金身。這藍光，冷氣逼人，好似一支，敵軍突然發射的藍色利箭，猛然襲擊。又像一個，道行深遠的藍色妖魔，伸出一只充滿寒氣的巨手，揮拳重擊！

金光與藍光，相互攻擊著，抵禦著，威力不相上下。時而藍光向前，金光退後，使兩位菩薩也紛紛倒退，就連頭上的三光，也時有時無。時而，藍光縮短。就在兩位菩薩稍稍喘了一口氣，稍有懈怠，一股藍光，又是向前噴射。兩位菩薩，不住的向後退身，但意志絲毫不敢再有什麽松懈，金光也更加的猛進。真是好景不長，藍光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好似一個巨大的光柱，打向二位菩薩。

就在藍光即將擊散兩位菩薩的金光，罩住他們的時候，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降龍羅漢的胸口，泛出一點金光。這點金光，起初也就有黃豆大小，逐漸擴滿全胸，乃至全身。但，書中代言，這並非佛祖所賜的，小金像的光芒，而是濟公自身體內的光芒。至於濟公為什麽沒帶佛祖所賜的小金像，以後再表。

降龍羅漢，全身泛著金光，把原本氣勢洶洶的藍光，逐漸的完全驅散，也使兩位菩薩所放的金光，順利的註入自己的體內。一分、兩分、三分，兩位菩薩漸漸的松了一口氣。因為，足夠的金光，正在從他們的金身，移到降龍羅漢的金身。降龍羅漢：本來口吐鮮血的嘴角，已經沒有一滴血跡；額頭上的黑氣，也完全散盡，一點佛印紅光燦燦；身穿直裰，腳踏蓮臺，高高升起。

兩位菩薩，這才露出笑容：“降龍總算有救了！”就看，降龍羅漢遁去蓮臺，來到兩位菩薩面前：“多謝兩位菩薩護住降龍金身。但，金身雖在，降龍將死，於世行事的，只有濟顛。也只有濟顛，能讓降龍重生。”剛剛說完此話，降龍羅漢，知覺羅漢形象，蕩然無存。在兩位菩薩面前的，只有一個瘋瘋癲癲的，滿身汙垢的，破和尚：“兩位道友，你們在這呢。嘿嘿嘿，貧僧本次來地府，是尋找被那淫賊迫害致死的冤魂。請兩位道友，祝我一臂之力。”

觀音菩薩心說：“貧僧明白了。”菩薩明白什麽了？降龍羅漢固然身受浩劫，乃至失去了自己的肉體，存著眾生的心還在。因此，即使世上沒有降龍，可還有濟顛。濟顛只要還在，降龍的金身就不會滅，也就等於重生，也更有機會得到真正的永生。

正在這個時候，閻羅天子來到無望地：“兩位菩薩，降龍羅漢，請移駕森羅寶殿。一共49個少男的鬼魂，已經押到，不，請到森羅寶殿。請三位，前去審理。”觀音菩薩一聽：“閻王天子，你固然不是地獄的主宰。但，你是地獄審案的正職。貧僧只是地府的一個外人。審案，也非地藏王菩薩的份內之事。因此，我們只能算旁聽而已。至於降龍羅漢，他雖然不是地府之人，卻是人間，此案的主事之人。所以，此案，應有你們兩個審理。”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點頭示意，閻王更是應允。

這四位，趕奔森羅寶殿，審訊49個慘死的少年之魂。那麽，結果會是怎樣的呢？這樣的結果，對擒獲真兇，會有多大的幫助呢？這些先擱置一旁。您還記得，燕子言在深夜，逼向時曉鑫嗎？下面，筆者將為您，解開這裏所埋的伏筆。

燕子言一步一步，走向時曉鑫：“時大哥。我都看見你了，你為什麽不出來啊？啊？咱倆一起幫白少劍分分心。幫他洗刷冤情。這樣也是你我的功勞一件。為什麽不出來呢？”燕子言，一邊說著、走著，臉上帶著一種輕蔑與詭異的笑容。在這個殘月照耀下的深夜，顯得格外的，陰森與恐怖。

時曉鑫還是沒敢出來，聽著燕子言的笑聲、說話聲、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每逢近了一寸，他的心裏就增添了一層的不安與驚悚。一步、兩步、三步，好像一把把鋼針一樣，刺向時曉鑫的心臟。時曉鑫鼻孔裏的氣，越來越急促，好像，即將開鍋的水壺一樣。就在這水壺裏的熱氣，即將沖出壺體，沖天鳴叫的一剎那。燕子言已經看到了，時曉鑫的身軀，正在一伸手想抓時曉鑫的時候。

時曉鑫向後一躬身，就像白展飛當初躲僵屍撲咬一樣的迅速。時曉鑫論內功和招數，遠不如白展飛。但，他的輕功並不在展飛之下。就這一躲，把燕子言激怒了：“姓時的！乖乖的讓老子，把你一掌拍到這，你絲毫不會有痛苦。如果，你躲來躲去，一旦讓我抓到。我就像折磨那些孩子一樣，折磨你！你聽到了嗎？”時曉鑫心想：“果真是他！這可怎麽辦，荒山野嶺就我一個人，又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這可怎麽辦呢？”

燕子言沒容時曉鑫多想，一掄大棍，當頭就砸！時曉鑫，就像毒蛇噴射毒液一樣，迅速的躲開大棍。再看地上，頓時掀起一股煙塵，煙塵過後，地上一個三米深的大坑，突然現在你我的眼前。時曉鑫大喊了一聲：“你這個淫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枉我還跟你兄弟長，兄弟短的叫著！來人啊，吾神要歸位啦？快來人啊！”

燕子言一聽：“哈哈，你喊吧！恐怕這個地方，你把嗓子喊破，也無濟於事！其實，我和你沒有任何怨仇，也不想殺你。可是你，放覺不睡，非得趟這趟渾水！我有什麽辦法？人啊，早死晚死，都是死。這沒什麽可怕的。死了以後，省了很多心啊！”“我才不死呢，願意省心，你去吧！來人啊！”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寂靜的天空之中，好像突然打了一道利閃：“好你個淫賊！你今天跑不了！時大哥，不必擔驚受怕，白展飛到啊了！”雷聲過後，一條銀龍飄落在二人的中間！

是白展飛嗎？不假。那麽展飛怎麽來到此地呢？他在盧星雲的外宅住著，的確好幾天，都很放松，也很平靜。可是這種平靜的日子過久了，也覺得非常的煩悶。晚上睡不著覺，誰也沒告訴，自己一個人，四處的隨意看看。萬一看到什麽跡象，自己好去查看查看。走來走去，他也聽到那個孩子喊的救命之聲！這才四處尋找。沒成想，還真找對了地方。

白展飛把劍一指：“燕子言！你好不知道羞恥！你自己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夫人。因何還要禍害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何況，還是一個個男孩子！你就不覺得，自己惡心嗎？”“哈哈！白展飛！哈！你別覺得，你師父是什麽南俠，什麽瘋和尚，你自己，就有多了不起？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即便他們，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有半點懼色！白展飛，既然你看見了，你就給那些玩童，陪葬吧！”說完，燕子言飛身直奔白展飛。

白展飛往左側一躲：“且慢！動手那是自然！誰勝誰負，也說不定！但我要問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你管不著！我樂意！少廢話，看棍吧你！”燕子言，不容分說，一棍砸向白展飛。白展飛騰身而起，寶刀出鞘，夜空中一道白光滑出。白展飛，手順金絲龍鱗閃電劈，直逼燕子言。

書中代言，管得寬一怕兒子沒有順手兵器，二怕家傳寶物丟失，所以，就在昨天，夜入白家莊，把寶刀偷回，交給了兒子。白展飛自然是高興，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白展飛一看燕子言，好像一朵粉雲一樣，帶著一股棍風，奔自己而來。白展飛，往空中一縱，來到燕子言的側面，劈刀就剁。就這一下好像一只白色斑斕猛虎，從空而降，撲向燕子言。燕子言毫無懼色，用棍往上一迎金絲龍鱗閃電劈。展飛嚇的不輕，趕緊把刀收住，生怕寶刀被大棍傷害！但是，就在白展飛收住寶刀的一剎那，一伏身，好似一條白蟒一樣，飛身出去，揮刀直奔燕子言的小腹而來！一邊飛來，展飛一邊想：“今天小太爺，非給你絕根兒不可！”

燕子言一見白展飛的刀來了，絲毫不敢輕視，一晃身來到白展飛的上空，一棍，奔著白展飛的後腰，往下就砸。就這一棍，猶如一條暴怒的粉龍一樣，咬向白展飛。如果這一下真給打上，白展飛不死，也非重傷不可！但是白展飛還是白展飛，即使身子向前直射，感覺上方冷風不善，也能，一甩胳膊，身子斜刺裏就飛出去了！連燕子言都沒想到，展飛這麽一出去，不要緊，正好來到他的身後，一刀往下就劈！

好展飛，刀似猛虎掌如錐，招招欲把淫棍摧；

閃電劈，劃如電光順似雷，刀刀直要孽根沒。

燕子言，不一般，好像粉龍天上鉆；

無情棍，手上掄，酷似仙鶴擊彩雲。

刀砍來，萬朵粉雲散東海；棍掃去，千條銀龍歸西宇！

不知展飛能否擒賊命，難斷淫鬼強弱輸與贏！

大致兩個人打了有五十個回合，燕子言，就感覺到自己有些力不從心。如果這樣打下去，自己非得吃虧不可。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在場的人，紛紛大驚失色！即便身在江湖多年，積攢了豐富經驗的時曉鑫，也沒看懂，眼前發生了什麽。但是，學過道術與佛法的白展飛，到是懂得一二，只是沒想到，這燕子言，不是真正的兇手！

就看燕子言虛晃一棍，跳出圈外，突然身子一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就在燕子言身子向上一挺的時候，從他的身子裏，一躍而出，一個手持利刃、鶴氅雲履的老道。

白展飛一看，心想：“啊？難道燕子言不是真正的兇手。是這個妖道附在了他的體內？這個老道又是什麽人？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想到這裏，白展飛大喊一聲：“妖道！你究竟是什麽人？你為什麽要附在燕子言的身上，又為什麽對那些孩子，重下毒手？如果你說的明白。小太爺，今天給你個全屍。如果你有半字虛假。我把你碎屍萬段！聽到沒？”

老道一點兒也沒著急：“白展飛！還真有兩下子，即使我有道術，但是利用燕子言的身子，還真不得施展。以武藝，還真不是你的對手。我脫離了他的身體！恐怕你的性命，就存在危險了！”“你少廢話！我是生是死，用不著你操心！聽著，回答我的問題！”“哈哈。要問我是誰，你可能不清楚，但是你那瘋和尚師父，心知肚明。我就是那個，能呼風喚雨的老道，華清風！想當初，我的徒弟沒招到他，沒惹著他，不就是弄個鐵佛騙些錢花嗎。我侄子華雲龍，不就是偷點兒東西，殺個尼姑，有什麽了不起的！都被他給滅了！我找他尋仇，不是他的對手。一刀給我宰了就得了唄，還請雷劈死了我！今天，我能活著，全依仗著，我的救命恩公，桂林樵夫，王九峰。他從黑白無常的手裏，把我搶出來，教我法術。目的就是，讓我殺了我們共同的仇人，濟顛！”

白展飛一聽：“原來如此！哎呀！你被人當狗使，還覺得挺光彩嗎？四處說個什麽？華清風。我咋不知道你呢？即使我濟公師父沒有跟我講，老百姓那裏，我也聽個遍。像你這樣的惡魔，早就該死！那你為什麽要附在燕子言的身體裏，又為什麽殘害那些無辜的孩子？”“這你就管不著了！白展飛！你濟公師父，去了陰曹地府，去找那些孩子的鬼魂，你以為我不知道？哈哈。我早就算出來了！但是，找到那些孩子的鬼魂又能怎樣？我今天已經認罪了！誰又能對我如何？就憑你？哈哈！就連濟公現在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怕，何況你一個小娃娃。另外，告訴你，你那濟公師父，現在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估計是差不多了！今天我送你跟那瘋和尚團聚！”

書中代言，這是華清風故意氣白展飛。白展飛雖然擔心濟公，但是也不是一點兒經驗沒有，微微一笑：“哈！告訴你，我濟公師父就算是死了，他的金身也不會滅。像你這樣的人，就算活著。活個一千年一萬年，也是人間的禍害。跟死了沒有區別！你侄子玩兒尼姑，你眼饞了？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惡行！你好個沒有羞恥！哈哈！實話告訴你，你侄子華雲龍，現在正在我濟公師父的手上！你還見不到！看你怎麽辦？懂事的，束手就擒，你們還能見上一面！否則，讓你們永遠沒有見面的機會！”

華清風一聽，真是火往上撞：“你快放了我的侄子，如若不放，今天我把你亂刃分屍！”說到這，老道一指天空，就在這個時候，天上，下起了毒雨。人，只要粘到一點兒衣袖，立刻潰爛而死。方圓五裏的人，除了他自己，都會遭殃。但沒想到的是，白展飛一劃寶刀，半空中，撐起一把銀白色的大傘，別說五裏，方圓十裏，毫無損傷。一邊看著自己打開的大傘，白展飛心裏暗喜：“哼！你還是燕子言的時候，我不敢輕易用法術對付你。現如今，你顯現出老道的本相。我還不敢用法術對付方你嗎？”

華清風其實也聽說過，白展飛的法術不能對付凡人，可是剛才一時性起，這才造成失策！華清風心想：“我忘了這個白展飛也會法術。可是，燕子言的功夫不是白展飛功夫的對手。我華清風的法術，不見得，就贏不了他白展飛的法術！”想到這，華清風寶劍一揮，就看從空中，飛來一只墨色的巨龍，張牙舞爪，抓破白展飛的大傘，直奔白展飛。書中代言，毒雨已經沒了。可是，白展飛已經被龍爪，抓在其中！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到暗夜之中，一聲巨雷般的聲響：“孽障，休要行兇！俺武松到了！俺魯智深到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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