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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總親自簽的。我聽說他們好早就認識了,這個影業公司聽說就是為了她才開始經營的。”

“那阿美姐,她是席總什麽人啊?這麽重視,會不會是初戀情人什麽之類的?”

阿美餘光看到了樓梯角落裏的詩路遙,她們演的這出戲要讓該看到的人看到才行。所以在公司八卦老板的私事這種敏感的事情聲音都沒有刻意的收斂,就是怕遠處的詩路遙沒能聽到。

“我偷偷告訴你啊!不準到處去說。新簽下的人就是當紅模特susan roy蘇杉若。席總這輩子的最愛!”

詩路遙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阿美她們是故意的。她不會因為她們為了生存所選擇的背後的靠山不是自己而生氣,畢竟自己已經達不到她們所要選擇的高度,從一開始就不是,因為她們知道席浣曰這輩子已經有了一個最愛的人。這裏從來就不會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從她第一天來就知道。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有一絲的顧忌,但現在不用了。原來自己一開始就已被定義了身份。幸好,自己有自知之明,從來沒有想過要賴在這裏。詩路遙突然想到,昨晚席浣曰的話或許只是想要利用自己作為他愛情路上的一顆棋子。畢竟一個好男人的形象比任何一個合同的效果來的更直接。詩路遙倒不介意被他利用一回。

瑾言一看見詩路遙就忍不住上前詢問情況。這幾天他憋的可夠慘的。但是老大那張臉實在太難看,又不敢去問老大。

“嫂子,你和老大怎麽回事啊?現在外面都傳瘋了。我跟你保證,老大絕對不會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不會因為你後面沒有了詩家就拋棄你的。”

在外人看來,我就只是失去了一個後臺,可她是失去了她最親愛的爸爸,心裏的這份痛苦誰懂,沒有爸爸了,詩家的一切又有什麽意義?爸爸和席浣曰之間選擇應該不需要任何考慮吧!詩路遙只能苦笑,順著他們所想或許自己還能好過一點。

好一個不會始亂終棄,當初瑾言看到自己之所以那麽驚訝不是因為席浣曰突然帶了個妻子過來,而是在驚訝席浣曰竟然帶的是蘇杉若以外的女人。因為他了解席浣曰從來不會始亂終棄!

“師兄,你認不認識蘇杉若?”

瑾言聽到這個名字時候震驚的模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原來他知道!甚至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他們都在等著這一天,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只有自己傻乎乎的想在這場沒有愛情的婚姻裏澆灌出愛情的花朵。

“蘇杉若,我認識啊!就是浣曰花了重金簽下來的新藝人。”詩路遙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他到底能主動跟自己說多少。瑾言實在扛不住這樣的註視,都說了嫂子的眼神跟老大的太像,不帶殺氣卻讓人不寒而栗。“那個還是老大在美國的同學……還有……就是……老大的初戀。”瑾言越來越沒有底氣的說著,不知道這些事說給嫂子聽後自己會不會被老大砍。“嫂子你可千萬別多想,事情就只是這麽簡單而已。他們早就斷了,老大對婚姻是真誠的。”

詩路遙很羨慕席浣曰,因為他的身邊有瑾言這樣的人一心為他著想,即使有時候傻的可愛。

瑾言看著突然笑了起來的詩路遙,不禁覺得後背涼颼颼的。然後前面也涼颼颼的。老大就站在門口卻不進來,他肯定聽到自己剛剛跟嫂子說的那些話了。就在瑾言準備跑去門口老大那裏去負荊請罪的時候感覺有道雷劈了下來。

“我喜歡你!”嫂子這是不是故意的啊!難道她後面長了眼睛知道老大在後面?瑾言覺得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嫂子你別逗我了。老大聽著別誤會就好。”

“我喜歡你跟他無關!”

瑾言實在沒有勇氣繼續夾在他們中間了,像是被不良學生威脅了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跑到席浣曰面前求安慰去了。

“老大!”

被她喜歡是件多麽難受的事情啊?倒是席浣曰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詩路遙,仿佛要把她看穿,看到她不自在、害羞甚至是主動坦誠錯誤。可是詩路遙覺得自己很坦蕩,沒有哪一刻有這樣的坦蕩,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除了家人和江河他們之外有來自於朋友之間的這種愛。

瑾言感受到了他們眼中的刀光劍影,這個時候自己不趁機溜走就太對不住老天爺的這個安排了。

“老大,嫂子我先去工作,你們好好聊。”

瑾言快速的奪門而去,走時還不忘將門帶上。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他們應該把昨晚沒有了結的事情全部了結。

“我跟你提的那個工資的事情你可以給我答覆了吧!”

好歹也待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拿到工資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說了,公司的50%股份,都轉讓給你。如果你硬只要工資,那這就是我給你開的工資。”

昨晚的詩路遙是不會要的,可不代表現在的她還會拒絕,就當席浣曰甩掉自己的一個理由也好,成全他和蘇杉若,拿點報酬也是應該的。

“那好,50%股份按照今日股價折合成現金請打到我卡上。”

“詩路遙,你什麽意思?”

印象裏,好像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嚴肅的叫自己詩路遙。但是她想這應該也是最後一次。

“我不會死皮賴臉的賴著你的。月底結束我就離開這裏。”

“你是覺得我會那麽市儈,像夏岳那樣?”

“席浣曰,請你做回內心真正的自己。你之前隱忍那麽多是為了什麽,為了在席家立足,為了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何必為了我,功虧一簣!爸爸的那份合約你只要好好的履行就可以了。何必為了一份沒有愛情的感情違背你的原則,不要讓我覺得你很偉大,因為我只會覺得你虛偽。不要把我看的很高尚,我是真虛偽。”

“我席浣曰想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被任何事情羈絆,早晚有一天我會掌管席家,立足整個邊城。但我從來不以感情來做替換。我沒想到我們三個月的期限不是我們熬不過去,而是因為爸爸的離去而自己退縮。”

“住口,不要說的我們之間像是海誓山盟一樣。你明明就知道我們詩家經歷過什麽。你明明就知道我經歷了些什麽,你明明就知道我們是什麽情況。你怎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認為那麽真摯的感情在我這裏成了一把利刃,明知道自己不再擁有卻還想抱有幻想,最後我只會更痛。”來自於你給我的那份痛。

席浣曰怎麽會不懂,正是因為懂,才想用各種辦法將你留在身邊。

“你是不是因為蘇杉若!”席浣曰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閃過一絲恨意,不是因愛生恨的那種恨意。自己有多久沒有去想起這個人了,現在如果不是為了守住浣案影業,也不會再跟她牽扯的。當年回國以後自己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獨立掌管這個公司,完全屬於自己的公司。就只是因為,畢業前聽到的那個歌聲,他知道這個聲音在以後的時間裏總會發光,只是當這個聲音的主人以另外一種方式真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裏的那份期待感逐漸變換成喜悅,滿足的喜悅。誰說這點點滴滴不叫愛情?

誰說後到的愛情是破壞上一任感情的刀子?如若上一次的愛情只是一個錯誤,把她當成了你的一個離譜的錯誤呢?

“三個月期限不是對於你,是我。爸爸只是想把我支開。不看到他痛苦。”

他給自己留了三個月的時間,可是上天卻沒有成全他,成全我。

☆、一場雨淋透了心

有些人和事在當下出現,剛好成為了事情的觸發點,蘇杉若這三個字就只是詩路遙和席浣曰之間的觸發點。所以他們之間存在著問題,並不關於她。

“席浣曰,你知道不是這樣的。我是過不了自己這關。當然,我願意祝福你和蘇杉若。”

門外的阿美默默的聽著他們的談話,這些年在公司一直為蘇杉若看著席浣曰。好不容易等到她終於要回國了,當然最好是把所有的阻礙物都清除掉。她高興的將聽到的話告訴蘇杉若,等她回來,詩路遙就走了。

今天,他們不歡而散。

詩路遙一個人站在曾經的詩家的門口,怎麽一夕之間這裏就不是她的家了呢?何夕什麽時候冒出來一個叔叔,爸爸一出事,晴天酒店就被他掌控了實權呢!還有蔡文翡,爸爸走了,你也不難過一下。和何夕繼續以母女相稱的過著悠然的小日子。或許,擺脫掉我是你心心念念著的事情。

何猛?何猛難道不是何夕死去的爸爸嗎?何夕為什麽叫他叔叔。而他竟然不是第一時間來找我這個“女兒”,除非,他們都是知道的。他們到底一開始就策劃了什麽?詩路遙心裏恨,恨她為什麽這麽不懂事,只知道埋怨爸爸,卻從來沒有替他分擔過。還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宋媽,王伯你們到哪裏去了,爸爸走了,家沒有了。我只有一個人了。好想你們,為什麽你們還不回來呢?”

突然下起了大雨,模糊了詩路遙的視線,眼淚混著雨水更加的肆無忌憚。多想淋一下雨,第二天醒來,所有不好的記憶全部都隨著雨水刷去。

第二天醒來,詩路遙確實丟失了些記憶,不過不是前面痛苦的回憶,而是淋雨後暈倒了的記憶。詩路遙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一切。卻莫名的,覺得此刻的心才是最真實的。

廚房裏面有一個忙碌的身影,穿著居家服都勾勒出好身材。詩路遙覺得很熟悉,卻不敢相信真的是她。

“夏季?”

真的是她,可是她為什麽?詩路遙環顧了房間一圈,試圖尋找著夏岳的痕跡,可是怎麽看都是只有一個女人生活的痕跡。

“你醒了。去洗臉,給你熬了姜湯。放心,這裏夏岳不知道。”

在浴室,詩路遙看見自己換下來的濕衣服,已經被洗好了,詩路遙看著鏡子裏的這張臉,感覺一切都好不真實。臉色有點蒼白,身體也有點虛,看來自己真是病了。

“好了嗎?”門外傳來夏季的聲音。將詩路遙的思緒拉了回來。

夏季將一大碗姜湯端到詩路遙的面前。一直盯著自己,仿佛要盯著自己喝下去才罷休一樣。在她的註視下,詩路遙一口氣喝光了。都忘記了自己不喜歡吃姜,就算爸爸怎麽哄都不會喝一口,可這一次是這麽心甘情願的喝下去。原來自己矯情成這樣。

“謝謝!不過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夏季想起了昨天和席浣曰一起離開公司時候的場景。本來以為自己有機會和席浣曰單獨相處,可是哪知道席浣曰剛到樓下就看著街對面的某處失神。夏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詩路遙,原來如此。苦澀的滋味從心頭蔓延至嘴角,心痛的感覺竟然如此強烈。

席浣曰一路都跟著詩路遙,而自己就在一旁默默的跟著他。三個人三個註視的地方,卻都不知道對方的焦點。

到最後,看著詩路遙暈倒在雨裏席浣曰才沖了上去。

“去攔車。”幾乎是吼出來的,那份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的擔心正如這雨一樣砸在夏季的身上,很疼。就在夏季以為席浣曰會帶著詩路遙先離開,甚至都會忘記她。但是席浣曰並沒有,將詩路遙放進車裏之後他自己並沒有上車,而是對著夏季說:“帶她回你家。幫我照顧她,不要告訴她我的存在。”他的話語有多無奈就證明他的心裏有多在乎詩路遙,原來你已用情至深!

夏季透過後視鏡看著雨中的席浣曰越來越小,直到最後不見。再看看倒在後座上的詩路遙,夏季突然想明白了。命裏不屬於你的東西就不會屬於你,爭取過就好。現在放手才有機會獲得自己命中出現的對的人。夏季是感謝詩路遙的,因為她看到了不一樣的席浣曰。知道了席浣曰不是沒有心,只是對象錯了而已。

“昨天從公司出來就看到你怪怪的,就一路跟著你。結果看到你暈倒在路上。”

夏季並沒有提詩家,不想在一個人的傷口上撒鹽,這會讓自己折壽。

“你今天要不就不去公司了,在我這裏休息一天吧!反正衣服也沒有幹。”

詩路遙心裏一震,她說的讓她在這裏休息,而不是回家,因為她早就沒有家了。詩路遙才知道一個如此聰明的女孩子為了席浣曰竟然願意做那麽多犧牲,那得是多愛。

“怎麽了?不可以嗎?”

“不是,謝謝你!”

有些人,會因為曾經的身份接近你,而有些人卻也會因為失去那個身份而靠近你。

夏季走後,詩路遙窩在被子裏。兩個眼睛睜的黑亮,如今能讓她覺得安心的地方竟然是這裏。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江河。

剛一接通,江河就迫不及待的說她要說的話。“路遙姐,我和胡博兩個人被恒星錄取了,就是那個邊城最大的娛樂雜志社。”

江河的喜悅即使隔著手機詩路遙都能感受到很透徹,是該高興啊!他們找到了這麽好的一個工作。

“恭喜你們。”詩路遙的聲音因為姜湯的原因清亮了不少,所以江河並沒有聽出來什麽異樣。

“是吧!路遙姐,太好了。你在浣岸影業,我們在恒星。我們一起努力,我們一直都是路遙姐你的堅實後盾。”

“嗯!”詩路遙想,離開浣岸,離開席家這件事情還是不說的好,畢竟現在的他們這麽開心。

所有的人都不提詩家的事,就像跟以前相處的那樣,詩路遙就只是詩路遙。就像邊城沒有詩擎天這個人一樣,可是這般太過刻意怎能讓自己欺騙自己。失去所有東西的我,孤單一人的我,怎麽能讓自己陷入這無限的苦海中掙紮不脫,蔡文翡,等我去找你。詩路遙承認,現在支撐我走下去的只有你蔡文翡了。

☆、恍惚的真心話

在準備離開夏季家的時候,詩路遙竟然接到了何夕的電話,要勸她回蝴蝶山莊的家。這“關心”不是太過奇怪?詩路遙沒給何夕再開口的機會。

何夕一怔,她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明明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你的爸爸,親爸!”

“胡說,我的親爸叫詩擎天。”

何夕這話是存著什麽心思再明顯不過了。也對,沒有人再相信我這個詩路遙的存在,所以光明正大的徹底霸占了嗎?

“何夕,算了,我承認。現在沒有人不會不相信你。我也不在乎晴天酒店落入別人的手裏。爸說過,金錢和利益從來都不是他這輩子的追求和守護。但是我在乎的事情我不會讓它輕易過去的。蝴蝶山莊的房子我是主人,難道我回自己家還要你來勸?何夕,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但是記得要好好守護住,我詩路遙要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棄的。”

何夕想要的是什麽,詩路遙她怎麽會知道呢?沒有人問過她,自己只是一味的被動的接受他們給予過來的東西。她只是想要以詩擎天女兒的身份和蔡文翡還有墨染在一起而已,就他們一家子安安靜靜的生活著就好了。可是,不能讓蔡文翡知道自己不是詩擎天的女兒,那樣她肯定會丟棄自己。就連親生父親都會為了利益舍棄他的女兒,讓小小的自己就開始成為他“藍圖”裏面的工具。這樣的父親是詩路遙的親生爸爸,不是她的。所以,她一定要讓這個不是事實的事情變成事實。

那天晚上,何夕當著墨染的面問蔡文翡。“媽,你什麽時候打算退出娛樂圈?”何夕不想詩路遙和蔡文翡牽扯那麽多,現在詩路遙一心想往這裏面擠,更何況蔡文翡也不喜歡詩路遙。“爸爸走的這麽突然,媽媽,我們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我不會退出的,起碼現在不會,最起碼也得等到有些人摔的鼻青臉腫才行。”蔡文翡的語氣裏充滿了憎惡,是否,已恨詩路遙入骨?

何夕一驚,她們可還真像。

“媽,路遙畢竟也是我的妹妹,現在她一個人,我……怎麽也得幫她。”

蔡文翡夾菜的筷子猛的一摔。“妹妹?幫什麽幫,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對她再好,也是給狗吃了。”

蔡文翡想著詩路遙在葬禮上的所作所為就氣憤,她肯定因為什麽都沒有了,就像瘋狗一樣亂咬。

墨染靜靜的聽著她們兩個女人不走心的交談,夾菜的手有瞬間一抖,不過,你們以及你們口中的她,都是客廳電視機傳來的莎莎的聲音,模糊不真切。

詩路遙收拾了一下因為自己而擾亂的房間,並不想等到夏季回來再告別,留了紙條,除了感謝其他的都說不上來,雖然顯的有點客套。但她們之間不就只是說這種話的關系嗎?

最後想了一下,還是留下了一句此刻最符合詩路遙的最實際的話。“夏季,如果有任何工作可以聯系我,再小的也沒有關系。”

詩路遙打聽了一下,房子如果要買下來需要一大筆錢,把蝴蝶山莊的房子賣掉也差一截,至於席浣曰說的股份,不懂他的意圖,怎麽能接受?看了眼手機,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短信,席浣曰,你說過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網上已經掛了信息,但畢竟要等到房子賣出去也不是一時半刻的。聽說,蔡文翡打算在她的演唱會上面邀請墨染當嘉賓,她是不是想要公開她和墨染的關系了?因為爸爸已經不在了。也沒有那麽多的顧忌了吧!

等有了錢,詩路遙就能將老許留下來的馬路工作室繼續開展下去了。只是不曉得現在老許有沒有對自己失望。

詩路遙去席家拿東西,當初宋媽幫自己整理東西的場面還記憶尤新,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恍如隔世。詩路遙發現房子外面的大樹建了一個玻璃窗遮著,席浣曰這麽做是因為她嗎?不管怎樣,現在都與她無關了。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席深回家了。看到詩路遙提著行李箱,他並沒有說什麽,連招呼都沒有打。或許是在埋怨詩路遙離開的時候為什麽要被他看見,悄無聲息的離家才是她應該做的一樣。

“我走了。”我離開席浣曰了,我很自覺的離開席家了。後面的話詩路遙說給自己聽。

“嗯!”席深並沒有張嘴,只是聲帶共振了一下。心裏應該在竊喜,卻不漏一絲痕跡。

這個時候許蝶淩和席浣岸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感覺像是猛獸嗅到了獵物一樣。

“呦,這就走了啊,老席你也真是的,也不看看人家的箱子,萬一把家裏重要的東西拿走了怎麽辦?”

詩路遙抓著箱子的手不自覺握緊。無名指上面的戒指擱的手疼。這才意識到她還真的帶走了她不該帶走的東西。取下這枚本來就不屬於她的戒指,毫無不舍的放在席深面前的茶幾上。“這是席浣曰後來補上的戒指。”

席深看著擺在眼前的戒指一驚,席浣曰竟然拿出了這枚戒指。是他對自己釋懷了還是詩路遙在他心裏有這麽重要。

“媽,你也真是的。畢竟席浣曰也跟她睡過了,就算是補償也行啊,就是一枚戒指。我在外面玩也要送點禮物什麽的!”

“住嘴!”這枚戒指也是席深心裏的痛,當年賺下的第一筆錢給席浣曰母親補上的結婚戒指,只可惜後來……

“爸,你怎麽幫著她說我。”

對於席浣岸這種無恥之人,羞辱她詩路遙,就算再落魄也不會任人欺負。

“這戒指也不值什麽錢,我還不如不拿呢!要拿肯定就要拿最有分量的。只是你們要祈禱著我肚子裏不會懷上一個姓席的,要不然來分家產可就不好了。在外邊亂玩的,別到時候私生子門檻都要踩爛了。”

許蝶淩惡狠狠的瞪著詩路遙。她確實戳到自己的心坎。席浣曰一直都是她想要除掉的目標,如果現在出現一個孩子,別說起席浣曰了,恐怕連眼前的這個女人都不好對付。

“詩路遙,你別亂說。我告訴你,就算你懷孕了,我不會承認你肚子的孩子是我席家的骨肉。”

“席總,你這是又要舊路重走了嗎?”

“你……”席深被詩路遙的話給氣著了。“滾!”

誰都不可以拿這件事情說他,即便當時的他做錯了。

他們都被詩路遙弄的心煩意亂,只有席浣岸不以為意,他只有高興。現在詩路遙什麽背景、什麽關系都沒有了,他就不信就她一個人還拿不下。

席浣曰從機場接到蘇杉若就把她交給瑾言了。不過她的名氣還真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料,沒想到就是去機場到回公司就用了那麽長的時間,而且還全程被擁堵著。好不容易甩開人群,一到公司就碰到江河他們遞辭呈。

“阿美,先帶蘇杉若去休息,還有住處先訂酒店。隨蘇小姐挑。公司的基本情況你先跟她介紹一下。”

打發了他們,席浣曰單獨和江河、胡博聊了一會。

“你們要辭職,你們老大知道嗎?”

江河跟胡博一起點了點頭。

“那你們知道你們老大也離開了嗎?”

他們兩人明顯都吃了一驚。老大上午在電話裏明明就沒有說起這件事啊!她為什麽要離家?難道是……

“是你趕她走的?”

“不是,我準備給她50%的股份,可是她不要。”

胡博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半間公司那是多少錢啊,而且因為簽下了蘇杉若這個國際巨星,股價上漲了好幾個點。正在想著錢的他完全忘記了他應該要關註的點在哪裏。

“所以,你們要不要留下來替她守著這些股份?”

江河了解老大,她不想要肯定有她的理由。他們之間的事情雖然不了解,但是席浣曰說的這些話讓她覺得他沒有惡意。“你是希望我們勸老大回來?”

“聰明。”

“為什麽?”

“無關利益。”

席浣曰這說的言外之意他們想了一會,想到了什麽似的,胡博一下子沒忍住。這麽一個冷漠的人竟然會在別人面前這麽深情,一點都不真心。無關利益,只為愛情嗎?

出了辦公室的門,江河對胡博說:“我不信。”

“我也不信。別說我不信了,就算老大親耳聽見也不會信的。”

“為什麽?”

胡博一下子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只是骨子裏就認定著席浣曰這人跟這類話不搭,即使再深情的話也會讓人覺得是謊言。當然那是他們不了解席浣曰。

席浣曰不知道他們會這麽篤定自己說的不是真話,也對,連他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可是,這是他心裏想要說的話,他知道。

“路遙姐,你在哪裏呢?剛剛我們去遞辭職信,被挽留了。是席浣曰親自留的。”江河跟胡博不懂席浣曰話裏的意思,他們一字不差的轉述給路遙姐就好了,或許她會懂。而他們也會明白該怎麽做,從路遙姐的反應來看。

“那你們怎麽想的?”

“他說你不要他給的股份,要我們留在那裏替你守著。”

詩路遙提著行李箱站在晴天酒店的大堂裏面,看著進進出出的陌生到不行的人,一陣恍惚,她可以自作多情的認為這是席浣曰想把自己綁在身邊嗎?可惜,一切都不是這樣發展的。

“我要了,只是他不同意折算成現金給我。江河,你們不用顧慮我,追求你們想要的就好。”

“路遙姐,我們知道了。路遙姐,你知道嗎?我們的夢想就是希望你好好的。”

詩路遙沈默了片刻,最後微笑著說:“我知道。”

那時的臉上有著幸福的味道。

瑾言很不解的問席浣曰:“浣曰,你親自去接蘇杉若是不是對她忘不了,你是要辜負嫂子了嗎?明知道蘇杉若的身份。”

席浣曰停筆,沈默了片刻,像是在冥思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

“就是因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要把她留在身邊。既然蘇氏對詩家動手,席氏肯定就是下一個。既然想要監控我們,我們也可以反過來掌握他們的動向。這是商業來往。”

瑾言只覺得四周都散發著陰冷的寒氣,原來他分的如此透徹,不講一點情面。

“浣曰,我突然羨慕嫂子了。”

因為她竟然得到了這個冷酷的你全部的溫情。

☆、我們也可以惺惺相惜

最後江河跟胡博還是留了下來,席浣曰心裏踏實了那麽一點。對於你,我竟然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守護你。你應該還在夏季家裏吧!抽屜裏面放著的那半條項鏈,莫名的想到了詩擎天,那個如此偉大的父親。想著甚至連自己都會悲傷起來,這個現在還不能讓詩路遙知道,要不然太過傷感。

一回到家家裏的氛圍就不太對勁,原本也不會怎麽熱情,可是現在卻覺得他是什麽禍害一樣,一如回到了最當初到這個家的時候,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曾經的席浣曰了。

“浣曰,過來坐下,我有事情要問你。”席深的臉黑著,看過去的時候瞥到了席深前面放著的戒指,心裏或許猜到了什麽。詩路遙肯定走了,走的時候還讓這個家裏的人不痛快了一下。不愧是他認識的她,總有本事戳人家的痛處。讓原本不快的心情暗爽了一下,沒有給他丟臉。

“這是詩路遙走時留下的東西。你看,我說了,當初就不應該和她結婚的。幸好還沒有辦結婚證”

席浣曰拿起戒指放在口袋裏,和手鏈一起。都是屬於她的東西。

。是因為沒有法律上的關系她才走得如此毅然嗎?當初詩擎天訂下的三月之期是真的預測到了現在吧!那三月之期真的不是對於我,而是她,為了讓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

“她走的時候還威脅我們,如果她肚子懷了孩子還要過來分家產,你說當初詩擎天怎麽就看走了眼收她當女兒。聽說接手晴天酒店的蘇氏企業當中有個叫何猛的。這個何猛是誰啊!詩家死去的那個司機,就是詩路遙的親爸,你說這難道不是陰謀?”

席深現在想來都覺得這個女孩子太狠,這就是□□裸的陰謀,父女兩個聯手起來對付詩擎天的陰謀。商場上從來都不缺壞人,但是人們只會記得勝者,所以不管用什麽手段都沒有關系,只要你成功了,別人都只會過來巴結你。

這確實是一個陰謀,讓人毛骨悚然的陰謀。

“爸,如果是你想的這樣,我以為你會高興的幫我留下她來的。我先回房間了,還有,她肚子裏不會有孩子的,再說她應該不屑於這點錢。”席浣曰心裏想著,如果她懷了他的孩子,她又在乎這點錢,會怎樣。

席深聽到席浣曰的話,一直陰著的臉總算放晴了些,他就知道他的兒子不會讓他失望的。

剛上樓,席浣曰就看到了席浣岸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往裏面看,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似的。

“你看什麽?要不要進去仔細看看!”

席浣岸被突然站在身後的席浣曰嚇到了。自己只不過看到房間的門沒有關,好奇的看了看而已。

“切,我只是看看有女人住過的房間有什麽不同而已。我看啊!嘖嘖……還真是不一樣。可惜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就被你放走了。”

“哥!”席浣曰從來不叫哥的,只要像現在這樣喊,就證明他這是在警告。

席浣岸悻悻的走了。但心裏卻在想,詩路遙這個女人我遲早要拿下。

席浣曰看著這曾經詩路遙住過的房間,確實,一點跡象也沒有。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可是,不管他看著哪裏,詩路遙的影子就冒出來了。或許她住的不是這個房間,而是自己的心裏。窗外的那顆大樹即使被玻璃隔離著,依然長的如此好,是不是你也在等她回來?

拿出電話,翻到詩路遙的名字停留了片刻又滑到了夏季那裏。

夏季也正在幫詩路遙看哪裏有什麽工作可以適合她做。但自己能接觸到的地方也就是公司周邊的。只是不知道詩路遙會不會接受與浣岸影業有關的工作。突然看到席浣曰的電話,或許通過他可以讓詩路遙接受。

“餵,席總。你是不是想知道詩路遙的情況啊!她從我這裏走了。不過她留下了一句話……”

“什麽話?”

“她要找工作。”

夏季的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她不相信席浣曰會聽不出來。

“嗯,然後呢?”

“我的能力呢!就只能拿到我們公司的一些小客串之類的,而且我怕她不接受啊!”

“為什麽會不接受?”

夏季心裏一堵,他這是感情白癡呢!還是絕對腹黑。難怪詩路遙想要逃離他,當初自己怎麽就那麽魔怔的喜歡著他呢?

“你會有辦法的,比如夏岳單曲MV的女主角。”

聽完這句話夏季就完全明白了他絕對是後者,而且還是臉皮厚的腹黑男。

“我知道了。”公司幫自己擺平的事情是要懂得報恩,自己也不想演這個。她和夏岳被捆綁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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