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徹底的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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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徹底的對立
何芊芊和蘇文還有宋哲一起走在學校的街道裏。蘇文看了看自己的鞋子，他輕輕的說道：“鞋帶怎麽散了？”
他正準備蹲下來系鞋帶，何芊芊立刻說道：“蘇文，讓我來吧。”
蘇文忽然抓住她的右手，輕輕的搖頭。何芊芊用左手握住蘇文的手說道：“蘇文，我和你說過，我們是朋友，我不介意你所做的一切。我可以包容，我不在乎。所以，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做到。但是，希望你也不要介意我所做的一切。”
蘇文的手輕輕放開了，他看著宋哲，宋哲淡然的說道：“蘇文，朋友之間，沒事的。”
何芊芊笑著看了看蘇文，她蹲下來，為蘇文系好了鞋帶。
何芊芊站起來，笑道：“好了，蘇文。”
蘇文說道：“謝謝，芊芊。那我和宋哲先去熱水工程了，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何芊芊說道：“我沒事，我等你們吧，反正你們會很快。”
宋哲說道：“是啊，我們男生洗頭很快的，幾分鐘而已。”
何芊芊低頭，輕輕一笑說道：“是啊，我真羨慕你們，不像我長發及腰要洗很久的。”
蘇文笑了，說道：“但是這樣會很漂亮啊。”
何芊芊有些不好意思，她捋了捋自己左耳邊的頭發。
宋哲輕輕的咳了咳，何芊芊說道：“那你們快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
蘇文點頭，然後他們走進熱水工程。何芊芊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淡淡的笑了笑。蘇文，似乎從來都沒有誇過她漂亮，這是第一次。
她開心的笑了，她轉了過去，沂泉卻正看著她。她有些尷尬，她輕輕的喊道：“沂……沂泉。”
沂泉看著她，他不悅的問道：“為什麽？”
何芊芊回避他的問題，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麽，沂泉？”
沂泉看了看熱水工程的方向，他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怎麽能給蘇文系鞋帶呢，你怎麽能放下你的身段為他……”
他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有些憤懣。何芊芊沈穩的說道：“沂泉，這是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管。”
“芊芊，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是在作踐你自己嗎？你真的為了蘇文什麽都不在乎嗎？為了他，你以前在乎的都可以不在乎，無論是人還是事。你告訴我為什麽啊，你為了他，連基本原則都可以不要嗎？”沂泉有些生氣，不，是非常生氣。
何芊芊有些郁悶，她堅定的說：“我喜歡他，我可以不顧一切。”
沂泉有些驚愕，這是何芊芊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承認她喜歡蘇文。他忽然抓住她的肩膀，“你……芊芊，你真的喜歡蘇文？”
何芊芊放下他的手，她說道：“對不起，這不關你事。”
“何芊芊。”沂泉生氣的吼道，“你怎麽能說不關我事？怎麽能？”
何芊芊無奈的看著他，她把頭轉了過去。何芊芊傷心的說：“我的事早就不關你事了，沂泉。”
沂泉有些自嘲的說：“早？芊芊，你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蘇文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你喜歡的人會是蘇文，就算我們籃球賽吵架了，我也不會想到你會喜歡蘇文，因為蘇文他曾經答應過我，他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的。你說過，你不會喜歡上蘇文這樣俊秀的男生的。”
“沂泉，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那都只是過去，過去我們說的很多話，都已經不算數了。”何芊芊朝沂泉吼道。
沂泉拽住她的手，“什麽叫不算數了，為什麽不算數？”
何芊芊放開他的手，大聲的說道：“沂泉，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們沒關系，我和蘇文怎麽樣也和你沒關系。在你決定背棄我和蘇文的那一天開始，這些就不關你事了。”
沂泉失望的說：“我背棄你們？芊芊，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過分嗎？一直以來，我把你和蘇文當命看待，我把你們倆看的比誰都重，可結果呢，我得到了什麽？”
何芊芊諷刺的笑了笑，“沂泉，你把我們看的比誰都重，你就不會那樣對我們了，現在這樣怪我們嗎？你覺得你付出了很多是不是，那我們呢？你不要以為是我們做錯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麽，錯的人是你。”
“是我，錯的人是我？”沂泉沮喪的看著她。“這麽久以來，我為了什麽，芊芊，到頭來你怎麽可以把一切的錯誤都怪在我頭上呢？”
何芊芊看了看他說道：“沂泉，對於你和蘇文，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麽。但是現在，你都這麽說了，我想我也沒有什麽可以避諱的了。對，我對蘇文很寬容，他做什麽我都不在乎，我不管他身上有什麽不好的品質，我不管他成績怎麽樣，我不管他和你關系怎麽樣，這些我都可以不管，所以希望你也不要管。”
何芊芊眼裏的冷漠，是沂泉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神情。他苦笑，看著何芊芊，“芊芊，蘇文他到底哪兒好？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何芊芊輕輕的說：“我知道。”
“你知道？”沂泉驚訝的看著她，“那你為什麽還要喜歡他，你這樣會給你們彼此帶來困擾的。”
“我不在乎，沂泉。我從來就沒有對他說過我喜歡他，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一直呆在他身邊，一直。”何芊芊堅定的說。
沂泉按住她的肩膀說：“芊芊，你怎麽能那麽傻呢？蘇文他能給你什麽，他除了用他那張傾城的臉對你笑一下還能做些什麽？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也不會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他愛的女孩是怎麽樣的？他愛了她十年，十年你知道嗎？你認識了他一年不到，你知道他什麽？他的過去……”
“你不要說了，沂泉，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啊。”何芊芊用手擋住耳朵，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沂泉使勁的搖晃她的身體，他激動的說：“芊芊，你會後悔的，你會害苦你自己的。他沒用，他不思進取，他不學習，他有什麽資格讓你這樣對他付出？他有一身的毛病，他抽煙，他喝酒，他曠課，他沒有什麽不幹的。你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抽煙的男生和不思進取的男生，你怎麽能忘？你怎麽能夠包容他抽煙呢？芊芊。他混蛋，TMD他連他自己的未來都給不了，他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挽留不了，他連自己先天性的心臟病都不在乎，他還在乎什麽？他除了一張傾城的臉一無所有，他……”
“你沒資格這麽說他。”何芊芊的手揚在了沂泉的臉上，她絕望的吼著。
沂泉的手松開了她的肩膀，他慢慢的轉了過來，他苦笑：“你……你打我？”
何芊芊抱住自己的頭，她使勁的搖頭：“對不起……沂泉……對不起。”
他拽住她的手，聲嘶力竭的吼著：“何芊芊，你怎麽能為了蘇文打我呢？就因為我說了他幾句，你怎麽能？你忘了你初中答應過我什麽了，你忘了嗎？”
何芊芊的雙目淚痕，沂泉的一臉怒氣與絕望，他們的記憶劃過彼此的心裏，回到初中那年……
“哎呀，沂泉你要幹嘛啊？”何芊芊甩開沂泉的手。
沂泉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芊芊，你沒看教室裏已經混戰了啊，而且陳凱離你的位置那麽近，我不是怕你受傷害嗎？”
何芊芊笑了，看著他說：“切，借口。”
沂泉信誓旦旦的說：“哪有，這是真的。”
何芊芊走了過去，坐在了教室對面的花臺上，她有些震撼的說：“不過我還是挺佩服小雅的，她居然打了陳凱啊。”
“芊芊，這怎麽叫佩服啊？這是男人的面子好不好？身為一個男人，他怎麽可以被一個女孩扇耳光呢？”沂泉義正言辭的說。
何芊芊看了看沂泉說道：“得了吧，沂泉，什麽男人啊，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你也是。”
沂泉立刻自大的說：“什麽啊，男孩，我是男人，真正的男人。要是哪個女孩敢扇我耳光，我肯定和她分分鐘翻臉，我管她是誰呢。”
何芊芊挑釁的說：“那要是我呢？”
“你也不準，芊芊，這是原則問題。”沂泉嚴肅的看著她。
何芊芊隨意的笑了笑，她捋了捋自己左耳邊的頭發，沂泉好奇地問：“芊芊，你怎麽笑的這麽詭異啊？”
何芊芊笑著說道：“是嗎？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打了你的臉，你會怎樣？”
沂泉看著何芊芊，笑著說：“芊芊，玩笑可不能亂開啊，哥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人。”
何芊芊笑了笑，說道：“被你這麽一說，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要是我打了你，你會做什麽？”
沂泉有些吃驚何芊芊的態度，他嬉皮笑臉的說：“不是，芊芊，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要是想看我生氣，能不能換個方式？”
何芊芊笑了笑，挑逗的說：“是嗎？看你對一個女生生氣，好像真的蠻好玩的，更何況這個女生還是我。”
沂泉立刻說道：“打住，芊芊，你知道我在乎你的，我關心你都來不及呢，我怎麽會對你生氣，和你翻臉呢？別這麽開我玩笑，哥會受不了的。”
看沂泉認真的表情，何芊芊撲哧一下笑了，她站起來說：“沂泉，你以為我真有那麽無聊會打你啊？我明白，這是男生的尊嚴。”
沂泉看著她說：“那你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你都不能打我，特別是臉。”
何芊芊點點頭說：“放心，我不會的。”
沂泉有些懷疑的說：“不行，芊芊，你最調皮了，你得發誓。”
看沂泉的孩子氣，何芊芊笑了，她說道：“好好好，我發誓。”
她看著沂泉，把頭舉過頭頂，認真的說道：“我何芊芊發誓，以後絕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打沂泉。”
沂泉用手拍了拍她的手，滿意的說道：“一言為定。”
何芊芊笑了，“芊芊一言，千馬難追。”
午間的校園甚是安靜，此時他們的諾言甚是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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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芊芊和蘇文還有宋哲一起走在學校的街道裏。蘇文看了看自己的鞋子，他輕輕的說道：“鞋帶怎麽散了？”
他正準備蹲下來系鞋帶，何芊芊立刻說道：“蘇文，讓我來吧。”
蘇文忽然抓住她的右手，輕輕的搖頭。何芊芊用左手握住蘇文的手說道：“蘇文，我和你說過，我們是朋友，我不介意你所做的一切。我可以包容，我不在乎。所以，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做到。但是，希望你也不要介意我所做的一切。”
蘇文的手輕輕放開了，他看著宋哲，宋哲淡然的說道：“蘇文，朋友之間，沒事的。”
何芊芊笑著看了看蘇文，她蹲下來，為蘇文系好了鞋帶。
何芊芊站起來，笑道：“好了，蘇文。”
蘇文說道：“謝謝，芊芊。那我和宋哲先去熱水工程了，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何芊芊說道：“我沒事，我等你們吧，反正你們會很快。”
宋哲說道：“是啊，我們男生洗頭很快的，幾分鐘而已。”
何芊芊低頭，輕輕一笑說道：“是啊，我真羨慕你們，不像我長發及腰要洗很久的。”
蘇文笑了，說道：“但是這樣會很漂亮啊。”
何芊芊有些不好意思，她捋了捋自己左耳邊的頭發。
宋哲輕輕的咳了咳，何芊芊說道：“那你們快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
蘇文點頭，然後他們走進熱水工程。何芊芊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淡淡的笑了笑。蘇文，似乎從來都沒有誇過她漂亮，這是第一次。
她開心的笑了，她轉了過去，沂泉卻正看著她。她有些尷尬，她輕輕的喊道：“沂……沂泉。”
沂泉看著她，他不悅的問道：“為什麽？”
何芊芊回避他的問題，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麽，沂泉？”
沂泉看了看熱水工程的方向，他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怎麽能給蘇文系鞋帶呢，你怎麽能放下你的身段為他……”
他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有些憤懣。何芊芊沈穩的說道：“沂泉，這是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管。”
“芊芊，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是在作踐你自己嗎？你真的為了蘇文什麽都不在乎嗎？為了他，你以前在乎的都可以不在乎，無論是人還是事。你告訴我為什麽啊，你為了他，連基本原則都可以不要嗎？”沂泉有些生氣，不，是非常生氣。
何芊芊有些郁悶，她堅定的說：“我喜歡他，我可以不顧一切。”
沂泉有些驚愕，這是何芊芊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承認她喜歡蘇文。他忽然抓住她的肩膀，“你……芊芊，你真的喜歡蘇文？”
何芊芊放下他的手，她說道：“對不起，這不關你事。”
“何芊芊。”沂泉生氣的吼道，“你怎麽能說不關我事？怎麽能？”
何芊芊無奈的看著他，她把頭轉了過去。何芊芊傷心的說：“我的事早就不關你事了，沂泉。”
沂泉有些自嘲的說：“早？芊芊，你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蘇文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你喜歡的人會是蘇文，就算我們籃球賽吵架了，我也不會想到你會喜歡蘇文，因為蘇文他曾經答應過我，他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的。你說過，你不會喜歡上蘇文這樣俊秀的男生的。”
“沂泉，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那都只是過去，過去我們說的很多話，都已經不算數了。”何芊芊朝沂泉吼道。
沂泉拽住她的手，“什麽叫不算數了，為什麽不算數？”
何芊芊放開他的手，大聲的說道：“沂泉，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們沒關系，我和蘇文怎麽樣也和你沒關系。在你決定背棄我和蘇文的那一天開始，這些就不關你事了。”
沂泉失望的說：“我背棄你們？芊芊，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過分嗎？一直以來，我把你和蘇文當命看待，我把你們倆看的比誰都重，可結果呢，我得到了什麽？”
何芊芊諷刺的笑了笑，“沂泉，你把我們看的比誰都重，你就不會那樣對我們了，現在這樣怪我們嗎？你覺得你付出了很多是不是，那我們呢？你不要以為是我們做錯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麽，錯的人是你。”
“是我，錯的人是我？”沂泉沮喪的看著她。“這麽久以來，我為了什麽，芊芊，到頭來你怎麽可以把一切的錯誤都怪在我頭上呢？”
何芊芊看了看他說道：“沂泉，對於你和蘇文，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麽。但是現在，你都這麽說了，我想我也沒有什麽可以避諱的了。對，我對蘇文很寬容，他做什麽我都不在乎，我不管他身上有什麽不好的品質，我不管他成績怎麽樣，我不管他和你關系怎麽樣，這些我都可以不管，所以希望你也不要管。”
何芊芊眼裏的冷漠，是沂泉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神情。他苦笑，看著何芊芊，“芊芊，蘇文他到底哪兒好？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何芊芊輕輕的說：“我知道。”
“你知道？”沂泉驚訝的看著她，“那你為什麽還要喜歡他，你這樣會給你們彼此帶來困擾的。”
“我不在乎，沂泉。我從來就沒有對他說過我喜歡他，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一直呆在他身邊，一直。”何芊芊堅定的說。
沂泉按住她的肩膀說：“芊芊，你怎麽能那麽傻呢？蘇文他能給你什麽，他除了用他那張傾城的臉對你笑一下還能做些什麽？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也不會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他愛的女孩是怎麽樣的？他愛了她十年，十年你知道嗎？你認識了他一年不到，你知道他什麽？他的過去……”
“你不要說了，沂泉，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啊。”何芊芊用手擋住耳朵，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沂泉使勁的搖晃她的身體，他激動的說：“芊芊，你會後悔的，你會害苦你自己的。他沒用，他不思進取，他不學習，他有什麽資格讓你這樣對他付出？他有一身的毛病，他抽煙，他喝酒，他曠課，他沒有什麽不幹的。你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抽煙的男生和不思進取的男生，你怎麽能忘？你怎麽能夠包容他抽煙呢？芊芊。他混蛋，TMD他連他自己的未來都給不了，他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挽留不了，他連自己先天性的心臟病都不在乎，他還在乎什麽？他除了一張傾城的臉一無所有，他……”
“你沒資格這麽說他。”何芊芊的手揚在了沂泉的臉上，她絕望的吼著。
沂泉的手松開了她的肩膀，他慢慢的轉了過來，他苦笑：“你……你打我？”
何芊芊抱住自己的頭，她使勁的搖頭：“對不起……沂泉……對不起。”
他拽住她的手，聲嘶力竭的吼著：“何芊芊，你怎麽能為了蘇文打我呢？就因為我說了他幾句，你怎麽能？你忘了你初中答應過我什麽了，你忘了嗎？”
何芊芊的雙目淚痕，沂泉的一臉怒氣與絕望，他們的記憶劃過彼此的心裏，回到初中那年……
“哎呀，沂泉你要幹嘛啊？”何芊芊甩開沂泉的手。
沂泉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芊芊，你沒看教室裏已經混戰了啊，而且陳凱離你的位置那麽近，我不是怕你受傷害嗎？”
何芊芊笑了，看著他說：“切，借口。”
沂泉信誓旦旦的說：“哪有，這是真的。”
何芊芊走了過去，坐在了教室對面的花臺上，她有些震撼的說：“不過我還是挺佩服小雅的，她居然打了陳凱啊。”
“芊芊，這怎麽叫佩服啊？這是男人的面子好不好？身為一個男人，他怎麽可以被一個女孩扇耳光呢？”沂泉義正言辭的說。
何芊芊看了看沂泉說道：“得了吧，沂泉，什麽男人啊，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你也是。”
沂泉立刻自大的說：“什麽啊，男孩，我是男人，真正的男人。要是哪個女孩敢扇我耳光，我肯定和她分分鐘翻臉，我管她是誰呢。”
何芊芊挑釁的說：“那要是我呢？”
“你也不準，芊芊，這是原則問題。”沂泉嚴肅的看著她。
何芊芊隨意的笑了笑，她捋了捋自己左耳邊的頭發，沂泉好奇地問：“芊芊，你怎麽笑的這麽詭異啊？”
何芊芊笑著說道：“是嗎？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打了你的臉，你會怎樣？”
沂泉看著何芊芊，笑著說：“芊芊，玩笑可不能亂開啊，哥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人。”
何芊芊笑了笑，說道：“被你這麽一說，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要是我打了你，你會做什麽？”
沂泉有些吃驚何芊芊的態度，他嬉皮笑臉的說：“不是，芊芊，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要是想看我生氣，能不能換個方式？”
何芊芊笑了笑，挑逗的說：“是嗎？看你對一個女生生氣，好像真的蠻好玩的，更何況這個女生還是我。”
沂泉立刻說道：“打住，芊芊，你知道我在乎你的，我關心你都來不及呢，我怎麽會對你生氣，和你翻臉呢？別這麽開我玩笑，哥會受不了的。”
看沂泉認真的表情，何芊芊撲哧一下笑了，她站起來說：“沂泉，你以為我真有那麽無聊會打你啊？我明白，這是男生的尊嚴。”
沂泉看著她說：“那你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你都不能打我，特別是臉。”
何芊芊點點頭說：“放心，我不會的。”
沂泉有些懷疑的說：“不行，芊芊，你最調皮了，你得發誓。”
看沂泉的孩子氣，何芊芊笑了，她說道：“好好好，我發誓。”
她看著沂泉，把頭舉過頭頂，認真的說道：“我何芊芊發誓，以後絕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打沂泉。”
沂泉用手拍了拍她的手，滿意的說道：“一言為定。”
何芊芊笑了，“芊芊一言，千馬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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